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鳍角齿爪59:似乎是约会,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8770 ℃

“什么!我听不见,待会儿再说!”

玉丹在摇滚乐响亮的打击声中大着嗓门喊道。

阿奎尔拿着“黑豹乐队”专辑包装,那老化的外壳上印着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有内页的签名还清晰可见,但阿奎尔看不出潦草的字迹里到底写了什么。

光盘还未收纳完毕,就感觉到车速缓了下来。

“我们到了!”

玉丹停下车,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手提箱递给阿奎尔,随后携手走向了一间情人旅馆。

完蛋,真让老牛说中了。

阿奎尔这样想着,麻木的跟在玉丹背后,看着那条晃动的狮子白尾巴,自己的想法也开始摇摆不定。

“开房,要个蔷薇主题房间。”

“好的请稍等。”

前台的灰兔制服小哥接过玉丹手里的金卡,短暂处理后交回到了玉丹的手上。

“您好,给您安排了406,电梯在这边,感谢您的支持。”

箱式电梯缓缓的关上门,上升,电梯厢外的配重件轻轻发出碰撞的响动,玉丹将握住的手紧握了一下,随后换作十指交扣的状态。

狮子的指头穿过了鲨鱼五指,肉球扣到手背的瞬间,阿奎尔已经紧张到了麻木,,收了收提着手提箱的五指喉头轻轻的颤抖着响起。

“嗯……”

狮子尖爪在鳞片上轻轻搔过,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划痕,阿奎尔僵着身体,听见身侧越来越响的玉丹喘息,随后他抬起头看向比自己略高的玉丹,对上了白狮子那清泉一般的蓝眼。

“唔……”

对上眼之后,两人交握的双手被玉丹按压到了阿奎尔鼓涨的胸口,拿着金卡的手随即按在了阿奎尔的肩头上,阿奎尔缓缓退后几步,尾巴先于后背靠到了冰凉的不锈钢厢壁上,手提箱也重重的撞了上去。阿奎尔抬头看着那对蓝汪汪的眼瞳贴近自己,湿漉漉的呼吸也吹到了自己的鼻尖,痒丝丝的。

“叮,现在到达,四楼。”

电梯的语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玉丹急匆匆地拉着阿奎尔穿过还未完全开启电梯门,拿着房卡走到了406门前,开门进去。

卡片插入了取电槽,玉丹熟练的走到了房间各处开了灯,随后从阿奎尔手中拿下手提箱,打开了上面的卡扣,里面的玩具纷纷呈现在了阿奎尔的面前。

“玉总,这是……”

阿奎尔蹲下身看着里面的东西,桃红色丝绒底座上嵌着的皮带项圈被玉丹拿起后,白狮子红着脸,掀起鬃毛将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翻开底座下层,拿出一条闪着银光的金属锁链扣在了项圈的环上,随后将锁链的另一头递给了阿奎尔。

“我今天,教你怎么调教我……”

穿着司机制服的玉丹贴近了阿奎尔,吻在他的脸颊上,锁链在他的胸前叮铃的响着,随后玉丹跪下,两手弯举到胸前略微握拳,伸出舌头呼喘着。

“哈啊……哈啊……”

“怎……怎么么么做……”

眼前的变化让阿奎尔的脑子瞬间过载。

老牛!这是道超纲题!

玉丹平时那坚毅又可靠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像家犬一般讨好的眼神,还偷偷的朝着阿奎尔使媚眼。

“羞辱我……哈嘶……踩我的头……”

玉丹低下头,朝着阿奎尔的运动鞋上舔了一舔,随后用尖利的犬牙钩住小腿上的袜子褶皱,轻轻拉扯,用嘴唇抚弄脚踝。

“啊……是这样吗?”

阿奎尔作势要脱鞋,但却被玉丹一把按住了脚。

“就这样……”

“啊啊啊啊……好……真的可以吗?”

阿奎尔抬起一只脚,缓缓的比划在了玉丹头顶的两耳之间,随后将脚掌压在了雪白的毛发上。

“用力!”

