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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吃醋·磨逼·限制高潮·浴室play·道具·后入,3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9810 ℃

把湿漉漉的希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只有浴巾蔽体的彼此一前一后地倒在床上。希娇弱无力地贴在床单上方,水蒸汽晕染出的红潮浅浅退去,又露出另一层由我亲嘴制造的红色。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床头尚有一只完整无缺的泡芙,就这样定定进入胃部开始闹情绪的我的视野。

我忍不住拿起那只泡芙,毫无形象地咀嚼起来。当我吃完整只泡芙后,轻轻用舌尖扫去手指上依附的奶油。

似乎有电流穿梭过我的意识。恍神的时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下体相依之处撒满奶油而不得不轻扭腰肢的画面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之前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舔……

画面顿时消失了。我回过头,取代了画面的是正注视着我一举一动的希。她的眼神,湿润非常。

“怎么了?”

希歪着脑袋,眼珠似乎被某种她所追求的能量定住了。我忍不住开始反省,一定是自己给没有任何防备的希带来了太大的袭击。

就在我想要抱住她哄上一番时,希却比我先一步行动。此时的我正坐在床沿处理着手上的泡芙,她没有任何言语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亲密接触过的次数明明已经多到难以计算了,这种没有布料的接触仍然刺激着我的神经。希摆弄着我的手指,一根根轻慢交加的把玩。

尽管不知道希用意何在,我依然由着她,两人相顾无言地持续着当下的氛围。忽然,希像是终于玩腻了,无趣地松开手转而搂着我的脖子。

呼吸再度交错,我下意识地想把嘴唇凑过去,不想希只是轻轻地错开了脑袋。

“……希?”

我试探地喊着她的名字。希眯起双目,食指刮过我的下嘴唇。

“我要绘里亲你,像吃掉那块泡芙一样把咱一口一口吃掉。”

我的全身开始战栗。

希当着我的面拉开抽屉,呈现在我眼前的物品让我咋舌。

只是我深知,该亲手把它拿出来的人是我才对。我木然地把它握在手中,这种陌生而又让我不忍脱手的触感正一点一点入侵我的感官。

“希……怎么会买这样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呐,上次经过成人用品店时,一直盯着它的可是绘里亲啊。”

连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吗?希的可怕之处似乎终于不用藏头露尾了。

此时成为我们讨论焦点的是一根阳具。准确来说,是一根假阳具。看起来是利用橡胶还是其他什么材质制成的。

“好冰。”

“……让它热起来,这还用说?”

希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飘渺,飘渺到我无法抓住。躯体里冷却的热度就此沸腾,我的欲望中心宛如火烧般灼痛。

我不顾一切地着手让手里的玩具与我的下体结合在一起。急迫使得我的动作也顺带手忙脚乱起来。希微笑着过来帮了我一把。

我压着嗓子说:“希……你不要后悔。”

希却摆出一副焕然一新的姿态,她浑身散发出的轻盈渗透着火山爆发前夕的气息,与被沉重的性欲往下拖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浴巾散落一地,我收起了内心尚在苦苦维持的温存念头。但我仍然不想让希这么快就迎接我无法控制的狂风骤雨,尽管今晚做得已经够多了。

两根手指率先探进那被我掌握了所有秘密的密道,希立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得到了信号的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希下面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瞬间就攫取了我的指节和理智。

在我的身下,紫色的瀑布覆盖着床单的三分之一,瀑布的中心是一张极尽柔媚之能事的面容。从那充满生命力的眼眸中,我能看到被痴迷和占有欲折磨到丑陋至极的自己。

“对不起……希,我忍不住了。”

还没等希彻底反应过来,我便自作主张地让自己身下的巨物取代了尚在辛勤耕耘的手指。

“绘里亲……啊!”

