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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不道德開端,3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5580 ℃

(三)

這是一場錯誤的亂性...

東方天帝統張開雙眼,被窗外照入的晨光弄醒的他走神地盯著落地窗發呆,昨晚經歷的一切仍然歷歷在目,印象深刻清晰得當他看著落地窗前殘留的花瓣碎片時,腦內立刻浮現起那些瘋狂淫靡的畫面。

不是夢…

多虧花瓣的殘骸讓他意識到這點,帝統馬上轉身摸向床鋪上的另一邊,但觸手摸到的只是散在床被上的幾片花瓣,那裡還有曾睡過一個人的痕跡和餘溫。

可以想像到在開啟手機屏幕後會見到一連串的未接來電顯示,帝統抱著盡可能逃避便逃避的心態無視手機,徐徐起身裸著在房間走了一圈,拾起自己皺巴巴的制服。

在中王區的大宅內要是做出這樣的行為絕對會被嚴厲斥責,畢竟是一個基本上全是女性的地方…基本上?當然是保守的說法,除了身為總理家屬的帝統外,他曾經見過名為天谷奴零的男人在中王區內出沒,據說是被付予特權的男人。

既然有較為明面上的特權存在,那麽在無人知曉的暗地裡,又會不會有許多的「特例」呢?帝統雖然不肯定這個答案,但也不代表他是否認的立場。

將佈滿皺摺的制服穿上後,鏡中的青年一副放浪子弟的模樣,眉眼間奇妙的清爽感與頹然不整的制服成反差,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帝統不是那種在乎他人評價的人,但是本人的意願與他實質上需要遵守的規矩不同,知道自己即使利用酒店房間內的燙斗也來不及把制服燙直,結果他還是決定保持著這個樣子外出。

打算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這時帝統發現了上面除了手機外,還有一枚閃著金光的金屬飾物。縷空的飾物看上去像是星輝的圖案,尖端的銳角在窗外晨光下大刺刺地閃爍亮光,儘管只是微不足道的微光,卻讓帝統無法將其視作路邊小石般冷漠對待。

簡直就像從某處划過,被牽引著一般...勾畫出夜空邊際的流星。

腦內閃現起自己在出逃有栖川家那一晚驚鴻一瞥的流星,帝統按住了隱約作痛的太陽穴,阻止自己去想當時的事情。

這是...夢野幻太郎留下的東西嗎?

想到這個可能,帝統回想起幻太郎懸掛在胸前的鏈扣,的確是系上同樣的飾物。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單純的冒失抑或是有意為之的行為?僅是猜測作家心裡神秘的想法,青年本來煩惱著儀容問題的腦子又一次被對方的事情所填滿,他已經沒有時間容許自己多想,所以帝統將鏈飾放入制服口袋裡,想著先處理自己留下的爛攤子。

手指滑開手機屏幕,跟他想像的一樣,屏幕上彈跳出多個未接來電通知,首當其沖是那名負責開車接送他的司機,而最後的未接來電通知是東方天乙統女。

帝統首先致電的是乙統女,但是通話的另一方傳來了「正在轉接電話留言服務」的聲音,明顯他這個來電對於日理萬機的總理大臣來說實在時候來得不對。

“切,不接嗎?”帝統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悶氣,但另一方面他卻因為不用對話而鬆了一口氣,轉至聯絡司機讓對方接送自己。

雖然幻太郎提到那是一件不解風情、不值一提的事,但帝統還是很在意那張藏匿於花束裡的留言卡。

距離司機到來還有一段時間,稍微調查一下吧…

在辦理退房手續等待司機到來的這段時間,帝統來到了櫃檯前,要求查看昨晚的監控錄像,不得不說中王區的制服以及他這張出現在電視機上的臉真是非常有用,對方完全沒有過問理由便把監控錄像在電腦上調出來給他看。

帝統主要鎖定在任何人都會進出的晚間大堂觀察,以四倍速快來快去地打量人群,結果還真被他見到一名戴著鴨舌帽的男性匆匆走進來,手中正是抱著幻太郎那束鮮花。

彼時在畫面的另一方,幻太郎坐在會客的沙發上翻閱著一本書,神情專注,完全沒有留意到對方向著自己的所在位置急步走來。

之後的場面變得荒誕起來,那名戴著鴨舌帽的男性居然對著幻太郎單膝下跪,雖然在監控錄像裡無法聽到他說什麼,但這個舉動無疑是引起酒店大堂一陣騷動。

而身為騷動主角之一的作家一下子皺起眉來,露出煩惱的表情,他好像說了什麼想要拒收對方遞上來的花束,但男性固執地搖頭硬是不願意站起來,為了不想引起更多的圍觀,幻太郎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離開,對方也立刻跟上。

