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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痒奴的缺陷所在,1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8680 ℃

想象一下,你是一个坐拥无数财产的贵族奴隶主,有一天你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奴隶正背着你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她们穿你给的衣服、睡你给的床,叫得却偏偏比和你做时要浪、要艳,身下那位的白色纯棉内裤还挂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气么?

这事还要从几周前的一个清晨说起。

橱窗上的“特价”两个大字,勾引着琬子的脚踏入了那家再熟悉不过的店铺。

这是一家坐落在奴隶市场角落的、专门贩卖痒奴的简洁小店。挠痒虽然与最主流的传统玩法多有冲突,可现如今也在贵族奴隶主之间颇有人气,而痒奴,顾名思义就是在性奴的基础上,为挠痒这一玩法所特化的分支。这家不起眼的小店,就是专为那些懒于自己亲手调教痒奴的上流们提供成品的专卖店。

“琬子小姐,早呀,好久都不见你来了呢。”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元气的炸毛宝宝放下手中的笤帚,和琬子打着招呼小跑过来,“今天有什么要求么?”

“嘛,最近家里养了几只有活力的呢。”琬子说着,将厚厚的外套脱下来交给了身后的女仆,“对了,我刚刚看到你的店里有特价品,能不能……”

这是琬子首次在奴隶市场主动提出想买特价商品的意愿,虽是老主顾,可对于在某些方面仍可以说得上是孩子的琬子来说,还是有些太过难为情了。

“当然没问题,请随我来。”炸毛宝宝见琬子有些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换上一副职业式的微笑将她带到了门店的深处,“就是这只了,喂,起来让客人好好看看你!”

炸毛宝宝用力踢了踢笼子,将蜷缩在里面还在酣睡的小动物吵了起来。里面的小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甩了甩头,仰起脸爬到了笼子过道的那一面。

这是一只尚不满十四岁、看样子刚迎来初潮不久的奴隶,就算委身于行动受限的狭小牢笼之中,也显得她身形颇为娇小。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几根翘起的毛发表达着小动物身上尚未消散的睡意,但她仍努力地睁开自己不住打架的上下眼皮,用还带着些许晨起眼泪的双眼仰视着琬子。

她很白。这是琬子对她的第一印象。可又与自己家里那几只不争气的小家伙不一样,不管喂什么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苍白。这个孩子的皮肤好像自出生就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折磨一样,自然得益于先前调教她之人的悉心保养,可更多的还得是天生的无与伦比的嫩白,白得连琬子的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嫉妒。琬子俯下身将自己的手伸进铁笼内,小动物立刻温顺地凑过来,将自己的脸贴合在了她的手心之中,任由琬子的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下颌。

“要放出来看看么?”炸毛宝宝出声询问道。

“啊,嗯,有劳。”琬子收回手,回味着还残留在指尖的触感。弹弹的细细的,又像杏仁豆腐一般绵柔。肤如凝脂,说的就是她吧。

在琬子发呆的一小会儿时间,炸毛宝宝已经牵着小家伙脖颈上的拴绳走了过来。似乎她站起来更显得娇小了,在店内暖色调的灯光之下也愈发让人觉得白嫩,若将店里为奴隶准备的黑色连衣裙换成精致一点的服饰再稍加打扮,没准就会让人觉得是哪家小姐所爱惜着的人偶。

不过这并不是说套在小动物身上的、睡衣样式的黑色连衣裙不合适,恰恰相反,在简单的蕾丝花边点缀之下,琬子甚至觉得她与一位尚在朦胧之中的贵族少女无二。而在那身简单的连衣裙之下,自然是少女未着内衣的玲珑胴体,等待着未来的主人去确认、去揭露自己身体上的秘密。

而在勉强能盖住少女膝盖的连衣裙之下,则是两只白花花的小蹄子。24厘米…约有38码的脚掌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或许多少大了些,可长在她的身上却挑不出一丝违和之处。被从笼中放出来的小动物似乎因失去了栖身之所而没了安全感,两只白白的脚丫紧紧并拢在一起,小脑袋也微微低着,盯着自己修长灵活的脚趾不敢与琬子对上视线。