体位没有发生改变,其实我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肖想过希主动接纳的淫荡模样,可真到了这一步我却连交换体位的时间都等不及。

直接跳过厮磨蹭火的阶段,我不要命似地朝密道更深处挺进。使用这种阳具于我们而言都是第一次,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原以为只有希才是快感的最大承受者,可那种直冲云霄的感觉又是真真切切欺骗不了我的感觉神经的。

“啊…嗯…”

我和希默契十足地释放出压抑在内心里的冲动。此刻的希眼角泛泪,丰满的胴体也因为我毫无怜惜的行为而剧烈晃动,尤其是她那对硕大的双乳,强烈地抢占着我的视野。

我一把含住其中一个晃动的乳房顶端。希尖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正通过粗大的阳具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我的这一端。我一边品尝着希的乳尖,一边疯狂地让那股热流遍及我的全身。

“……希,坐上来。”

我终于准备实施自己的臆想了。希的动作已然变得迟钝,但还是听话地依循我的方式。

我平躺在床铺上,红着脸的小女人颤抖着跪坐在我精神抖擞的挺立上。这一过程迟缓非常,我痴痴地凝望着她的神情,当她的下体容纳住巨物的那一刻,她咬着嘴唇眼帘紧合的模样让我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我急剧放大的五官。

我急不可耐地挑起她的小舌,彼此激烈摩擦的舌尖几乎要生起火点燃两人的口腔,即使是溢出来的唾液也无法浇灭这样难舍难分的热情。我能感觉到希用她仅存的力气狠狠抓住了我的肩头,到最后有气无力地圈住了我的脖子。

阳具被勒得越来越紧,来自希的欲流快要漫过我的意识。我只得放开被我亲得气喘吁吁的希,对她说:

“希,你放松一些……”

希点点头。我一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松懈,就乘胜而上,似乎不过一眨眼的事,希便把我和她的结合之物吞吃入内。

“太多,太多了……”

希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殊不知这样反而使我的兴奋被我逼到了峰值。而我发泄兴奋的方法就是无所顾忌地往上冲,冲到一个连我自己也不曾踏足的地方。

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每一下都会比前一次更深、更远、用劲更足。这时我会庆幸自己平时的锻炼没有落下,不然我没有足够的精力来满足这样嗷嗷待哺的希。

我的希。

这个我恨不得溶进骨髓里的女人,正放荡不堪地与我苟合。她每被我顶弄一次,便会把我的巨龙吞噬得越深。双人床亦随着我们的性行为轻轻摇晃。毫无逻辑与理性可言,我和希仿若两个持续震动的玩偶,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为最为原始的力比多所驱动。

铺天盖地的快感麻痹了后背传来的痛意。啊,是希又忍不住抓伤我的背肌了。以往每到事后希总会心疼地问我背疼不疼,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占有希的证明。

黑夜越来越浓稠,城市里的人抬头看不到漫天的繁星。而我边咕哝着“星星,星星呢”边在希的肌肤上洒遍繁星。

红色的星星呢。我得意地想。

身体一丝也没有放松,思绪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被情欲蒸熟的希。哈,无论是男人有的还是没有的,我都不在话下。希永远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离开我,因为我什么都能给希。

想到这里,我用力挺起腰,是时候让希舒服一次了。饱含着我对希爱欲的阳具狠狠凿穿了她最深最柔软的宫口处,与我们的极乐,只差临门一脚。

如果我是男人,我会让自己射在里面,让希怀上我的孩子。但我又立刻否决了这一肮脏的幻想,只因我无法捱过那漫长的禁欲时光。

我深吸了一口气,搂紧形如溺水之态的希,后者垂眸与我艰难地对视着。我又一次让自己的唇舌与希的重合,自上而下地进行起足以穿透灵魂的贴合。

本应此起彼伏的浪叫溶化在唇齿之间,过后便是漫长的喘息,宛如两卷消磁的磁带。

在我陷入昏迷前能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将被我剥夺了行动能力的希困锁在自己冒汗的怀中。

我以为自己睡得很深,陷进了床单里。以至于当铃声大作时,我以为自己来到了翌日的清晨。

铃声消失的刹那我翻了个身,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边空旷得如同先前我发的那个梦。

