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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安眠于盛夏,9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5260 ℃

  一时间,少年的口腔里,满是美熟女脚上的死皮和污垢,那脚上的茧子,也被他耐着性子越啃越薄,最后,露出了鲜红的脚后跟。

  “这就对了。”

  安博文呲牙一笑,旋即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牙齿穿透脚后跟,立刻就有弥漫着铁锈味儿的鲜血喷溅而出,让少年口腔里泛起一股腥甜,他继续啃咬,到最后,硬是生生从安风屏的美脚上撕咬下了一块儿血淋淋的足肉来!

  床上,原本闭目昏睡的安风屏,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珠子在疼痛下胡乱转动!

  可是死人不会说话,自然无人理睬她。

  “食人族是吧?”何可言看的目瞪口呆,安博文那一口很用力,伤口处都依稀可以简单安风屏森白色的足骨,还有断掉的青色脉络,血流如注。

  安博文不置可否,细细咀嚼着口中的足肉。即便之前他已经啃掉了很多老茧,但是安风屏的脚后跟上,仍然有不少茧子存在,这令安博文吃起来很是吃力。

  吃到软肉时,像是嚼着一块软性牛皮糖,吃到茧子时,又有种啃牛肉干的费力感,而且还是充分风干后的高原耗牛肉,那是最老生常谈的——嚼劲儿。

  安风屏的脚,嚼劲儿十足。

  安博文差不多用心咀嚼了一分钟,才把那块足肉嚼成一嘴肉渣,这还是他途中几次喝了安风屏滚烫的足血、用以助食的情况下。

  “嗯~~~”咽下去的那一刻,安博文顿时有种解脱的快感。

  “来一口?”安风屏抓着安风屏被鲜血染红的脚踝,问其他两人,后者均咀嚼了,生吃人肉什么的,在他们看来还为时尚早。

  武浩的计划里,也只是煮熟后做成各种菜品吃掉而已,谁又能料到安博文直接生啃?

  安博文又撕了几口,如此,肚子里才算是有了饱腹感。至于人肉的滋味儿么……好像和猪肉差不多?不知道做熟后口感如何。

  让谢之林简单止血包扎了一下后,侵犯继续,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罢休。

  ……

  ……

  “植物人的脑子,会不会动?”

  第二天,谢之林刚捂着安风屏的风骚原味内衣醒来,安博文就问了他这么个问题。

  “应该和活人差不多…?”谢之林难得有不自信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没见过,实在想看,你打开看看就是。”

  这个奇思妙想很快引来了众人的一致好奇,他们决定在日常的操穴插菊过后,再对大脑开刀。

  这一次的体位,是四人玩过中最复杂的,安博文插安风屏骚屄的时候,要留出空间让何可言插屁眼,同时,还不能妨碍谢之林插腿(昨天安博文在安风屏腿上剜了一道口子),不能妨碍武浩插奶。

  虽然这个体位无比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踩到伙伴们,或是肉棒不小心从又比之前宽松了一倍的阴穴中滑出去,但其他三人的玩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亮点。

  谢之林点评安风屏的腿插起来,和小穴差别不大,因为大腿肌肉绷紧,反而更紧一些。再者,有无腿骨阻挡的原因,龟头总是在不经验间碰到坚硬的腿骨,抽插的时候更难受了,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似的。

  倒是武浩插奶时的场面,并非传统的乳交,非常有看头——在安风屏几乎哭到眼睛红肿、眼球布满血丝的情况下,他用水果刀一点点削去安风屏的奶头,在乳头处剜了一个大小恐怖的乳眼出来,这样一来,肉棒在插入时,就能充分享受到乳腺和肥油的双重刺激。

  有点像给木瓜开瓢。

  当武浩在安风屏奶子里内射,拔出鸡巴后,汩汩混合着黄白色肥油、红色鲜血以及白色精液的液体,从乳眼的肉窟窿中流了出来,看起来像是馊掉的奶油汤。武浩评价说,那是他射的最爽的一次,就算龟头顶到安风屏的胸肌和肋骨上,也丝毫瑕不掩瑜。

  乳交后期,半个乳房干瘪了下去,肥油流过安风屏的胸膛和腰间的肥肉,流过她身上难看的妊娠纹,在灯光下泛着油脂特有的油腻光泽。

  而后,在谢之林操刀下,他们围在了安风屏面前。

  “呃,诸位,你们是打算多玩几天,还是今天就宰了吃?”

