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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79,4

[db:作者] 2025-06-20 22:13 5hhhhh 4100 ℃

  我把巨屌从她嘴里抽离出来,让她喘几口气。但她目光中依然闪动着欲火,真是个骚丫头。我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战斗。

  我把她从桌子下解脱出来,又将她俯放到桌面上,然后低下头,靠近她洪水泛滥的蜜壶口,并吸吮起来。我的舌头四处横扫,碰到了她坚硬的阴蒂,她快活地叫了起来:「啊……坏蛋……小流氓……黑社会……没想到……我……哦……被你搞得……这么爽……」

  我舔得越发用力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啊……噢……」她的高潮已经到来,我却继续舔着,直到她肥屄一阵哆嗦,穴里喷溅出一股香气四溢的阴精。

  「天啊……」她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而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防线。

  令人满意的是,我的钢枪竟然又自动填满了子弹,随时准备投入新的战斗。我把钢枪顶端顶在了她湿润柔软的洞口,双手抓住她大腿,把她紧紧抱住。

  打死我也不信,刚被江平操过的娇莺,竟会痛苦地哭出声来,而我的第一次努力也以她的哭声而告终。怎么回事?

  难道江平的鸡巴不是鸡巴,而是火柴棍?她那刚被小日本操过的洞口竟那般窄小紧实,难以攻破。但这激起了我更坚决的冲锋意识,我用力一插,「咯噔」一声,进入了她隐秘之处。

  我的阳物兴冲冲急切切闯入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门时,感觉到了撕裂肉体的声音。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似乎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肉矛,但却徒劳无功。

  「不……啊……不……你不能……妈呀……」她叫起来。不过晚了,我正在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她的城堡。我如饥似渴地抽插着,她的屄洞柔软光滑,火热地裹住了我饥俄的大鸡巴。我知道这一次还是坚持不了太久,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阴茎根部聚集了千军万马,可以喷射到娇莺姑娘湿润的小骚屄里了。

  「噢……你又来了……」她阴道一阵紧缩,浑身战栗起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她做为女人,第一次达到高潮。

  我和她同享着快乐的时刻,忘情地大叫着,让精液涌了出来,射进了她娇美的肉体里。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时,既惊讶,又高兴,因为我看到,鲜血混着精液,不断从她屄里涌出。我简直是在开垦处女地啊!谁能相信,她此前已被小日本干过N次?

  但我还没完,她还有另外一个更迷人的通道等待我去征服呢。

  我又玩起了娇莺姑娘的屁眼,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你还没够吗?大钉子人家寒假就要和江平去日本了……你就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庄重和尊严吧,我知道你是有教养的人。」「大钉子」就是我的绰号。

  我才不听她的恳求呢,她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我的玩物,我泄欲的工具而已。

  娇莺琥珀色的屁眼正在收拢,外面江平留下的精液已经干了。我便沾了一点她的骚水,抹在起皱菊花瓣上。我先伸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将两根手塞了进去,她疼得向一旁缩了一下身体。但这并没能阻止我,我发现玩别人的女朋友或老婆就是爽,可以毫不在乎弄疼她弄坏她反正是别人的「东西」,自己没必要珍惜。试想,如果现在娇莺依旧是我的未婚妻,我哪里舍得这么践踏她祸害她?百般呵护她还来不及呢。

  当我在她肛门中塞进三根手指时,我猜测她今天能够第三次接受我的大鸡巴了。我为自己的战斗力感到骄傲,我下身的斗士竟然又挺直了,随时可以冲锋陷阵。当然,这也是因为娇莺的身体实在太有魅力了,能够刺激任何一个男人一硬再硬。看到她被行李绳勒绑下的阴户和屎眼这么赤裸地展现在眼前,我的鸡巴激动得乱颤。

  于是,我抓住她那被抽打得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将自己超长超粗的阴茎撞了进去。她只是在我插进去时不由自主地「唉呀」叫了一声,随即就低声呻吟起来我已经不像方才插她阴道时那样快速狂顶了,而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尽情享受着她美妙的屁眼。

