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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吃醋·磨逼·限制高潮·浴室play·道具·后入,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8180 ℃

等到我察觉到自己的喜怒哀乐不知不觉因为希而沉浮时,我将她按在了学生会室的墙壁上。事后的我非常后悔,因为我有勇气去对她做出这种事情,都不敢让她听见一句短短的“我喜欢你”。

自那以后,我们谁也没有对这件事太过提及,但彼此心照不宣,那就是这段关系已然变质。后来的后来,希和我报考了相同的大学,并搬到了学校附近的一间公寓。

我的恐慌得到了证实,希正走向离我越来越远的地方。希不知何时开始热衷于对日常搭配上的追求,尽管我不得不承认她为自己用心搭配的每一身都让我心跳加速。只是为她着迷的人除了我一定不在少数。

为了挡住那些蠢蠢欲动的眼神,同时也为了霸占希那颗让我渐渐有些看不懂的心,我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如果可以,我想要对所有靠近她的人都怒目而视,直到希的世界小到只能容下我为止。

希开始时不时地向我道歉,因为我把时间都花在她身上,从而缺席了好几次一些大大小小的会议。我悲伤地看着一个劲对我道歉的希,她的不安正在显山露水。

希,原来我的存在真的会令你如此不安吗?

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向希激烈地索求,我甚至怀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至少也要让她在肉体上离不开我。然而,每回希在我怀里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时,我不禁会对自己的做法产生怀疑。

我想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对希倾诉我的衷肠,可是我明知道这已经晚了。我对希的爱太深,也太重,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对一个人倾注如此难以度量的感情。语言在我的认知里是狡猾且易碎的,以至于我认为诸如“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语承担不起这份爱的重量。

我最后选择去研学,其实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又或者说是在逃避。因为我无法接受没有希的未来。我没有办法接受那个人没有任何预兆就闯进了我的生命,却又把我一个人丢下的结局。

真的,不想,也不能接受。

至于希,没有了我的影响,想必她也不会那样束手束脚了吧?

在这个纵情的夜晚,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改变。

在意识逐渐回笼的这段时间里,朦胧中在下体内肆虐的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冲撞终于平息了下来,我也……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我知道绘里能很轻松地把我送上巅峰,可也没想过她对我的身体信手拈来到这种程度。一层层由她亲手制造的巨浪将我的意识洗刷得来回断片,彼此间隔极短的绝顶更是让我的身体先于意识起了反应,肉体与灵魂因为强大的冲击而就此分离。

绘里似乎把我拦腰抱了起来,目的地是什么地方,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在停下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了我口中的丝袜,好像还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更是一句也没有听清。我死死地抱住绘里的脖子,生怕她一不高兴了就把我摔在地上,更怕她不要我了。

即便我在与她对上眼神时,我能从中读出的只有疼惜与柔情。

我被绘里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我对此的反应都只是讷讷地盯着为我放水洗澡的绘里。

说起来也是呢,因为卧室没有开空调的关系,此时的我一定散发出让绘里都不堪忍受的汗臭味。我努力让自己的精神回到正轨,并对绘里说:“咱自己来吧,不用麻烦绘里亲了。”

绘里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挑挑眉。

“不行,希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坐在那里别动。”

我闻言也只好乖乖地保持原状。几分钟后,热气升腾,浴室在头脑尚不清明的我眼中变得云遮雾绕。我睁大双眼,因为绘里好像要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浴室本就不是什么培养理性的好地方,尤其是心爱的人正以如此诱人的姿势呈现在我的眼前。绘里此时正背对着我去取挂在毛巾架上的毛巾,数道醒目的抓痕在她的背部盘根错节。她本就完美无瑕的身形被空气中四散开来的水汽附住,一丝不挂的她亦因为这水雾无意的遮挡而生出欲遮还羞的味道,浴室被她隔出了圣洁与放荡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痴痴地用目光追随着她。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恋人?虽然过了今晚我就连产生这种疑问的权力也没有了。绘里静立在原地,宛若一尊古希腊天神的雕塑。

这种不容亵渎的威严,却在这令人头昏脑胀的浴室里轻易地倒向事物的另一面。

即,现在的绘里,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快来干我”的荷尔蒙气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在绘里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我探出右脚,直逼绘里那冒着热气的大腿根部。

绘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我的突然袭击,跌跌撞撞地退后贴着她身后的墙壁。

“……希?”

