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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丑恶之渊(其二),2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1980 ℃

随着瓦里克一片片撕咬下前列腺,挺立的龙根在他的膝下射出一汪腥臊的尿池。瓦里克紧绷的臀大肌抖个不停,他于是索性趴进尿里,把粗壮的龙根压在胯间,像头贪吃的狗熊不停卷舔血渍斑斑的膀胱。等膀胱里的存货耗尽,龙根抽搐着打了两次空炮,随即粘稠的龙精便在他的进一步啃食下缓缓流出马眼。

“呼……”等瓦里克舔够了,他粗喘着离开失温的腹腔,起身用小臂胡乱地抹了把沾满血的吻部,又趴进尿里,把龙彘推上去,扒开肉质的龙腔,攥着被半透明的薄膜包裹的两颗龙蛋,把半硬的龙根从腔里拽出来。他细嗅了一下沾满浓烈腥臊的龟头,随后张开嘴把它包进齿后。“呼嗯……”他低沉地发出愉悦的呻吟,把龟头抵进上颚板的凹槽里,吞吐着肉棒用力摩擦,随后一口含住粗长的龙根,用舌头和咽口配合着挤压挛吸。强烈的失禁感短暂地栓住了精阀,涨得通红的巨根在尿里一涨一缩射空炮。片刻,瓦里克吐出龙根,转而用牙齿蹭龟头,接着把龟头压进牙床,用牙尖咬着通红的龟头系带一轮轮地刮。“吼——!”他立刻对这种新奇的快感上了瘾,疼痛与快感水乳交融,像两片电极夹持着他的前列腺反复刺激,让他的大腿难以自已地抽搐,龙尾用力摔打着地面,把冰冷的龙尿溅了他一身。脆弱的龟头很快被瓦里克的牙齿刨出了肉丝,但诡谲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榨取着他卵蛋里的龙精,黄白的浆液不停从收缩的肉棒里被泵出。瓦里克的手下意识越握越紧,把精索扯成一股细长的肉绳,而后在一声长啸中,变形的卵蛋突然在他的手里碎成一团浆糊,肉棒也随之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汩带红的血精。

瓦里克吐出肉棒,擦擦嘴,把欲求不满的视线转向龙彘淌血的后穴。他忍不住舔了圈嘴唇,随后低下头吮舔紧致无毛的穴口,把肥厚的舌头插进湿漉漉的穴里。他的肉棒在舌尖的挑逗下再次充血,微微开张的龙穴向外分泌肠液。他舔完肉穴后,把手指插进去,快速地找到了肠壁上的硬块后,用指尖轻摩,勃起的龙根便反射性地跳了一下,瓦里克便发出愉悦的嗯哼声,起身把粗壮的肉棒抵到龙彘的胯间,在腹股沟上磨蹭两下后,往穴口抹上一圈粘腻的前列腺液,挺起胯猛地插了进去。

“吼——!”柔软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吻在青筋暴起的龙根上吮吸,龟头和后穴的双重快感立刻打开了瓦里克的精关,还没来得及抽插两下,滚圆结实的龟头就把前列腺撞得不停泌液,一汩汩暖热的龙精随之泄出了他的肉棒。瓦里克的后穴迎入一阵暖流,浓烈的腥臭自下涌入他的鼻腔,他于是趴在龙彘的身上,双手牢牢扒住它的后背,一边撕咬他的残肉,一边用力侵犯紧致的肉穴。

“爽……哈啊,太爽了,自己的身体……用起来太过瘾了!”空阔的地下室回荡着啪啪直响的水声,随着不断加快的抽插,瓦里克叫得像条发情的母狗。紧涨的臀肌浮现出蝴蝶状的轮廓,腰椎旁的腰窝在打桩中忽隐忽现。他挥了一把汗,压住龙彘的胸腔,紧咬住它的脖颈,顺着肠道的弧度狠狠地向下倾轧。瓦里克的肉棒在鼓点般的冲撞中越涨越大,吐出的龙精也一发不可收拾。“嗷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他的胸腹急促地挛缩,肿胀的双乳不受控制地洒出乳汁,壮硕的龙躯爆满青筋,两眼直翻,随着每次对花心的顶撞,他大张着龙嘴发出颤抖的低吼。

