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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3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2170 ℃

  我说:「说实话,你够不上胖。」

  她确实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顶多算丰腴。

  那碧算什么级别我说不上来,她的奶子尤其让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弯,右手粗暴扭她脑袋,迫使她脸朝我。她目光慌乱,像误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亲她脸。她的脸肉细腻、绵软,脸面温度略低于接电话之前。

  我飞快掏出热鸡巴、戴上套、顶在她阴部那堆热肉里。

  龟头独眼,视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没关系,肉已进锅,慢炖才烂。

  我亲她嘴。她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像忽然被鳄鱼啃住的小鹿。

  我拱开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紧紧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垒森严。

  我用舌尖在她唇内牙面横着扫过去扫回来。她的牙齿和牙龈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她的口液,清淡无味。

  我强攻不下,立刻迂回改道,扳她脸的右手顺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奶子。

  她的奶头再次亢奋昂扬,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刘胡兰一样挺立。我本能想低头舔嘬刘胡兰,可惜够不着(我一米八五)。

  我一边亲她一边右手瞎闯,混蛋一样盖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轻一下重两下胡揪乱扯,像窑子里的民工。

  大镜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着、屄屄口一直被我顶着。我没费劲就摸到她豆豆。那颗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头那么夸张。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浑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头立刻感觉她的上下牙松开了一道缝。

  我把舌头顶进去,感觉到她的舌头软绵绵往后躲,像掌柜的闺女瞅见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头试图逮住那掌柜的闺女。

  镜子里,她的左腿被我强力撩起,我紫红色小脑袋抵住她的屄。

  我右手摸她屄。她的屄口果然不怎么湿润。功能退化,欠练。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离。我再揪过来。她难为情地自己揉豆豆。

  我的硬鸡巴开始发力往里顶。入洞颇费了些力。一个是因为都站着、角度不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确实紧。

  扳她左腿让她光脚踹镜子上,我腾出左手,跟右手合龙,扒开她的肉屄。

  我动作很粗野,把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来了。

  我喘着气,鸡巴发狠。终于艰难进洞。屄肉被鸡巴连带肏进洞。

  她的鼻子在辛苦换气,换气量不够,忽然嘴里呼出一大口气,一点儿没糟踏全喷我嘴里。我的脸蛋子鼓起来。

  她呼出的是废气,我自然不会再循环。我赶紧松点儿口,吐出废气。她趁机发出一声:「哎哟。」听上去很色情。

  金箍棒入洞到位,凝住不动,先扎稳阵脚。

  我看着她踹在镜子上的那只光脚。那脚真养眼,光顺柔滑,脚趾白净、趾甲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现上次揉她脚的时候闻见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独特香臭。

  她的光脚一定是在紧张和激动刺激下出了汗,因为我看见那脚踩镜子的接触面四周出现几毫米的淡出水雾。

  镜子前,她叉着大腿、被迫揉着自己的阴蒂。我两手大力掰开她屄肉,刚硬的鸡巴在她热屄里开始缓慢擦动,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内部被擦出保养油脂。

  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镜子,所以扭过脸来亲我。我甩开,让她看镜子。

  其实我犯了大忌。肏屄照镜子能招鬼。不过这是后话,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我不着急大动,而是稳住下盘,控制节奏,腰部以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缓缓移动。

  此时,她的脸已经通红了,滑膛炮内膛更加浸润。我能感觉出来,因为出出进进越来越顺滑。

  我双手攥住她屁股两边,微微摇晃她的身体,而我的身体静止不动,以逸待劳。

  这会要是眼神儿不好的从对面楼拿望远镜瞧见我,准以为瞧见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议,这时抬起左胳膊往后扬起、揽住我的头。

  脊柱右侧弯、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着她自己的屄口、也摸到我的鸡巴。

  这个细节怎么这么熟悉?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事后我回味的时候才想起来,这细节我在此前的梦里梦见过。