“要去里间试用一下么?这丫头之前被一位小姐调教得相当敏感呢,尤其是两只小蹄子。”

“不用了,你这里的货质量一直都很高。”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这家店时常惹得琬子光顾的地方了,每一只痒奴都是经过店家精心确认的上乘货色,当自己没有调教的动力、性欲却又无处发泄之时,总能在此挑到心仪的性奴,“就这只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质量也肯定过得去吧,为什么偏偏价格低得这么离谱,都快赶上我们家那几只了。”

“呀,这个琬子你放心便是。”炸毛宝宝挠了挠后脑勺上永远翘着的那一撮毛,“我都确认过,这孩子没什么严重的疾病,身子上也没什么缺陷。虽然是前一家主人自行调教出来的,并不是出自正规调教机构,但质量上绝对有保证的。只是被卖家小姐叮嘱过,说一定要贱价卖出去才是。”

“想是惹了上家主子不乐意吧。”她补充了一句。

像这种因得罪了前主人而被贱卖出去的奴隶,在如今并不算罕见。奴隶又不是人,她们唯一所能拥有的,也就只有自己待出售前的价格了吧。如果能已相当低贱的价格卖出去,想必对其也是极大的侮辱。“哦……那倒也是。”琬子内心的小雀跃有些按捺不住,能捡到如此中意的奴隶,也不枉费自己一大早就来市场散步了。

“嗯嗯嗯,让我看看,她在前主人那里时的名字是……皓,如果琬子你喜欢的话……”炸毛宝宝翻着商品名簿说道。

“不喜欢,换掉。”琬子撇了撇嘴,“既然你的脚那么白,那以后跟着我……不如就叫茭白吧?”

话一出口,别说一旁的炸毛宝宝,就连琬子自己内心都有点想笑。不知道何时起,自己也热衷于给奴隶起怪名字了。

“琬子你,怎么突然想买我家的特价商品了?”边办理着个中手续,炸毛宝宝漫不经心地问向琬子。

“唔,耳……耳濡目染?”琬子含糊地回答道。要说自己受了姐姐的影响,也对捡廉价垃圾产生了浓厚兴趣,心高气傲的琬子怎么好意思。

“好吧……嗯,完事儿,这样这个孩子以后就是琬子的痒奴了,牵回家好好宠爱也行玩坏了扔掉也行。”

“这我当然知道。”琬子脸上忍不住洋溢出高兴的神情,迫不及待就要将自己的新宠带回家去。

“欸,等等……”望着琬子将要走出店门的娇小背影,炸毛宝宝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嗯?怎么了?”

她们之间都当彼此是情投意合的朋友,没有什么不好谈的。尤其是琬子,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得知了炸毛宝宝其实也是个相当怕痒痒的主儿,还数次起了要把她接回家玩弄一番的歹念。其实炸毛宝宝如若肯好好打理一下自己桀骜不驯的头发,或许也会是个美少女吧。

她咬着嘴唇,纠结着要不要将那个事实告诉眼前的好友。在内心做过短暂的挣扎之后,她还是坚定地抬起了头:“琬子,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琬子停下脚步回过头,视线透过侧边的发鬓投向了炸毛宝宝。

“你卡粉了!”

……

在茭白之前,琬子的宅邸里已经饲养着两只性奴了,一只是低贱的便宜货,另一只也是低贱的便宜货。但这两只虽同为廉价品,却又有些许不同。先来的一只绿头发的叫韮菜,脑袋笨笨呆呆的,不知怎么很是得琬子的喜爱;而另一只红毛的叫唐辛子,人如其名性格火爆的很,于是隔三岔五就会被琬子收拾得很惨很惨。

正如现在,唐辛子的四肢分别被绑在竖在庭院的四根钢柱上,被迫分开双手双脚,半趴不趴地像狗一样,羞辱地为宅邸里的众人卖弄着自己淫荡下贱的私处。而在少女因姿势限制而被迫拱起的两颗屁股蛋后方,则跪坐着一身洋装的韮菜。虽是一身便宜货,但与一旁被全裸拘束起来的少女却已经是云泥之别。

