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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丑恶之渊(其二),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4320 ℃

前情提要:被轮契下了丑恶之渊的瓦里克为了缓解因其带来的瘙痒,自渎、自残、自杀。

——“我恨你……我恨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瓦里克的每一次苏醒都成了惊醒。混沌的思绪在须臾中短暂地回归理智,昏迷前的记忆接踵而至,从他的头皮扎根进脑髓,如水母的刺细胞包绕、旋拧孱弱的血管,在掠夺走所剩无几的理智后,播放起一幕幕鲜活的自渎片段,使他的头像炸开一般疼。瓦里克的消化道随之遥相呼应着一阵翻搅,他还来不及翻身,夹杂着血污的、腥臭的酸水便溢出他的嘴角和鼻腔,嗓眼的火辣把他呛得眼泪直流。白龙举起手臂胡乱地抹擦脸上的脏污,在地板上蜷起身体,把头埋进臂弯不住地啜泣。

——“懦夫。”

耳畔的杂音在他脑内回荡得无比清晰,他于是哭得愈发厉害。他为什么哭,他不知道,或许只是寻常的生理反应——不,绝不是这么简单,他倒宁愿这只是寻常的生理反应——这样也不至于他哭得越凄厉,打进脑里的冷嘲热讽越高昂。而埋在身下的冰冷的体液和细碎的鳞片则呼应着脑内的声音,一并不断地提醒他,在不久前他是怎样热衷于迫害自己的——“不要、不要!这不是我想做的,不能怪我,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啊!!!”

但他的悲吼只换来黑暗中的一声冷笑。

——“呵,狼狈不堪的懦夫。”

……

这是瓦里克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身体。

俯视是一个独特的视角——他睁开眼的时候,胸口沉睡的衔尾蛇烙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迅速地把眼神从衔尾蛇身上跳了开,倏地瞥到压在肩头下的血污中倒映的自己。他忽然想起来——他上次撑在梳洗台前照镜子是什么时候,是上周,还是上个月,还是一千多年前……?他疲惫地俯下身,端倪起血污中昏暗的自己,不知何时起,他开始习惯用自己的体液照镜子了。似乎是生怕被自己的眼睛捕捉上,他浅浅地打量几眼自己的下巴,又躲了开,回到眼底下的白色的躯体,和丑陋的衔尾蛇上。

“真丑陋……”

他想把它扒掉,即使是在梦里——至少他认定自己在梦里,不然怎么能俯视自己的身体呢?除非他疯了——他想起那份瘙痒,想起这条蛇熔岩般的双眼,想起鳞片、血肉的滋味、内脏和刀刃里的自己,不禁猛地打了一阵寒颤。“不行,不行,孤要除了它,孤要扼杀它。”瓦里克如此决心道,但当他把双手缓慢伸向那条沉睡的巨蛇时,他的心跳越跳越快,每靠近一寸,他的手更颤抖一分。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鬓角滑落到他的下巴,他只祈祷这些咸腥的汗液不会滴到蛇上。挣扎须臾后,他忍不住停下双手,用肩膀擦去下巴上的汗,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环顾一圈四周的漆黑,再低下头,咽下一口唾沫,悄悄摸起躺在血泊中的匕首,继续靠近胸口中央的蛇。此时的他鼓膜已经被尖锐的耳鸣侵占,他觉得眼睑下开始发痒,他的动作越发缓慢,视野变得忽近忽远,逐渐失焦的注意力使他不得不开始啃咬自己的嘴唇,等他的舌尖上沁入熟悉的血味,他才敢继续靠近。他小心翼翼地转动手腕,侧过刀刃,但不知怎地,当他看见银色的刀刃上明晃晃的蛇头时,他的手忽然开始发软,颤抖愈发变得剧烈,接踵而至的汗水逐滴打进身下的血泊,乒乓飞溅的水花令本就头脑嗡鸣的白龙更加心虚。