重新回到现实世界的我有些茫然地消化着双人床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黑夜尚驻,白昼仍未降临这一信息。

窗外的汽笛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咽着气,刺耳却漫长。就在这时,一道像是在甜食里含混了沙子的声音在房间的另一头响起。

“啊,是妮可亲吗?对不起,刚刚没有听见铃声。”

我顺着声音来源直勾勾地看过去,鼻子便为我看到的事物不争气地一热。我连忙趁希不注意,抽出一截纸揉成团状堵住了自己流淌着红色液体的鼻孔。

暗骂自己不争气,那么深入的接触都做过了,仅仅是希光裸的背部却依然会让我下意识地产生生理反应。

希并不知道我醒过来了,此时她面朝的穿衣镜也照不到我的样子。我看见她有些困难地扶着腰,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被我狠狠爱过的身体边接着电话。

“你说你跟绘里亲打电话但她没接吗?”

我赶紧检查我的手机,几个未接电话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你说绘里亲回来的事吗?咱确实没想到呢。原来妮可亲你也知道她今天会提前回来的事啊?真是的……”

说起来,希的身材真是好到让人咋舌呢。并非一般人眼中的前凸后翘,年少时期为了校园偶像这一身份而付出的种种锻炼令她的身形曲线饱满而赏心悦目。要说唯一不足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容易让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豺狼前簇后拥吧。

希的头发也已经留得很长了,发丝甚至都快垂落在臀部上方。一颗水珠从其中一缕发丝处顺势而下,我的注意力则不可避免地被分散至希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之上。

失神了数秒,我突然反应过来昏过去之前我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穿戴式阳具。

要是它是真实长在我身上的话,现在一定早就支起来了。

希并没有结束和妮可的通话,我的口干舌燥也依旧没有得到缓解。我抚上阳具,表面散发出的热度与我刚拿到它时判若两物。作为假阳具它不止能让承受者获得快感,穿戴者同样能从中分羹。但这仅仅适用于阳具连结着穿戴者和承受者的情况下。

换句话说,在穿戴了它的情况下,只有希才能填满我的空虚。虽然经过了一晚的奋战,我的空虚症状已经好转到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步。

也许是因为我察觉到了……

“好的,我会转告绘里亲的……”

我赤着脚移动至希的身后。

“妮可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啦~”

能想象得到妮可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先说一声抱歉了,妮可。

从身后圈住希的腰,让她无处可逃。与此同时进行的则是下半身的突然交合。

“呀!”

希的腰就这样突兀地朝前一挺,猝不及防的她为这来自身后的突然袭击吓得连手机都差点脱手了,是我“贴心”的帮她稳定好手机,妮可的声音被放大到我听得一清二楚:

“希?你那边没事吧?”

希试图直接挂掉和妮可的通话,我干脆从她手中抢过手机,就这样让线一直占着。

“希?”妮可急切地呼唤道。

我满意地看到希虽然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但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冲撞。她只得低下头,两臂死死地撑在穿衣的两侧。

我用只有希才听得见的声音引诱道:“不回答妮可的话,她明天可是会一直追问这件事的哦。”

希只差踩我的脚了,可那无济于事。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电话那头:

“没……事……只是刚刚我……咱差点摔了一跤……”

“哈?你这么不小心绘里那家伙可是会心疼的,没事吧?”

我后入的频率和幅度接近凌虐,我从来没想过从身后进入居然能抵得这么深,简直让我舒服得欲仙欲死。

“没事……啊……”

希的背部不断起伏,看着这样被我折磨了一晚上的她我难免于心不忍,丑陋的施虐欲和传送给自己的快感又让我不想就这么放过姿态如此撩人的希。

“希,我听见你又叫了一声,确定没事吗?”

