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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都市-人造魔境 第二十章 攻守互換(下),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6000 ℃

但這不會改變雙方力量的對比,這不是口頭上幾句對於行動的數落可以改變的事實。

清華的計畫或許簡陋,但這不會改變她雙拳的破壞力。她早就證明過無數次在強大的武力面前再簡單的作戰都有不可忽視的影響力。

不然的話,軍師也不用像是拖延時間般的這樣與神守清華對話的同時緩慢的移動腳步。

軍師雖然沒有舉起武器,但是緩慢移動的步伐說明正在忌諱或是計劃什麼。

見狀的清華邁出步伐主動靠近著不死人軍師。

兩人的步伐相當不一樣,軍師始終保持著雙腳一前一後能夠隨時穩住重心的姿勢。

而清華就像憤怒的怨婦一般踩著高調地步伐拉進著兩人的距離。

「你可是不死人,可別怪我下手太重了!」

語畢後的幾步內退魔師的步伐就猛然加速到肉眼根本看不清藏在修女帽下的表情。

軍師立刻做出了迎擊的姿勢,但並沒有選擇擊發手中的火器。

當清華一陣跳躍把身體所匯聚的力量被有效的凝聚唯一點,如同槍尖一般銳利的一擊把不死人擊飛了出去。

好硬!

就算是穿著腿甲的狀況下,依然能感受這個男人的身體比凡人還要堅硬太多了。

儘管對於出奇的反饋感到訝異也沒有給予雙方任何休息的時間,當被擊中的目標因為撞在街邊的牆上時,清華也早就再次拉近距離。

在使用完自己最得意的踢擊後再次的出招,隨著踏出的步伐揮出了正拳毫無懸念的重擊了不死人的砂石之身。

「嗚!」

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所以很難察覺,但是清華也遭到了回擊。

在一瞬之間並沒有看清楚軍師出了什麼招式,但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側臉跟腹部都遭到了攻擊,雖然肌肉中的記憶讓身體想都沒想就轉動了脖子把傷害化解掉,但也導致沒有親眼看到對方的招式。

不服輸的少女立刻重新對焦眼神尋找對方的身影,不單單只是想要回擊更是想要搞清楚對方的手段。

從古累積至今的知識,讓神守家的家主有自信只靠出招後回復架式的姿勢就能推測出對方出了什麼招式。

但是當視野找到了那個男人的時候,清華卻不管是追擊還是分析都做不到。

名為鄧冰藍的男人承受了清華所有的破壞力,整個身體埋入了剛剛還是牆壁的木板堆中。

頂著已經雜亂的頭髮跟白襯衫,那個男人也只是站了起來面對對自己使用了兩記重擊的退魔師。

白色的襯衫已經因為重擊的扭轉從紮入的褲子中脫落,沾染了灰塵的尾端在隨著站起身的同時微弱的搖擺。

若是承受傷害的是一般的生物,恐怕內臟早就扭成了一團繩結般的樣子了。

「你這傢伙……到底使用了什麼拳法?」

「以妳在武術的造詣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煩躁!」

一陣抱怨後,清華再次發動進攻。

而軍師立刻躲入商店中的擺放商品的櫃子中讓少女失去了進攻的目標。

§

德魔尼開始作戰後兩小時。

這絕對是墮落了吧。

伊琳娜在內心如此反省自己。

在與軍師那場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災難的對話後,少女就陷入了光是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耗費了大量精神的狀態。

不是被擊敗了,只是單純的為了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讓她的腦袋陷入了像是被大量運算塞滿的電腦一般。

軍師所計畫的行動並不只是針對自己,甚至可能從清華姊妹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計畫好的一部份了。

