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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惡食白枯骨,13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4680 ℃

(十三)

對於自己自投羅網、深入敵陣的行為,幻太郎並沒有感到一絲後悔,也幸虧他非常合作沒有任何掙扎的表現,那些聽從森乃元命令的教徒沒有使用暴力來帶走他…畢竟自己在他們眼中是可以讓神明寄宿在內的完美軀殼,如非必要自然是不想讓這具身體受到損傷。

雖說沒有遭受暴力行為,但偵探現在的情況並不能說是自由安全,在興致勃勃地揚言著「聖餐快要開始!要將這個消息告知給教主知道!」的森乃元離開後,幻太郎被四名教徒帶到聚餐會場,像一件值得展示的貴重物品般坐在會場的當眼位置。

會場內是一個寬敞廣闊的堂皇空間,跟在黑夜下顯得陳舊可怕的民宿外形形成了反差,天花板上掛著幾盞璀璨耀目的水晶吊燈,務求令會場內不會有一絲陰影存在。

當被負責守衛的教徒包圍著行走時,幻太郎轉動著眼珠快速環視了四周的場景,會場內除了有很多穿著得體富貴的、戴著面具的賓客外,還擺放了幾張舖上紅色絨布的長餐桌,每張長桌上都放有精緻的燭台和擺盤花巧、供賓客以自助形式享用的各種料理,如果觀察得足夠細微的話,甚至可以發現這些無一例外都是肉料理。

知道這個教團有著食用人肉的嗜好,所以連猜也不用猜,幻太郎直接認定這是罪惡的人肉料理。

再看那些參加聚會的賓客,他們都在老老實實地圍繞著餐桌閒聊,品酒進食,談話間不是對料理讚賞連連,就是莫名其妙地歌頌神明,語氣中透露出的狂熱令幻太郎在心底裡浮現不祥的預感。

跟賓客們坐著的位置不同,幻太郎被安排坐在接近舞台邊上,那是一個能被在場所有人都看見的當眼位置,會強烈地感受到來自四方八面的視線,其中既有探究亦有好奇,當然也有把他視作食材那樣看,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要是被這樣看待著的是其他人,恐怕會進入輕微不安的狀態,神經衰弱地時刻在意著他人不懷好意的視線,不過幻太郎倒是習慣了來自他人的各種各樣目光,因為明知道露出脆弱的恐懼模樣會令這些人更加食指大動,所以他無意裝作害怕的樣子來取悅那些希望他這樣表現的人們。

“你...有話想對小生說嗎?”注意到其中一名看守他的教徒頻繁地睨向自己,不喜歡乾等著的幻太郎主動向他搭話,萬萬沒想到偵探會對自己說話,對方顯然感受到震驚,“欸?我沒有...”

“但你的確是一直看著小生,有什麼事不防直說。”

“你...真是一個怪人,在之前的聖餐裡被選為聖軀的人不是已經精神崩潰,便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很少見到像你這樣淡定自如的。”

“別看小生這個樣子,其實一想到自己要被宰殺吃掉,已經緊張得想去洗手間了。”嘛,雖然是騙你的。

“才不會吃掉,倒不如說儀式上是要由你來吃...”對幻太郎的偏見發言下意識反駁,感覺自己好像說漏了話,對方馬上閉上嘴來不作回覆。

不過幻太郎並沒有意思就此罷休,“由小生來吃?吃的是這些穿得漂漂亮亮的賓客,抑或是享用你們?”

似乎很懂得利用恰好的細微表情和曖昧來無意中獲取對方的好感,幻太郎微微一笑,雙手輕輕拱起做出手指互相交疊的動作,他別有用心地輕舔唇角,儘管從他嘴裡問出的問題是冒犯的,卻令人無法討厭起來,甚至變得走神,在意起他這句話背後的情感含義。

確實被看似無害且皮相好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任誰也會有一瞬間失去分寸,把自己的破綻露出,“那些人對我教還有其他的貢獻,還不到他們需要獻出肉體來達成共生的時候...”

嗬,聽他這個口吻,那些打扮高尚富有的賓客是為教團作出金錢方面的貢獻,而他們這些一般但忠誠的信徒,則是被洗腦...不,被強烈說服成獻出肉體是與神明達成共生的光榮成就,並對此沒有感到任何懷疑。

稍微了解到這個危險的教團在當今社會上仍能存在,並成功招攬大量信徒的原因,幻太郎本來還想趁機套話,瞧瞧能不能套到一些關於賓客的情報,知道他們是那一方面坐擁權勢的人。不過他的鼻子忽然一癢,發現源頭是來自於那名信徒的衣服上黏著的眾多白色毛髮,結果他感興趣的地方一下子轉移至寵物的話題上,“你有養寵物的嗎?”