过了一阵,瓦里克突然抱住身下的龙彘,仰身躺倒在地,双手擎住龙彘的腰,随之支起双腿,反弓背脊,绷紧臀肌向上打桩。引力让他撞进了更深的花心,粗壮的龙根把龙彘顶得小腹微鼓,膀胱和前列腺被压得趋近扁平,新鲜的尿液接二连三地突破括约肌的桎梏,一汩汩混进龙精喷出暴涨的龙根。包裹着浓精的腥臊尿液随着抽插涌出龙彘的肉穴,沿着瓦里克的腿根在他的胯间灌出一个水洼。瓦里克的存货须臾便在毫不节制的挥霍中殆尽,而兽欲仍在源源不断地榨取他剩余的力气,他爱疯了在燥热中倾尽全力的快感,机械般地绷紧肌肉狠肏龙穴,在空炮中抽搐的龙根只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啪啪”不绝的碰撞声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后,龙根的表皮在持续的充血中开始破裂。鲜血呲进龙彘的体内,刚才还硬挺的龙屌随之像泄了气的皮球,逐渐疲软下来,却还留在被肏得外翻的肉穴里。瓦里克这才慢慢停止了抽插,他刚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已经突破极限,双腿近乎是摔下来一般地砸在地上,他倒吸了两口粗气,随即便累晕了过去。

……

“你好啊,孤自己。”

瓦里克第一次听到这个低沉、熟悉,却又与自己大相径庭的、略带沙哑的声音时,他身体的第一反应是反胃——这声音除了带来那些诱发惨叫的回忆,一无是处。但他吐不出来,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打了两个酸涩的嗝,咽口勉强挤出两滴滚烫的酸液,马上又滚进气管里,呛得他直咳嗽。

“你的睡相……不,应该说孤的睡相,可真可爱啊。”

他被轻佻的语气彻底激怒,在睁眼的同时,他一把扼上另一个自己的脖子。“你他妈的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笑什么,你他妈在笑什么?!”他的凶神恶煞与另一位的道貌岸然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听完这句咬牙切齿的质问后,身上的那个“瓦里克”握住瓦里克的手腕,将它们从脖子上拉开,随后向前捧住错愕的白龙,拥吻了过去。他用绵软的舌头强硬地撬开瓦里克的唇齿,与裹满酸涩的龙舌纠缠在一起许久后,突然咬断他的舌尖,在惨叫迸发之际离开他的双唇,仰头将肉块吞下肚去,随后抹了抹嘴角的余血,饶有兴味地看着与自己做同样动作的瓦里克。他仰头深吸一口气,说:“瞧瞧你这难以置信的眼神,啊,对,孤是能感受到你的痛苦,撕咬你的同时,这种疼痛也在同样缠绕着孤,但孤喜欢。”

“变态……你这个变态!”瓦里克啐了口血,含糊不清地咒骂道。另一只于是端起瓦里克的下巴,说:“孤是变态,你也好不到哪去,实不相瞒刚才被你砍得很爽,孤真的,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嘶哈,自己的肉体真棒啊,这么敏感、敏感得可憎!”他说着,眉间逐渐收紧,从地上拾起刀片,猛地扎进自己的小腹。“啊啊啊啊……!”他看着瓦里克捂住自己的小腹惨叫,长吁一口气,把刀子缓缓拔出来,随后双手撑在瓦里克的胸上,扭着腰对他低语:“看吧,疼的同时,你的龙屌也在孤的体内膨胀呢,嘶哈……顶到了,好爽!”在他呻吟之际,逐渐冷静下来的瓦里克把视线投到自己的下半身,另一个自己整盘踞在自己的小腹上,从腰往下,血管如同树根般与自己的骨肉连结在一起。他同时感到暖热的肠壁正在挤压自己敏感的肉棒,肉棒的前端正抵着硬物,随着另一只白龙的扭动,自己的前列腺也同样被摩擦着,而那双与自己一样的手还在不断挑逗他的乳头,情欲随时对他的意识虎视眈眈。

