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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4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2330 ℃

  我穿上内裤。突发事件过去了。男主得保持体面。

  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

  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

  她问:「我能试几样么?」

  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

  她问:「我能看看么?」

  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

  她问:「为什么等天亮?」

  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

  她问:「怎么不好?」

  我说:「会招鬼。」

  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

  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

  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

  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你们这帮活着的,都不知道珍惜,咳。」

  我一点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另外一个人的形状,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

  我问:「大变?」

  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

  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

  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

  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

  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    ***    ***    ***

  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问:「是么?想咬谁呀?」

  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面对黑背海蛇,亲切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

  从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柔声「嗯、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

  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

  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

  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

  我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豆豆。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

  「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抽她耳光、抽插湿屄。

  她微微向后仰头。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见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

  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

  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脑袋抽掉了。

  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

  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道德、忘了一切。

  贞德再次痉挛。

  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我:「你干吗?」

  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

  她说:「不要。」

  我问:「怎么?」

  她说:「我有脚气。」

  我好失望。

  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

  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

  我说:「也来,不一样。」

  她拉着我的鸡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

  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我有点儿累。」

  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

  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

  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

  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

  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    ***    ***    ***

  蜡烛先后灭掉。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

  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我感到身后有热气。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

  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

  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    ***    ***    ***

  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

  窗帘大敞。老女人还在睡。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但是多。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

  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有点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完全陌生,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鸡巴。

  我抽出胳膊。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她仔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

  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

  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

  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

  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

  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

  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如果没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光肏屄太简单。我喜欢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

  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己的头两边,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很凶残。我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边肏她直肠一边揪着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

  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射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

  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浆。

     ***    ***    ***    ***

  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男人也一样,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射的越多越浓。

  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

  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

  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

  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

  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

  我问:「我怎不知道?」

  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

  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还打、还打。我就关了。」

  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从来不留客人过夜的。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释不清。」

  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

  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

  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刚查一半,手机响起。

  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我听着呢。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老实交待。」

  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

  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

  我说:「嗯,当然。」

  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

  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

  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

  碧说:「坏蛋,你想我么?」

  我说:「想。真的。」

  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色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

  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排班那么满,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

  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

  我欲哭无泪。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

  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

  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

  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啊?那女的说你在昏迷、接不了电话。我有多担心你知道么?我到你家门口站了一宿!」

  电话信号突然断了。

  我赶紧拉开户门。门外楼道空空荡荡。回拨最后来电。占线。也许她在给我打?

  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三孙子样。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了。一直没响。

  再回拨。碧关机了。

  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

  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

  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我该信谁的?

  给老婆打电话。很快通了,声音平静。聊些鸡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话。我赶紧挂了,怕占线。

  可手机一直没再响。

  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我虚弱地坚持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窗帘还是大敞。我又睡到夜了?

  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湿透。盗汗是个橙色警告,让你悠着点儿。

  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色信号。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了?

  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性」,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

  我喜欢干这个。每天肏陌生的屄,每炮都能挣钱。

  再说,我也只能干这个。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腰软肾,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

     ***    ***    ***    ***

  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老婆那边我懒得问。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

  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是碧。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

  她问:「你一个人?」

  我说:「对。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

  她说:「哎呀别说了。我也不对。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

  她说:「是。我想既然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

  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

  她说:「还好。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你会解么?」

  我说:「淫梦我会解。说说看。」

  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横着的铁栏杆上。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操那种还大,被很多陌生男人挤着、摸着。裤子被脱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塞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露出阴部,潮润鲜亮。」

  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

  她说:「你太厉害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

  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

  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

  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

  我说:「淫荡没什么不好。淫荡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态。是保证健康的常态。压抑是非常态。可是现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

  她低声说:「我昨天夜里,醒了以后,特那什么,就那个了。」

  我问:「就怎么了?找你老公肏屄了?」

  她低声说:「没。我自慰了。」

  我问:「飘了么?」

  「飘」是我和她之间共享的一个默契用语,特指高潮。

  她说:「嗯、飘了。我当时想的是一个人。」

  我装傻:「谁啊?」

  她低声说:「讨厌。非让人家说出来啊?」

  我说:「嗯,对,非要听你说。」

  她微笑说:「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我说:「你们家那位干吗呢?」

  她说:「洗澡呢。要上班。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

  我说:「背后说老公坏话可不好。不满、有意见,当面跟他说。」

  她说:「你说的是乌托邦,是理想国。活生生的日子很残酷的。我跟他当面沟通?他听么?这儿刚说两句他就接手机去了。」

  我说:「小点儿声,当心他听见。」

  她压低嗓门说:「他听不见。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当一妓女挺好的,能看不同的阴茎、能公然换男人、天天刺激,还能挣钱。」