被踩在脚下的玉丹发号施令道。

“你没吃饭吗?”

“真没有……嗯!”

阿奎尔嘟哝着点点头,作势下压,但玉丹仍然不满意,从牙缝里挤出了他的要求。

“羞辱我!”

“怎么做!?”

“随便骂就行……哦……忘了还有安全词。”

白狮子顺从的将两臂紧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洁白的狮子尾巴飞快的摇晃着。

“安全词是‘虎鲸’,记住了吗?”

“记住了……但是安全词……究竟是干嘛的?”

阿奎尔一脸不解。

“我说‘虎鲸’的时候,你就停下来,懂了吗?……现在,狠狠地踩我的头……然后辱骂我!”

“明白了……你这个狗东西……”

“再狠一点,记得用鞋底磨我的头。”

“明白了……你这个骚货……”

阿奎尔骂完一句,踩着玉丹脑袋的脚狠狠的摩擦了几下,然后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啊……骚货……超级骚货……大骚货。”

“吭……”

趴在地上的玉丹哼了一声,露出无奈的表情。但是手把手教可爱小处男调教自己,是一种在白纸上肆意挥毫的快乐,要是让他把自己牵出去,那那种……在公开场合忘了台词的鲨鱼小S,自己还要当着围观者教导他,让他朝着自己,把肉棒从生殖裂里掏出来尿在自己脸上,或者自己仰躺在地上,他蹲下来让两根朝自己的面部垂下来,自己一边观察着生殖裂里蠕动的粉红肉壁,一边被尿液洗礼,还要教他握住肉棒朝自己把尿,那种羞耻感玉丹光想想都硬得发疼,本就爆棚快感也超级加倍。

“骂人都没力气……这玩意儿就是很八股文啊,跟着我说!你这个松屁眼子的家伙!”

“啊,好!”

阿奎尔做出一副凶恶的表情。

“你这个松屁眼子的家伙。”

“被人踩都能硬得不行,真是个十足的受虐狂抖M!”

“被人踩都硬得不行,是个受虐狂!”

“真想把你的鸡巴用贞操锁废掉,看看还会不会发骚!”

“把你的鸡巴用贞操锁废掉,看你再发骚!”

玉丹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手,小声的指着手提箱里的贞操锁。

“锁在里面。”

阿奎尔添油加醋的重复道。

“锁在里面……哦,把你的肉棒锁在里面,陷进去,让你前面也有个洞,看你还敢到处发骚找男人的肉棒填满屁眼子。”

好像这样,也不错……

不对!

玉丹想起了锁,打断道。

“喂喂!这句不用学!”

阿奎尔在复述时更是肆无忌惮。

“喂喂!这句……这菊……你这菊花,看看能装多少精。”

“唉……”

玉丹无奈的叹了口气。

“虎鲸!”

“啊……好!”

听到安全词之后的阿奎尔迅速的松开了脚,看着玉丹跪坐在了地上,头顶着鞋印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刚刚我提醒你……说到贞操锁那里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锁戴上了。”

“噢……”

阿奎尔垂头丧气的在箱子的另一层翻找着,便看见了一串大大小小的贞操锁,他比划了一下,拿起一个大号的锁,又挑挑拣拣的选着,稍小的锁,最后又看着箱子里的数个小锁问道。

“让我戴还是你戴?”

啪。

玉丹无语,一掌拍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抹了把脸,脸颊两侧的坚韧胡须从指缝间纷纷弹起。

“你乐意……也行。”

“我没戴过,怎么戴啊?”

“嘶……去去去,你先学我说。”

带着狗链跪在地上的玉丹清清嗓子,用威严的语调说道。

“贱奴!爬过来戴好你的鸟笼!”

“贱奴!……啊,什么来着……滚过来戴好你的鸟笼!”

“是的主人!好的主人!”