  接过水果刀时,谢之林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至于水果刀,家里没有现成的手术刀,就用水果刀凑合用了,能切开安风屏的脑壳就行。

  “有什么区别么?”何可言问。

  “大脑很脆弱,如果你们只是猎奇想看看,那我就得准备一间无菌手术室,全套医护服和解剖工具,否则的话,光是这房子空气里的脚气细菌,就足够这婊子的大脑感染宕机了。”

  谢之林耸肩,他的医术并不高,也就入门的水平,不过切脑壳什么的,完全足够?

  “太麻烦了,就今天吃吧?”武浩问,他懒得跑腿。

  “嗯,看完就吃。”安博文和何可言俱是赞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把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安风屏运到医院,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医生是谢之林信得过的人,可护工们未必是。

  “好。”

  谢之林有些生疏地地转了几下水果刀,找到当初被老爹逼着学医的感觉,将刀尖轻轻抵在安风屏发际线的位置上,斜斜刺了进去。当刀尖整个没入安风屏的头皮,触碰到坚硬的头盖骨时,谢之林便横刀,匀速沿着发际线的水平位置横切一周,将她的头盖骨削了下来。

  剖线还挺平滑,谢之林都有些惊讶于自己手稳的程度。

  在头盖骨被暴力拆下、颅内失压、大脑剧痛的那一刻,安风屏浑浊的眼球里,再次流出了泪水,而当安博文好奇去触碰她大脑皮层的时候,后者身子更是轻轻颤抖起来,嘴皮微动着,想说些什么。

  可她说不出来。

  安老师,她是否想到了什么呢?

  ——何可言触摸着那些透明的脑脊液,好奇地想。

  “想吃,想解剖,还是想操?”谢之林用水果刀,在安风屏的左半脑上,比出了一道小小爱心。

  现在,安风屏的生命已经进入以秒为单位的倒计时了,她的眼球疯狂乱转,最后双眼全部翻白,口吐白沫,下体失禁,身体颤抖,晃的床咯吱咯吱作响。估计是被碰到操控身体的部分了。

  “操!”三人回答一致。

  片刻后,三根滚烫的大鸡巴,一起插进了安风屏的脑子中,脑壳空间狭小,三根鸡巴地龟头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加之少年们又特别用力,很快,安风屏的脑仁就被插成了一块块灰红色的肉块。

  像一团被搅碎的红灰色果冻。

  鲜血,从安风屏的眼角、鼻孔、耳道里流了出来,想来古人所说「七窍流血」,也不过如此了。

  随着肉棒继续深搅,安风屏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团精液混着脑肉与脑髓的红白色热汤,有点像冷却下来的牛奶鸡蛋羹,质地黏稠,而不胶着,肉棒划过时,可以带起轻微的波浪。

  安博文看见了安风屏的眼球,想法突生。只见他努力调整位置,对准安风屏的耳道后后,猛地插了进去!粗壮的阳具顷刻间就撕裂了耳道,在浑浊的脑浆里钻了出来,而后,安博文又调整位置,从安风屏的一只眼球中插了出去!

  一线完美打通两点。

  啪嗒一声,安风屏的眼球,被龟头顶了出来,拖着几根神经血管在地上滚了几下后,被武浩一脚踩碎。

  而她本人,已经永远停止了呼吸,死了。

  “不如,就让安肥猪把这副骚样子群发了吧!”武浩语气兴奋,这个爱打篮球的十六岁少年,心中的思想比上过娼妓臭穴的男人还多——他向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之前他们用这个来威胁安风屏,现在安风屏死了,也就没有威胁的必要了。