並不是對於荊棘修女的到來毫無預警,然後抱著試探或著下馬威的目的與退魔師接觸。

他們極有可能是在知道荊棘修女到來的情況下,不但做好了準備甚至還是未來行動的一部份。

伊琳娜一方面忌諱著不祥的可能性,又一邊苦惱自己為何這時才如此思考這個可能。

在上次的行動中被異界之樹的存在吸引住注意,卻完全沒有多想在自己的背後還有虎視眈眈的存在。

不,其實大家都有察覺什麼,只是……她們是退魔師,這讓她們從來就不是以表面上的利益去戰鬥、消滅魔物。

退魔師們太過於習慣過去的行動習慣,下意識以為只要專注於退魔任務上就可以免除一切的勢力糾葛,用著除去魔物是第一優先這個信念不停地自我催眠。

就像一位醫生認為只要無條件的救治任何人就不會捲入權力鬥爭一般,但救活一個人確實有可能損耗另外一個人的權益。

然而卻忘了既得利益的當權者面對利益的損失,所可以破壞的規則與無視道德所造成的破壞力有多麼巨大。

「……到底德魔尼能從這些行動獲得什麼利益?」

就算回憶了過去的有關異界擴散的危機,還是無法想像德魔尼想要做什麼。

不同於渴望於現世擴張的異界,人類並沒有需要探索異界的強烈需求。偶爾會像仰望星空或是探索宇宙一般做出一些零星的行動,但畢竟不是全體人類的希冀。

德魔尼終究是一個需要獲得利益的組織,他們需要的應該是能夠讓組織長期運轉下去的存活手段。

雖然確實有不惜重金收集魔物的收藏家,或是因為研究而需要捕獲魔物的組織,但這些都是個別零散的需求並不穩定要求也不大。

這些可能做為解釋德魔尼不惜與荊棘修女甚至是與教會為敵的理由都太過於牽強,只能在伊琳娜的腦海中被一一否決。

「嗚嗯嗯嗯嗯!」

伊琳娜用雙手舀起浴缸裡的水,潑向了緊閉雙眼的臉頰。用著會讓皮膚感覺到一絲刺痛的力道接受著手掌與溫水的感覺。

在一陣彷彿與熱水打架翻騰的嬉鬧後,伊琳娜從散發著精油香味的刺激下回歸了平靜。

「……原來檸檬精油是這個味道。」

相比起會讓人聯想到花朵的玫瑰或是薰衣草的味道,柑橘類的香味有一種清新的味道。伊琳娜總感覺聞到過類似的味道,但記憶卻起無法給出清晰的答案。

因為新奇體驗而分心得修女暫時拋下了自己的責任,在已經稍微習慣的舒服溫水中任由腦袋胡思亂想。

「啊……糖果。」

本來應該會是像發黃磁磚般顏色的硬糖,在加入色素後變成了鮮豔的亮黃色。同時為了最大程度吸引嗜甜的孩子加入了大量的砂糖。

雖然很甜但是少女依稀記得那除了膩人的甜味外還有一股宜人的清香。

「說起來上次吃檸檬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呢?」

雖然不是需要回憶中間經過幾次春秋的遙遠事情,但作為一名修女確實很少有機會吃上甜食。尤其在下定決心以雙腳踏平入侵現界的邪惡時,為了給養出足以負擔戰鬥的身體飲食的份量雖然變多了但種類卻更嚴格了。

果然已經想不起來了,但少女還記得上一次吃甜食是什麼時候,甚至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因為在與魔物交戰之後立刻與德魔尼交戰所導致的疲累,而吃下的巧克力……

「……」

沒錯,在被動的應戰下那是她第一次與德魔尼發生的戰鬥。

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少女一邊在內心鼓勵自己一邊從溫水中站起來,

雖然腦袋還很混亂,但這位退魔師並沒有忘記她來到這裡的目的。

整理了一下被包裹起來的頭髮,由於幾小時前製作早餐時留了一些汗有些搔癢,所以伊琳娜這次使用了與精油味道一致有著柑橘香氣的洗髮水清洗了自己的頭髮。

濕透的淡色長髮在乾燥但是柔軟的毛巾再次包覆,被擦拭過一遍的身體則穿著浴袍走出浴室。

儘管只是幾天下很有限的對話與相處,等待著的女侍就像店門口等待的服務員一般,在連等待都算不上的時間內就前來服侍伊琳娜。

不再需要被侍女引導般的拉過來推過去,在為了迅速弄乾身體在房間的一角除濕機也同時正在運作。

但是擦乾的身體並沒有迎來內衣……

不,是有內衣的。但是不是一般意義上用來保護女性身體上敏感部位的種類。

半透明如同薄紗般的布料,第一次看過這種設計的少女就像看到了抽象畫一般陷入了困惑。

「……這個是?」

伊琳娜困惑的看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名字的侍女。

「……」

而面對伊琳娜的疑問,侍女還是保持了以往的沉默。

但與這幾天不一樣的是,這些侍女並沒有像之前七手八腳的如同精準的醫護人員般,不顧少女的困惑與精神狀態就自顧自的執行動作,而是彷彿就像害怕伊琳娜生氣大罵一般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作。