浴室狭小的空间根本不足为惧,我只需稍稍前倾,仍能够得到绘里试图用手挡住的部位。绘里有些不可思议地扶着墙,被逼到一个我用腿划分出的空间。现在的她一扫之前的强硬无比,被她掩藏得很好的娇羞暴露无遗。

“希,快把腿放回去,这样你会感冒的……”

我对她这小小的口头抵抗充耳不闻,反而玩心大起,大脚趾在她的泉口周围描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圈。绘里原本就布满红晕的脸庞现在更是红到滴血,却又对我这赤裸裸的挑逗无可奈何。很快,她便腿脚发软到一屁股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啊……”

绘里亲,让你叫出声来的是我带给你的快感还是臀部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时产生的痛感呢?

这还只是这个小小报复的开始呢。

我没有选择深入,只是不断玩弄她那开始微微颤抖的小穴。脚尖轻轻逗弄起离穴口最近的嫩肉,直接惹得嗷嗷待哺的花穴激动得一张一合,大量的温泉从湿热的口里倾泻而出。我的兴奋在此时简直达到了顶点。

“啊…哈……希,那里好舒服……”

绘里放纵的娇喘回荡在封闭的浴室中,光是能听到如此美妙的旋律就足以让我下体涌出的洪流淹没我那同意识一起回笼的理智了。我禁不住这份诱惑,脚趾在绘里最娇嫩细腻的部位流连忘返,不时更深入一些,有意无意地顶了顶她那充血的花核。我看到绘里的身子为此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平日再如何凛然的美人如今都是媚态百出,妖娆得一如她下半身盛开的花朵。

“啊……啊……希……”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动作一顿,腿也顺势软了下去。绘里仍沉浸在延绵的情欲中,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我瘫软在浴缸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是那样不想承认,但让我羞于启齿的秘密又多了一个:光是听到绘里的娇吟,就能让我高潮了。

难道是因为绘里在今晚对我身体的开发起了作用吗?我越来越摸不透自己的身体。但同时我又感到非常庆幸,只因这一切都是为了绘里。

为了绘里,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高潮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我忘记了自己的弱点还暴露在外的事实。当我正独自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时,绘里抓住了我那仍挂在外面且行已麻木的右腿。

“绘里亲?”

“希,我刚才高潮了哦。”

“……什么?”

“因为……看到了这样的希。”

这样说着,绘里托起我的脚掌,轻轻地将吻印在了我的脚背上。

“绘里亲也一起进来吧,会着凉。”

绘里只是专心地亲吻我的脚背,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背、脚踝、小腿、大腿一路而上,钻入口里时却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我们分别坐在浴缸的内外,相互探求着对方口腔里的味道。这一回,绘里主动挣脱了我的舌尖,视线却直勾勾地黏在我的脚上。

等我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时候,我无法动弹的脚已经沦为了她的盘中餐。

“绘里亲,那个……别……”

已经晚了,绘里开动了。对象是我刚刚与绘里的花瓣亲密接触的脚趾。

作为与绚濑绘里朝夕相处的恋人,我自然见过很多次她进食时的模样。餐桌上的她举止优雅得体,与她欧洲贵族般的外表如出一辙。她冷言少语,声称少说话不是出于用餐礼节上的考量,仅仅是因为这会影响到她品尝出食物的真谛。

另一种意义上的进食情形大不相同。当她把头埋在我的大腿深处,急不可耐地汲取着我分泌出的液体时,我常常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此,自持冷静的绚濑绘里当下却在连啃带咬地对待我粘上了前者分泌物的脚趾,她似乎十分清楚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时不时抬起眼睛瞄向我这边。

