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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2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7080 ℃

  我说:「孩子长大了。多关心关心她喽。老公对你还好吧?」

  一句话点燃一仓库。一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我发现她的语速立刻快起来。

  「我老公外头有事。我攥着铁的证据,可我又没法离,我不能让孩子受罪,再说我也离不开他。他是我们区当官的,手里有实权。我工作就是他给调动的,工作不忙,说来也算在衙门里,是个清闲位,不用拍板、不用承担决策风险,手底下的人都尊重我,都知道我老公的厉害。工作不累,上午在办公室泡QQ,下午逛街买服装。他好我也好,按说都不错,可我挺烦的。」

  明白了,一个怨妇官太,一个悲哀女人,有钱有闲,患得患失,贪图安逸,又心有不甘。

  我说:「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你只能图一头。为了大局,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着?她都说了不考虑离婚。

  她感慨:「我得忍到什么时候算是头啊?我是正常女人,身体健康,有生理需要。可他每天都后半夜才回家,老说应酬多。一两个月才跟我搞一次,一点儿激情没有,完全是例行公事,每次都蜻蜓点水敷衍我。我根本没感觉,他就完事了。我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我家教很保守很严格的,我骨子里是挺传统的,跟他提那事儿我张不开嘴。」

  嗯,冰冻三尺、积劳成疾。

  可怜的屄,欲望没灭,所以闷骚,内心挣扎,要死不活,生不如死,还不如卖鱼卖菜的。

  我说:「不离婚的前题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要么找可靠可信的人。」

  她说:「是啊,这些我都不敢跟我认识的人说。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喔。」

  愚蠢的屄。保密就烂在心里别说。说了干了就没法保密。

  我说:「我这人特健忘,那天我把茶杯放桌上,咚一声,我听了纳闷啊,就问,谁在敲门?」

  她被我逗乐了。

  我正色说:「你放心吧。客户隐私至高无上,保密是我们这的第一原则。」

  她说:「我最近也不怎么了,老了老了,整天想这事,真是难为情。」

  我说:「女人都这样,越老越骚。可能是内分泌造成的吧。」

  她说:「我更年期要到了?也太早了?」

  我说:「你来月经早么?」

  她说:「十一岁。」

  我顺着她说:「你看。听说来月经早的,绝经都早。」

  她说:「啊?真的呀?我说呢。」

  其实,我在国外看到的报告结果是,来月经早的,绝经相对晚。

  真乱,哪乱都不如临床乱。整个一锅粥,互相掐,狗咬狗一嘴毛。管丫呢,客人高兴就成。

  我说:「内分泌是一大变量,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还有,规律的性生活能调整改变内分泌。」

  她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你没听说过么?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荒废身体,身体就提前老化、各部位功能就提前退化,你老不用脑子,就提前老年痴呆,你老不用下边,你就湿不了,老干巴巴,然后就萎缩,皱纹,老年斑……」

  她有点儿恐慌起来:「没错,我乳房就缩了好多,怎办啊?」

  我说:「多想高兴的,多吃有营养的,身体呢,要多用,多练,多运动。」

  她苦笑:「我找谁练去呀?」

  我说:「多了。」

  她犹豫了两秒钟,问:「你那儿安全么?」

  我说:「安全。」

  她说:「没探头吧?」

  我说:「没有。」

  她说:「我先约两个钟。」

  我说:「可以。我看看预约表。明天上午,不行。明天下午,满了。后天下午空着。」

  她说:「好的。哎呀怪紧张的。」

  我说:「怎么?」

  她说:「眼看我也要晚节不保了?瞧这事闹得。」

  幽默是有传染性的。在我带动下,她也开始说调侃自己了。学会调侃是迈向达观第一步。

  我说:「想想你为老公、女儿已经做了那么多牺牲,凭啥不能善待自己?你都牺牲多少年了?」

  她说:「是啊,想想我真亏,只有他这么个男人,可他玩儿过上千女的。」

  水到渠成,轻轻松松,这桩生意妥了。不露声色、无欲则刚,这就是我的风格。

  问出她的喜好之后谈价钱。她一口答应,没还价。我立刻意识到我把价位说低了。

  我忘了这是个花钱不眨眼的官太太,想要报复丈夫的老屄,干,我记忆力真不灵了?

