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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尾声】1-8(大结局),27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4830 ℃

  小两点散的酒,修整差不多时快三点了,有人提议去跳舞,说码长城时间肯定不够啊。于是书香就混在灵秀身后跟了出去。东厢房里牌九捋得啪啪作响,气定神闲有之,浑身抖颤有之,还有单脚支地一脚踩在凳子上的,隔着玻璃都看到印在男人们脸上的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院外一群人在张罗着什么,还有参与其间的村民。他们笑逐颜开,抹着嘴头说,「这回,又开荤了。」老乡们都是实在人,笑着围在杨廷松夫妇近前夸,他们先说沟头堡出了个杨刚,而后说杨伟也是咱村的骄傲,进而表示这都是二老的功劳。「还有书文和书勤,跟大三儿。」这是赵解放说的,好像有人喊治保。看着门外内群身着五颜六色衣服且样貌不一的人,书香觉得膀扇子都乍起来了。女士们陆陆续续走进厢房。叶倩文唱着「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正里面潇洒走一回呢,飞旋的七色光让整个二月都流淌起来,朦胧的纱帐里肢体做着各种动作,新鲜萌动而光彩照人。书香也走进厢房,他左手挎着灵秀腰,他说妈,他说就咱娘仨跳,还凑到脖颈处吸了两口,尽管很快就被推了出去。草长莺飞,就着暖香书香又扭过脸来看向云丽,「好不好啊娘?」

  跳舞可是技术活,首先腿得交叉来回摆动,腰也得扭起来,哪怕是慢步。焕章进来时,书香搂着灵秀正跳慢步,听到有人召唤杨哥,睁开眼看了看。模模糊糊,他说妈你跟我娘跳吧,召了两声娘后,朝门口晃悠过去,「几点了?」焕章说不到四点,「都等着你呢。」「你妈内?」

  「不跳着呢吗。」一瞬间,冷风也涌了过来。

  书香伸手拍向裤兜,问他去哪,「烟落屋里了。」

  「保国说放风筝去,凤鞠也去。」

  院子里一片模糊,好像有人打东厢走出来。书香说冷呵呵的放啥风筝,「捅台球也去不了啊,看人都俩了我。」「要不就打扑克吧,大鹏王宏胖墩正好凑六家。」书香往后稍着,摸到椅子背时,一屁股迫在了上面。他说是不是,脑袋耷拉着,半晌才说,「咋去?腿儿都软了。」被叫起来吃晚饭时,天已经黑了,屋里还在蹦擦擦,外面也放音乐呢。焕章走后,书香记得自己抽了根烟,不知谁把音乐换成了蹦擦擦,也可能是因为哒哒哒声过于密集了。「take my breath away……take my breath away ……」夹在摇滚里的是一股说不出的调儿,除了曲儿,还有四处哒哒作响的红高跟,书香就揉了揉眼。翩若惊鸿般的身子打眼前晃过去时,他还看到牛仔裤旁的健美裤,心里便是一暖。落座之后又开始喝,至于喝的是啥,反正辣嗖嗖的,就是这时,书香说得收两瓶藏着,说留将来自己结婚时喝。顺嘴秃噜出来,一旁顿时哈哈起来,说去东厢房拿呗,轰隆隆的,跟敲鼓似的。咀嚼牛肉时,书香揉了揉腮帮子,挂钩都累了,尽管如此,看到有人举起酒杯时,还是跟着端了起来。门外也一片躁动,有人在划拳,一通四方叔伯大爷,又叫了声好拳,随后相继便捋开胳膊吼了起来,「一条龙啊,一马当先啊」,「三阳开泰,桃园三啊」。其中一人攥着拳头,另外一人则伸出了大拇指和中指,随着一声下马,攥拳的喊了声喝,应答的喝完说接着,便又开始吆喝起来。「哥俩好啊,并蒂莲啊,你我相约定百年啊。」又是中指,因为对面内人伸出了拳头。「定个屁啊定,又不是娘们。」一阵哈哈哈,这回他喊的是七个巧,他说来来来,接着,「七仙女啊……」怎么听怎么像骑仙女。扬脖干了杯中酒时,书香目光正好落在邻桌。强光袭来,他「嘶」了两声,脑海中突地迸现出「金风玉露」这几个字。