“不行……不行……”

我用力扯回自己腿,却因为麻木的感觉尚未消去且怕伤着绘里而收效甚微。我索性合上双眼,似乎这样就能让我没办法直视那过于富于冲击力的场景。我想大声喊叫,但叫不出来。

绘里她到底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

绘里铁了心似地不肯放过我,除了脚趾,我的脚心也成了她这特殊癖好的重灾区。绘里揉捏着我脚板上的软肉,只不过她这回终于没有用上咬的,但那种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意抽干了我的所有羞耻心。

“希,你知道吗?”绘里在百忙之中抽空呼唤我,我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吻脚背代表着‘隶属’。”

“吻脚尖代表‘崇拜’。”

“吻腿则代表‘服从’和‘支配’。”

她每说一句释义,便会让嘴唇贴在相应的部位上。

“那这是绘里亲想表达的含义吗?”

“是的哦。”绘里不紧不慢地亲在了我的脚心处,仿佛是在为她的行径划下完美的句点,“希是我的女神,我很开心能亵渎这样的希。”

“说……说什么呢!神明大人可是不会原谅说出这种话的绘里亲的哦!”

“就知道希会这么说。”

绘里替我把腿放进了尚有余温的浴缸里,自己则凑过来蹭我的鼻尖。她转眼间就从贪食的鬣狗摇身一变成冲我摇尾行乞的黄金猎犬。

“绘里亲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咱的脚可是很脏的。”

她狡黠地笑了。

“以前我在亲希那里的时候,希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不这样的话,你身上就不是所有角落都让我摸过、亲过了。”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我嗔怒地推开她,不想她围上来的手臂越搂越紧。我索性顺从地靠在她怀里,她急剧加速的心跳凿击着我的耳膜。

“等等,绘里亲,你赶紧进来吧。”我懊恼于自己的粗心,竟然把绘里还蹲坐在浴缸外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关系,浴缸里的水也快冷了吧,我把水排掉后再放点新的下来。”

我连忙起身,一只手却趁我不备按在了我的臀部上。我来不及挣扎,绘里就已经再次把我横抱了起来。

“绘里亲放咱下来,咱会走啦。”

我拍打绘里的肩胛。

“希的腰很痛吧?”

我顿时羞红了脸。我的腰岂止是痛,到现在简直是毫无知觉,我能支配自己的腿完全是靠臀部在施力。

“那……那也还是把咱放下来吧,咱很重的……”

绘里只是以盖在我脸颊上的吻作为她的回应。

我几乎是挂在绘里身上,竖起耳朵听着绘里熟练排水放水的声音。不知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我的胸尖在这个过程中轻轻擦过绘里胸前的两颗樱桃。

我听见绘里的呼吸变得方寸大乱。

绘里将正在哗哗出水的莲蓬头向下斜放在浴缸旁,以确保浴缸里的水线一直上涨。在她保持抱着我的姿势并将我抵在墙壁上时,我握住她的手。

“水漫出来怎么办?”

她喘着粗气说:“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被绘里放了下来,为了防止我站不稳,她其中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腰际。

“腿张开一点,乖,再张开一点。”

修长的指节覆上我的下唇,后者正饥渴难耐地等待前者的填满。绘里的手指刚一探入,便被内壁紧紧裹住。

“宝贝,放松一点,这样我们不能速战速决。”

那声低沉沙哑的“宝贝”在当下俨然是最好的润滑剂,我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紧,绘里开始在其中肆无忌惮起来,又快又急地攻击着甬道深处的褶皱地带。我被她这毫不怜香惜玉的手法差点带得向后仰去,是绘里那只扶着腰的手支撑住了我。

“绘里亲,轻一点,唔……”

话音刚落,敏感点的失陷让我不得已咬住了绘里的肩膀。我希望一切正如绘里所说赶紧结束,无奈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愿望,自己的小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贪婪,不肯让其中的异物功成身退。前者缠得越紧,绘里的动作就越大,我觉得自己的下体热辣得就要被绘里无情地撕开来。

与此同时,淫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我已经分不清这浑浊的水声是出自莲蓬头还是我淫靡的下体了。我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抗拒绘里,还是在讨好绘里。

很快,积蓄在甬道内的液体令绘里变得畅通无阻,顺势抵达了那个足以送我上去的关键点。

“啊…啊!”

