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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幕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7200 ℃

警告:本章节有详细的性行为描写。

*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天,将军家举行了一场宴会。音乐在大厅中回荡,又有舞者助兴,宾客们十分尽兴,开怀畅饮,盛赞将军的慷慨以及女主人的能耐。

也许是被客人们的情绪感染,那天晚上他们都喝了酒。

席间有人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去各地旅行的经历和见闻,大家听得津津有味。女祭司心情愉悦,有时笑得惬意了便倚靠在将军身侧,与他耳鬓厮磨。将军喜不自禁,揽着对方的腰,交换了一个吻。有人见状感叹好一对佳偶。

夜色渐浓,有了倦意的女主人提前离开了晚宴。与往常一样,她先清洁了牙齿,又含了一片薄荷叶。侍女们在浴池中放满热水,备好肥皂、香油、软膏、干净的软布和女主人就寝的衣物。

祭司让自己浸在水中,舒适地闭上眼睛。

中途,将军突然闯了进来。

金发侍女吓得惊叫了一声,就她所知,将军从未打扰过女主人沐浴。褐发侍女较为年长,对夫妻间的事情司空见惯。

祭司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寻声而去,看清了来人。

她勾了勾嘴角,年轻人的所念所求再明确不过,只是口头上,她仍旧调侃了一番:“你这不速之客。”

“这什么话。”将军笑道,伸手拿了漱口的东西,完事后便脱掉衣服踩进浴池里。

“宾客们呢?”祭司大大方方地让自己靠在对方怀里。

“有管家招呼着呢。”

“你就这么当主人的?”

“心之所向。”说着吻了吻她。

清新的薄荷味让她觉得舒畅。

他们面对面为彼此清洗身体,浴室的氛围变得愈加微妙。他们从前除了拥吻,并不当着仆人的面做更亲密的事情。此刻一丝不挂,因为热水的暖意,因为肌肤的接触,早已心猿意马。

金发女孩自刚才瞥见将军的裸体就尴尬不已,现在脸更是烧得通红。她候在浴室中进退两难,只能一直低着头,盯着地板,不去听那池中的动静。

忽然,她听到一声叫人害羞的呻吟,抬头一望,正瞧见女祭司摆脱了将军,试图往浴池的台阶去。

将军先是松了手,表示无辜,接着两步向前,搂着对方的腰一起走出了浴池。

女孩赶紧拿了浴巾为祭司披上,让她坐在长椅上。将军仍旧赤着身子,大大咧咧地站在女主人对面。他随手接过另一位侍女递上的浴巾擦了擦,摆摆手拒绝了对方的服务,反要她好好伺候女主人。

也许是神庙生活使然,祭司不像别的贵族女子那样喜欢众多仆从围在身边,只许将军送给她的两位女仆近身服侍,他也就由着她了。

褐发侍女比平时更加卖力地伺候女主人。将军有多么珍视夫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然不会放过在主人面前表现的机会。金发侍女却是又惊又恼,原来由于刚才的情动,将军的男性象征已然雄姿勃发。一方面,女孩觉得这男人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又怎么能在大人怀孕的时候做这种事!另一方面,女孩羡慕他高大强健的身体——健康的麦色皮肤,恰到好处的肌肉,理想的身材比例——兼具力量与美感,就连那处也威风凛凛。

难怪大人对他动了情,女孩寻思着。抛开他们的身份立场,两人的确十分相配。

金发女仆仔细地用软布把祭司的湿发一点点擦干,悄悄瞅了一眼将军,万幸他终于用浴巾裹了下身,场面总算没那么尬尴了。相较于英俊的男性,女孩更倾慕自己侍奉的大祭司。从前在神庙里,她就非常崇敬这位最高祭司长。大部分时候,祭司端庄威严,不苟言笑。寺庙里有过她残忍冷血的传闻,但女孩见过她温柔的样子,见过她迷人的笑容,见过她走在阳光下美得宛若春之女神。实际上她对神庙中的女孩们都很随和,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

如今这份温柔给了眼前的将军。

可这男人知道吗?司掌生命的女神同时也统御死亡。他们宗教里的女神既有仁慈温和的美,更有冷酷庄严的美。她们充满欲望和热情,时而忠诚时而放荡。她们是家庭的守护神却又嗜血好战。她们使大地的万物复苏,也无端摧毁城楼与宫殿。生命来自她们,也要交还给她们。

