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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6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1840 ℃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飞溅,噼啪作响。

  她大张着嘴,可我听不清她在喊啥。我的右臂感受到来自她肛门直肠的猛力挛缩。

  等她高潮退去,我抽出右臂,看到右臂表面褐色斑斑、屎液黏黏。我不在乎这些。事实上,我喜欢这些。

  越脏越堕落。越堕落我越喜欢。

  我脱了我的袜子,把光脚杵进那罐子甘油,充分润滑之后,对准她红通通松驰的肛门,蠕动着脚趾插进去……(以下内容我删我删。)

  床边地板上乱扔的内衣。皱褶。分泌。

  汗味。尿味。大肠味。男人味。精液味。女人臊味。

  钟表嘀嗒。日影倾斜。风云掠过。喘息。收缩。痉挛。高潮。

  肏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在迷离的一个瞬间,我抬起头,发现黑猫歪着脑袋望着我。

  小蒂屁股歪到一边,长发狼籍,用手拢拢头发,抬眼望着我说:「流氓,你再捅捅我的屄好么?」

  我说我捅哪儿都没问题。我换一套子,让她平躺、把肏过她屁眼儿的鸡巴插她屄里。

  她屄口滑黏,我没费劲就进去了。屄里热乎乎的,紧凑结实。她说她儿子是剖的。她的屄开始蠕动,像老太太的嘴,在嘬我鸡巴。

  我看着她脸、从枕头底下抽出高仿真不锈钢玩具左轮手枪,凉的枪口插她嘴里、咔嗒一声拉开保险。

  她含着枪管、听见咔嗒声,屄眼儿猛然收缩,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我说我这枪里有一颗子弹,咱看看你运气咋样儿。

  她叼着左轮枪管、惊恐到家,冲我努着眼珠子。她不知道是玩具枪。我对着她悍然扳动扳机。

  咔嗒一声,没有子弹射出。我的蛋蛋感到她热热的尿。她脑袋往枕头上头挺着,屄眼儿开始强力收缩,夹得我生疼生疼。

  我明白她在高潮,我知道这时候必须顶住。我扔了左轮、捂着她嘴、给她又凶又狠的抽插,十足一恶魔混蛋。

  她在高潮中剧烈喘息、却只能用鼻腔换气。她哆嗦着,热气全喷我手上。

  她的肉屄在蠕动,我感觉她子宫下降,我的鸡巴脑袋顶进软软的宫颈口。

  我捂着她嘴说:「妈妈我杵着东西了。」

  她望着我,用鼻腔哼着无言的歌。

  我顽强地杵她,一刻不松劲儿。她还没来得及从高原走下,就被我杵得再次冲顶。

  她闭上眼睛。我松开捂她嘴的手。(毕竟是游戏,出人命就麻烦)

  她大口换气,嗓音嘶哑地继续哼唱无言歌。美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泄闸的瞬间,我扯脖子叫唤。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我感到我的鸡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肉都在收缩、收缩。我觉得射了好多好多。

  她高潮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肉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胯下,跟烂泥似的。

  我泄闸完毕、撤出鸡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液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如也。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

  靠,这年头,连逆行射精都传染?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肏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润的屄里。

  我脚淫她。她含情脉脉望着我。

  我加力残忍踹她。

  她热泪横流,说:「坏蛋你弄死我了、你弄我舒服死了。」

  她被我再次淫到高潮,热尿喷涌,意乱情迷。

  我抽出脚。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屄口屄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了。今天真过瘾。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她瘫在我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人肉大PIZZA。

  我说别饿着孩子。她说我残忍。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

  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乱光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

  我说:「为啥?」

  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

  她说:「你就是那种人。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色鬼。」

  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尿了你的床。」

  我说:「没关系,我床单每天换、底下垫了尿不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

  我说:「有啊。你那儿能养猫么?」

  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

  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下头没预约客人啊。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门外大喊:「谁?」

  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大爷,我是臭臭。」

  我穿上短裤开门,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含胸弓腰。(超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

  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根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甭还了。」

  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肛门和屄口,红肿不堪,湿淋淋,软绵绵。

  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

  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

  关上门,赶紧上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发现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想起刚才肏小蒂的过程,我对自己说:「不错,出息了,逆行射精都学会了。」

 

                玻璃幕

  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尺。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

  玻璃发出声响。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这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碧惊恐到极限,完全崩溃,尿道松驰,热尿乱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我很怕。神风队的开始朝我喷毒液。毒液浓稠、微白、像精液,顺玻璃往下流。

  后边的在朝我猛撞,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精液,滑溜溜、湿漉漉,闪着光。

  我越来越怕了。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性别。我打量她/他,她/他穿着清洁工那种橘黄色制服,头发长长,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

