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在远离偷盗现场后，基德开始思索目的地。白马被他揽在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紧闭。抓着他西服前襟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现下正无力地垂在半空中。但是他也并没有昏过去，白马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面庞的热度即使是在冬日的冷风中也丝毫不见消散。还有那急促炙热的喘息，以及肆无忌惮地散发着的信息素。略微苦涩而浓厚的气息环绕在他的周围，快斗的大脑逐渐昏沉起来。他在半空中飞行时轻微地颠簸了一下。

不行，快斗咬着牙想，无法保持清醒的情况下飞行会有生命危险。他迫降到低矮的居民楼旁，滑翔翼变为披风，他把有信息素阻隔能力的披风裹在白马的身上，只露出脸庞。“坚持一下，白马！”他对对方说。白马没有反应，依旧夹紧着双腿，皱着眉，面色潮红。

快斗抱着白马又快速奔跑了一段，女王蜂的信息素逐渐溢出了白色的披风。披风里的人似乎有了点意识，开始不安地扭动，更是加快了这一过程。快斗不得不隐蔽在偏街的拐角，对着怀里的人小声地说：“你在干嘛啊？”白马没有应答。快斗又把披风紧了紧，调整了一下呼吸。可是他发现对方的信息素依旧在不断地溢出。

就连披风的阻隔也没有用了吗……明明上次之后刚刚加强过的。快斗懊恼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依旧是那副扑克脸。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披风的一角。

白马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大衣在动作之中滑到肩膀的边缘，低领毛衣也扯得乱七八糟。快斗闻了闻空气中的信息素，随即沉下了脸。

白马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了。

他的信息素浓度几乎已经无法再让他们前行了，方圆百里的Alpha和Omega都会闻到这股浓郁的气味。发情的女王蜂Omega很可能会让周围的所有Omega进入强制发情，而此时的白马对于Alpha而言则是上等的佳肴，足以让他们丧失所有理智。普通的Omega抑制剂对女王蜂毫无用处，白马的状况也很糟糕，在这种情况下前进对他亦是一种折磨。

只能如此了。

快斗把脸靠近对方的颈侧，露出犬齿，将Alpha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对方的身体。白马发出一声近乎抽泣的呜咽，猛然僵直了身子，又慢慢放松下来。临时标记完成后，快斗迅速地远离了对方的腺体，狼狈地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过了一会他俯身去看白马的状况。对方依旧紧闭着眸子，软软倒在他怀里，但是眉间的皱褶舒展开来了。Omega信息素的浓度瞬间降低了下来，白马整个人完全被裹挟在alpha清冷的信息素中。

快斗用披风裹住白马，朝着主路的方向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计算距离。临时标记并不能终止Omega的发情期，只能暂时拖延，随后便会反噬。更何况白马并不是普通的omega，女王蜂的发情期只会更为猛烈。不能使用滑翔翼的话，无论是白马家还是自己家都太过遥远，即使是寺井爷爷家和蓝鹦鹉也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他的脚步在一片居民楼前一顿，随即在楼与楼之间窄小的缝隙间快速地穿行了起来。他打开消防楼梯的门，直跑到三楼，进门后把白马放在了床上。

这是一间新租的安全屋，说是安全屋，其实什么都没布置，只是加强了门窗的同时安上了虹膜解锁的门锁。屋子里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一张最小规格的双人床，一张书桌和小小的料理台。除卫生间外其他所有都在一个房间内。快斗把白马放在了床上，向后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看向白马，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红色的眸子正静静地盯着他。快斗连忙上前去，膝盖蹭上床尾：“你有没有女王蜂抑制剂？”

白马望着他，微弱地摇了摇头：“本来应该还有两个星期的……平时也不会带……”

快斗咬牙，没想到一向准备齐全的侦探也有这种不靠谱的时候。他迅速地说道：“我去买。”刚要起身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白马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快斗一时不妨，差点跌到他的身上。他连忙伸手撑在床上，抬头去看白马。白马急促地喘息着，红色的眸子闪着晶莹的光芒，茶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颊侧：“不行……刚刚是基德……黑羽快斗不能……”