  下场时不知几点,手里也不知是谁给塞了块哈密瓜,书香就围着红高跟转,停停走走,直到把哈密瓜放到柜子上。转回身,他探头探脑地看向床里奶着孩子的女人——很肥,奶子更肥,嘟噜着。奶头打孩子嘴里滑出来时,奶汁也跟着滴淌下来,应该是的。「去去去,咋又跟过来了?」书香扭脸看向灵秀,不知妈为啥要说又字,于是就咕哝起嘴,挠着后脑勺时,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云丽说吓唬孩子干啥,床里伺候月子的李继红也说,但说什么书香没听清。回西房这段路,眼前竟晃荡出四个屁股——两个牛仔裤,两个健美裤。前者自然洒脱而且紧绷翘挺,似举在面前的水蜜桃;后者浑圆硕大自带风情,像熟透了的瓜。遗憾的是,红色高跟鞋里他没能找到脚蹬子。

  转到正房,轮不上自己开口言语,书香就双手抱架靠在柜子上,支棱起耳朵。她们说眨眼工夫不就大了,说还是人多热闹;她们说起先不都是老大拉扯老二老三吗,等老二老三起来,再去带老四老五;她们说也就这会儿人少了,说云丽内会儿不还让生呢,到灵秀这儿就咔嚓一刀,开始搞起结扎运动。还有上环,她们说给身体里放那么个东西,还不扎着,玩意再小也不是肉啊……妈也在笑,书香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然而并没有。

  「云丽,奶水够吃的吗?」此话刚落,一旁立时便插来几道声音,「刚子妈妈不都说了,咂儿都腆起来了。」

  另外一人则道:「她准是没看见呗。」

  头一个人笑道:「气量多足啊,内小嗓儿,啊,奶汁不够(她)有劲儿喊吗。」

  「大人都够了。」

  屋里实在太热,喧笑声中,书香抹了抹脸上汗。娘就在他身前凳子上坐着,恍惚中,凳子面似乎都被健美裤裹了起来。妈也在凳子坐着呢,隆起的衬衣上面小脸笑意盎然,盘起二郎腿时,股间交叠一处的三叉星标志便在这个时候蹿到了书香眼里。他不敢多瞅,却又在撤回目光时,把手挡在卡巴裆前,忍不住扫了几眼妈内大腿根。娘笑着说了句够吃的,这么说着,她也盘起了二郎腿——硕大的屁股迅速膨胀开来。有那么一瞬,书香身子都绷起来了,真怕这尼龙材质或者氨纶材质的玩意爆了。好在虚惊一场,但奇了怪了,健美裤啥时没的踏脚却不得而知。

  谁说的四世同堂不得而知,她们说再过二年大三儿都该结婚了,多快。

  「十八了吧,都大人了。」

  「换以前孩儿都当爹了。」

  「哎呀,再早不都这样儿,既是孩儿又是孩儿他爹,超不过四十抱孙子了。」

  「刚子妈不就抱上了。」

  「刚子媳妇儿也不大啊,不才四十多岁,条这么好,也就这前儿不让生了。」

  「内会儿啊,婆婆跟儿媳妇一块儿坐月子不常有的事儿么。」

  「生过俩孩子的都不用再找稳婆了,也有经验,打灶堂里掏盆子灰,自己就解决了。」

  有人道出一句不科学,也不卫生,说过去夭折率多高啊,就是因为信息匮乏。随即就有人指出问题点,说咱这是乡下,又不是城里,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前者说不管在哪,生孩子的总归是女人啊。后者则说生了几个之后生孩子就跟喝水一样了,咕噜一声就出来,就这么简单,不过很快又附和起来——她说科学发达了,现在能提前照出来,即便就算怀上,也绝不至于闹出人命。「是不是啊灵秀?」末了,还给来了这么一句。

  书香刚睁开眼,就听有人叫「刚子」,随之而来,他也被「刚子」拍了一巴掌,「咋还在屋里闷着?走,外面唱歌去。」书香揉揉眼,看是大爷,就干笑着把目光转到了灵秀脸上。「妈你去吗?」他说。如果妈同意,他会就此再邀她跳上一曲。不过灵秀说的是喝成啥样了,「还去?」听到这话,书香又把目光转到云丽脸上,希望娘能撺掇几句。然而云丽却只是笑,可能也说了句什么。看姐俩都没有出去的意思,书香便转身告知杨刚,说在学校天天闷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习惯了都。进而说去的话早就去了。话有点密,后果就是这口气在他嗓子眼里打了个结,眼里也跟放了俩鲶鱼似的。下一秒,他捂着嘴就冲了出去,来不及奔院后身茅厕,直接冲进了洗澡间。