就在匕首即将碰到蛇时,那蛇忽地一动,吓得瓦里克本能地一缩,甩手丢掉手里的刀——“汀!”——随着刀刃清脆的落地声,瓦里克牢牢捂住自己的口鼻连连后退,怛然失色地盯着面前的蛇。“不要……不要……”白龙呼之欲出,立刻仓惶地用牙齿咬紧手背,紧闭双眼,在一阵阵寒意中杵在原地打颤。片刻,出奇的平静让他试探性地睁开眼,当他看见安然于原处的蛇时,悬提许久的心终于从嗓眼落下。他缓缓放下被啃出血印的手,把视线再次摸向丢下的刀。黑暗中,残存的银光平静地收割瓦里克摇曳的视线,只是这一次,银光被粗糙的龙爪盖住,瓦里克伸手攥住了锋利的刀刃,捂到自己的额前。他由着鲜血淌过自己的手腕,把刀柄抵在自己的眉心,垂眼凝视着熟睡的蛇头,在短促的喘息声中咬紧嘴唇盘问自己:“孤在害怕什么?孤为什么……孤……真是窝囊啊!”

瓦里克大口地吃进空气中的寒意。他彷徨得越久,嗓眼里的哭腔越剧烈。他一遍遍地鼓励自己举起刀,又一遍遍地打着哆嗦后退。他的全身上下唯一敢与蛇接触的只有模糊的视线,他短暂地将其当作双手的延申,但这种廉价的替代品很快就被蛇脊上的断刺灼痛。凝视一会儿后他便不得不闭起眼,瑟缩着弓起背,用浸满鲜血的双手抹擦眼睑,悲愤不已地捶胸顿足,诘问自己“为什么”。

但是这种彷徨在某一瞬间戛然而止,仿佛有个指挥家在空中抓起一个拳。黑压压的四周变得出奇的平静,连空气都凝滞下来,而那些瓦里克耳内刺耳的噪音、脑里徘徊的回声也都随之归寂。短短几秒钟,他便如饮过浓缩薄荷水一般从朦胧的脑雾里得到解脱,又得以重新将视线聚集在眼下的蛇头上。

“哈呼、哈呼……哈——呼——”瓦里克咽下一口唾沫,依仗着来之不易的清醒抚平呼吸。这么几个月来,他感觉自己头一回神清气爽,几乎追上了巅峰时刻的自己。“真好,这感觉真好——”他因放声大笑,握住刀柄,郑重其事地举起刀,并对自己说,“绝不屈服,孤!绝不屈服!”

……

“咕啊!”

死寂的地窖为一声嘹亮的悲吼所搅乱,漆黑的空间被向上喷涌的鲜血划破,混杂的空气顷刻间润满龙血的浓腥。与此同时,瓦里克胸口的蛇印再次亮起浊光,寄宿于白龙身体各处的瘙痒一触即发,从皮表向下啃噬,七扭八歪地钻进骨髓上蹿下跳。还未等瓦里克开始恐惧,他的身体便随着熟悉的痛痒难耐一同抽搐,紧扣水泥地的指甲在突破阈值后断裂,暖热的血腥倒灌入他的鼻腔,逼得他不得不翻身,地下室又立刻充斥瓦里克的呛咳和干呕声。

瓦里克下意识捂住胸口的血洞,拖着失温的身子摸到墙脚,匍匐在地上连连哀嚎:“好……好痒……疼,我在流血,我又在流血,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他质问,他的鼓膜发出尖锐的耳鸣,视野开始发白、变糊,寒意像两只手摸透他抽筋的脚底,缠住龙骨一点点潜入他的体内,逐渐与他融为一体。瓦里克举起寒颤不已的污手扒住墙,此时他的背部又被破开几个血洞,急剧的窒息下,他吐着白沫扼住喉口,绝望地把粗壮的龙尾甩向寂寥无人的空气,因咆哮道:“噗……喘不过气……!谁?谁?!……我又要死了吗,又要……到底是谁?!”

