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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惡食白枯骨,1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9780 ℃

(十二)

當完成例行的餐前祈禱後,柳田一男確認一下當前的時間,發現已經是參加「聖餐」的來賓都差不多到齊的時候,可以隨時前往會場進行主持。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儀容後準備轉身離開,誰知剛好在這個時候手機的鈴聲響起,特殊的手機鈴聲提醒著他來電者正是與他一直合作的舊政府派系的高層人士。

沒有道理不聽背後合作者的來電,所以柳田一男滑動屏幕後接聽了來電,“喂…是我。嗯,一切都很順利,信者的捐款也比起上一次多,大約幾天後會轉帳給你。中王區好像盯上我?呵呵,我會稍微注意一下,只是一群女人根本做不了什麼大事,要談到領導力的話果然還是男性最好。面對我們教團她們能做出什麼大事來,殺光我們所有人嗎哈哈哈!”

自信滿滿地跟合作者互相吹噓對方和貶低中王區,柳田一男掛斷了通話,帶著愉悅的心情收起手機,然後...他的後腦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鈍痛,意識跟強行關機的電腦一樣莫名地中斷。

宛如一切都只是一場泡沫般殘忍的夢,柳田一男在鎖鏈咯咯扯動的密集細聲中幽幽醒來,出現在他眼前不再是剛才逗留著的房間,而是他們教團專門用來處理人肉的工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綑綁且半吊於空中,他第一反應是看向密集細聲的來源...是他腳底下的經過各種改良加工、能夠把骨頭完全絞碎的絞肉機。

這個時間剛剛好,因為要處理的人肉料理已經做好,所以負責的教徒都跑到聚餐會場享用食物,令這個人肉處理工房空無一人,正好方便了帝統來使用。

趁著他還在茫然之際,注意到柳田一男已經恢復清醒的帝統拉下拉桿,控制吊起男人的粗長鐵鏈往上拉扯,稍微把他拉遠絞肉機的入口。

順利找到要殺死的目標,帝統終於不需要再穿著白袍戴著面具做偽裝,對臉露震驚表情的柳田一男堂堂正正地以真貌露相,“繼餐廳之後又見面了,柳田大叔,雖然你對我應該沒有什麼印象吧,畢竟你那色瞇瞇的眼神一直停在幻太郎身上。”

“你...是怎樣知道我的名字?!”雖說柳田一男在餐廳時沒有正視過帝統,然而青年不是平凡得過眼即忘而是具有強烈個性特徵的類型,男人或多或少還是對他留有印象。

“你是不是弄錯了自己在這場問答遊戲裡的角色?”無視他的問題,帝統提醒著的語氣平淡,他半身俯在絞肉機的操作台上,臉上濺有懶得擦拭的零星血點,而上身穿著的黑色長衫倒是乾淨,不過可能長期穿著同一件衣服且經過多次洗滌的關係,兩邊的衣袖過長,蓋過他的手背僅露出手指放在操控桿上,加上V字型的領口過於鬆弛,一旦做出較為隨意的動作都會坦露對稱工整的鎖骨以及來自胸肌的淺淺溝影,引致他整個人散發出的氣氛不像是來殺人,倒是像無所事事、懶懶散散的遊樂之人。

柳田一男心知情況不妙,但領導著一個教團長期習慣指揮他人的他自尊心高,自然不會立刻變臉去求饒,而是嘗試威嚇對方,“你闖出大禍來了!小伙子!我的教徒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聽到柳田一男這句話,帝統沒有忍住噗嗤一笑,打破了他裝酷的樣子...不覺得很好笑嗎?明明自己已經像魚一樣被吊起來隨時丟入絞肉機裡,但威脅人的話卻在說要把人碎屍萬段...這巧合的黑色幽默意外戳中了帝統笑點讓他破功。

“誰知道呢,不過在這之前我和你還要相處一下...”說著,帝統取出了從柳田一男身上搜刮到的物品,那是一個小巧的笛子...但是它的材質並不普通,是用人類的四節椎骨打磨而成,放在手裡會產生一種不寒而慄的詭異感覺,“柳田大叔,這是什麼東西?我相信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貨的你唯獨戴著這個玩兒不是為了裝飾吧?”