  “好主意,我妈手机上有很多学生群和家长群,她这副骚样子被发出去,一定会很好玩!”安博文丝毫不在意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是什么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一饱眼福或者来一炮的情趣玩具。

  至于内容,他肯定不会选血腥的,只会选她当时在公厕里发骚的视频。

  当然,血腥也要发,就比如此刻她被奸脑的全过程,但是只能发暗网,不能摆到明面上。

  “那就以她的口吻发,把之前我们给她拍的照片都选出来?”谢之林走进了房间,整整二十分钟,它才终于缓过劲儿,慢慢接受了房间里的臭气,

  不仅杀人,还要诛心,即便在人已经被杀死之后。

  “呃,我不知道我妈的手机密码,她从来不允许我碰她的手机……”

  安博文却对着屏幕苦了脸,换作之前,他们还能把母亲的手指搭上去指纹解锁,可现在却没辙了,浮肿让安风屏的手指严重变形。

  他的肉棒,还插在安风屏的脑子里。

  “123456!114514!1919810!”武浩起哄,在安风屏的肥奶上狠狠踢了一脚,直踢的奶浪荡漾,好像下一刻就会有肥油从奶头里喷出来。

  “武浩,别打岔。”何可言试着出谋划策,“博文你随便试试,靠自己的直觉,实在不行就去老谢家刷机,就是得多费时间。”

  “唔,我想想。”

  安博文试着代入安风屏的想法,接连试了几个密码,都提示错误。

  “不对。”安博文摇头。

  还差一次解锁机会,这次要是还不对,那系统就会自动抹去所有数据并锁定,他们就没有实施这个邪恶计划的机会了。

  “没事,实在不对就算了。”谢之林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多了算乐子,少了没影响。”

  旋即,谢之林也掏出肉棒,加入了对安风屏的脑奸中,四根肉棒,让她的脑袋拥挤不堪,肉棒根本无法移动。

  安博文点头,这次他没有多想,随便输了一串数字进去。

  “啊,解开了!”

  手机咔擦一声解开了,安博文却愣住了,呆在原地。

  “嘿,要不怎么说母子同心呢。”武浩点燃一支烟,房间里,烟雾缭绕。

  幸亏他开了送风空调,这一次才没有火球出现。

  安风屏向来讨厌辛辣刺鼻的烟味,这个家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抽烟的。不过现在么,武浩随手一弹,烟灰就洒在了床头柜的那些奖状上,把奖状上印着的「安风屏老师」几个字都烧出了大洞。

  “嗯?可以啊,博文,这都猜得出来,密码是多少?”何可言凑过头来,很是好奇。

  “我的生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博文声音颤抖,瘦小的身子也颤抖。

  恍惚间,男孩手上没有拿稳,手机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屏幕连同上面的壁纸一起摔的四分五裂,一如他此刻碎裂的心。

  在解锁成功的刹那,他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无法弥补,无法挽回。

  再也。再也。

  一时间,空气沉默,凝固,没有人说话。安博文难以置信,混杂着很多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当然不会后悔,也不会愧疚,就是莫名地难受。

  其他三人则是出于配合氛围,毕竟他们对安博文的妈妈,可没有这么刻骨铭心的经历与感情,更多的,是对挚友出于一种看戏般的同情。

  最后,还是何可言捡起了手机。

  那碎裂如密集蛛网的屏幕下,安风屏的桌面壁纸不是别人,正是尚且年幼的安博文,一个面容刚毅的男人正抱着他,二人都是笑容满面,场面融洽而温馨。

  身为从小学到高中的十年同学,何可言对他有印象,那是安博文的父亲,柯长久,他曾在放学时见过柯长久几面,当时柯长久来接安博文去过生日,还请他一同去游乐场玩,何可言当时笑着委婉地拒绝了。

  看父子二人的样子和下方的水印,这张壁纸的原照应该有五六年了,父子正站在一座石拱桥上,背后是宽阔的江面,阳光被掩映在了远方城市的间隙里,火烧云铺满了夕阳斜坠的那一方天穹。看垂柳长长拖曳在绿水上的波纹,当时应该还有傍晚最柔和的风吹,是春夏时节,一天中最适合陪着家人一起散心的时候了。