“為...為什麼你會...”

“因為你的衣服上都黏滿了長長的白色毛髮,這個誇張的量和毛色只有動物才會有吧?請問你養的是狗還是貓?”

“是布偶貓。”

聽到對方說自己養貓,幻太郎露出了微妙的羨慕表情,“欸...真令人羨慕,不過貓的話感覺性情過份自由,即使是家養貓也會喜歡就一聲不響地離開,不容易看管呢...”

門外漢的質疑馬上招來了愛寵人士的反駁,“所以才需要項圈的存在啊,雖然貓在逃跑幾天後會變得灰頭土臉認不出來,很難找回來,但套上項圈一方面既能識別牠是我的寵物,另一方面也能讓項圈的束縛感提醒牠誰是主人,知道在餓的時候回家吃飯。”

信徒這句話好像給幻太郎帶來了啟示般,偵探努動著嘴唇無聲地重覆這句話,似乎是在深思著進行消化。

這時會場內一直由樂隊作為氣氛營造而彈奏的音樂被激昂的、尖銳的笛聲所覆蓋,不可思議的音色沒有組成旋律,一開始聽時感覺單純是在呼喚著,但慢慢一種毛骨悚然、雞皮疙瘩的不快感在體內回蕩,令幻太郎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腦內划過一刻的疼痛,像是受到精神攻擊一樣,能感覺到頭蓋骨下的腦漿要被搖動出來,幻太郎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立刻伸出雙手緊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其他人的反應顯然沒有他這麼迅速,無論是看守著偵探的信徒,抑或是那些享受盛宴的賓客,他們都被異樣的瘋狂所吞噬,在魔性得宛如花依魔笛手吹奏的笛聲下像扯線人偶那樣喪失理智,發出了尖叫或狂笑的和音。

必須要離開這裡!

知道這是在重演流浪漢襲擊的瘋狂事件,幻太郎雖然捂住了雙耳減輕笛聲的影響,但是陰森可怕的尖銳聲音像電鑽般穿過大腦,即使不知道從那裡來的笛聲已經漸漸停下,可是它的影響仍然存在,並於在場每一個人的腦內扎根。

在全身貫注地與腦內盤旋的聲音作抗爭時,幻太郎的身體突然受到沖撃倒下來,在他惘然地眨了眨眼後,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其他人撞倒。

失去平衡感無法振作起來,幻太郎成為了一具脆弱古老的機械,被輕輕一撞便要關機,強行中斷意識。

“幻太郎!”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或許是一分鐘也或許是更多,但是從遠處傳來的驚呼令幻太郎猛地恢復了意識,剛醒來他因為這聲呼喚而心臟怦然跳動,快得令人討厭又作噁,吵鬧的心跳聲像警報聲一樣警告著他要逃跑。

然而比起逃跑,幻太郎更想知道喚醒他的人是誰,所以他掙扎著起身抬起頭來,查看四周。

結果醒來後的偵探所面對的,是人間煉獄的光景。

人與人之間像餓得將要瀕死的野獸般開始互相攻擊、廝殺、緊咬,會場內一片狼藉混亂,完全不見之前一派隆重的上流模樣。

左邊有一名穿著晚禮服的漂亮女士正趴在帶著豬面具的信徒身上啃咬他的脖子,右手拿起刀子不停往他的肚子上插動,劃出的大創口流了一地鮮血和破爛的腸子。

而右邊則是把面具脫下來正一臉陶醉的信徒在把一個人的臉部往地面上砸,對方的五官已經被砸得磨平,只有一片血肉模糊,同時他抱起了對方的斷肢大快朵頤,似乎對自己在吃人一事沒有半點意識,認為這是再也正常不過的進餐行為。

不同情況的吃人廝殺發生在聚餐會場的每一個角落,反而顯得存有理智的他才是異類一樣,視線所見之處皆是一片野蠻限制級的血紅場景。

最終,幻太郎與帝統的視線不期而遇,二人各自在會場兩邊遠遠對望。雖然只有一剎那,但的確存在過無視四周的短暫時間,成功弄清楚那一把呼喊他的聲音到底來自於誰,幻太郎第一反應便是奔腿跑起來,目標是前往青年的所在處,看來帝統也是抱有跟他一樣的想法,也緊接著跑向對方,爭取能早一秒便早一秒匯合。

“哈...啊...”頭一次這麼拼命地跑步,幻太郎難免感受到吃力,他勉勉強強地穿梭在人群與餐桌之間,即使要伏在屍體上前行染得一身血污也盡量不被那些發狂的吃人者纏上,他看向同樣在血泊與吃人者中打滾閃避的帝統,他正朝著偵探露出了重逢喜悅的笑容,為他們漸漸被拉近的距離而感到心神蕩漾...