勉力集聚在一起的意识再度不受控制地涣散,内壁也疯狂收缩,绘里的手指甫一拔出,淫液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发而出。我看到绘里激动地用舌尖消灭掉波及到她手上的那些浊物,灭顶的快感在我的感官处卷起一阵风暴,碾碎了我的其他一切知觉。

这一回,我终于软倒在了绘里的怀里。

不够,远远不够。

我一瞬不瞬地注目着躺坐在对面,当下正闭目养神的爱人。只有在彼此的视线没有交集时,我才敢如此放纵自己眼神里的热量。

当我把希抱进浴室时,我的初衷单纯得令自己都无比鄙夷。香汗淋漓的她在我怀里去了的模样再怎样让我食指大动,我都不能忽视希时值半年再尝极乐那充满负荷的身体状况。在她蜷缩于床头的这段时间,我取了浴巾试着帮她擦拭敏感的身子,未曾想擦到一半便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是希,在无意识时抱住了我的腰腹。

我擦拭的动作一滞,本想轻声细语地哄着她躺好,事与愿违,希那对丰满的胸脯毫无顾忌地顶着我的胯部,我下意识地想制造出距离,可是哈啦咻,我千里迢迢提前一个星期赶回来不是为了拒绝希的,无论哪个方面。

只有神才能知晓彼时的我肩负的是何等滔天的煎熬,我再怎么混蛋也不能就这么袭击这样的希。心跳不知不觉突破了八十大关,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扔下浴巾,把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希横抱在怀里。

还是让浴缸替她清洁身体吧。我天真地想着。

从卧室到浴室,短短不到十米的路程却也因为希吐在我脸颊上的呼吸而漫长无比,偏偏希滑溜溜的娇躯又让我不敢放松力度,生怕希因为自己过错而遭受不必要的伤害。真正差点使我的思考变得延宕的是希那声似有似无的梦呓。

“绘里……”

哈啦咻,哈啦咻,哈啦咻。

我加快了去往浴室的脚步。

不省人事的希被我稳稳置于浴缸内,心中犹如一块巨石卸下,连呼吸都平复了许多。我手忙脚乱地开始放水,对即将到来的遇袭浑然不知。

——就连这猝不及防的高潮,我也没有半句虚词。不然,想要制止力气都被抽干的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柔,挑逗,疼痛,舒服,我的下唇在希这短暂的动作期间却容纳了如此相悖又冗杂的感受。我一边享受着这直冲头皮的快感,一边想到,只有拥有这样的特质的人,才能在做爱时也能赋予对方同样的感受啊。

因此,与其说是希的举动使我高潮,不如说光是想着希的形象就让我高潮了。

在这度日如年的半年时光里,为了忘记让希伤心和厌倦的自己,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在学业上如此投入。到了孤枕难眠的夜晚,我又忍不住开始暗自垂泪,想到希的受人注目,又想到她那温和包容的性格,简直使我巴不得飞奔回她的身边。有时甚至会幼稚地盘算,既然希有仰慕她的人存在,我也接受几个告白者的一起用餐的邀请好了。

明知自己是在气一个根本不在自己眼皮底下的人,也清楚这种赌气的做法于事无补,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空虚与日俱增。

手淫成了我排解空虚的唯一途径,是的,试图隐瞒这件事的不止希一个人。然而,在只有在想着希才能自我填满的过后,无尽的空虚又会卷土重来。

“只有在和希结合的时候……”

“什么?”

