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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安眠于盛夏,8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2220 ℃

  安博文饶有趣味地听着她再也叫不出声来时,才收起手上的蜡烛。这时,安风屏的整个阴部已经全是凝固后的白色蜡斑,看起来就像精液凝固了一样。有刚滴落不久的蜡水缓缓流进了她的穴道里,和里面塞着的原味内裤粘在了一起。

  不止小穴,安风屏的菊花里,同样塞着她穿过的、脏脏的贴身衣物,小穴里是蕾丝边内裤,肛门是黑色长筒丝袜,它们在给安风屏下体被堵塞的难受感时,让她下体感染,无法排泄。

  尿液还好说,好歹可以渗透内裤流出来,可是大便就真的没办法了,只能一直忍,到现在为止,安风屏已经一周没有大便了,肚子那里摸起来都能感到一股坚硬。

  这个贼损的点子同样是武浩贡献的,他在如何玩弄并虐待女性方面一直情有独钟,安博文曾揶揄他说幸好你没生在古代,不然肯定是一方人屠坑杀万人,武浩对此嘿嘿一笑,权当夸赞。

  蜡干之后,就是经典的抠蜡环节了。安博文用指甲一点一点抠掉那些蜡斑的时候,阴蒂和阴唇上渗出了少许鲜血,不少凝固的蜡斑更是将阴毛也拔走了一大片,安风屏只感觉他把自己的皮肉也一并血淋淋地抠走了!

  一块比较大的蜡块,已经大致被印出了阴部的形状,像石膏一样。

  “啊呃呃呃……”安风屏差点没昏死过去,还是武浩眼疾手快,直接给她头上来了一桶凉水,才让她保持着清醒。

  “妈,都说了别乱叫……”

  好巧不巧,就在安博文抠掉最后一块蜡斑的时候,安风屏却呻吟一声,小穴里塞成一团的内裤,被鲜血瞬间染红了。鲜血很快浸透了整条内裤,沿着洗漱台滴滴答答往下流,一朵朵打在了地板上,也打在了安博文的运动鞋上。

  她来月经了!

  “我操,危险期!”武浩第一时间掐灭手上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里有着令安风屏不寒而栗的光。

  “中出?”谢之林也来了兴趣。

  “中出!”何可言挥舞手臂。

  几秒时间,四人迅速解下裤子,安博文打头阵,率先将肉棒插了进去!他没有取掉内裤,因此龟头顶着内裤一路向内,让安风屏痛苦到双腿都挣断水管,紧紧夹住了安博文的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呃唔唔唔……拔出去……儿子……拔出去……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也只有疼痛面前,安风屏才会叫安博文一声「儿子」。

  安博文才不管那些,继续抽插!紧张之下,安风屏全身的肌肉都像拉开了的弦那样绷紧,阴道遇到刺激收缩,恍惚间竟是给安博文一种紧致的感觉!

  明明是这么松的臭屄了,此刻竟然有处女的那股紧致!

  “骚货!你可真他妈行!操死你!操死你!儿子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说!你是安博文的狗!”安博文以生平最快的频率抽插起来,快意如同海浪那样拍打他的脑海,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安风屏是儿……呸呸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轻一点……妈妈安风屏是儿子安博文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求儿子的大鸡巴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痛死了……大鸡巴轻一点……”

  经期时被无情操穴,安风屏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弦都快绷断了,完全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呻吟,这种暴力的性爱,根本不可能感受到快感,只有痛苦。

  “骚货!婊子!母狗!贱畜!”安博文的动作不但没有放轻放缓,反而变本加厉!肉棒在女人阴道中如同发了情的公牛那样横冲直撞,龟头甚至在小腹上顶出了一道凸起!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这些对这个婊子来说,远远不够!性欲肆虐之下,安博文重重一拳打在了安风屏的小腹上,小腹骤然收缩,令安博文感觉到的紧致更盛三分!