  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玻璃摇摇欲坠,发出瘆人的响声。

  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

  一声猫叫,噩梦中断。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醒来真好。回味刚才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

  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团愣:身体蜷缩。)

  我说:「这不成,起开起开。」

  它起身走到我床脚,好像有点儿不那么忒高兴。

  我觉得有个猫也挺不错。只要我不做噩梦,丫从来不叫唤。

  我根本不了解猫性,只能凭直觉跟丫二人转。我处心积虑照顾它、给它买好吃的,底线是它不能睡我枕头上。

  我谨小慎微养着它,希望它真能保护我。

 

                 蛇

  植树节,我跟傻屄似的跟着大家去郊区种树。一锨下去,黄土。两锨下去,黄土,第三锨下去,瞅黄土里有一钢蹦那么大的圆形横截面,还有血。赶紧巴拉黄土,弄出一条没脑袋的蛇,还一蛇脑袋。当时我心窝就一阵绞痛。

  赶紧朝尸体说我不是故意的。四周没动静。灾难也没降临。可我心里明白,我还是闯祸了。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我属蛇。我特信这些。我遇佛就拜。我对神灵始终是诚惶诚恐。我觉得我头顶上空漂浮着很多令人敬畏的神灵。

  回家路上买了三斤鸭肝儿鹅肝儿,足够那黑猫吃一礼拜的。

  一进家门,就闻见一股难闻的酸臭。我看见镇恶躬着身子在呕吐,肚子上的毛在随着肚皮痉挛而抽搐,灰绿色黏液不断从丫嘴里喷出,我都反胃了。

  我说我今儿不小心铲一蛇头,我知道我得罪蛇仙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我对你不错,今儿你可得保护我。

  那猫理都不理我,四肢瘫软,趴地上wēr- wa- wēr- wa吐,吐得前爪黑毛上哪儿哪儿都是,看来指望丫保护我,有点儿悬。

  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顺手的大片儿刀。刀钢已经泛黑,刀口锋利无比。

  此前打群架的时候、挥舞着它杀出血路的热血时刻,我从来不知道怕。

  现在捏着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岁数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知道害怕。

  我把这刀子掖枕头底下。

 

                鬼压床

  夜里,睡梦中,我闻到腐烂的腥臭,同时感到有活物在缓缓爬过我的身体,凉凉的,软软的,韧韧的,湿漉漉的。

  能判断出来有好多条,有从我左边往右边爬的,有从我右边往左边爬的。

  我跟邱少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白痴也能猜出来,横跨我身体的活物们是啥。

  我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我想翻个身、想坐起来、想跳下床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

  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腰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更有甚者,脑袋搁我下巴上、拿信子舔我嘴。

  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

  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

  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惊魂未定。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床头柜,上头没蛇。床上,没蛇。

  看看表,凌晨四点。

  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在微微振颤。

  我起床,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通明。

  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撸胡撸它的柔软长毛,忽然我浑身一激灵。

  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

  我看到黑猫满眼泪花。

  那夜,我没敢关灯。

 

                 小易

  天终于亮了,我起床照镜子,印堂发暗。

  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

  忘了就是忘了,抖机灵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她郁闷坏了,以为我恶搞。

  我赶紧道歉,跟她解释说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说她昨天告诉过我她喜欢当犯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

  我进入角色,板起脸计时。游戏拉开序幕。

  我命令她脱光衣服。她一边脱,我一边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两个小孔。

  她脱光衣服鞋袜,我把黑布袋套脑袋上,对她说:「你被捕了。转过身去,两手放在头上。」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两手抬起、放在头顶上。我拿手铐把她手腕铐住,然后猥亵地在她光后背上摸来摸去。

  我说:「弯下腰。两脚分开。要例行检查。」

  她分开两脚、弯下腰,两手背后,白屁股冲我蹶着。

  我在她身后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挠她腿肉,让手法若有若无。她痒。她呻吟,口齿含混不清。