女孩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动作,不小心弄疼了女主人。

被情欲捕获的祭司从恍惚中惊醒。她没有作声,掩盖了这个无人觉察的小小疏忽。

刚才在浴池里将军的举动愈发放肆,从清洗变成了爱抚。手从颈侧游走到后背,见她没有反对,便流连忘返。比热水更炽热的手在身上徘徊,让她觉得快要烧起来。意识变得模糊,她本能地朝将军靠得更近。得到鼓励的年轻人乘胜追击,双手毫不客气地攻占了腰际——她的敏感地——祭司顿时以为自己被天神掷出的闪电惩罚了。她猛地动弹了一下,接着发起抖来。

将军低头对她耳语:“你冷吗?”他坏心眼地问,不忘攻城略地。

祭司期待着今晚,将军早在宴会上就看出来了,她心里的渴望与他一样强烈。借由宴会的欢愉氛围,她饮了一点酒,又乘着酒后放松的心情,与他亲密地接触。自己当着满座的宾客,端着最后一点矜持引诱他,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她的身比过去更敏感,心比从前更贪婪。

祭司在水里已经站不稳了。她攀着将军的后背,与他亲密无间。感受到男人欲望的热源,她想要,既有羞怯,又有冲动。闭上眼,准备任凭对方予取予求,可将军仅仅是把手滑向她的双腿间,爱抚花蕊,她便溃不成军了。听见自己发出难为情的呻吟,她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别当着侍女的面,她告诉自己。

祭司坐在长椅上,心神不定,身体仍旧贪恋着刚才的恩慈。借着浴巾的遮掩,她不动声色地交叉了小腿,大腿紧闭,悄悄用力……也不知是想缓解股间的热切,还是要重燃欲火。

长发已半干,侍女准备为她穿上就寝的衣裙。

“别穿了,反正待会都要脱掉。”将军走到跟前,轻轻踢开她的脚,拆穿了她的小把戏。

一旁的金发女仆听了脸色变了又变,差点脱口而出质问对方:难道要大人赤着身子一路走回卧室吗?

将军取下披在祭司身上已经有些湿润的浴巾,拿了新的盖在她身前,把她抱了起来。

祭司转转眼珠,扫过近在咫尺的男人,又瞥了一眼侍女。这个年轻人明明比她小五岁,却喜欢凭借对女人的丰富经验在她面前表现得游刃有余,反倒衬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宅邸的仆人早就对她和将军的事情习以为常,只是她和那女孩从前待在神庙里,对世俗的种种不习惯罢了。

女祭司环着将军的脖子,悄声对他说:“你以后别在她面前裸身了,她还是个室女呢。”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金发侍女。从前没有认真注意过对方,此刻才发现女孩儿长相端正秀丽。

“她多大?”将军问。

“别对我的侍女打什么主意,那样我可就兴致全无了。”说着一只手滑向了将军侧腹的一处旧伤,略微用力地按压那道伤疤,回敬他此前的举动。

“嘶,打住。第一,我从来没打过什么歪主意。第二,我看你明明兴致盎然。”他稳住脚步,看了一眼怀里不安分的妻子,随后加快步伐,走向女主人的睡房。

厅堂与内室的空间有走廊分隔开来,使客人不至于误入私人区域。然而毕竟有外人在大宅里,服事的仆人们也可能往来于两个区域,若是有人撞见他们连衣服也不穿……祭司既紧张又兴奋,一颗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口。

女人抿嘴笑:“快点。”她催促。

仰头注视男人,那一刻,她心里再没有别的,仿佛世界消失了,只剩下对方坚实的怀抱。

所幸从浴室到房间的距离并不远,不过片刻,他们就进入了卧室。

将军把祭司轻轻放在床上,拿掉盖在她身上的织布。他下身裹着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在何时掉落了,被侍女拾起收在手中。

侍女们关好门,退下了。

终于只剩他们了,赤裸坦诚相对。他们注视着彼此,不说话。

祭司拉过将军的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心脏之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环过对方的脖子……

