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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5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5630 ℃

  我说:「骚屄。」

  她说:「你肏死我吧。」

  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啊……嗷……」

  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

  她像个橡皮娃娃,一动不动任我肏. 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此刻成为永恒。

  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

  射完撤出鸡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我摸着她舌头上的味蕾。

  手指嘬干净了。我抽出来。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她口水留在我脸上,腥臭甜香。

  我舔她脸。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

  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

  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

  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

  她跪着说:「太好了,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

  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

  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

  我真的憋坏了,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

  大脑下令拉。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她在后面张嘴接着。我听见她说:「让我腐烂吧。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她必然能看到。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呼出热气,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

  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张开粉红色嘴唇。 

  [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

  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

  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我摸她屄豆。那豆子湿淋淋的。这屄渴坏了,一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主人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叫。

  我让她跟我说脏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这不成。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

  我说:「我要听。」

  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

  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

  我问:「下边哪里?」

  她说:「就是……B……I……」

  我问:「你是啥玩意儿?」

  她说:「我是屄。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

  我说:「你的屄骚么?」

  她说:「骚。」

  我问:「我在肏哪里?」

  她说:「屄。骚屄。我是你的骚屄。我贱屄。日我。」

  我说:「你是婊子么?」

  她说:「是。尻我。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

  我说:「浪屄,我尻死你。」

  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一问一答,相映成趣。我俩互相刺激着。阴阳两股气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

  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

  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

  我啪啪抽她屁股蛋。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痒痒。

  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

  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来,摇胯乞怜。

  我给鸡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

  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至高无上。」

  女娲冲我甜美微笑。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

  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鸡巴再硬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我挺着鸡巴从后面刺屄,鸡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她热烈回应着,淫荡、堕落。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羲女娲。

  我抱女娲屁股猛戳。一时间风生水起。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松油、琥珀。

  胯下鸡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我肏着肏着忽然觉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意。

  鸡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这可不妙。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觉。

  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发梢弄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咬女人肉挺刺激。

  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肩膀肉不多。我松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

  嗯,不错,这儿更肉头。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

  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

  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

  我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如果是急事儿,耽误了多不好。我能去卫生间么?」

  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里劈头盖脸听到河东狮吼:「你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

  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我在工作你在玩儿。」

  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棚,我都转俩小时了,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

  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

  她说没有。我觉得这更新鲜了。立交桥没牌子?

  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

  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别慌。找个警察问问道。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你赶紧……」

  信号到此突然中断。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

  小西从卫生间出来,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

  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微笑。

  她低声说:「真好。当女人真好。」

  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你真好。」

  我说:「肏屄真好。」

  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

  我说当然。她开始穿衣服。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戏。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

  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转换。

  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你放松点儿。」

  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是福建的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猫

  忽然感觉窗外有影子在晃。我惊醒,仔细看,是一只猫,略弓腰,全身黑,站玻璃外的窗台上跟我犯照。

  玻璃外窗台特窄,顶多四厘米。我这工作室所有窗户都紧闭,窗外又没树。丫怎么到我窗台上的?是邪灵还是瑞兽?

  小西也看见了,放下茶杯走过去要开窗。

  我说:「你干吗?」

  她说:「开窗户啊。」

  我说:「开窗干吗?」

  她说:「让它进来啊。」

  我说:「让它进来干吗?」

  她说:「要不它随时会掉下去啊。」

  我说:「它掉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上下打量我,像不认识我,说:「你下了课还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

  我说:「嗨嗨嗨,这是我家。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她不再理我,打开窗户。黑猫立刻从窗口钻进来,无声无息,拿眼睛瞪我。

  她说:「看它多可怜,收养它吧。」

  我说:「好啊,取个名字,叫不祥。」

  她说:「叫镇恶。」

  我说:「要养你抱回家养。」

  她说:「不行,我老公最讨厌猫,我儿子也怕猫。就放你这儿好了。」

  这猫挺会察言观色,还懂人话,一直腻在女娲怀里不动。

  我说:「好男不养猫。」

  她边充满爱意地抚摸猫毛,边说:「我看这不是一般的猫,这猫有灵性。」

  我说:「难说。你怎么肯定这猫不会给我带来噩运?」

  她说:「我觉得它能保护你。我直觉很准。」

  她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我茶几上,对我说:「谢谢。辛苦了。」

  我说:「太客气了。谢谢关照。」

  她走到门口、弯腰脱下拖鞋、换上皮鞋。

  我说:「我送你下去。」

  她抬头用手梳梳下垂的头发,朝我微笑说:「不用了。你忙吧。再会。」

  我说:「好,再见。那我不下去了。慢走。」

  她说:「再见。」

  女娲走了。猫留下来,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老婆拿别人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背景特闹腾,吆五喝六,像餐馆大厅。