……

“哈呼……哈……呼——他妈的,老子总算挣脱了!”瓦里克抹干嘴角的血渍,用手背轻轻触碰被抽打至紫红的脸颊,酸痛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吁。他把视角转向身下断成数节的巨蛇,愈溢愈多的鲜血铺过雪白的肉体,把他的面孔照得更为清晰。他鼓起胸深深吸一口气,心满意足地让杂乱的血腥充盈他的胸腔,仿佛这是对他凯旋的馈赠——“是时候离开这具悲惨的身体了”——他心想,把手撑进滑腻的血泊,猛地向上一蹬,谁知他只觉膝盖一阵钝痛,大腿如灌了铅水般突然将他往下扯,那龙的身子还没在空中停上半秒,便骤然摔回原地,重重砸在分崩离析的死尸上。

“怎么……回事……?”瓦里克挣扎着从冰冷的肉块上爬起来,伸手摸向抽痛的膝盖,然而就在他摸到大腿前端时,原本应当为膝盖的位置却突然向躯体的方向翻了个折角。瓦里克察觉不对,便往折角处摸,发现竟是与自己一样的鳞片,一样的肌肉,一样的——他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将微颤的瞳眸摸着黑向下探去——在视线的末端,他温暖健壮、生机勃勃的大腿,竟然与那团死肉天衣无缝地融在一起,而他的身躯正牢牢地“长”在自己刚杀的龙躯上!瓦里克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一席发毛的冷汗铺上他的背脊,大脑重新泛起一层朦胧的脑雾,他的视野开始发白,他感到眩晕,因忍不住用手去撕扯自己的眼睑,怔怔地看着眼下逐渐重组的肉块:“如果……如果这是本体,那孤,孤他妈是什么东西啊!!!”

“是寄生虫。”

瓦里克的耳畔飞速地窜过一声戏谑的狞笑,但那句句子却字字分明地存在了他的脑海里。“啊啊啊——!”顿时崩溃的瓦里克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发疯地举刀去切身下的肉块。但不知何故,此时的死肉却变得弹性十足,刀刃刚扎上去便立刻下陷,随即猛地向上反弹,将白龙的手臂向后一掷,伴着喀拉一声,他的肩膀脱了臼。“不要,孤不要,孤不要!!!”瓦里克的惊恐早已盖过了疼痛,俯身张开血盆大口,胡乱撕咬僵硬的死肉,并把指甲抠进肉里竭力拉扯,但直到他耗尽浑身蛮力,却仍只能眼睁睁看着肉块的断层伸出触手般的肉丝,匍匐向躯干,逐渐合拢。

“那就把大腿割断吧,反正还能再长。”

就在瓦里克绝望之际,狞笑再次掠过他的大脑,醍醐灌顶般地将他点醒。白龙看向手上的刀,用手指抹去刀刃上干涸的血渍,随后在手心剌了一刀,怔怔地看着手心里奔涌的鲜血。他吞了口唾沫,手持刀柄缓缓靠近大腿,低沉的心跳声随之砸响鼓膜。但瓦里克顾不了这么多,一咬牙,举起匕首狠狠往大腿扎去。“喀啊!呃!”刺痛随着流溢的鲜血渗进皮表,接踵而至的是熟悉的酥麻含住生殖腔里的龟头。疼痛没有瓦里克想象的那么剧烈,他松了口气,松弛了下手臂的肌肉后重新握上刀柄,手肘带动手腕一拉一抻,横向切割发僵的肉块。暖热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肌肉向下滚落,分离的切口开始如火一般焦灼,直窜脑髓的撕裂痛令他的手筋不受控制地颤抖,也令他的前列腺愈加瘙痒,膨胀的肉棒顶着隆起的龙腔摩擦,伴随滑腻的水声,腥臊的浮沫逐渐溢出开裂的缝口。