  院外有人在唱《追求》,呼声雷动,效果很好。书香却一阵天旋地转,鼻涕眼泪不说,差点没把肠子和肚子呕出来。粗喘着,觉察到有人端水过来,嗅着内股熟悉的味儿,他一把就抱住了她。灵秀推开人,压低声音说干啥,「水都洒了!」她说喝喝喝,喝那浪鸡巴玩意干啥,还非逞能。水塞到儿子手里就直奔马桶而去,低头还仔细辨认了一番。冲干净,回身走过去,灵秀说就不让人省心,话还没说完人就又被抱住了。「干啥啊,撒手啊。」一股清流又灌注心田,很香,嗅的同时,书香就叫了声「妈」。「老大不小,见天黏人……」书香不管,兀自枕在妈肩上,眼前却越发模糊,「跟我说会儿话吧。」晾衣架上的两条腿在飘,其后,磨砂玻璃也四分五裂起来。「说啥?一天天的,啊,咋跟老娘们似的呢。」声音终是绵软下来,有如在这乍暖还寒的早春升起的一团火焰,「妈怎跟你说?还老用妈教给?」

  这晚书香没走。拽住灵秀胳膊时,他说心里烧得慌。末了,往妈腰上一搂,他说带上我吧。「多大了,瞅瞅,也不怕人家笑话。」这是妈说的,笑着说的,「行啦行啦,早点睡吧。」

  不知衣服是谁给脱的,隐约听到有人说喝口水吧,书香就吧唧两下嘴。才刚咽下去一口,嗓子眼里便涌出火来,肚子里也一阵翻腾,他张嘴就又吐了起来。昏天黑地中,他以为自己说的是这会儿几点了,事实上落在耳朵里的只是哼哼。哼着哼着他就拍了拍大屁股,他说套着健美裤呢吧,照着牛仔裤的屁股蛋儿上又拍了拍。远处传来歌声,好像是《妈妈的吻》,于是书香就跟着唱了起来,还问女人唱的咋样。女人没说话,倒是摸出个什么东西弹了起来。她穿着青花瓷,长发绾在脑后,越发趁得脸蛋白里透红。炉火冒着青烟,映照在内张粉面上,还把外套给他披了上来,「疯啦,再冻着。」就是这时,书香把女人抱了起来。

  有人在说站桩,像魏师傅的声音——他说砸拳震脚,说铁山靠是杀招。书香把屁股撅了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死命般端抱起大屁股,说了句我不怕,便使出了铁山靠。啪地一声,他也听到了女人「呃」了一声,除了啪啪声,还有压抑下的喘息。听闻到别在这儿,他就抱着女人朝西屋走了进去。他没关门,压根也不想关门,目的就是要做给那些敢于窥视自己的人看,甚至还把刀别在了裤腰带上。「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没做缺德事儿。」说的时候,他又搂了搂大屁股,「什时换的肉色健美裤?」然而女人并未作答,嘤咛中却把一对大咂儿涌了过来。「爽吗?」他大口喘着,「快不行了,一会儿戴套做。」说完戴套,他蹭起八字奶,照着支棱起来的咂儿头就叼了过去。

  难说又过了多久,可能是在大汗淋漓中,也可能是在席梦思快被砸断时,书香把脸仰了起来。「以后我也是大人了。」他摸起油腿,边说边把其上的一只扣带高跟鞋脱了下来,「都几个月没做了?」质问着,探起脖子去嗅脚趾头,发觉哪里不对时,他「咦」了一声。捋齐脚趾之后,他说二脚趾咋短了呢。女人仍旧没言语,却蜷缩起脚趾头,甚至连脸都捂了起来。正自疑惑,女人突然开口,说是不是要射了,试试内个超薄款吧。这简直令书香喜出望外。就四下寻找套子时,女人攥住他鸡巴,还奶声奶气让他去拿水,「渴死了。」「刚才不喝了吗。」翻身上马,书香眼前竟一片模糊。忽明忽暗中,他支棱起耳朵,他问:「弹的是知音吗?」没追问女人为何不说话,看着脚底下的水,他把围脖紧了紧。女人又打船里走了出来,凑到近处,还给他撑起了天堂伞,「再冻着。」两岸峭壁光滑如玉,顺流而下,都能看到水天相接处的盎然春意——繁茂的水草如刚打水里浸润过似的,说不出的透亮。波光嶙峋,水面漾起层层涟漪漾,船头都跟着颠簸起来。于是,书香对着身前的大屁股碓了起来,「还热乎着哩。」确实热乎,热得他都感觉出烫来,就又抹了把汗。