  老婆情绪高昂,有说有笑,说:「我回来了,报个平安,白天可能是鬼打墙了。」

  太多疑团在我脑袋里缠绕,她说她去玩儿,总有个目的地,是哪儿?总有个站名地名吧?谁约她去的?她怎么去的?出租?公交?可她轻描淡写,我何必傻屄穷追不舍、好像我还多在意她似的?

  我放下电话,看着窗外发呆、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过了饭点儿不饿、脑子里哗哗播放的全是以前的画面,阿、碧、老婆、贞德。

  我下楼散步。一只黑色夜鸟在超低空飞行,肚子离地面也就十厘米。

  我根本来不及躲。鸟喙撞上我的腿。我挺疼。丫接茬儿飞。靠,什么事儿?

  回家洗完澡、拿浴巾擦干的时候发现那鸟把我小腿撞破了,伤口在流血。用不用注射破伤风啊?肏,真晦气。

  抬头看见那只入侵我工作室的黑猫在盯着我,大眼睛里寒光闪烁。它浑身黑毛炸起,脚往后退,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倒不怕猫,也买得起猫粮猫砂,问题是,如果这是一只良家好猫,我私自做主把它关我这儿,失主得多着急?

  如果丫是流浪野猫,多半有虱子,或者传染病,或者饱受虐待、心灵扭曲、仇视人类。

  就算丫脾气温顺、真能保护我,如果我的客户不喜欢猫、如果这猫咬伤挠伤我客人,我的事业会受影响。我何苦来呢?青天白日非惹这麻烦?

  我走到玄关、打开户门、回头看着它。吱溜,丫钻我床底下去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凤尾鱼罐头,打开盖儿、摆床边儿地面。一会儿,那死猫奔罐头走出来。

  我一把捏住丫脖子皮毛、打开窗子,可劲儿往外一甩,说了句:「走你。」

  我听见劈了音儿的惨叫和一团肉摔地上的声,下辈子投个好胎,比如州长。摔不死的话,也不会有胆再来。你要是玩儿高空坠忘背伞包、落地改成一尺高、还来我这儿跳?摔脑残了吧?

  我掸掸手、关上窗户。

  此后一礼拜,风平浪静。生意依旧,忙起来真忙,母畜扎堆;闲起来真闲,手机三天不响。

  我和老婆像俩刺猬,谨慎保持安全距离。俩刺猬隔三差五通个电话,有一搭无一搭。

  她没再提那天鬼打墙的事儿,好像觉得晦气。她也不再跟我聊她的私生活。她不说、我才不问,耳不听为净。

  她不再摽我陪她逛街买东西、我调教客户的时候手机不再震动。我觉得这样儿挺好,很轻松。

  放手后,能看开很多东西。谁是最重要的?谁都不是最重要的。谁属于谁?谁也不属于谁。

  谁离开谁活不了?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不错。以前觉得只有这款适合您?井底之蛙了您呐。

  只要不动感情,你会发现一座新城,在那里,我靠,马路好宽,三百车道,人都横着走。干吗呀?非跟井底下死去活来那儿起腻?这世上,感情不能信。爱情不能信。友情不能信。钞票不能信。长条白萝卜?靠,更不能信了,老尼姑早说了。

  啥最贴心?智慧和高潮。只有这两样,真正属于你、别人拿不走。

  平庸的日子一天天继续。我早给那只猫忘了。

  这天,送走客人后,我刚要冲澡,忽然听见喵一声,单薄乏力,衰弱哀伤,叫声分明是从我桌子底下发出来的。

  我弯下腰,看桌子底下。桌下黑影里,赫然坐着一只猫。我头皮一紧。

  丫怎么进来的?是猫的话,也换个白猫,不要是镇恶。我仔细看,上下看,我起眯眼睛看,一点不差,偏偏是被我放飞那只。

  我这混蛋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悔过的心态。丫命也太硬了。我内疚啊。那天我咋没带它进西山呢?

