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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第4章,1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2790 ℃

  《冰焰》第四章

  半年前。

  “超构造体的内部还需要调整,毕竟质量堆叠造成的引力在史瓦西半径内是能把中子活活压爆的~”黑发紫瞳的美少年穿着女式露肩背心上衣和高分子黑亮乳胶光度五分短裤,立在展览室中央,手捧电子Pad,仰头上望,四周巨型的建筑衬得他分外娇小。

  “少爷,小姐已经久候多时了。”身旁穿着功能性黑白配色女仆装的女孩出言提醒,她留着妹妹头的短发,标致得像一颗掉进墨罐的爱心苹果。身上衣服的样式沿袭了【超融】内部的基调:白色荷叶边加上白领黑色短裙,露出绷紧吊带袜的大腿。裙子边缘点缀着蕾丝,手臂上方则被微微翘起的褶皱肩罩盖住。

  温羽航闻言,侧过身道:“塞巴斯蒂娜……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加入这里么?”

  “因为【超融】是未来。”没有犹豫和迟疑,女仆的喀秋莎头饰纹丝不动,“少爷如此聪明,也该明白这个道理。东欧夺舍者项目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各家企业寡头在控制破产国之后,马上各司其职,一个远优于原先官僚政府的社会管理体系迅速地建立起来,其特有的高效及制度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很多问题,这也正是【超融】能在没有实际军队的情况下,在动荡局面站稳脚跟的原因。人民需要的是和平、安宁和繁荣的经济,一切国家所不能给予的,【超融】却可以承诺做到。”

  “这样下去,拥有军队也是迟早的事。”温羽航稚嫩清脆的少年音吐字道,“算了,姐姐在哪,我自己去找她。”

  “小姐在「鎖と薔薇」俱乐部处理事务。”

  ……

  大和国的「鎖と薔薇」SM俱乐部就宛如一个黑寡妇蜘蛛精心编织的巢。

  【超融】创始者,温羽航的堂姐温姿绮,同时也是一位精通绳缚和捆绑技术的女性调教师。

  计数过多的通道以各种曲折诡异的方式镶嵌在内部,曲折万变,却没有任何岔路,每一条通道通向店里的一位调教师,客人们最后的救赎所在。

  这是温羽航第一次来到「鎖と薔薇」,男孩踏上的通道直达温姿绮的专属调教室内——毫无疑问,这个圈子里,权贵们最注重的就是隐私,SM俱乐部深谙这点,所有的通道全部单向,离开的出口在调教室的另一侧,绝不用担心和其他客人撞上。

  代表自己姐姐的通道,颜色是蓝色。

  最开始是淡的看不出来颜色的月白,随着步伐而不着痕迹的变化。

  淡蓝、天蓝、深蓝——最后是宛如海底一般深邃的幽蓝。

  ——她是偏执狂。

  看着面前那扇蓝的近乎于黑的门,温羽航想起之前塞巴斯蒂娜女仆长交付的关于姐姐在俱乐部的资料。

  温姿绮头发色素浅淡,鼻梁上架着一副细银边的眼镜,平素的风格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一步长裙,裙边下一线伶仃的脚踝线条白皙美好。这个禁欲,淡定的女子是个S,她的本质是征服、掠夺、以及,蹂躏。

  「鎖と薔薇」俱乐部是大和国内最好的三个SM俱乐部之一,温羽航姐姐则是店里的头牌。温姿绮在俱乐部的代号是“温蒂”(Wenti),但是人们都叫她月姬,因为她与其他调教师迥然不同的禁欲,也因为,她只能生存在月光之中。

  在「鎖と薔薇」的月姬是个白子,也就是所谓的白化病。

  想起这个名义上的堂“姐姐”,之前就对自己表现出了生理上的兴趣,并要求自己主动制造“隐兽”电侦仪,温羽航心中一阵怅然。

  少年缓缓推开门,深海海底一般的门后,是一片扑面而来,天蓝色的世界以及一片有若赤裸的天空。

  天蓝色的沙发,天蓝色的家具,连花都是天蓝色的满天星。

  唯一雪白的就是踩下去足以淹没足踝,云朵一般的长毛地毯。

  那个负责调教他的女子,就坐在这个天蓝色的世界里,淡色的眼睛,淡色的头发,雪色衣衫,漆黑长裙,十指交叠,高背靠椅后是偌大一片被蓝色的窗帘湮染而成的,无穷无尽苍穹色的阳光。