穿着司机制服的玉丹在地上滚了一圈,狗链顺势在他的脖颈上环了一环,随后玉丹坐起继续跪在了阿奎尔的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让长着软刺的硕大狮鞭弹了出来,随后轻轻拿起贞操锁,将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巨棒困在了金属笼中。

锁的声音咔哒响起,这让阿奎尔的脑仁里灵光一闪。

要是我们都戴上锁玩,是不是就不会对不起艾瓦兰斯了?

回去这样告诉他,他信吗?

想到这里,阿奎尔清清嗓子,命令道。

“贱奴!我命令你将贞操锁戴在我的生殖器上!”

“啊?”

玉丹的脑子也卡顿了一下啊,但他很快就顺着‘主人’的命令回应道。

“好的主人!没问题主人!”

玉丹忙不迭的用嘴衔住了阿奎尔的裤腰,解开扣子,咬住腰带扣往下拖,露出了两根早已挺立在生殖腔外的湿漉漉鲨鞭。

在液体的黏糊声响中,阿奎尔又听到了玉丹的小声嘟哝。

“……你这是要干嘛……”

“嗯?”

“贱奴错了,贱奴不该多嘴,主人,主人……”

玉丹嘟哝着在手提箱里扒拉,找到了两个大小相似的贞操锁,将两根含在了口中,再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恋恋不舍的为阿奎尔扣上。

“嘶!”

冰凉的触感带着丝丝疼痛,让阿奎尔不由得皱眉撇嘴,玉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信号,即将扣上的锁停了下来。

“疼吗?”

玉丹小声的以脱离奴仆的语气贴心问候道。

“要不摘了?”

“还好,就是凉凉的……”

鲨鱼示意他继续。

“扣上吧。”

“是的……贱奴怠慢了主人,贱奴该死!”

玉丹迅速回归了角色,为阿奎尔戴上了贞操锁后,迅速的伏下身趴在了地毯上。

“现在我该干嘛?”

阿奎尔小声问道。

“惩罚啊,犯错就惩罚啊。”

玉丹埋着头轻轻回答道。

“怎么惩罚啊?”

阿奎尔的声音还是很轻,似乎害怕破坏现在的气氛。

玉丹抬起手腕指了指手提箱,轻声回答道。

“你去箱子里拿啊……我挺喜欢打屁股的……就那个橡胶板儿,跳蛋和软刺按摩棒也不赖的……箱子里都行,我都能用。”

“好的,请稍等……啊不是……”

阿奎尔习惯性的说着礼貌用语,但又反应了过来,换上了凶恶的语气。

“……你给我等着吧!”

“主人!求你!不要惩罚贱奴,饶了我!”

玉丹也随之入了戏,两个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磨蹭着,急促的朝阿奎尔走了过去,抱紧了粗大的鲨鱼尾,涕泪纵横,又在看到打屁股的橡胶板时惊慌的叫喊着。

“啊主人!不要!我不要!”

白狮子嘴上这样说着,但屁股已经翘了起来,尾巴翻卷到了腰上,露出了尾根的绒毛。

“主人!不要!”

玉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在叮叮哐哐的皮带扣响声里,玉丹的脸贴着地,赤裸的下半身翘的老高,尾巴不停的往股沟里抽打,两颗饱满的狮子卵在阴囊里轻轻蠕动着。

阿奎尔拿着橡胶拍比划了一下,这个姿势打玉丹的屁股似乎不太方便,便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玉丹,小声道。

“现在干嘛?”

“唉……”

玉丹宠溺的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布料,爬向了手提箱,从里面衔出了一条皮带,随后用头将阿奎尔朝床上拱,直到他坐到了床沿,玉丹便蹲坐在了地上,仰头一甩,将口中的皮带抛到了阿奎尔的胸口,皮带扣弹落在他的两腿之间,皮带挂在戴着一大一小贞操锁的鲨鞭上。

“懂了吗?像打小孩子屁股一样……”

玉丹轻声道。

阿奎尔的视线穿过皮带环落在地上的玉丹身上,他岔着腿,鸟笼早已被束缚其中的狮鞭弄得一塌糊涂,散发着雄狮渴求又不甘的气味,于是鲨鱼点点头,拍了拍大腿,示意玉丹自觉自愿趴上来,玉丹便像狗狗一样两眼放光,顺从的侧坐到了床上,两手对扣于胸前,朝着阿奎尔手上的皮带学狗叫。

“汪,汪。”

“噢!”

