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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痒奴的缺陷所在,2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4780 ℃

起身,与白纸若曦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小红舌头依然吐在茭白的唇外,与琬子的唇齿拉出了一道银色的唾液线。伸出食指,将琬子口边还未完全含进去的丝袜沾着二人的口水温柔地摁了进去,茭白朝主人比了个“嘘”的姿势。

“因为帮主人处理性欲,也是身为痒奴的义务所在呢。”她浅浅地对着琬子笑了笑。

茭白双手捧起另一只胳膊,轻轻地锁进了手铐里。琬子没有反抗,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期待着这个刚购入的奴隶能给自己什么别样的惊喜。毕竟,被自己刚玩完的奴隶锁起来、骑在身下,嘴里塞着刚从她脚上脱下来的丝袜,而且对方还是个至少小了自己四岁的小女孩。

谁能不性奋呢。

琬子的内心的悸动自然被茭白看在眼里。微微调整一下坐姿,撩起自己垂落在琬子胴体的白发,茭白俯下身,湿软的小舌头轻灵地一拨,将琬子胸脯上挺立着的粉红小樱桃的其中一颗含入嘴中。

“呜嗯~!”好像乳头突然触电了一般,琬子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悲鸣。说是小孩子的体型,可琬子到底还是已经年满十八、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性。就算两捧小乳鸽依然未达到与年龄相符的大小,但乳房的敏感程度也不是韮菜这些十三四岁的幼女能有所比拟的。

更何况,茭白在口中侍奉琬子的小樱桃也是十分的卖力。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扫在乳首周围画着圈圈,像是刻意让琬子焦躁一样,等乳晕全部淋上了自己的唾液,再像小猫玩线球一般轻巧地活动几下逐渐充血变硬的小樱桃。时不时还会给予琬子的乳房几下婴儿般的吮吸,却绝不过度用力,一切都似一场做过火的前戏,不断在高潮的边缘挑逗着琬子的性欲。

而另一边,茭白甚至用指尖直接从琬子湿哒哒的双腿之间挖取了少许爱液,还大胆地在琬子的小阴唇蹭了几下。将黏糊糊的爱液涂抹在另一边同样充血勃起的乳头,茭白像是玩弄旋钮一样,两指捏住乳头揉动了起来。

不行…再这样玩弄乳头的话…自己会疯掉的…!双乳传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带给琬子的却是同样的结果,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欲望越来越亢奋。琬子转动舌头,想把口中茭白的丝袜推出去,却被及时发现的茭白一个深吻,琬子欲从嘴中吐出的娇艳之息就尽数被茭白所吸入腹里,两条小香舌在数次纠缠之下,那只浸满了液体的短袜又被送回了琬子的口中。

看似深情缠绵的动作,可琬子的下半身却已经趋于疯狂。尤其体验在两只好动的小脚丫上,十颗脚趾不断张开、并拢,再张开、再并拢,使劲儿抠挖扯拽着脚底下的床单,以此来表达自己无处发泄的性欲。

主人,您什么都不用做,放松身体,将一切都交给茭白就好。白色的眼睫毛下,茭白的眼神如此对琬子诉说着。

唇分,这次茭白没有再去理会那两颗沾着不同液体而晶莹剔透的小樱桃。并拢五指指尖,茭白将两只手抵在了琬子可爱的肋骨之上。

“呜…嗯、呜嗯嗯~!”琬子似乎知道了茭白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她已与小腹中的欲火缠斗已久,无力再去挣扎应付。

“嗯哼哼~嗯~!”茭白比作花骨朵的两只手,如同伸展花瓣一般将五指绽放开来,扫在了琬子毫无防备的肋骨处。待琬子不适地扭起柳腰之时,又缓缓地收回五指,顺着指尖来时的路滑了回去。

越是喜爱挠别人痒痒的人,当自己被挠的时候就会越性奋。不单是肋骨,脖颈、耻骨,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就是大腿内侧、膝盖窝……每当茭白双手的五指花开到什么地方,琬子就会只觉一阵酥麻,带着些许痒意将自己的骨头抽走,酥得再也用不上力。

