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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87,7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6180 ℃

  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

  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

  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塞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食道。

  他肚子抽搐,要往外呕。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反射。

  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液。

  我拍拍肏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肏台上。

  我的肏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起。

  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鸡巴,拿鸡巴抽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

  他闻着我的鸡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舔。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

  男的舔跟女的舔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舔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

  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肏他的嘴,像肏阴道那样肏他嗓子。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我不管,只顾狠肏胯下这条热滑的管腔。

  我看到他的鸡巴在花裙子下开始挺立。我越插越深。他终于吐了。胃液、食糜喷我鸡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

  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我去冲澡。

  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还有那股味。他跪在肏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揉搓他鸡巴。很快,他射了一大滩。

  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

  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他抄了联系方式。

  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我很无耻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给他,说今天这钱我不能收。

  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不收钱会受嘲笑的。

  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

  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是您应得的。」

  我一惊。这丫不傻。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接下去该怎么应对?

  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我明白,我不可能找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

  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我拿起来塞他口袋里。

  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求您一件事儿,希望您成全。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

 

                 老婆

  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喘息着,语气一听就不对,遮遮掩掩,亢奋、慌乱。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熟。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打扰你了?」

  她说稍后跟我联系。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

  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小姬

  外面天寒地冻。我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

  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

  她说:「你的手好热。」

  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

  我知道,这是一骚屄。我看见她胸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

  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

  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库房超大,里边特暗,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乱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满,留下人能走的缝隙很窄,而且弯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迷宫。

  我跟着她在迷宫穿行。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喘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根。她没有发根,是白虎。

  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死掉了。

  我两手揉搓她咂儿,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

  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严格来说算腿淫吧?)

  缓过劲儿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

  我问她:「现在开心么?」

  她低声说:「开心。我骚吗?」

  我说:「骚。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

  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

  她说:「对,没错。」

 

                 老婆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每次撒尿,尿的都挺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

  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就没坚持。」

  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

  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

  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

  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也不耍钱。

  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

  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

  她说:「哎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

  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

  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满口答应。

  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打电话问,还没去。

  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荡,像刚跺着脚喊了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

  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

  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

  我说:「医院你就甭去。」

  她说:「哎,好。」

  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么?

 

                 艾赤

  艾赤说她喜欢被虐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迷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

  我让她脱光。她开始一件一件脱,很乖很驯顺。

  我看着她从球鞋里抽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

  我无从辨伪。

  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色垂直线。肚脐已经平了。乳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

  奶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

  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

  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

  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

  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

  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

  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橡胶轮胎气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

  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

  我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

  我让她叫爸爸。

  她说:「爸爸。」

  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淫我。」

  我问:「你谁呀?」

  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屄豆。」

  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弄她阴蒂。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变本加厉淫她屄,很黄很凶残。

  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潮,我觉得很邪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屄毛。光溜溜的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

  她高高挺着大肚子,说被我弄得想撒尿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间。我说就这儿尿。

  她说:「尿你这地上多不好。」

  我说:「你当然不能尿我地上。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

  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屄给她接着。她尿不出来。我揉她肚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色,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骚味了,她挺不好意思。

  终于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骚味,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耻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觉遭到羞辱,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

  尿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巴说:「贱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唇粉红色、软软的,唇形挺好看。

  我端着那盛了尿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物)

  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全喝,撒一滴我弄死你。」

  她伸着脖子开始喝,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咽她自己的热尿,我的手指开始摸她屁眼儿。

  我爱弄女的屁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弄不够。

  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儿微微潮乎。我有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揉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尿一边往扎里喘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

  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开、嘬饮她自己的尿,我感觉那画面很黄很变态。

  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蠕动。她的屁眼儿越来越潮润了。忽然感到她肛门括约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

  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骚货!」

  她的屁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

  屁眼儿被我指奸着,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

  我把肏她直肠的手指抽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湿乎乎的,略有黄褐色黏液,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唇边尿液,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里。

  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肉。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

  等她把我那手指头舔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腰去掀车库卷帘门。她慌了,问我要干嘛?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力竭。

  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

  放映开始了。幕布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路口、塞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交

  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邪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肏的有那么肏的,各种各样的鸡巴和屄,千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揉在一起,硬派诡异。

  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的对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那种风格标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色的,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剧烈喘息。呻吟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

  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撩她阴蒂,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胀肚子。

  她的屄唇特滑溜,屄口、屄豆、屄唇都糊满黏液。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泌出的淫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湿不啦叽。