阿奎尔这才反应过来,他会意地用皮带捆住了玉丹的两腕,扎得不松不紧后,玉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带着期待的眼神趴在了阿奎尔粗壮的大腿上。

“‘惩罚’开始了哦。”

阿奎尔拽起玉丹的尾巴,用手掌轻轻抚弄着玉丹布满绒毛的屁股蛋上,皮毛下的肌肉非常的结实,顺滑的触感让阿奎尔无比的痴迷,时而戳戳尾根如蒲公英般松软的洁白毛簇,看着这只雄壮的肌肉白狮子惊慌的抽动,发出小声的哼叫。

阿奎尔内心有着复杂的情绪翻涌。

我记得,他们都说这样的玩法很重口。

我到底在干什么?

哦,帮老牛打听弟弟的消息。

但是现在是不是太超纲了?

总之,老牛说……

嗐,那上吧。

但是……

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的好吗?

玉丹要是没有玩爽,那就没什么可能得到艾桃桃的消息了,那么艾瓦兰斯……

要是打疼了玉丹,之后被责怪又怎么办。

为什么是我来干这样的事情啊。

脏活,又脏又累。

烦死了。

……

打吧。

阿奎尔咬咬牙。

拽起的狮子尾巴在他的手中绷紧后,空气中立即响起了橡胶板的破风声。

啪。

响亮的一击打在了玉丹的屁股蛋上,这让他全身的肌肉迅速收紧,显现出漂亮的线条,胯间的贞操锁也滴落了一粒淫液珠,颤颤巍巍的在阿奎尔的贞操锁上连成一线。

“啊唔……”

玉丹痛苦而欣慰地喘息着,浊重的呼吸中满是愉悦,似乎是在对阿奎尔说,再来一次。

啪。

第二击随之而来,玉丹臀部白色的绒毛下透露出了微红的颜色。

啪,啪,啪!

阿奎尔打得愈来愈顺手,一发一发的攻势让玉丹几乎来不及喘息,屁股上的红色越来越明显,像极了盛夏枝头微红的白桃。

啪,啪,啪,啪啪。

阿奎尔挥拍的速度变得飞快,即使是手臂已经酸痛不已,他也停不下手上挥拍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被玉丹指导时的懵懂,现在的他满脸都是凶横,就像恐怖电影中从深海冲上来的鲨鱼一般。

现在的他不像是陪着玉丹玩情趣游戏,更像是在宣泄着情绪。

玉丹忍痛咬着嘴唇,鲜血从下唇流了出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摸摸的承受着已变成施虐的调情,直到那破风声飞向了房间角落,跌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后,玉丹才找回呼吸的节奏。

在橡胶拍脱手后,阿奎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震得发麻,暂时无法抓握东西,房间静下来之后,他才听到玉丹带者恼火的呻吟。

“玉……玉总对不起……我不知道控制力度。”

阿奎尔慌张的抱歉道。

“哼……”

趴在阿奎尔大腿上的玉丹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微闭着眼,威严的问道。

“和我积怨多久了……”

“我……我没有……”

听到玉丹不爽的语气,阿奎尔的心里渐渐变虚。

玉丹跳下床,将束缚的手腕递到了阿奎尔的面前,似乎在示意他解开。

一秒,两秒,三秒。

阿奎尔没有动作,玉丹便用自己刚刚洗过的牙齿撕扯着皮带,在皮带脱扣的那一瞬间,阿奎尔耸动肩膀,啜泣了起来。

“哟?这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啊?”