  是很美的一张照片,是安风屏从不对外人提起的、永远铭记于心的回忆。

  那半个月,正是云市二中整体改建翻新的时候,师生们都难得轻松了一回。所以那也是寥寥几次,全家人能聚在一起出去玩的时候。

  那同样也是安博文人生中最开心的十天了。十天后,父亲柯长久外出出差,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原来是这样么……

  严于家教的安风屏,从不给安博文玩她的手机,性子冷漠之下,也从不对外表露自己的心意,所以男孩自然也就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或许是摔坏了什么元器件,屏幕开始沿着裂纹一点点变花,伴随着不受控制的闪烁,很快覆盖了半个小安博文的身子,覆盖了他小小的头颅,然后是他当时还未曾近视的眼睛。最后,坏掉的像素点连男人的脸和整张壁纸,也一并抹去。

  闪了几下后,彻底黑掉了。

  四人都抽出鸡巴,安风屏脑袋一歪,耷拉在肩膀上,脑浆斜斜泼洒了出来,在床单上泼出一副诡异的抽象画面,刚好掩盖了安博文在灯光下的影子。

  “没事吧?”

  武浩一斧头剁下安风屏的头颅,提着她的头发,扔进了绞肉机里,在此之前,那已经被四人肉棒搅成一脑壳浆汤的大脑,很快被绞成了一坨坨灰红色的肉糜,被冰冷的机器吐到了碗里。

  然后,武浩手起刀落,又剁掉了安风屏还没有被解禁的另一只脚,

  至于她的爪子么,玩法和用途都不大,手指上还有因常年握笔而养出来的茧子,就一并砍下来塞进子宫里卤掉好了,想到这里,武浩又把刀子对准了安风屏的肚子。直接从腹部划开一道口子的话,子宫和一大堆肠子,都会从缺口里哗啦啦一坨坨滚出来吧?

  “没事,就是有些胸闷,我怎么会同情这婊子呢,”安博文笑着摇头,走向门外,“具体怎么做你们来吧,”

  “行,开饭的时候叫你,相信本大爷的厨艺。”武浩胸有成竹,谢之林和何可言已经着手开始切割安风屏的胸膛,用刀柄敲断肋骨,挖取她的心脏和肺部了。

  “嗯。”安博文带上了门。

  ……

  ……

  很多年后,他在刑讯室里回忆时,说那顿晚餐其实并不好吃。

  据他回忆,安风屏的脚油炸后,脚油太多了,以至于咬掉脆脆的茧子后,满嘴都是恶心的人油,油腻味直冲脑海,让他当场吐了出来。

  至于子宫卤爪,更是灾难,武浩白白浪费了大好食材,把卤肉做成了白水汤,还因为没控制好火候,导致肉都有些变质。

  唯有脑酱还可以,灌到安风屏的肠子里后,可以保存很多天,有点类似于北方地区的熏大肠。

  当时,刑讯室里的三个女警察里吐了两个,还有一个在观看过那些人证物证后接受了长达三年时间的心理治疗。有媒体记者强忍着恶心问安博文,杀了母亲,你难道不后悔么?

  安博文耸肩说至少现在不后悔,也许想开了,就后悔了……谁知道呢?

  ……

  ……

  安风屏死掉后,安博文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人按时让自己入睡,按时吼着自己起床,按时在清晨的餐桌上,为自己热好一杯不加糖的牛奶了。

  也不会每顿都做自己过敏的白胡萝卜汤。

  自由的感觉真好,无拘无束。

  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呢?安博文有时会独自坐在卧室里,侧身倚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眺望夜幕下的城市,把玩那个女人留下来的衣物,默默地想。

  看来这个问题,自己要用一生去想了——如果那时候他还没进监狱的话。

  少年思绪飘渺间,有几滴水珠打在窗外,在霓虹灯的光晕中歪歪扭扭地划出一道道水线,模糊了整个世界。而后,雨越下越大,在窗外泼出了一道流动的水帘,一如那个雨夜。

  “又下雨了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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