柳田一男保持沉默,閉嘴不回答,擺出壯烈不屈的態度,彷彿早已料到他不會輕易開口,帝統連再問一次問題也懶得問,如新鮮出爐的餅乾條般亮著杏色光澤的手指輕輕拉動操作桿,以最慢的速度將柳田一男往下放到啟動著的絞肉機內。

交替有序的鋸齒金屬用肉眼跟不上的速度反覆轉動,在柳田一男扭動著身體掙扎的驚叫聲中,首先觸及鋸齒切割範圍的是柳田一男的腳趾,在皮、血、肉同時絞碎飛濺的瞬間, 似乎有什麼硬物輕輕卡到了鋸齒被飛到帝統腳邊,他停下了絞肉機的開關低頭一看,原來飛出來的是男人黏著一點帶血粉肉的腳指甲,做慣了髒活兒不怕髒的帝統拿起了這一片指甲,讓柳田一男往上拉到方便談話的高度。

這時吃了大苦頭的柳田一男只顧著滿嘴髒話,那裡還有他剛才威風凜凜的樣子,“啊!你這個狗雜種!賤貨!操!”在拷問過程裡被人用各種髒話罵不是第一次的事,帝統宛如星雲般兩色交融的眼眸平淡無瀾,已經習慣了的他等男人罵得有氣無力後再次把問題問一次,“這骨笛有什麼用?你不回答的話我直接吹來看看效果…”

帝統這樣說並不是在騙他,而是真的打算把笛口湊到嘴邊試吹一下,見到他這個舉動,柳田一男下意識大叫道,“不要!你想將這裡變成人間煉獄嗎?!”

一群以宗教名義在舉行人肉派對的邪惡教團,還不夠人間煉獄嗎?

“嗬...說得可真是一派正氣,看來柳田大叔你一定很滿足於為了守秘密而壯烈犧牲。”看著男人像芋蟲那樣扭動身體呻吟,帝統伸出手向他展示那一片血淋淋地脫落的腳甲,在獲得聲音變得更痛苦的罵叫後調侃著說道,“喂喂...我要的答案呢?還是你想把腳趾都全部碎掉?”

“這...這個短笛可以吹出獨特的音色,任何受過聖石恩惠的人在聽到笛聲後都會進入另一個境界...”

雖然柳田一男的解釋在宗教意味的包裝下說得雲裡霧外,但帝統一聽立刻聯想到自己之前聽到尖銳的嗚聲會暈倒,以及幻太郎分享給他看的流浪漢發狂事件,“即是說吹響這個骨頭做的短笛,就可以令聽到的教徒發狂變成食人魔。”

柳田一男沒有回應帝統是或否,不過不需要他的肯定帝統已經知道這個骨笛的用處,“接下來第二條問題,為什麼你們要選幻太郎做所謂的「聖軀」?特質是指什麼?”

這一條問題純粹是出自帝統的私心才問,他想要去了解幻太郎身上會招惹麻煩事件的原因。

帝統的問題不知道為何戳中了柳田一男的宗教狂熱開關,男人忽然神態一變,變得像是不怕死的狂人般大放厥詞,“哈哈哈哈!我教信仰的神明!■■■■■!衪教會我何為舌尖上最頂級的快樂!在體會到那個幸福滋味後,我意識到我不可以將這樣的美味獨佔的!人這麼的美味!所以我必須要把這種祂賜予的幸福分享給大家!”

“但是教會我何為真正「幸福」的祂,似乎不打算讓我們獲得滿足!祂為我們帶來了甜美的夢,卻又會以欺騙誘惑我們為樂,把我們恐怖和絕望當作下酒菜那樣隨便蹂躪...”

“在見到那個偵探我就知道,我們的神明終於有機會降世!他是一個虛假的人,沒有一處是真實的,受人歡迎的薄薄皮囊下是用謊言所填滿,明明沒有特別目的卻以說謊騙人取樂,他空洞而混沌的雙眼說明了他是一具軀殼,只要找到機會在儀式上使用禁術,讓他見到我們的神...祂一定可以侵佔著這具軀體再次自由行走在世上,繼續扭曲我們的心靈、凌虐我們的靈魂...”

這到底說的是什麼鬼話?

帝統聽著柳田一男癲狂下的一番發言,他僅是皺起眉來以鄙棄的、厭惡的、不解的表情看向男人在激情下產生反應而突起的腿間。

這個人嘴上說著看穿幻太郎的本質,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但根本說的通通都是錯誤,沒有一點真實。

老實說,帝統是生氣的,怒氣上心的他顧不得去理會所謂表面上的形象,全心全意都把自己交托給本能去驅使,不需要去思考該說什麼,嘴巴只要一動起來發音便會擁有自我意識的說出他的真心話,“你完全是大錯特錯了,他只是一個溫柔的騙子而已。”

對,雖然幻太郎那傢伙總是對他說謊,在他相信謊言後馬上拆穿,然後高興地取笑著一臉不滿的自己,也喜歡在他人面前演戲把別人耍得團團轉,利用他宛如呼吸般自然的騙術去套話騙人…

但是把那些會令人眼花繚亂的花巧偽裝都掀開後,剩下的只有幻太郎他不想被察覺到…簡單而純粹的溫柔。最開始的時候幻太郎的溫柔曾令帝統產生過一絲恐懼,不過青年沒有半點逃離之心,他僅是不理解,對非血親且一無所有的自己付出無償的溫柔,到底是貪圖著什麼?