  想要弄死谁、下了手、结果没弄死,等再次面对人家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矮三分。

  处心积虑弄了却没弄死,等于没弄、而客观后果还不如不弄。我弯下腰想捉它,它嗖一闪,身形微动,无声无息,已经窜出我的魔爪范围。动作敏捷,看来玩儿高空坠一点儿没受伤。

  我对它陪笑说:「哈,祝贺你考核通过,功夫还行。那天把你送回去是怕你妈妈着急。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调教,说明咱俩有缘。」

  它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盯着我,像一资深警探,看嫌犯接下去要干啥。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指着马桶对猫说:「记住喽,这是你喝水的地方。想拉臭你就挠门,楼道去。你要敢拉我这工作室里头,我把你塞绞肉机。」

  我上街给买来猫粮、小银鱼,回来喂猫。丫饿得直打晃,就是不吃。我又出去买回来鸭肝儿、鹅肝儿,它吃。我说:「还真刁,你能保护我么?」

  它不理我,「bia- bia」那儿闷头吃。

 

                鞋——邪

  黑夜,一诊所,我坐桌子前头,跟女医生说我最近老困、特累,忽然发现我左边坐一女巫,黑衣黑裙,低声对我说她能通灵。

  鬼使神差,我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挺瘦的。她低声让我跟她走。医生朝我缓缓点头。我起身,女巫拉着我往外走。

  外面漆黑一片,街头空旷寒冷。路过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旁边有一沙发。

  沙发上坐一女的,裹着大棉被,看见我、朝我微笑、同时把两只光脚从棉被底下露出来,脚趾白净圆滑、微微动。

  女巫拉我过马路,低声说:「这里邪气太重。」

  我跟着她走啊走,问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凶神恶煞。女巫的手一抖,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黑猫站在我床边凳子上,望着我。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我说:「你干吗?吵我睡觉、坏我好事儿。我以为我能跟女巫有点儿情况,你这一嗓子,得,吹了。」

  它跳上我的床,蜷我脚底被子上,不动了。

  天亮,我散步去买鸭肝儿,路边有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

  旁边马扎上坐一女的,光着脚,看见我、朝我微笑,我立刻想起梦里女巫对我说的话:「这里邪气太重。」

 

                 老婆

  老婆来电话,说有人吃霸王餐「到了钟不付钱」。我问她男朋友呢?她说没在,还说她现在有危险。我赶紧过去。

  进了老婆公寓,看一小伙子正襟危坐,我问老婆:「是他么?老婆说是。」

  我过去一把攥住他领子。他特镇定,说:「你要敢动我你会非常后悔,你认识这个么?」

  我看了看他制服上的标。肏,我老婆惹这种人干吗?弱智啊?不知道他们丫都是穿着官衣的蛇头?

  这种时候我得维护我老婆。毕竟跟老婆有多年的感情,

  我说:「我是她老公。你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冲我说。」

  他说:「她情感不投入啊。这么做生意,还想要回头客?」

  老婆在旁边儿高声辩解:「他嫌我下边黑。完事儿不给钱,早干吗去了?」

  我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自古猛鬼怕恶人。我管丫哪儿的呢。只要是活人,总会怕死。而我,根本是不打算活的主儿,所以在这种僵局略占上风。

  我说:「你新分来的吧?」

  他说:「是又怎样?」

  我说:「兄弟,哥哥跟这儿住了四十三年没挪窝,四九城都给我面子。我不想给你找麻烦。咱这地界,想知道啥你尽管张嘴问,你哥你嫂好茶好酒伺候你,不管是挂人命的、是沾粉儿的,你问我比问谁都快。」

  他上下打量我,说:「你谁呀?」

  他有点儿要suī。

  我问:「今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着吧?」

  他说:「你老婆下边都那色儿了,我怎么给钱?大哥你说。」

  我问:「什么色儿?」

  他说:「都黑了,黑紫色,一种深黑的酱紫色,而且特别松。只有经常肛交的女的才这样。好女人的肛门是很难插进去的。她不值她要的钱。」

  OK,游戏该结束了。

  我说:「老弟你今年有二十三么?」

  他理直气壮说:「二十二。」

  我说:「多好的年龄啊。弄死怪可惜的。我跟你说,我脾气可坏,这大家都知道。我好话已经说完,你别逼我不客气。」

  说着话,我从后背抽出片儿刀。二尺长,黑呼呼,刀口剧锋利,我没事儿就磨。

  我说:「哥哥这刀上挂着十三条人命。我最喜欢活体摘肾不打麻药,还有从骨头上剔肉渣。你已经消费完你嫂的身体,现在侮辱她,这可不好。」

  老婆说:「价钱事先都谈好了的。他答应了,现在耍赖。」

  小年轻说:「哥哥,您别生气。我交钱。行不行?」

  肏,见刀子就软,真没气节。

 