韮菜的双手中此刻正捏着两根柔软的白色羽毛,分别搔弄唐辛子毫无防备的脚心和蜜裂。其动作多是机械性地重复,且时不时还会心软一般地卡顿一小会,可见施虐者的手法足可以说得上是生疏。可即便是如此,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受刑的少女也还是被逗弄得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小嘴虽闭得紧巴巴的,可时常仍有因脚底的搔痒而憋不住的笑声从贝齿之间漏出。

“辛子……你、你还好么……?”韮菜胆怯地向唐辛子出声询问道,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

来回骚过少女蜜裂的羽毛动作单调且无味,好像如此来回羞辱唐辛子私处的动作单纯只是为了挠痒,而不是更往性爱方面深一步的调情——若是春鸾伊始的时候倒还说得过去,可韮菜已经单纯地搔痒唐辛子的阴唇近一个小时了!只可怜被如此无情挑逗的唐辛子,只得忍耐着被迫逗弄出的半分性欲,自己晃动着小细腰、用那挂着几丝粘稠爱液和小便的花腔情不自禁地去磨蹭那似有似无的轻柔羽毛。

倒是一遍遍搔着脚底板的那片羽毛看上去更有成效,绵软的羽毛不厌其烦地扫着纹在唐辛子脚心正中间的痒纹。那是一朵白色的小辣椒花,名字虽叫痒纹可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不过是让低廉的脚丫增添一典典情趣罢了。被羽毛爱抚着的小脚丫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兽般颤抖地有些可爱,那是一种近乎无情的温柔,始终让少女的脚心窝的嫩肉保持着最敏感的状态,不至于被其他像刷子一类的物品挠到麻木。

“呃……呃哈哈……你、你觉得我还还好么……!”唐辛子忍耐着脚底和私处的双重挑逗,两三颗泪珠从闭紧的眼角挤了出来,被少女脸上冒出的热气蒸成了两道短短的泪痕。她用颤抖着的声音没好气地反驳着韮菜,可随着一股酸酸的暖流从小腹部缓缓流动到了会阴上方,唐辛子又不得不改口对韮菜乞求到,“脚、脚心……!脚心再快一点……!要、要出来了!”

“哦、好,好!”韮菜慌忙地加快了几分搔弄唐辛子脚心的频率。

“哈哈哈……诶呀别用、哈哈……别用羽毛啦!”几声不情愿的笑声伴随着抱怨从唐辛子的嘴中流了出来,“别挠、别挠我的小穴了,两只脚心都哈哈哈哈……都挠,用手哈哈哈哈哈哈——”

韮菜手忙脚乱地照做之后没过数秒,澄黄的尿液就从唐辛子湿漉漉的尿道之中撒了出来,再也不忍耐笑声的唐辛子身体用力左右挣扎颤抖着,不停改变着尿液喷溅出来的轨迹,泼了后面的韮菜一身。

“呜……这下又要被主人罚了……”韮菜看着唐辛子尿了自己一身的尿液,泪汪汪地抱怨了起来。

这是之前琬子安排给韮菜的新工作——将唐辛子挠到失禁,每天一次。琬子对韮菜虽然宠爱有加,可对唐辛子却严格的很,就譬如在排泄上,倘若当天没有被绑到寝室供琬子亲自发泄性欲,那每天例行的挠痒就是唐辛子唯一能小便的机会。长此以往,如果没了旁人在一旁用尽浑身解数为唐辛子催尿,单凭她一个人就算想尿出来也是难。好在韮菜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好说话的很,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唐辛子要求韮菜把自己挠得更狠一点的理由了,至少不会像那些女仆一样借机把自己好好亵玩一番。

“今儿个心情好,惩罚什么的就免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二人背后的琬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跪坐在地上的韮菜,单脚用小皮鞋尖勾起了她的下巴,“还是说韮菜想被主人罚?”