只是像腋窝、脚心这种,能把任何女孩制得服服帖帖的痒穴,茭白都只是在其周边恰到好处地停下。那里是琬子绝对的性感点,在如今身体上下都充满情欲的情况下完全说得上是琬子的第二、第三处小穴。不去触碰,而是蜻蜓点水般地亲吻、送出一簇香艳的吐息,就能让琬子发出阵阵呜咽。

是时候了么……茭白看了一眼琬子过度发情的蜜裂,如今已是花香四溢,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爱液拉成丝线不成器地滴落下来,粉嫩的小阴核也充血勃起着,乞求茭白能给予她哪怕一点爱抚。

轻轻躺倒在琬子的耳边,用自己被气息所包裹住的独特声线,茭白对琬子耳语到:“主人,要去了哦~”同时竖起食指,在琬子近乎肿胀的阴蒂处轻轻揉捻,剩余的手指无需插入花腔,只是在阴道口处挤蹭。

“嗯嗯~嗯嗯嗯——!!”喷涌而出的潮吹液玷污了茭白的手掌。高潮持续了半分多钟,在这期间茭白都紧紧地抱着自己无法自由行动的主人。当高潮结束之时,琬子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昏睡了过去。

琬子真的太久没体验到如此激烈的高潮了。

而茭白则解开了琬子双手的束缚,用嘴衔出被琬子吐出一半的丝袜吐到地毯上,为主人安顿起了高潮后的一片狼藉。

……

琬子就寝时一直都要人陪着的。在本家时是和姐姐萍,分家后是各位女仆,自从有了韮菜就一直抱着她睡,而现在每次侍寝,十有八九都会是茭白。

短短的一个月内,琬子的宅邸里就呈现出了从来都未有过的奇妙光景:琬子自然是一家之主;进来都和琬子同床共枕、时不时还会帮女仆们打理宅邸的茭白是宅邸里的夫人;而一直都被琬子宠着、捧着的韮菜是小女儿;至于唐辛子……就当是睡在庭院里、身份比宅子里的所有人都低下的看门小狗吧。

虽然时不时会过来玩的萍看了只得苦笑,可从前暴戾的琬子自从养了这几只廉价的奴隶后,也逐渐温柔了起来,就由着她去了。

要是琬子的宅邸一直都这么和平,该多好。

可,当你对一个廉价淘来的残次品抱有越高的期望时,她的残缺之处、她的本性暴露之时,就会越失望,不是么?

“韮菜~”茭白的黑色短丝快步踩在地板上,发出了“咚咚咚”的可爱响声。自从她第一次侍奉琬子以来,身上穿着的一直都是蕾丝边的黑色连衣裙加黑色短丝。并不是琬子抠门不给茭白买新衣服,只是带她去服装商场逛了又逛,却始终找不到与之般配——或者说琬子觉得与之般配的服饰,干脆就用上几块好的布料重新为茭白做了几身差不多的黑裙子。

至于脚底,除了客人和琬子本人,身为奴隶的她们就不要想在室内穿鞋了——就连女仆们都一样。

“嗯~?”迷迷糊糊在走廊上飘来飘去的韮菜回过头,对茭白的各种不满就要写在小脸蛋上。

韮菜不喜欢茭白。并不是因为茭白这段时间霸占了主人,韮菜这么小的孩子也不会有这种争宠的心思。况且茭白在各方面上也对自己多有照顾,比如教自己识字什么的——韮菜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韮菜讨厌茭白的原因更为单纯、也更符合她们的年龄段——茭白把自己睡觉的地方抢走了!

自从韮菜来到了琬子的宅邸里,就一直睡在琬子的房间里。可自从来了茭白之后,时常相伴在琬子枕侧的人便不再是她。可小痒奴又没有自己的房间,诸多客房倒都是空着,可那也不是凭自己奴隶的身份就敢去住的,无奈之下只得挤进了唐辛子的被窝。而唐辛子的睡相又是出奇的差,抢被子每晚都有;把韮菜蹬下床隔天一次;甚至有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整支脚掌都怼进韮菜的嘴里。长此以往,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的小姑娘脸上就多了俩深深的大黑眼圈,好不容易红润了一点的脸上又难看了许多。而造成这一切的,可不就是眼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茭白么?

