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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79,3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8970 ℃

  礼红还从他口中得知,武汉陷落之前,姨妈就带着小弟逃出了汉口,辗转来到香港。姨妈后来一生未嫁,将小弟抚养成人。十年前,她才无疾而终。她一直未忘记礼红,时常告诉小弟,声称自己对不起礼红,丈夫在世时,她经常给礼红气受。后来丈夫死于非命,她想对礼红好,却又没有机会了,因为礼红为了国家奔赴前线参战去了,且一去再无音讯……

  小弟最后说:「母亲最感到遗憾的是,至死也没能听到您叫她一声妈妈。」礼红握住小弟的手,早已泣不成声:「姐姐不好,姐姐那时候太年轻太任性。」

  丙夏下班回来,看到礼红姐弟团聚,不禁感慨:「几十年了,还能姐弟重逢真不容易。」他竟比礼红还要快活,张罗着去了沈阳最具风味的老边饺子馆,与小弟同饮。

  那日,丙夏喝高了,回家后对礼红说起酒话来:「你们姐弟团圆了,我倒也想有个亲弟弟,可惜不可能了。有个亲妹妹,却又只能当闺女待。」吓得礼红差点想拿破抹布堵他的嘴。幸好念竹不在,否则岂不惹出麻烦?礼红责备丈夫道:「以后不许乱讲话,你说念竹是你妹妹,那我成你什么了?」丙夏嘻笑着:「你忘了,在武穴城的时候,你不是一直让我叫你妈妈吗?」

  小弟在沈阳治愈了落枕,又与姐夫游玩几日,便返回了香港。在这期间,小弟与丙夏处得竟比礼红还亲,分手时,二人依依难舍,都流了泪。

  两年后的一个春天,丙夏到南京参加全国医疗会议。在宾馆大厅里,会务组工作人员请与会代表签到,丙夏在签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并领取了房间钥匙。

  与他同住一个房间的也是来自辽宁的代表,可那位代表是乘火车来的,目前还在途中。八十年代中期,乘飞机也是有级别要求的,丙夏虽不是领导干部,但他的级别却不低,因为丙夏毕竟是抗战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

  丙夏进了房间,一个人待着便觉冷清,正在洗洗涮涮时,突然响起敲门声,他以为是服务人员,便说了声:「请进!」

  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丙夏觉得此人有些面善,却分明没见过。那人冲丙夏一笑,十分客气道:「请问杨丙夏大夫是住在这里吗?」丙夏也不知此人为何要找他,便应道:「我就是杨丙夏,您是哪位?」

  那人便自我介绍道:「我是长春来的会议代表,在会务组签到簿上看到了您的大名,知道您住在这个房间,我就找来了。」丙夏只当他是来认老乡的,便与那人热情握手,笑道:「噢,咱们都是东北那疙瘩来的,请问您贵姓,是哪个医院的?」

  那人却问丙夏:「杨大夫,您老家是东北的吗?」丙夏答道:「那倒不是,我是湖北人。」

  那人眼睛便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杨大夫,您可知道杨大洼这个地方?您可知道苏水娥这个人?」丙夏被他问蒙了,张口结舌道:「你……你么样晓得我屋里的事?」他情急之下,竟然说起了家乡方言。

  那人眼中已噙满泪花,轻声叫道:「丙夏哥哥,我……我是你弟弟呀!我叫王小广,我们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丙夏去南京之后,礼红也没闲着,她参加老年舞蹈班和老年书法班,健身之后,便是陶冶情操,晚上又有乖孙女娇莺相伴,倒也不觉孤独。

  几天后,丙夏打来长途电话,说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还要带一个重要客人来。那个年代,够级别的干部才有家庭电话,礼红当然是够级别离休干部,所以家里有电话。

  丙夏果然如期归来,正是去时一个人,回来却成双。礼红没想到丙夏去南京一趟,竟带回来个亲弟弟!这才知道,当年老辉对他们说了谎,丙夏的母亲并没被鬼子杀害,而是她抛弃了老辉,改嫁了日本医生高桥,并生下了这个叫小广的弟弟。东北光复后,丙夏的母亲在吉林小北山上吊自杀,高桥也为她殉情,小广被王大夫收养。后来小广考上长春医学院,毕业后留在了长春,与王大夫的女儿王小妹结婚。