“不不不、不是,韮菜、韮——”韮菜胡乱地左右摆着两只小手否认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唐辛子意外地有着受虐狂的天分呢。”没理会韮菜,琬子将眼光转向了一旁喘着粗气的唐辛子,戏谑地笑了笑,“像什么‘用力挠~’啊、‘另一只脚也一起~’这样不害臊的话,换我我可说不出来。”

“要、要你管,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啊!”唐辛子艰难地别过头来反驳道。自从做了琬子的痒奴到如今,小女孩的棱角还是没被琬子的百般调教磨平呢,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琬子一直留着她一条命的缘由吧。

“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管。倒是你身为一介奴隶,竟敢跟自己的主人顶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琬子扮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朝韮菜使了个眼色。

“嗯?”小痒奴呆呼呼地歪了歪脑袋,她有点搞不懂为什么主人这个时候会看向她。

“拿点道具来呀!鞭子尺子什么的!”琬子跳着脚吼道。

“呜哇哇哇哦哦,是、是!”韮菜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摆满情趣道具的小箱子中抽出一把戒尺,双手递给琬子。

被韮菜整得满头黑线的琬子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扬起手中的戒尺,带着一阵凌厉的风声抽向唐辛子对着自己高高撅起的两颗屁股蛋。

“呜、啊——!”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让唐辛子不由自主地惨叫了出来,眼泪也顺着方才的泪痕夺眶而出。戒尺抽打在娇嫩臀肉上的“啪啪”声接二连三的想起,顷刻间女孩子白皙的屁股上就多了好几道数不清的鲜红印记,仍挂在双腿中间的个中液体也滑落、飞溅开来。

“收拾干净!”琬子看了一眼唐辛子颤抖着开始发肿的屁股,将戒尺丢向了一旁的韮菜,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宅邸的主屋。笨蛋笨蛋笨蛋!她在内心里骂了好多遍不成器的绿发小女孩,明明自己特地要在新来的奴隶面前耍耍威风,偏偏就让韮菜这个不成器的小家伙给自己丢了脸。

而韮菜现在才注意到,跟在主人背后的随从之中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那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小女孩,娇嫩欲滴的皮肤吸引着韮菜羡慕地多看了几眼。而就在那道白色的身影经过韮菜身边时,她转过头,对坐在地上的那个品相不怎么好的小女孩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

深夜时分,琬子宅邸的某个房间已被女仆们收拾得极为妥当。比寻常房室略暖一点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以及昏暗的桃红色灯光,无一不在无形之中挑逗着少女被理性压制住的性欲。而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一边,从软刺手套、电动牙刷一类挠痒的道具,到润滑油、跳蛋以及各个尺寸的假阳具,整齐地陈列在附近的桌子上,触手可及。

就好像为了一场香艳的审讯而特地布置出来的拷问室一样呢,沐浴过后的琬子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心想道。而就在这间拷问室最显眼的大床上,琬子今晚的主菜就静静地被束缚在餐盘之上。

早在一个钟头以前,茭白就结束了身体的清洁,被女仆们带领到了这个房间,两个塞着柔软填充物的手铐将少女的胳膊延展开来呈“丫“字固定在了床头,而双脚之上却并没有施加多余的束缚。她纤细的身上仍穿着痒奴专卖店中带来的黑色吊带睡裙,这是琬子特别吩咐的,白发的女孩子一定要穿黑衣服才能体现出她应有的清纯来。除此之外,少女的纤纤玉足之上还特别地被套上了一双尼龙制的黑色丝袜,同样是来自主人的吩咐,少女无垢的皮肤和尼龙丝相结合的味道总能让人欲罢不能,不是么。

琬子走到床脚,垂下手搭在包覆在丝袜内的尤物之上,用指尖轻轻舔舐着茭白脚背上的曲线。“嗯~”似是对手指在脚背上爬搔的酥麻起了反应,从茭白的口中漏出一簇轻若游丝的呻吟,被爱抚着的脚丫也起了相应的反应,可爱地颤抖了几下,却并没有过多的摇晃。

琬子含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吮吸起来,这是她幼时就有的习惯,标志着少女内心的情欲逐渐将理性吞噬。指尖在线条姣好的脚背上滑行,不经意间就爬搔到了脚踝袜口的位置。轻轻一勾一挑,紧贴着茭白左脚脚掌的短丝就这么简单地落入了琬子的手中。