我这才如梦初醒,没想到这种我宁可带进坟墓里的话居然差点被我堂而皇之地让希听了个正着。

“没什么。”

“不对,绘里亲刚刚提到了咱的名字,好像是……唔!”

在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之前,我倾身用嘴堵住了希翕动的唇瓣。尽管下一秒,就被两腮鼓鼓的希用力推开了。

“刚刚……才做了那么多,笨蛋绘里亲。”

希被水汽缠绕的脸蛋春情浓郁,性爱后略显慵懒的身子遍布着由我种下的点点夜樱。从锁骨到大腿内侧,我都颇为自豪地见证了只有自己才能刻在希身上的作品。

以前的希大多会因为无法忍受我赤裸的凝视而害羞地用手挡住被我疼爱过的地方,这次却只是懒散地任由自己的四肢胡乱散开在浴缸里。

“可是希刚刚不也对我做了那种事吗?托希的福我可高潮了呢。”我佯装无辜地眨了眨眼。

希垂下形如翡翠的眼眸。

“其实咱也……”希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不是一个由理性来驱动的夜晚。希闷闷的“还是咱亲自证明”一擦过我的脑海,自己便没有任何准备地城门失守了。

“希,希……”

乳首被眼前的人一口包进嘴里,同时另一边亦未能挣脱毒手,在希的调教下很快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希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为了能让她保持舒服的姿势,我只得张开双臂好让她直接坐在我怀里。

来自胸前的刺痛与酥意不停地扩散,从脑门到浸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无所不及,固定住我那聊胜于无的思考能力。无力挣脱的我除了随波逐流,只能任由自己通过喉咙发泄这远非激烈却欲罢不能的感觉。

“啊……”

希就像一个襁褓里的孩子,窝在怀中不知疲倦地吸吮我的乳头,饥渴到似乎不品尝到乳汁的滋味就不罢休。两边她都轮番上阵,每停下来换气时,她甚至不忘弹了弹我那简直像是遭到凌辱过的红豆,我艰难地闷哼出声,圈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为了让希更好地享用自己,也为了避免希晕厥过去,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在这个过程中又能实现呼吸的顺畅。希向来是温柔的,在这种情况下我都相信她没有用尽全力,温柔得把我化成了一滩水。

“嗯哼……啊……”

毫不意外的,今晚我第二次被快感制成的利剑刺穿,剑刃直指那个属于我的云霄。我浑身的力气一泄,却在这个时候明白了希那番语焉不详的话的真正含义。

“希,你也一起去了吗…?”

希吐出我的肿胀的乳首,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她大片的眼白,她死死直视着天花板的眼珠几乎要浓缩成一个点。我本想像在浴缸外那样接住她,但她在这之前无力地恢复了原本的姿势,双腿搭在我的身上。

势不可当的欣快感如吸铁石吸住了我的五脏六腑,只有我才知道,目睹了和我同时高潮的希和朝身体注射毒品没有什么区别,对希的欲望和上瘾,失去了这些我便无法苟活。

“希是因为……”

我不怀好意地只把话说到一半,希高潮的原因我也猜得差不多了,当下只需饶有趣味地观察希的反应就好了。

如果希的手里有枕头,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向我砸来。但她只是正呆若木鸡地消化我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希的成长背景和她一直以来所着迷的灵魂力量造就了这样的希,她是我们之中公认的精神力量最强大的成员,同样,只有这样的她才能成为创造了缪斯的女神大人。

希在楼梯口表明了想要和我做朋友的愿望后,我并没有就此领她的情,对她爱答不理的态度持续了好一阵。我以为她会就此偃旗息鼓,但她锲而不舍地行走于我的身侧,坐在我后面也总会没来由地戳我的后背,交换联系方式的事也犹在昨日。在我逐渐习惯她的陪伴之前,我也悄悄观察过她,她因为占卜的原因围在她四周的人数相当可观,光是我能听到的对她的夸赞更是不在少数。她从一年级起就开始支持妮可,尽管那时的妮可对希的关心总是充满火药味,可我也知道她是打心底把希当朋友看待。

