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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骑士娘,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8800 ℃

在不经意间,他忘记了控制自己的语速,越说越快,神采飞扬。

栗发小姐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在他需要时鼓掌,在他难过时哀伤,忠实地充当着一个倾听者,沉默,又灵动,付出长久的注视,做出应有的配合。

……

渡过这吵闹的夜晚,佣兵熄灭了火,和岁一起准备着帐篷。

他们偷偷地,小声地交谈着。

“佣兵先生……这个姐姐……很厉害……”

“厉害?你是说她这么小就能旅行?唔,我觉得她肯定是个魔法师,会boom!boom!boom的那种。”

“是……这样吗?”

“肯定是啦,在外边孤身旅行的可都是强者啊!”

“唔……”

……

栗发少女在远处看着他们交谈,露出一如初见时那温柔的笑,那笑容比第一次更亲切,更美好。

那是喜悦,也是怀念。

她慢慢地放下手心里沉甸甸的汤碗,碗里,依旧满满当当。

……

……

……

一天结束了

……

经验up

岁对佣兵的了解更深了

……

第二天

佣兵一行人继续向西行进,朝着目标城市赛娜姆。

然而,去往赛娜姆的路上,他们碰到了威尔的军队。

和裸露着大白腿的士兵们不同,领头人是一个穿着全身铠甲的骑士。

“请回吧,佣兵。”

她冷淡地说。

“西边的乱子已经解决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里的骚动被摆平了吗?真是利落啊。还有这家伙……好狂啊。)

“我正想说这件事……”佣兵有些紧张,对方看样子并不是很好相处:“我收到消息,巴佩琉姆她,就在这里。”

他站在原地,尽可能地平视对方。虽说从声音上来判断,对方是女性,但她的身高几乎与他相当,在头盔的遮挡下,看不清面容。在这种无法直接观察到对方表情的情况下,任何冷淡的声音都会给交谈者施加压力。

……

情报交流,佣兵向骑士告知了路上发生的事。

……

“原来是这样。”

她点点头,但看样子并未尽信。

“先不说这个消息和最新的情报有冲突……”

骑士没有与他争论,她从身后抽出一张纸,举给他看。字迹潦草,却印着精致的红章。

“但是这里禁止通行,尤其是你。”

身后的士兵无言地举起了手弩。

“什……”

准备用来说服守军的言语全部没用了……

“能告诉我理由吗?”

他问。

骑士摇头:

“和你无关,请回吧。”

佣兵摆出一副商量的架势。

“通融通融?”

他搓搓手。

面前的骑士沉默着,并没有理会他。

(唉,麻烦了。)

……

此刻的行动:

1.掉头。

2.强制突破。

选择2

“如果认为我是个能被随意打发的二流角色,那你一定会后悔的。”

佣兵握住剑柄,做出威胁的动作。

“你,在怀疑我们?”

骑士言语中有些不悦。

“偷猎者还没有找到,但是巴佩琉姆很有可能就在前面那座城里,她引发了这一切,也可能知道这一切。”

他向前一步,站到了骑士的面前。

“而你现在告诉我,让我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乖乖听你们的,掉头离去。”

面对面。

“你认为我会就此退缩吗?”

骑士身后的士兵则紧张地把手指扣在扳机上。岁则挡在了栗发少女的面前,防止她被接下来的战斗波及。栗发少女仿佛没有感受到空气中紧张的气氛,趁机伸出手,慢慢地摸了摸岁的头发。

“停下吧,佣兵。你已经让我有些恼火了。”

骑士没有什么动作,依旧驻剑而立,好像并不在乎他的威胁。

“要是我执意要过去呢?你要怎么办。”

他拔出身后的剑,紧紧地盯着她,盯着这个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骑士。

“哦?”