好奇成為了一根引導的線,帝統隨著這根絲線知道幻太郎的怪。跟常人印象中溫柔的人不太相似,當被稱讚溫柔時,幻太郎比起坦然地接受讚美,反而更樂於把這個優點含糊過去,用「都是騙你的」、「誰知道呢?」、「小生覺得自己的演技很好」之類的話去誤導他人懷疑他的本性。

然而正如帝統所想,不要被幻太郎故意展示出的偽裝成功胡混過去,在點點滴滴的相處間,當他比起任何人都要專注、仔細地直視了解這個人,便會發現在層層偽裝底下,只有幻太郎那無意識的本心。他會收留無家可歸看著不是善類的自己、會請厚面皮地跟在身後的自己吃飯、會投餵不黏人的野貓、亂數每次胡鬧的邀約都不會拒絕、知道他躺在醫院會擔心地跑過來、得到招待券會想到邀請自己…

而且…幻太郎並不是被謊言所填滿,他的溫柔是真實的,對案件的好奇心是真實的,對西瓜的喜歡和對蜜瓜的討厭是真實的,對亂數的寵愛是真實的,對自己露出的笑容…同樣也是真實的…

砰通…砰通…

帝統本以為他會是一副暴怒的語氣和態度,但反常地湧上他頭部的不是憤怒的熱血,而是燙得臉上泛紅、後知後覺的頓悟。

啊…

原來如此…

他喜歡幻太郎…

腦內傳來了亂數問他是不是喜歡幻太郎的問題,帝統臉上不爭氣地漲紅起來,意識到自己可以坦然地說著喜歡偵探,他難能可貴地露出了無措的純情反應。只是美中不足的一點是,他表現出的青澀態度跟此時此刻的場景並不融合,畢竟臉上還濺著血點的殺人犯突然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人那樣眼神飄忽地臉紅,任誰都會驚得往後退步,立刻轉身逃跑。

人在死前總會有一刻無師自通的預感閃現,柳田一男正是感受到這種預感,所以他向近在眼前的死亡屈服了,歇斯底里地對著帝統拼命吼道,“等等!等等!放過我吧!我不可以在這裡結束的!那些女人們!無論如何都要向她們復仇啊!至少也要拉著她們一起死!”

或許在言之葉黨執政前他是一個掌握更大權力、享受極上待遇的人,但如今在男性不能在政界上擁有發言權的現在,作為與舊政府派系關係密切的協力者,男人只能夠像街邊老鼠那樣不見天日地躲起來,地位和處境上的反差引致他將所有的不滿都遷怒在中王區身上,冠以復仇的美名將自己包裝成不甘示弱的烈士,夢想著有一天能重回以前的虛榮。

“你應該也很不爽這個被那些女人統治的世界吧!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吧!”

如果被柳田一男煽動的是一般男性,或許有很大的機會率會受到他勸說,畢竟在中王區的推行下需要男性支付高額稅金的政策,令不少擁有正當職業的男性都叫苦連天。

不過柳田一男錯得徹底,他不只對幻太郎理解錯誤,還弄錯了游說帝統不要殺自己的說辭。

聽到男人向自己提到中王區,帝統不為所動,並饒有趣味地瞇起雙眼,帶著玩心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拉下了操控桿,以最慢的速度將吊起的柳田一男往下降落,完全弄不清帝統的意圖,再次感受到死亡逼近壓力的他像瘋狗一樣破口大鬧,“去你媽的!放我下來!誰知道你是誰!你...你是一個惡名昭彰的連環殺人犯吧!”

誰知聽到他這樣說,帝統忽然像孩子般肆無忌憚地開懷大笑,笑得眼角溢出淚水來,他的大笑不是演技,而是真正感覺到好笑的真性情流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連呼吸都有點困難,青年深呼吸了兩口平復下來後,倒是正正經經地作自我介紹來,“既然柳田大叔不知道的話,那麼我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雖然現在的我叫有栖川帝統,不過我的父母不是姓有栖川的,按照傳統家庭的標準的話,我會叫做飛鳥帝統。但如果不是發生了各種各樣事情,我的名字正常來說會是…”

眼底沉澱著暗晦的愉悅,帝統嘴巴咧開露出了痛快的笑容,透過唇隙隱約可見裡面白森森的虎牙。

“東方天帝統。”

