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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3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7550 ℃

她看了眼长椅另一端,歌蕾蒂娅手中那几袋异样的病变组织,叹口气,“你是在治疗我吗?”

“哼…我不想。”凯尔希冷哼。她低下头,撩起头发,默默注视纤细的绒毛缠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拖入褶皱之间,温暖的裹紧。“你这…可笑的猎人。”她叹口气,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转而抚摸在顺滑的肠壁上,任由绒毛热情地抱紧。

咕噜,咕噜。

斯卡蒂的肠道发出温和的呢喃声,哼唱海底的歌谣,继续邀请凯尔希前往群星映照下的深海。

加入我们吧…回到你的归宿。

也许是幻觉,但冷静的凯尔希确定自己听到了柔声的呼唤,呼唤她进入肠道更深处。

阿戈尔人…充满谜团。

“你看你…多么可笑。”歌蕾蒂娅优雅的嗓音冷酷地传来。

修长的剑鱼坐在虎鲸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拍打。她注视斯卡蒂优美的脸庞,嘴角抽搐下,平静地说到,“你这…美丽的怪物。”她俯身,轻轻吻在斯卡蒂的脸颊上,又抚摸那柔软的秀发,轻声道,“生日快乐,孤独的猎人。”她微笑下,站起身,用袋子装好那几袋病变的组织,便鞠躬离开。

“二队长…你…你…”

“呵呵…我先失陪了。”歌蕾蒂娅微笑道。她扶了下帽子,举起袋子,轻声道,“凯尔希?我先送到你的办公室了…愿你和斯卡蒂…度过美好的一晚。”

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斯卡蒂听到走廊上传来歌蕾蒂娅略显沙哑的歌喉,像是在讲述搁浅的痛苦,和遇见甘霖滋润的喜悦…

“二对长这家伙…总是这样。”斯卡蒂捧住肚子,对着腹中的食物轻声道,“你和她…很像。”

“哼…”医生冷哼。她只希望剑鱼不要自作主张,惊动整个医疗班可不好…

“不必你费心了,凯尔希。”斯卡蒂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我知道…我是一个怪物。”她停顿片刻,干笑道,“怎么?你不说话了?”

“这是阿戈尔人的归宿吗…”

斯卡蒂捕捉到医生语气中的犹疑,冷笑答道,“你也有…不知道的吗?”

“啧……”凯尔希克制地咬咬牙,轻轻抓住一簇绒毛,冷冷道,“你的组织…在变化。”

“也许化掉你…你就知道了呢。”斯卡蒂冷笑。她又戴上帽子,继续走向她牵挂的那个病房方向。

凯尔希在肠道中恢复一会体力,呼吸逐渐平稳,而面罩中斯卡蒂的气息也逐渐减弱。她看了下刻度,还能够活动一会,只需要…

她随手握向身边,然而只握住一团潮湿的绒毛,被热情地裹住。

“不对…”她在肠道中寻觅,忽然注意到随身的小箱子不见了。

真是大意……

虽然她确定箱子中的东西不会出来,但是让其梗在斯卡蒂的肠道中未免……

还是得快点找到…

她握住肠壁的褶皱,艰难起身。狭窄的肠道大约能让她半弓身前进…尽管每走一步都会感受到来自肠道的水压,如同在深邃的海底跋涉。

“哼…”所幸她还能看清身边,而肠道绒毛如同海草,在肠液浸润下拂动,随着蠕动声的歌谣起舞。

呼唤她进入更深处。

医生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清楚在往什么方向前进,也不知道箱子是卡在肠道上端,还是随着蠕动滑入更深的所在…

“哼…”她向两侧观察,简单判断,还是凭直觉走向前方,希望在翻越道道褶皱,绕过肠道拐弯的地方,或许能…

看到那一抹银色。

果然,绕过这道肠道的转弯处,不远处就闪过光泽。尽管电筒的亮度减弱好多,她仍能辨认出箱子的形状。只需要走过去……

她被突然涌起的褶皱绊倒,有些狼狈地跌入潮湿而柔软的肠肉中,身上有沾上好多清澈的肠液…

与深红的胆汁。

凯尔希嫌恶地望着从箱子下渗出的深红胆汁,见浓稠的液体沾染在箱子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

也许她不想继续用这个箱子了。

凯尔希翻过一道道褶皱,身下的绒毛擦拭在她的腿上,就像从海草之中跋涉行过。

她觉得自己逐渐浸入更深、更潮湿的海水中。

胆汁的苦涩气息逐渐浓郁,在狭窄的肠道之中挥之不去,她似乎看到浅红色的雾气如同海藻一般拂动,厌恶地皱眉。氧气面罩中的氧气也显得更为清新怡人,只希望不要被污染...