但與此同時,侍女們的表情又像石雕一般不但看不出表情,也看不出藏在皮膚下血管的流動,無法藉由血色而無法察覺她們真正的心情。

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伊琳娜抱持著不要為難這些可能害怕軍師的侍女開口說道:「這……件內衣是軍師的意思嗎?」。

「……是。」

得到口頭上的回答後,伊琳娜也不再為難主動脫下了浴袍,而侍女們就像獲得了許可一般回復了以往利索的動作。

場面一下回到過往數天一般的情景,受過訓練但是沉默的侍女們幫助伊琳娜穿上被指定的衣物。沾染上了洗髮水香味的濕髮則在小心不要弄濕身上衣物的狀況下在吹風機的熱風中快速地吹乾。

非常輕薄的內衣雖然還是有吸收汗水的功用,但如果在穿著階段就被弄濕還是會造成美觀被打上折扣。雖然看起來都是很正常的表面功夫,還是讓整潔並且乾燥的內衣更顯得一絲端正的美艷。

坐在椅子上的伊琳娜看了看更衣鏡中的自己,豐滿但是不失強壯的身體不再是被貼身的退魔服互相襯托,也不是寬鬆舒適衣物所舒適的包覆,而是完全不同的裝扮。

雖然沒有化妝沒辦法讓見到的人如同天打雷劈一般一瞬間受到極大的刺激,但是只要靜下心來慢慢觀察很快就會被那困惑中又帶點失落的神情給打動。

不同於緊貼於身體彷彿展顯裸體的退魔服,刻意設計過的內衣有著不一樣的裸露模式。最明顯的地方並不是胸前豐滿,也不是雙腿間充滿遐想的雙瓣,而是白皙有肉的雙腿。

在多年遮住皮膚的穿著下兩條腿都有著帶動眼球的吸引力,本來因為對比太過強烈會影響觀感的藍色靜脈,在豐厚的肉體與因為熱水而舒張的血流下被紅潤飽滿的血流所取代。

就如同一桌晚宴中做為主角般存在的烤火雞一般,雖然可能不是主角甚至不是參加派對的人最愛吃,但卻是最能給予強烈第一印象的存在。

在一陣打理後,伊琳娜抱持著困惑不停醞釀的心理感覺,在侍女的跟隨下離開了更衣室,在赤著腳的狀況行走在走廊上。

雖然有些憋扭,但不管是地毯、木板還是磁磚都打掃得一塵不染,行走在上面除了太硬了點沒有任何的不適。

少女的內心再次被打亂,就算做為修女的生活再怎麼不懂世事,都做到了這一步也已經意識到了待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過激甚至充滿肉慾的想法跟就算在教會中還是難免會傳到伊琳娜的耳裡,但畢竟只是一些私下姊妹間胡鬧般閒聊的話題,在教會比較端重的環境中不可能毫無顧忌地討論。

但不管怎麼說,如果這是軍師的要求,伊琳娜還是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

儘管她很清楚沒有做好準備的自己恐怕面對男性的需求會難以做出什麼理想的回應,雖然不至於像被侵犯的無助女性一般哭喊,但恐怕也無法像是能把男人如手掌心中的玩物一般,讓對象無意間受到自己的擺佈。

在回到軟禁的房間後,伊琳娜坐到了這幾天陪伴自己的床上。

才剛換新的床單散發著烘乾的餘溫跟味道,似乎是在剛剛洗澡的時間替換完成的。

「……」

本來應該因為更加舒適而感到放鬆的情景,卻因為這細微的改變讓伊琳娜的內心感到更加焦慮。

環視著不可能有什麼變化的四周,伊琳娜的雙手在大腿上不安的抓握與掰弄。

一分鐘……

兩分鐘……

更久的時間過去了……

少女並不會期待發生什麼,但這等待過程的心情大概就與販售自己[[rb:貞潔 > 處女]]的女孩類似吧。

不安。

並非無助的不安,而是即將面對什麼也準備要承受的不安。

在沉默的房間中,在時間的流逝下依然保持著的思考能夠證明少女內心的強韌。

然而與魔物戰鬥失去貞潔的身體,或許已經被淫亂與骯髒換上等號,在他人眼裡少女的緊張不過是做作用來勾引男人的手段。

房間的燈忽然熄滅,讓沒有任何光源的房間陷入了黑暗中。

在黑暗中心臟驟然的緊縮不過很快又被壓抑了下去,但在幾乎失去視線的狀況下又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下的心跳。