比伤口更燥热的龙腔令瓦里克不得不停下切割。他轻轻用左手掰开龙穴,梆硬的肉棒便立刻弹进虎口,不断开合的马眼向外输送着新鲜的淫液,很快打湿了白龙的整个手心。“嘶……哈……”瓦里克发出粗喘,本能地握住上翘的龙根,坚挺的质感不断引诱着他撸管的欲望,有力的脉搏在他的手心里上下翻涌。他决定把肉棒连同手一起塞回去,绵软的暖肉立刻裹上他的手和龙根,腔内分泌的粘液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他的左手在本能的唆使下套弄起滑腻的肉棒,粗糙的掌心刺激着每一寸包皮,他用虎口在冠状沟下撸搓,再将大拇指按在龟头上打转,前列腺的酸胀立刻令这头敏感的白龙不能自已地微颤,口水从他的嘴角垂进乳沟,他渴求更多的刺激。

“哈……哈……不能停……”面红耳赤的瓦里克忍不住握住匕首,切得越来越深,滚烫的疼痛立刻从大腿涌进生殖腔,肉棒随着鼓胀的青筋抽动。他握住龟头,把炽热的龙根往穴深处按,潮湿的软肉前赴后继地吮在肉棒上,搓着冠状沟打旋套撸,直达腔顶的抽插和手淫的快感相叠加,让他气喘连连——他低下头把迷离的眼线延伸向鼓胀多汁的泄殖腔,手指的抓握不仅让肉棒进一步充血,凸起的关节更是不停摩擦敏感的腔肉,把他刺激得浑身发烫。

瓦里克卸下颤抖的、握着刀的右手,抹去腔口满溢的黏液,塞进手里吮自己的咸腥,随后熟练地捻住自己涨得发疼的乳头开始挤奶。“嘶……啊!啊……”他仰头发出冗长的呻吟,突然咬紧牙关,用尾巴卷住刀柄,从断口中缓慢地抽出来。猩红的血瀑瞬间喷涌而出,原本连贯的肌肉曲线被一条丑陋的齿状刀口搅烂,而伤口本身则被寒气趁虚而入,滚烫之余如同被千百条毒蛇用利牙扎进血肉撕咬。火烧火燎的疼痛让瓦里克的胸口一顿,反酸涌进口腔,紧绷的壮躯本能地打颤,大把的汗滴顺着他弓起的脊骨滑落。但他只是短短地嚎了几声,随即机械地抬起刀柄,对着伤口旁的腿肉狠狠砸下去。挛缩的大腿肌吐出更多的鲜血,同时,一股电流攀附着断裂的血管逆流而上,随着卵蛋中的浓精泵进小腹,卡在前列腺口的失禁在这股冲刷中变得更加明显,引诱着瓦里克不断重复切割自己紧实的肉块。膨胀的兽欲早已令白龙忘了持刀的初衷,只是痴迷于用疼痛涌入脑颅的酥麻取悦自己的性器。

第十刀,瓦里克的右腿已经断了一半,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使他的身体时不时向一旁侧去,锯齿状断裂的肌腱立刻扯出猩红的残垣,如同一个深渊大口,肉粉的骨柱在半透的肉膜后若隐若现。庞大的撕裂痛一拳打上白龙的前列腺,他左手中的肉棒随之猛地一抽,一汩汩决堤的浓精立刻打进暖热的龙腔。“呃!哈……呼啊——好爽!”白龙健壮的身躯猛地向前一倾,手中的刀随着不停抽搐的肌肉应声落地。他紧紧握住不停泵出龙精的肉棒,撑在身下的尸体上,大口喘着燥热的粗气,挺胯把肉棒里的最后一滴精华榨进手里。

“哈……哈啊……咕呜……”肉棒停止抽搐后,瓦里克把裹满粘液的手举到面前,细嗅绕着余温的淫骚,随后伸出舌头从手腕向上卷舔腥臊的淫汁,用舌尖把龙精卷成团,滚过味蕾吞下肚,欲求不满地逐个吮吸指缝间的残液,直到指甲里都缠满粘腻的龙涎。