她走近箱子所在的位置,细细端详。本身箱子并不大,正好卡在肌肉的缝隙之间,而深红的粘稠液体不断从箱子的边缘处渗出,而积聚在这一处肠肉内的液体几乎漫过了她的脚踝...

她厌恶地踢踢肠肉,却踢不掉粘在脚上的深红液体,只好无奈摇摇头,继续思考如何取出箱子。肠肉都扒住了箱子边缘,就像箱子本来就属于胆管入口一般,用手拉扯都很难取下。

哼...应该用手术刀割掉多余的...

她伸手抚摸箱子边缘的软肉,脑中想象如果用手术刀切去的效果会是如何...她的指甲刺入肠肉之中,传来轻轻的水声,软肉在刺激下微微抽动,也松动几分,足够她的手掌探入胆管之中。

真乖...

“喂...你又在做什么!”斯卡蒂感觉到了右腹传来痒痒的感觉,像是调皮的小手挠在娇嫩的右腹位置。她尝试用手抑制,然而挠痒感来自体内,毫无用处。

她再次背靠在走廊上,用手紧紧捂住腹部揉搓。

“你怎么...还没消化掉!”斯卡蒂恨恨问道,“你这...可恶...不许闹了...海潮会吞噬你的!”

“哼...”凯尔希不屑回应。尽管身边的肠道震动频繁而剧烈,不过她还是尽量保持平衡。手掌已经伸入胆管中,正好够到箱子的背面,她尝试拉拉箱子,然而只传来轻声摩擦的水声,箱子却纹丝不动。

她并不气馁,而是继续拉扯,可是箱子就像在斯卡蒂的胆管中生了根...

只好...

她无视虎鲸愤怒的咒骂,伸出手臂,尽力探入胆管中。她感到胆管的肌肉热情地抱住她的手,不住收缩,将她的手臂往深处指引,然而胆管狭窄,加上箱子阻隔,她最多伸了半个小臂,便紧紧卡在胆管中。她吃痛地哼了一声,用手指抓挠在娇嫩的胆管内壁上。她清楚地听到尖锐的指甲摩擦在内壁上,划破娇嫩的粘膜的声音,手指感到了炙热的液体舔舐...

咕噜,咕噜...

“你...啊!”斯卡蒂觉得右腹传来剧痛感,整个肠道都像是在搅动一般,也牵动腹部内脏颤动。她紧紧掩住肚子,从走廊的墙壁上滑落,不觉眼中渗出了疼痛的泪水,咸咸的,流入口中...

凯尔希也不好受。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蠢蠢欲动,连忙抽出手臂,躲在一道粗壮的褶皱之中。只听到“砰”的一声,箱子被一股深红的液体喷出,在肠道中翻滚数下,卡在褶皱之中,而深红的液体像是喷泉一般不停流出,在整个肠管中染上了深红...

“啧…”凯尔希从褶皱中起身,拍拍耳朵,掸掉头发上沾上的胆汁。她觉得苦涩的水压黏在身上,有些难以行动,然而还是勉强爬过褶皱,拿起箱子。她坐在突起的褶皱上,打开箱子检查,所幸电刀没有损坏,药物没有倾倒出来,尽管只是变得凌乱。

“凯尔希…我…恨你…”斯卡蒂觉得右腹如同沸腾,就像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竟然被这小小的食物搞得如此狼狈…猎人十分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期待肠液尽早消化掉她…