瓦里克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呼吸逐渐加重,他咬着下唇,强忍着燥热将愤懑的视线盯向对方。他见对方准备俯身,抬起手将要阻挠,却被白龙死死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白龙卷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张开嘴含住瓦里克的乳头,用鼻尖拱着肿胀的龙奶吮吸乳汁。瓦里克在排放乳汁的酥麻中咬牙坚持了片刻后,忍不住开始细喘起来,绷着全身的肌肉在地上不自然地扭动,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随之勃跳,受挤压的前列腺不停泵送新鲜的淫液。“别……别碰,别再吸了!”他虚弱的语气中夹杂着央求,但他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不断将乳汁吞下肚。“咕咚”、“咕咚”,他的耳边喋喋不休地围绕着吞咽的低吟,可笑的是,他越是用力挣扎,泌出的乳汁就越多,连同他的气力一起被榨干——半晌,他脱力地瘫在地上,耷拉出舌头大口粗喘。

身上的白龙突然扯断舌尖和乳头之间的拉丝,含着满满一口龙乳与瓦里克接吻,同时不停把鲜甜的奶吐进他的嘴里。“咳……咳咳咳……”白龙满足地看着面红耳赤的瓦里克,用手指抹去其嘴角的残液,问:“好喝吗?孤的龙奶很香甜吧?别这么看着孤嘛,孤知道你也很爽。”他说着,刚要往瓦里克的耳尖舔,被他一头撞开,怒斥道:“别他妈碰我!”白龙于是支起身,从生殖腔里放出硬挺已久的龙根,沾着粘液在瓦里克的腹肌上摩擦,说:“嘴上这么说,插在孤体内的大屌倒是硬得很呢,呼……只要孤稍微再用几下力,我们就会一起射出来。”

“我不可能这么……唔!”瓦里克刚要反驳,白龙突然向后坐去,上下扭了两下,肉棒随之插入更深的花心,紧致的刺激让他立刻收声。白龙于是得逞地扬起嘴角,更加用力地用肠壁挛吸包裹的肉棒,边发出放浪的淫叫边说:“嗯哈……憋着很难受吧,来吧叫啊,嗯?叫出来才爽啊!”“绝不……嗯……!”瓦里克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自己的肉棒抽走了一般,即使旋紧每一寸肌肉,他仍旧发不出力,勉强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短促地呼吸。他迷离地看着陷在腹肌里的通红的龙根,开合的马眼不断吐水,上下拍打着他时隐时现的腹肌,在晶莹的淫液里拉扯出丝,荷尔蒙的腥臊随之溢进他的鼻腔。

身上的瓦里克进一步地扭腰,肉棒死死顶在前列腺上,他俯身舔舐起瓦里克的胸腹,细痒的刺激令瓦里克连连发抖。“在被你侵犯的同时,孤也能感觉到滚烫的龙屌在后穴里,被吸得好用力,哈啊……你也是同样的感觉吧,这种感觉还不够吗,嗯?还不够上瘾吗?”他用牙齿轻咬瓦里克雪白的皮肤,而后含住乳头用舌尖画着圈挑逗。“混……混蛋……”瓦里克支吾着咒骂道,但肉棒早已在不断的挤压中濒临射精。他没忍住,咬着牙叫出了声:“受不了……要、要射了!”这时,白龙突然停下了动作,放松后穴,随后向一脸疑惑的瓦里克舔了圈嘴唇,要求道:“叫孤主人孤就让你射出来。”

“你妈的,你妈的!”就在瓦里克拼命挺胯,企图将射精权重新握回自己的手里时,另一只白龙俯下身,把肉棒压在两腹之间,搂住他的脖颈,咬上他的耳翼,娴熟地用舌头刮蹭孱薄的耳穴,哈着热气诱导道:“我们都渴望被侵犯,哈……不是么?既然这样,成全自己不好么?只做自己的肉便器,承认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喜欢疼痛,喜欢被虐待、凌辱,你主动迎接舌吻就是这一切最好的证据。我们可以把支配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只叫自己主人,然后一起射出来,这样不爽吗?”