  她居于云上,君临她的世界里的一切。

  少年将卑微的匍匐在她脚下,屈辱的顺从,乞求她的一点点垂怜,任凭她主宰他的一切感觉,支配他的身体,就连感知,也要听任她的示下。

  “要喝点什么?”Wenti对男孩比了个优雅的手势,声音清洌又柔和,如同一杯加了冰的薄荷酒。

  “我想见爸爸妈妈了,姐,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温羽航试探着轻坐在了墙角那个蓝色单人水质沙发中,液体随着少年下陷的身体,完整暧昧的容纳了他。

  温姿绮淡淡的瞥了弟弟一眼,也不以为忤,自顾自的起身泡茶。端着茶杯转过身去,发现这只小猫已经蜷在她沙发上,睡着了的样子。温姿绮明白,这是他特有的孩子气的抗议。

  女子慢慢走过去,厚而软的长毛地毯吸去了她的足音。

  她很清楚,少年知道她正在靠近,但是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她也就乐得安静的观察弟弟片刻。

  少年非常漂亮,眉宇间蕴含着一股男孩子的傲气,面颊干净剔透又清稚可爱,倘若弟弟睁开眼,那双矢车菊紫的靓丽眸子也会净化一些东西。

  这张脸因为欲望而扭曲,挣扎,并且求饶,应该是非常动人的吧。

  端着茶一动不动,温姿绮能感觉到从身体内部泛起的,细弱的战栗和热度。

  眼睛眯起,她俯身靠近他,把茶杯递过去。

  感觉到异常的热度靠近自己,温羽航不自觉撩起眼帘,那个女子俯身看他,不动声色,手上骨瓷的杯子上蔓生大朵鲜艳玫瑰。

  ——她看起来象一个维多利亚蒸汽时代忠心侍奉主人的腹黑女侍,温羽航莫名迷糊地想道。

  温姿绮没有放过弟弟眼神里闪过的异色,但是假装没看到,重复了一遍自己最开始的问题:“要喝一杯吗?”

  “……”温姿绮镜片后的眼镜扫过弟弟的面容,慢慢直起了身体,“刚才是礼貌,现在则是权力。”

  她微笑,摘下了眼镜,坐了回去,双腿交叠,那张本来只能称为纤细清雅的脸庞上陡然多了一种微妙的色气,“你可以叫我Wenti,温少爷。”

  说完自己的名字,她顿了顿,手臂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支撑在扶手上,指尖堆叠成一个尖塔的形状,“寒暄就到此告一段落吧,现在,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温少爷。跪下,我赐予你叫我主人的权力。”

  “没变,不正面回应,一如既往的霸道~”,温羽航心想。他知道这个堂“姐姐”实际是收养的孩子,但是正因为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也助长了温姿绮对自己的恣肆。

  温姿绮饶有兴趣的看他,看着少年眼睛里闪过复杂色彩,却还是依照她的命令慢慢屈膝。

  弟弟会很有趣,带给她快乐。

  少年的仪态优美,服从状态的样子极其标准,双腿分开,身体挺直,双肩向后平展,双手在背后并拢。

  很不错。

  温羽航的皮肤相当白皙,肌肤有一种自带的光滑韧度。温姿绮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处置这个水嫩的弟弟。