先是嘴唇的触碰,柔软,带着一丝暖意;接着空气被抽走,紧贴彼此,感受到更多的压力;然后分开,轻咬对方的嘴唇;再一次,相互纠缠,更温热的舌头触在一起。

他们亲吻,漫长又多情。由她开始,由他结束。

女祭司头晕目眩,一阵喘息。再次张开双眼时,明亮的眸子仿佛春日的湖泊水光潋滟。

将军让她躺下,把她还有些湿润的长发撩在一侧。祭司顺势转过头,露出优美的脖子。年轻人从善如流,亲吻那里的肌肤。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起了茧子。他知道妻子其实并不享受他用手抚摸时带来的触感。没有了浴池中水的天然润滑,他用吻代替了爱抚。

将军吻过她的锁骨,前胸,然后是乳房,那是她周身他最喜欢的珍宝。换做平时,他会用双手从下方托起,进而揉捏按压,感受它们饱满的弧度。有时他会夹起一侧的乳尖,稍稍用力向外拉扯,却故意冷落另一侧,直到她忍受不住,暗示自己的需求。他也曾经把混合着薄荷油的蜂蜜涂在那里,然后对它轻轻吹气……

他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自己在床上恣意折腾她的时候,她真的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年轻人突然不自信了,自己不过是占了“她的第一个男人”的便宜。倘若她遇到了更优秀的男人,更尊敬她的男人,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吗?

将军细细地亲吻她的一双乳房,公平地给它们同等的爱。

“喜欢吗?”他恳切地问。

“……嗯。”她喘着气,半眯着眼,应了一声。她绷直腿,脚趾不自觉地向内蜷曲,蹭着床单。刚才在浴室反反复复,让她不上不下,比平时还磨人。现在情欲的海浪再次袭来,冲刷神志与肉体,要她迷失在感官的潮水里。

祭司按着他的后颈,引导对方重新关爱自己的敏感处。

将军满意于自己占了上风,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她的胸口。接下来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一只手圈住整个乳房,轻轻挤压托起,将顶端送入自己口中。他舔着她左侧的乳尖,用带着茧子的虎口抚弄乳丘,让女人同时感受柔软与粗糙的触感,然后…他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女祭司激动地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

年轻人有点意外,松开对方。

“你今天好心急呀。”他说,暗想也许是因为时隔四个月,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她怀孕了,身心比平日更殷切。

“是……谁的错?”她深深吸气吐气,瞪了将军一眼。

情动之时的瞪视,连一星半点的威力都没有,反倒让人觉得媚眼如丝。

将军拾起祭司的左手,吻了吻腕部的伤疤——这几乎成了他们每次性爱过程中的一个仪式。

祭司的眼尾有些泛红。这男人顾虑她腹中的孩子,比往常温柔耐心。为了确保过程的安全,灯火也一直亮着。就算避开与将军的对视,她也无所遁形。心砰砰直跳,坦然迎接他的注视,让自己暴露在对方的热情之中。

忘记彼此的身份,只是作为两个人去爱。

他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

将军审视妻子的手臂,大腿,小腿,那里的线条并不单单是纤长柔美的,更有一层精致的肌肉,不多不少,细腻匀称。她有着严格的作息规律——这点让他佩服——晨起散步,午后跳舞,夏日里游泳。即便在优渥舒适的环境中也不会偷懒,一直保持着优美的体态。

他从前也交往过数位女性,不乏像她这样温柔美丽的,或者高贵自持的,可她与她们都不一样。她身上独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无法用简单的词语归纳。

他想象她曾经的生活环境。她会舞刀弄枪吗?显而易见。他们在神庙对峙的时候,她丝毫没有犹豫就冲他使出了武器。她会策马驰骋吗?不言而喻。他知道她在怀孕的时候骑过马,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追根究底。

她是怎么样被养育成人的呢?她经历过什么?他不知道,也很少问及她的过往——这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道疤。战争前,他曾派人打探神庙的消息,听闻大祭司从小就生活在神庙中,也不像其他服事的女人届满离开,而是选择一直留在那里。她曾经希望自我奉献平息神怒,毫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猜中她是个孤儿,或许有着再平凡不过的出身。她并不娇生惯养,可她的骄傲仿佛与生俱来。