瓦里克知道,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只是在徒劳地嘴硬而已,且他也知道,如果现在向自己投降,脑中就会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崩塌。

但他的意识终究还是败退了。哪怕——他想——哪怕只是为了奖励自己这么久的坚持,他也该释放一下。

“是……主人。”

他说完,急不可耐地抱住另一个自己的腰,尽情地和他拥吻,主动把肉棒抵在肠内的硬物上摩擦,然后肆意地喷射进自己的体内。

他从未有如此幸福过。

……

距离罗旭上次听到如此哭笑糅杂的长啸,或许已有了千年。他在床上翻过身,把枕头盖在头上,可敏锐的听觉早已让他连着三天都失了眠,于是有关那声哭笑的种种回忆,便如同被针刺破了薄膜的卵黄,从他的记忆深处缓缓渗了出来,由内而外地漫到大脑皮层。等他发觉的时候,他已经很难再将注意力从上面转移出去。

“丑恶之渊”是那时的狱卒对这种刑罚的命名,专用来惩罚生前淫奸的罪人。而区别于地狱别处惩罚罪人的方式,这种刑罚全程不需要施刑人,罪人本身就扮演着施刑人与受刑人的双重身份。在被打上烙印后,罪人浑身会瘙痒难耐,为了解痒而不得不用力所能及的工具扣挠自己,当瘙痒蔓延进他们的五脏六腑后,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开膛破腹,蹂躏内脏直至疼痛完全覆盖瘙痒,但到那时,已无人不是奄奄一息的了。如果仅仅如此,倒也和别处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但地府的罪人是得不断复活受刑的,因此在漫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会重复虐杀自己的过程。与此同时,被瘙痒剥夺了睡眠的他们会变得燥怒异常,于是便会自相残杀,甚至也有为了解脱主动把自己送给别人吃的,灵魂大多也在此绝命而不得往生了。

在那之后如果仍然能继续存活的,将在每次苏醒后立刻自杀,因此受这刑的地方总是血海一片,到处都是残缺的尸块,罪人们体无完肤暂且不提,多得是拖着内脏匍匐癫笑的,无论生前何种样貌,都会变得丑陋不堪,因此谓之为“丑”。而至于“恶”,是因为那些自杀到一定次数的人,将会被迫产生幻觉——或是见到自己最渴欲的,抑或是自己最憎恶的,且性欲会被激发到极致,疯狂地对幻觉施暴、强奸,随之在一瞬间从施暴者转变为受虐者,先前对幻觉施加的暴行,将以十倍的痛苦返还至自身,无穷无尽地循环下去……直至他们的灵魂破碎,或是成了恋痛嗜死的自虐狂,被狱卒用长铁钳夹起脊梁,丢进专门用来灭魂的溟魂池,再无往生的希望才算终了。

因此被判了此刑的,与永世不得超生无异,甚至更悲惨。

“他们只是一群兽类,不,甚至连兽类都不是,他们只是一群……”罗旭仍记得当他看见瘦骨嶙峋的罪人们带着如沐春光般的笑容,感恩戴德地接下发给他们的、生锈的刀子后,话还没说完,转身便呕,随后十日都浸泡在耳中徘徊的癫笑中,一闭眼看到的不是搅烂了的内脏肉泥,而是空洞扭曲的神情。他不自觉地裹紧了被子,那些被他深埋进记忆中的片段,如今随着地下室传出的癫笑全如阴沟里的臭水倒灌了出来,使他的咽口又反出酸水。

瓦里克真的有罪至此吗?他当然知道这也是驯化的一环,这是轮契的恶趣味,而且是他决定让轮契放手去干的,他不能打自己的脸,但是……但是,当他允许轮契教化瓦里克时,他没想过轮契会选最痛苦、冗长的方式,他完全无法理解轮契这么做的用意。且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仅仅因为一念之差,他就生生地把自己的家变成了地狱的一隅,这样做,真的值得吗?……这些念头携着他自己的声音飞快地掠过他的耳边,合着瓦里克的哭喊一起,愈演愈清晰,使他额筋暴起,头昏脑胀。

挣扎许久后,罗旭终于愤懑地坐起身,脑中的杂音忽然间便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念头——他当然也记得,这种刑罚绝不是空穴来风——于是他转身跃下床,跑进走廊,一脚踹开轮契的房门。正调教铂顿的轮契见到罗旭怒发冲冠的模样,立刻明白了缘由,给铂顿使了个颜色,那穷奇便抱起道具滚进床下的牢笼,从笼缝间窥轮契走向罗旭的脚。