  一般来说,对于初次调教的对象,应该使用皮质绳鞭,借以探查对方身上各个部位受力的程度,但是她本人对鞭子并不是很有兴趣。

  温姿绮喜欢的方式则是观察。

  什么指令都不发出,观察对方的细微反应,可以得出很多有效的结论。比如耐性、柔软程度、甚至于用力的方式都可以看出身体的哪部分更敏感一些。

  显然温羽航不是个容易屈服的对象。不过就这样才有趣。

  看她没有反应,温羽航顿了顿,低下头去,继续向前。

  地毯云似的雪白长毛里,掩映着的,是温姿绮赤裸白净的脚踝。

  他无可抑制的伏下身去,少年的黑亮头发若有若无的碰触着调教师赤裸的脚背——这个扣子扣到下巴,连袖扣都一丝不苟的女子身上,唯一放荡赤裸的部分。

  某种微妙的低温火焰在男孩身体里燥热的蔓延开来,他无可抑制的将嘴唇印在了那突起的,白皙到有种纤细味道的足踝上。

  这几乎象某一个臣服的仪式。

  被男孩儿的嘴唇印上的瞬间,一股微妙的触感沿着肌肤向上蔓延,少年继嘴唇之后,舌尖扫上她的足趾。皓齿轻轻含上她足趾之间细嫩的部分,温姿绮不被察觉的浑身一颤,立刻抽脚踏上温羽航肩膀,对方顺从的直起身体,丝丝紫意的眼神却笔直的扫过来。

  于是温姿绮笑了,只不过笑容里有一丝凶戾的成分,她弯身,轻轻抚摸他一头乌黑柔亮的发,然后慢慢用力握紧,声音柔和的在少年耳边响起。

  “不要急,会让你享受到的。”

  会让弟弟快乐,快乐到疼痛。

  让温羽航恢复最开始的顺从姿态之后,温姿绮就没有进一步的指示。

  她什么都没对温羽航做,只是让他跪在自己脚边,自己随手抽了一本书,悠闲翻看。

  大概过了四个小时,估计温羽航的膝盖大概已到了极限,她空出一只手,轻轻插入他的发中,慢慢抚摸,柔和的抚过他雪嫩的颈部,在颈窝上微一使力,整个腿已经麻掉了的少年顺势靠在了椅子上。

  感觉到温羽航身体放松,然后又微微蜷缩着绷紧起来,明白是血液终于流畅之后带来的针尖攒刺一般的感觉让他难受,温姿绮没说话,只是反复着从头顶到颈项的抚摸。

  慢慢的,她感觉到温羽航的身体平静了,呼吸变得悠长缓慢,她低头看他,他正好抬眼,彼此都来不及武装,温姿绮愣了一下,随即不着痕迹的伸手覆盖上了他的眼睛。

  少年的紫眸眨动,睫毛扫过她的掌心。

  然后他慢慢的彻底放松,温姿绮盯着书,一页一页的翻,然后数着翻过的页数,到了第七十页的时候,温羽航的呼吸终于变得轻而绵长。

  他睡着了。

  移开手掌,她慢慢的,从上而下的,打量着这个可爱的男孩子。

  温姿绮轻轻摇摇头,抬手盖住那张在睡着的时候显得过于稚气的睡容,继续看书。

  黄昏来临,少年一睁眼发现满室夕阳金红的时候,头顶上依然有柔软抚摸的触感,他微微抬眼,在他的上方,温姿绮白皙的侧脸沉浸在夕阳暗金色的光线里,有种柔和的明寐。

  看他醒过来,温姿绮撑身而起,打开隐藏在墙壁中的一个柜子前,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

  “过来,挑选你喜欢的道具。狐。”

  狐是姐弟二人在契约上规定的,姐姐希望称呼弟弟的情趣代号,温羽航虽然有异议,但是被姐姐淡漠的无视略过。

  温姿绮并没有发出解除服从状态的指令,温羽航重新调整了一下姿态,膝行往前,到了柜子边,低头咬出了自己想要使用的道具,咬不动的,他用鼻子碰了碰,温姿绮点点头,一一拣出,随即又拿出了一部分。

  “这些不好~”看到她往外拿的有自己不喜欢的道具,温羽航皱着眉道。

  “……”温姿绮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回睨了他一眼,将自己和温羽航挑选出的道具收好,才开口,“挑选我喜欢的道具,是我的权力,另外,我并没有允许你说话。”

  她微笑起来,没有眼镜遮蔽的素色眼睛里呈现出一种尖锐的神采。

  月姬一手托高温羽航的下颌,一手拈起了皮质手脚铐和拘束带,“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主人,所以,自己选一样你喜欢的惩罚,我已经选好我喜欢的了。”

  “脱掉衣服,狐。”

  那一瞬间,温羽航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话,这个女子会就此扼断自己的喉咙。

  ……

  温羽航被拘束在水质沙发上,四肢在身后被皮革手脚铐反铐在一处,好看的眼睛上覆着黑色皮制眼罩,颈子上的拘束带是鲜红的。只要他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被束缚的四肢,紧缚感尤其严重。