  正自快活,一旁忽地有人插了句嘴,「你别看他嘴臭,其实胆儿顶小了。」随后书香听他说道:「见着洋妞肯定想试试呗。」说完,竟还优哉游哉地点了根烟,「得着信儿就开始跟我念叨,好几次了都。」

  很快,又擦地响了一声。可能又点了根烟。

  「跳舞内会儿憋的,要不是你带头走,蛋子儿可能都会憋炸了。」男人说。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一个个的,难怪去包间时阴阳怪气。男人说可不,禁欲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赶上。他说后半夜散牌时精神头都足着呢,「全他妈跑去二来来了。」书香不知道「二来来」是啥,却又听男人说了句:「小X 不没看出来?」这让他心头一紧,就在其支棱起耳朵时,女人开了口:「应该没有吧。」还又「嗯」了一声,声音也很低,「肯定不会往内方面想。」说得稀里糊涂,书香听得也是云里雾里。「没发现最好,眼里可不揉沙子。」离书香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死活触碰不到女人。「舒服吗?」男人询问。女人还是「嗯」,嘬了口烟后,竟搂住了书香脖子,「舒服死了。」突如其来,不由书香反应,女人就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憋死了都,眼神没一个正的,跟今儿个一样。

  「又摸你……」

  对女人书香倒没啥看法,却对男人的故弄玄虚心头火大,于是就对男人吼了起来,「给我出来,滚出来!」顺势也把腰刀拔了出来。「你说我是不是胖了?」胖没胖书香不知道,却听女人说了句又想了吧,还在抱住他身子后朝他笑了起来,「跳舞还有个不接触的,这么硬,坏蛋,馋了吧。」女人边笑边说,伸了个懒腰,而后又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不知是在照镜子还是在抽烟。愣了会儿,她才说:「后来啊,说是回房按摩,又懒得动弹,饭都没吃,也不知道几点迷糊的。」

  男人笑了起来,就书香皱眉攥拳时,男人竟又把话头抢了过去。他也「咦」了一声,「这哪叫胖,这叫丰满。」随后,倒酒声骤起,仿佛就在耳边,还有殷红的嘴唇和肥润的蚌肉,简直历历在目。女人说的是啥不得而知,于是书香就探出手来抓向女人的奶子——想问她这几个月想没想自己。然而男人又捷足先登,伏低身子后,替书香把想法表达出来——抓起奶子说真肥,正好饿了,他得来口吃。说话间,男人叼起奶头就来口吃,还边吃边摸边说,「真甜啊。」女人就是在这吧唧声中发出了呻吟,尽管很细,却无孔不入。忍无可忍,书香操刀扑上前去,正要挥手,男人竟朝他吭哧起来,「三儿最随我了。」啪叽啪叽地,喘息声浑浊而低沉,像嘶吼下的猛兽,还说咋样。与此同时,传来阵阵搅动,湿漉漉的,紧随其后便又是汲水声,「水儿真多啊。」「来,来了。」同男声一样,女人也像是裹进了被子里,连连呼唤起「三儿」来。

  戳在原地,书香竟有点懵。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喘息声才渐渐平稳下来。「来吧三儿。」她说,忍不住又哼了两声,「咂儿快胀死了,给娘嘬嘬来。」书香看过去时,白花花一片,正兀自往下滴淌着乳汁,眼就彻底直了。