突然有人丟掉自己手上正在啃咬的屍體,轉移襲擊的目標往帝統撲去,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的帝統踩中了地上滑溜溜流一地的內臟,不小心摔倒在地,面對吃人者的襲擊他自然是掙扎反擊起來,面上無可避免地吃了對方一拳,泛起了瘀青。

幻太郎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緊張地大吼了一聲,“帝統!”

滿腦子盡是該怎麼辦的著急想法,不過幻太郎的身體比起頭腦更先一步冷靜下來採取行動,直接大步趕上前,抄起餐桌上黃銅色的燭台擊打對方的後腦。燭台與吃人者的後腦在撞上時發出了咚的猛烈一聲,幻太郎順勢一把推開受擊的吃人者,浮動不穩的視線與帝統相觸...在這個終於匯合的瞬間,二人的心頭皆是一震,莫名有種苦盡甘來的滋味,結果幻太郎鬆開手來,任由燭台掉在地上,然後被帝統拉著,一起藏到離他們最近的餐桌底下。

餐桌底下的環境很昏暗,僅有一絲從桌布底下透入的光照進來,在這個暫時安全的窄小空間裡,幻太郎二話不說便抬起帝統的臉來檢查他臉上的瘀傷,瞇著眼專心地觀察的樣子看上去是在心痛他似的,“為...什麼?”

為什麼要一聲不響隨心所欲地跑來犯險?!為什麼留下紙條說「不要找我!」?!想要小生連你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嗎?是想要死在小生看不見的地方,連你的屍體是被丟在後巷或者垃圾桶裡都不知道嗎?!

“幻太郎...你問的為什麼是指...”跟幻太郎堆滿了憤怒和疑問的狀況不同,帝統不懂得看氣氛的直接問他的「為什麼」到底是指什麼,在這一刻意識到帝統不會明白自己這麼氣的原因,幻太郎被他這一懵懂的語氣弄得無比委屈,直接自暴自棄的向他大呼道,“算了!你一直都是這麼惹人火大的傢伙,就算小生問你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乾脆還是不聽你的原因了!”

一直無形地、緊緊地套在脖子上勒著的繩索在收緊到極點時居然斷裂,像是囚在心牢中的怪物終於獲得解放,呼吸突然變得順暢舒服起來,幻太郎在腦內回蕩著的千言萬語最後轉變成強烈的衝動,他惡狠狠地捏了一下帝統的手臂令他吃痛地張嘴,之後整個人撲了上去,吻上他那張沒有防備的雙唇...

“嗯…”氣吁吁的嘴唇是帶有咸味的滾燙,在觸上時幻太郎完全是被這份熱度所驚到,有種自己要融化的錯覺,但他沒有退縮的意思,只是任憑強大的衝動驅使著自己繼續這個一時興起且粗暴的吻。偵測甜味最為敏銳的舌尖橫衝直撞地纏上帝統的舌頭,嘗到了未消的煙味,辛辣橫蠻的滋味讓舌頭麻痺,雖然是討厭的味道,但腦袋變得飄飄然是真實的,“呼…啾啾…”

這個本是單方面的吻由中途突然變成了雙向,手腳四肢都不由自主地搭在對方身上,盡可能地增加身體接觸,嘴裡黏糊糊的,肉和肉的摩擦以及唾液的交融互換都帶有不潔感,然而正因為不潔才更令人興奮,無論是污染還是被污染的那一方。

外面瘋狂的信徒們正在展開吃人狂歡,而躲在遲早會被發現的桌底下,他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唇舌相合,可想而知他們二人的腦子肯定是有問題…

雖然對自己還有這樣的認知,可是瘋狂的愚蠢行為根本停止不下來,每次偷偷張開的雙眼在彼此對視時都會燃起火花,換來唇舌更激烈的索取,這樣的愚蠢甚至在外面流入桌底下的血泊把二人的衣服浸濕都沒有中止。

在把強烈的感情透過熱吻消耗乾淨後,二人終於願意把嘴唇分開,默言地凝視著對方,“你為了小生故意跑到這個地方來的嗎?”