  温羽航必须以非常困难的姿势微微仰头,用几乎快抽搐的手脚反向在身体下支撑重量,尽量保持平衡,才能保证身体上的痛苦减少一些。

  少年的柔韧度很好,做到这些并不太难——但他身下是水质沙发。

  内部被液体填充而起的沙发在日常是非常舒服的,不过成为拘束场所,那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了。

  它温柔包裹身体,同时也让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就算一个呼吸也会让身体失衡,陷入异常糟糕的境地。

  少年耳边是留声机缓缓送出的圣歌,管风琴和高入苍穹的女高音里,是调教师白皙的指头翻动书页的声响。

  姐姐正在从容的欣赏自己的姿态。

  身体因为这份认知而屈辱得几乎发抖,但是热度却完全违背意志的越发滚烫,微妙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游走在骨骸里。

  然后意识和外在的感官就慢慢迟钝起来。

  最后混沌的大脑里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她在看着自己。

  温姿绮确实一直在凝视着他。

  被屈辱和欲望双重煎熬的俊俏少年,有一种扭曲的美感。

  温羽航身材清浅修长,肌肤光滑白皙,适合黑色与红色,被拘束住的时候,紧绷的肉体呈现出美好线条。

  温姿绮放下书,微笑了一下,柔和开口,声音在神圣的音乐里清洌流淌:“我不喜欢使用鞭子,基本不使用药物,捆绑的话,只使用皮质拘束和日式绑缚,我喜欢调教过程中使用感官剥夺,简言之,跟捆绑责罚的BD系相比,我更喜欢统治和顺从的DS系。”

  她现在不是很能判断她的奴隶到底有没有还能听清她说话的意识,空气里和圣歌清澈声音混合在一起的,是美少年被口塞钳制住,破碎的呜咽。

  ……

  取下胶制口塞,月姬的声音穿透音乐,“服务您还满意吗,温少爷?”

  回到谈判结果,弟弟接受自己提出的24小时贴身“服务”,但条件是不再为【超融】研发杀伤性武器,包括但不局限于:

  1.高射速,高后坐力的重机枪。

  2.改善散布性能,可发射碳纳米管旋转圆盘的改造武器,磁碟发射器

  3.具有穿透性的低频能量武器,但射速与射程有限的工具,LFE枪

  4.便携性激光加农炮

  ……

  饰有錾金花纹的玄黑封面合上,一纸半年的契约已然签订,为了得到弟弟,也为了更好地贯彻调教计划,温姿绮邀请温羽航入住自己的私密领地。

  温姿绮比弟弟年长五岁,是个颇有点小洁癖的人,但是她的洁癖既不难为自己,也不难为别人,就是要求自己活动范围内干净整洁就OK,这个特点,决定了她家独特的生存环境,就是,她活动的地方十分光鲜亮丽。

  月姬的房子位于城郊靠海的一片社区,因为没得海景房之景色美妙,所以独得海景房之独处。虽然偏僻交通不便,不过倒是胜在安静隐蔽,私密性绝佳。

  她住在社区比较角落的一套花园洋房里,两户一梯,这个社区的开发「鎖と薔薇」俱乐部的老板也有股份参与,她买的时候当员工福利,成本价卖给她顶层四楼一层。

  南向的屋室她自用,是月姬的闺阁,北向的房子则被她改造成了调教室。

  当天早上九点,预定搬进来的弟弟准时敲门,把温羽航的东西都扔进主卧的衣柜,就带着他熟悉环境。

  她居住的这一侧包含客房,主卧,客厅,餐厅,书房,对门是打通的大开间,全部敞开,占地一百平的调教室。

  月姬告诉温羽航,他和她将睡在一张床上,温羽航漂亮的眼睛眨眨,脸不可抑制地发红。

  温姿绮喜欢蓝色,所以她的房间充满了各种蓝色:天空一般的蓝,结冰的水面一般极淡的冰蓝,深海近乎于黑的幽蓝,简直像把一桶深蓝色的颜料打翻在水里一样。

  骄傲的带着温羽航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多么有品位,屋子多干净,末了,转头一看少年平静如常的表情,她陡然觉得有些泄气,在心里哼了一声,带他走向隔壁的调教室。