  “呃哇……”

  痛苦!腹膜被这一拳打到腹腔压力大增,压力失衡造成的胀痛和脏器被冲击的双重痛苦轰击脑海,令安风屏脖子伸长,瞳孔放大,痛到根本说不出话来,口水在下巴上断成了晶莹的丝线。

  恶心至极的呕吐感传遍咽喉,她想吐,可是只能吐出几口口水,因为四人之前玩的灌肠和催吐,她的胃里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除了胃酸外,也只有脏器破裂的鲜血。

  安博文不满足,接二连三地击打她的腹部!他需要紧致的阴道,再紧,更紧,他要看看安风屏的极限在哪里,他的肉棒已经在淫水泛滥中被吸到飘飘欲仙!

  “唔呃……”

  安风屏的极限出来了,是安博文根本拔不动肉棒的程度——多重腹击之下,她的小穴像是磁铁那样牢牢吸住了肉棒,令安博文每向外拔出一点,就会在滔天的快意下射出一次混着经血血块的大滩精液。

  “漂亮!漂亮!”

  武浩为博文这个天才般的想法鼓掌,见一时半会还排不到自己,他索性抄起柯长久的皮带,如同套马那样套住了安风屏的脖子,而后,拉紧,收缩,皮带在安风屏脖子上越收越紧,最后到了她面目发红发紫的程度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就像那天他做的那样。

  安风屏张大嘴,明明到处是空气,可她就是呼吸不到!如此反复的窒息导致安风屏时刻处在濒死的边缘,极度缺氧令各种强烈的幻觉和快感于脑海中回荡,加上下体被侵犯,一时间,她竟然屈辱地……潮喷了!

  噗嗤——!

  高潮!绝无仅有的高潮!大滩淫水混合着经血血块从安风屏的穴道中喷涌而出,其量之多,其力之大,以至于那条被龟头深深顶到子宫口的内裤,都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裹挟着喷了出来,湿成一坨后挂在了安博文的肉棒根部上!

  噗嗤——!

  淫水经血如泄洪狂流,打湿了女人和男孩的下半身,也打湿了半个地面,在几人脚下汇成一层极浅的泊,场面之壮观,视觉冲击感之强,连日本的AV女优们看了也要自惭三分!

  武浩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松开皮带。

  安博文狼性大发,再也忍不住,当下再度挺胯送阳,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以膨胀到细细摩擦安风屏阴道的程度堵住了那股淫水!

  下一刻,他顶着安风屏的子宫,射了出来!这同样是惊天动地的一次中出内射,在没有吃任何性药的情况下,安博文红着脸足足射了两分钟才罢休,于是他们脚下的浅泊,多了几丝黏稠,滚烫的精液在里面划开,一如被水冲淡的墨!

  十六年前,安博文在这里出生,十六年后,他重回此地,播下了自己的种。

  不伦之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风屏面红耳赤地仰起头,发出灼人心魄的高亢浪叫,快感彻底冲垮她一直以来勉强维持的理智,使她双眼翻白,舌头露出,口吐香津,丰腴的身子抖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像一只对空扬颈的天鹅般美丽。

  哗啦啦啦,那面布满裂纹的镜子,在此刻彻底破碎,刹那间,无数碎裂的镜片反射粼粼的灯光,令安风屏赤裸的玉体多了一份圣洁。

  如果不是内部真空的设计让那些碎片都掉进了洗漱台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那她的后背一定会被划出无数道血线。

  “呃啊!”

