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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二部),3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4560 ℃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心灰意冷。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吟,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我先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上,边用肉户套弄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弄。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边,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弄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弄,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弄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

  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未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弄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

  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宝精……」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精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左右侧旁,陪我入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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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九、艳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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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些日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赵老八命人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三级台阶上立着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淫嫖妓,价格公道,贵贱自取。下方写:今日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妓院大致分三种:

  其一,专门妓院。此等妓院卖笑卖淫,装修豪华,妓女颇有姿色素质,能言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妓女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妓院。此等妓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妓女姿色平平且年老居多。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妓女站在院内供人挑选,老鸨在门口负责收钱,选中者交费进屋,妓女引领找到空位,只脱掉裤子跪撅床头献出二户,客人则站在背后任意淫奸,虽无甚情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妓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可嫖妓、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妓院收费却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今日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人头攒动,投宿者、嫖妓者络绎不绝,老鸨花婆婆在门口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头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头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厚厚香粉,走起路来横肉乱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日客房富裕,今日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日来了一大批外地草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

  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人问:「花婆婆,往日当家都是小金凤,今日这苏霞芸是谁?」

  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女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人从北平买来,京姐儿!花了大价钱!」

  那人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

  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日便调教妥当,今日梳洗打扮开张迎客……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陪酒吃饭,银洋十块。淫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淫一晚,银洋五十!」

  围观众人听了纷纷议论,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小金凤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

  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声道:「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比孔雀!这苏霞芸虽性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淫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鸡巴换成铁棍!哈哈……」

  众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突然!

  人群后方一阵大乱,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人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头不高身材精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此人便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老可好!」

  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人,为何不先知会我?!看你是欠打!哈哈……」

  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

  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头对黑衣道:「各自散开!不准骚扰人家做生意!」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入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

  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

  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草药去北平贩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

  老八点头:「既如此,我去看看……」

  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楼会会那新人苏霞芸!淫她一刻,去去心火!」

  老八笑:「那新人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

  他忽凑近问:「这女子可好?」

  花婆婆用力点头:「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

  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人,夸得天花乱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

  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

  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恶心!」

  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奶奶好计谋!人果然引来了!」

  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情形,点头问:「他带了多少人?」

  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人,身边只有两名亲兵。」

  我略沉吟,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

  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入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

  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

  她摇头:「不成!往日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推门而入,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

  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我口令便出击杀之!」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人请上来。」

  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口。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走入,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口。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未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

  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人笑话。」

  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速速转身我看。」

  我这才轻轻转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

  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人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人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

  我低头回:「二十一岁。」

  他点头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

  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入娼门便是命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人疼我!」

  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中滋味!来,为我宽衣。」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内衣鞋袜,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肉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

  我粉面通红,摇头:「大人……妾身不会……」

  「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在面前,我教你!」

  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

  我玉口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液顺势插入口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头,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口怎如此绵软!……恍若肉户!……又似肛门屁眼!……真美!」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淫口,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头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人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未为男子品咂那物,您竟将我口比作肉户肛眼?实在侮辱之极!」

  他低头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日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肉户屁眼乃是夸讲,待会淫了你户再淫你肛,淫了你肛再淫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浪婊子!哈哈……」

  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说罢,起身欲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挣扎边道:「请大人放过小女! 」

  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

  「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牢牢钻入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人饶命!啊!……」我故作挣扎,实则扭摆粉臀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淫术,那户内嫩肉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如玉口不停吮吸!

  「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乳,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交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比!

  「大人!……您……好威风!……小女……嗯……」玉体扭动,玉足乱摆,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入花蕊中用力吐精,我再施淫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奶,不停舔吮,只听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奶奶!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再跳,又连续喷射。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淫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

  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喷射!

  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精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忙暗暗道了声:「动手!」

  刹那间!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破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只略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喷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出,肉户中先流出几股血精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淫术,他不停喷射 ,最后精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我朝外呼喊道:「来人!八爷晕过去了!快来人!……」

  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

  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未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入。

  她见三人已交代,忙低声道:「三位奶奶真好身手!」

  我长出口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

  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入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

  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恐有漏网贼人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我们自会加倍报答。」

  她略想想点头:「二奶奶太客气!我与三艳相交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 ,自有保全之道。」

  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

  她点头:「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此时街上热闹,人来人往,九妹扬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射击,顿时人群大乱!

  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射击。

  「啪啪……」枪响如爆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街上鸡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灭岗哨,向外望,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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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十、三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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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人喊:「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巢。我方死伤七十余。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

  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快!」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扣动扳机「嘭!」一声闷响,子弹穿过身体将头颅击碎!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头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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