     ***    ***    ***    ***

  到日子,准时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门口站一接头的,故意穿的布褂子、长裤、布鞋,白纱巾把脸脖子裹得严严的,还戴一大黑墨镜。

  我握着她的手、一脸严肃地压低嗓门说:「欢迎来到地下交通站。老赵刚刚被捕了,老口令不能再用。」

  她也笑了。我把她拽进来、护在身后、我脑袋探出门框、转转、快速查看楼道、然后锁好门。

  我说:「很好,没有人跟踪。」

  她摘下白纱巾和大墨镜。我发现她长得挺好看的,眉眼、唇形都很精致。

  我说:「嗯,守时,好习惯,我喜欢。」

  她说:「我一向守时。」

  我帮她脱掉外衣。她落座。我上茶。

  她打量我这房间,说:「你这布置得挺有情调哈。」

  我微笑,再次请她用茶。她还是不喝,怕我下药?靠,狗眼看人低。

  成熟韵味就不用说了。岁月不饶人。岁月能把大姑娘变成魔兽,可她还不算太「兽」,肯定没少做美容按摩。

  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点不俗气质。好。我喜欢征服高雅的屄。听文雅女人说粗口是我一大享受。

  见了面发现她没有之前那么善谈。

  也许是紧张。她的紧张不是装屄,而是真的放不开。

  她不喝茶、两手的手指紧紧扣着、还扭动,两条腿紧紧并拢,显得很拘谨,看样子没什么经验。

  我向来不打探客人年龄。不过我有眼睛,可以观察。

  我扫了扫她的眼角、嘴角、手背、脚踝,得出结论:这屄得有四十三岁了。她关于年龄没说实话。不过我无所谓。

  我看看表,温和地对她说:「你的时间很值钱。」

  她的脸立刻红了,说:「我还不太适应你这儿。」

  我说:「没关系。两个钟是你的。你随意。」

  她问:「你会按摩么?」

  我低调回答:「略知一二。你想来头部的还是脚部的?」

  她说:「脚吧。我先看看你的手法。」

     ***    ***    ***    ***

  我打来热水,给她脱了鞋、脱下袜子。她穿的是粉色棉袜。

  她的脚形圆润,比我老婆的还养眼;脚趾细长,脚心、脚趾微潮有汗。

  我给她烫了脚、擦干,然后开始按摩。

  我挤出按摩乳霜,均匀抹在手心,然后开始揉她肉脚,脚背脚底脚垫脚趾。

  她的脚底肌群特别僵硬。我知道是因为紧张。

  我先把她的两只脚都揉了一遍,然后着重按揉脚心,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角落。

  我说:「你肠胃不大好。」

  她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摸着:「你肝脾虚亏,睡觉不踏实。」

  她兴奋起来:「对,没错。」

  我说:「躺下半天睡不着,一旦被电话弄醒或者起夜,又半天睡不着。早上老感觉没歇够似的。」

  她的眼睛里有了亮光,点着头说:「是、是,我有神经衰弱。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不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光脚,变换手法,力量由轻到重。女人的问题不必全回答。

  她被刺激得更加好奇,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专心揉脚,心无旁鹜,眼前只有她的光脚。

  我的鼻子距离她的脚越来越近,闻到她的脚散发出淡淡香臭。

  我早说过,香就是臭、臭就是香,是辨证统一的。脚味是恋足的一个重要因素。没味的脚引不起我的兴趣。

  世上恐怕找不到绝对没味的脚。脚就是这么个东西,老捂着,汗腺又多,难免有味。当然气味太窜也让我难过。

  另外我对脚要求其实不高,无非是太肥不行、大脚骨不行、脚趾粗短不行、有脚气不行、灰趾甲不行、有鸡眼不行、脚后跟干裂不行、瘦骨嶙峋特狰狞那种不行,凭心而论,我这不算挑剔吧?