  她的手绵软、温凉,摸得我很受用。鸡巴受到额外刺激,有点儿想哗变。

  我意识到鸡巴挺动的开始加大加快,赶紧咬牙抢档减速。她略微不满,摇胯紧追,我一边滑膛一边揉奶一边欣赏镜子里的画面。

  镜子里,这四十多岁的屄高高扬起左胳膊缠住我的头、光着身子红着脸抬着腿扭着胯用屄贪婪嘬鸡巴。

  暗影里,柳下惠穿戴整齐道貌岸然铁着脸捏着奶暗暗撞钟。

  女人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在牛顿发现的法则下,往下流、往下流,积少成多汇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

  柳下惠的撞钟频率逐渐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来,不能再快,力争维持这个水平撞够一个钟。

  耳边的喘息加剧了,镜子里,女人的腰开始大力扭动,像母狗发春,像上了岸的海豚,要发生什么太明显不过。我还没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开始啪啪抖动。

  母狗挺直成木头人、浑身僵硬、不呼不吸、维持六、七秒才漏出叹息、木头人开始松软,成了布娃娃,一时间,布娃娃脸色煞白,手冰凉,要瘫痪。

  柳下惠腹股沟里面开始隐隐作痛。精子开始暴动,精液开始沸腾。监仓内的局面有点儿要失控,前列腺助纣为虐、开始点火施压。脆弱的输精管不堪重负,开始哆嗦。

  只有典狱长孤身寡人声嘶力竭喊叫着:「不许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听过人话?

  输油管后面火势凶猛。强大的气体压着一股先行部队嗖地飙出。

  一精既出、驷马难追。后面的精液亡命逃窜,嚎叫着、欢呼着,争先恐后奔出狭窄的油管隧道,乌拉。

  典狱长颓然摇晃,有点儿站不住,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扭曲可憎的脸。

  女人用手掌给典狱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典狱长说:「没守住。」

  女人微笑说:「已经很好了。真的,我从结婚就没这么舒坦过。作女人原来这么美,比网上她们说得还好。」

  典狱长问:「什么感觉?」

  她说:「腿软、心跳。你呢?」

  典狱长说:「头发根都软了。」

  她说:「你刚才吼,真好听。我爱听。」

  我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听到你叫唤。叫唤是自我解放的关键步骤。不敢叫唤的女人,一定是被压抑被扭曲的。」

  她说:「好吧,下次我试试。」

  「你射得可真凶。你总射这么多吗?」

  「看心情吧。」

  女人都是骚狐狸。女人们在街头室内菜场田间走来走去做各种表情说各种话,归根结底都夹着一块骚屄。

  羊子啃秃一片坡,自然会啃其它有草的坡。

  眷养女人,切记营养均衡。她缺什么她肚子里门儿清;一出去恶补,你就绿帽男了。

  我问:「你不洗洗?」

  她说:「哦不了,头发湿了麻烦,得等干,还得重新梳。」

  我说:「好办,我有辙,跟我来。」

  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让她光着脚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马桶边沿儿上。

  我打量她的光后背、白屁股。女人这个姿势曲线毕露,在我看来格外色情。

  我拿起花洒,用温水给她冲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

  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帮她洗。她浑身一紧。

  我一边揉洗一边贴她耳边说:「放松,享受过男人给你洗屄么?」

  她摇头说:「没,想都没想过。」

  我轻轻搓她豆豆揉她屄,说:「你下边儿滑溜溜、软乎乎,手感不错,你舒服么?」

  她点头说:「嗯,真舒服,挺刺激的。」

  我开始洗她屁眼儿,轻轻按揉,轻轻搓。

  她发出:「喔!啊、别、脏。」

  我亲她光膀子,从容说:「不脏,你什么都不脏。喜欢被我这么洗么?」

  她点头说:「嗯,喜欢。」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怪怪的。你给别的女人这么洗过么?」

  我说:「没。」

  她问:「那为什么给我洗?」

  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

  沉默。水声。默默享受。哗哗的水声。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么洗下去,永远洗不干净啊。」