  男人饮酒般渍渍着,女人用鼻音哼,还饶了句「这边」。相比之下,咕叽声很轻,若有若无。就在这拉锯中,男人用假声回应,说应该戴套,「水儿太多了。」女人笑了笑,说慢点不就行了,还不忘夸赞,说真硬。「硬吗?」男人不确定,喘了口气,说轻点夹。「没嘬就这么硬。」呱唧声下,女人回应着。又说慢点,不急,还拍了拍男人脊背。可能是。「赖我,要不……」没说完男人就「啊啊」起来,紧接着,他说:「小点劲儿,太紧了。」似乎力有不逮。女人说换个姿势吧,「趴我身上来。」短暂停顿后,男人「嘶」了一声,说都擦了怎还这么湿。问得过于直接,女人「嗯」了一声,很小,好像还说了些类似喜欢之类的话。男人也「嗯」了一声,似是意犹未尽,因为他说的是看得真清楚。这么一来,女人便娇嗔起来,喘息也较之前大了些许。「那么多条袜子。」男人支吾着,又「啊」了起来。女人叫着三儿,说坏蛋时,书香觉得自己的鸡巴被裹了起来,就此他还低头看了看,确认过后,这才把目光落在女人脸上——他想看怀里的人到底是谁。

  「性欲这么旺盛,不来点硬的咋肏得服呢。」不知哪颠来一头大水牛,兴许是电视里,吭哧吭哧地,身体也忽悠了起来,「三十六手没用你教就够棒。」「还说呢,都学会听墙根了,要不为啥喊着当我男人。」这回男人倒没插嘴,任由奶腔夹在喘息声里,来回飘荡,「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渍咂的过程中,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就是这时,男人开了口,说:「一起肏你好不好?」

  很奇怪,没见啥人回应,于是书香紧搂起女人来,一边冲刺一边吼了起来,「不好!」

  「好好好。」怀里却嘤咛起来,还抱住了书香脑袋,「吃口娘奶吧,胀死了。」

  「啊,真骚——」插这么一嘴,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嘿呦呦地,吸溜声里还「啊」了一声——他嘴上叫着婶娘,说太会疼人了,末了还补了一句:「种,种哪,种子宫里?」这下,女人噎了起来,呻吟着叫了声「孩儿他爸」,紧接着便又唤起「儿来」。

  喘息声七零八落,无处不在,「夹得这么紧。」即便不是,瞅内意思应该也是。但书香看不到人,就朝怀里低吼起来,「我的,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搂抱住女人的腰,继续疯狂撞击。边撞边骂,他说妈了个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好事。吼完老子跟你拼了,抡起刀来就是一通乱捅。也是这会儿,他被女人锁紧了身子。「怎那么傻……」说完,女人又笑了起来,「忘了妈是怎跟你说的了?」这瞬间,书香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啥,你说啥?」他问着,汗毛乍立,双臂也搂紧了女人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也骑他身上了,开着灯骑的。」女人声音抖得不像样子,「跟你一样,馋坏了。」还说桑拿房里也是抱起来肏的,到镜子跟前就把套扯了,开着灯搞,「快把人家肏死了。」

  「怎么当的?」也许是「怎么舔的」,就书香瞪起眼来试图看清女人长啥样子时,男人一字一顿,照例是喘,又拖起腔来,「还不是把你办了。」

  女人紧搂着书香,似乎猜出了他心思,「还怕娘跑了不成?」书香说不是,落下话,还想跟她说些别的,女人却又张开嘴来。她说那还担心啥,忘了妈跟你说的话了,「心大,世界就大。」几乎同时,沉闷的声音尖利起来,既像猴子吱咛,又似哮喘发作,「爽吗,爽吗,爽不爽啊?」

  「爽,爽,爽。」女人呻吟飘忽,还带着哭腔,且时断时续,「洞房……还叼着脚趾头肏人家……」书香攥起攮子寻着声音来到门口,隔着门,终于看清了趴在女人屁股上猛肏的人是谁了。「都包好了。」大爷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来呀三儿,快来,尝尝你娘这粽子香不香。」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又看了看攥在手里的攮子,书香抬手就丢了出去。他左顾右盼,他惦着躲起来,然而双腿却重如千斤。

  「啊——轻点。」这回是奶腔奶调,「是不是三儿来了……」

  书香汗如雨下,抹了把脸。听大爷叫起娘来,还说轻点,书香拾起矿泉水就灌了下去。

  「袜子都咬破了,还让我喂啊?」娘在喘息,好一会儿才说:「行行行,喂你咂儿吃。」

  吸溜声时断时续,还有那根插在娘屄里的鸡巴。又黑又长还粗,油光锃亮。

  「肏娘腰轻十斤肉,当完儿子再当爹。」男人竟还唱了起来,「我的大郎儿替宋王把忠尽了,二郎儿短箭下命赴阴曹,杨三郎被马踏尸首不晓,四郎儿探母啊——」嗷地来了一嗓子,书香手里的水瓶就震掉了。「你想当他?」不及细理,书香身子就被娘缠住了,也拍了他两下,说做几个深呼吸吧,「孩儿成年了,是大人了。」被她说得五迷三道,鸡巴还又给什么攥住了。