“嗯。恨我吧,猎人。”凯尔希装好箱子,提起来,继续前进。肠道变得宽敞一些,她可以以半蹲半爬行的姿势前进。斯卡蒂的肠道整体粉润饱满,映出光洁的色泽,往更深处,深海的气味更为浓郁尽管胆汁的苦涩滋味仍然黏在她的身上。

肠道显得更为健康,似乎暂时没有被海嗣细胞侵蚀。她发现了一处稍显不健康的肠溃疡,冷静思考一下,她没有挥拳打上去,而是按部就班地拿出药品涂抹,静静看着手掌下的溃疡随着肠道蠕动舒张伸缩。

“你…你不许再往下了…”虎鲸咬住牙,冷声道,“这是想住下来吗?”她觉得疼痛感逐渐减弱,转而有种清凉自炎热的腹中流出,让躁动的器官冷静下来。

“咳…”凯尔希咳嗽一声,又擦擦额头的汗水。斯卡蒂的肠道更为炎热,何况一直热情地包裹住她,让她本就单薄的身体更为难受;并且在剧烈运动下,她也出了更多汗…

低头看看刻度,还剩三小时左右…

如果继续深入深邃的肠道…

斯卡蒂的肠道惬意地发出咕噜噜的蠕动声,听上去像是渺远的歌谣,邀请她继续深入。

哼...

凯尔希皱皱眉头,低头查看下刻度还有电池储备,不如...

继续深入吧。

她振作精神,从箱子中取出一针营养注射剂,对着手臂注射,补充能量。

“斯卡蒂,我还是讨厌你。”凯尔希低声道。她听到斯卡蒂颇有磁性的咒骂和呻吟声逐渐减弱,知道虎鲸小姐依然愤怒,不过...

随她吧。

她撑开相对狭窄的肠道,继续深入空肠中。

“哼...再往下...你...”斯卡蒂感觉到右腹再次传来痒痒的感觉,知道医生一定是继续深入。她的手指摸索在肚皮上,感到小小的食物还在活动,走向更深处。她低声问道,“你要做我的宝宝?哼...”

不过小小的食物没有回应,仍是兀自向下。算了,不管她。

斯卡蒂用小手帕擦擦脸蛋,扶了下帽子,休息一会继续前进。

她没想到被凯尔希折腾得走到病房都那么费劲,真是小看她了...

快点化掉吧...哼...

好在之后腹中平静,也没有在路上遇到歌蕾蒂娅骚扰。她远远看到幽灵鲨病房中传来的灯光,脚步忽然犹豫。

劳伦缇娜...我的友人...

她想到友人总是昏睡不醒,意识模糊,内心一酸。

凯尔希...你为什么...

她叹口气,继续前进,走到了病房边上,隔着玻璃观察躺在床上的幽灵鲨。劳伦缇娜仍在酣睡。她优美的脸蛋纯洁,惨白的脸上表情恬静,似乎在呢喃什么,大约是在怀念故乡...

“愿你做个潮湿的美梦...”斯卡蒂倚靠在玻璃上,对着病床上沉睡的鲨鱼轻声道,“我...”

她克制地抿住嘴唇,犹豫着,哼唱出家乡的歌曲。陆上还是太缺水了,显得斯卡蒂颇有磁性的的嗓音有些沙哑,而歌喉依然优美,悠扬地回荡在走廊中,唤醒了来自远方的回忆...

“呵呵呵......”劳伦缇娜在床上翻滚,轻声吟唱,“茫茫的万物之主...在呼唤...”

“劳伦缇娜...”斯卡蒂低吟,继续哼唱...

“你是谁...”幽灵鲨迷茫地睁开眼,抬起赤红色的双眼,对着斯卡蒂微笑,“呵呵呵...是你吗...”

“是我...”虎鲸身上发颤,望向幽灵鲨的双眼,眼中发潮。

“斯卡蒂...是你吗...”幽灵鲨笑道,“你来了...”她笑笑,注视着斯卡蒂的长发,伸出手做抚摸状,“我想摸摸...你头上的银河...呵呵呵...”

“劳伦缇娜...我...”

“斯卡蒂,幽灵鲨病房的密码是....”清冷的嗓音缓缓传来,报出四位数字,传入斯卡蒂的耳中。她诧异地低头望向腹部,惊讶道,“你...你怎么?”