  对于我的鸡巴而言,她的屎眼实在太紧太小,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牢牢套住了我的大阳物。我双手抱住她肥白的大腿,将她捧着抱起,一路抱着她,一路抽插她的屁眼,直将她抱到沙发旁,然后把她俯按在沙发上,继续干她。

  这期间,我的阴茎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的粪门。

  我看到了她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便拿起来,调成震动。我继续抽插着她的肛门,并准备将手机塞进她的阴道里。

  娇莺慌恐地叫起来:「别……不要……大钉子,你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你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呀……」但是,我只一用力,手机就被她湿润滑溜的骚屄吞了进去。她猛烈地扭动起屁股来,并发出了母兽般的嚎叫。

  我按下她家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拨通了她蜜穴中的手机号码。「吐噜噜」,手机在她骚水四溢的肥屄里发出沉闷的振动声,娇莺身体也随之战栗起来。我插在她直肠里的阴茎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感受着手机振荡带来的快感,真是太美妙了!

  我紧紧抱住她,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后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和娇莺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把娇莺身上的行李绳解开后,她已处于昏厥状态。我将她抱到床上,无论如何也弄不醒她。这令我极其惶恐,心慌的结果,便是我方寸大乱,不知所措。我竟然丢下了昏迷的小娇莺,像个可耻的败军之将,匆匆逃离了弥散着娇莺屎臭味和骚水气息的房间,连塞在她屄里的手机都忘记掏出来了。

  出门后,我急忙打了一辆车,一溜烟地回了家。到家后,喘息方定,细细回想着在娇莺身上所作的一切,我不禁汗颜。回忆着蹂躏娇莺的每一个细节,我突然发觉自己就是一个罪犯,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凌辱了娇莺,可真正应该感到耻辱的却是我自己。女友跟你分手了,你就去强奸人家,还用各种卑劣下流手段折磨这个毫无还手能力的弱女子……

  我成什么了?不错,娇莺是被小日本操了,我应该愤怒,但这就是我犯罪的理由吗?我痛恨日本鬼子当年在中国女性身上所犯的罪行,然而,我的所作所为又比那些兽兵强多少?我可是在自己同胞身上施暴的啊!娇莺会怎样看待我?她会去报案吗?那样一来,我可就身败名裂了。想必这件事情发生后,娇莺会恨我一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丫头可真好,实在够味。

  第二天,娇莺那里毫无动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看起来,她是放了我一马。然而,人家越是这样宽宏,我就越发内疚。娇莺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曾有机会报复和伤害我,但她没那么做。今后,我是无颜再见她了。不仅如此,我也再没有脸面见她的家人了。

  想到她的家人,我就想起了慈祥的礼红奶奶,我强奸了奶奶的小孙女,真是恶劣的兽行。我想成为礼红奶奶家庭成员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

  反省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去上班。主任来了数次电话,让我去社科院,采访一个什么文化界老同志学习我省某位大官关于什么方面讲话的座谈会,我也懒得去。后来主任来电话发怒了,问我:「你还想在报社继续干下去不了?」

  当时我心中正烦乱着,听到主任这般不客气,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便全在这一刻喷发了出去,我冲着手机骂道:「我操你妈,主任!」

  电话那端立刻没了动静,我还以为主任气得挂机了呢,正想关掉手机,不料主任又出声了:「你……你骂我?」

  「骂你咋的?没准我还揍你呢。」既然已经骂过他了,我就再也不怕什么了我是活驴我怕谁?

  谁知主任在电话中竟然「扑哧」乐出了声来:「你……你骂我,那我不会也骂你呀。」我知道,他是对我的活驴态度感到无奈了,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以挽回面子。可我的驴脾气既然已被撩起,就偏不给他台阶下,我说:「你敢骂我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呢!」

  这回主任真的挂机了,大概他也知道我会踢球,脚头子老狠了。

  这么闹过之后,我知道自己在报社呆不下去了。不仅如此,沈阳这个伤心地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这个城市原本就不是我的家园,我是吉林四平人,考上大学后才到沈阳的。既然娇莺已不再属于我,甜蜜的爱情已离我远去,我还有继续留在举目无亲的沈阳之必要吗?