那个骑士举起了手,身后的士兵便把弩放下,利落地退到旁边。

“那就来玩玩吧。”

她拔起插在地上的直剑。

“如果能打败我,自然就可以放你们通过。”

她说完,自顾自地走向远处。

这一反应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佣兵没有胆怯,迈步跟了上去。不用把事情闹大,自然是好的。

“小姐,岁,请等一会儿吧,我去去就回。”

他没有转身,只是挥了挥手。

随行的栗发少女也想跟过去,但是被岁拉住了。

“不要去……我们,只会让他分心。”

岁的有些落寞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少女看到岁的眼神,停下了脚步。

迈出的步子就这么停顿在了半空,然后慢慢地收回。

岁的头顶传来轻柔的触感,她抬头。

看见少女正摸着她的头,露出明媚的笑容。

温暖,又充满力量。

“姐姐……”

岁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怕她。

“你是在……安慰我吗?”

少女只是温柔地笑,没有说话。

‘不用担心,有我在。’

她是,这么表示的。

……

“两位……”

就在她们交谈的同时,一个女声出现了,毫无预兆地……

在岁的面前,那群黑衣的士兵纷纷放下手弩,单手握拳,似是在对她敬礼。

岁僵在了原地,她知道她们并非是向自己敬礼,但她不敢动作的原因并非是紧张感,而是她确信,她之前回头时身后还没有任何人。

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声音,没有气味。

杀意。

那个存在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了那里,没有丝毫征兆地。

无比凌厉的杀意。

杀……

杀谁?

我……

要杀掉我吗?

(我要被杀了?)

岁从未感受过这种级别的压迫感。

确定身后无人的明确记忆,和毫无道理的杀意。

凛冽,锋利。

刀子般尖锐的敌意令她窒息……

明明距离发声处还有一段距离,可那份浓郁到要化作实质的杀意却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紧紧贴在她的背心……

(至少……要逃跑……)

她想迈腿,但是身体……不听使唤。

连呼吸都忘记了,哪怕脑中思绪万千,但身体仍旧停留在原地,没有移动。

(……害怕……真的……好害怕……)

岁不敢回头,那存在太过恐怖,让她无法升起反抗的决心。

(明明才刚刚得到幸福……)

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这就是代价吗……)

岁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她用尽全力伸展着手指,摸向腰间的匕首,那是佣兵先生在旅途前送给他的礼物,明明从未使用过,她却一直放在离右手边最近的腰带上。

(至少……要……)

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只有一片黑暗。

(被……被干掉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轻易地死去。

……

不过这黑暗并非是虚无,而是有着边界,能感受到具体的实感……

岁试探地摸了摸脸颊,才发现只是自己的眼睛被捂住了。

那只手轻轻地展开,让岁重见天日。

岁慢慢地抬头,对上了栗发少女带着笑意的眼,她仿佛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天真地笑着。岁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是那么美丽,如山,如水,如明镜,如灯烛,可赛星辰,包容万象。

‘吓到了?’

她好像在这么问,那笑容把岁从恐惧中拉离。岁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恢复了平静,面前的士兵们放下了手,沉默地站立,身旁的姐姐则把手放在她肩膀,温柔的笑着,好似那铺天盖地的杀意只是错觉。

栗发的少女安慰地拍了拍岁的肩膀,让她安心。好似早就知晓来者身份,她不急不缓地侧过头,向身后的人笑了笑。

‘有什么事吗?’

她应该是想这么问。

来者没有回答。

沉默,令人心焦的沉默。

就在岁怀疑那人是否离开的时候,背后才传来一声悠久的叹息:

“去里面休息吧,他们应该要折腾很久。”

……

……

佣兵飞了出去,狼狈地滚了几圈后勉强跪坐在地面上。

(完蛋,根本打不过。)

踏,踏。

漆黑的骑士慢慢地走了过来。

“你的动作太夸张了,夸张到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凭借着什么才能活到现在。”

她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并没有进行追击。

佣兵趁此机会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对手的攻击虽然并不致命,但她却如同施虐般瞄准着他身体各处敏感的部位,让他在保持战斗力的同时也能清醒地感受痛苦。

(切……真疼,想让我知难而退吗?)