  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体液,我知道她又分泌了。

  我对她耳语说:「想尿的话可以尿。」

  她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尿了,尿你手上了。」

  这我倒真没感觉出来,因为花洒喷出的水温和她的尿也许接近。

  我说:「下回我准备两个空啤酒扎(扎:jar,玻璃制品)。」

  她微笑说:「还两个?我可尿不了那么多。」

  我说:「咱俩一人一个,比赛。」

  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从卫生间出来,擦干。

  尘埃落定、气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我再次细细看她,脸上红晕还在,比起第一次见面,精神好多了。

  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

  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

  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

  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

  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

  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

  我说:「不,只是……」

  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

  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

  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我的事儿了,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么?怕我缠上你?」

  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

  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这感激么?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

  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

  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是罪犯?

  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

  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

  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

     ***    ***    ***    ***

  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

  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

  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

  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他说不必了。」

  我说:「不挣丫那钱行,不戴套不成。这是铁的纪律。」

  她说:「哎呀我知道。我坚持让他戴了。结果最后他说,你瞧,浪费了吧?那套还真是空的。」

  我问:「那丫爽了没?」

  她说:「爽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上医院查过好几次,钱没少花,最后确诊是逆行射精。」

  我说:「逆行?逆行到最后也得进站呀。」

  她说:「是啊,我也纳闷。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自己给自己补了。

  我说:「敢情精虫上脑真有这事?前店后厂、自产自销。丫有孩子么?」

  她看看表,没回答我。

  我想,男妓神功会不会走火入魔最后把自己脑袋憋坏?这功暂时不要练了。

  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我脑袋靠沙发上,感觉四肢发软。

  老婆忽然说:「你回去吧。」

  我愣了。在我记忆里她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回去吧」。

  我说:「干吗?我这杯茶还没动呢。」

  她说:「哎呀叫你走就走,快点儿别磨叽。」

  这有点儿反常。她这人一向黏人。今天怎么了?

  她说:「一会儿这儿来人。」

  我说:「那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她坦白说:「是一客人。」

  我们说的「客人」特指那种客户。最开始说好分享接客细节、说好夜晚只属于我俩。现在看来,舟已行矣,我没与时俱进。

  我不甘心,傻呼呼问:「这么晚才来?」

  她说:「我留他过夜,让他陪我。」

  我说:「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留客人过夜。你怎么这样?私自做主、不跟我商量,你要干吗?」

  我盯着她。她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一直不清楚我要干吗,现在我有点儿清楚了。」

  她把我从沙发上揪起来,往门口推。看来,要来过夜的这位客人比我重要。

  我在门口说:「你想好了?」

  她点头:「嗯。别说了。你走吧。」

  我说:「所有后果你都想好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是你伤我在先。」

  说完,她关上门。

  我往外走,走出她的生活。我不明白,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的身体工作室开张以后,她的收入跟我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零花钱。

  我挣的肉金差不多都给她了,保证她的高消费,我怎么伤害她了?

  那天说她不能住到我那里,完全是理智的啊。在她眼皮底下,我怎么接客?

  来跟她过夜的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甜言蜜语捕获了她的心?

  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我脑袋发沉、腿脚发沉,回家喝水、洗澡上床。

     ***    ***    ***    ***

  我困得厉害,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手机跟死耗子似的,一直没动静。到黎明,我愤怒地发现我还没睡着。

  夜雾湿浓,鬼气在床边弥漫。

  我的思绪一直在老婆那边。她跟那过夜的在干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她不会把我挣的血汗钱给那小白脸吧?

  我在干吗?说好不吃醋。那我现在干吗呢?

  我不该这么惦记一个背叛爱情的屄。可再一想,我跟那屄算怎么回事儿?能算爱情么?我给过什么承诺?

  我能强求一个没了青春的屄跟我耗完中年耗晚年么?