随手丢在地毯上,琬子轻轻握住了茭白失去保护的鲜嫩脚掌。除去些微残存的沐浴露气味之外,就只剩下与少女脚部的香汗充分交合后的尼龙丝袜的味道了,与琬子想象中不差分毫。而沉浸在丝袜中近一个钟头的预热,已让茭白的脚丫变得愈发柔软温湿,想必敏感程度也比平时更令人向往吧。

或许是作为痒奴的天生修养,茭白五根青葱般的脚趾一直是微微向后勾起的。这也正合琬子的意,转动手腕,将指尖对准脚心略微向上一点的部位,那里正因前脚掌微微向前蹦起而形成了一个小窝,作为折磨少女脚丫最开始的部位正合适。勾起食指,琬子在那柔软Q弹的感触上轻轻抠挖了几下。

“呀、哈哈——”不出所料,茭白“开心”地笑出了声,坐实了这个奴隶小女孩怕痒的事实。只是与寻常敏感的少女不同,她们基本都会因为脚丫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本能地将脚趾蜷缩起来保护脚心、同时整条腿也朝着自己的方向收回才对。可茭白却恰恰与之相反,五颗脚趾非但没有收起反而向后蹦的更紧,纤细无力的腿部也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钳制住了一样,虽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可自始至终小脚丫都停留在琬子的指尖之上。

“你不害怕被挠痒痒?”琬子被茭白这个奇妙的反应挑起了兴趣,她走到茭白的面前,捧起一把少女的白色长发把玩着问道。

“回主人,茭白、茭白害怕痒痒。呵呵、呵呵哈哈~”琬子恶作剧般用茭白的发梢扫着茭白的脖颈和脸蛋,可茭白依然努力睁开眼睛,将小脑袋偏向琬子继续说着,“但被主人挠痒痒是茭白、哈哈哈哈~茭白作为痒奴的义、呵呵~该做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请主人、请主人继续挠茭白脚心的痒痒吧哈哈呵呵哈哈……”就算被搔地睁不开眼睛,茭白还是坚持着认真地说完了这段话。

“看来你的上一家调教地相当不错啊。”琬子微笑着放下了茭白的发梢,“真想让你把这些话也教给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丫头呢。”

“不过既然你那么想被挠的话……”琬子回身从桌子上挑了一盒透明的凝胶,“那前戏什么的也就都免了吧。”

打开那个扁扁盒子的盖子,琬子挖了一大把透明的胶状物在手中,“这是芦荟胶哦,不仅能当润滑剂来用还可以保养皮肤呢。”她自顾自地解说着,将那一大坨芦荟胶一把拍到了茭白赤裸着的那只脚上。一直处于温暖空气之中的嫩脚突然接触到了一大坨稀稀软软的冰凉凝胶,使得茭白也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心中也对这只脚丫之后未知的处境而多了几分忌惮,可依然努力地向琬子的方向伸着,等待着琬子接下来对自己的脚底处刑。

为了不让那一大坨芦荟胶从脚上滑下来,琬子上前双手捧住了茭白的脚丫,同时借着芦荟胶的润滑在其上揉搓、撸动了起来。38码的脚丫并不大,不如说是女孩子最标志的脚码,但对于还是幼女体型的琬子来说,还是无法单手就能应付得了。在茭白轻柔的娇笑声下,琬子认真地将芦荟胶涂抹在了玉足的每一个角落,连柔嫩的脚趾缝都没有落下。完事后,琬子满意地掐起茭白的脚腕满意地观赏起来,整只小蹄子如同换上了一只琉璃般透明的水袜,反射着房间内桃色的灯光,煞是可爱。

琬子淘气地将手上剩余的芦荟胶胡乱抹在了茭白的脸上,趁这段时间芦荟胶内的精华也被脚上的皮肤吸收,只剩下一只沾满细滑粘液的湿漉漉的脚掌。不需要什么刷子这些小玩意儿,这只脚丫对茭白来说本身就是一件量身定做的刑具。