  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她嘴唇更热,表面液体滑腻,像滑溜肉片儿。

  我掐她脖子说:「骚屄,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去现眼。」

  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裸体孕妇,被绑在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家不要围观,谢谢。」

  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很明显,这屄开始想象被围观的画面,并沉醉其中。

  我手指头钻进她被人肏得怀了孕的湿屄。她的屄很肉头,哪儿都特筋逗。我狠插孕屄,手法变换莫测、令人发指。

  我屈起手淫她的手指,挠她屄肉。

  我暴擦孕屄G点,擦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一句话,眼前是一朵肉感大花,白带横流,不知羞耻,哆嗦着朝我怒放。

  我拿出一个小玻璃罐,里头嗡嗡,关着我饲养的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纯种高山马蜂,细腰振翅,在罐子里疯狂乱撞。

  我用镊子捏出一只,朝她奶子逼近。她浑身肌肉、神经、头发都硬了,嘴唇哆嗦,发不出声音,不错眼珠看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谨慎地捏着这只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的胸部,不给丫自由。

  丫被激怒了,翅膀狂振,黄黑花纹的尾巴往前卷、拼命往前戳,像被钳制的死刑犯恨不能肏死当庭证人,毒刺蓄势待发、一伸一缩。

  怀孕母畜盯着这只对人类充满怨恨的、疯狂挣扎的细腰山地大马蜂,再望望我,惊恐之余,好像不太相信我是她同类。

  我捏着那只马蜂来到她眼珠正上方。马蜂的翅膀把她眼睫毛扇得微动。

  那马蜂闻见肉味,尾巴更加往前卷、毒刺更加拼命往前戳,像吸粉儿的见了粉儿、像难民见了馒头。

  马蜂振翅的嗡嗡声更加刺耳,逼近人类忍受极限。

  我停住手,陶醉地看孕妇垂着下巴哆嗦、看她汗水在冷天泌出、看她被绑在保险杠上无助的样子。

  母畜被吓得喊不出声儿来,挺有成就感的。

  我捏着那只大马蜂来到她脸蛋上空三厘米处。我看到她脸部肌肉在神经质跳动。

  我用镊子捏着那大马蜂贴近她奶头,慢慢、慢慢。近了。越来越近了。毒刺和奶头之间的距离还剩两毫米。

  我必须捏住丫挺的,还不能给丫捏死。大马蜂暴怒狂躁,像年关没拿到工钱的农民工,反正鱼死网破,啥都干得出来。

  她低声问我:「你肯定我以后还能喂奶?」

  我说:「能。这叫通奶管儿。」

  我把那马蜂狠狠按她右咂儿上。马蜂的毒刺深深蜇进奶子肉,动作比我预想得还快,那是亡命歹徒的致命一击。

  我脱了鞋,照那歹徒扇过去。歹徒被鞋底子抽得稀烂,残渣碎翅烂肉毒汁在她咂儿上成了一滩。

  怀孕母畜的嘴巴张到极限、小舌头在嗓子眼儿快速抖动。我把一网球塞她嘴里。她的惨叫被扼杀。

  挨蜇的咂儿变粉变红、肿起高高,潜表皮层下的毛细血管好象被我抽碎了。

  我拉过来一辆酒店餐车,带轱辘那种,上头摆满各种大小的玻璃盅,里头扣着巴勒斯坦毒蝎、黑寡妇毒蜘蛛、黑粗尾蝎、蜈蚣、以色列金蝎、帝王蝎。

  我仔细观察艾赤的反应。她脸蛋儿发青,肌肉僵硬,低头看盅、抬头看我,活像见了鬼。

  我注意到,她脸蛋和奶子一样飞快地充血,红得发亮。她脸蛋横着哆嗦、肩膀竖着抖,她现在换气全靠鼻子,鼻孔扩充,开阖张歙,带出透明鼻涕,像发情的母驹。

  我摸她光屄。阴蒂暴起,「馒头」高热,屄缝更湿滑。我掏出鸡巴捅进这条孕屄。她往后仰着脑袋、叼着网球。

  这屄喜欢被虐待。我大力揉搓她大白奶,像给奶牛顺奶似的。大咂儿单个过称得六斤。

  我粗鲁地使劲攥她左咂儿,死命往外揪她褐色奶头子。

  她的奶头被我扯出很长。我用手指头尖捻那奶头,恨不能把那嫩肉捻碎,就那么使劲,跟女人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的。

  软韧的奶头在我强有力的指法虐待下扭曲变形。我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上瘾地捻弄她奶头里的神经纤维束。