品尝完自己体液的瓦里克感到久违的满足,他向后仰,粗喘在他周围拥出一股雄臭的氤氲,冷却下来的汗液却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而硬挺的肉棒仍顶着腔壁胀得发疼。他陶醉地将手中所剩无几的津液抹上胸口,顺着乳沟向下捋,如山峦般起伏的肌群在指纹的刮蹭下徐徐绷紧。他的指尖随之再次触碰到小腹隆起的鼓包,这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白龙于是长吁一口气,眯着眼拨开粘腻的龙缝,把掌根缓缓按进如蜗牛般吮上来的柔软的暖肉。他没有急着握住涓涓流水的肉棒,而是狠狠抓捏了一把根底的卵蛋:“哈啊!”他叫了声,咽下一口唾沫,转手握住龙根用力套撸。

但刺激显然没有先前过瘾,瓦里克立刻用尾巴抓起地上的冷刀,甩向空中将刀刃对准自己,毫不犹豫地向缓慢愈合的大腿砍去。然而他紧绷的神经早已在短暂的休憩中松懈下来,猝不及防的袭击令他的壮躯猛地一震不说,匕首被弹飞的瞬间,白龙只觉得浑身所有的骨头在一起哀嚎,都像结了晶似地拼命在他的体内放箭。他的颅内一阵绞痛,耳鸣、眩晕接踵而至,却又怔在疼痛的余震中动弹不得,满身僵直的肌肉绞成一团,拧得直酸。

“哈呼……哈呼……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疼!”待稍稍清醒些,瓦里克强撑住膝盖支起身,唇齿仍旧打着寒战。他俯身掰开大腿,往灼烧般的豁口里插进手指,骨头已然破开一个骇人的裂口,席卷而来的寒气使他深刻地感受到骨髓的上下攒动,而匕首早已在空中划出一道带血的银线,乒乓地落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不能……停,嘶……孤得继续!”他一咬牙,反手握住背脊上的立刺,猛吸一口气掰下,“呃啊啊啊——!呼……疼、好疼……不行,不能停,否则又要……!”他偏执地对自己说着,把“刀”卷进骨折的龙尾里,一手握住胀疼的肉棒,一手咬进嘴里,刺进骨头的裂隙中一刀刀地凿、一寸寸地撬。

随着时间的推移,瓦里克的哀嚎声逐渐由呻吟所替代。“哈……哈……哈呜——”仅凭伤口里的敲击,白龙的肉棒就已经不能自已地流起浓精。他把手从龙腔里抽出来,粗长的龙根立刻夺腔而出,通红的肉茎被粘液包裹得水润油亮,暴起的青筋如藤蔓般伏在皮下,随着不断向外喷精的巨屌一同泵跳。瓦里克把舌头耷拉在嘴边,双手用力挤压流奶的巨乳。“嗷啊——!”一声嘹亮的淫叫过后,咸骚的尿液取代精液从马眼里奔涌而出,滑过腹股沟流进大腿的豁口里,刺激得肌肉纤维一顿无规则地挣扎,白龙的酮体如触电了般猛颤,从肉棒和双乳里溢出的体液更是变本加厉,肆意榨取着逐渐变小的乳房和卵蛋。

右腿被完全分离时,瓦里克的卵蛋已经干瘪了,红肿的肉棒仍在勃跳,但干涸的马眼却只能打出空炮,而他的尾巴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刀”伸向另一条腿。瓦里克抿开迷离的眼神,既激动又害怕地向无边的黑暗放声哀嚎:“呜呜呜饶了孤吧!孤射不出来了,真的射不出来了……呜啊!”硬刺扎入大腿时,滚烫的肉棒猛地向上一甩,新生的前列腺液还没来得及和精子回合,便从龟头上甩出一条晶莹的银丝,随后沿着系带缓缓而下。而瓦里克更是一阵阵地号哭,咬紧下唇一个劲地甩头,尔后猛地向后一仰,从急促的呼吸里一个劲地挤出咯咯的痴笑,发狠地抓捏已经被爪印拉满暗红色血痕的胸肌。