她的勇敢坚韧不输任何一名战士,她的聪明才干不输任何大小官员,她的高贵矜持不输任何贵族女子。

感谢那个把她教养得无可挑剔的人。

将军低头亲了亲祭司的小腹,那里像一座矮丘有了起伏。她告诉他偶尔能感受到胎动。

她的圣殿里孕育了生命——多么神圣又奇妙——他的第一个孩子。

年轻人留恋不舍,反复亲吻妻子的腹部,又侧着头,想要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女人揉着他的短发,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好痒……”说罢她把对方的头往更下方推,让他的嘴对着自己的私处,然后轻轻夹了一下腿。

欲火越烧越猛,谁都不想再忍耐了。

他掰开她的双腿,让那枚还有些害羞的花蕾绽放,不想深处早就滴着露水了,色泽艳丽有如红珊瑚。他凑过去用嘴拨动两侧的花瓣,接着一路向上,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粉红花蕊,随后双唇并拢稳稳擒住,微微往外拉扯……

他听到一声被咽在喉咙里的呻吟,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也在同一时间收紧了。

将军略略施力,制住想要合拢的双腿,亲了一下腿根的皮肤安抚道:“放松,交给我。”

祭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认命似的把头偏向一侧。

他再次对她的快乐之源发起进攻,温热柔软的舌尖上下滑动,若即若离地挑动最敏感的地方。通往神殿的走廊是男人的最爱,然而圣所大门高悬的粉色珍珠才是女人真正的欢愉源泉。他吮吸那粒宝珠,舌头抵住,刷过表面,反复几次,再轻咬已经红透发烫的花珠。爱液缓缓从花蕾深处溢出……将军像剥牡蛎一样用手指拨开她的神圣之处,埋首于此,伸出舌头对着微微开合的入口又是怜爱又是责罚。

起初女祭司还一直忍耐着,只发出细声的抽咽,后来变成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惊叫。她的双手推抵着年轻人的肩膀,指尖却深陷在对方的皮肤里,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挽留。

她发抖,挺起身体,喊着男人的名字。

传说有一座古城因为背弃了神,在大火中燃烧了七天七夜……祭司觉得自己也是那城中的一名罪人,要承受被烈焰灼烧的痛苦。

她在燃烧,是苦难也是极乐,多得再也不能承受。

圣所的门已经打开了,迎接前来朝拜的君王。

女人哭叫着,祈求怜悯。男人终于放过了她,赦免了被唇舌宠爱的花蕾。

将军撑起来,吻过她脸上的泪。祭司急切地伸出手,抚摸君王蓄势待发的剑。她渴望那柄在无数个夜里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宝剑。

“进来…求你进来!”她带着哭腔,声音嘶哑。

男人却翻了个身,让女人侧躺着,从身后抱住她。

他低头吻着她的颈项,右手穿过腋下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抬起女人的一条腿,让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祭司在这样的钳制下,动弹不得。

“啊…!”她感到不安,向后伸出唯一自由的左手,想要抓住什么。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将军安慰道。

祭司感觉到女阴被他用两指撑开,便轻轻扭动身体,屈起一条腿,让通往圣殿的门敞得更开,并顺从地贴着将军的下身。

火热的阴茎在她湿滑的入口试探,时轻时重地蹭过中心地带,顺着褶皱来回摩擦整个花蕾,并特别关照了敏感的花蕊。

如此反反复复,让她觉得仿佛被贯穿了,其实只是夹在他的阴茎上。

女祭司随着将军动作的起伏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哼声。她经历了两次情潮,此时欲望早已如奔流的河川,从眷顾之地往四周漫延,只差一点点就能攀上极乐的巅峰。她忍耐着,等待对方进入自己——天神为女人造出如此奇妙的身体,吸引男人回归他们的诞生之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从对比,但他们肉体之间十分契合。他为她带来人间的欢愉,让她感受勃勃的生机,使她窥见创造的奥秘。

抓着右乳的手放松了力道,抚慰刚才被他冷落的珍宝。年轻人顺着乳房底缘的弧线温柔地打圈,又在手指轻弹乳尖的同时,下身重重撞向充血的花蕊。他怀中原本呈现舒张之态的身体顿时紧张起来,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

将军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掰开女人的私处,一条腿切入她双腿间,愈加迫切地磨蹭着对方;另一只手则夹起她的乳尖,往外拉扯。

祭司被刺激地流泻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彼此碰触的下身也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她侧过身,扭过头,回望身后的年轻人,伸出左手够着将军的头,摩挲他的脸颊,他的短发。她打开自己,上方的小腿纠缠着男人的大腿,身体随着对方的节奏时快时慢地律动。

将军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爱。

情潮比之前更凶猛地席卷而来,女人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她就要到了,身体叫嚣着希望被充盈,被填满,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的生命被人占有。

“进来…进来!我想要你!”