  我的手指在她屄口转圈儿,看到她有少量分泌。我看着她的红脸,故意不碰屄。她微微摇晃屁股。

  我把她揪进卫生间,踹进角落。我扭掉花洒,攥着秃管子,管口对着她,打开八字阀。凉水直直射出。她在凉水里哆嗦。

  我一边滋她一边欣赏。她的身体被凉水喷淋、两手举过头被手铐子铐着,没处躲没处藏,睁不开眼睛。

  我关了水。她浑身湿漉漉,在剧烈打颤,勉强保持两手过头的姿势。

  我贴过去拍她屁股。她的肉湿凉。摸她屁眼儿,紧紧关着。我让她弯下腰,用贴地管道上的铁链锁住她的手铐。

  她的湿头发把脸全盖住。我看不到她表情了。

  我从台子上罐子里掏一把甘油抹她屁眼儿上,跟她说放松。

  她的肛门略松一点儿。我把秃管子掖进去,再次打开八字阀节门。凉水开始灌进热肠。

  她在强忍。我大力拍她屁股蛋,啪啪啪啪回声共振。嫩肉在我掌下颤动,像大块豆腐,很有意思。

  她紧咬牙关,但是开始哼叽。我捏着管子在她屁眼里一进一出。她说:「受不了了我好难受。

  她的腿肉开始跳动。我关了八字阀,揪出秃管子扔地上,插进手指头。

  这会她屁眼儿松软,直肠微凉,挺反常,像刚死的。我咕叽咕叽戳她直肠,闲着的手攥她奶子。

  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喊了一声喔。我抽出手指,她立刻开始排泄。稀屎粪汤呼啸着窜出来,窜我手上、喷瓷砖上。

  我把她脑袋薅起来,脏手指插她嘴里。她舔我手,舌尖软软,后边还噗噗喷着,画面优美。

  我拿出手指,走出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老婆居然关机。我再打、关机、再打、关机,怎么打怎么关机。

  她在干什么?跟我说她这两天都没客人啊?谎言一旦上场,俩人铁定挒瓢。(挒瓢:分道扬镳。)

  女人让我搞不清、搞不明。我躺在床上,阖上眼睛,昏昏睡去。梦中听见女人的惨叫,撕心裂肺。

  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才会发出这样非人的声音啊?唉。

  醒来天色已晚。工作室静悄悄的。两杯滚烫的铁观音下肚,头脑终于清晰,同时有点儿想走肾。

  走进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恶臭弥漫。我胃酸汹涌,差点儿吐出来。

  打开防爆灯,忽见一女的光着身子静静趴在干了的稀屎粪汤里、两手被铐。

  我一惊,强压着翻滚的胃液问:「你谁?怎么进来的?谁把你铐这儿的?」

  她很纯很虚弱:「我小易,请放我走吧。我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这儿,我发誓,让我走吧。

  我说:「你别客气,我当然放你,问题是打开手铐要钥匙。钥匙在哪儿?」

  她很怒很崩溃,说:「钥匙被你冻冰块儿里了。」

  我很慌很震惊:「我?我干过这事儿?冰块儿在哪儿?」

  她嗓音嘶哑,听上去已经喊叫了很长时间。她说:「冰块儿在你的冰箱冷冻室。」

  我冲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中间有钥匙的冰块儿、浇水化掉、拿到钥匙。

  我打开她的手铐,让她把地面收拾干净然后冲淋浴。

  她艰难地站起来。卫生间墙砖地砖一律漆黑。黑砖白肉反差强烈。

  我说:「有、有点儿意思。这谁干的?」

  她冷冷看着我问:「我身上的钱全给你。我能走了么?」

  我有点儿晕,还是想不明白她为啥要给我钱。

 

             精液为什么这样红?

  邪不压正?那是放屁。从来正不压邪。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怅然若失,脑子里始终想着小阿、碧碧、小蒂、小易,我想睡,可睡不着。

  刚要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很急很重。我拉开床头灯,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镇恶已经醒了,抬着脑袋凝视户门方向。

  工作室内窗户大敞,夜雾弥漫。

  我睡眼惺忪朝玄关走过去,问:「谁啊?」

  门外传来老婆的声音:「我。」

  我打开门,看到个奇怪女人,脸盘像我老婆,可是浑身青紫,伤痕累累。

  她冲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

  她说:「别问,抱紧我。」

  我刚抱住她,突然一声猫叫,尖锐凄惨。

  老婆浑身一激灵,像许仙撞见法海。她抬脑袋警惕地问:「你养猫了?」

  我说:「是,怎么了?你不喜欢?」

  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

  我回头,瞧见镇恶全身躬起、毛发直竖、哆哆嗦嗦、热尿乱滋,十足小鬼见了钟馗。

  小鬼朝钟馗龇牙示威。我照小鬼就是一脚。小鬼惨叫着被踢进床下。

  老婆的身子在我怀里微颤。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她说:「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上外头玩儿了。」

  说完抱着我哭,哭得特别伤心。我耳根发麻、脊椎发凉,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瞧她情绪波动,就让她去洗个热水澡。热水澡能让人情绪放松。

  老婆冲完澡关灯上床,不再说话。如果她愿意说,我听。她不说,我不问。

  情感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感觉她更像我姐姐、像亲人、家人。现在看亲人浑身青紫,有点儿心疼,仅此而已。

  我抱着她、亲着她,她说:「我害怕。你肏我吧。」

  我摸她的屄。屄很干、还特凉。我揉搓一会儿,说了些粗话,还是那样,又干又凉。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打击。