  射完这一炮,安博文彻底腿软,一下子扑进了安风屏的怀里,她的巨乳埋住了他的脸,他的龟头也因此更进一步,顶到子宫都微微凹陷下去。

  这对母子的身体,滚烫无比,汗水流在一起,血水交融。

  而当安风屏的理智好不容易从性欲与痛苦的泥潭中挣扎出来时,她的面前,又跳出了三根硕大狰狞的阳具……

  绝望,淹没了一切。

  【VII.黑色世界】

  整个暑假,安风屏都在四人无休止的凌辱与性侵中度过,而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淫乱淫靡的生活,被动地将它们变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肉棒到嘴边时,无需命令,她会下意识地张开口含住,开始口爆,而后深喉,吞掉一部分精液,再颜射一部分。

  四人下体稍微有勃起的痕迹时,无需命令,她会下意识地张开腿,掰开穴,搔首弄姿,眼神妩媚语气呻吟,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肉棒的侵犯。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假期结束的时候,持续到了她怀孕的时候。

  因为疫情原因,今年这个暑假放的很长,三个半月的时候里,足够她怀孕了,少年们玩弄她这条母狗的时候,为了追求快感,从来不会戴套,只会一杆进洞。

  她的肚子,也产生了孕妇应有的变化,开始变得明显隆起,再过六个月,就会坠在她身上。即便如此,几人仍没有停止对她的玩虐。

  “安老师这是怀了谁的孩子?”何可言一边搂着安风屏的腰缓慢后入,享受菊穴大开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

  “鬼知道,你,我,博文,武浩,谁都有可能,验孕棒又不会告诉你亲生父亲是谁。”谢之林耸肩,

  “让她生下来么?”何可言对自己的性奴突然有了孩子这件事,心情还是挺抵触的。

  “你脑子抽了吧老何,生下来谁养?你?还是这婊子?别逗了。”武浩一炮打进安风屏喉咙里,呛得后者直咳嗽,似乎有一些精液流到她的气管里了。

  过去三个月,少年们的心态,同样在滑坡。随着安风屏被全面开发,他们开始追求起更刺激的玩法,心理状态也越发阴暗——当各种性交和虐待已经带不来多大快感时,武浩甚至提出过食用安风屏的想法,比如学网上的血腥视频,从她奶子上割一些肥肉什么的——虽然这个想法当时吓了三人一跳,被他们拒绝了,但却作为种子埋在了每个人心里。

  欲望这东西,真奇怪,层层递进,永远都填不满。

  “要不联系个医院人流算了,老谢你那里应该有人脉吧?”

  安博文对老妈给自己怀了个弟弟妹妹这件事不怎么感冒。虽说是弟弟打掉,是妹妹就留下慢慢玩养成这种事听起来很刺激,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根本不可能。

  再者,云市二中很快要开学了,到时候难不成让安风屏这个公认的活寡妇挺着大肚子去学习么?根本不可能。

  他们这些十六七岁的青少年,也没有育儿经验可言,或者说,没人愿意摊上这个烂摊子,他们要的,是一个随时能玩弄的肉便器母狗,不是给自己找个永远甩不掉的包袱。

  “一个电话的事儿,你要是想的话,我能直接叫人来家里做手术,几个小时包搞定。”谢之林转笔一样转着验孕棒,身为医药巨头之子,他能调动的关系与资源,远超这群死党们的想象。

  在暗地里,甚至连法律都可以逾越……只要不被发现。

  转了几下后,少年最后看了一眼验孕棒后,轻描淡写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中。

  “那太可惜了。”武浩终于射完了,他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甩动拍打安风屏满是精液的脸。

  安风屏作为准妈妈,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处置,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她心累了,知道自己反驳无用,或许是她已经麻木了,生不生都无所谓……谁知道呢。

  她此刻的模样,就是四人在过去三个月内的杰作。

  “此话怎讲?”三人来了兴致,这次,武浩这鬼灵精怪的家伙,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

  “嘿嘿。”武浩神秘地笑了笑。

  过一会,武浩搬来了一架炮机,他把炮机固定在茶几上,把普通尺寸的炮管加长成了超过三十厘米的超长版,仿真龟头处有细小的圆点,整根炮管还可以分三段式同时向不同的方向旋转摩擦。

  这根炮管的样子委实有些恐怖,任何女人被它捅进阴道里的话……子宫都会被捣碎吧?