  当我登上南下广州的列车时,汤礼红奶奶的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

                              五

  一听到礼红奶奶的声音,我的心里就觉得暖暖的,软软的,好像被春风揉拂着。与娇莺相识后,我已经把奶奶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也担心奶奶会向我兴师问罪,毕竟我在几天前刚刚强奸了她老人家的乖孙女。还好,奶奶根本没提起那事,只是问我:「孩子,你和娇莺之间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我一提起你,她就满脸不高兴?」我回答说:「奶奶,我们分手了,娇莺她喜欢上了别人。」

  奶奶沉吟了片刻,问我「是那个叫清水江平的日本小男孩吗?」我回答说:「正是他。」

  那时火车刚刚驶出沈阳城不久,正跨过风沙漫卷的辽河大桥,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关东原野上。奶奶的话语伴着列车的隆隆声,传入我耳中:「大钉子,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没法过问,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要记恨我们的小娇莺,好吗?另外,有时间常来看看奶奶,好多日子没看到你了,奶奶怪想你的。」

  我鼻子一下就酸了,我也舍不得奶奶啊!我想了又想,才没告诉她,我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见到她老人家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在我强奸娇莺那天,她的父母并不在沈阳,他们双双去成都旅游了。娇莺被我操昏之后,直到第二天才醒来。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男朋友清水江平。

  娇莺曾送给过江平一副她家的房门钥匙,可见二人关系早已非同一般。因为在我和娇莺相处数月里,她从来都没考虑过送我一副她家的钥匙。

  江平用这副钥匙打开娇莺家屋门,一进门便吓坏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赤裸着身体横卧在床的娇莺,阴道和肛门都在溢淌着稠稠的精液;屋内一片狼藉,地毯上残留着娇莺的臭屎。江平乍起胆子,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娇莺的鼻孔,见她气息正常,才松了口气。突然,娇莺的阴道里发出了「嘟噜噜」奇异的震颤声,她的外阴都随之颤抖起来,江平吓得腿都软了。

  正是这手机的振动,才使娇莺醒转过来,那是她妈妈爱军阿姨从成都打来的电话……

  江平一看娇莺的样子,就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糟蹋了,小日本又不是傻子。然而,江平什么也没问,只是紧紧搂住娇莺……从此后,他竟越发难舍娇莺,操起这个中国女孩时也更来劲了。日本人普遍有这样一种情结,喜欢看到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凌辱,他们就是这般变态。

  不说小日本了,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来到广州后,通过朋友帮忙,我在一家杂志社谋到一份工作。在广东谋生可不像在东北时那么轻松,这里同事同行间竞争激烈,工作压力很大,人活得过分紧张。好在我文笔还可以,脑袋里总能涌出稀奇古怪的想法,眼中经常能捕捉到新鲜东西,因此累是累些,混得也还可以。

  远离了娇莺,哪能不想她呢?尤其难忘我那特大号鸡巴在她娇美肉体中抽插时的感觉,这个姑娘,实在太迷人了!

  可是,想她又有何用?我听到了太多关于她的信息,且都是我不愿听到,却又不得不听的。这年月,哪怕相距万里,远隔天涯,信息也是相通的。我在沈阳的同学、朋友经常打电话和我联系,有的还通过互联网和我沟通。那几年,内地正时兴组团赴新、马、泰、港旅游,我沈阳的一些老熟人,到东南亚旅游往来途径广州时,也必会来找我一叙,喝几杯小酒。话里话外,不可能不提及我昔日的女友娇莺。