  我揉她右脚的时候,用干净浴巾把她左脚包起来以免受风着凉。

  她纳闷地问:「你这是干吗?」

  我说:「寒从脚入,不得不防。」

  她说:「哦?还有这讲究?」

  我问:「你以前捏过脚么?」

  她说:「捏过啊。捏过好多次。」

  看来她找的都是草台班子。道德全面沦丧,导致行业操守荡然无存。

  她的脚开始干燥了。从湿到干的过程中,被我搓下一些死皮。我把残渣囫撸到地上,继续揉。

  她半躺在大沙发上,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在我的按摩手法下,脚不像刚开始那么硬了。

  她闭上眼睛,话又少了,专心享受,又像昏昏欲睡。看样子我再这么揉两分钟她就能睡着。

  我逐渐减慢按摩节奏、降低指压的压力,尽量用整个手掌去揉。

  果然,她睡着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在陌生人面前,沉沉睡去。天地良心,我没给她催眠。

  也许是她太缺觉了,加上我的手法确实不错。被我揉过的都夸我揉得舒服。

  我轻轻给她盖上一条薄被,她没醒。

  我继续专心致致揉她的脚。有一双美脚摆在眼前,能闻能揉,也算享受。

  享受中,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两个钟快过去了,她翻一个身,忽然坐起来盯着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我是什么人。

  她问:「几点了?」

  我看看墙上的表说:「你快到时间了。」

  她好像有点儿难以置信,看样子还没全醒,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有点儿乱,挺好看。

  她自言自语:「我真睡着了?」

  我说:「是。」

  她说:「哎哟太舒服了。我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哟你还给我盖了被?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说:「你太累了。」

  她说:「不,主要是你的手法好。你一直揉?」

  我说:「对啊。」

  她说:「你快休息一下。辛苦辛苦。」

  她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发干。嘴唇看上去也缺水。

  我说:「按摩是排毒。正规按摩之后应该补水。」

  她说:「行。我真渴了。」

  她伸手去拿茶杯。

  我说:「凉了。别喝了。」

  她说:「没事儿。」

  我说:「喝清水好。」

  我给她端一杯热水。

  她捧着,一边喝一边问:「你把我聊着了?还是揉着了?」

  我一边给她穿袜子一边公然抽空闻自己的手。

  她问:「你闻什么呢?」

  我说:「满手余香。」

     ***    ***    ***    ***

  给老婆打电话,她不信我跟客人光聊天。

  她说:「让你养精蓄锐,还给你钱?这世道完蛋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样?」

  她说:「还那样,接俩客人。要不我到你那去干,你在楼道帮我看着点儿,我心里踏实,也省不少房钱。」

  我说:「不行。咱最开始就说好了,各干各的。」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问:「想过跟我生个孩子么?」

  我浑身一激灵,尽量平静回答说:「当然想过,可你看咱俩现在……」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知道我的岁数吧?」

  我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她说:「我不太想再干了。」

  我问:「怎么?」

  她说:「整天劝客人戴套,成天提心吊胆,怕客人出事儿,怕自己出事儿,怕得病,怕被抓。总之一句话,这么下去没好下场,腻了,你养着我得了。」

  我说:「好啊,可以养着你,但你不能住我这儿。你住我这儿碍我事儿。」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她说:「我不要你养。我找别人养。」

  她挂断电话。

     ***    ***    ***    ***

  我脱了衣服,刚要洗澡,电话又响了,还是她。

  「你给我过来,当面说清楚。」

  「我体力还行,但不想去,今晚就是不想。」我说:「我今天不过去了,改天你心情好咱再聊,好么?」

  她恶狠狠说:「行,你等着。」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没给她打回去。没人喜欢在威胁下生活。起码我没这癖好。

     ***    ***    ***    ***

  冲完了温水澡,心情一点儿没好。试图想老婆的好,可想了半天,全是她的坏。

  喝一杯水、转圈看我这工作室。心情恶劣的时候,工作室显得有点儿大。

  她不干这个,是解脱,是正道。我继续干下去,走到哪是终点站?