將那個沒有好感的名字道出,見到柳田一男在瞬間變得絕望震驚的表情,帝統抬手擦了擦笑得從眼角溢出的淚水,啟動絞肉機的引擎。

“嘛...雖然現在只是一個身無分文、幹髒活兒的社會垃圾罷了。”

在轟隆轟隆的巨鳴聲中,男人的身體垂直往下降落,已經被絞得血肉模糊一片的腳再次與高速旋轉著的鋸齒作親密接觸,跟剛才還有事要問所以手下留情的做法不同,這次直到柳田一男死夭為止帝統都不會停下絞肉機。

吱!吨吨吨吨!

鋸齒在絞碎吞嚥男人的腳部時發出刺耳或沉重的聲音,把他各種哀嗚咒罵都覆蓋掉,被攪得細碎的肉沫有些黏在鋸齒縫隙間,有些隨著骨頭碎一起掉到絞肉機的內部,有些則混著噴出的血霧散在半空中,形成壯觀殘缺的小血泉。

絞肉機的馬力比想像中大,只是稍微發呆的時間已經把柳田一男絞到腰部的位置,從大缺口外露出長長的粉黃腸子,帝統一不小心被正面濺上一身血污,渾身濕嗒嗒的像浴血一樣。

上半身在痙攣扭動,柳田一男最後以猙獰駭人的表情徹底斷氣,帝統把絞肉機關掉後控制鐵鏈將只剩一半的屍體吊高,然後像下雨天被淋了一身的大型狗隻般搖搖頭,把頭上的血水潑走,再從褲袋裡取出手機。

“亂數那傢伙,說什麼「殺完人後記得拍下照片當證據哦,麻煩到時記得擺出剪刀手來☆不做的話小心會被大姐姐們沒收報酬」,那裡會有人要求這樣做…”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不過帝統愈想愈覺得不對勁,擔心著不依照亂數說的去做會不被承認人是他下手,得不到報酬,所以抱著做就做的想法,青年用他屏幕摔碎了一角的手機開啟拍攝模式,勉勉強強以絞肉機的操作台和背後吊高的屍體作背景來自拍。

看起來簡直像是在萬聖節主題樂園裡觀光的紀念照。

連修改照片也不想做,帝統直接將身處的座標和照片傳送給亂數,通知他們做事後處理,也不理會拍出來的照片有沒有聚焦或者拍偏了。

要做的事都做完後,當帝統放空了思考時,他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自己喜歡幻太郎的事,結果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悸動心情再次激動,令他又臉紅起來。

打算下一步是去回收在柳田一男房間發現的危險礦石,帝統從褲袋裡摸出一根被壓得軟趴趴的香煙來,用打火機點了幾次後終於成功把煙燃著,遞到嘴邊淺淺吸了一口亢奮的尼古丁。

“呼…”帝統想到亂數之前曾打趣問過自己懂不懂吐出煙圈來,他閉眼長吸了一口煙後,沒有將煙霧直接吸入肺中,而是讓煙停在口腔裡徘徊,透過輕快地張開的嘴唇順勢呼出,最後從嘴裡吐出的煙團倒是像一隻歡騰的水母,圓圓的散漫一團把空氣視作海水般游動,拖著細絲遠遠飄去。

要做出像冬甩形狀的煙圈,果然是需要勤加練習。

雖然指定目標柳田一男是成功殺了,可是老媽那個「把教團顛覆破壞」的任務要怎樣做才行…

青年一邊抽著煙苦思著乙統女故意刁難他的任務,一邊離開人肉處理工房,返回民宿無人的走廓上,因為現在已經是聚餐開始的時間,所有忠實的信徒都已經聚集在地下的聚餐會場內,基本上可以肯定再不會有其他閑雜人等會遇上帝統。

忽然,天花板上降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細雨」,把帝統從頭到腳都淋濕了遍。

“誒?!”叼著完全濕透無法繼續抽的廢煙,帝統濕漉漉的抬起頭來,見到了安裝在天花板上的自動灑水頭,看來是因為灑水頭自動偵測到香煙上騰的煙霧,所以觸發自動灑水的功能,直至煙霧消失為止。

雖然在正常的情況下,灑水頭不只會自動灑水,還會觸發警報自動報警,但由於這裡是警察不能到訪的地方,因此可以猜出是民宿持有人把警報器拆掉,僅僅保留灑水滅火的功能。

這段小插曲本來只是帝統遇上的一個小小倒霉,不過因禍得福,青年盯著灑水頭靈光一閃,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似乎想到辦法去達成「把教團顛覆破壞」這個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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