  礼红听了丙夏和小广的叙述,既惊又喜又悲,含泪道:「想不到丙夏还有这么一个弟弟,经历又这么坎坷,从小就没了父母。」

  那时,有一句话刚刚流行,就是「血浓于水」。礼红对丙夏感慨道:「我们家在东北又多了一门亲戚,真是太好了。这些年的巧事都被我们赶上了,我在两年前找到了弟弟,如今,你们也兄弟团聚,应该好好庆贺!」

  好好庆贺的结果便是,丙夏又喝高了。这回喝多,就出了事,丙夏早已被礼红治愈的耳疾竟又发作,虽不似当年那般严重,但听力还是下降很多。连礼红的针刺疗法都不起作用了,其它疗法和药物更是无济于事……

  就这样,丙夏爷爷耳朵至今也不好使,跟人说话时经常打岔。这不,礼红奶奶在对我这个晚辈追忆似水年华时,丙夏爷爷就在一边笑着,他其实什么也没听清,只是时不时打岔捣乱,笑着说礼红奶奶是「傻老太婆」,奶奶也不搭理他。

  礼红奶奶那时已经八十多岁了,人生之路即将走到尽头,她的故事似乎也该结束了。可是,我与她家的故事恰好刚刚开始。

  那是本世纪初,我正与她的宝贝孙女娇莺热恋着。在汤奶奶家里,看着她端庄慈祥的笑容,倾听她讲述逝去的风云,我多么渴望成为老杨家的一员啊。我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实现愿望,成为礼红奶奶的孙女婿呢。然而,我与这个家庭的故事刚刚开了个头,便不得不结束了,因为半路杀出个小日本,他居然夺走了娇莺。

  我是在大四那年与娇莺相恋的,她当时正在读大二。我们交往两三个月后,她便把我领到了奶奶家。娇莺声称她跟奶奶最亲,至于父母呢,那就差远了。她告诉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真不知道,要是没了奶奶,我还有什么兴趣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在说正经话。

  初次到汤奶奶家时,两位老人都不在家。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大厅墙壁上的几张黑白照片。每一张照片中都有一个美轮美奂的女军人。以娇莺的模样,在我们学校即便不是数一数二,至少也能数到三了,决不会从前五名掉下去。

  可她与照片上的女军人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不,是根本没法与人家相比。每张照片中,女军人都穿着不同时期的军装。如解放战争时期的,五十年代苏式的,六十年代的……

  我指着照片问娇莺:「莺,这个美女是谁呀?」娇莺自豪道:「除我奶奶,还能有谁?别人敢长得这么漂亮吗?」

  我说:「她可不仅仅是漂亮,而是美。」

  我和娇莺正说着话,奶奶就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一把剑显然是刚健身回来。尽管她白发如雪,但我仍被她的美貌震惊了,真难以想象,老人竟然也可以美成这样。娇莺嗲声嗲气叫了声:「奶奶……」我和奶奶家的故事就这样开了头。

  从此,每到休息日,我必到汤奶奶家来。不为别的,我喜欢和这个美丽善良的老奶奶交往,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吃她做的辣到心口窝的湖北菜……

  看得出来,她对我这个未来的孙女婿也很满意,常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而且人也长得够派。我身高一米八四,啥也不差,说得上是个好男儿了。

  然而,就在我已经毕业,并参加了工作后,却形势突变,娇莺闪电般和那个叫做江平的小日本杂种好上了。她还绝情地对我说「我们之间应该画上句号了」

  可是,我却装了满脑袋问号,我说:「怎么,我哪点不如那个小日本?」她的回答便是:「你哪都比他强,可你没人家日本人值钱。」听听,龙的传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气得我大叫:「我他妈的消死那个小鬼子!」

  娇莺冷笑道「你相信不,小日本消死你啥事也没有,你敢消死小日本试试?无论政府还是我人民警察,都轻饶不了你,要不怎么就说你没日本人值钱呢?」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言以对,人家说的居然都是实情。