可佣兵早已无惧于苦痛。

呼~

呼~

他用力握了握剑柄,活动了一下肌肉。

“不得不承认,你很强。”

精准,干练,不动如山。

这就是他对骑士的评价。

如果说蓝尔的防御称得上毫无破绽的话,那面前的骑士则是让他感到毫无机会……看破,化解,反击。甚至连进攻的回合都被剥夺,只能在她施舍般的收手中拉开距离。

技术上的差距难以想象,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力量也无法压制对方。在这近乎半小时的对战中,他没能占到一点便宜,说不定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在被单方面地抽打而已。

这不是对等的战斗,更像是老师在打学生。

“是你太弱了,佣兵。”骑士摇了摇头:“虽说你锻炼得十分强壮,但这样的技术可配不上这副身体。”

他没有反驳对方的嘲讽,毕竟他的剑法本就不是用来与人争斗的。

“你的名字,是什么。”

佣兵问道,他已经认可了对方的实力,并将之视为超越了自己的战士。

“名字么,记好了,我叫撒切里斯,诅咒骑士撒切里斯。”

佣兵没有说话,用跪姿掩盖住剑身的朝向,迅速地挥出一记横扫。

但是……

被踩住了,剑被轻易地踩在地面上,无法再移动分毫。

“已经很明显了吧,实力的差距。”

她把剑高高举起。

“最后问一次,你,还不放弃么?现在收手还不晚...在我失去耐心之前...”

“放弃……呵,当然不。”

他死死地盯住对方的剑尖,等待它挥落的时刻,这是对方第一次做这么大的动作。

(果然……就连她这样的战士,也会有大意的时刻。)

她的足底踩着自己的剑,下身并不平稳。而上身的动作十分之大,在这种情况下,能做的动作,几乎只有劈砍这一种。

“就算找不到巴佩琉姆,我至少也要知道这一切,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就是破绽最大的时刻,这是……机会!)

他的手中攥紧了什么,那是在他被打飞的一瞬间从口袋中取出来的,就等她发出决定性地一击。

(我可是个佣兵,用点下三滥的手段也很正常吧。)

他想。

“这样啊……”

撒切里斯淡淡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

忽然间,铠甲分裂了……

(居然,没有挥剑!)

剑尖只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工具,在他屏息凝神准备反击的时候,那包裹住全身的漆黑铠甲突然分裂,如巨口般将他吞没。

(什!)

佣兵感受到铠甲的包裹,其内部并非是毛皮或者丝布,而是接近橡胶…不,是接近章鱼触手般的触感!四周的外壳像是墙壁一样不断地挤压着他,手脚咕噜咕噜地被束紧,他已经完全被铠甲吞噬了。

“你要……做什么?!”

视线被束缚了,头部被头盔所固定,身体也与铠甲紧紧地锁住……在第三者看来,他就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换了一身装备而已。

面前站立着的,是浑身赤裸的女人。

与想象中不同,撒切里斯既不高挑,也不壮实。她在褪去铠甲后,勉强只能站到他的锁骨。她的皮肤白得透亮,几欲发光,胸脯如熟透的芒果,嵌在胸前,翘起尖尖的一角,饱满,又挺拔,幽蓝的长发垂下,恰巧遮挡住胸前的两点,乳晕极浅,淡得难以发现。手足小巧,腰肢细软,肩骨较蓝尔更窄……很难想象之前在近战上压制他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看上去并不大,甚至像一个未熟的少女。

“军令只规定了第一次的示威,对不知悔改者,我可以随意处置。”

撒切里斯俯视他,毫不羞耻地暴露自己的身体。她的眼角十分细长,眉毛尖而高挑,显得十分英气。

“原来你故意露出破绽,只是为了对我动用私刑吗……”佣兵呆呆地说,可他突然感觉到铠甲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动,连忙捂住身体:“咦,皮肤上……黏黏糊糊的!什么东西…虫子?还是触手……”

衣物逐渐被粘腻的液体分解,随之而来的,是舌头般软嫩的触感—他正被不明正体的东西舔弄着全身,带来对异物的排斥和未知的快感。想脱下铠甲,但铠甲坚实地紧固在身上,根本无法分离。

渐渐地,在奇怪快感的作用下,肉棒挺立了,尖端陷入一团软肉中,舒适,又难耐,让人渴望更多。

“可恶……你这家伙,居然在铠甲里……放这种东西!”