他的喘息愈发急促，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绞紧。“白马？”快斗小心翼翼地问。那双红色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白马断断续续地呼气，从喉咙里冒出小声的气音。白马抓着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阻止他的离去。待白马的力气微微松开一点后，快斗掰开他的手指，沉默地跪坐在床脚。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逐渐浓郁了起来，昭示着发情期的完全到来。快斗当然明白白马话语里的意思：基德当着众人的面把白马探带走了，随后身为beta的黑羽快斗去买了女王蜂专属的抑制剂，这是否过于巧合了呢？即使能瞒过一般警员，中森警部是否会相信呢？试图绑架白马的人呢？白马警视总监呢？

他身边的易容的面庞只有中森警部、白马和一名警员，顶着任何一张脸出去简直相当于是把“我是基德”写在了脸上。女王蜂抑制剂颇为稀少，根本不是附近药店能够买到的……而无论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把白马一人丢在这里。如果基德带走了白马，基德随后购买了女王蜂抑制剂，那么白马的身份……

快斗用力地掐住了自己，努力保持大脑的清明。白马开始在床上磨蹭，胡乱瞪踢，掀开毛衣之后又去抓衬衫的领口。他侧向翻滚蜷曲成一团虾米，随后又往基德的方向蹭去。等他意识到时，白马已经挨蹭到他的身上，鼻尖胡乱地去嗅他的颈侧。基德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散发出了少量的Alpha信息素，与室内浓郁的Omega信息素缠绕在一起。他想要抑制信息素的溢出，却只能听见自己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黑羽君……”埋在他颈侧的白马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基德低低地叹气：“我可不是黑羽君啊。”

如果我是“黑羽快斗”，自然能光明正大地去买抑制剂，可是现在带走你的是基德，一个聚集了所有目光的灰色身份。

贴在他身上的白马动作一顿，快斗刚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就听见他求助般地喊道：“基德……”

快斗猛然睁大了眼睛。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白马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后者在床上不安地磨蹭着，继续喊着那个名字：“基德……黑羽君……”仿佛他的大脑中只剩下两个单词。快斗垂首看向蜷缩在床上的人，从凌乱的发丝到高挺的鼻梁，从泛着情欲潮红的皮肤到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空气中的信息素早已交缠得难舍难分，仿佛是在共舞；他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快斗把白马放成平躺，倾身上去。在一切开始之前，他在对方的耳边说：

“对不起。”

快斗顺着白马扯开的领子，试探性地去舔舐他的腺体。只是第一下白马就扭动起了身体，嘴角漏出甜腻的呻吟。快斗围着那块腺体打转，反复吮吸舔舐着。白马在他的身下战栗，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啊……嗯……”

快斗直起身，看着那微张的双唇。他把毛衣一拽，任由它落在一旁的地上，接着快速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伸手试探性地去摸对方胸口粉红色的茱萸。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一拧，白马的胸膛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快斗反复地揉捻研磨，乳尖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鲜红，白马随着他的动作反复挺腰，快斗能清晰地感受到戳在自己大腿的硬挺。

他动作不停，分出一只手来向下解开对方的裤子拉链。白马在束缚终于减轻的时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又随着对方的动作溢出更多的呻吟：“啊……呜……啊……”

快斗向下摸去，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就连外裤的内侧也有些许濡湿。他褪下对方的内裤，同其他衣物一样扔下床去，然后伸手撸动了两下对方的阴茎。

“啊……啊！”白马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他睁开了眼睛，快斗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半睁着的红色眸子。快斗心里一跳，停下手里的动作凑上前去：“白马？”

白马依旧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基德”白马轻声说，夹杂在剧烈的喘息之中。快斗猛地一顿，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基德是你的性幻想吗？”白马没有回答，快斗于是继续动作了起来，他用掌心摩挲对方的铃口，随后手掌握住对方上下撸动了几下，又用手指去玩弄底端的两个小球。白马的腰不受控制地弹跳，双腿绷直到痉挛，又夹紧对方的腰侧。空气中满是Omega苦涩浓厚的信息素，像是在古旧的茶叶店，被空气中沉静的味道缓慢地包围。Alpha清爽的信息素味夹杂在其中，若隐若现。

后穴分泌的液体早就溢了出来，把臀缝相连的一片皮肤都染得亮晶晶的。快斗终于松开玩弄对方胸口的那只手，转而向下，把白马的腿掰开成合适的姿势后，紧张地就着对方自身分泌出来的液体试图插入。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毫不费力地插入了一个指节，里面热情地欢迎着他。