当极度虚弱的瓦里克终于把他的双腿都从蠕动的尸块上分离下来时,最后一滴体液也被彻底榨干,萎靡的肉棒垂在缝口,疲劳的龙尾再也无法抬起,至于胸腹的肌肉也被抓挠得血肉模糊。此时的他深陷于重心的漩涡中,无意中向侧边一歪,恍惚的眩晕感便将他重重地掷进潮湿的地面。瓦里克哀嚎两声,用手肘支撑起沉重的身躯,竭力晃了晃头脑,匍匐在血泊中勉强挣扎着向前爬。每一寸的移动都让他的骨头喀拉作响,席卷全身的剧痛令他不得不在几厘米后停下,半睁着打颤的双眼喃喃自语:“不能睡,孤……得离开这里,孤不能停……”冰冷的空气不断从他的体内抽干血液,使他的双腿如结晶一般僵硬。他费力地粗喘着,伸出裹满血污的手抓向无边的死寂,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伤口,便昏死了过去。

……

如果睡眠带来的只有噩梦和惊醒的话,还是死亡更让人安心。

瓦里克如此想着,别无选择地吸进一口寒气后,双腿突然燃起如火中烧的剧痛。但他不打算去打量伤口——毕竟打量了又如何呢,不过一会儿就会愈合的,亦或许在愈合前就死了——他侧过头,下唇向上一颠,眼里闪烁起泪光,安静地等伤口的灼烧徐徐淡化。他并不觉得悲伤,只是冥冥之中有一块巨石压着胸口,掐住他的气管,使他喘不过气,悲哀、无奈、憎恶,或许还有一点将熄的怒火,和说不明的委屈——但他始终不觉得悲伤,瞪大了双眼直到眼眶因干涩而刺痛,眼泪才从眼角缓缓淌落。

瓦里克的余光忽然扫到远处的一盏亮光。他眯起眼,才看清了匕首的外形。“我不应该拿着它么,怎么到那去了……?”他感到不解,伸手朝刀子的方向一勾,刀柄便飞进他的手里。白龙用手腕抹去刀上干涸的血渍后,举起刀,从银光烁烁的刃口端倪群青色的双眸,随后转动刀刃,映出胸口盘踞的衔尾蛇。此时腿上的伤已经不再那么疼,他叹了口气,朝空中刺去,漫无目的地挥了两下。

“我还能活多久,下一次会以什么方式死去呢?”

“啧。”——瓦里克想到这里,心里一揪,顿时翻起一股莫名作呕的憎恶、可怖。曾经的死亡与折磨再次闪回到他的眼前,他只觉得头像要炸开一般疼,无论是从苟延残喘到停止呼吸,抑或是从煞白的恍惚中被冷气挠醒,哪一种过程都令他感到无比可憎——这种情绪徘徊了很久,以至于他逐渐变得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憎恨什么,该憎恨什么,又最憎恨什么。

良久,瓦里克脱力地从紊乱的呼吸中拾回平静,他抹了一把被汗浸透的脸,把视线重新聚回刀刃,这时,一道白色的折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警觉地爬起身,看到不远处那双蠕动的断腿,突然明白了什么。“就是你他妈的——!”瓦里克咆哮着双手持刀一跃而起,气势汹汹地朝拖在地上的龙尾刺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泗溢的鲜血中炸开,瓦里克的龙尾也同时燃起火辣辣的刺痛。龙躯向后摇摇欲坠地跌了几步,猛烈地抽搐一阵后,接踵而至的麻木使他瞬间丧失了对尾巴的知觉,重心难以控制地向左右偏离,如同被罩进铜钟猛砸了一下,眩晕笼罩了他发凉的脊骨。他因痛苦地捂住头,紧咬的牙关不断向外渗血,过了许久才从紊乱的呼吸中拾回自己的节奏,晃着头摇醒自己,将恍惚的视野定神在脚边哀嚎的白龙上。瓦里克啐了一口血沫,咒骂道:“妈的,尽他妈的出怪事!”