“说你爱我。”将军继续用阴茎折磨祭司的花蕾,要挟着不肯进入她的身体。他的挚爱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即便心底流淌着爱意也不肯开口。他从前没有逼迫她——尽管有过失望与怨愤——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放过她。

“说吧……”他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捏爱抚她的乳房,前端在她的入口浅浅地插着,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

“啊……我…”祭司痉挛般轻轻颤抖起来,落花流水。

“…爱你。”她被迫承认了。

“我也爱你。”那利刃终于如愿地进入了它的归属之地。

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情动的身体比平常更诱人。通往圣殿的长廊黏滑,湿润又火热,像蚌肉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男人一个挺身,让自己深深进入妻子。他停顿了一下,贪婪地品味被另一个生命包围的欣快。轻柔地扳过对方的脸,忘情地亲吻女人的脸颊和嘴唇,搂着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祭司半侧着身子,回应将军的吻,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抬起的那条腿紧绷着,不时勾动男人的腿,引导对方的轻重缓急。年轻人的阴茎又热又硬,深处被他撑开,被他胀满,即使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唤起她强烈且深沉的感觉。

他们闭着眼,嗅着彼此身上洁净的气息,耳边是缠绵的情动呻吟。

手顺着妻子柔美的曲线从胸口一路下滑来到腹部,年轻人爱不释手地抚摸那里,极尽温柔。他放缓了节奏,也不再急切地进到最深处。

早年跟别的女性在一起的时候他便领悟到性爱应当像品尝美酒一样,需要耐心与细致。女人更享受舒缓温存的欢爱,她们的感受更绵长而深邃。夺走大祭司清白的第一个夜晚,他已不记得自己是否足够温柔。他记得她的眼泪和无声的沉默。那不是爱,只有强占和索求,以及刻印在对方灵魂深处的一道丑陋伤疤。此后的许多个夜晚,他依旧贪婪,不知节制又过于强势,一遍遍加深那个刻痕,直到不可磨灭。他困住她,夺走大祭司的身份和自由,让她屈从于平凡又琐碎的家庭生活。

如果不是被他禁锢在这里,她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作为神的代言人,左右一个国家的政治与命运?讽刺的是,就算握有无上的权柄,面对强敌的入侵,依旧不能免于沦为牺牲品。人们以为坚如磐石的权力其实是最脆弱的东西。

将军让妻子侧躺回去,让她挺起腰,并拢双腿。他一边吻着女人的后颈和肩膀,一边把手伸向了她的女阴,稍稍用力让她的下身贴近自己。揉搓敏感花蕊的同时微微拉开圣门的缝隙,让阴茎插得深一些,精准地刺激女性最敏感的所在。很快,他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呻吟和身体抑制不住的扭动,她的深处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就炽烈热情的圣地仿佛燃烧了起来,紧紧吸着他,绞着他。

他对她抱有复杂而奇妙的感情。她会哀哭他人的死亡,却不珍视自己的性命。他强奸了她,一度以为从云端坠落的人会选择玉石俱焚,她却平静地接受了。他们是一类人,荣誉与地位建立在别人的血肉与生命之上。或者她比他更冷酷,见惯了弱肉强食,才能冷漠地站在旁观的角度看待一切。可她又是这般温柔,拥有女子的全部美德,此刻更是热情无比。禁欲多年的身体,竟比别的女人更美妙。多么矛盾!