  后来我发现我的思念开始围着碧转圈,她脚好看、脸好看、奶子超敏感。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该这么惦记我的客户。我意识到事情开始失控,老婆哗变、我中邪,一切都要乱。

  感情是魔、色是鬼。女人是骚货,男的也一样,没有例外。

  眼睁睁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床,再冲一个温水澡。给老婆打手机。关机。

  再拨、再拨,始终没开。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十一点半,终于通了,我听见老婆精力充沛的语音:「干吗?说。」

  我问:「那人走了?」

  她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

  我问:「你们谁给谁钱?」

  看官别笑,我不是财迷,「谁给谁钱」是我们这行里最重要的定性依据。

  男pay女=男嫖女

  女pay男=女养男

  这两种情况都受到业内尊重。但互相不给钱则受到耻笑,因为那表示至少有一方动了凡心。

  再怎么缠绵,只要收费,OK,这是生意。一旦免费,就坏了行规。

  老婆回答说:「谁给谁钱?你怎么这么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关系。」

  我说:「那你何必跟我说要来一客人?」

  她说:「我怕你接受不了。其实他是我一好朋友。挺长时间了都。」

  嘣!我天灵盖儿挨一闷棍。

  她继续说:「人家比你好,有耐心,会疼我,年轻,比你帅。」

  我问:「认识多长时间了?」

  她说:「四十多天了。最开始他是我客人,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人家心里有我、愿意养活我、想跟我生孩子。」

  明白了。她给我下最后通谍之前,已经偷偷找好了下家。跟我说孩子的事儿纯属找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问:「他干什么的?」

  她说:「他的职业不必知道。反正他养活我没问题。他爱我、珍惜我。」

  我说:「恭喜、恭喜。」

  她说:「谢谢。好了,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

     ***    ***    ***    ***

  又是常规。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

  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我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

  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

  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

  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好奇害死猫。

  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护。

  可她还是傻屄。傻屄分很多种,有心因性的、有器质性的、有脑裂脑瘫的、有自以为是的。

  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世上从来没有秘密。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

  「嘟嘟」,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好了,时间到,开练。

  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人坐上去不舒服。

  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她目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

  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

  「咔喳、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

  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

  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

  她问:「干嘛剪?」

  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

  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

  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

  她愣了。

  上衣剪割完成。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捆的手腕,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

  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我抡圆了给她两耳光,瓷瓷实实落她脸上。

  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她不再扭动。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速变红。

  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故意不摘掉。

  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

  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我大力揉搓,没摸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

  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我酷爱温顺的屄。

  人挺矛盾。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柿子。

  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

  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

  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

  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屄开始遭罪了。

  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大铁架子么?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

  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

  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

  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了,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

  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我鸡巴铁硬,顶她屁股。

  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恐的脸。

  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

  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钻心,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事实上,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

  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

  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

  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    ***    ***    ***

  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

  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

  贞德说:[还好。」

  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

  贞德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当然记得,我是舍不得说,谢谢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把我弄死了、又救了我一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

  她虚弱地说:[嗯。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

  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意识。」

  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

  我说:[上床休息会儿。」

  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

  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

  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出一斤冷汗。

  我解开雨衣、脱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意。

  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

  我太累了。

     ***    ***    ***    ***

  有手在摸我。是女人的手。

  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

  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十岁。

  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

  她低声说:「我好多了。你没事儿吧?」

  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你没事儿吧?」

  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肚子。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

  她说:「累了就休息。」

  我说:「好。你回去晚了没事儿?」

  她说:「没事儿。我一个人住。」

  我说:「你饿了吧?」

  她说:「嗯。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

  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

  她说:「真的好了。下午你搞死我了。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你没给我过电吧?」

  我说:「没有。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

  她说:「那奇怪了。」

  我问:「怎么?」

  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

  我微笑说:「我理解。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我玩儿过电。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动,蛮神经质的。

  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

  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奇怪了。明天天亮我再彻底查。

  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

  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着。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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