“别他妈的想逃!”眼见断了腿的白龙仍企图匍匐前进,瓦里克大步跨向前,双手抓住白龙的腰,猛地将其翻过来,拔出匕首便要向下刺,“老子倒要看看是谁他妈的要害老子!”身下的白龙猛打一个激灵,举起双手便夹住了迎面而来的刀刃,与瓦里克相当的力气令匕首被夹在半空僵持不下。片刻,只听一道清脆的“汀”声,脆弱的刀刃在两股相互对抗的力道中赫然断成两截。始料未及的瓦里克因惯性向断刃冲去,断刀飞快地划过他的脸,他的右眼瞬间被蒙上一层血幕,随即一阵滚烫的疼痛袭入脑内,他丧失了右边的视觉。

“你妈的,还敢还手,你妈的,你妈的!!!”气急败坏的瓦里克即刻丢下刀柄,一把擎住高举的双臂,向下一折、一旋,向外一扭,硬生生地将两条胳膊从健壮的躯干上卸了下来。“咕啊啊啊——!”反馈到自身的痛楚如期而至,瓦里克颤抖着深吸了几口冷气,强行把意识从发白的视野中拽了回来。但就在他将迷离的视线下移时,呈现于他眼前的却是轮契的脸。

瓦里克下意识一怔,忽然愣在原地。冰冷的恐惧扼住他的喉管,他本能地意识到自己的唇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一席席冷汗从颤抖的肌腱上挂落,他想后退,发软的双腿却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稍移了半步便跪倒在地。“不是的……不是……”他从牙缝间挤出几个沙哑的字眼,发白的视野愈缩愈小,颤抖的视线集中于那双熟悉的猩红的眼睛中,他清晰地看见自己惨白的脸色,沉重的心音用力锤砸他脆弱的鼓膜,他伸手摸向粗糙的地板,一点一点笨拙地向后挪。

此时,瓦里克忽然注意到龙躯上肩膀的残垣,那对刚被自己扯下的、新鲜的断面。“对、对,他现在只是一具龙彘,他构不成威胁!”瓦里克细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怯生生地给自己打气,尔后猛地一咬牙,抡起拳头便向轮契的脸揍去。轮契的鼻梁骨顷刻间歪向一边,而瓦里克也因重击被砸得头晕目眩。但他晃了晃头,见轮契没有反击,不禁哼笑两声,随即转变为肆意的狂笑,一把扼住轮契的脖颈,咬牙切齿地抡足拳头,朝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砸去。“吼——去死,去死!给老子他妈的去死!一定是你搞得把戏,一定是你……!”他把自己砸的神志不清,却仍不肯放松拳头,不依不饶地抻直了胳膊一轮轮砸下去。

“哈……哈……混账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什么煞魔,呸!”当身下的龙彻底没了气息,瓦里克才终于松下力竭的手臂。他的双拳已打得皮开肉绽,整头龙像喝醉了似的头昏眼花地杵在原地,从模糊的视野里勉力找出轮契破碎的脸,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啐了口血沫,尔后仰起头,由衷地发出酣畅的笑声。他癫笑了许久,直到气促的一连串咳嗽打断了他的笑声,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又因体力不支踉跄地摔了下来,俯冲到破碎的龙脸上方,失魂荡魄地对着缓慢重组的肉块僵硬地笑。

但随着视野恢复清晰,瓦里克脸上的笑容又逐渐消失。才短短几分钟,重组的肉块便把罗旭的脸呈进了他的眼里。“先……先生,先生?!”瓦里克仓皇失措地连连后退,突然一转脸色,怒发冲冠地扼住罗旭的咽喉大吼,“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吗,你也是来责备我的吗?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什么都没做错你为什么要做他的帮凶!”他又一次抡足拳头,但这次却没能砸下去,他的拳头停在了罗旭的上空,随后砸进他头边的地面。

瓦里克把自己撑在罗旭的上方,一滴滴热泪夺出他的眼眶,打在罗旭的脸上。他一边不清不楚地恸哭,一边用手拂去罗旭脸上的泪滴,无助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先生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但等瓦里克哭累了,再想从罗旭波澜不惊的脸上寻求一丝慰藉时,那张脸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自己的。