  手机埋枕头底下、上床睡觉。

  我很快睡着。睡梦中,我看见一双好看的光脚,柔嫩细软,白净剔透,缓缓走在一片玻璃碴和煤渣上。

  忽然,感到嗡嗡震动。我醒来,意识到是枕头底下传来的。

  我抽出手机,看到显示屏在发光。那冷光在漆黑的夜里挺晃眼。

  手机时钟,零点。鬼魅横行的时辰。

  来电号码,小碧。她为什么非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我接听。她在那边问:「刚才是你么?」

  我一头雾水,问:「什么是我?」

  她可能听出我嗓音发干,问:「你在干吗?」

  我说:「我在睡觉。」

  她说:「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说:「没关系。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说:「我洗了澡,可怎么也睡不着。特想跟你说说话。」

  我说:「好啊,我也愿意跟你聊天。」

  她说:「知道么?我刚上网聊天来着。跟一男的聊得不错。我以为是你。」

  我说:「不,不是我。你们聊什么?」

  她说:「人生、享受、聊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聊到那些。」

  我故意问:「哪些?」

  她说:「身体方面的。聊得还挺露骨的,我以为他是你,聊得脸都红了,可心里好奇、想问、想讲。」

  她害羞地微笑,那端传来微微的呼气声。她的声音很柔,在静夜里听上去格外暧昧。

  她说:「后来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我不想再压抑自己。我要认识自己、要善待自己、我要快乐。」

  我说:「你给自己松绑了。恭喜。」

  她说:「你知道么?我在你那儿,临走撒了一泡尿。」

  我说:「我知道。」

  她压低嗓音说:「我那泡尿,特别特别骚哎。」

  我说:「我喜欢骚的。」

  她说:「你可真坏。我刚洗了澡。」

  这是她再次明确发出暗示。

  我说:「喔,你洗澡的时候站着撒尿了么?」

  她低声说:「你流氓你。」

  我特别无辜:「别激动,我根本还没开始流呢。你洗澡的时候没站着撒过尿啊?我就撒过。」

  她说:「我也撒过。」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想知道女的什么感觉。」

  她说:「挺刺激的,好像特放荡。」

  我说:「你知道么?所有女的都在淋浴的时候撒过尿。」

  她惊讶地说:「啊真的?」

  我说:「不骗你,而且所有人都在游泳池的水里撒过尿。」

  她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我也在游泳池里尿过。」

  我说:「看,我没骗你吧。」

  她说:「知道么?能把这些跟一个男人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我说:「习惯了就好。暂时不习惯,是因为保守思想在作祟。」

  她低声说:「猜我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就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里边光着,什么都没穿。」

  她有点儿惊讶:「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说:「直觉。」

  她问:「那你猜我现在在干吗?」

  我说:「肩膀和下巴夹着手机、手在两腿之间。」

  她说:「你太可怕了。你是魔鬼。」

  我说:「你过奖。我只是魔鬼代言人。」

  两个宅子,离得很远。不断振荡的脉冲信号把两人相连。

  一男一女,分别躺在风格迥异的床上,下巴夹着手机、在被单下摸着各自发热的身子。

  她说:「这些年我太渴望了。你不能理解。束缚、压抑、伪装、面具,我厌倦了。」

  我说:「要当心。要找可靠的倾诉对象。」

  她说:「好吧。以后我就找你了。」

  我说:「我不好。」

  她说:「不,你好。你让我认识到所谓廉耻观的没人性,还有所谓道德的伪善和残忍。」

  遇到大高帽子,我总是本能地降低重心一摆腰晃过对手、同时站稳底盘、双拳护脑。

  这已经成了我的应激反射,这是多年拳击训练的结果。

  我说:「嗨,我就一糙人。」

  她低声说:「不你不糙。知道么?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我太可怜了。我从来没尽情、尽兴地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幸福,从来没品尝过做女人的幸福。」