不愧是女王蜂Omega……快斗略微走神地想，抬头去看对方的反应。白马依旧呼吸急促，脸庞的红晕和颈侧连成一片，但是神情之间没有痛苦。他显然不太清醒，那双红色的眸子却依旧看向快斗，眼睛里是纯粹的信任。快斗呼吸一窒，动作一顿。白马于是向上挺腰，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啊……嗯……黑羽君……嗯……”

看来是真的只剩下这两个词汇了啊……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快斗解开自己的领带扔在一旁，又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他竭力驱赶因为信息素影响而导致的迷茫，继续专心致志地给白马扩张。在他的手指碾压过一处细微的突起时白马猛地反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啊——！”快斗反复地碾压那一点，白马在他的身下剧烈挣扎，不断地呻吟。快斗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住他的大腿来固定住他的身体。

“啊……嗯啊……啊……”

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液，快斗顺利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整个过程都几乎毫无阻碍，对方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仿佛这具身体就是为此而生。他在对方的体内翻搅，试图找出更多的敏感点。白马的声音越来越高昂，甜腻的吐息和呻吟让快斗硬得发疼。Omega苦涩的信息素里散发出一点点甜味，惹得人想要更加彻底地抛开那层外壳，品尝其中的美味。在他的两根手指一同擦过一处敏感点的时候，Omega未被抚慰的前端抽动了两下，白浊沾上白衬衫和掩映其下的皮肤。

白马发出崩溃的泣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甬道内剧烈地收缩，快斗的手指几乎无法动作。他稍等了几秒后又小幅度地前后抽动了一下，白马猛地弓起身子，上身离床，几乎要与床面垂直。跪在他腿间的快斗下了一大跳，连忙稳住对方的身形。“不行……不……啊……”白马含含糊糊地说，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仰，软倒在他的怀里。

快斗被迫等了一小会才重新开始行动。在扩张基本完成后，他反复转动了几下手指，抽了出来。几根手指还带着对方体内的热度，全都变得亮晶晶的，穴口和手指之间粘连的液体让人脸庞发红。快斗握住对方的腰，白马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快斗连忙解开身下人白衬衫的最后几颗扣子，随即看到了腰侧的大片淤青。

被Omega信息素搅得迟钝的大脑开始重新运作。惊觉于自己的大意，快斗仔细检查了对方的伤处。在确认并无大碍之后，他握住对方的胯骨，把自己沉入了那具高热的身体之中。

两人一同发出舒适的叹息，alpha的信息素不再收敛，大量地散发了出来。是冷水的味道，寡淡、冷感却并不冰凉，随着此时的躁动隐隐约约地带上了一些尖锐的攻击性。屋子里苦涩又甘甜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白马呜咽着抬起上半身，试图凑近alpha的腺体。

快斗掐着对方的胯骨开始试探性地动作。肉刃前后开拓体内的软肉，很快进到了手指无法够及的地方。白马随着他的动作重重跌回床上。快斗低头看向白马，对方眯着眼睛，神色迷离，半张着嘴，吐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尖。快斗终于忍不住，倾身上前吻住了那双晶亮的唇。

肉刃随着他的动作进到了深处，白马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被对方的唇舌尽数堵了回去。快斗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没有经验的人连接吻都磕磕绊绊。白马热情地回应着，又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几声呻吟，全都被卷入口中。过多的唾液随着他的嘴角下落，眼泪因为快感止不住地往外冒，一直落到鬓角。

快斗终于放开了对方饱受蹂躏的嘴唇，自己的嘴唇也不知被谁咬破了一块。他又试着小幅度地抽送，白马绷紧了脚背，发出高昂的呻吟：“啊啊……哈……啊……”白马伸手紧紧地拽住他白色西装的一角，快斗早就被情热折磨得浑身发烫，于是他顺势脱下碍事的西装，看也不看地扔到一旁，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衬衫。