  还是娘,哼了几下,嘴上叫着坏蛋,说其实跳舞内会儿就湿透了,裤袜上都是骚水。「裤袜还不是我给拿进去的。」笑声之豪放一听便知是谁,弄得书香哭笑不得,几乎喊出来,让大爷别这么张狂。「门都不插了,坏蛋,还开着灯,都被看见了。」娘在絮叨。大爷回应,说大意了,「怨我,我这就给你赔不是。」娘就叫起了坏蛋,说不都是为了你吗。「真烫啊云丽。」大爷闷哼起来,说应该把超薄戴上,「要不该被看出来了。」娘说难道这就看不出来了,又说戴啥戴,齁麻烦的,「还戴上瘾了是吗?射的时候不还是扯下来。」笑着把腿盘了过去。

  大爷哼了一声,也笑了起来。他说裤袜看着不起眼,脱光之后才显出价值。娘说了句傻样儿,问他为啥看直眼儿了呢。「因为打破他们脑袋也猜不出来,这嫩肉在包间里被孩儿吃了。」暴风骤雨般又啪啪起来,「活菩萨娘娘,该站桩了。」说完,大爷竟真的站了起来,还抱起人来朝门口走了过来。突如其来,书香想躲都躲不及了。然而娘却还在床前躺着,被大爷撩起一条腿时,她也扭了起来,腿上灰色丝袜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黑了吗天?」也不知娘问谁呢,「几点了现在?」忽地就打门后窜出来跳进书香怀里,还边搂脖子边说,「还以为又放她鸽子了呢。」话刚落,书香也听到了风雨大作声,电闪雷鸣,不等他去把门关上,呻吟声又起。

  女人头上束着的不知是发套还是头巾,嘴里还塞了块布,哼唧着张开双腿,变戏法似的就打双腿间掏出个孩子来。嘴上还叫着乖,说雨快停了,把孩子抱进了怀里,「老天爷保佑,没雨了。」也就几个呼吸,四下里便有人唱起了莫呼洛迦。婴儿好似也跟着唱了起来,拖着蛇一样的尾巴,上下扭动,身子上还挂着不少带血的卫生巾。女人屁股下面也有尾巴,尖叫着也来回扭摆身体,披头散发,汗涔涔的脸上因充血变得一片血红,声音都酥到了极致。「在交配,在肏我,在当我男人。」呜咽着,女人就仰起脖子,眼却还是闭着,双手胡乱抓扯,双腿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香儿,香儿啊,别叫妈……」

  打梦里惊醒过来时,书香兀自还在咬牙。眼前黑布隆冬,呼噜声跟雷似的,下一秒他就从侧躺之态蹿了起来。跪在炕沿上,他把包皮一捋到底,随着几道无声无息划落到夜空下,紧握狗鸡的手才勉强松了下来。如此荒唐,跟刚换了身新行头就掉进茅坑里一样,关键是,还要你唾面自干。窗外几声哭泣夹在忽长忽短的鼾声中,书香又捋了两下鸡巴。这回,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天一亮,他起来就回了西院,理由是抱着被窝都能起性,长此以往还了得。不过跟云丽说的却是怕同学等着急了,就不吃早饭了。尽管如此,云丽还是给他拿了不少吃食,塞进手里。她说哪能空心肚子走啊,她说光骑车就要走二十里路,再说还有半天课呢。

  门口搭的红布台子还在。花生壳、瓜子皮,包括亮晶晶的糖纸,散落一地。书香推着云丽让她别送了,说白天还得忙呢。云丽问他晌午回来不。余光下,正房墙面上的红砖一片苍白,两侧厢房也黑乎乎的,连甬道都渗着一股灰败。书香说不知道。酒瓶在几米开外的墙根处躺着,无一例外,都是空的。许是扫见了健美裤在扭动,书香把手推过去搭在云丽腰上。他说进屋吧娘,「你穿的少。」