“首先是碍事的衣服。”

没有理会他,撒切里斯自顾自地说着。

随着奇怪粘液的分泌,融化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全身的衣物都被分解,脆弱的皮肤完全暴露了出来,被铠甲内数不清的滑腻的触手状物体爱抚着。肉棒更是被一支粗大的触手上下抚摸……

“唔!”

那感觉并不恶心……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点……期待?产生这种想法的佣兵连忙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来回扫着他,仿佛能看见他在铠甲内部被触手刺激着的肉体。

“站在你的立场上,面对我们无理由地遣返,确实会感到气愤,我能理解。”撒切里斯点了点头,以示同情,可她抬头,眼里的冷酷较之前更甚,几乎是在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他:“可是就凭你这副模样,就算真的碰见巴佩又能如何。”

被个头比自己矮的女人说教,让佣兵体会到深深的屈辱,更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

“连我都打不过,还妄想去阻止一个将军?”撒切里斯的语言近乎严厉:“还是说,你认为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的巴佩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像个普通女孩似的和你聊聊天,再听你的劝告就此撤兵?”

佣兵明白了,她在置疑,置疑他的力量。

“我现在没办法使出全力,但是……”他尝试辩解。

但撒切里斯根本无意去听他的辩解,随着一个响指,那粗大触手不再纠缠,而是用尖端软软地贴紧龟头,咬住前端后一口气吞下了他的肉棒。

!!!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下巴开合着,就这么半张着嘴僵在空中。

欲望被异形的触手所吞噬的疏离感,让他产生了被生物进食的错觉。激烈的快感伴随摩擦传来,一环又一环,层层叠叠,触手的内壁带有螺旋状的纹路,在吞咽这一动作进行时就随着动作和纹理进行挤压。饱胀的下体就像被吸进越来越温暖的肠子,收紧,再收紧,从龟头到冠股沟,再到最下方的根部,从头至尾,无微不至。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白,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自己下身的处境。

“确实……你这副肉体所能展现的力量不应只有这些。但是无所谓了,我没功夫查清你为什么会变弱,成为我的东西吧。”

撒切里斯走上前,抱住了他。很奇妙,明明隔着铠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凉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顶在被触手包裹的肉棒上……多么不可思议,就好像……就好像她的肉体穿透了铠甲一样。

(这种触感,这种可以穿透物体的能力……)

“你!你居然是幽灵吗!?”

佣兵阻挡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他彻底明白了,面前的女人,是传说中的灵体,是没有实体的魔族!

“发现了吗?那样事情就简单了。”她把嘴唇凑近他的耳旁:“让我附到你身上吧,作为获得这副强壮身体的代价,我许诺你永恒的快乐。”

她的手指凉凉的,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随即转抹为掐,配合咬在胸前的触手,挑逗着他的乳头。

“你……你休想!”他抵抗着触手和女人的双重触感,顽固地说:“幽灵并非就没有弱点……我一定会……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咬在双腿之间的触手就开始高速地吸吮,四肢和身体各处也在被触手贪婪地舔弄着,快乐侵蚀了全身。

“那就来玩玩吧,先从你的身体开始。”她退一步,离开了他的身体:“这样动的话,你嘴硬的毛病也会改善不少吧。”

噗叽噗叽

触手分泌的液体和马眼分泌出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随着双腿间触手的蠕动发出淫靡的气泡声,滋滋地响着。越来越丰润的包裹让他的肉棒也进入了状态,变得越来越硬,响应着触手的爱抚。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迷失于肉体上的快乐,他不知何时放空了精神,回过神来已是两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勉强用四肢支撑着身体。

“很舒服吧,被我所爱抚。毕竟这身铠甲,就是我的身体,我的意志。”她坐在他的身上,并没有人类应有的重量,只能让他感受到女性柔软的臀瓣和弹嫩的大腿:“你会接受我的,慢慢体会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佣兵挣扎着,可此时铠甲好似在未知的力量下死死地固定在空气中,被束缚在其中的他,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细密的触手搔着他的全身,啄着,啃着,抚摸着,令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用这副屈辱的姿态被动地接受快乐。