“哼,你听到密码了。”医生不悦地哼一声,“不许带走她。”又恢复了沉默,斯卡蒂只听到肠胃的蠕动声和急促的心跳声。

“我不会感激你的...”斯卡蒂颤抖地伸出手,按了密码,房门应声而开。她踉跄地走入病房,坐到了幽灵鲨的床前...

“劳伦缇娜...你好...”斯卡蒂坐在床边,握住了幽灵鲨的手,指引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头发上。

鲨鱼抚摸那丝绸般的柔软长发,迷离地睁开红宝石一般的双眼,对着斯卡蒂微笑,“你是谁...我在哪儿...”

“劳伦缇娜...我是斯卡蒂呀...”斯卡蒂克制地说道。

“斯卡蒂...呵呵呵...我应该熟悉的名字吗...”鲨鱼咯咯娇笑。她细小的手指从斯卡蒂的发丝中滑落,又天真地问道,“我在抚摸海中的星辰吗...”

“嗯...嗯...”斯卡蒂伸手抚摸劳伦缇娜的脸庞,手掌感觉凉凉的,也很柔软。

“呵呵呵...祝你...有个潮湿的美梦...”劳伦缇娜眨眨眼睛,缓缓合上,继续陷入了昏睡。

斯卡蒂坐在床边,哼唱阿戈尔人的摇篮曲,希望能助鲨鱼入睡...

“好梦...鲨鱼。”她俯身,克制地在鲨鱼的脸颊边按下一个潮湿的吻,缓缓退出房间,合上了门。

真是别致的生日...

她已经淡忘了上一次“过生日”是什么情景了。

晶莹的泪水滑过脸颊,她尝到了来自家乡的咸咸的味道。

“喂,你在哪儿?”斯卡蒂低下头,柔声问道。

“我在你的空肠里。”

凯尔希身体卡在狭窄的肠道中,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空肠位置的水压已经超过她设想了,身体在重压下难以前进,而一簇簇海草般的肠道绒毛也不容易翻过,或许这次旅行到此为止了。

她扫视下身边的肠道,依然粉润饱满,依然充满活力地缓缓律动,于是伸手抚摸在肠壁上,静静感受来自斯卡蒂的心跳搏动声。

“哼...”斯卡蒂笑笑,手指点在了医生大概的方位,按下去,似乎能感受到肠肉之间小小的食物,“谢谢你...”

“猎人,生日快乐。”凯尔希坐在肠道褶皱上,问候道,“你赢了,我累了。”她望向远端的肠道,望入深邃漆黑的肠道身处,叹口气。即便内心对斯卡蒂的秘密再好奇,身体已经难以支持她继续深入探索了。氧气消耗也加快,应该回头了...

“呵...别化掉”斯卡蒂冷笑道,“你比我想的美味...不要轻易化掉啊。”说罢,虎鲸清冷的脸上都闪过一丝绯红。

“那是自然...”凯尔希在肠管中转过身,开始攀爬在肠道褶皱之间,在强壮的肠道蠕动下转回头,准备回到胃中再做调整。

但是回程的路途漫长,穿行在潮湿的肠海中,她觉得肠道并不想放了她,因为蠕动逐渐变得急促,将她往下推去。她咬住牙忍耐,继续逆着“深海的水流”前进,绕过一道道拐弯,翻越一道道褶皱。

她觉得呼吸逐渐困难,氧气面罩内又混入了斯卡蒂体内的气息,显得更为浑浊,四肢逐渐乏力...

而她知道不能懈怠,不能真的被困在斯卡蒂体内,尽管...

恍惚间,凯尔希又听到了斯卡蒂肠道中的吟唱声,像是挽留她,邀请她在这海草般的肠道绒毛间住下来...

别想了...

胆汁的苦涩气息袭来,凯尔希警觉地弓起身,心思也清明几分。她觉得脚下又踩到了粘稠的胆汁,知道距离“出口”不远了...只需要...