“韮菜,主人找你有事哦?”相反,除了琬子,茭白对韮菜的态度却是比谁都要好。她走过来,自然地拉起了韮菜垂在身旁的小手。小家伙的手掌里湿漉漉的有些热气,茭白捏着韮菜的小爪子用拇指轻轻地挠了两下掌心,手心吃痒蜷缩的韮菜下了一跳,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果然可爱得很……怪不得主人这么宠这个小家伙了呢,茭白挂在脸上的微笑之下心里不知道在策划着些什么。“先去前面的房间吧,主人一会儿就到。”

“哦,那快走吧……”韮菜按着茭白的指示快步走进了一间客房。如果肯好好观察一下,不难发现对方白皙的脸蛋比平时要红一些,呼吸也略显急促,可韮菜却丝毫没有怀疑——此时她的心里只有琬子。

“茭白,主人说接下来……嗯~!”进了房间的韮菜问道。可还没等她说完,紧跟在韮菜身后的茭白就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韮菜。比韮菜高上小半个头的她还算比较容易地将手臂缠绕上了韮菜的胸前,用中指摩挲起了她因瘦小而十分显眼的锁骨上窝。

“这个时候就不要还想着主人了。多看看茭白姐姐,好么?”没有缘由地,茭白在韭菜面前一直自称姐姐。不过也没人因此而感到奇怪,因为发育、会做的事情乃至气质上,无论怎么看都是茭白比较成熟,甚至比有些和琬子同样年纪的女仆都要稳重。可按实际年龄来算的话,茭白还比韮菜小了几个月。不过没人会在意就是了。

“茭白——别、别这样,主人会不高兴的——”韮菜锁着脖子,奋力从茭白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但又被茭白借势钳住了两只胳膊,强迫韮菜正对着她——论力气,还是茭白比较强一些。

“嗯嗯——!”

不等韮菜再次挣脱,她低下头强行将嘴唇贴上了韮菜。茭白用自己灵活的小舌头凿开了韮菜紧闭的双唇、钻进了她热乎乎的口腔内。两条香舌接触,但这次却是茭白单方面地缠绕上了韮菜的舌尖。

这是韮菜生来头一次进行如此成熟的深吻。舌头上暧昧的触感和内心的恐惧让她忘了反抗,更加让茭白在韮菜的嘴中肆意妄为。舌根、上颚、臼齿,但凡是能品尝的地方都被茭白的舌头扫荡了个遍,恨不得将韮菜小嘴中的津液都尽数占为己有。

“呜~呜嗯——”首次见识到茭白舌技的韮菜被吻得晕头转向,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现在更是一团浆糊,脚下一软,被茭白顺势压倒在了客房中的大床上。

“噗哈——!!”

“怎么样,明明表面上这么反抗,可内裤已经湿掉了吧。”好不容易结束了与韮菜的深吻,可茭白丝毫没有放过身下脸颊已经潮红的小女孩,她以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持续着对韮菜的进攻。翻起裙子,摸索着找到了少女藏在白色布料下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多了一道深色的水渍。茭白得意地用手轻轻往里戳了戳,使得韮菜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单是一个吻就让韮菜湿成这样了呢。”

“茭、茭白,不要这样……别再继续下去了……”被全面压制住的韮菜眼角已经湿润了许多,她喘着粗气泪眼汪汪地乞求着茭白。

“不哭,韮菜不哭。”茭白为韮菜轻拭掉了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却从三角内裤的一侧溜进了韮菜的阴部入口,用指尖沾着流出的爱液涂抹在了蜜裂的周围。“韮菜不怕,姐姐能让韮菜变得舒服起来哦,比和主人做的时候还要舒服。”

“说、说这样的话,主人……嗯~主人会生气的……”韮菜将脸别到一旁,双腿却因为被茭白欺负着下体而逐渐变得酸软无力,她闭上眼睛反驳着茭白,妄图通过言语让她停下手上淫秽的动作。