  于是,我对娇莺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娇莺是在二〇〇一年寒假随江平去的日本,他们一起住在江平的外公外婆家。江平的外公外婆最疼这个外孙子,正是在两位老人的一再动员下,江平才来中国留学的。他的外公外婆年轻时都曾来过中国,目睹过日本侵略者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恶行径,也都感受过战后中国人民的博大胸怀。因此,他们深刻反省了自己的罪恶,成了和平人士,致力于日中友好活动。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大陆派出了文革期间第一支体育代表团——乒乓球队,赴日本名古屋参加世乒赛。当时中国的乒坛名将庄则栋、张燮林、李景光以及后起之秀梁戈亮都是队中主力。球队抵达日本后,日本右翼分子企图在中国队驻地举行反华活动。而和平友好人士则守在中国运动员下榻的酒店门外,保护中国运动员。江平的外公外婆几乎每天都来与右翼分子进行斗争。他们夜里就在酒店门外,铺盖着报纸休息,以防右翼分子捣乱。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友好人士,才压住了右翼分子的气焰。小小的乒乓球不仅打开了中美交往局面,也促进了一衣带水的邻邦关系。此后不久,中日便恢复了正常化邦交。

  这老两口还经常对江平说:「日本和中国间的和平关系来之不易,应该格外珍惜,世代友好下去。」有一时期,但凡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老两口必会举着写有「反对」字样的标语,一路颠颠小跑着,前去靖国神社抗议。

  一九八七年,中国足球队抵达东京,在国立竞技场与日本足球队争夺汉城奥运会出线权。在此之前,日本队刚在中国广州以一比〇小胜中国。两队二度交手日本队只要打平,便可获得参加奥运会的资格。那天,竞技场看台上人山人海,太阳旗挥舞如海。可是在万众之中偏偏有两面与周围膏药旗格格不入的五星红旗,两个老人就挥舞着红旗,为中国队加油助威。不用问,他们就是江平外公外婆。

  那时,日本足球基本上患有恐华症。尽管日本队拼命想守住平局,尽管裁判员偏袒东道主。可中华健儿还是反客为主,攻势如潮,频频撕破日本队防线,屡次威胁日本队城池。最终,凭借柳海光和唐尧东上下半场的入球,以二比〇干净利落,完胜日本。

  当终场哨声吹响的时刻,竞技场上哭声一片,大屏幕打出「二十年梦破」几个字。因为六十年代,日本足球队曾凭借东道主的优势,获得过东京奥运会足球比赛的铜牌。日本人希望这一次他们的足球队能重返奥运赛场,再创辉煌,可却被铜墙铁壁般的中国队给挡了回去。

  当看台上一片鬼哭狼嚎之时,江平的外公外婆也哭了,他们心里格外矛盾,既要为中国队加油,又不忍看到日本队的失败。

  后来,娇莺来到日本并住到老人家中后,江平的外婆还拿出保存已久的那张中日比赛的球场门票,让娇莺看。那是印制得十分精美的球票,球票上的画面是东京国立竞技场看台,还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头像,江平外婆告诉娇莺,他就是当时日本最著名的球星奥寺康宏。外婆不停地回忆着他们老两口为中日友好所做的事情。其实,娇莺之所以能够甘心与江平相处,除了江平的美貌之外,还因为他的外公外婆是亲华分子。江平经常对娇莺提起这对老人,每当说起他们如何为中日友好事业而奔波时,娇莺都会流下激动的泪水,并把自己甜甜的吻献给日本整容美少年。

  娇莺来到日本后,两个老人被娇莺的美貌所震惊,他们同时叹道:「腰西,真漂亮!中国女孩子就是美丽。」他们看到娇莺不仅美丽,而且表现得还很懂事更是心花怒放。

  当代的日本青年,已与老一辈日本人大不相同。年轻男子多是一帮自恋狂,也不像他们的前辈那般彬彬有礼了。

  而女青年则像一群太妹,骑着铃木大摩托在马路上狂奔,被称之为女「暴走族」。

  娇莺与外公外婆同住,每天都推着坐在轮椅中的外公出去散步。江平的外公年轻时腿部受过伤,并落下残疾,如今年事已高,就只能坐在轮椅上了。像娇莺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孩,在如今日本已不常见,所以,江平的外公外婆就格外喜欢这个看上去很有大家闺秀模样的娇莺。