  我说:「你别光看见狼吃肉、看不见狼挨揍。」

  她问:「没关系。吃苦受累我不怕。」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坦然说:「我能到你那儿兼职么?」

  食髓知味。瞅见没?上瘾了。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害你。」

  她说:「如果你答应我,你不是害我。你是救了我。」

  我沉默。我一向脑子转得飞快,可最近有点儿帕金森。

  她的脾气倒真比我「老婆」温顺。我这里说实话男客户是女客户的十倍。我只能忍痛推掉。

  她忽然低声、飞快地说:「你别走。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儿。」

  我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

  她说:「那我预约。我今天请假,不去单位了。我约你全天。」

  我说:「我看看预约表。」

  预约表是空的。最近找我调教的母畜开始减少。

  我说:「我今天排满了、明天也满了。」

  她说:「那我能不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几句话?」

  我说:「可以,三分钟。」

  她说:「你这儿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联系吧?」

  我说:「确实不少。我都推掉。」

  她说:「推掉多可惜。不如我来你这儿兼职,反正我工作不忙。你负责给我培训,我挣的钱咱俩对半分,行不?」

  我问:「你不怕客人里有你认识的?」

  她说:「把我脸蒙住就行。」

  她这提议很有吸引力。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能多见她,可我过了顺着本能决定事业方向的岁数。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临重组。更甭说她老公那边一旦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你不能来,因为你根本不具备调教师的气质。」

  她还不死心,追问:「有没女的被调教时希望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

  我说:「听着,你不属于这儿。你在家踏踏实实跟你老公过日子吧,跟他好好沟通,一点一点地把在我这儿体验到的东西跟他分享,也许你俩能有转机。家才是你该扎营停靠的地方。」

  她轻声说了声:「哦。」声音驯顺绵软,听上去失望极了。

 

                 小西

  看看表,还五分钟,小西就来。我烧好开水沏好茶,从道具箱里找出医用硅胶手套戴上。

  小西的爱好是黄金。我无所谓,有时拉完肏,有时肏完拉。

  有次用后入位肏一母畜,赶巧那母畜拉肚子,一边挨肏一边拉,又稀又软,弄一床,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灾区。

  她特难为情,我觉得挺好。活着,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肏完睡。道在屎尿间。在我眼里,什么都是游戏。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涩又肮脏又让人着迷,本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

  她说她每次洗完屁股,都会端着洗屁屁盆儿审视一会儿。如果前几顿吃青菜太多,大便会发暗绿色;如果前几顿吃肉太多,大便会格外臭;如果前几顿吃过辣子,会发现水底沉着两三颗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来电话,听上去情绪颇高,说正在外头玩儿。这很奇怪,我俩都不上门服务,都不爱游山玩水。

  我管病理亢奋叫欣快。老婆当时就是那种状态,比较high。

  我问她在跟谁玩儿?她神秘兮兮说目前就她一个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具体什么地方她没说。我也不问。当她享受秘密的时候,追问能增强她独享秘密的优越感。我不给丫这快感。

  我说:「好了我要练活儿了,你玩儿尽兴啊。」

  她说:「那当然。」

  门被敲响。还是老规矩,通电话确认事先约好的密码、确认敲门的是小西。我脱光衣服、只戴手套去开门。她进门一愣。

  这屄三十多岁。用女优标准看,长得不算好看,脸上有淡褐色细密小斑,不过眼睛挺老大,忽闪忽闪的,里边带着水汽。

  我关门上锁,她说:「我脱了衣服你不会拒绝我吧?」

  我说:「我干吗要拒绝你?」

  她说:「她有泡疹,什么办法都有过了,怎么治也治不好。」

  我说:「你找我算找对了,一会儿调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烧红了给你一燎,一了百了。」

  她说:「哎哟你说得我下边都湿了。」

  我说:「脱喽我看看。」

  她把衣裳一件件脱光。我仔细看她解开每颗扭扣。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么,有点儿紧张。