凯尔希不知道她是怎么穿过幽门的。她无力地穿过紧致的幽门,跌入了清澈的胃液池之中;口鼻处的氧气面罩再次脱落,一股潮湿的水汽涌入鼻中,淡淡的酸涩气息也刺激她清醒几分。

不过比起肠道的压力,胃袋中的空气也清新几分。斯卡蒂的胃袋也显得更为潮湿。

“哼...你出来了?”斯卡蒂冷静的嗓音悠然传来。她捂住肚子,轻轻打嗝,也让胃袋中掀起一阵水花。

“嘁...”凯尔希倚靠在胃袋的褶皱上喘息。她看到方才手术的位置已经不再渗血,蠕动也更为平稳,凝胶像是已经融入胃袋一般,于是欣慰地松口气。氧气罐已经不需要了...毕竟她还能忍受斯卡蒂胃袋的气味。

“哼...我低估你了。”斯卡蒂冷笑,“你不只是精美的食物呢...哼哼。”她拍拍肚皮,抚摸在左腹,嘴角露出了笑容,“陪陪我好吗?”

“呼...”凯尔希倚靠在柔韧的胃壁上,后背陷入褶皱的怀抱中。她浸润在湿润温暖的雾气中,任由身边的胃肉都耐心地揉搓,紧张酸痛的身子也放松许多。“我不敢相信是你说的。”

她仰起头,望向远端的胃壁,看到粗壮的褶皱沉稳地缓缓蠕动,仿佛置身于阿戈尔人的殿堂之中;而身侧的电筒的光圈晃了晃,不久便逐渐熄灭,黑暗笼罩在她身边。她只听到沉稳的心跳声与肠胃蠕动声交叠,像是在吟唱古老的歌曲...

“不许乱跑。”斯卡蒂笑笑。她躺在病房外的沙发上,打个长长的哈欠。

“为我唱一段阿戈尔的民谣好吗?我小有研究。”凯尔希倚靠在软肉之中,合上双眼,放松地休憩。

“哼...那就做个...潮湿的美梦吧。”

斯卡蒂清清嗓子,吟唱起古老的民谣,用颇有磁性的嗓音呼唤故乡。

——尾声——

“...那个高高的深海猎人走进医疗班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呢。”华法琳滔滔不绝道,“不过她长得不错,不过...咳咳”她咳嗽下,“我一看她手上的东西就吓一跳,还以为博士又吃坏肚子了呢!”

“哼...”凯尔希哼了一声。她换好手术服和外科手套,带好护目镜,取出了从斯卡蒂体内切下的病变组织,放在台子上。隔着袋子,她看到原先红肿的病变组织失去了活性,呈现深紫色,不禁皱皱眉头。 “我和她说了直接放我办公室的...”

“放心,当时只有我值班,马上就放冷库里存起来了。”华法琳拍拍胸口,也换上了防护服,上前帮忙。

“那就离所有人知道不远了...”凯尔希叹口气,取出病变组织,处理后制作切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真是触目惊心。

“斯卡蒂...她变了。”良久,医生叹息道。“她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猎人了。”

“嘁...如果你当时允许我多研究研究...”华法琳嘟嘟哝哝地走上前,也凑到显微镜下观察,而她尖叫一声,“阿戈尔人的组织怎么这个样子??”

“也许这部分不是严格意义的‘阿戈尔人’...”菲林医生摇摇头,随手拿起笔在报告单上记录了什么,“这是她的宿命吗...”

两人阴沉沉地忙完之后,收拾之后离开。然而两人都没有胃口,不如直接回到办公室休息会吧...

“凯尔希,等会。”

走廊上,冷淡的嗓音唤住了凯尔希。华法琳一回头,看到那双红眼和银发,顿时吓得萎靡,躲在凯尔希身后;而菲林医生依然冷静沉稳,只是点点头,“斯卡蒂。”

“声明一点...我还是讨厌你。”虎鲸小姐微微冷笑。她姣好的脸蛋上显出一丝浅红。

“我知道。”凯尔希不卑不亢地低声回应。

“那我可以信任你吗?”

“那是你的判断。”

华法琳感到斯卡蒂似乎没平日那么神秘而可怖了呢。尽管她不知为什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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