“我说过吧,我想要你的身体。”她将双腿交叉着翘起,让弹嫩的臀部更加清晰地印入他的脑海:“只要变成盲目追随快乐的傻瓜就可以了,我会指引你的。”

“唔……哈,哈……”

佣兵喘息着……

双腿间的触手在肉棒进入状态后反而慢了下来,婴儿般软嫩地啃着他的下体。其他部位的触手,又滑又凉,贪婪地贴近他,在爱抚的同时,温柔地夺取着他的温度。

“只要俘获你这样优秀的男人,那她们也一定会承认我的魅力吧。”她浮在空中,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就凭这样也想让我认输么!简直要笑死人了。”他嘴硬着。

“别急。”撒切里斯不以为然:“好戏还在后头。”

他咬牙坚持着,尽可能地忽略铠甲内侧异物的不适感。

一分钟,两分钟……

时间流逝着,他的浑身一刻不停地被爱抚,但佣兵闷哼着,不去发出声音。身上缠绕的触手十分温柔,传来的快感一直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唔,这种令人心焦的快乐……)

他忽然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在感受快乐。连忙收束心神,把注意力从下体上转移。

五分钟,十分钟……

痒痒的,温柔地。

触手的爱抚全面但并不刺激,在渡过了对异物蠕动的新鲜感后反而感觉这样子不温不火,没有肌肉和骨骼的配合,让其动作显得有些无力。如同被柔软的腔体包裹住,一吸一裹,吞吞吐吐,温柔地律动,只是缓慢又坚定地推进着快乐的积累,让他舒服,却又不让他满足。

身体被撩拨得愈加火热,他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穿着铠甲,就能随时随地感受到我。不觉得很浪漫吗?”她的手指穿过铠甲,搔痒似地触碰着他的菊穴。

没有实体的感触,反而是像发丝一般细微的水流轻轻流过,带来别样的触感。

被菊穴上奇妙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然而此时他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转移注意的刹那,精液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射给了铠甲内不知名的异物。触手悄悄地吸裹着,与女体高潮时的痉挛不同,通道温凉,肉壁松软,再加上面对异物的排斥,这种射精实在说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精液被一股一股地挤出,快乐迟钝地涌上他的脑海,除了到达顶点的那一瞬失神,剩余的快感都是缓慢地在他身上散开,没有激情,没有配合,直至快感消退……他仍未满足。

“太糟糕了……这种感觉。”

他不由自主地低语,这种软弱的榨精就像是性欲被柔软的劣质器具敷衍地解决了一样,毫无爽利感。

“看样子你很难受呢,这样我就放心了。”撒切里斯满意地点头:“那么继续吧,对了,这种刑法在东方是叫做温水煮青蛙吧。”

“混蛋!寓意完全不对啊喂!唔!”

他话说到一半肉棒上的触手便又吞吐起来,那份温柔令他烦躁,却切切实实地引导着它重新变硬。明明那么微弱,却仍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追求。

“真是乖啊……”撒切里斯挑眉,摸狗似地摸着佣兵的头:“这么点快乐就能闭嘴,看来很快就能驯服了。”

“你……可恶……”

佣兵咬牙切齿地抓紧地面,才发现,不知何时,撒切里斯已经解开了束缚,可他竟然现在才发现自己能动,不知道保持了这种难堪的姿势多久。

“解……解开了。”他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我很早就解开了束缚,可是你过于专注于快感,都没有发现呢。”撒切里斯坐在他身上放平了双腿:“雄性在交配时会因为快感而忽略超过极限的体力,穿着铠甲坚持了这么久,我想你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吧。”

如她所说,佣兵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

“唔……”

姿势的变化让他自我感觉好了一些,然而身体上那缓慢的刺激依然没有缓解,焦灼地催动他的下一轮射精。哪怕解开了束缚,浑身依旧被淫靡的触感纠缠着,无法使力。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身体比第一次更敏感,吸裹肉棒的触手比之前更熟练,更柔韧。