希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湿滑的淫液漫溢出来淌落在地板上的声响,大到能刺激到在场任何一个人的耳膜。

妮可终于也沉默了下来。

“……好了,我不打扰你……还有那家伙了,明天见面再说吧。”

妮可率先挂掉了电话,希也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了。我愈发肆无忌惮,被我进出过多次的嫩穴几乎撑到变形。

“希,不能这样哦,抬头对着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希似乎铁了心不受我的蛊惑,任我如何劝诱都只是埋头呻吟。无奈之下,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使力的顶撞替代了我的言语说服。

“不…不要这样……”

“是希不要这样哦。”

力道不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花心又要面临被狠狠洞穿的命运,希终于泪眼婆娑地仰起面部。

发丝被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液体粘腻在眉心,瞳孔中央好像有焰火即将盛放。烙上了情欲的红不均匀地分布在她的五官周围,这种凌乱不堪的美在我眼里无异于一场盛筵。

反复无常的操弄无法停歇,内壁的嫩肉尚未消肿又遭到翻来覆去的蹂躏,焉焉地来回抽搐。

“唔…唔…绘里亲……”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希在叫出我的名字后,回过头同我亲吻。希的主动无疑让我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她的唇舌,她的胴体,我都全盘接纳。

那你的心呢?我有这个荣幸去接收它吗?

“乖,我们一起去。”

我亲昵地碰了碰希的鼻尖,下半身则是不容置喙的凶狠。我抱着她往前一压,潮湿的甬道就这样让我一路通行,最后刺穿那个地方——

“啊——”

希的嗓子终于喊哑了,现在的她与一具快散架的木偶没有什么分别。当她在我的怀里化成一滩水后,我才终于通过穿衣镜看清楚了自己。

天蓝色的苍穹之下,骤雨初歇。

在替找到学生会室来的后辈转交情书时。

在透过玻璃窗看到绘里与其他学生交谈时。

在为不知道是哪个年级的孩子做恋爱占卜时。

求问者的问题在我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为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提出一个模糊的问题,而是所指明确。对象就是我的辅佐对象兼挚友,绚濑绘里。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上一个指明绘里为占卜对象的孩子在说出自己的问题后,就连忙向我作揖道歉,连占卜都没有进行完就匆匆离开了,这反而让我一头雾水。面前这个孩子倒是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好像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

至于我的解答,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然而,她临走前的那句话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间接地使我的人生轨迹改道至今。

她诚恳地说:

“谢谢东条前辈的解惑。该说庆幸还是什么呢,还好我的情敌之中没有东条前辈,不然我可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正准备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孩子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当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了三天后,我终于醒悟了一个在当时令我肝肠寸断的事实。

我喜欢绘里。我对绘里所抱有的,是那种不想把她让给任何人的喜欢。

而在那孩子对我说出那番话之前,我完全没有想过“东条希喜欢绚濑绘里”这种事情。

“绘里亲收到过这么多次情书,就没有想过接受其中一封吗?”

虽然妮可总是说我始终戴着一副面具,可这种佯装无意的试探叫我这样戴久了面具的人都忍不住对自己产生了鄙夷。

“难道希你会跟一个你没有任何了解的人发展恋爱关系吗?”

绘里在回答我时连头都没有抬。

“可是……想被你了解的人估计比向你表白的人都还要多吧,你也没给她们机会啊?”

“希很希望我这么做吗?”

绘里很狡猾,她知道我一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才以此来转移话题。只有我知道的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彼时μ's建成已久,我们也早就卸下了学生会会长副会长的职务,现在的我们不过是在给此时不在学校的穗乃果她们代理一下学生会的事务而已。

还是不要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绘里吧,至少无论怎么样我们还能靠“朋友”这一身份维系一段时间。

“绘里……”

我想说的话因为突然起身的绘里而打道回府,我与她的距离在这大脑生锈的时段逐渐缩短。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我们之间全新的起点。

有某种不属于这个梦境的香味无意中扰了我的清梦,最终为我的梦境打开了一个豁口。光线涌入我沉睡的意识,我的视野变得斑斓起来。

又梦见绘里第一次吻我的事了。

不用说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和罢工没什么两样,每移动一个部位,其他部位就会一齐向我发出煽情的控诉。唯独始作俑者不在身边,渗进梦里的香气从厨房飘了进来。