他从前不够珍惜她,如今要加倍地补偿她。

女祭司的手紧紧抓着将军的肩膀,几乎要把对方掐出血来。她使劲绞着自己的身体,海浪越升越高,包裹着男人的甬道不断收缩,在最后的一瞬间,深处一阵猛烈的痉挛,迎来了强烈的高潮。

她紧绷的身体松软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身后的男人继续律动着,余韵在她体内回荡,深处的褶皱仍在痉挛的状态之下,紧密地包裹着男人。她松开手,顺着对方的手臂往下,反手扣住了他的手掌。

年轻人愉快地与她十指相扣,加速冲刺,另一只手不忘爱抚妻子的乳房。经验告诉他,女性喜欢在高潮后继续享受被关爱的感觉。待她呼吸节奏放慢之后,他松开相扣的手,再度抚摸刺激她的花珠。

祭司却抓住了那只手,示意他停下。她经历了三次情潮,身心都已疲倦。她配合着将军的节奏,希望对方满足后就结束这次漫长的性爱。

好一会,久到她觉得时间流逝得太缓慢,拥抱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身后的男人喘着气从她体内退出来,勃发的阴茎快速蹭过她的女阴,祭司双手向下探去,抚慰火热湿滑的性器。年轻人肌肉紧绷,将精液喷射在了她手中和双腿间。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祭司耳边,将军放松下来,汗津津地贴着对方。他搂着她,心情舒畅——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一次性爱。吻了吻她的后背,舔过那里的汗水,他拉过被子为彼此盖上,回味刚才的种种。

过了一阵,年轻人恢复了精力。他盯着妻子光洁的裸背,心里的贪念不断滋生,思索着如何哄骗对方与自己再来一场欢爱。他把头凑过去,磨蹭她的颈项,希望索要一个吻。女人一反常态,没有回应。他有些纳闷,以为妻子已经睡着了。

将军坐起来,借着灯火想看对方一眼,却惊讶地发现女人睁着眼,流着泪,一声不吭。

年轻人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怎么了?告诉我?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祭司不说话,只是把头埋了下去。年轻人更加担忧,后悔不该在她怀孕的时候交欢。

“你下面是不是不舒服?出血了吗?”他掀了被子,拉开女人的腿,小心翼翼地拨开私处,仔细查看,万幸除了腿间有一些性爱留下的液体,她下身并没有任何出血的迹象。

“别不说话呀,”他不确定地问,“我去把医生叫来好不好?”

“……没什么,睡吧。”她轻轻握了一下将军的手安抚对方的情绪,然后歇息了。女祭司的腹部有一点不适,但她知道这只是被刚才的欢爱刺激到了,她以前在性爱过后也会有这样微弱的疼痛。

她流泪不是因为疼,而是一晌贪欢,短暂地沉溺于融洽的表象并不能让她永远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她不羞耻于爱,却无法原谅自己对过去的背叛。

爱是网罗,她在矛盾的情感中犹豫不决,灵魂被反复撕扯。

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都已离她远去。

静默的夜,朦胧的月,柔缓的风。明媚的昼,热烈的日,清澈的泉。

祭司手中仍旧残留着他死时的气息,耳边仍旧萦绕着她生前的承诺。

她记得他月之光华的浅色金发,也记得她绿宝石般的邃丽双眼。她记得他娓娓动听的讲话声,也记得她雀鸣莺啼的欢笑声。她记得他在初春阳光下闪耀的模样,也记得她在盛夏急雨中奔跑的身影。

那些生命中停留过的短暂美好,如同拍打在礁石上的浪花,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清晨草叶上的露珠,稍纵即逝。

他诵读手中的诗篇,告诉她玫瑰色雀鸟的名字,他说‘你应该去首都看看,你会喜欢的。’

她在池水中拾起花瓣,为她梳理云鬓戴上金饰,她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点点滴滴,汇聚成川。

假如曾经做出过不同的选择,是否就不必独自承受这一切?祭司闭上眼。

她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勇敢,能够坦然地接受现实,往前看。

将军用最卑鄙的方式闯进她的世界,让她远离曾经的一切——用他人的血骨与尸骸编织的梦幻。短暂即永恒,杀戮即仁慈,爱即是死。

他让她看到另一个平凡又真切的世界——无耻之徒能做高尚之举,多情之人懂得专一;爱带着欲求又有诚恳,可以同时残忍又温柔;心有贪念也知足,懦弱中藏着勇气。

欢喜有时,悲伤有时。急切有时,耐心有时。爱有时,恨有时。

*

注释:玫瑰色雀鸟是普通朱雀 (Carpodacus erythri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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