而在伸手不見的五指中很快就注意到了光明,只不過是帶有惡意的光明。

伊琳娜所在的房間亮起了一道書房般的黃燈,這光亮並不強烈甚至無法讓黑暗中的雙眼感覺到刺痛。

光源的來源並非是來自房間,也並非是門外……而是鏡子。

一片一直立在伊琳娜房間一角的鏡子其實並非是用來反射鏡前人的擺設,而是一道單像鏡。

當這個玻璃兩邊的光亮強度不對等時,比較亮的一方眼中就只是一片普通的鏡子。

而比較暗的一方卻像是一道窗戶一般,能清楚看到另一面的景象。

「!」

在玻璃的另一面有著好幾雙眼睛,眼睛的主人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輕挑的惡意。

就如同搖動觀察箱的頑童,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將會隨著自己性子玩弄起箱中的無力反抗的蟲子。

伊琳娜所處的房間燈光再次亮起,本來穿透著惡意被單面鏡阻擋。

在房間的光亮在刺激機雙眼的瞬間少女就做出了決定。

幾天內伊琳娜都沒有接觸到軍師跟巡邏隊以外的男性,但是就算是有些不諳世事的修女也感受到了那露骨的惡意。

那是一種混合了非常多激烈的情緒甚至帶有侵略的企圖,有不滿、恨意、鄙視……還有更多難以形容的東西。

但無論如何伊琳娜對於異性的吸引點燃了一切,將要以吞噬般的反饋撲上少女。

「展開!」

名為聖文盾的魔法陣在上次被言靈驅使已超過數十小時以上,儘管身上的服裝相當地不得體但並不妨礙少女的信仰。

隨著一道尖銳的破碎聲,火舌、熱浪與碎片衝進了房間內,與魔法盾相撞彈開。

導致玻璃碎裂的元兇是一名手持法杖的男子,木製的法杖覆蓋了一層黑炭,剛射出高溫火舌的表面上甚至還浮出了一絲熱氣。

身體違背了大腦的認知下意識地想要抓取聖鞭,但手指只碰到了裸露的大腿之後只能緊緊握住接受現實。

空氣中散發著一絲燒焦的味道但依然不掩男人面前的美景。雖然在顯示著咒文的魔法陣阻擋下,看不清楚豐滿的雙峰與若隱若現的密處,但在霧化的白燈下更顯得纖白的肢體還是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好久不見了,婊子。還記得我嗎?」

「……你是誰?」

糟了……

在應答帶頭男子的同時,伊琳娜心中也暗自不妙。她錯失了最佳的勝機……

在另一個房間的男子趁著對峙的同時立刻小心跨過了碎玻璃,雖然速度很慢但還是包圍住了少女。

同時平常出入的門也被打了開來,更多的人魚貫而入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少女本來今晚要見到的人。

曾經一同作戰的農民巡邏隊中唯一與少女年齡相仿男子,同時也被拖進了同一個房間。

伊琳娜立刻認出了對方但卻無能為力,甚至本來還溫熱的身體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涼意。

就因為一句對話沒有立刻衝上前封鎖,伊琳娜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於局勢的掌握能力。

「別在遮遮掩掩,妳不是能夠驕傲地穿著妓女服走在街上拉客嗎?快把妳那被神養出來的肥肉展現出來完成妳該做的工作。」

在對話的同時,男子旁依然有著兩個精明的隨扈。

穿著法袍的術士,木杖焦黑的一頭對準著伊琳娜。

一名手持步槍的槍手,更是從一開就將保險給打了開來。

伊琳娜沒有立刻解除聖文盾,不管是觀察還是單純的拖延時間也罷,儘管焦躁但還不能放棄最後的陣地。

「看來妳還沒搞清楚狀況。」

領頭人語畢後的一個眼神示意,巡邏團的小夥子立刻遭到至少五個人的拳打腳踢。

繃緊的四肢一開始還能承受這樣的傷害,但是無法迴避攻擊的狀況下連續的踢擊或踩踏擊中了脆弱腹部或是肋骨。 很快就痛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一邊哀嚎一邊像個足球一般被來回踢滾。