  外婆家的邻居见了娇莺,也不停地赞叹:「这女孩真漂亮,一点不像中国人像我们日本人。」这些老欧巴桑分明是在贬低中国人。江平的外婆也不动怒,而是心平气和地反驳她们说:「你们这样讲话不对,在中国,人们凡是看到丑陋的女人,都要说她长得像日本人。凡是看到漂亮的,就说她才像真正的中国人。你们明知道中国人漂亮,还故意歪曲事实,这样好吗?」那些老欧巴桑张口结舌,灰溜溜地走了。

  多数日本人有一个非常顽固的意识,那就是日本人不应该娶其他民族的女人因为这样一是会搞乱日本的血统,二是认为这样很令日本人没面子。日本人娶别国女子,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日本女人相貌难看呗!小日本最不能容忍别人说日本女子丑陋了,尽管这是事实。日本人最感自豪的是,国际上流行这样的说法:「娶日本老婆,雇中国厨子……」

  当江平领着他的中国未婚妻回到日本后,自然受到了众多相识人的责备:「像你这种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娶一个中国女人?你不觉得给我们大日本丢人吗?」江平便正色道:「你们这种狭隘的岛民意识,才真正给日本丢人!」

  江平一家人所表现出的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情意,令娇莺感动,她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对了,她的选择肯定是正确的,这个叫清水江平的日本青年,远比那个叫「大钉子」中国愣头青更值得爱恋。于是,在日本期间,一对不同国度的青年男女便格外恩爱,夜夜缠绵。

  江平尽管阴茎很小,但日本是A片国度,年轻人深受影响,江平的手法花样就很多,搞得娇莺欲死欲活,夜夜颠狂,如醉如痴。娇莺那柔嫩水灵的小屄里,除了插进过江平的鸡巴、手指和舌头外,还曾被江平往里面塞进过各种瓜果和椭圆形的菜蔬、鸡蛋、灯泡、她自己的内裤娇莺在日本时,每逢江平的亲戚朋友宴请他们,娇莺都会穿上一件粉色缎面旗袍。

  旗袍勾勒着她的丰胸肥臀细腰,格外妖娆。那些日本女人便会发出由衷的赞叹,而男人们则拼命吞咽口水。娇莺为江平的妈妈以及姑姑阿姨和姐姐妹妹们也带来了几件旗袍,这些日本女人见娇莺穿着旗袍风采无限,于是,接到娇莺赠送的旗袍后,便迫不及待跑到洗手间里换上。可当她们身着旗袍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时,大家便抑制不住放声大笑,甚至会笑得晕过去。

  日本女人可能是因为每日数十次几百次鞠躬的缘故,她们的腰身普遍弯曲,穿上旗袍后,就身形毕露,呈现出一副弯腰撅腚的大虾状,要多可笑又多可笑。这时,那些日本人,也无论男女,才叹服道:「还是中国人身材美,你们看娇莺小姐穿着旗袍该是多么好看!」于是,他们一致认定:「这种对身材要求严格的服装,不适合我们日本女人穿。」

  娇莺也曾与江平同逛银座,那时江平会用手臂轻轻挽着美人的细腰,显得格外自豪。娇莺面对东京街头满目脸大眼小,身长腿短的怪坯,更是骄傲得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脯,尽情扭动浑圆的臀部。

  不过,有时看到人流中没一个顺眼的日本人,娇莺心中也会不平衡,甚至产生几分悲哀:凭什么盛产这些短腿长腰怪物的国度会如此发达富足?而相貌身材都优于日本的中国人却要受穷?却要被人歧视?