看到這裡帝統自然要切換畫面到幻太郎接著來到的地下停車場,繼續跟進情況。可惜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在二人都來到了寂靜無人的停車場後,本來陰暗的環境讓四周的能見度大幅降低,沒想到停車場的監控畫面還頻繁地閃爍,盡是受到干擾的雪花和馬賽克。

滋…滋滋…

在一陣滋擾的電流聲過後,監控畫面終於恢復正常,但幻太郎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消失的黃水仙花束以及倒臥在停車場地上、雙眼反白、口吐白沬抽搐著身體的那名戴著鴨舌帽的男性。

最後帝統在看著男性被警方自一左一右帶走後終止監控錄像的播放,對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完全是一頭霧水,本來是為了弄清楚真相而親自去了解,沒想到反而令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坐在車內的後座上,帝統別臉盯著車窗,任由眼前景色轉瞬即逝,不停出現又消失,開車迎接他的司機跟他一樣穿著一身中王區軍服,但她雙目無神,是在催眠麥克風的精神干擾下對中王區唯命是從的傀儡。

縱然不了解對方的事情,不知道她是因為插手做出危害中王區利益從而被洗腦的有能之人,抑或她其實是作為質子被安排在中王區用來威脅某個人的籌碼,然而帝統覺得這樣行屍走肉的姿態是不對的... 至少他認為對方也有屬於自己的人生,即使脫離洗腦控制也會有人在某處等待著她回去。

跟他不一樣,儘管曾經鼓起勇氣離開無趣孤獨的生活、離開壓抑得無法呼吸的有栖川家...結果還是...

帝統在被接走後沒有立刻受到乙統女的詢問,只是繼續完成工作上的安排,一如既往,接連幾天都沒有被理會過的他認為這次失聯的事情就此過去,誰知在查看工作安排時見到今晚預留了時間跟母親共餐,他才意識到乙統女純粹因為工作事務繁忙,導致把家務事安排到幾天後的母子聚餐上。

幻太郎,應該不會再有可能見面吧...

走神間把玩起放在口袋內保管著的鏈飾,懷著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幻太郎的想法,帝統自然是不打算老實把他們的事情說出來。

無論是什麼樣的關係…甚至是母子間也會存在無法對對方說出口的秘密,而帝統想要讓幻太郎成為他那一晚的秘密,即使日後他們之間一期一會的情事還是曝光了,但那時蕩漾恍然的心情、肌膚相貼的溫度、水乳交融的觸感,依然是只屬於帝統的秘密,任誰也無法從他嘴裡問出一字一句。

這是錯誤的事情,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帝統只想將這個回憶好好地珍藏著。

這次乙統女選中的聚餐地點是一間有名的高級飯店,知道是來自總理的預約,飯店已經事前預留了夜景絕佳的頂層位置,讓他們可以在開揚的夜色下享受一頓優雅的晚餐。

整齊與統一感無疑是達成美觀的一種方式,冷色調的吊燈光線高高在上地投射下來,在蓋上絲滑潔白的桌布上,有規律地擺放著的餐具和玻璃杯於光線的沐浴下閃閃發光,伴以從某處傳來作為氣氛調節的琴聲,形成了一種高雅得令人望而生畏的疏離感。

沉默的氣氛在二人間散開,除去音樂外唯一能被稱作聲音的,僅有刀叉與瓷碟觸碰的細聲。

帝統執起餐刀切開三分熟的牛排,在肉塊被從中切開的瞬間,血紅的肉汁湧出,色澤鮮艷,在熱騰騰的肉香中蕩開了一絲的腥味,因為氣味很淡的關係,不會讓人反胃反感,相反更能引起潛伏在心底裡關聯著食慾的血性。

如果是按照帝統的性子的話,美食當前他應該會大快朵頤,暢快淋漓地享受一頓,不過在此情此境下,不按步就班地將肉塊慢慢切好,再遞入嘴裡,就只會被視作野蠻男人的粗魯行徑,然後乙統女的眼中會流露出傷感的情緒,不知道是對他缺失多年的教養感到絕望,還是自己在邁向野心的過程裡間接令兒子受苦,以致對方在見到食物後立刻克制不住流露出誇張的食相。