「請停手!」

隨著呼喊聖文盾在施術者的意識下分崩離析。

施暴者當然不會因為一個求情而停下來,能命令他們的人群中就只有自己領頭者。

伊琳娜緊張的眼神在槍口跟巡邏隊之間來回掃過,現在她只能等待這一切停下來。

「可以停下來了。」

隨著男子的聲音響起才終於停止了對於少年地毆打,這讓伊琳娜把視線回到了正面的人身上。

男子感受著控制全局的快感,並往前走了數步靠近了少女。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明顯享受著其中的男子,拿出了一條黑色的項圈,像是炫耀般的揮動著。

「這是妳的妓女同事搜刮出來的東西,只要被這東西纏上脖子,妳們這群魔力者就會變得比嬰孩還要脆弱。」

儘管聽起來只是專門束縛魔力者的道具而已,但這項圈實際上是大師精細製作的道具。一但內部的術式被起動便能自主的鎖緊被束縛者的脖子,一但企圖使用魔力更是會以足以壓住氣管的力道勒昏。

「你……是誰?」

對於自己身處的危機跟對方的針對性,伊琳娜可以感覺到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同時能完成計畫的行動力更是說明了對方的有備而來。

但這些情報並不足以讓伊琳娜推測出這名帶頭的男人是誰。

「真是瞧不起我們的歐洲人,在妳眼裡我們只是被妳的術式炸的隨處亂飛的蟲子嗎?」

男子的眼睛出現了怒意,憤怒的把手中的束具丟在地上後,並抽出一道陰冷的寒光。

「可別跟我說忘記了,在警局的時候妳害慘了我多少的兄弟。有七個人被妳活活燒死,二十一個還在醫院中,甚至有一個人到現在連屍體都來沒找到!」

冰冷的刀面羞辱般的拍打著伊琳娜的臉蛋,與白皙的臉頰相互對比的匕首在男子手中玩弄著少女。

「像這種對我們組織造成重大破壞的人,妳知道我們都是怎麼對付的嗎?」

首先我們會把刀刺入妳的眼睛,妳的眼球會像是刺破的氣球一般噴出大量的血液後

萎縮,妳雙眼的位置會變成兩個凹陷窟窿。

接著刀尖會刺入妳的鼻子,我們把這一式叫做「切牛排」。

因為這邊組織比眼球多非常多,必須使用非常大的力量才能一刀把鼻子切成兩半,然後刀尖通常會因此斷在身體裡面。

到這裡通常還會有一部分的人都還能痛苦的大叫,但也活不久了。所以為了在死前給予最大的痛苦,我們會用雖然刀尖斷掉但是依然鋒利的刀鋒不顧一切在臉上刺出最多的洞。

「我曾經看過活最久的人,是刺了三十一刀後才斷氣……至於像妳『[[rb:這種人 > 魔力者]]』到底要刺幾刀才會死呢?」

訴說著惡毒而又血腥的內容,訴說這些內容並非為了滿足自己的嗜血慾望,而是為了期待看到的反應。

男子期待看到少女的眼淚,尤其是花容失色下的眼淚。

因為流著眼淚而腫脹的眼睛,在皺成一團的臉龐下會變成如同黑猩猩一般有趣好笑。

有的甚至會失控的流著鼻水,與淚水跟唾液混合後在臉上形成一攤噁心的冒泡的濃沫。

最後把對方脫光衣服逼迫對方跪在地上,眼前的生物就會失去所有人的尊嚴。

「……」

但這段足以讓人崩潰的言語卻對伊琳娜沒有什麼效果。

儘管男子刻意放慢了語調確保對方聽清楚自己所說的一言一句,但是少女的眼睛始終只是在觀察著周圍。

是因為見識過比這更加惡毒的畫面嗎?或是受過足以承受這一切的訓練?還是……少女的信仰真的如此強大,甚至是不是有一股足以防禦一切的力量為她的心靈承受著這一切呢?