  我发现一特有意思的事儿,每次我使劲捻她奶头儿,她下边儿就狠命挛缩,更加润滑,感觉是更加用力「嘬咬」我鸡巴。

  我插的时候鸡巴全入,抽的时候龟头退出。我完全抽出鸡巴,迟迟不插进,她很困惑,抬头望着我。

  我喜欢长时间钝刀子割肉,顽强不屈,像身残志坚的模范。

  模范慢慢插进去。孕屄紧紧嘬住模范,仔细品尝肉条子。

  我插几下又撤出来,从她嘴里撬出网球,让她叫爷爷。她低头看着被蜇肿的奶子,只顾哆嗦。

  我说:「乖,叫爷爷。」

  孕奴低眉顺眼对我说:「爷爷,肏我。」

  我说:「你这骚丫头,欠肏,贱屄。」

  她说:「被骂挺舒坦的,爷爷骂我吧。」

  我抡开了肏这孕屄。她目光散乱,呼吸神经质急促,颤抖着说:「爷爷,您都肏进我子宫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着她奶子,越发狠肏。

  她终于说出安全词。我停下游戏,解开她的绑绳。她像刚洗过澡没擦,浑身哪哪都湿淋淋的,通体蒙了一层晶亮汗膜。

  仔细看,发现她的一片脚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没有灰趾甲,她在我眼里简直完美。

  造化弄人。

 

                 老婆

  后来老婆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是感染,给开了药。

  治疗期间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说,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电通讯费,可她不断跟我要钱,要的数目越来越大。

  我开始怀疑跟她复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恶一念间。

  我问她:「你跟那小白脸到底断没断?」

  她说:「哪那么容易?你当切菜呢?砸断骨头连着筋,藕断还丝连呢。你怎么这么冷酷?我不就花你点儿钱么?你至于么?」

  我忽然大脑缺氧,有点儿高原反应。我发现她自打迷路回来以后,特擅长在四秒之内扭转人的认知体系、让好人以为自己是混蛋。

  我结结巴巴、好像理亏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他跟外头养的那女的断了没?」

  她说:「他跟我说断了,问题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没招谁惹谁,孩子是无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不能太无情,对吧?」

  嗯,不错,四个一串儿吃白食的,全挂靠在我下头,我长得像冤大头么我?

 

                清洁工

  我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可是镜框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

  她不回答。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往下扫,胸口有奶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宽布条。错不了,就是那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

  她说:「对。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

  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

  她/他说:「都有。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他说:「都喜欢。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

  她/他说:「没,这都是真的。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哎呀说来话长。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她/他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养精半年,用精一时。血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那肉棍越来越热,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慢点儿。我还不想到。」(到=高潮)

  我管丫那个!只顾闷头禽兽,越肏越快,我手里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滚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

  她/他射了好多好多。

  她/他哆嗦着,满脸红晕。

  她/他望着我问:「喜欢搞我么?」

  我说:「还成,挺刺激。」

  她/他射完,我抽出坚挺的鸡巴。

  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玩儿法。」

  她/他拿出一张成人尿不湿,铺我屁股底下,动作自如流畅。我有点儿晕,闹不清谁是这儿的主人。

  她/他跪坐在我两腿间说:「你躺好,俩手抱住脚腕子,往下使劲,往外拉屎。」

  我按照她/他说的,躺枕头上,俩手抱住俩脚腕子。我两天没拉,肚子里确实有存货。

  我按她/他说的,「嗯、嗯往下使劲。」

  她/他说:「屁眼儿放松。」

  我尽量放松屁眼儿。

  她/他说:「屁眼儿打开。」

  我继续使劲往下排。

  她/他专注地盯着我的肛门说:「好,打开了。我的手指头能进去了。」

  我说:「我正往外拉呢。」

  她/他说:「停,先别拉出来。」

  我的肛门口感到她/他的手指进来了。我专心体会、不再说话。

  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插我。消化道末端被指奸的感觉好怪,我嗓子眼儿有连电感应。

  她/他的手指在我直肠里抽插、搅动,执著顽强,如蚯蚓垦荒。

  她/他说:「我现在摸到一块肿起来的腺体,应该是你的前列腺。」

  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

  我鸡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脑桥高热、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

  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

  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阴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感从里向外扩散。

  鸡巴柱子越来越挺。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

  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的样子。

  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

  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

  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

  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

  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

  她/他把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

  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

  我看到我的鸡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精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

  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

  我说不可能。

  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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