  我只好抛出第二个问号:「你奶奶那么喜欢我,你就这么跟我分手,她能同意吗?你可考虑过老人家的感受?」

  娇莺也不必说出三言两语,只一句话就把我噎回去了:「我自己的事与奶奶无关。」听听,以往她说什么来着?她可说过,一旦没了奶奶,她都没兴趣活下去了,可是为了这个小倭奴,她连奶奶都不要了。

  我本想抛出第三个问号,谁知她一瞪杏眼,板脸道:「怎么,我是在答记者问吗?我没那个义务,你少粘粘乎乎没完没了,哪像个男人!」我那时在一家小报当记者,所以她才这么说的。

  娇莺这句话把我伤得不轻,妈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娇莺既然毫无爱国之情,铁了心跟定小日本,我也就不再破裤子缠腿。于是,胸中千万个问号化成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滚你妈个臭屄吧!」然后丢下面红耳赤的她,昂首挺胸,从容离去。身后,传来她娇滴滴带着哭音的骂声:「混蛋,你真讨厌!」

  我与汤奶奶家的故事,到这里,想必也应该画上句号了。

                四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分手后,我越发想念娇莺了,尽管我在心中列举她种种差劲之处,以此证明她不值得我去怀念。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她。

  无数夜晚,我梦中都会出现她的音容笑貌。梦醒后,我会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区门外,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温往日的美好感觉。

  好在我们小报社作息制度并不严格,跟主任打声招呼,声称采访去了,便可以不到单位了。

  我接连数日,徘徊在娇莺家小区的院外,却只看到过她一次而且距离很远。她当然没发现我,因为她的身边跟着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娇莺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那个日本畜生的手无耻地揽在娇莺的柳腰上,有一度还滑到了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上。气得我七窍生烟,阴茎却不争气地坚硬起来。

  那个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过的假货,因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长出那种相貌来。看他的鼻梁,酷似于欧洲人,又高又直;一双眼睛有如卡通画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圆,与窄小的面庞都不成比例了。难怪娇莺会为了他而抛弃我,这丫头从小就爱看日本卡通读物。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实面目呢。

  看来,中国文化界的「汉奸们」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国不少无知少女对日本充满了好感。

  我本想过去消那个日本假货一顿,怎奈不远处,有个警察叔叔正在学雷锋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过马路。想起娇莺曾说过「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轻饶不了你」,只好作罢,谁让老外在咱的国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后,心情格外郁闷,主要表现在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郑智化的歌曲:「……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正应了那句俗话:「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发愁上不去炕。」

  梦也没啥好梦,尽梦见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娇莺,梦醒时,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断了。遗憾的是,我跟娇莺相处好几个月了,至今都没干过她,最多就是隔着内裤摸过她的屄,我的同学们都骂我瘾大胆小,憋死拉倒。

  记得我和娇莺交往一个多月后,正是九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到大连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谁?就是陈书记啊,不过现在也早离休了。

  见过外公后,我们又去金石滩玩海,金石滩距大连市区较远,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渐凉,游人就不太多。我为娇莺租了一顶小帐篷,她在里面换泳装,让我在外面把门望风。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么门?我宁可当馋猫去偷腥。

  于是,我心一横,钻进了帐篷,可惜,她已经换完泳装了。娇莺身着泳装真是迷人,肌肤雪白光滑,腰身纤细柔弱,乳房饱满,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着我,说道:「不……不要啦……」我还是第一次拥抱她呢,我隔着薄软滑溜的泳装摸她的乳房,后来又把手探进泳装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软又滑又有弹性,还有难以形容的香气,十分醉人,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当我放开手时,娇莺竟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浑身战栗不休。我以为她哭了,忙把她拥在怀里说:「莺,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她依旧捂着脸却并没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姑娘呢!」原来,她根本没哭。不过,像她这样纯洁的女孩真是不多了。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没操她,只想把那种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结婚之时。我竟然自信到已经发傻了,还以为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了呢,谁能预料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

  这么想着娇莺,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来。

  在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我又去了娇莺家门外。刚到小区门口,就见江平从她家所在的门洞里出来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我的心突然很乱,只想探个究竟,那小鬼子在娇莺家到底做了什么,娇莺是否已被他摧残。