既然说好了没有前戏,琬子也不必再循规蹈矩手下留情。双手各竖起一根食指,一开始就往整只脚最为柔嫩敏感的脚心伸去。时而像舞者的足尖般在滑嫩的脚底不规则地律动,时而又如螳螂一样勾起最前方的关节刨挖、发掘脚心窝里每一处传达痒意的神经。反正即便没有足枷茭白也不会将脚丫收回去,倒也免了费劲摁住脚腕的功夫——就算茭白实在承受不住要从琬子的魔爪之中脱逃出来,大不了也只是给主人多制造了几个惩罚羞辱的机会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脚心、主人哈哈哈哈哈哈——茭白的脚心好、好痒哈哈哈——”悦耳的笑声从茭白的嘴角淌了出来,让琬子再次认识到了茭白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痒奴。不像唐辛子笑起来那么疯狂,时不时还掺杂上几句难听的辱骂;也不像韮菜那没挠几下就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连连,生怕下一秒就把小动物挠没了命。茭白的笑声虽然声音不大,但确乎是被挠痒绞尽了胸脯之中的空气所发出的;每个单音都被一口香艳的喘息所包覆,暗含的色气又勾引着琬子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这只脚丫。

真正能让施虐者也感到赏心悦耳的笑声就如同一杯精酿的玉液,与工业酒精直冲脑门的廉价感截然相反,绵软醇厚不上头,不会吵得施虐者狠心给塞上口球,但又能从中完整地品鉴到被挠痒之人的难过、绝望,乃至一丝性方面的快感。

“怎么,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么?”琬子坏笑起来,“还早呢,可不单单是脚心儿哦,接下来是拇指球——咕噜咕噜——”

琬子左手单手握住了茭白的侧脚掌,大拇指按在拇指球上咕噜咕噜地打起了转,同时右手也握住了另一侧的脚掌,这下茭白就算有心从挠痒地狱中抽出脚丫也做不到了。茭白的脚掌握在手里软软的肉肉的,双手稍微一用力就能在脚底板挤出许多道可爱的皱褶来。琬子用左手的指甲刮划着拇指球周边的嫩肉,同时用右手的拇指顺着堆出的数道皱褶一道一道的从上向下抠挖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感受到琬子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脚掌,茭白左腿晃动挣扎的幅度也随着挠痒强度的提高而变大了起来,不住地蜷起膝盖又伸直,拍打着身下的床垫。

“然后逐渐向上……这次是脚趾缝哦~咯吱咯吱——”琬子的左手逐渐爬搔到了茭白藏满嫩肉的脚趾缝之中,张开手掌和茭白的左脚“十指相扣”,指尖和痒痒肉的摩擦将尚且留在脚趾缝中的芦荟胶挤压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脚趾缝…哈哈哈哈哈……茭白、茭白更哈哈哈哈哈哈更痒了啊哈哈哈——”茭白的上半身也乱扭了起来,双手将束缚着自己手腕的手铐震得“呛啷呛啷”直响,纤细的胴体也向上弓了起来,将自己的小腹顶得好高好高。可即便如此,茭白仍然遵循着痒奴的本能,竭尽所能张大了自己左脚的五颗脚趾,用自己最怕痒的弱点迎接着主人的指尖。

“最后是脚趾……什么的当然是谎话,攻其不备——脚心集中攻击!”从脚背的方向扳住茭白的前脚掌,琬子恶作剧般地张开右手五根指头,集中向茭白柔弱的脚掌掌心一股脑挠了过去。

“呜、呜哈哈哈哈——脚心、脚心集中哈哈哈哈哈哈——”看来这次奇袭是目前为止茭白所尝到的最痒的一次了,原本还能忠诚地说出被挠时的感受,但现在除了笑声也只能机械地重复琬子恶劣的淫语了。

在被挠的同时,茭白空闲着的右腿也在竭力地乱动、企图分担哪怕一分左脚的苦刑,蜷起小腿碰撞、摩擦着左腿,尚且包裹在黑丝短袜里的右脚也是张开又合拢,时不时还会用力地抠挖身下的床垫,要不是脚趾甲修剪得当,怕是那只薄薄的尼龙丝袜难逃袜尖被抠破的厄运。