  女人这种话,指的是跟老公肏屄没高潮、而且红杏没出过墙、但是快了,已经到墙头了。

  女人压低嗓音说出的话语,特别色情。因为低声说的内容只属于我和她,属于机密,属于一种特殊的默契氛围。

  我问:「你们家那位呢?」

  她说:「又说有应酬。」

  我问:「闺女呢?」

  她说:「在她睡房,睡了。你今天对我还满意么?」

  靠,当我痴呆大学生么?我一不相亲二不选秀。

  我对钱满意,但我嘴上说:「满意。你比我脑子里预想的更好看。」

  「好看」两个字差不多是我对女人的最高评语了,我这辈子几乎没说过「漂亮」。

  漂亮是艳,是表面的、尖锐刺眼的、是我反感的。

  而我说的好看,是经得住看的、能慢慢品出滋味的、是内在的、朴实的美。

  她说:「谢谢。不过你还不了解我。」

  我说:「我知道你有潜力。你一定能走出困境、享受幸福的。」

  她说:「谢你吉言。现在我下边感觉又热、又潮。」

  我说:「哪里?」

  她说:「你讨厌啦。」

  我说:「告诉我。这很关键。」

  的确,这很关键。这是迈出自我实现的重要一步。」

  她说:「就是……就是……就是人家两腿中间啦。」

  明白了吧?压抑能把闷骚宅女折磨得自己深夜裸体刷绿漆、以至于真的以为自己是无邪少女。

  我说:「我知道四个偏方,能救急。第一个是……」

  她打断我说:「你流氓啦。」

  我说:「OK,流氓睡觉去。」

  她说:「别丢下我。我睡不着。」

  我开始慢慢念咒:闭上眼睛、放松心情……」

  她问:「你说的什么救急的法儿?说说看。」

  我说:「乖,听话、睡觉。我不能毒害女青年。」

  她笑了:「你才多大?说我女青年?」

  我说:「女人养颜要靠睡。知道么?」

  她说:「喔。好,我听话,我睡。你明天有安排么?」

  我欲擒故纵:「嗯……我看看……明天满了。后天上午空着。」

  她说:「我订三个钟。九点开始。」

  我问:「揉脚上瘾了?」

  她说:「嗯,是,而且也想看看你其它的手艺。」

  我说:「其它的跟揉脚可收费不一样。」

  她说:「好说。今天太可惜了。我真傻。下次去你那,我保证不睡了。」

  「啪!」三米开外,一扇窗户突然被大风扯开。

  「咣当!」一团凉气站我面前,像抢银行的。

  我说:「我这起风了。你盖好被子。」

  她说:「好的。不过我这一点儿没风啊。真是十里不同天。」

  挂了电话,我去关窗户。来到窗口,把手伸出去,刚要抓住窗把手,忽然另一股妖风抽筋,那扇窗户被大力撞回来,顶得我手指生疼。

  我关好窗户,心跳平息下来,走到卫生间撒尿,刚尿到半截,「噗!」卫生间的灯泡憋了。

  这些征兆,我当时都没太在意。

     ***    ***    ***    ***

  第二天白天,我换了卫生间灯泡,跟老婆通电话。

  老婆一如既往,听上去心情平静,说些琐事,没再提生孩子和全职太太的事儿。

  我也不提。这是没有解的炸弹,没事儿提它干吗?

     ***    ***    ***    ***

  到了跟碧约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换上干净衣裳。

  碧第二次来的时候,虽然还是长衣长裤,但明显放松多了。我俩像老友那样聊天、讲笑话,基本没有顾忌。

  彼此说得来,有共同语言,彼此都不伤害,达成了挺轻松的一种关系。

  现在世风日下、到处狗咬狗,能达成这样一种关系,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儿游戏。

  常规揉脚、补水之后,我感叹说:「你身体一点没发福。透露一下,怎保养的?」这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直击死穴。

  她说:「什么呀?我这身材都严重走样了,现在比怀孕之前还胖十三斤呢,怎么减也减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个好数。我专门请教过。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里,多少有点不吉祥,当时这念头一掠而过,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点名堂,可惜晚了。

  她说:「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时候也还行,起码这儿(指胸)高,现在也不怎么了,该鼓的地方瘪了,不该鼓的地方全出来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镜子前,仔细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映象说:「哪里,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说:「脱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开上衣,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站她身后,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挂钩,把那累赘扔了。她乳罩的确虚高,碗大馒头小。

  我把两只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脸盘和脚长得挺好,脾气也温和,奶子再大点儿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然后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她问:「我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说:「常年荒芜,没人开发,欠揉搓。」