  和对门一片深浅不一的蓝不同,调教室一片雪白。

  墙壁地面甚至于屋顶都被雪白的长毛毛毯所覆盖,调教用具全部隐藏起来,从外面只能看到墙壁和地面上几个隐约的拉环。

  墙壁和地板的毛毯下是精神病院防止病人受伤的软墙,按上去柔软而富有韧性,可以最大限度的吸收冲击,角落有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浴室,里面东西很齐全,也属于这调教室的一部分。

  温姿绮小小的有点自满,少年拉了拉墙壁上长长的绒毛,小声嘀咕:不是蓝就是白,不是偏执狂是什么。

  “……”温姿绮推了推眼镜,决定就当自己没听到。

  “那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吗?”她问,温羽航转头看看她,抿唇点点头。

  温姿绮也点点头,她眯起眼,摘下眼镜,同样色泽浅淡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单词:“Bottoming。”

  这个单词作为动词使用,被S吐出嘴唇的时候,即意味着,她要求对方进入服从状态。

  这个空间之内,她是主人,掠夺一切。

  温姿绮定定看了他片刻,转身拉出墙上的一个暗柜,取出了一个鲜红色的颈套。

  那是钢片镶嵌制成的颈部拘束环,被鲜红色的皮革仔细包裹,可以通过扣子来调整松紧,一旦锁上,没有钥匙就取不下来。

  抬手,把拘束环扣在他颈上,调整好,鲜红色的皮革非常衬温羽航的皮肤,戴上去之后变成十足艳丽的一个装饰品。

  但是温羽航很清楚那不是装饰品。

  颈环两侧是看起来装饰用的铁环可以连接手腕上的拘束环,形成一个类似于双手抱住后颈的姿态。

  被塞入口塞,他脚踝上也被拴上拘束带,两个脚踝扣之间,连接着一根大约三十公分长的束缚杆,这根束缚杆保证他无法站立,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跪伏在地。

  女子的声音缓伴随着按开的音乐,在他耳边响起。

  高清环绕立体声中,缥缈的神经质般神圣着的女音一音拔高,温姿绮慢慢的开口:

  “第一,回到住处,需要进入服从状态。”

  “第二,独自一人,不允许进食,不允许沐浴,只允许饮水。”

  “第三,必须时刻佩戴项圈。”

  “第四,没有特殊情况或我的要求,你必须处在我脚下。”

  “第五,不允许对我有所欺骗,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和期望,但是是否满足你,则是我的权力。”

  “第六,必须遵从我的命令,无论何时何地。”

  “以上。”

  从容,清冷,带了一种无机质感的声音慢慢合着圣歌,流淌在纯白的室内.

  两人同居的第一天晚上,温羽航被她的捆绑技艺折磨得几欲死去。

  【超融】现任首领在把弟弟折磨昏过去了之后,她先直接滑坐到地上把气喘匀,然后把这个昏迷中的美少年用乳胶被子裹成一春卷,温姿绮自己再倒一遍气,喘匀了,拿出温度计量一遍,确定他身体没发热,托起他的头,小心的喂进去一杯温盐水,看男孩舒服的舒展了眉尖,小小的在被子里蜷缩起身体。

  ……

  ……

  ……

  再次见到温羽航的时候,他正被人按坐在马桶上。不同于正常人坐便器的方式,少年是腿叉开反坐在马桶盖沿上的,身体正对着冲水阀门。双手被一副黑亮的枷锁束缚在背后,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像给动物使用的皮制项圈。高高的颈套十分厚实,材质也非柔软,而是缺乏弹性形变的硫化皮革,强迫佩戴者昂首挺胸,少年若想低头或转动脖子一定非常困难。项圈后面延伸出一条银亮的金属锁链,沿着背沟的线条,从蝴蝶骨中间穿过,和手铐连接,使其绝对无法动弹。

  温羽航眼睛依旧被黑皮眼罩蒙着。两个同昨晚“鸦天狗”女王装扮一样的女性调教师立在一旁分别按住男生的肩,使他屁股牢牢贴在冰冷惨白的塑料马桶盖上。少年几乎没怎么挣扎,不过满脸的汗水,看起来相当的痛苦。