  三人忽然知道武浩要做什么了。

  “强制堕胎。”谢之林挑眉,到时候,场面会非常血腥的。

  “不如说是肏到她流产。”安博文补充,赞叹武浩的思路。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安风屏在四人命令下躺到了炮机前面,张开腿,使劲向两边掰自己已经被操到阴唇红肿的骚穴,露出那幽深暗红的阴道来。她肥大屁股上的“正”字,早已经密密麻麻多到写不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了。

  假期里,她那骚穴,还被公狗之类的动物操过。

  武浩掏出手机,固定在安风屏面前,在暗网上开了一场直播。这场直播是加密的,因此不用担心被泄露或是吧被追查到的问题。

  做完这些后,武浩向四人各自分发了一张面具和变声器,客厅的窗户,也用巨幕遮了起来。全场唯一露脸的,就是安风屏了,她是今天的主角。

  “婊子,真想插你这脑子啊。”

  安风屏站在沙发后,分开母亲的头发,用肉棒磨蹭她的头皮,后者几次习惯性地扭头,在呻吟骚叫的同时想为他口爆,都被他用唾沫唾了回去。

  “想插母畜脑子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医院停尸间,那里有的是女尸,从妙龄少女到成熟妇人,各种类型都有,切开脑壳就能插,就是停尸间低温,脑子会有些硬,得用一些特殊手段软下去,火焰喷枪或者沸水之类的。”

  谢之林带好面具,确认不会泄露自己的任何信息,他这种身份,一旦传出去,可就全都完了。

  “卧槽,老谢,你玩过?”何可言戴好变声器,忍不住问起这个究极重口的话题。

  听谢之林这话,他就是没玩过,也见怪不怪了。

  “玩过几次,有死亡证明,挑火化之前就可以,追求重口嘛,还有操奶子什么的,当然最好还是去东南亚或者中东那边,心理负担不会太大。”

  谢之林回忆着那些美好的记忆,道:“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儿童医院里,我把一对9岁双胞胎姐妹的脑子操成了浆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她俩是溺水死的,长的非常可爱,是那种能上杂志当童星的标准呦萝,姐妹俩的脑子被谁泡的软塌塌的,玩起来非常带感,鸡巴都像要化开了一样啊……”

  谢之林说起这些禁忌的话题时,完全没有不适,语气如同唱诗般空灵而悠扬。

  那种感觉,谢之林至今都念念不忘。

  “操……”两人努力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场面,何可言的胆子,并不比安博文大多少。

  只有武浩跃跃欲试,还想要视频和照片看。

  “那玩意玩了就玩了,拍视频不是留证据挖坑么……以前没说是怕吓着你们,既然你们也想来,下次叫上你们就好了。”谢之林很大方。

  “等等,你是不说你家里对你花钱管的可严了么?每一笔资金都有管控,你爹妈支持你奸尸?”安博文又想起了什么。

  “没错啊,但我可以搞点私人小金库什么的,只要想,总能找到办法,比如医院那个,就是我去东南亚旅游时玩的,报账单上填的是解剖实操,可我老爹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其实是用鸡巴实操呢?”

  谢之林吐了吐舌头,语气搞怪。

  “所以说,武浩,我当时跟着博文反对你,也只是配合一下氛围啦。”

  谢之林耸肩,女人的肉,他也不是没吃过……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谢之林才是四人中最脏的,只不过他向来无所谓,掩饰的很好罢了。

  “真行……”三人面面相觑。

  接下来,便是直播时间。

  武浩没有多说什么,在打出「女教师」「熟女」「强制堕胎」「孕妇」「RBQ」「性奴隶」「开大车」这几个刺激眼球的标签后,直播间在短短一分钟内瞬间就涌入了一千人,满屏都是礼物,来自天南海北的重口色狼们在这里,用各种语言兴奋地交流着,调侃着,说着淫言荡语乐此不疲,弹幕快到看不清。

  因为在场学霸只懂英语和中文,武浩索性筛选掉了其它语言。

  四人不会直播,也不会调动气氛,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在弹幕懂哥的教学和打赏下,这场直播总算是渐渐步入正题。

  “对,孕妇,高中班主任,奴龄三个月,孕期三个月,人特别骚,体味儿大,是个反差婊子。”

  何可言解答着弹幕里的问题。

  “没错,强制堕胎,就在这里,就用鸡巴。”

  武浩率先插入阴道,以狂野的性爱方式,搅得安风屏痛呼不止,她的肚子,渐渐开始疼了起来。

  “炮机马上上,别急!”