除此之外,希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当她向我说起她的父母时,亦神情自若并无什么异样。缪斯组成以后,希那双能看到未来的眼睛更是使她在旁人眼里活得通透至极。

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我比任何人都渴望看到希惊慌失措的模样,所以我总是在我们情到浓时停下来端详她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她在面对外人时越是游刃有余,我就越是想把她困在怀里只能受自己摆布。

东条希是一个孤独的人,绚濑绘里也是一个孤独的人,当两个孤独的人建立起某种互相取暖的关系,最先想要摆脱这段关系的人一定是主动的那一方。

“绘里亲在想什么?”

希歪着头问。

我一时难以向她概括我奔腾的思绪,只好灵机一动自由发挥。

“我在想……和希第一次时的情形……”

我曾无数次在内心定义这段关系,尤其是在我们最亲密的行为停留在亲吻的情况下。

又是一个自己先行回到公寓的日子。其实在升上大学以后我天天都会去找跟我并不处于一栋教学楼的绘里,后者往往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一时难以脱身。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星期后,绘里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先回公寓,不要因为等她而饿肚子。

我当然不会因为肚子饿这种原因就放弃等待绘里,但我还是答应了绘里的要求。自从和绘里正式搬进来后,我就养成了自己下厨的习惯,虽然周末绘里执意要亲自来。于是我照常从便利店买了些材料,一边思索晚餐的内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一切又开始变得习以为常了呢?

是绘里让我的一切变得天翻地覆,我从此开始憧憬每个崭新的日子。这之前的时光沉闷无趣,无非是转学和在转学的路上,我用来对抗的方法就是对一切都习以为常。

现在的我是在对抗什么呢?我明明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绘里就是我的一切。

打开公寓门,我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准备晚餐,铺天的困意使我一头栽进沙发里,就这样陷入了深眠。

当我恢复清醒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转移到了与绘里共枕的床上。卧室外传来了容器碰撞的声响,我检查了一下放在床头的闹钟,意识到从下午6点半进家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了。

身上的裙装也被更换成了睡衣,我伸了个懒腰,端着餐盘的绘里就走进了卧室。

“我想到希应该快醒了,就做了这个过来。”

一边说着,绘里在床上支起一个小桌子,把餐盘放了上去。

“都是绘里亲擅长的菜系呢。”我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绘里亲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晚上8点的样子?一回来就看见希倒在沙发上,我怎么叫都叫不醒。真是的,希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这样容易感冒……”

绘里变得越来越啰嗦了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我本来就胃口不佳,但不想拂了绘里的好意,拿起了餐具。

“绘里亲已经吃过了吗?”

“我在外面吃了。”

我倏地放下餐具。

“幸亏咱睡着了,不然给绘里亲准备的饭菜就要浪费了呢。”

我很快就为这口不择言而后悔了。因为我不但让自己的语气染上了抱怨的意味,绘里甚至都没有听出我的话里有话来。

“没办法,我出实验室时已经超过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导师也执意要我一起参加他们的聚餐。”

“咱不饿,你把它们倒了或放冰箱吧。”

我马上说。

绘里蹙起她那好看的额头。

“这怎么能行呢?希……”

“咱真的不饿。好了,明天还有早课,咱去洗一下就先睡了。”

我扔下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绘里,就这样离开了卧室。

笨蛋。

笨蛋。

我不断咒骂着自己。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和绘里不分开的心愿已经实现了,即使我们在名义上算是情侣了也不代表对方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圈。这里不是音乃木坂,纵使我再怎样留恋过去也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