  就关门这功夫,一个提溜着尿桶的妇人便打房山处闪了出来。碎嘴唠叨跟念经似的,「祸祸成啥样了,厕所里就……」多半是没料到不远处还有个人,哎呦一声后就喊了声「三儿」,「在你娘这儿睡的啊。」听到这话,书香差点没卷街,然而张嘴只是「啊啊」两声,跟屎汤子流进嘴里似的。

  贾新民也喊了两声,即便隔着小卖铺的门,书香也听得真真的。贾新民说骚货,叫你偷人,大清早在屋里就打起了太极。书香看着门外停放的货车,又看了看门里上演的全武行,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灵秀正厢房忙乎,门帘被撩起来时,她仰脸说了句回来了,就给案板上撒了把面。书香把兜子里的鸭子和牛肉放到桌上,瞥了数眼那个已经算是长发披肩的女人,没来由地竟一阵气愤。他哼了一声,转身要朝外走。灵秀「哎哎」两声,叫住儿子问他还干啥去,「回来!」书香说回屋换衣服,说着就喊了起来,「走前儿为啥不叫我?!」灵秀说什么就不叫你,喝成那样儿还怨我了。「先刷牙去,回头给你找衣裳。」说的时候,她还歪起脖子看了看,她说眼咋红了,还一脑门子汗?书香不言语。灵秀在围裙上背了背手,赶到近前。「问你话呢?」她说,捧起了内张脸,「魂儿丢了?」而当她给书香找出衣裤,当她翻到儿子兜口里的票子时,她说这是哪来的,就又重复一遍,「问你话呢?魂儿丢了!」好半晌,书香才把堵在喉咙里的大便喷出来。「尿炕啦。」他说,他把手一张,紧紧抱住了灵秀,「咋没带我走呢。」「还不说去吃饭,都在家呢!」

  就心烦意乱这会儿,娘已经摸了过来,书香赶忙对着狗鸡抹了两把。云丽说咋出了这么多汗,蹲尿桶前,她说做梦了吧,已然嗅到空气中的气味。书香回答不上来,喝了几口水后,仍旧回答不上来。放下尿桶,云丽说来吧,让他钻被窝里。书香正犹豫,小手又探了过来,鸡巴就被娘攥在了手里。黑灯瞎火,书香朝打呼噜的方向看了看,随之还推了推云丽,又往后挪了挪屁股。然而娘一直都跟在身下,他吸了口气,就把眼闭上了。挥之不去的还是那荒诞的梦,那些光怪陆离的玩意似真的一样打眼前涌了出来,他打了个突,于是推着云丽脑袋把鸡巴抽了出来。「你说我咋跟鬼似的呢?」他苦笑着,嘟哝着说自己都顾不周全一屁股泥呢,还有啥资格要这要那,「神经病么不是。」云丽说怎了,跟娘说说,「咬了半宿牙。」书香说不知道,又说准是觉睡多了。云丽搂拽着他说躺被窝里,外面凉,又把手伸了过去,攥在了狗鸡上,「咋不告诉娘呢,是怕娘不给吗?」奶腔贴身拂来,好几次书香都想翻身上马跟她再好一回,然而实际却只是躺倒下来,扎在她怀里……

  高考结束的内个下午,打招待所吃完饭就去一中估分,自然,免不了还要扯扯淡,吹吹牛逼。临走时还打薛记肉饼摊歇了会儿脚。老板说就别走了,晚上他请客。书香眉毛一挑,问他哪请,在饭馆还是在家里?老板愣了下,转瞬便哈哈起来,拍着说书香胳膊说请客哪有在家请的,就这么瞧不起薛大。书香说那不能,让过一根烟后,说远的咱爷俩不说,就高中这三年,顺势给他把烟点着,「不你跟我薛娘陪着我一起过的吗。」「冲这话你也不能拒绝薛大,对不对?」书香朝他摆摆手,言归正传,说你不俩孩子呢,又都上大学呢,「我薛娘一天多累。」

  「这也是你薛娘的意思。」说着别跟我争,老板把书香让到了肉饼铺里,「先喝瓶凉的解解渴。」书香见他死活不依,笑着说过后还得填报志愿呢,「不还得踢农合杯呢。」

  「爷俩聊啥呢这是?」打里屋探出个脑袋,肉乎乎的脸上还挂着细汗呢,「还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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