  四人轮流射了一遍后,安风屏已经疼到身体抽搐了起来,可是主人没下命令,她只得强忍痛感,继续掰穴,看着冰凉的炮机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插入体内,疼到咬牙,疼到大汗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尺寸可怖的炮机撑着宽松的穴道一插而入,首先捣入安风屏的子宫,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频率轰击宫口!连锁反应之下,安风屏开始有了流产的前兆,羊水混着淫液与血迹从小穴里喷出,仅有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撕碎,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如果说这时尚处在性爱的范围内,那么接下来所发生的,对于安风屏来说,堪称地狱——上千轮的最大频率抽插过后,安风屏的子宫,竟是被炮机硬生生捣碎了!与此同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安风屏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都在腹部剧痛下惨叫着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种方法缓解自己受到的哪怕丝毫痛楚!紧接着,她原本隆起的肚子,随之坍塌下去,只有三个月大的胎儿就这样被活生生堕掉!

  在安风屏惨叫着彻底流产的瞬间,直播间的人气,达到了五十万级别,礼物金额加起来,更是突破了百万美元!不出十分钟,这场直播将在全世界的暗网里引起轰动!

  而当安风屏休克过去时,武浩适时关掉了直播间。

  她的下体里,满是血,又腥,又臭。在一旁围观的三人更是对着她痛苦的模样,撸了几发出来,把最后一点库存全都射光了。

  对这种情况,谢之林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些诸如起搏器之类的医疗器材,以止疼药、镇定剂、肾上腺素和自己丰富的医科知识,把这婊子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早在强奸安风屏后不久,这些东西谢之林就备好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性奴隶么,主人有时候玩过头也正常。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到最后,安风屏的呼吸和生命体征已经趋于平稳,雪白的身子躺在一地血泊里,昏迷了,看起来很是瘆人。

  三人处理现场时,何可言仍有些不放心,说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刚才安风屏休克过去的时候,他同时在性欲和恐惧中达到了矛盾的高潮,安风屏的出血量之大,看的他心跳加速。

  安博文也有这种感觉,母亲哀求的贱狗样让他撸出了自己人生中最爽的一发,精液全都打在了那对讨人厌的狗脸上,可是,真的没问题么?

  谢之林见几人不太放心,又给安风屏喂了一些造价极其高昂的药剂做保险。四人合力把安风屏拖到浴室里,简单用温水冲了下血迹。三个月来,她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至此,这场疯狂的堕胎直播秀,才算结束。晚上睡觉时,四人像没事儿人一样,安博文甚至主动打破沉默,又开始怎武浩和谢之林第二天玩什么好,要不要试试武浩之前的那个血腥提议,何可言表示自己也有意向,不会反对……

  不知不觉间,武浩在他们心里种下的种子,开花儿了。

  ……

  ……

  不过少年们睡前构想的各种天马行空而又血腥重口的玩法,并没有得以实现。

  因为第二天,安风屏再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谢之林简单诊断了一下后,确定安风屏呼吸正常,没有死,只是变成了植物人。

  至于原因么,估计是昨晚尚在研发阶段的药出了问题,那药保住了安风屏脆弱的命,却也……用一种通俗的话讲,是“杀死了她的灵魂”。

  对这个结果,众人倒出乎意料地没有惊慌,昨夜那场疯狂的堕胎行动,已经把他们身为正常人最后残存的一丝底线、良知与敬畏,彻底踩碎了,就像他们踩碎安风屏的尊严那样。

  何可言还跟死党们开玩笑,开玩笑说要是哪天咱们死了,那一定上不了天堂,罄竹难书之人怎么可能会得到上帝的怜爱呢?