  经过一夜漫长的煎熬,温羽航已经服软了不少。

  即使隔着落地玻璃,我也看出他昨晚被人好好地“疼爱”了一番:白皙的躯体上增添了不少蜿蜒的鞭痕,同我胡乱地挥舞不同,这些鞭痕都打在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平添了几分艳态,看上去竟有些妖冶的美感。不知道少年这番凄惨模样,有没有被爱德华·金那个俱乐部头子鸡奸……

  爱德华·金朝两位手下使了个冷淡的眼色,其中一位调教师凑近温羽航耳边说:“你家主人一会儿便要来,你想不想见她?”温羽航明显愣了一下,几乎立刻脱口道:“俞佥佥?”。

  少年说完就咬了咬牙,似乎羞愤于自己耻感的条件反射。我也被他弄呆怔了,此时少年并不知道我在场,并且这次我也没逼迫男孩这样喊,他怎么就把我当主人了?

  俊美的俱乐部主人评价道:“倒还是一条忠诚的好狗~”,我不禁瞪了他一眼,坦白说,自己挺讨厌旁人这样侮辱温羽航的。当然,温羽航更受不了如此的污蔑,少年登时冷了脸,扭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爱德华·金并无波动,对他而言,就如戏弄小狗般平常易见。

  对首领恶语相向,温羽航自然会受到惩罚,头顶上的调教师顿时冲他身上挥了一皮鞭子,“咻~啪!”少年只抖了一下没有哼声,紧接着被一个“女鸦天狗”用力薅住头发,强迫他的脸朝上仰着。另一个调教师拿出个连体皮制口枷,想要给温羽航戴上。

  温羽航别过脸反抗着,但手臂束缚在背后,全然使不上劲。最终被女人捏着下巴,硬生生把那不小的弹韧亮光胶球塞了进去,皮带在脑后重重勒紧,胶球死死卡在口中,让少年无法吞咽言语。

  此时我才注意到少年脖子上的皮项圈还连着一条散发寒光的精铣铁链,把他整个人给锁在了马桶上。穿着紧身露背皮衣的女“天狗”们解开马桶上的钢锁,两人分别一左一右架住温羽航的上部手臂,合力将少年给抬了起来。

  温羽航痛苦地“唔”了一声,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脑袋垂下,无力地耷拉着,晶莹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方才被蓄水箱阻挡的视线,这时顺着幼嫩的身体向下看去:少年本该平滑纤坦的小腹,此刻怪异地肿胀着。他肚皮圆滚滚的,好像有某种液体在里面翻腾不休。

  他被人灌了肠。

  我看了爱德华·金一眼,后者回以慵倦无谓的目光,“咳”他微微摇头,轻撇嘴角道,“我不随便'入肉'男性~早餐在桌上,记得来吃。”耳边声音远去,我睁大眼睛看了看爱德华·金转身离开的背影。

  两名“鸦天狗”女调教师把温羽航束缚双手的皮革枷锁连接在马桶的扣环上,而后左右分开少年扭捏并紧的双腿,扶住身体,让他两脚踩在便器边缘,像青蛙一样屈膝蹲坐在洁白冰凉的马桶上。

  温羽航已经丢失了反抗的力气,由于小腹的坠痛,少年几乎直不起腰,只得把身体的重量完全挂在暴露皮衣“女天狗”的胳膊上。男孩微微扭摆自己的臀部,似是在哀求。仅看清丽的脸庞,少年此时像一位瘦弱的临盆孕妇,被带上邪恶面具的狠毒妖怪惨无人道地凌虐着。然而大腿的完全敞开与暴露的下体,证明着男生的性别。

  他那里被所有人看得干干净净,一丝毛发也无,如同初生的婴儿。

  我有点心疼,更多的,是懊恼旁人侵犯了我的东西,温羽航再如何可恶,他也是我的。

  那两个“女天狗”大概察觉出少女有所不满,立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们也许是受爱德华·金指使,必须要让我看到温羽航最难堪、最耻辱的时候。一名露背皮衣“女天狗”伸出手,毫不留情按揉着羽航臃肿的小腹,指掌粗暴有力。

  “唔!唔……”温羽航疼地遍体发抖,冷汗簌簌地往外冒,口球堵着少年说不出话,只能紧促地呜咽。他失神地摇晃着头,分外痛苦。另一个“鸦天狗”在下方色情地按揉他的臀,如同揩油般抚摸。男孩那里可能被塞了肛塞,任何东西也流不出来。