“韮菜放心好了,主人这个时间还在休息哦。”二人的上衣因为身体上的摩擦变得凌乱了许多,茭白俯下身舔舐着韮菜的锁骨,留下一道水光灿灿的唾液,在从主人口中抢走的猎物身上炫耀着自己的主权。

茭白的确为了这一场不伦的淫行筹划了许久。这么多天来她一直都在暗记着琬子的生活规律,自然是为了更好的服侍主人,可更多的还是为了方便自己行事。更何况连续几日都是茭白在侍奉琬子入夜,只要她晚上在床上动点真格,就能让琬子第二天直不起腰来。

“小韮菜,不要再想着主人了,至少现在好好看着姐姐,好么?”茭白趴在韮菜的耳边嗫嚅道,同时在韮菜的下半身也更加放肆了起来。手指娴熟地拨弄着韮菜的阴核,时而逆着黏糊糊的爱液将手指滑入阴道半截,时而又用指尖在尿道口钻来钻去。更是在韮菜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搔弄几下大腿内侧,在保证韮菜被挑拨起来的性欲不会降温的同时又让她束手无策。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仅几分钟内就让韮菜迎来了数次小高潮。

“姐姐不会像主人那样对待韮菜的。瞧,现在和姐姐做,比和主人做的时候舒服多了,不是么?”不仅是对下体的爱抚,茭白也试图在语言上令韮菜对自己更加顺从,不断为她吹着耳边风。

但茭白说的都是事实。就算琬子再怎么宠爱韮菜,也从来都没有给过韮菜一次像样的湿吻,对韮菜下体的爱抚,也从来都不是为了让韮菜舒服起来,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因此每次都伴随着极为强烈的挠痒。像这样只是单纯地从性爱的出发点手淫,这还是韮菜的第一次。

见韮菜的身子被自己玩弄得逐渐软了下来、不再反抗,茭白也愈发变得大胆了起来。她跳上床,以⑥⑨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韮菜的身上——左右自己也不重,掰开韮菜的双腿将脑袋凑了过去。韮菜的双腿之间已经满是雌性的味道,除此之外……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韭花酱的怪异香气?

“韮菜乖,姐姐现在就让韮菜舒服起来哦?”茭白帮韮菜脱下了已经脏掉的白色内裤,轻轻往身后一撇,她低下头舔起了韮菜的蜜裂。

“嗯~不、咿~!”当茭白软乎乎的小舌头接触到阴蒂的一刻,舒服到浑身酥软的韮菜忽然绷紧了身体。早就听说过这孩子敏感,可没想到居然超出自己预料这么多呢……自打最初的深吻而湿润的那一刻,茭白的心里就一直有着这个想法,如今又被韮菜舔阴后的反应而放大了好多。

淫荡的水声自茭白的口中响起,她无比认真地舔食着韮菜小穴内的每一滴爱液,甚至像个渴奶的婴儿一般将舌头伸进韮菜的花腔内用力吮吸。无上的快感冲击着韮菜体内的每一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脚缠络在了茭白的背上,然后在快感的支配下用力夹紧。

伴随茭白舌尖的来回扫过阴蒂的动作,一股类似尿意的热流自小腹部直冲胯下。韮菜知道,这是自己将要高潮、从尿尿的地方喷出好多爱液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至今为止从未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强烈。韮菜用双腿狠狠夹住了茭白的脖子,脚趾也不由得在小白袜内紧紧蜷缩了起来。

可就在韮菜将要高潮的一瞬间,门闩的声音响起,一道韮菜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倒映在了她惊愕的瞳孔之中。

“主人、对不——咿咿咿呜呜嗯嗯——!!”

韮菜高潮了,在琬子冰冷的注视下。

想象一下,你是一个坐拥无数财产的贵族奴隶主,有一天你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奴隶正背着你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她们穿你给的衣服、睡你给的床,叫得却偏偏比和你做时要浪、要艳,身下那位的白色纯棉内裤还挂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气么?