亦或是……少女很清楚,面前的男子不能親手殺害自己?

「你是德魔尼得幹部……巴魯——嗚嗯!」

面對冷靜的反應完全不符合內心的期望,這化為了焦躁煽動著內心,終於把怒火轉換成了行動。

剛剛還在手中的匕首被收起,解放開來的雙手被施以力量煽在了柔軟的臉上。

如同拍打肉排的聲音本應該是肉槌與生肉碰撞所發生,但男人的手掌與少女臉頰發生著同樣沉重的碰撞。

手指上代表著身份的戒指刮破了臉頰,讓鮮血代替期待的淚水留下。

微紅的臉頰馬上變成充血的脹紅,沒有控制的力量甚至會讓旁人擔心是否會傷害到少女的聽覺。

但是不一樣,全都不一樣。

那已經進入戰鬥備戰的身體對於疼痛的忍耐早已經超越常人的想像,就算過程中發出了呻吟也與對方所使用的氣力不成正比。

她為何不會害怕?她為何不求饒?她為何不哭泣?

儘管有這些疑問,但直到巴魯伯的手掌疼痛並因此停手都沒有得到答案。

不管如何他也沒有太多時間,畢竟……那個該死的黃皮狗對這個自瀆用的玩具似乎有著超出娛樂自己以外的需求。

儘管不過是一個女人,他大可把這人藏起來折磨到斷氣為止。但連老大都有對這女人的需求讓這一切都不可能實行。

霍恩海姆已經下令必須讓這名為伊琳娜的女人活著,他很清楚只要一下命令無論藏到哪裡他都必須奉還回去。

所以只有現在,這是他唯一能夠復仇的機會。

不管是對於侵占自己城堡的黃皮狗還是殺了自己手下的婊子。

又是一陣沉重的聲音。

巴魯伯用厚實的靴子一腳踹在了少女的胸口上,就算有了鞋底的緩衝還是弄破了身上輕薄的內衣,同時因為受到衝擊退了數步。

「別以為我會只摧毀妳的肉體跟精神,妳的信仰我也一樣要摧毀。」

說完這句發洩的話語後,巴魯伯側臉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呼一聲。

「有沒有不怕死的人想第一個上!」

老大確實說過她必須活著,但可沒說過不能拿來使用。

在巴魯伯得呼喊下,早已經被裸露的身體吸引的手下開始低頭碎語起來,如果不是如此惡劣的情景,這場景甚至看起來就像是同樂會的互動遊戲前的討論一般。

但眾人似乎沒有忘記荊棘修女曾經給予過的恐懼,甚至部分人就是在伊琳娜的噬魔盾的轟炸下倖存的人員,對於那如同天使怒火降臨的一幕依舊感到深刻的恐懼。

「哼……喂!」

看著猶豫的手下,巴魯伯立刻轉換方法。

「婊子,現在就給我舔這傢伙的肉棒。」

在命令與示意下,被打得全身是傷的小伙子被丟在了巴魯伯跟伊琳娜旁邊。

「對妳來說應該很簡單吧,反正當沒魔物的肉棒可以嚐的時候,妳們不都會去找男人來應急嗎?」

在一群人一陣嘲笑中,巴魯伯從槍套取出了手槍。這次雖然一樣是要威脅但對象不是少女而是小伙子。

槍口的威脅直直的指著頭頂,只要扳機扣下毫無防護的腦袋就會被打穿。

「!」

「別聽他的,不要管我!」

但就在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伊琳娜身上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全身是傷的小伙子突然爆發出力量抓住巴魯伯手上的槍。

不知道是純粹的勇氣,還是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要為一旁的少女爭取機會,兩人就這樣互相抓著手槍互相爭奪。