指腹一个接一个地擦过那些绘里用力爱过我的证明。不对,从今天一天估计都下不了床来看的话我整个人都是被绘里爱过的证明。我注意到锁骨下方的牙印,尚未干涸的水渍告诉我它的存在时间尚未超过5分钟。

就在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考能力和体力都发生了退化时,绘里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上去没想到我会这么快醒过来,正在工作的五官就那么凝固在了那里。

看起来很傻。

不过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又只能闪烁其词。

毕竟绘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么久,我们也从来没有共度过昨天那样的夜晚。

“那个,绘里亲……”

打断我的是绘里温暖的怀抱。

不再像昨天晚上那样滚烫得令人窒息。也许是早上特有的微凉让我打了个寒噤,我就这样温顺地索取着她怀里的温度。

“绘里……”

绘里急急地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看不见绘里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为她如此直白的话语羞涩起来。

“可是离开的人明明就是绘里亲不是吗?”我闷闷地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以为希已经不再需要我了。现在我想明白了,无论希是否需要我,我都不会让希就这么离开我的。”

“为什么会认为咱不需要你了?”

明明……怎么看都是绘里占据了主动的那一方啊。

绘里的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

“希变得越来越受欢迎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也知道我老是在意这种问题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可我就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

我被她说得一愣,绘里是不会欺骗我的,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呢?

她会吃醋的这种可能性。

“绘里亲,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绘里点点头。

“你……爱我吗?”

绘里正在抽泣的身体平静了一瞬。我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说错了话,下一秒呈现在我面前的绘里把自己隐匿在了泪光里。

我无法拒绝这样的绘里,更何况光是想到自己能看到在他人面前向来不显露情绪的她哭诉自己的脆弱。我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在她接受穗乃果的手加入μ's前的那条走廊上。

想到这里,我心虚了一秒。握住绘里双手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希,听我说。”

自己的动摇到底还是抵不过对绘里的感情以及后者很少才会表现出来的强硬。这一次,绘里握住了我的双手。

“我爱你,我爱你胜过爱其他人,而且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我……不能忍受你被其他人抱着不纯目的搭讪,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我们永远只能看得到彼此,这样我们就能……”

绘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又一个字眼。明明是这么感动的时刻呢,绘里以哭泣终结了这番她听起来已经准备了许久的话。

“好啦好啦。”我揉了揉绘里的后脑勺,“绘里的崇拜者们可不想看到这番场面哦。”

绘里坐直了身子。

“都这个时候了,希还在说这种话!这样不是会让我觉得,希其实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这个时候口齿倒是清晰起来了呢。

“没办法,谁叫绘里亲都没对咱表过白呢。”

“刚刚那不算吗?希如果想听的话我说多少次都可以哦。”

“要是咱说已经晚了呢?”

“怎么这样。话说回来,希也没有说过喜欢我吧。”

“也就是高中时偷偷给你写过情书,然后还天天绞尽脑汁穿得符合绘里亲的喜好吧。”

“……原来那是为了我吗?”

“笨蛋绘里亲!作为包括昨晚在内的惩罚,今天的家务都交给绘里亲了。”

“可是昨晚希不是很主动吗?还说了那种话,说了什么来着,我记得好像是……”

我拿起枕头砸向她。

“好啦好啦,老婆大人的话我一定照做,就这种程度的惩罚……”

“咱还没有说完呢,绘里亲禁止碰咱一个月。”

我以为绘里会脸色大变,但她听完后只是若有所思。

“那事不宜迟,我们快开始吧。”

“什么?”

绘里欺身压了上来,嘴唇被堵住,昨晚的记忆一同袭来。

“都是希太可爱的错,我从起床之后就一直忍到了现在。而且希只是说了一个月,没有说具体从哪一天开始实施。”

“那么,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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