                 小蒂

  小蒂是我邻居。平时老瞅她在小区溜狗、碰到我的时候,她老看着我发呆,目光出神。

  那天我买肝儿回来,进楼之前,她走过来跟我打招呼,然后更加贴近,小声说:「每次听见你那儿传出来女的叫唤,我都特难受。

  我警惕起来,以为她要报案。我打量她,发现她脸上没恶意,肌肉很放松。

  我强装镇定看着她说:「难受分好多种,有的生不如死,有的欲死欲仙。」

  她低声说:「我不想打扰你。你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到我家坐坐?」

  我说:「坐坐可以,可我不上门调教,别看你住我隔壁。」

  她低声问:「你老婆在家么?」

  我说:「我们俩分居呢。」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偏吃。不该干的事儿,我偏干。我脑子里没禁忌。

  小蒂进了我工作室,吃惊地望着四周装置。镇恶警惕地望着她,不叫。我把肝儿切碎,放它饭盆里。

  我请小蒂在沙发上落座,我上烟、敬茶。我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一边吸烟一边跟我絮叨:「我最近有好多怪念头。比如我爱想我去看一个大夫。他让我脱光衣服躺检查台上,把窥镜插进我阴道,玩我奶头、弄我阴蒂、抠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

  「我还幻想老公强迫我把一串透明硅胶大肛珠插进屁眼儿,不许我穿裤衩儿和乳罩,逼我光穿一身连衣裙跟他去逛超市。他还把一个小铜铃铛塞我阴道里,这样我每走一步,身体里边儿都会发出铃声,哗唥唥哗唥唥像小狗。」

  「商场里人特多,跟不要钱似的。我身边的男的女的老人孩子都纳闷地看着我,猜想铃声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他们好像能猜出来一点儿。」

  她继续叨唠。我发现我的注意力被她抽烟的一个细节动作吸引。嘬的时候,她把过滤嘴完全探进双唇之间,往外呼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把香烟往外抽、快完全抽出的时候再塞回去。

  就是说,过滤嘴始终在她两片嘴唇之间做抽插动作,过滤嘴上已经沾了她的少许口液,口液透明稀滑。过滤嘴被润滑,抽插肉唇的过程更加自如舒畅。这可能是她下意识动作,也许她喜欢挑逗男人,也许她口唇期后置、一直就没渡过。

  她还在继续对我说着:「我还幻想我是女特工被抓进兵营、被上百个大兵轮奸、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又红又肿,阴道和屁眼不断往外流着粘粘的精液。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最近性欲特强,每次一听见你这女的发出来的叫声,就更是百抓挠心,就必须弄。」

  「如果那谁不在家,我就用胡罗卜套上套,自己插,然后夹紧两条腿,用力前后顶,一两分钟就能高潮,阴蒂会一蹦一跳的,阴道也是,一下一下可劲儿收缩,全身麻麻酥酥,连头皮都发麻。有时在单位受不了就偷偷在办公室手淫,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挺刺激的。但是自己弄不过瘾。我们研究所有一男的喜欢我,没人时偷偷摸我奶子解馋。我怕人说闲话,就跟他远了,可我心里比他还馋。」

  我问她奶子被摸舒服么?她说特舒服。我问她最近开心么?老公咋样儿?

  她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主动亲我了。他满足不了我,所以可能就不敢招我。他那人性欲比较淡,没生活情调,不过昨天挺刺激,晚上跟他在床上聊天,聊痒痒了,刚要做,儿子忽然进来找我背书,让我给他看着。我躺被单下拿书,可是根本没看进去,因为被单下边,老公不老实,在我后边摸我屁股摸我乳房,我湿了,他就悄悄插进来。」

  「我俩都侧躺着,面对我儿子。都不敢大动、不敢出声。我特别紧张,快感也特别强,儿子背一半,我就高潮了,实在没忍住,哼了两小声。我儿子还是听见了,他停了背书,看着我,问我说:『妈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老公还在后边悄悄插,我掐他腿他也不停。」