玉丹从手提箱中拿出了一枚红色空心的口球,朝着自己的嘴比了比,又放在了一边。

“没有……”

阿奎尔将头别开,又发出了一声啜泣。

“我什么也做不到……”

“哦。”

玉丹漫不经心的应答着,从提箱中摸出了一枚像流星锤一般满是软刺,还带着长尾巴的的跳蛋,在贞操锁下的淫液里滚了一圈后,背朝着阿奎尔翘起尾巴,将这枚凶神恶煞的跳蛋朝自己的后穴里塞,另一手捏着跳蛋尾巴上的开关,回过头看着阿奎尔。

“你看,我这样骚吗?”

阿奎尔没有回应他,满脑子都是这些日子的走马灯。

被虏到了异世界。

被当作性奴囚禁交易。

想逃跑被艾瓦兰斯揍,被迫学习调酒。

和老和尚,藏獒数轮交心后,被当作嫌疑人。

在警察局被侵犯。

被,被,被。

一直以来,阿奎尔都是被动的。

他已经压抑太久了。

在今天这个好不容易做主导的日子里,刚开始的手足无措,立马变成受情绪主导的失控举动。

没有人。

……哪怕是艾瓦兰斯也。

阿奎尔这样想着,无声啜泣,眼泪大滴大滴的从下颌流下。

艾瓦兰斯也是自私自利的,他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来问……都是借口……

艾瓦兰斯稍微动动脑子就会猜到,玉丹会在今天约会时对自己下手。

他问过他,要是玉丹在说出艾桃桃的现状前,要求先来一发怎么办。

他说……

艾瓦兰斯说:你自己决定……

这不是甩锅吗?

阿奎尔痛苦的埋下头,两爪朝头顶抓去,瞥见了自己胯间的贞操锁。

玉丹的手提箱里只有那一套不同型号的贞操锁,在阿奎尔两根上套着的锁,一大一小。

为什么之前要戴上这个东西。

很疼。

是为了艾瓦兰斯吗?

是。

有必要吗?

没必要,他们没有确认过与对方的关系。

与鲨鱼和水牛二人各自发生性关系的对象也都不止对方。

那么阿奎尔为什么要这样?

有必要吗?

……为什么?

“喂!”

玉丹的声音穿透纷纷扰扰的杂念直入了阿奎尔的脑海,他回过神,看着趴在床上的玉丹拿着冰凉的水袋敷屁股,滑稽的样子让阿奎尔一时间有点绷不住,噗呲出声。

“笑了啊?”

玉丹的脸上倒是毫无责怪的表情,他看着鲨鱼,问道。

“发泄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发……泄?”

阿奎尔的嘴唇轻轻颤抖着,那种仿佛被人看光的羞耻感从心底涌现,让他几乎窒息。

“我……我……我没有……”

“唉……还是那么不坦诚。”

玉丹打了个响指,取下水袋贴贴脸,笑着夸奖阿奎尔。

“我今天倒是玩得挺通透的,干的漂亮双根小帅哥。”

说着,玉丹朝着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手指带着白色的黏液递到了阿奎尔的鼻尖前,熟悉的精味便灌进了阿奎尔的鼻腔。

“爽得我戴着锁都射出来了……还是第一次……嘶……”

玉丹将水袋翻了一面,继续贴在屁股上说道。

“挺能干的嘛你。”

“嗯……抱歉……”

“对了,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怨气呢,我都说了那么多声‘虎鲸’了,你还是没有听见。”

“啊?是吗,对不起!!”

阿奎尔慌张地低下头,准备迎接责备,但玉丹的语气毫无嗔怪的意思。

“哈哈没有,是我逗你的。但是……”

玉丹的语气变得深沉了起来。

“你这些天,怎么委屈了。”

这句普通的关心瞬间瓦解了阿奎尔的防线,啜泣声急促的响起,让他的话哽咽了起来。

“我……我……”

四滴清泪从阿奎尔的两对眼角滑落了出来。

“我想回家!”