比起無法隨心所欲地以自己的形式進食,帝統更討厭面對乙統女這樣的目光,所以他沉默著,規矩地在肉塊切好後才把它放進嘴裡,慢吞細嚼。

唇齒間隨著咀嚼的動作發出了滋嚕滋嚕的水聲,證明被鎖在肉內的肉汁是多麼豐沛,以致有些過剩的肉汁從他的唇邊流出,染上一絲油亮的水光。

屬於是反射性的反應,帝統抬起手來,拇指一抹嘴角的肉汁,接著探舌一舔,富有野性地把肉汁舐掉。結果他後知後覺才意識到這是不符合餐桌禮儀的行為,青年立刻抬頭一探乙統女的反應,誰知被他先入眼見到的,是為了倒餐酒而捧著酒瓶接近桌子,但眼神卻往他臉上頻繁睨向、臉頰泛紅的女侍應。

這樣看來,自己的確做出了不太好的行為...

幸好乙統女在這時剛好舉起了酒杯,閉目品嘗餐酒,並沒有注意帝統的小動作。

在主菜品嚐完畢後,這場聚餐差不多接近尾聲,或許是餐前酒恰到好處的酒精有在發揮它的作用,一直都是沉默著的二人開始作出主動展開了他們的交談。

“真是誇張的一頓晚餐啊,而且還把整層飯店的頂層都包下來。”

“預定的客人是總理,這是當然的。”

“啊...這樣啊,那麼今晚找我一起吃飯是想做什麼?”

“母親跟兒子一起享受晚餐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的工作這麽多,沒有可能單純為了我而騰出一整晚的時間…”

說著,帝統喝了一口高腳杯內的餐酒,酒裡的氣泡活躍地在嘴裡跳動,讓他放鬆心情,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母親的詢問。

畢竟他是一個不擅長說謊的人…

“前幾天在N酒店裡舉行的酒宴,為什麼沒有回應司機的來電?”

帝統發現頭痛這個借口意外地好使,據乙統女所言,這是他在車禍後除了失憶外留下的後遺症,或許是出於患得患失的心態,每當他想要逃避討厭的應酬時,一把頭痛的事情狡猾地端出來,基本上乙統女都會隨著他去,不再多言追問,“當時頭好像要裂開一樣痛,所以在酒店的房間裡休息了一晚。”

把幻太郎的事情略過的話,事實的確是這樣沒錯。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向我問出答案後卻不相信,那麼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帝統不快地皺起眉來,發自內心地問道,加重的語氣蓋過了鋼琴聲,破壞了幽靜高雅的用餐氣氛。雖然是無禮的駁斥,但這句質問同樣也是帝統心中的疑惑,既然乙統女對他的回答提出了明確的質疑,即是代表她對自己抱著不信任的態度,這樣的談話有何意義。

“...”

“那件事就談到這裡吧,今天還要其他事要和你聊。”首先提出讓步的人是乙統女,面對兒子的質問,她依然淡然冷靜,不為所動,只是她不再追問那一晚的事情,令帝統看不透她到底是知道幻太郎的事情,卻選擇親自詢問,想他坦白說出口,還是單純不相信自己的片面之詞,想看他拼命解釋的樣子。

為什麼不把你的感受說出來,覺得兒子不可信也好,不守規矩也好,至少也比起什麼都不說好上很多...

心裡想是這樣想著,但是帝統始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然後乙統女遞上了一塊平板電腦給他,帝統疑惑地接過來後一看,顯示在屏幕上的是各種專門為成人禮準備的服裝店及場地資料。

成人禮?

回想一下自己現在的歲數,其實已經錯過了要舉行成人禮的最佳時機,帝統回以乙統女一個困惑的眼神,不明白她此舉的含意。

“雖然你沒有記憶,但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帝統你的成人禮未能順利舉行,我想著可以在你生日的時候盛大地補辦一下,有看中的服飾和場地嗎?”

“不用了吧。”帝統順從本心地回答,根據這個國家的文化,對即將成年的家庭成員來說成人禮是一件非常重視的大事,通常都不會草率對待,而是會準備華麗正式的西服或和服接受長輩的祝福,甚至錯過了成人禮會留下一生的遺憾。

不過帝統倒是沒有成人禮的概念,在他的印象裡成人禮只是穿著跟便服不同的特別服飾,和朋友一起聚會,聽一些看上去很厲害的人說話而已。

如果是有認識的親友在倒也作罷,但孤身一人的自己說不定會因為對方的講話太無聊而睡著。

更重要的是...