我想,此时的琬子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生气吧。

随琬子一同前来的众女仆站在门口,无不是冷汗挂在煞白的脸上。琬子独自踏了进来,幽幽地走到了床前。她将嘴边还沾着爱液的茭白推下了韮菜的身体,都没正眼看她一次。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韮菜身上,伸出手揪住韮菜的耳朵,将她提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高潮,或许是因为恐惧,又或许两者都有,韮菜瘦小的身躯前所未有地大幅度哆嗦着,嘴里的寒颤任谁都能清楚的听到。她死死地盯着琬子,眼泪从许久忘记闭合的眼中淌了出来。

琬子的眼红红的。

“主主主主人……我——”

“啪!”

琬子的巴掌抡到了韮菜的脸上。这是她第一次打韮菜。

“啪!”

第二次打韮菜。汗水和唾液飞溅了出去。

“啪!”

第三次,小姑娘的嘴角见了血。

“啪!”“啪!”“啪!”“啪!”……

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直到小女孩的嘴角血流不止,两边脸颊红肿得像桃子,被抽得昏死过去。琬子松开被揪得失去血色的耳朵,任由没了意识的韮菜重重摔在床上。这次,琬子将目光转向了茭白——任凭她往日再怎么游刃有余,如今也被琬子吓到了说不出话来。股间一热,被内裤拦住的尿液在胯下扩散开来。

“p……咳咳……”琬子的嗓子内黏糊糊的,她使劲咳了几声。

“便宜货终究是便宜货。”

想必,这就是前家主人将茭白贱卖出去的缘由了吧。明明杀了就是,还非要放出来报复社会。

琬子扯着茭白的白发将她拖下了床。“带到地牢去。”看呆了的女仆这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进来两个将茭白脱了下去,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尿液。

“谁都别动她。”琬子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将被抽晕的韮菜独自留在了房间内,在众女仆的跟随下去了地牢。

“阿嚏——!!”琬子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依然穿着那身小白兔睡衣。

……

地牢内,茭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牢牢禁锢在了刑床上,动弹不得。这是一个类似分娩的姿势,茭白整个人都因为刑床的角度而向后仰去,手腕举过头顶被铁链绑得严严实实,将上半身的弱点通通舒展在了女仆们的面前;双腿大大的分开,膝盖则略有弯曲,好让小腿水平于地面,如此一来,茭白下半身所有柔弱的地方也都只能任人宰割了。十根脚趾分别被刑床上自带的铁环钳制了起来,将茭白脚趾缝内平日不怎么示人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众。在如此的情况下,就连稍微活动一下身躯也是奢望,唯一还能稍作动弹的头部下面也被垫了一个软软的枕头,不至于让她待会儿难受得一头撞死。

茭白自然被扒了个精光,双眼也被蒙住剥夺了视力,嘴上戴的不是琬子平时喜爱的口球,而是一个开口器、或者说是口枷,方便往茭白的嘴里灌什么东西——譬如方才灌进去的口服提神药,保证茭白能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完自己的处刑。

众女仆避开后到的琬子,她缓步走到了茭白的面前,一把扯掉了茭白脸上的眼罩。

“啊、啊——”看到了琬子的茭白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求饶,或许是辩解,可这些都被留在了口枷的另一侧,过滤出来的只有带着颤声的“啊啊啊”。

琬子紧锁着眉头,嘴唇动了动,但也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重新蒙上眼罩,琬子将几片兽用的春药扔进了茭白的嘴里,看着它们混合着茭白的唾液融化、流淌进她的腹中。“动手吧。”略显沮丧的命令响起,众女仆一哄而上。

数杯高级的精油淋在了茭白的身上。从咯吱窝,到小穴,再到脚趾缝,为了让精油浸湿到茭白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抑或是就连涂油的时间都想让茭白感受到痛苦,抹油的女仆们都换上了平日里不多见的橡胶手套——上面全是一簇簇的细小软刺。单是让其抚摸到腰肢,在平日里就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折磨,可这对茭白来说却只是地狱的开始。