“嗯……”

玉丹挠着背。

“还有呢?”

“大家都在利用我!”

“嗯嗯?”

“艾瓦兰斯也靠不住!”

“那你还听他的话来找我?”

“啊……”

阿奎尔一时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说。

“不是!”

“哟,一直那么被动的小鲨鱼主动来找我,破天荒了?”

这句话像一只揭下伪装的手,让阿奎尔的小谎言无所遁形,他看着玉丹,喉咙又哽咽了起来。

“我……我……”

梗在阿奎尔喉咙里的那句话是:我连谎都不会撒。但说出口的却是一句。

“我真没用。”

啪。

额头上挨了玉丹轻轻的一掌

“说什么呢,小傻瓜。”

玉丹捧起阿奎尔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

阿奎尔啜泣着避开视线接触。

“看过来。”

那双有着澄澈蓝色的双眼像大海一般祥和平静。

“……嗯……”

四目相对后,玉丹探出嘴吻,衔住了阿奎尔的口,伸出舌头,闭上眼,平稳地呼吸着。

阿奎尔也闭上眼,享受着两人的私密时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后,两人的嘴才松开,拉出粘稠的丝,四只相对的眼都充满了安宁,金色的那对像夜空中的星,蓝色的那双犹如山谷中的湖。

“傻小子,你要是没用,我不会让你去接手酒吧,艾瓦兰斯也不会信任到让你过来找我……”

玉丹将屁股上的水袋翻到了凉的一面。

“就算这些事情你觉得不算数,那么至少你今天还是让我爽到了。”

玉丹刮了一下阿奎尔的鼻头,留下一抹淡淡的狮子肉掌味。

“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用的……”

说着,玉丹趴着伸了一个猫科懒腰,顺势搂住阿奎尔,让他躺在了床上,两人一趴一躺,面部相对。

“要不要听骚货的狮子大叔讲讲年轻时候的故事?”

“嗯。”

阿奎尔望着玉丹,点点头。

“还记得你被逮捕那次,那个海豹局长吗,就是那个獒犬去世后的那次。”

“记得。”

提起这件事,阿奎尔的声音便失去了中气,失神看向天花板的两眼同时注满了哀伤,几乎要流下。

“怎么了吗?”

“那是我的战友银天河,你肯定要说,这么胖的家伙能在我们的战队里做什么是吧……他是,做水下侦察的……别看他那么胖,全盛期的时候你游泳还不一定比得过他。”

“嗯……”

阿奎尔的心神已经飞到了远方,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卷着从玉丹下颚垂落的狮鬃玩弄。

“还有黝玄,那个黑豹,那个帅气的黑豹老叔叔记得吧,他是我们团队里负责夜间偷袭的,当年可以缠一身子弹带提着两把加特林趁着夜色突袭敌人营帐的。”

玉丹坏笑一声。

“他啊,胸口有个被弹壳烫的疤,你下次遇到他可以用手指扣着玩,那是他敏感点……唉……”

那口气叹在了阿奎尔的脸上。

“果蝠弗格里德,我的老伙计,他能无声飞行,擅长高空侦察刺杀什么的……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玉丹看着阿奎尔衣服上的肌肉蝙蝠印花,有些惆怅。

“这衣服和他年轻时的剪影挺像的。”

“绿树蚺烛粼,你们应该见过,之前他用酒吧里的座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应该在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以前的他是负责复杂地形侦察和暗杀落单目标的……但自从中了诅咒之后,他的脾气就愈发暴躁了……然后是我和玉清。”

玉丹趴到了床上,别过脸看着阿奎尔,吹跑侧垂到脸上的洁白毛发。

“我的体色是白色的,不适合夜间,不适合荒地、山地、森林、沙漠,我的低温耐受程度又不适合冰川雪原,我的种族又不适合海水,总之,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我还是找到了我的位置。”

“是什么?”