身邊的槍手因為怕誤擊無法開槍,但又不敢把槍口離開伊琳娜。導致這場突發事件持續了至少五秒以上。

但很快反應過來的毒梟們毫不猶豫地毆打這名少年,巴魯伯也立刻後退數步看著這名膽敢傷害自己的蠢蛋。

在叫罵聲中,這個膽敢違抗德魔尼得愚蠢之徒被打得更慘了。

「住手!」

趁著拉開脫離槍手不必為了保護巴魯伯而瞄準伊琳娜的時候,伊琳娜立刻護住了小伙子。

施暴者立刻停止了動作,儘管少女看不出這些人是因為懼怕還是被下了命令才沒有繼續動手,但是此刻她也只能這樣做了。

「要我們停手的話,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聽他的……」

伊琳娜看了看已經相當被傷到坐不起來的小伙子,並沒有多說什麼便移動了身體跪伏在少年面前,並生疏的伸出了雙手。

伴隨拉鍊的緊湊的摩擦聲,鮮白的手指摸索出了尚未充血的肉棒。接著伊琳娜的頭低了下去隨著這樣的動作頭髮全都撒在了兩人身上。

撥弄微卷的淡色長髮而露出的側臉給人優雅得感覺,儘管舔拭的行為有些不堪但在笨拙的動作下卻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別裝什麼優雅了!早就做過很多次的妓女還需要裝做在餐桌前的樣子嗎?」

「沒錯!一口氣把肉棒含下去!」

「吞下去!吞下去!吞下去!」

在巴魯伯得控制下,手下們慢慢忘記了恐懼。不再安靜沉默開始叫囂般的呼喊,讓現場的氣氛更加躁動。

聽到這樣的嘲笑的話語本來就通紅的紅暈又變得更加明顯了起來,流著唾液的舌尖伸出了雙唇但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立刻碰上已經握在手裡還是癱軟狀態的肉棒。

「「「喔喔喔喔喔!」」」

當舌尖上傳來了帶著汗水的鹹味時,眾人也大呼了起來。

傷者的肉棒非常的乾燥,為了避免過度摩擦伊琳娜只能盡可能的努力含進嘴裡深處。

在嘴中癱軟的肉棒與其說是在舔舐更像是舌吻,在少女的舌頭的攪動下相互摩擦刺激彼此。

應該因為虛弱而無法專注於性事的腦袋,也在溫熱並且濕潤的觸動下慢慢退去了腎上腺素的影響,沉浸在第一次感受到的快感裡。

沉靜下來後慢慢的鼻子聞到了一股無法忽視的香味,那是少女的體香跟柑橘類特有的清晰味道相互混合的氣味。

這股不刺激卻很強烈的刺激一同與下半身的快感激起了大腦的反應,讓就算身處險境還被一群人圍著的尷尬下還是讓血液流動到了肉棒。

「嗚……」

先發出聲音的不是少年而是少女,膨脹起來的肉棒讓舔拭的過程變得不太順利。因為擔心激怒旁邊觀看的人伊琳娜不敢貿然停止,而在為了避免碰到牙齒弄痛少年就只能往嘴巴深處深入。

在幾次嘗試後,伊琳娜閉眼忍耐的片刻就把頭部的部分吞進了喉嚨。

「明明是一個修女連深喉都會,這是神教妳的嗎。神有教妳怎麼當一個妓女嗎?」

「妳很習慣吃肉吧,平常都吃了很多油膩的食物吧?」

「可沒時間哭了,趕快趁現在多練習!」

少女的考慮與努力再次得到了嘲笑與譏諷,因為刺激而流下來的眼淚更是在激起了戲謔心後用來戲弄的重要素材。

伊琳娜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在確定嘴中的肉棒已經足夠濕潤後開始主動進行了更頻繁的口交,從舌尖、舌根到喉嚨,交互來回的刺激著肉棒的頭部、肉溝跟莖部。

沒有人指示的狀況下,伊琳娜的技術還是太過生澀缺乏變化。舌頭只是作為滑道一般讓肉棒來回的滑動刺激。

柔軟的嘴唇雖然不時如同親吻一般撫過整跟肉棒,卻沒有善用來進行吸允甚至從沒碰過莖部以外的地方。

儘管並不難受但確實太過單調了,如果是負責訓練應召女郎的訓練早就開始喝斥伊琳娜了。

但作為伊琳娜的對像本身也沒有經驗,在幾天的軟禁所導致的禁慾跟可能是恐懼所激發的傳宗本能下,還是讓少年的身體有了射精的感覺。

伊琳娜雖然感覺到了口中的肉棒變得更為腫脹,但並沒有意識到這代表的意義。依舊不溫不火的進行笨拙的口交,就算已經從頭部露出了一點精液混合在了越來越黏稠的唾液中,也只是困惑的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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