  一个少妇妈妈在儿子眼皮底下红着脸高潮,嗯,鸡巴听得有了点儿感觉。

  我扭头看黑猫。它闷头吃,不理我。

  她掐了烟。我给她端茶,她拉住我的手。我明白这动作的潜台词。果然,她放下茶杯说:「咱都别客套了。一会儿我还得给孩子做饭呢。」

  心跳加剧。我开始解她上衣扭扣,好像身子虚出盗汗的是旁人。她喘息着,仰着脑袋亲我脸、亲我嘴,很猛很热烈。

  我把她按沙发里,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团湿乎乎的软肉,热汽蒸腾。

  我中指按着她屄豆,一勾二揉三振荡。她在我怀里大力挺动,像活鱼上岸。

  对母畜要凌辱调戏,要让母畜放下架子、忘掉尊严、彻底忘掉她是受过教育的人。

  我命令她揉我屁眼儿。她开始轻轻按我屁眼儿,软软的手指头谨慎地在我屁眼儿上和屁眼儿周围转着圈儿。哎哟舒服。

  我看见她把那根摸过我屁眼儿的手指放她鼻子下边陶醉地闻,完了又把那根手指嘬进嘴里吮吸。

  我问:「想让我肏你,对么?」

  她说:「对。我想让你肏我。」

  我说:「你这儿挤牙膏呢?接着说。」

  她说:「我是你的小母狗。我特骚。你干我吧。行么?我想让你折磨我。」

  我说:「母狗、骚屄,我肏死你。」

  她激动起来,扭着胯挺着屁股说:「哦,你骂得我好舒服。你骂得真好听。听着好过瘾。」

  我说:「骚货、我插死你。」

  她说:「好、好、我让你插。」

  只要开发得当,每个女的都是母畜。我没有丝毫对女人的不敬。其实我很尊重女人,同时我也明白女人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她后头痒痒。我明白她说的后头是哪里。我说你给我扒开。她两手使劲扒开自己的屁股,冲我亮出屁眼儿。

  我用中指指肚轻轻挠她拉屎的眼儿。(出于职业道德,我总是把手指指甲、脚趾趾甲剪得很短、磨得很光。)

  我把甘油涂在她消化道末端,里里外外彻底润滑。她的屁眼儿现在插起来滑溜溜的。

  我掏出鸡巴戴上套、插进她滑溜溜的屁眼儿。她叫得妩媚,我插得凶悍。我看我俩都需要暴力发泄。

  忽然听见拧钥匙的声音。不是我家的门,是她家。我们两家户门离得近,开锁关门都听得真真的。

  我说:「你儿子放学回家了啊。」

  她坐起来,拨号打电话:「喂臭臭?妈买菜呢、这就回家。你赶紧写作业,不许看电视啊。」

  我捻着她奶头,鸡巴在她肛管儿里使劲肏起来。她慌了神,赶紧挂断电话,说:「这死孩子一准儿看电视、挨说挨打也会干不许他干的事儿。」

  我说:「谁不这样儿?」

  她轻声说对:「咱都是坏孩子、哎哟真舒服、哎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说:「你干吗呢?」

  她轻声说:「我让人肏屁眼儿呢。」

  我说:「想让你儿子看你挨肏么?」

  她小声说:「想,特别想。」

  我说:「你淫么?」

  她轻声说:「淫。」

  我说:「你坏么?」

  她悄声说:「坏。」

  我让她大声说。

  她低声说:「别这样,我儿子就在墙那头,这房子不隔音。」

  我说我知道,所以才让你大声说。

  她红着脸提高声音说:「儿子,你妈是骚屄,你妈正挨肏呢。儿子你听见了么?哎哟、哎哟,儿子你硬了么?」

  我越插越猛。她喘息起来,身子很灵巧,主动配合我,看得出来,她在抓紧时间榨取快感。

  她嗓音沙哑地嘶鸣:「哎哟真美。肏我屄蕊。」

  一边肏她屁眼、一边用手指头肏她阴蒂、一边听着她嗓音沙哑的粗口叫床,我的虚荣心逐渐豪迈起来。

  小蒂的屁眼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我鸡巴。我知道,她高潮了。

  不好。我突然感觉要射,赶紧撤出鸡巴。我看见套子外面粘了一些黄褐色黏液。

  她失望地看着我,十分不解,困惑茫然,像雪糕刚吃半截忽然被ET夺走。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叽bia叽山响。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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