保证茭白的两只脚丫都反射着油光后,负责脚底的两个女仆——一人一只——摘掉了橡胶手套,从身边的铁盘中各自挑选了几根大小不一的挖耳勺一样的小东西,朝茭白的脚底招呼了过去。

这几根看似平凡的挖耳勺,实际上却是被精心设计过的、专门用来对付少女脚丫的刑具。具体原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可却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女孩脚心的神经,让她们疯了似的大笑不止。就算感到痒痒蜷起脚趾,这些小东西也能毫不费力地拨开脚心的褶皱,受痒面积的加大只会让被施以挠痒酷刑之人更为难受,又更何况茭白的整支前脚掌都被迫往后掰着,顺着脚底的纹路一道道走下来,刹时就能让茭白的脑子里只剩下痒。

“啊啊——啊啊啊——!”挖耳勺折磨脚底似乎对茭白颇有成效,只是全身都被禁锢起来的现在,也只能通过叫声来判断小姑娘的痛苦程度了。茭白被涂满了精油的小蹄子滑溜溜的,尤其是脚趾、拇指球和脚跟这些地方还显得红润,与她白净的皮肤对比一下,更能让人掀起折磨她的欲望。其中一个女仆像是厌倦了脚心,甚至还将挖耳勺伸进了大开的脚趾缝,过了一会儿就连趾甲和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且不提茭白最为敏感的脚心,单是上半身的折磨也足以让她在平时笑得满脸痴像。负责双腋的女仆依然戴着那双橡胶手套,用手指上无数的软刺将茭白的咯吱窝内刷到通红。那位腰间的女仆倒是将其摘了下来,单靠自己灵活的十指呵着茭白侧腹和肋骨的痒——只是这样似乎还是不够狠,于是她又随手挑了个极小的刷子,将它戳进茭白可爱的肚脐眼中转动了起来。

柔软刷毛的刷动自然不会像用手指抠挖一样催促茭白产生尿意,可如同爬虫般的搔痒又是另外一种折磨。挠着咯吱窝的女仆见了这一幕也发觉自己还不够过火,不服输一般弯下腰像个小孩子一般在茭白的耳边重复着“咯叽咯叽~”,像是要将痒这个字烙进茭白的内心。

而两个女仆小小的恶性竞争则苦了茭白。不但敏感的耳边被吹着风,想逃也逃不掉,整个胴体传来的痒感也让她生不如死。纤细的腰肢像触了电般小幅度颤抖着,被挠痒逼迫着的呼吸让茭白的腹部有些抽搐,每一次想笑出声时都会如针扎一样生疼。可女仆们可不在意这些——疼?多挠挠就好了。

这就是挠痒痒,平日里小孩子的游戏一旦做过头就会变成世间最温柔的酷刑。想要哭却逼着你笑,想要挣扎又偏偏不准你动弹。几个钟头下来不愁你疯不掉。

可最让茭白疯狂的甚至还不是这些残酷的挠痒,而是自己的私处。高强度的挠痒痒早就催生了茭白的尿意,但在少女粉嫩粉嫩的尿道口,却是被一片小小的银色贴纸牢牢封住。这是琬子平日里不怎么会用的尿道贴,只在极少数拷问囚犯之时才会用上——因为配合上挠痒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本来就因笑意而积攒起来的尿液,如果是时候失禁喷出来也不失是一种小小的释放。可

琬子却偏偏不让茭白尿出来,她就是要看到茭白被不断庞大的尿意折磨的景象。若没有挠痒,或许下腹部使劲用力未尝不能让尿液喷涌而出,可一旦全身上下挠了起来,身体就会强迫自己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挣扎上,哪还有余力去使给下腹部。如此一来,诸位女仆的呵痒是在皮肤之外挠痒,而不断冲击着小腹部的尿意则是从身体内部挠痒,两者结合起来足足能让茭白惨叫了。