  少年的闷哼微弱了些,却愈加悲戚,呜咽渐渐凄惨起来的温羽航已经有些崩溃,禁锢在身后的手指无力地抠紧,扳扭着妄图挣脱什么。

  直到确认温羽航再也不能忍受,“女天狗”们才识趣地收了手,默契地同时移除肛塞和眼罩。

  他泻出来的一瞬间,无意识地睁开眼。

  “噗!~噗噗噗噗~!”尻穴飚出一连串粉色液体气泡,随后秽污爆炸迸溅涂抹喷射,少年那已然散焦的紫瞳里,全是积盈的泪水。

  看到同班女孩站在他身前,少年迷离许久,才訇然从嘴里发出“唔!”的一声悲鸣,银色的口涎从唇枷的金属孔隙中流淌出来,长长地延伸在胸前,挂落到锁骨。

  他的自尊被彻底地瓦解了,只晓得睁大一对漂亮紫眸汹涌地流泪。

  两名“女天狗”调教师完成了羞辱的任务,将少年从“耻虐の处刑台”马桶上解下,把温羽航重新锁在铅铁栅栏上,身着暴露皮衣的女子们任由温羽航瘫软在一边,不管不顾默默退了出去。

  踱进囚室,我静静盯着男生无意识流泪的脸,而后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几乎是与此同时,温羽航含糊地唔了一声,而后迅速地抱住我的小腿。我把少年的皮质合金口枷卸下来,就听到他颤抖着小声说:“俞佥佥……俞佥佥……”

  EdwardKing倒是真出力,如此一来不仅粉碎了温羽航的自尊,还让目睹一切的我成了救他的英雄。

  于是顺理成章地安慰他道:“放心,有我在,她们不会再对你怎样了。”

  温羽航看了我一眼,默默垂了眼帘。

  “不过,”我扒拉着少年湿透的鸦羽头发,并不掩饰面上的微笑,“你要听话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成果,我拍拍少年的头顶,指挥他说:“来,躺平了。”

  男生微微红了脸,眼里虽然有些不愿,还是乖乖躺在黢青的水泥地上。

  我随意扒拉着他的身体,男生的身体光沢凉白、修长细腻,像一块上好的璞质美玉,怎样也看不够。不过我有意表现的冷然淡漠,装作验货一样拍了拍少年的大腿,命令他道:“腿分开些。”

  男生有些难堪,睫毛微微抖着,模样屈辱地张开了腿。

  不信他会如此轻易地屈服,我有意试探他的底线,学着EdwardKing的口气,戏谑地说:“好狗,再张大点儿。”

  温羽航猛地睁开眼,那美丽紫瞳中一瞬喷出的森然差点将少女冰冻,我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顺手就打了他一嘴巴:“看什么看?!贱货!”

  他没有动,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红,却仍是执拗地看着我。我重复道:“把腿张开,张到最大!”命令的音调在空气中回荡,少年抖了抖唇,硬是不动,脸色渐渐有些青白。

  我就站起来,冷笑了一声说:“好,管不了你我放弃。我走!”真的走,看也不看他,一步就冲到门口,横着拉开铁栅栏门,哐当一声把门重重摔上。

  温羽航终于忍不住发出响动,低低叫了一声:“俞佥佥……”我坚决地没有回头,要不是我来了,那些人还指不定怎么弄他,他不是犟吗?就让他犟!活该!

  少年见我义无反顾地走,语气也颤了起来:“别走,俞佥佥……别走……”身后传来哗啦啦精铁锁链相击的声音,温羽航就算憎恶我,也是怕极了那些冷血无情的异性调教师。少年向来聪明善思,权衡利弊之下,定会选眼前的少女。毕竟此刻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他有什么资格同我拿捏?

  “主人……”

  他终于弱弱喊了一声,我愣了一下,扭头看男生,却见少年已经站起,略低着头,脸红得滴血。

  这模样倒是很取悦人,我停下脚步,冲他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主人……”他头更低,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无奈和屈辱。

  获胜般笑了笑,我走回去伸手勉强够着他的头顶:“乖……”

  难掩得意,诚然,这还是少年被抓以来第一次主动讨好我。想到刚把他捆绑囚禁时,少年固执不改那副高高在上的冷然模样,就不由得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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