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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二部),2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8070 ℃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

  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

  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肉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

  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

  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伤十人。剿灭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回庄报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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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七、八美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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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灭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越靠近宋家洼,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十分坚固,竟未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

  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俘虏们听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未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喝令:「献州!速去看看!」

  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掘开坝口放水进来!」

  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

  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裹上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

  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 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清河!

  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想到……」

  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

  我们商议妥当,借着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来至黑台子,宝芳留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

  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

  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未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

  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效尤!」

  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

  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战,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宋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

  「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

  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

  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

  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

  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

  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内衣,赤裸下体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

  老爷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打十板!」

  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

  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

  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

  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

  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

  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

  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

  则又打十五板。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行刑完毕,跪地谢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未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此次我要亲征!」

  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足见毫无悔意!」

  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怎能如此说?」

  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

  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处处为难我们?」

  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未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

  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但气他强词夺理!禁不住冷哼:「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们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糊弄?!囡缘精通中、西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 ,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

  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

  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

  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

  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

  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葱嫩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

  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

  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错了……」

  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

  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错了!」

  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

  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

  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

  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

  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 、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

  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

  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

  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九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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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八、二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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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

  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

  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

  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

  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被人耻笑?」

  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她们重新再来。」

  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

  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未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

  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

  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

  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

  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

  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

  「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的话!」

  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

  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

  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

  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

  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可知姑奶奶的厉害?!」

  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挖肺!你又怎讲?」

  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

  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的娘们儿!」

  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备?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

  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皆死于水中。」

  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

  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攻。」

  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

  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

  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

  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攻!」

  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

  「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

  老爷点头:「放信号!」

  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我尖叫。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敌军活靶!放任人家瞄准射击!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吟不止,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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