幻太郎先發制人故意調侃的說道,但帝統只是笑著反問他,“那麽幻太郎呢?不是說過這個聚餐是陷阱嗎?你也是因為我所以故意跑到這裡來?”

“看來帝統你很想看小生生氣的樣子…”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難得幻太郎因為那個吻而不發火,帝統連忙解釋,不想再引起他的怒意來,“我不過是想知道…幻太郎對我的好感度達標了嗎?”

好感度?幻太郎怔了怔,忽然想起帝統會這樣說的原因。

啊...是他們一起吃完拉面後自己說出來的比喻,沒想到帝統這傢伙還記著。

“你怎樣老是饞著小生的家…”

“因為幻太郎不願意讓我進屋內嘛,愈不被准許的事就愈想去做,同樣愈不給進入的地方就愈想進去。”

見到帝統一副滿足好奇心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幻太郎一邊在心裡感慨青年薄弱的危機意識,一邊忍不住出言提醒他,“帝統,好奇害死貓的道理你知道嗎...你真的想去小生的家?”

“嗯!”帝統笑得一臉燦爛的重重點頭。

“好吧…不過小生的身心需要時間準備,你先等著吧。”順著這個彌漫在二人之間的氣氛,帝統認為偵探口中所指的準備其實是關於他們二人關係的轉變。

雖然依他爽直的性子大可以直接問清楚他們是不是要交往,不過理性地留意一下他們身處的地方…一個食人派對內的餐桌底下,缺心眼到這個地步似乎過火了。

在成功匯合後,要想的事情自然是逃離現場,不然按照這個糟糕且不可控的情況,他們二人遲早會被殺死的。

從桌布下探頭觀察還在吃飯的人們,他們慢慢地爬出來,就在二人完全離開桌底時,會場內的食人魔視線倏地投射過來,驚得背部淌下了緊張的汗水。

“快走!”

帝統一下子拉住了幻太郎的手,設法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來自四方八面的襲擊,一路上各種破破爛爛的屍體以奇怪的形狀躺在地上,形成簡單的路障。

有人還如在夢中一樣貪戀著不會反抗的屍體,有人則變成了披著人皮的怪物,發出猥劣的狂笑聲追捕起還是清醒的他們。

二人手牽著手催促著雙腿向前奔跑,背後傳來一陣陣可怕的驚聲尖叫,令人提不起回頭一看的勇氣。

在專心一致地奔向會場大門時,幻太郎的視線邊緣飛快地出現了亮著燭光的燭台,沉重地掠過被帝統拉開回避的他,撞到牆上點燃起牆紙和桌布...

那個突然飛出來的燭台大概是那些渴望活人肉的傢伙想要砸傷他們,沒有閑暇顧及被點燃的地方,帝統注意到他們踩著的地毯已經吸滿了從屍體流出的血液,每踩一下都會減慢他們的步速,發出啪嗒啪嗒的水聲。

“幻太郎!你先走吧!我殿後!”當機立斷讓體力較差的幻太郎先一步逃跑,帝統轉身用雙手掀起了餐桌,讓倒下的桌子為他們爭取逃跑的時間。

幻太郎聽到他這樣說自然是不願意,但是青年也早已算到他這一點,未等抗拒的話道出再追加多一句,“快跑!你就當作你逃了的話,就是幫了我!”

說罷,帝統開始投擲起附近的雜物拖延食人魔的步伐,“不會讓你碰這傢伙的!”

“嗯...”緊咬著下唇,幻太郎繼續往前奔跑,伸手拉開會場唯一的大門,幸好大門沒有上鎖,且門把功能正常,可以在逃出來後將門反鎖,“帝統!快!”

“啊!”帝統別有用心地投擲燭台,讓會場內的不同地方都燃起小規模的火苗,他抬頭睨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灑水頭迅速轉身跟著逃跑,終於因小型火災而升騰的黑煙觸發了灑水功能,令會場內的所有人或物都被灑上水。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被灑水的火苗非旦沒有被撲滅,反而愈燒愈旺,將火勢延伸到附近的人身上,有人仔細一聞身上被灑上的液體,發現上面傳來了有機溶液刺鼻的氣味。

糟糕了...

當發現這一點時,帝統已經緊接著幻太郎逃離出去,並順手將大門反鎖,將一屋火海連同罪惡的人們都困於一室...

想要將整個教團都瓦解破壞掉的話,將所有信徒都殺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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