「只要你努力忍耐下去的話,到了你二十歲成人禮的時候,媽媽她會送你一份比天下間所有父母都還要盛大的禮物,知道嗎?」

成人禮這個關鍵字讓他回想起外婆說過的話,帝統憑著直覺認為那份「禮物」絕對不是他想要的東西...

不管如何,他都打從心底裡抗拒成人禮的舉行。

聽到青年渾不在乎的回答,乙統女臉露一絲苦笑不同意的勸說道,“帝統,你這孩子...成人禮是非常重要的事,覺得選擇太多一時決定不了也沒關係,時間還有很多可以慢慢挑。”

“但是,成人禮最重要的是時機對吧?要在剛好成為成年人的日子舉行,如果錯失了那個時候,重要的意義都已經失去了,那樣還有意思嗎?”

“所以才更需要補回...”乙統女以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細語道,然而她似乎不想得到帝統的回覆,再次主導起這場聚餐的走向,“不需要急著回答我,你仔細把資料都看一遍吧。”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當站在這個國家頂端的掌控者說要結束這次的聚餐,即使是身為血親的帝統也好,亦無法左右她的決定。

難得結束了一天的行程,能夠擁有充足的睡眠時間,但乙統女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沒有選擇入眠,她打開了擺放在床前的電視機,播放起預錄下來的錄像帶。

在電視機上播放的,是一套在國民間知名度極高的綜藝節目,而播放著的這一集,是以採訪成人禮的參加者為主題,因富有戲劇性及娛樂性廣受大眾喜愛。

“大家好!這裡是東京電視台!每年的成人禮上都會發生出許多的奇聞異事,另外參加成人禮的參加者同樣個性百出,很值得矚目!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今年的成人禮吧!”主持人以輕快活潑的口吻將鏡頭轉至成人禮的舉辦場地,可以見到背後有許多衣著華麗、浮誇過激的新成人年正在拍照和互相打趣,隨後為了尋找有意思的採訪對方,攝像機跟隨著主持人的步伐拍攝四周的參加者,然後他們發現了極具採訪意義的對象。

“沒想到!今年的成人禮居然被我們遇上了特別的參加者!是澀谷Division的代表隊伍Fling Posse!看你們身上的打扮,莫非是要為年紀最小的隊員有栖川帝統一起慶祝成人禮嗎?”

出現在鏡頭上的是Fling Posse三人,他們都身穿著極具鮮麗創新風格的和裝,一看便知道是出自於飴村亂數的獨家設計。

特別是這次成人禮的主角之一有栖川帝統,因為留有稍長的深藍色頭髮,所以被別上帶有賭博元素的樸克和骰子髮飾擺弄成花哨的髮型,同時他身穿著用色大膽華麗的和式袴服,令人聯想起他另一名會穿上書生服示人的隊友,夢野幻太郎。

“是☆各位大姐姐們,我們是Fling Posse,而我是大家的偶像飴村亂數。帝統的服裝很棒對吧?完全是我獨家設計的!”

“聽我說!亂數這傢伙啊!完全是把人當試裝人偶來玩耍啊!今早五時就把我叫過來弄髮型和穿衣服了。”

“你好,電視機前的觀眾,小生是夢野幻太郎,新作「征服世界的方法」 將於下星期發行,屆時還請多多支持。嘛,雖然是騙你的。”

“說起來亂數你設計的這身和服很精細呢,衣料上都佈有刺繡,小生看著有點心動,經費大約是多少?”

“誒嘿嘿,差不多二十萬吧。”

“二...二十萬...”

“亂...亂數...今天你不要讓帝統自己一個人跑到別的地方去,不然回來的時候全身只會剩下內褲了。”

“為什麼要以我輸清光為前提啊!幻太郎!”

“你這人生氣的著落點很奇怪,而且你還真想把和服賣掉啊。”

“哈哈...帝統要逃跑也沒關係哦,反正都會在賭場裡找到他。”

電視機內吵吵鬧鬧的三人令氣氛持續高漲,而與之相反的是乙統女默然的態度,在掌權下以坐定不驚、高深莫測的姿態示人的她即使在私人空間裡也是保持著這副不被看出內心波動的表情,除了她本人外沒有人能夠看出她現在的想法。

在錄像帶播放完畢後,她只是按下了房間內的對講機器,要求端上紅茶作為她入眠前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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