“你开始接受我了呢,真是心口不一啊。”

耳边突然传来悦耳的女声。

她不知何时,附在了他的身后,两手抱住他的腰,温柔地把身体贴紧。

(这种感觉……)

(这种更加清晰的快乐……)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嘶吼着,身上的女体与之前轻飘飘的感觉不同,更加饱满,更加沉重,贴在背后的蓓蕾触感愈加清晰,清晰到他能感受到那凸起的形状,仔细嗅嗅,甚至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幽香。他尝试移动,但只动了一段距离便又倒下了,精液依稀地吐露,不知是第二次的放射还是第一次的残留。

“什么都没有做哦。”她抱着他的身体,亲昵地贴在他宽阔的背后:“只是你接受了我,这是你选择。作为奖励,你会得到更多的快乐。”

佣兵翻身甩开她,撒切里斯顺着力道顺势飘在空中,无所谓地注视着他。

(射精后她便沉了一点……)

那不是错觉。

无论是触觉还是气味,都变得更加真实。

(虽然不知道她完全凝实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是,不妙,真的很不妙……)

他刚想追击,身上的触手便妖艳地舞动起来,舞弄琴弦般精准地刺激他身上各处的敏感带。他忍住刺激前进了几步,但随着包裹住肉棒的触手贴紧马眼深深地吸吮,销魂的快乐便紧紧揪住他的心脏,连灵魂都几乎要透体而出。那快乐让他头晕目眩,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

他难耐地缩起了身子,却怎样也无法摆脱触手那愈加娴熟的动作。

(难道说……越是屈服于快乐,她便会愈发强大吗?)

从第一次射精开始,无论是她还是触手,都在变得更加厚实……

无法阻止铠甲内触手的动作,他只能安慰性地捂住胸口,一边压着铠甲微不可见的颤动,一边思考破局之法。

“怎么了?是这里疼吗?”

然而……撒切里斯并未就此满足。

她嗤笑着靠近他,单脚抬起,随意地踩在他两腿间。

脚掌无视铠甲压住了肉棒,脚跟则轻轻碾着他的阴囊。配合着同时进行吞吐的触手,带来别样的感受。

“居然已经可以触碰到我了吗。”佣兵的手来回在面前的小腿上握着,试图抓住她,然而手掌只是在空气中穿过,什么都没有碰到。“太狡猾了!居然能单方面地触碰我……唔!”

她用脚掌在上下按压着肉棒,柔嫩的曲线贴合在坚硬的棒身,逐渐提高着压力,配合触手的动作,完美增幅了血液的律动,让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叠在一起……明明是羞辱性的动作,传来的快乐却让他忍不住挺腰配合。

每当足部移动到下方,脚跟就会微微施力,带给脆弱的阴囊别样的感受,与柔嫩的脚掌不同,脚跟带有微微粗糙的颗粒感和适中的硬度,压迫阴囊的同时带来的过电感是爱抚肉棒所感受不到的刺激,甜美中带着隐隐的威胁,而他也因为这种新奇的紧张感绷紧了身子,同时也让肉棒更加敏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完全落入了对方的节奏。

(……唔,不能在这样下去了,继续射精只会让对方更加强大……)

佣兵这么想着,然而此刻的他对踩在肉棒上的美足一定办法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

面前的体位正好能瞧见她卷曲的蜜处,伴随大腿的抖动隐约可见其中的蜜裂,在思考中的他本应心无旁骛,但是烈火般的苦闷竟让他被那神秘的光景牢牢吸引住了双眼。

撒切里斯当然发现了,但她并不在意,反而让大腿的幅度更大,好让他看清内里的光景,在欲望与诱惑中自取灭亡。

(愚蠢)她评价道,加速了足部的攻势。

脚掌和触手的双重攻击让他承受不能,本来平凡的感受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针对雄性的利器,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美蚌,射意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顶点。