阿奎尔追问道。

“医疗兵。”

玉丹大方的笑了。

“后勤医疗兵,纯白色的鬃毛是那么扎眼,大家一眼就能看到,找到我,叫我过来……‘喂,小白!’”

玉丹的脸上满是回忆往昔的满足表情。

“他们都这样叫我,对于伤兵的护理经验也是让我在战争之后开始做假肢的由头,才会从假肢加工做到现在这样,发展到现在,我已经有自己的实验室,召集了很多持有不同专利的研究者,主要还是断肢再生方面,你看,假如你的手臂受过伤,不能抬到正常角度,那么我的技术可以先在移除你手臂的情况下,为你再生一只手臂,但是这样的程度还是太浅,我想要即使只剩一个活着的头,我的技术都能够让他们再长出身躯的那种程度。”

语毕,玉丹欢欣的看着阿奎尔。

“没有人是没有用的,你明白了吗?”

“我……其实不太明白,我自己。”

“没关系,接下来就带你亲身体验吧。”

玉丹拍拍自己的屁股,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便套上裤子,但又看着自己胯下的贞操锁停止了动作,朝着阿奎尔挑挑眉问道。

“主人?我还得戴着这个吗?”

“额……”

阿奎尔犹豫了一下。

“你乐意就行。”

看着阿奎尔说出了自己曾说过的话,玉丹笑着点点头。

“好,那这个跳蛋遥控器也给你。”

“这怎么玩啊?”

阿奎尔看着上面的按钮问。

“你按就行。”

玉丹伸过手,在开关上按了一下,他的身体便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喔哦!”

“好淫荡啊,玉总的反应。”

阿奎尔调笑道。

“屁眼里夹着跳蛋,一边刺激前列腺一边上街……”

“前面还戴着锁……”

两颊绯红的玉丹羞涩的补充说明道。

“要是走太远的话……可能会射在裤子里……好丢人啊。”

“是啊,想想都要勃起了。”

阿奎尔大胆的捏了一把玉丹的胯间,贞操锁硬硬的,玉丹也抬手捏着阿奎尔胯下的两枚锁,像盘核桃一般,阿奎尔脸彻底羞红,火急火燎地套上了裤子。

“玉总,咱们现在去哪里?”

“去一家咖啡厅。”

玉丹握紧了阿奎尔的手,靠近后让两人的脸颊贴了又贴。

“你刚刚不是正好说没吃饭吗?,而且我刚刚说了些你不太懂的话,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吧。”

“唔……体验什么?”

阿奎尔问道,依旧被动的,由玉丹带领着走出了房间。

在阳光下的街道光影交错,阿奎尔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这里的空气与码头上不同,没有海盐的咸香和湿热的水汽,只有晒热了的尘土味道,他牵着玉丹的手,四处打量着这个从未来过的新地方,但看起来却有着几分眼熟。

汽车,白天熄灭的路灯,人行道,红绿灯,报刊亭,便利店,面馆。

在阿奎尔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是在等路上的红灯变色,走到对面嗦上一碗面条,但这个小小的目标现在已经无法达到了。

阿奎尔恋恋不舍的看着面馆,直到玉丹牵着他走过了拐角。

“到了。”

穿过小巷后,玉丹在两扇推拉玻璃门前停下,阿奎尔仰头一看,只是一家简简单单的咖啡店,店外没有任何浮夸的装饰,只有一个写着今日特价的小白板,阿奎尔还没看清上面的字迹,就被玉丹拽进了店里,玉丹用指尖轻敲吧台面。

“两杯招牌滴漏咖啡,少炼乳不额外加糖。”

趴在吧台后的那团藻绿色毛绒缓缓的蠕动了两下,盘绕头部的上肢缓缓展开,随后抬起了一张表情慵懒的脸。

“欢——迎——光——临——”

树懒。

这是阿奎尔看到那张脸之后的第一反应。

“啊——玉——丹——老——板——哈——,稍……呵~欠——稍……嗷——等。”