  寒假之后,娇莺和江平双双回到沈阳。一趟日本之行,使他们的关系更紧密了,相处得如胶似漆……

  唉,既然江平是个亲华人士,既然娇莺自己觉得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可是不,为什么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了?明明自己已经没戏了还想人家干什么?然而,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娇莺的身影就越发频频的出现我的梦中。

  时光已经流逝到了二〇〇三年,我从那些来广州旅游的朋友口中得知了娇莺最新消息。这一年,娇莺已毕业一年有余,她的父亲和平为女儿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江平也决定毕业后在沈阳发展。毕竟沈阳那个地方与日本合作的项目很多日本人找一份工作十分容易。他们还决定,将尽快结婚,以结束未婚同居的尴尬局面。

  于是,以江平外婆为首的江平家人,组成了日本代表团前来中国拜会亲家。其成员还包括了江平的父母。他外公也渴望来中国,怎奈腿脚不便,只好委托老伴替他问候中国亲家。

  这个小规模的「友好」访问团原打算住到宾馆里,礼红奶奶坚决不同意,她说:「我们家又不是没地方,哪有让客人出去住的道理?」

  奶奶是抗战老干部,级别待遇都很高,家中住房有二百余平米,却只有她和丙夏爷爷以及一个小保姆居住。我这样的人即使奋斗三辈子,恐怕也买不起这么宽敞居所。但愿有一日,能得广厦千万间,大庇我辈等苦寒之人。

  就在日本亲戚到来前一天,礼红奶奶亲自带兵,率丙夏爷爷和保姆大动干戈打扫房间。其实,她家本已十分干净了,可奶奶还是要大干一番,她说:「不能丢中国人的脸面。」

  丙夏爷爷负责收拾卫生间,这是奶奶分派给他的任务。别小看了这活计,奶奶家有一主一客两个卫生间,主卫生间就达十平米。丙夏爷爷忙得满头大汗,将马桶刷洗得洁白耀眼,浴盆也擦拭得晶莹剔透,光可鉴人。

  他气喘吁吁地让奶奶验收:「怎么样,老汤,够意思了吧?」自从奶奶离休后,爷爷就将过去对奶奶的「礼红」、「小红」、「红」、「姐姐」等称呼,一改而为「老汤」、「老伴」、「奶奶」……

  奶奶仔细查看一干二净的卫生间,又摸了摸壁上的瓷砖,然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望着爷爷。这就意味着,验收没合格!爷爷必须继续努力干活。爷爷一时焦躁,小声发起牢骚来:「操,不就是来几个小矮子吗?又不是卫生检查团,何必挨累,自己受罪?」

  奶奶也不搭理他,即便说他什么,爷爷也听不清楚。

  日本团队如期而至,一进门就点头哈腰,口口声声:「昆班哇!」然后又用汉语再来一遍:「你好!」奶奶满面慈祥的笑容,将外籍客人们礼让进屋……

  还真被丙夏爷爷所言中,小日本们果然如同检查团,她们并不急于喝茶吃水果,而是带着挑剔的目光观察房屋,屋内参观一遭后,一致发出惊叹:「好大的房间!」日本人恐怕工作一辈子,也难得买上一套六十来平米的住房,那里对土地资源格外珍惜,开发也十分慎重。

  江平的父母还真就各自去了一趟卫生间,并非去拉屎撒尿,他们用手指四处乱抹,然后细看手指尖上有无泥垢。

  丙夏爷爷暗叹:「还是老汤有主意,矮子可不就是来检查卫生的嘛。」

  江平的外婆倒是讲究礼节,将两件她用手针细细密密缝制的棉和服分别赠送给爷爷奶奶,以此做为见面礼。奶奶接过后,向她道谢。这时,江平的外婆才开始在屋内扫视。

  当她的目光落到墙壁上的照片时,便猛然间愣住了。墙壁上照片,是礼红奶奶青春岁月时身着戎装的英姿。江平的外婆瞪大眼睛,望着照片,面部肌肉剧烈地抽动起来,双唇也在颤抖,竟脱口吐出两个字:「加代……」

  奶奶看到了江平外婆的表情,也听清了她的话语,于是,奶奶也愣住了。两个不同国籍的老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这才发觉面前的人很眼熟。奶奶嘴唇便也颤抖了:「你……多津子?」

  那是个晴天,奶奶却觉得满天都是霹雳声。这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日本老太太,竟是六十五年前在腰山上对她百般凌辱,并几乎掐死她的日本女医官!这个女人没死!