最残酷的还不是如此。记得琬子最开始丢进茭白嘴里的那几颗兽用媚药么,被小姑娘的身体吸收之后转眼就让她满面潮红,性欲疯了似的从将理性冲击得一点儿不胜。这方面女仆们倒没有为难茭白,花腔里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足足给塞了四个,想不高潮也轮不到自己做主。但偏偏狠就狠在如此,平均数分钟就会来一次的高潮催促着尿意不断壮大,而又无从发泄的尿液只得从小腹部给予茭白一次又一次酸酸的撞击。

而此时负责茭白下体的女仆,行径才真正让人发指。她正在将一串沾满了山药汁的肛珠努力地一点点塞进茭白未曾开发过的幼嫩菊穴。平日里皮肤上沾到一点山药汁,就能让人搔痒不堪,——女仆自己当然是有戴了一双手术用的手套——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大坨大坨地往身体里抹,还是少女比皮肤都娇嫩数倍的直肠内壁。好不容易将那长长一串肛珠尽数塞了进去后,那女仆还不想浪费一般将盆里剩下的一点山药汁认真、仔细地抹在了茭白红肿跳动的阴蒂上。

“啊啊——呜嗷、呜啊啊啊——”

听着从茭白嗓子眼里传来的恐怖悲鸣,琬子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过火。实际上,她想趁这个机会试验一下一边给人挠痒痒一边施加水刑——就是在脸上盖一块厚厚的湿布,再往上倒水,现在绑住茭白的刑台的角度再合适不过。

但……一个不小心,把茭白玩死了怎么办。琬子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只得作罢。毕竟没有比琬子更加温柔的奴隶主了。

一名女仆端着两个玻璃罐走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其摆在了地牢里的桌子上。那是茭白今天的饲料。其中一瓶是混合了各种营养剂的苦瓜水——琬子要让茭白的进食也成为折磨。而另一个玻璃罐则空空如也,这是准备接住茭白尿液的容器,抑或有些女仆尿急了方便在里面也未尝不可——到底是要往茭白嘴里灌的东西。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这还没有算上最开始扒衣服、束缚、抹油的时间。好生让小姑娘解决了尿意,女仆们打来一桶温水粗暴地将她黏在身上的汗水爱液一流擦了个干净。重新将她绑在一张刑床上——这次只是一张普通的床,女仆们将两只湿漉漉的黑色短丝套在了茭白的小蹄子上。

这是方才从茭白脚上扒下来的丝袜,在茭白受刑的数个小时内被女仆们浸泡在了药液之内,已经吸得饱饱的了。说到这种药液,不仅能保护皮肤,还能小幅度地提高皮肤的敏感度,虽然不知道对茭白这种已是极度怕痒的孩子有没有效果。只是这药水有一个极为明显的副作用,就是被沾到的地方都会变得极度热络且躁狂——简单来说就是,涂在脚丫上会让其十分好动,而且渴望能有谁来爱抚一下,可在这段时间里认真挠一挠还是会痒。因而在药妆界完全不受欢迎,倒是在痒刑逼供的时候会经常用到。

明明施暴的是众女仆、受折磨的是茭白,可此时的琬子却像是比谁都要累,她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地牢。而仍被留在地牢里的茭白,则自此过上了地狱般的挠痒生活。当琬子完全消了气,将她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走出地牢的琬子本想就这么回自己的寝室好好休息一下,来回走着纠结了几步,还是转头去了反方向——那个关着韮菜的房间。

韮菜趴在昏暗的房间里,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敢有任何动作。天色暗了也不敢下床去开灯,下面冷了也不敢伸手去拾内裤,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多余的动作,下一秒就会惹琬子生气。所以就算醒来也只是单单趴在床上,拼命压抑着身上的抖动掉眼泪,甚至都不敢哭出声来,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舍弃的小狗。

韮菜被琬子打肿的脸已经消了好些,是唐辛子趁着琬子把注意力都放在地牢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给韮菜上的药。而那些没被领到地牢的女仆们看见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韮菜在闲时也会主动帮女仆们一些忙,虽然笨手笨脚的她总是能把事情搞的一团糟,可没人会因此而记怪这个小家伙,倒不如说正因为如此才让往日里气氛冰冷的琬子宅邸有了些温情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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