而小姑娘的双腿在吃痒摩擦的时候,自然挤到了双腿中间真空的蜜裂。藏在黑色连衣裙下糟糕的地方经过长时间的挑拨刺激,已经变得水光粼粼,甚至娇嫩的大腿内侧都沾上了一点银色的水渍。只不过这可不单单是双腿摩擦的后果,恐怕这孩子,也已经被调教成一挠痒就会发情的小淫狗了吧,琬子盯着茭白的胯下想道。

既然这样的话……琬子踢掉挂在脚上的拖鞋,跪坐在了床上。一把拽过茭白的丝袜右脚,双手拇指按住两只脚丫的脚背,迫使一黑一白两只小兔子“低头”面对脚心窝正下方的指尖,双手各四根剩余的指头便一哄而上对着痒痒肉又是一顿乱挠。

“哈哈哈啊哈……主人哈哈哈哈……茭白、茭白已经……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嗯嗯嗯嗯~!”茭白诚实地张开小嘴,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向琬子报告起了自己将要高潮的淫秽事实。只是还未等话说出口,失禁而出的尿液和花蜜就在纤细腰肢的摆动下射了出来。

琬子爬到茭白身前,为她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展开一旁叠好的被子,琬子在身体因高潮而颤抖着的茭白身边躺了下来,将被子盖在了二人的身上。今晚琬子相当满意,而陪在其身边一起度过高潮脱力后的温存,是茭白应得的赏赐。

自己许是太久没品尝过上等痒奴的味道了,琬子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忙于调教韮菜和唐辛子这两个廉价品,就连之前玩过的无数高价痒奴是什么味道都忘得一干二净。那些琬子亲手调教出的女仆倒是和茭白不相上下,可毕竟是用惯了的姑娘们,万一哪天下手重了、玩死了,琬子准得心疼半天。

毕竟,就算同为家具,那些女仆就好比琬子爱用的昂贵家电;而韮菜和唐辛子即便再是宠爱也无非是地摊上随手捡的小玩具,死了坏了固然心疼,但总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代替。

将碍事的浴袍脱下仍在一旁,赤身裸体的琬子紧紧抱住了旁边的茭白。二人身高相当,琬子赤裸的双脚很容易就够到了茭白的两只小蹄子。茭白左脚涂满的芦荟胶已被皮肤尽数吸收,如今光滑的程度更比从前;仍穿着黑色短丝的右脚因为出了些汗多少有些湿漉漉的,可双脚摩挲在丝袜表面的感觉也仍然是舒服的细腻。至于身下——二人躺着的是琬子特别订制的床垫,无论尿多少在上面都能吸的一干二净,现被窝里已经是干爽如初。

甚至有些时候,琬子懒得起夜就干脆尿在被窝里了,即便第二天等待着自己的是在女仆们面前的尴尬。

嗅着茭白脖颈间淡雅的香气,琬子将小手伸向了早已燥热难耐的下体。少女的蜜裂早已经是淫水泛滥,如若现在仍然站着,保不准琬子的爱液会不会滴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既然精神上的性欲已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那身体的性欲多少凑合一下也无妨。高底怀里的小家伙日后都是自己的奴隶,想要她来侍寝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主人。”就在琬子的手指即将碰触到饥渴的性器时,却被茭白接住了手腕。未等琬子做出什么反应,茭白已经轻握着琬子的右手手腕、起身将主人坐在了自己的胯下。

“你、”“咔嚓——”伴随着床头手铐清脆的响声,琬子的一只手腕已经像方才的茭白一样,被手铐吊了起来。

“你打算搞什么名堂?”琬子有点吃惊,却并没有慌乱。她冷冷地对峙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茭白,甚至茭白双腿之间没擦干净的部分爱液都涂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己的左手仍是自由的,而且就算双手双脚皆被束缚,对这张床上的机关再熟悉不过的琬子也有办法挣脱。

“主人,接下来就交给茭白吧。”茭白垂下眼睑,反手褪下了穿在自己右脚上的短丝。含进自己的小嘴中,将上面附着着的汗液与自己的唾液充分搅合。不顾主人一脸的疑惑,俯下身吻在琬子柔软的唇上,灵巧的舌头将口中的黑丝合着唾液一同推送到了琬子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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