  于是,我快步走进小区,门卫扫了我一眼,见我气宇轩昂,一副坦然样子,也没敢对我发问。我在娇莺家的门洞口按响了对讲机,那熟悉的娇语声传来:「谁呀?」我故意勒细嗓音,模仿着娘娘腔类男人的说话声:「是我,娇莺,我是江平,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呢,快给人家开门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着,生怕被她识破我的声音,拒绝我没关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没面子了。还好,这臭丫头,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头,居然毫不怀疑便开了门。我上了楼,来到她家门外时,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大概在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

  我果断地推门而入,听到她拿腔作调,嗲着声问:「哎呀,我的小乖宝宝,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这么急着又回来了。」骚货,她跟我谈恋爱时可从没这么贱过。

  及至她回转身来,看到来人是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是你?你来干嘛!」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胜似妓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十分窄小,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乳头将背心顶起。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脐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着内裤,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裤都湿透了。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我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话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

  见我步步逼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挺硬:「滚开,我要喊人了!」我骂道:「喊个屁,这楼门洞里,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我威胁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来消你。」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厉害呀。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我怒吼道:「闭嘴,骚货!不许侮辱你爷爷,他是抗日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你错了,小娇莺。」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我隔着内裤,探索她的屄缝,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天啊,她洞开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这个贱货,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就向人家献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裤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

  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她踢蹬着双腿,用小拳头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嫩。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痒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围狠狠勒过。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么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可即便这样,她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捆着,便更显饱满,就像两只大椰子,垂挂下来,在我心里激荡起阵阵欲流。

  她拼命想夹紧双股,似乎要掩饰骚屄中的什么宝藏,但双股并不听命与她,依然张开着,那是因绳子所勒的结果。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质抓挠,那还是我第一次到娇莺家时,送给她父母的见面礼呢。那次我送给她父母的是一对玉枕和这根玉抓挠,都是产于辽宁的岫岩玉制成。我操起玉抓挠,权充马鞭。然后,我分开双腿,半蹲半骑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彻底坐下去,因为那样一来,我全身的重量会压死这个柔弱尤物。我举起「鞭子」,给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驾!」我驱赶着这匹高傲的小「母马」,「鞭子」抽打在可爱少女臀部。她「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定是我这一下子击中了要害,但这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公主却倔强地一动不动。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这次下手的确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缝上。我命令道:「快点走,要不你会更痛苦,臭货!」

  这一次无论她情愿与否,还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慢腾腾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贵的坐骑,咱们再兜一圈。」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样子,我乐不可支。有时,她爬着爬着,便会瘫倒,我就用鞭子让她又大又白又软和的屁股受到惩罚。那时她会很害怕,想叫出声,但口中塞着背心内裤,外面还勒着绳子,又怎能喊得出来呢?

  可怜的小娇莺,她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粗喘着,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肉体完全被我所控制而产生了一种快感。

  我骑乘着她,从里屋到客厅。我对这匹「母马」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我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动着娇躯。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这时,她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我赏玩着她的屁股,自娱自乐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着,转动着,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黄屎,臭烘烘的,但并不令人作呕,反使我欲火更旺。

  我拔出沾满臭粪的「鞭子」,又细看她玫瑰色阴户正在滴淌着骚水和精液,它是如此热切地需要爱抚的,实在令我激动。

  现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听命与我了。为了给小日本戴一顶沉重的绿帽子,我认为不能心慈手软。

  我仍叉腿坐在这匹世界上最美丽坐骑上,抚弄着她下身肥美的双唇,还有芳草地上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之以一连串娇滴滴的呻吟。这臭丫头真是妙不可言,她虽然倔犟,但却在我鼓捣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接近了洞口,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遮挡地玩弄女人屄啊,而且是我那么心仪的姑娘,我激动得心脏都要爆开了。指尖触碰之处,湿滑得令人难以置信。我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撑起,我知道,只要一掏出这家伙,靠近娇莺的大白屁股上,就可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了。我曾经意淫过她多久了?为了她我白白浪费了多少生命之精啊!但是,我还想多耍弄她一会儿,以此做为对这个美丽负心女郎的惩罚。

  我的手指滑到了紧而湿漉的缝隙里,寻觅着我从未探索过的风光。我那接惯了足球的大手,手指又粗又长,半个指头尚未伸进去,她的屁股便猛然一绷,并向后缩去。我心想:「妈的,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鸡巴到底有多小?我才伸进半个指头,她就感到了这么痛苦。」