快斗重新握住白马的胯骨，开始持续地抽插，omega柔软紧致的后穴夹得他头皮发麻。他逐渐加快了动作，白马依旧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只是哭喊着把自己往他的身上送。白马白皙修长的手指被衬衫袖子遮了一半，紧紧地攥着床单。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他的身侧绷直，反复抬起又落下。于是快斗捞起对方的腿弯，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马身体几乎要被对折，姿势的变换让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发红挺立的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摇晃。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着对方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快斗发出“嘶”的一声轻叫。对方继续强势地进攻，进入的时候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抽出时又会碾过相同的地方。白马的体内被搅得乱七八糟，本能地踢腿却又被压制下来，只能在对方的身下不停地战栗，瑟缩着呻吟。

“唔嗯……啊……啊——！”

白马又不自觉地张嘴吐出小半截舌尖，于是又被捏着下巴近乎窒息地亲吻。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浑身泛着情欲的绯红，泪水打湿了大半张脸。他在对方吻上他的乳首的时候发出高声的惊叫，双手胡乱地在床单上抓紧又松开：“啊——啊！”

无人抚慰的前端滴滴答答地流着透明的清液，白马挺腰去蹭对方的下身，却在几下后猛然停止了动作。快斗顶到了他的生殖腔腔口。是这里了，快斗模模糊糊地想，看着身下人反弓起身子，仰着头，露出一截布满潮红的纤长颈项。他本能地俯下身，张嘴咬住突出的喉结。他用唇舌去感受声带的震动，聆听近在咫尺的甜美呻吟。空气中omega信息素的苦涩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甜的柑橘和柠檬香气，温和而甜美。Alpha信息素里除冷水之外胡椒呛人的味道也逐渐显现，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与omega信息素反复地纠缠在一起。

生殖腔随着他的撞击逐渐打开，白马在他的身下剧烈地挣扎，快斗不得不双手固定住他的大腿，才能继续自己的动作。白马胡乱地伸手往上抓，手指在空气中开合几下后最终失去力气落在了床单上。白马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声音里全都带着哭腔。在一次撞击中，他突然哭着开口说：“求求你……”

快斗愣了一下，低头注视对方。白马红色的眸子满是茫然，脸上全是水痕，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唾液。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贴在皮肤上，嘴角的银丝一直顺着下颌流下。他的身上全是吻痕，白衬衫半脱不脱、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完全成为了情色的陪衬。脚跟软软地扣在快斗的肩上，双腿大张，露出其间美好的景色。他的阴茎挺立，前端涨得发红，柱身已经流满了透明的粘液。快斗心下了然，恢复撞击的同时伸手握住对方的挺立。只是一下白马就射了出来，白浊落在皮肤上，浑身不停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溃不成军的泣音：“哈……啊……”

后穴反复地吮吸着他，生殖腔口开得更大。快斗被对方吸得浑身都在发抖，止不住地往内里最柔软啊地方抽送。

“啊——”白马失声尖叫，猛地弓离床面撞进快斗怀里。他很快摔回床面，又因为对方的动作再一次弹跳起身。快斗揽住他的腰身，在抽插的间隙把他缓慢地放回床面。“不行……太多……太……”白马哭着说，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

快斗下腹烧得厉害，脑袋也被情欲烧得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拼尽全力稍微放缓了一些速度。身下人依旧在胡乱地哭喊，眼睛紧紧地闭着；脚背绷直，白皙的脚尖点在他的肩膀上，脚踝上不知何时也印上了一个牙印。快斗忍了几下，还是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白马在他身下不停地哭泣，上下睫毛沾了泪水变成一缕一缕。他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是半张着嘴，被断断续续地撞出一点声音。终于，在一次往里挺进时，快斗的前端一小块进入了生殖腔。

“哈……”白马发出一声气音，生殖腔里冒出大量的液体，淋在他的前端。这是omega的后穴高潮。快斗望着那双雾气蒙蒙的红色眼睛，用力冲刺了几下，在对方近乎无声的尖叫中，彻底挺进了生殖腔。Omega信息素里几乎全是清甜的柑橘与柠檬香味，带着一点清冽的味道，和呛人的alpha信息素融成一片。

他在对方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用液体浇灌omega的腔内。身下的omega连声音都发不出，半张着嘴，似乎已经昏了过去。白马声音微弱地呜咽着，无意识地把颈侧发红的腺体暴露在他的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信任而安心的神情。

笨蛋白马。

你根本不知道你交付的是什么。

快斗静静地看了对方好一会，最终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腺体旁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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