  安博文这时就幽幽补上后半句,说是啊我们只能下地狱,天堂不收恶鬼。三个月的调教下来,他不仅胆子大了,语气硬了,语气也更幽默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个怯懦的乖学生,变得痞帅痞帅的。

  现在的他,看任何女性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淫欲。

  所以面对瘫成一具植物人的安风屏时,四人最先想到的,是能不能让她恢复过来,毕竟这么好的母狗肉便器,还没玩够呢,就这样瘫掉,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于是,在谢之林的运作下,四人将安风屏带到了谢氏家族势力下的医院里,医生反复检查后,确认安风屏已经不可能恢复过来了,余生只能靠着他们的照料,躺在床上度过。

  她能呼吸,能听见,能看见,能感觉,但就是无法做出反馈。

  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四人商讨一番后,决定不予治疗,而是运回家,看看还没有可玩性。这对于谢之林来说也简单,发动关系让院方出具一份死亡证明就行,理由为意外死亡,这样一来,安风屏的命,就彻底被吊在了几人手心中。

  学校那边,安博文则拿出提前让安风屏录好的视频向校方发了份辞职电邮。校长虽然不舍,但是看安风屏在视频中说她要去世界顶级名校任教,知道没条件,留不住,最后也只能祝福一番,好聚好散。

  至于安风屏唯一的好友,随便找个理由断开联系就好了,不知她那12岁的正太儿子听见安风屏阿姨再也不会给自己“补课”时,会不会难过到流下泪来?还是说意淫着安风屏的身体,深夜多撸几发?

  至此,安风屏成了这个社会里的死人,无论是职业还是人际交往,世界完全抛弃了她。

  将这具活死人运回家后,四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植物人无法照料自己的生活,只能输营养液维持生命,谢之林详细研究了一番后,用一种药水调和精液,有效代替了营养液。于是往后短暂的日子里,每天顺着食管灌到女人体内的东西,从营养液和流食,变成了四人对着她撸出来的黏稠白浊。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每一天,四人都要玩弄她的巨乳,肥臀,还有那对宽松厚实的大白脚,让她即便死,也不得安生。

  现在,他们对这双脚已经没有顾虑了。在谢之林操刀下,安风屏双脚十根脚趾间的间距被强行拉伸掰扯了一倍的距离,足够在保证趾缝紧致的同时,夹住他们任何人的肉棒。

  脚趾颇具骨感,插进去被这样夹着,很舒服。至于脚趾间被撕裂的伤口,迟迟无法愈合,每天都流血结痂——在肉棒的磨蹭下,那些伤口又怎么可能愈合呢?没被精液扩大伤势,都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安风屏这一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泪水依稀可以让人感觉到她有多痛。

  她从性奴,变成了肉奴,从此猪狗不如。

  又过了一段时间,四人实在厌倦了每天照顾安风屏起居的繁琐事宜:不按时擦汗,她会得恶心的皮肤病,奶子上长疹子;不按时导尿,她会尿在床上,尿味极其骚臭;至于大便,就更不用说了,四人变态归变态恋味归连味,总还没丧心病狂到对着一坨屎和屎臭射精的程度。

  那些,因此决定把她给彻底处理掉,方法,就用武浩说过的——吃掉。

  吃人肉,尤其是女人的肉,对另外三个少年来说,都是种超级猎奇的新体验。

  第一步,是灌肠。用泻药让安风屏把全部的污秽都喷出来后,四人在她的肠道里插入了导管,而后,在三十加仑的桶装水轮流冲洗下,安风屏的肠道干净到没有一丝异味。她整个人都被灌肠灌到虚脱了。

  第二步,是腌制那对学校里几乎没有男生不垂涎的大脚板,腌制方法方法简单粗暴,套上她最常穿的黑色长筒丝袜和黑面红底恨天高后,调好空调温度,封闭门窗,在不让她中暑窒息的前提下暗无天日地关在房间里闷。

  如此几天下来,安风屏双脚的味道已经被腌到了一种全新的高度,任何形容酸味、臭味、骚味、汗味和滂臭味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脚。

  “嗯~~~这味儿,真足!”何可言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令他生理上恶心至极、心理上又无比苛求地脚气味儿,这一次的味道,远比那天在安风屏办公室里闻到的,还要冲鼻。

  如果说安风屏之前的脚气是强奸嗅觉的话,那这一次,是把整个脑子都爆开的感觉!