——瓦里克的眼睑跳了一下。

“呃啊啊啊!!!——”勃然大怒的瓦里克抓起身边的断刃,压住白龙的气管便发疯地砍,“给老子死,给老子去死啊!你复活一次,老子他妈的就得陪你倒霉一次,你给老子去死啊!!!”带着哭腔的怒吼撕碎了地窖里冰冷的空气,回馈到瓦里克身上的疼痛虽让他濒临休克,却更给他的愤怒火上浇油。瓦里克歇斯底里地往下猛扎,飞溅的鲜血一遍遍呲满他的全身上下,掌下的喉管亦逐渐停止了吞咽。

——“原来我最恨的人,是我自己。”

他砍到刀刃滑脱了手,攥着满手的鲜血一拳拳打进白龙的右眼里。眼眶在重击中碎成一汪深色的血潭,瓦里克因挖走自己疼痛不已的左眼,把爪子抠进白龙破碎的眼眶,一手摁住他的角,如同开罐一般,怒吼一声,蛮力将白龙的半张脸骨从头上扳下来。半透明的脑膜微微鼓起,随之便在瓦里克的利爪下被扯飞,裸露的乳白色大脑随着剧烈的脉搏一阵阵膨胀。瓦里克深吸一口气,尔后把头猛扎进脑髓里,张开血盆大口,疯狗似地一通乱咬。糊状的脑糜顷刻飞出脑颅,豆腐渣似的飞沫挂得瓦里克满身都是,转眼间空落落的头骨里便只剩下一汪浑浊的乳血。

瓦里克没有就此罢休,喘着粗气咬住龙尸的上颚,扭头扯离头骨,挑起浸在血里的肥厚的龙舌,从破碎的利牙中撕扯下来,仰头吞进肚里,随后便拆了龙尸的下巴,抓住颈椎一圈圈啃食筋道的龙脖。待瓦里克把厚实的斜方肌也一并拆了之后,他来到龙胸,含住乳头猛吸乳腺里残存的乳液,一扭头又全吐了个干净。他随后扯下干瘪的乳房,用牙咬开肋骨,扯开胸膜,吐到一边,把头伸进胸腔。肋骨锋利的断口在他的脸上留下数不清的豁口,但他没有在意,紧紧抱住龙彘的残躯,对着挛缩的心脏狼吞虎咽。他吃一半,吐一半,随后打了个饱嗝,用龙爪拍碎剩余的肺脏,仓促地舐净抓指上的鲜血后,转而撕破龙彘的隔膜和腹腔,用额头一记记猛砸其中留有余温的、柔软的脏器。

瓦里克把吻部埋进胰脏与肝之间的间隙,用龙角绞着胃——这使他的胃也一阵阵绞痛,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有趣,他渐渐迷恋上了支配自己的疼痛所带来的满足。过足了瘾后,他接着向下移,一寸寸舔舐肠道表面粘腻的系网膜,随后连肠子一起吸进口中啃咬,在粉色的肠肉上留下无数斑驳的血牙印。他一直咬到大肠的末端,气喘吁吁地打量着眼前肿胀的膀胱。“呼……好渴……”他这么想着,随即咬开一根输尿管,把嘴凑到断口吮吸咸腥的龙尿,并且把手伸进逐渐失去弹性的龙缝,揉捏其中勃起的性器。

从刚才起,堆积成山的疼痛就已经让他硬得发抖。“哈……哈啊、哈……”瓦里克陶醉地攥握龙彘的卵蛋,馥郁的尿骚不断挑逗他的兽欲,令他的视野逐渐蒙上一层水汽。他支起身,把嘴从干瘪的膀胱上剥离,伸出舌头卷舔膀胱前端条状的前列腺。“哼啊……哈……”他爽得忍不住低哼两下,梆硬的龙屌在利齿触碰到前列腺的瞬间冲出龙腔。他横过头,开始用一侧的牙轻咬腺体。齿间的摩擦令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猛颤,粘腻的淫液从开合的马眼中不断渗出,垂成长丝一股股拖到地上。瓦里克在这种刺激中徘徊了许久后,突然用牙咬下一块前列腺,他的小腹瞬间如火一般烧起来,猛地一收,还没来得及分清哪部分是快感,绢黄的尿液便从勃跳的龙屌中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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