随着她嫩足狠狠地一踩,积累了许久的欲望终于被引爆,灵活的脚趾在竿身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引导精液爆发后,优美地抽离了他的身体,就像锋利的武器穿过身躯,毫无留恋。

这一次的快乐比前几次更加美妙,爽利到肉棒射得生疼,伴随着触手的吮吸美到了骨子里。

“哈……哈……”

他本想喘息感受快乐的余韵,但是身上的触手变得更加活跃,更加美妙,让他根本无法休息。

“还有三次,你就会彻底属于我……”撒切里斯的身影更加凝实,她说完,看到了脚上的污渍,皱了皱眉,将脚尖的白浊抹在了沙土里。

趁她转移视线的一瞬间,佣兵用尽力气扑了过去。

却只是穿过她的虚影,扑到了地上,狼狈地趴了下去。

“没用的。”她的身子浮在空中“毕竟我是幽灵,介于虚实直接的存在。”

她飘了过去……

“不许动!”

佣兵慢慢地起身,单手高举。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信服力。

撒切里斯看着他站立的位置,挑了挑眉。

“发现了吗?这就是我们一开始战斗的地方。”佣兵将手中的东西露出了一点:“这是在刚刚的交锋中我藏起来的燃烧弹,本想着在你攻击时扔出,转移你的注意力……”

撒切里斯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弹丸,那是佣兵团体常用的碰撞式外壳,制作简单,使用方便。市面上的弹丸往往会根据种类涂上不同的颜色,但他手中的那个没有任何标识。”

“你是不是忘了,我可以……”

“控制我的行动?”佣兵转过头,如狼般锐利地盯着她:“不要试图欺骗我,驱使我?在我反抗的情况下需要多少魔力,你不会不知道。至于禁锢……呵呵。”

他冷笑地摇头:“我直到刚刚还以为你解除禁锢是为了羞辱我,但其实不然,你并没有随时禁锢我的能力!”他甩了甩手,保持着另一只手的灵活性:“为什么我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禁锢的解除?真的是因为拟交配时的身体反应吗?为什么我在禁锢结束后我会感觉那么无力?是因为触手在吸取我的力量吗?不是吧,那触手动的那么逊,根本就不可能吸出我的魔力!蓝尔说过,力量的流失必然伴随着巨大的痛苦,没有用足够的快乐来掩盖根本不可能成功。”

撒切里斯听到这里,眼里带着十足的赞赏:“那是为什么呢?”她等待着他的推论。

“是石化药物吧。”佣兵回答:“被那么多触手包裹着,随便叮咬一下,想必我也不会注意到。至于后来我动起来的时候,你一定也是吃惊的,只可惜我没办法观察到你的表情,被你用语言诱导,误以为—你随时都能控制铠甲,只是为了羞辱我,才把禁锢解除。所以我才会那么疲累,原来我只是在用僵住的手臂,撑住地面而已。真是简单的把戏啊……”

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别动歪点子了,只要有一点不对劲,我就会引爆它。”

……撒切里斯抿了抿唇,苦恼地抱着肩膀。如果那是炸弹,反而不足为惧,但是燃烧弹……火油不仅会烧伤铠甲内已经苏醒的异形生物,还会损伤他的肉体。这几乎是两败俱伤的选择,不仅得不到完全状态下的肉体,连本体也会元气大伤。她想过去赌,但佣兵决绝的眼神令人丝毫不怀疑他会引爆爆弹。

……

是死局呢。

“还有什么把戏吗?”他问。

撒切里斯叹了一口气,释然地摊手,露出翘挺的美乳。随着她的表态,身上的触手也停止了爱抚,仿佛感知到了生命的威胁,一动不动。

“你认输吗?”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俯视着她。

“你赢了。”

撒切里摇了摇头,解开了铠甲的链接,啪,随着一声声脆响,铠甲间的固定解除了。她伸手,开始脱下佣兵左臂的腕甲。

“看样子还是很不爽啊,撒切里斯。”他看着低头脱下腕甲的女人,有些生气:“你本可堂堂正正地打败我,但是贪婪让你失败了。居然还要夺走我的肉体,未免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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