  奶奶望着爷爷,冲动地叫着:「丙夏,你知道她是谁吗?」丙夏爷爷听不清奶奶在说什么,他也没认出多津子来,可他从奶奶的表情中看出了,奶奶现在很激动,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爷爷握住了奶奶的手,朗声说道:「怎么了?别怕,有我呢!」多津子又是一愣,自语道:「丙夏?是丙夏桑……」

  多津子哪里想得到,那个美丽可爱的小娇莺,自己的未婚外孙媳妇,竟会是「加代」的孙女!她流着泪,向奶奶深鞠着躬,抽泣着说:「加代,我……我有罪,我忏悔,我恳求你的宽恕。」

  奶奶也流出老泪来「请你不要叫我加代我受不了这种称呼,我叫汤礼红。」

  突然,多津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周围的人,无论来自中国还是日本,全都惊呆了,他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无人敢上前扶起多津子。多津子抓住奶奶的手,哽咽着:「这几十年来,一想起在你和那些中国女俘身上犯下罪恶,我就不安和后悔,我永远不会忘记对你伤害,那对我来说,也是恶梦啊……」

  何止她没忘记,难道礼红奶奶就会忘记吗?一个女人身心受到那样的摧残,其耻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更是永世难忘的。就是这个日本老太婆,当年曾把撕破的衬衣,恶狠狠地塞进礼红奶奶的阴道和肛门中,还扛着奶奶,掰开奶奶雪白的屁股,向众人展示;就是这个老太婆,曾用毛掸蘸满蜂蜜,涂遍奶奶身体上的每一处;这个老太婆也曾无情地挥舞皮鞭,狠抽奶奶,并把鞭柄捅进奶奶阴道,使奶奶耻辱地在大庭广众面前泄身;这个老太婆还曾在腰山顶上大火熊熊夜晚,把奶奶摔倒在地,骑坐在奶奶绵软的肚子上,双手死死卡着奶奶纤细的玉颈,如果当时丙夏爷爷再晚来哪怕一秒钟,奶奶就可能活不到今日了……

  如今,这个罪行累累的日本老太太,就跪在奶奶脚下,哭得如同泪人,恳求着受害者的宽恕。她说战后中国人民的博大胸怀感化了她,她一直在悔罪,并奔走于中日友好事业。她也一直在学习汉语,为的就是有一天到中国来,跪在中国人民面前,用汉语向中国人民道歉……

  谁能想得到,丙夏爷爷当年拼足力气,一脚将她踢下断崖,竟没能摔死她!世界上的巧事为何这般多?又为何偏偏让礼红奶奶遇到?

  奶奶将多津子扶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绷着脸缓缓地说:「事情都已经过去六十多年了,我们也老了。为了娇莺和江平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我希望中日之间不要再发生不愉快的事。你能悔罪,我感到欣慰,我们都能活下来很不容易,希望你用亲身经历,去教育日本的青少年,让他们牢记历史教训……」

  奶奶到底当过领导干部,八十多岁的人了,思路还如此清晰,一番大道理,讲得多津子心服口服。她连连点头:「哈依,哈依!我希望过去发生的事情不要影响晚辈的幸福,娇莺是个好女孩,江平非常喜欢她,我们全家人都心疼娇莺,你的孙女像你一样优秀。江平的外公也很疼娇莺这孩子,他还让我向你们全家人问好。」

  奶奶问:「听说江平的外公腿脚不便?」多津子点头道:「哈依,他今年八十七岁了,他也十分向往中国,可惜由于身体的原因,不能来了。他从来都没忘记过你,几十年来,总是提起你,每当提起你时,就会非常激动。他在你身上犯下的罪恶实在难以宽恕,他要反省一生……」礼红奶奶惊问:「难道江平的外公认识我?」

  「他就是中田浩,我的丈夫。」多津子深深地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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