  我让她爬上肏台平躺。她照办。粗看外表未见异常。

  我掰开了她肉腿,看见肉屄。屄毛稀缺,肉唇很薄,屄口四周有十来个小水泡,米粒大小,饱满鼓胀,晶亮透明。旁边有些干瘪的,发白结痂。

  她说一大夫说她是过mǐng- pǐa肤、pǐa肤过mǐng。 

  她说:「你真不怕?」

  我说:「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恶多端。」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还有神经疼。

  我说:「有泡疹的人挺多的。想开点儿,心情要舒畅。」

  她说:「我舒畅不起来,我自卑极了。你不知道那种痒,痒起来钻心,能让你疯掉。」

  我大力蹂躏她奶子。她的奶子在我用力揉搓下驯顺变形,奶头在我手下慢慢硬起。

  她呼着热气、仰头亲我脸,说:「你弄我吧,别手软。我想让你弄我,越狠越好,因为我是坏女人。」

  我说:「你干了啥错事儿?」

  她说:「我结婚之前在外头胡搞。我怀了一个孩子,都超出是儿子了,结果掉了,没保住。」

  我问:「就因为泡疹?」

  她说:「我不知道。老公已经多少年不碰我。我又不敢在外头ONS,怕被人瞧不起。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虚。可能这些都是报应吧。」

  我说:「那当然。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肏台上,一边亲她、一边摸她屄豆子。她伸出手撸我鸡巴。我的鸡巴开始硬了。

  骚屄开始往外泛水。我的手指醮了她淫水,湿润黏滑,慢慢插进她的屄。她身体开始颤抖,发出鼻音哼哼。

  我说:「你的屄里滚烫,像一罐热黄油。」

  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说喜欢,我喜欢热骚屄。

  她哼叽着低声说:「老是屄、屄的,多难听啊。」

  我说:「在床上,骚屄就是最好听的词。」

  她说:「难听死了。」

  我说:「记着,你是来找肏的,我说,你就给我听着。一会你还得说呢。」

  她吃惊地张大眼睛和嘴唇,脸上很傻很天真:「啊?我还得说啊?」

  我说:「那是。给我扒开。自己扒着屄,揉屄豆。」

  她自己用手扒开屄,揉着阴蒂。我的手指在她屄里到处乱钻,像迷宫里绝望的孩子。

  我强迫她说粗话。

  她一边扒着屄被我淫一边自己手淫豆豆一边发自肺腑地感叹:「哎哟我的屄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我旷了好多年、好多年。哎哟我现在真舒服。」

  看良家在我眼前这么放浪形骸,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扯着她头发、右手中指勾她G点暴力淫她。她在我怀里开始打挺。她自己掰着屄。我狠插。她高潮。

  我的手指顽强顶住她的屄。我不说话、只虐她。她满足、高潮。

  足足三分钟,她在迷醉中颤抖、徜徉,停下了摸鸡巴动作。她大大张着嘴,看上去很丑陋。

  她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我把戴着手套的手抽出来、杵进她嘴里。

  母畜就是这样,喜欢被征服、被压制、被凌辱。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她,叫她干吗她干吗。

  她贪婪地嘬呀嘬,像诺亚方舟上的婴儿,忽然叼住奶头。婴儿的手恢复了套弄我鸡巴的动作。钢枪已擦亮,子弹已备好、马上要出发。

  我戴上套套刚要入洞房,看见手机小灯在发光、听见手机在嗡嗡震动。我瞥了一眼来电号码,是老婆,就没接。事后我特后悔。

  她主动侧过身子、蜷起上面的腿。我一边尻她屄一边用中指揉她屁眼儿。她的屄不由的收紧抽搐。

  她屁股很白很下垂,我扒开厚厚的两扇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屁眼儿和屄。深褐发紫,屁眼儿嘬得很紧密,没痔疮,很干净。骚屄兴奋得水淋淋的。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儿。她接近痴呆状态,嘴里叫着无意义的语句,屁股使劲向后挺、迎接我的侮辱。

  我攥一大长苦瓜肏她。苦瓜出出进进,带出她屄里分泌的黏液。我越肏越凶残。她嘴唇抖着,好像又高潮了。

  我把苦瓜插她屄里,鸡巴开始顶她屁眼儿。她侧着身子、叫着春,听上去骚得不行。

  我鸡巴钢钢的,现在成了金箍棒。金箍棒肏进她拉屎的孔。她直着脖子嗷嗷吼着,自己动手捏住苦瓜,肏自己的屄。

  她又高潮了。我的鸡巴戳她直肠里不动,冷静珍藏她屎门每一下收缩带给我的紧攥快感。

  我说:「荡妇。」

  她说:「你肏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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