罗旭见煞魔的黑影压了上来,下意识后退一步,直盯着轮契波澜不惊的眼睛,质问道:“你给他下了丑恶之渊?”“嗯,是啊,”紫龙耸耸肩,“他和我想的一样固执、有趣,对自己的思维和人格深信不疑,会加倍的爱自己,也会加倍地仇恨自己,他会喜欢我的安排的,但似乎有人不喜欢。”他说到最后半句时,故意沉了音调,一双红瞳如火如炬地压迫着罗旭,直到罗旭的额前泌出一排汗。“你在威胁我?”罗旭一皱眉,反而站得更挺直,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拳。

见此,轮契忽地一笑,后退一步,用尾巴揽住罗旭的腰顺进门:“我怎么敢,只是希望哥不要这么在乎我想做的一点小小的实验而已。”“放了他。”罗旭甩开紫龙的尾巴。“等太阳升起来。”轮契给罗旭倒了一杯水,却被他扬手打翻。“现在。”轮契将水杯和水定在空中,略有些不悦地撇撇嘴:“嗯……”他用杯子集起空中的水,放回桌面,跨坐在桌子上问,“你现在开始在乎他了?明明你也对人的精神很好奇,对我之前的虐待也无动于衷……”“少废话!”轮契在罗旭的语气变得更不耐烦前,识趣地住了嘴,走近罗旭身前,微俯下身,对他笑道:“好,我听你的,我这就把他处理掉。”“还有他的敏感度,我知道你对他的脑子做了手脚,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折磨下来还一直那么敏感……”罗旭还没追问完,煞魔突然用手掌遮住他的嘴。他凑到罗旭的耳边,低语道:“你累了,去睡吧,嗯?”轮契说完,松开手,见罗旭无动于衷,遂收起笑容,只是拍了拍罗旭的肩膀,便擦身出了门,走下楼。

罗旭上次认识轮契煞魔的身份是什么时候,他忘了,但随着发寒的脊骨将他拉回现实,他的认知得到了刷新。他同铂顿道了声晚安,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房间,随后倚在自己的房门上,听着瓦里克癫狂错乱的哭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做得不像样,他对这一举动是否会破坏和轮契的关系感到不确定,又无端生出一股暗暗的可怖,却始终指不出错误。他想把影子唤出来说说话,但是召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才想起影子今晚请了假,便只好蹲坐在门下,远远地望着书桌上沸腾的茶壶,把头靠在一侧的肩上,郁闷地发呆。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站起身,踱回到桌前,拾起看到一半的精神病学,蹙着眉继续读下去。

……

轮契闯进地下室。瓦里克见到亮光处有个熟悉的人影,下意识拔腿便往地下室深处逃。紫龙遂对空打了一个响指,逃到一半的瓦里克顿时双眼失神,停下步伐,跪倒于地。轮契随之伸出手指往空中一勾,白龙便机械地爬回到轮契的身边。轮契轻捏住白龙粉嫩的乳首,那龙低沉地唤了声,开张的龙缝便往外流水。他知道盘踞于白龙脑里的蛊虫已经与他的脑子融为一体了,迫不及待地掀开瓦里克的头盖骨,果然暗紫色已渗入千回百转的脑沟,画出一个巨大的淫纹,正随着乳白的脑髓一同勃跳。见此,紫龙合上头骨,笑着地拍了拍瓦里克的头,往他的脖子上栓一根绳子,瓦里克就跟在轮契身后,被牵出了门。

轮契趁着夜色把白龙带到中央公园的一棵树下,握住他的双腕,将他垂直提了起来,随后将一根粗钉扎进他的手掌,整条白龙便被吊在树干上,像一根雪白的肉肠,只有脚尖勉强够得着地面,仍旧是双眼无神地对着紫龙嘤呜。

轮契满意地打量了下自己的杰作,正要转身离去时,他的眷属出现在他的身后。轮契早先便留意着罗旭身边的影子的动静,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使唤眷属去追击影子,以试图弄清它在玩什么花样,然而——“还是在地府边界给它逃了?算了,你退下吧。”轮契打一个响指,眷属便碎成一团泡沫,沉入他身下的阴影中。紫龙因烦躁地仄仄嘴:“啧,没有感情的玩意儿查起来就是他妈的烦,明明没有来历,偏偏罗旭又这么器重它,真不安生……”他对着正浓的月色伸了个懒腰,踌躇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从长计议吧,只要不伤着罗旭,什么都好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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