  脚气,甚至浓郁到在闷热的房间里,形成了一缕缕肉眼隐约可见的黑色瘴气,武浩掏出打火机试了一下,真就凭空点燃了一团转瞬即逝的火球。

  “你还想晒够一百八十天不成?”安博文走到安风屏面前,呼吸面罩下,后者依然垮着张人见人烦的批脸,令他莫名有种一巴掌扇上去的强烈冲动。

  呼吸面罩和氧气瓶是谢之林的手笔,如果没有这些,安风屏早就被她自己的脚气熏死了。

  “唔……唔……”

  不过呢,安风屏没被熏死,谢之林却先扛不住了,刚进门,那股味道就直冲他脑海,让他眼前一黑,眼泪都被熏了出来!那是种比停尸房尸臭更难闻的味道!

  “哇…呕……”在三人的哄笑中,谢之林捂住口鼻,狼狈地逃出了门,跑到厕所里大吐特吐。

  “啧啧,老谢还是不行。”武浩抬起安风屏有些浮肿的手,在自己肉棒上摩擦着,她的指缝中,还残留着洗不掉粉笔灰。

  现在,那双送出无数学子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笔,再也抬不起来了,也无法自觉给他撸管……想来还真是有些伤感。

  “嗯哼。”安博文懒得废话,当下掏出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安风屏右边的美腿美脚上自慰起来,同时,他还解下安风屏脚上的恨天高,捂到鼻子上吸闻。

  左边那条,则继续腌,看看会不会腐坏掉。

  因为空气浑浊且闷热的缘故,安风屏的丝袜美脚上,满是黏稠的汗液,沾上都让人觉得恶心。但是把手换成鸡巴就不一样了,在趾缝间来回抽送时,安博文只觉得一阵舒爽,那是汗液和污泥造成的阻滞感,突破它时,竟有种插批的感觉。

  可谓异曲同工之妙。

  成为植物人,安风屏自然无法再叫床了,安博文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只好随便放了一部AV,让视频里女优的浪叫在房间中回荡,增加一些聊胜于无的情趣。

  好巧不巧,这是部重口AV,讲述的内容,恰巧是是叛逆期的儿子联合几位好友强暴母亲,把她变成肉便器的故事……

  看的安博文等人哑然失笑,还真是世事无常。放在以前,他们肯定会对这种弱智剧情不屑一顾,但现在,油然生出了一种对荒诞现实的尊敬。

  自慰是件很耗费体力的活,加上熬夜没怎么吃饭,鸡巴还没射呢,他人就饿了。安博文本来想随便叫个外卖,不过看到安风屏的美脚后,他改了注意。

  安博文一点点脱下黏手的丝袜,捧起母亲安风屏的美脚,舔了起来,用自己的口水,冲淡汗液的黏稠。而后,他轻轻含住安风屏满是陈年老茧和死皮的脚后跟,吮吸了几下后,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他要生啃这只臭蹄子!

  以如此大的口劲儿咬下去,安风屏的脚后跟却没有见血,也没有被牙齿破开——是那层厚厚的老茧,它们像软甲一样包裹住了脚后跟上的嫩肉,令安博文无法轻易吃掉。

  安博文吐出一嘴的白色污垢和老茧,看着脚后跟上自己啃出来的浅浅牙印,倒也不在意。他将门牙抵在脚后跟根部,一点点往下刮,就像之前谢之林做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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