  她说:「讨厌,问你正经的呢。」

  我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知道么,房子只要没人住就毁了,过几年自己能塌。你这还算好呢。我一朋友眼光高,一直不嫁人,结果做了四次大手术,最后一个乳房切了子宫也摘了,大夫说结个婚就不至于。长时间没人弄就这样,你这是典型内分泌失调。」

  她说:「还真的是,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过几次。」

  我说:「一摸呢,你就有感觉,分两股,一股冲后脑,一股冲子宫。女人就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协调了。真的,就这么简单。」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我体会体会。」看来开始憧憬了。

  我观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遗憾了。我喜欢大奶子,白花花那种,一肏就乱晃那种,奶头深褐色,表面有细小皱褶,像干杏脯。

  摸第一下,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哈……啊……哼……」像一个字被颤音拖长。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摸第二下,奶头就立起来了。

  她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

  我说:「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传电。你瞧你奶头多敏感。」

  她低头看自己的奶头。我轻轻用拇指和中指捻着。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大白奶。我喜欢老婆奶子的体积。可生活总是充满遗憾,老婆奶头特懒,弄半小时愣不站起来。

  她问:「她的大?」

  我继续揉:「嗯,有你两个大。」

  她问:「这么说,你老揉搓她?」

  我说:「那是。她毛衣胸口这儿老是黑的,打远处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龈。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环。她的脸更好看了。

  不过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为自己感到凄凉吧。

  停顿一下,她低声说:「真羡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这儿小?」

  我说:「越不开发它越小、越小越不开发、恶性循环。」

  我发现她每颗奶头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么粗。

  碧的奶头绝对超出,倔强挺立。表面细小皱褶几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热水浸泡。

  温柔得差不多,该暴力了,否则女的以为你阳痿。男人铺好前戏之后,就需要混横一点儿。

  温柔跟混横之间的过渡时机掌握好就可以。

  我开始野蛮蹂躏她奶子,同时专心感受她的反应变化。

  她面容开始发亮,因为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也因为颧骨、脑门、太阳穴、眼睛四周血液循环加速,面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还站她身后,对她说:「俩胳膊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镜子里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我说:「往后、搭我脖子上。」

  她像驯顺的活体洋娃娃,让干吗干吗。

  我俩一起观赏镜子里美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错,光着上身,白白的,两条胳膊举起来,攀住身后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家具也是重色,隐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瞧,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有罪犯,有当兵的,有老教授,都恶狠狠看你表演。他们的鸡巴都硬了。」

  她的脸更红了,开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继续捻她奶子,故意拖延进攻步骤。

  我喜欢折磨女人,让女人难受,让女人钻心地痒。我爱看女人难受的表情、爱听女人受折磨发出的哼叽。

  碧扭过头,仰起脸亲我。开始亲脸,很快亲嘴。她的嘴唇软极了,滚烫,脸也是热热的。

  她嘴唇有点儿薄(命苦),但这会儿挺灵活。她不敢伸舌头。这是个时刻想保持体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继续看镜子里的演出,她停止亲吻,头颈恢复原状。胳膊还是高高举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窝里已经出了汗,亮晶晶的。这姿势比较受虐。我喜欢。(四岁看吴琼花被吊绑折磨。)

  一般来讲,对着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窝会让女人感到屈辱。

  为强化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没脱衣服。鸡巴硬了,隔着我裤子顶她软屁股。

  我一边强力蹂躏她奶子,一边开始亲她脸。她的脸软软的,胳膊还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来。良民顺屄。好人。

  我闻到她的体味。有淡淡的顶级化妆品余香、有热的汗味,有黏的骚味,有她下边正不断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闻的。

  她的手机忽然炸响。她浑身一哆嗦,回头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

  我说:「接呗。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着上身跑到玄关、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接听。电话内容是关于一笔木材生意。

  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腿配合我。

  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

  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然后长按个按健、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不想再被打扰。

  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专注凝望镜子里的中年赤裸小怨妇。

  她看看镜子里的映象,又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两边的骻骨不自信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儿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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