  我从她身上下来,只见她身体僵直瑟瑟发抖。我拉她起来,好好欣赏着她,真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由于屁股被行李绳紧勒着,她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双腿,这使她屄门和后庭门暴露无遗。再看上身,勃起的粉红色奶头坚硬着,如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真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中,让我干涸饥渴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中,尽享甘甜。

  我的眼睛扫向了餐厅中的饭桌,她家客厅是与餐厅相连的,餐桌是椭圆形,我突然为自己疯狂的想象力而感到激动。于是,我又拿起一根行李绳,揽住她的腰,将她挟抱到餐桌旁。

  娇莺预感到了我的企图,对我投来畏惧的目光。我先把行李绳分为几股,横挂在餐桌上,并做好套子。然后强迫她钻进餐桌底下俯卧,她尽管不情愿,但一是怕我动粗撒野,二来她似乎也对即将开始的新惩罚感到好奇,所以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

  我用绳子套住她的脚踝和手腕,又在她腰腹拦上几道绳子,不断拉紧绳套,她那无助的身体就被横着慢慢吊离了地面,脸朝下,被绑在了桌子底下。由于她的整个身体比桌子长,因此脸和双脚都露在了桌外。

  娇莺就那么被绑在桌下,不能说话,一动不动。她的双腿被我用绳子分开,大张着,两只美妙的乳峰垂挂下来,不停地乱颤。她面有惧色,因为她知道目前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玩她了。而她的美目中,却还流露出另一种眼神,一种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赏着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皇后般的小娇莺。她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顶端是粉红坚挺的奶头。这么娇美的肉体,已折磨过我多少夜晚了?我从她乳房开始,轻轻抚摸揉弄,双手捧着它们掂量。它们在我的大手中软软无力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吸吮它们的欲望。

  我钻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轻咬动着,手指则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娇莺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粗重,从她被堵的口中发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在嘴里的那团背心裤衩,流淌下来,当我想歇口气,把脸露出桌外时,她的口水就全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转向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小巧、丰满。我曾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想象过,这么小的樱唇,含住我特大号的鸡巴,将会是怎样的感觉?

  于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绳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口中,掏出了那团湿透的背心裤衩。

  她粗声大喘起来,并怒骂道:「快给我松绑,放我下来!你这个暴君、法西斯分子、恶棍、臭流氓、萨达姆!你算什么男子汉?一点也不绅士!」瞧她那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压根没被日本鬼子操过,却如同一个冰清玉洁的圣女,竟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处女的样子,拿自己当什么了?看起来,她似乎把自己当成女英了。

  我却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种内容,一副欲火难忍娇羞模样。当我摸她红唇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但是一点也不狠,她根本就没用力。我知道,这只是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我吓唬她:「你咬,使劲咬啊,我要让你受到比屁股挨抽更难受的惩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汉奸,荡妇!你给我乖一点,要不,我明天把所有的哥们都叫来操你,他们中不少人比我还野呢,操死你,臭娘们!」

  说完,我钻出桌子,拉开裤门的拉链,拨开三角内裤,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鸡巴,龟头直抵她的红唇。

  她虽然紧闭小嘴,但我那老二实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进去。我一米八四的身材,肌肉男,屌当然大于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她咳嗽起来,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伤我。这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都醉了。多好的姑娘啊,我这其实是在奸污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我的意思,心地实在太善良了。

  她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吸吮我坚挺的肉箭。

  我兴奋无比,本来,我是做好了她咬我阴茎的准备,我是拼死也想享受她的樱唇啊。

  娇莺的双唇如丝绒般柔和,她轻舔着我,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像一股股火辣辣的激流,奔涌到她的喉咙里。她想吐出来,可我不许她吐,那可是我成千上万的子女啊1「咽下去,我的好老婆!」我对她轻声下令,「这是生命之精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浇灌。」真没想到,娇莺很听话,尽管被呛到了,但还是把精液强咽了下去,甚至把流淌到嘴边的精液也用舌尖舔进口中。啊,这个曾在我面前刁蛮任性的姑娘,面对肉欲竟是如此顺从,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一生,该是多么幸运啊!可惜,她现在心已另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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