洗漱完毕,向显然还有论文需要完成的绘里道了晚安,便把自己闷在被窝里。现在的我其实困意全无,但我从来没有任何时刻像现在这样需要独处过。

绘里替我关闭了卧室的灯,我本以为她会退出卧室去书房完成她的论文,事实是她在我上床后不久也钻进被窝里,几乎是在同时,我能感觉到某样柔软至极的物件紧紧贴着我的后背,紧到隔着两层衣服还能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绘里的手臂也顺势搭在了我的胸前。我没有发出声音,这样的结果便是绘里的脑袋也搁在了我的肩头,很快,我的整个身体都被绘里的包裹起来。

“我答应你,以后都回来吃饭。”绘里轻轻地说。

“咱管不着绘里亲的事情,你也不用为了咱做到这种程度。”

绘里用力把我扳了过来,声音十分急切。

“怎么会管不着?我知道这段时间因为实验的关系没办法和希一起回家,如果希生气的话也是正常的……”

“咱没有生气。”我打断了她。

“……我想说的是,实验到今天就结束了,而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至少会和希提前说一声。”

我终于让自己的脸从绘里的胸前解放出来,轻不可闻的吻落在我的眉心,此时的我才鼓起勇气和绘里对视。

夜空中的星星假若坠落凡间,那绘里的眼睛,一定就是星星碎片,因为她的眼睛比在任何一个黑夜里都要闪闪发亮。吐息交错间,她的面部温度也高得令我整个人发起烫来。

绘里伸进睡衣的手彻底引燃了我。

“希。”她小心而轻柔地问,“可以吗?”

接下来的一切于我而言与梦境没有什么分别。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拥抱、接吻,彼此的舌尖交战正酣时,绘里修长的手指覆上我的胸口。她松开轻轻战栗的我,褪下我的衣裤。

交往多日,这却是我第一次让自己不沾染一丝尘埃的裸体暴露给自己的爱人。绘里的眼神流连在我试图拿手挡着的部位之上,我能看到她的眼波流转。

“绘里亲不要一直盯着那里看啦。”

“希的这里,好湿……”

绘里拨开我欲盖弥彰的手,食指却已然迫不及待。

“好暖……”

我无力地闭上双眼,那根在我体内予取予求的手指仿佛同时也在搅动我的脑海。我不知道下面那些可疑的液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想要夹紧双腿,绘里的温柔却在此刻荡然无存。

“啊……”

湿得乱七八糟的那里,又迎接了第二根手指的加入。绘里似乎犹豫了一下,蹭了蹭我的鼻尖。

“要是痛的话就要跟我说喔……”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绘里便身体力行地展示了她的言行不一。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暴乱的动作还是几乎要撑开我的内里,我就像一辆脱轨的列车而失去控制。

“不要了,咱不要了……”

腿在空气中无力地蹬在蹬去,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也逐渐力松劲泄。绘里听话地抽出手指,而明明一直被压在床单上的我却好像终于坠落于床单之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那我们就睡吧。”

绘里照例给我留下一个晚安吻,为我拉好被子后便不以为意地陷进枕头里。这下却轮到我变得焦躁起来了,因为绘里给我点着的火尚未被她亲手熄灭。

下半身湿黏得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把它们比作是我对绘里的欲望,那么这些欲望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虽然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但我不相信绘里会不清楚这一点。她是因为我不吃晚饭才这么捉弄我吗?这么想着,我缠住她明显仍在动摇的身体,轻轻咬住她的下巴,并主动牵起她的手引导至终点。

“笨蛋绘里亲,你这样咱怎么睡得着啊?”

“已经很晚了,希也早点睡吧。”

话虽如此,绘里并没有抗拒我的牵引。我得寸进尺地用大腿夹住了她的手。

“绘里亲……”

声线软糯到连自己都羞于承认,所幸这种笨拙的引诱似乎有所奏效,绘里受用的神情印证了这一点。

两人的体位轻而易举就翻转了过来,这一回我的全身都沐浴在绘里的爱抚下。

“等结束了我去给希把饭菜热一下好了。”

啊,原来我一直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被绘里喂饱的啊。

谁也不敢断言下一场情潮什么时候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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