树懒老板慢悠悠的拿起量杯,缓缓在纸袋中装满一杯,抬手时几粒咖啡豆哒哒的从量杯中落回袋中,树懒老板起步走向了打粉机,将杯里的咖啡豆倾入了后,又把滴漏壶的压板取出,放在出粉口,启动机器。

“好慢……”

在靠窗的位置坐定后,阿奎尔忍不住抱怨道。

“哈……”

玉丹看着慢悠悠的树懒老板,单手托腮看着对面的阿奎尔。

“这才是,慢生活啊……哈啊……”

白狮子两手按在桌上打了个猫科呵欠,指甲随着他的发力从洁白的毛丛众伸出又缩回。

阿奎尔的肚子咕咕叫着,侧脸托腮看着老板给滴漏壶里装上热水,端着两杯仍在滴漏的咖啡,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手中的咖啡从滴漏壶中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炼乳里,随着咖啡滴落量的加大,滴落声从粘稠变得清脆了起来。

“太慢了。”

阿奎尔嫌弃的说道。

等到树懒老板将手上的两杯咖啡递到了两人面前,咖啡已经滴入了一大半,阿奎尔看着咖啡一滴一滴的落下,不曾加快也不曾变慢,似乎无尽一般,不免开始有些不耐烦。

“而且……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知道,不要急……”

玉丹安抚道,又叫住树懒点了两份长条面包夹鲜蔬火腿,树懒理解了需求之后,又忙活了起来。

咖啡依然在一滴一滴的落下,而此时阿奎尔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

“哈。”

玉丹笑出了声。

“饿坏了?”

“是。”

阿奎尔按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叹了口气。

“为什么来这家?”

“我说‘没有人是没有用的’,让你看看活生生的例子。”

玉丹用下巴指了一下树懒,随后看着阿奎尔讲道。

“你看看,树懒,刚好适合这种慢节奏的工作……”

“哦……”

阿奎尔平淡地回道,此时他只想填饱肚子,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玉丹眉飞色舞的强行解说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其程度比之前对不上戏时的调教显得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两人便有默契的意识到了之前的调教游戏;阿奎尔不免有些羞涩的回味了起来,身体上也有了反应,被贞操锁卡在缝外的下体微微膨胀了起来,又被狭窄的锁勒得微疼,想到锁,就联想到了同样戴着锁的玉丹,便在思考玉丹是不是同样的反应,而玉丹依然在说教着,看不出丝毫由玩具带来的影响而讲着一本正经的大道理。

一想到两人都戴着锁,刚刚在街上走了一路,阿奎尔的脑内剧场便开始了演出,玉丹接下来的道理也没有听进去。

“好色哦……”

阿奎尔嘟哝着。

“啊?你说什么?”

滔滔不绝的玉丹被打断了话语,他停下来看着阿奎尔。

“什么?”

“啊,没有没有,您继续。”

阿奎尔慌慌张张的闭上嘴,舔了舔干涩的双唇。

下面戴着锁后面塞着跳蛋的,给别人讲人生大道理的中年狮子叔叔……太色了。

“……总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长处,没有人是废物,比起行动不便,浓烈的体味是不是更难以处理?”

“是。”

阿奎尔从满是雄性荷尔蒙的臆想中回过神来。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砷芸素,是臭鼬,现在已经是拥有专利的香水厂老板了。”

“欸?这怎么可能?!”

阿奎尔脸上写着两个字:不信。

“你知道吧,臭味在稀释之后,就是香味。”

玉丹拿起滴漏好的咖啡晃了晃杯子,嗅闻着咖啡的醇香,浅浅地喝了一口。

“我们食品里的食用香精,在高度提纯之后就有着非常浓烈的臭味,但是稀释几百几千或者几万倍后,就是花香味了。”

“哦……那跟臭鼬,有什么关系?”

“一如既往的直来直去呢……他调制了有着稀释气味效果的……香水,他是这样叫那个产品的,但要是说这个产品是香水的话,这个产品又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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