  我的手慢下来,她说:「没关系,甭管我,你就肏吧,拿鸡巴肏我吧,使劲肏,把我的屄肏烂。

  我脱下内裤,拿光鸡巴拍打她屄屄。她说:「戴套。我不干净了。」

  我戴上套,开始插她,越插越悲哀。

  她在我胯下痛苦地扭动哀号,叫床声像百万年前更新世的母兽。

  她好像高潮了。我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射了。真好,这回有精液汩汩喷出。

  射精结束,我撤出鸡巴,看见套子鲜红鲜红。

  我说:「见鬼,我又把你月经肏出来了。」

  她说:「不。你再好好看看。」

  我低头摘下套子,仔细观看,浑身一紧。

  我看见血全在套子里头。

  老婆看着我说:「你射的是血精。」

  我有点儿怕,但是强装硬汉说:「没事儿吧?可能阳气太冲了,鼻血打下边窜出来了。」

  我去冲澡,惴惴不安。

  疲乏、盗汗、放空炮、射血精。下一关该啥玩意儿了?

  洗完回来上床,老婆已经睡着。我躺她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刚睡着,忽然听见一声绝顶悲惨的怪叫,好像谁活生生被车裂。而这声音就在我耳边。靠,真瘆得慌。老婆也被吵醒,惊魂万状。

  我按床头灯开关。灯不亮。起身走到墙边按吊顶灯开关,吊顶灯也不亮。停电了?这么巧?摸到茶几,拿出手电棒,按开关。不亮。

  已经闻到血腥味了。我到处摸火柴,可是摸不到。不用火柴很多年。乱摸的过程中碰掉两只玻璃杯。玻璃杯碎裂。

  忽然,老婆在床上声嘶力竭大叫:「别碰我!」

  嗓音都变了调了。我赶紧往床上跑,被凳子绊倒,拍地上。

  我朝床的方向大喊:「怎么回事?谁摸你?」

  她说:「是一男的,又像女的,手冰凉,正摸我脚呢。」

  靠,我这公寓出了妖精了?天时不正。

  我爬起来往床上摸,一边摸一边说:「别怕。我来了。你呆床上别动。」

  没声音。啥声音都没有。

  摸回床上,摸被子里,被窝空了,老婆没了。

  我紧张起来,低声叫:「老婆?大姐!领导?靠,你丫不许吓我啊!」

  喊半天,一直没人回应。真见鬼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稠。一阵妖风吹来。我听见「吱扭扭咣铛」,户门被吹关上了。什么时候打开的?老婆不辞而别?

  我再叫老婆。还是死寂。整套公寓里没半点儿声响。一转眼的工夫,老婆被抹掉了,镇恶也被无常拿走了?

  她这次来怎么这么奇怪?小阿过坟地的故事我真不该听。

  一直提心吊胆,坐到天色微明,反复按电灯开关,灯一直不亮。

  给老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在微弱的晨光里,逐渐能辨出地面上的一些东西:肠子、凳子、小脑袋。

  天再亮,现场更清晰,我看见猫毛、猫尾巴、血、碎玻璃碴子。弄死这猫的是谁?

  天大亮了,我给老婆打电话,她接了,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有病啊?大半夜来我这儿胡闹,走都不说一声。」

  她说:「我受不了你那破地方、受不了那猫。」

  我说:「就算你不喜欢那猫,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她说:「你说什么呢?你那猫怎么了?」

  我说:「你真不知道?」

 

                 记忆

  猫死了,死了也好。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

  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回来。

  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等进家,发现根本没拿菜,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

  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

  我倒记得血精事件。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我养精蓄锐、不敢再射。

  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

  天气转凉,再转到冷。冬天来了。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

  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我调正,过几天又歪。

  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庭土崩瓦解。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

  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老婆

  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

  视野左上角伸下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

  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

  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满是黏液。

  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条大口条从电梯厢上伸进来,舔我的脸、我的身体。我感到恶心、温暖。

  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

  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

  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

  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

  我说:「行了。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唐僧快。」

  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脏,怕查。

  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

  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

  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

  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

  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

  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腕子往外流。

  她高潮。我把手抽出来。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

  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

  我说:「走了啊。」

  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

  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

 

                 艾芙

  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

  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我不接男客。」

  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 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他说:「女的,而且专门找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感。」

  我说:「怎么称呼?」

  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

  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我留着。谢谢。」

  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

  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 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

  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

  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他立刻照办。

  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

  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

  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舔湿,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

  我说:「最下贱的屄,你干吗呢?」

  他说:「回主人,小的在舔主人的脚。主人的脚可真香啊。」

  我用手里的硬藤鞭抽他脸,说:「我同意了么?」

  他立刻慌了,停下舔嘬动作,朝我磕头,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了。请主人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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