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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葬事1:凡花落,1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9040 ℃

夏季的气候当然是闷热而让人感到萎靡不振的,今年自然也是如此,唯有清晨日出时分才能让人感到一股沁透心脾的舒爽凉意,已经工作了一夜的陈乐凡也终于和换班的同事交接完毕,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洗手间走去,当她在走廊一头的窗户里面看到东方的天幕已经是一片橙色的灰白,点点晨星已经逐渐隐匿在黑蓝的天空中后不由得闭了一小会眼睛——今天已经是她连续第11天夜班了,而她严重的感冒症状也已经持续到了第11天,此时她的咳嗽声已经很明显,双腿像是被绑了铅块一样沉重而难以移动,脑袋也胀痛不已,不知道是被疾病折磨的还是走到洗手间的镜子面前一看,身上虽然还穿着看起来精干的白色真丝立领蕾丝边衬衫和黑色包臀裙,但自己的黑眼圈已经相当厉害,嘴唇也有些干燥,神态看上去完全萎靡不振,长长的眼睫毛似乎都显得稀疏了不少,按说照她平时的习惯,看到自己形象不佳以后肯定是要马上掏出粉底和唇膏等为自己补妆的,但是此时她想做的只有马上回到家中睡一觉而已。

“今天忙完明天就可以休息了,到时候一定要去医院······”乐凡这样想着,便一只手提着自己的小包,一只手提着自己粉色的摩托头盔和挺括的卡其色风衣,挪着已经大不同于以往的缓慢步伐向一楼大厅走去,准备骑上自己的电动车尽快回家去。这时候电视台门前道路上已经有了一些往来的满载大货车,这让她心里有些害怕,不禁加快了脚步,黑色高跟鞋踩的大理石地面嗒嗒作响。

不过这时候她头痛和呼吸困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种病痛的感觉与恐惧叠加在一起很快就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终于在离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突然脚下一软,然后直挺挺地摔倒在了电视台正门大厅的地上。

“小陈,你怎么了?”这是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对于看门的谢师傅来说这天当然是毫无波澜的平静一天,在因为昨晚武侠剧情而亢奋半夜后他还是照常早早起床了,先是给自己泡好一杯热茶慢慢喝过,然后去把旋转门重新打开,再准备将保安制服穿戴整齐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但是很明显今天和往常有所不同,本台最漂亮的播音员,以及附近派出所罗所长的儿媳陈乐凡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同自己微笑着打了招呼便匆匆回家去,而是像个木头人一样艰难地缓步走动着,更让老谢感到惊惧的是,她居然在大厅之中踉跄了几步后摔倒在地上了,顿时各种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不过他还是赶紧快步上前去扶住了乐凡,只见她脸色灰黄,双目紧闭,口鼻中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再一触她的前额,已经发烧的如热水瓶一般了,这让他赶紧哆嗦着掏出了手机,在两遍不成功的拨号以后终于打通了急救中心电话,“喂,这里是T县电视台,我们这里有人晕倒了,快叫救护车来······”

与此同时,乐凡的丈夫罗新伟正揉着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按开自己电脑开机键以后便坐在转椅上翘着腿开始看起文件来,作为一个在乡镇工作的干部,他今天的工作照例是又多又忙,在大概看了一下文件以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到底是应该先去看看路修的怎样,还是应该研究一下温室大棚修建?是夏收的进度重要还是要看看灌溉的水渠要不要整修?一大堆问题顿时让他陷入了为难的境地。说真的,这些事情已经足足困扰了他十多天了,以至于自己这些半个月了连老婆都没有纳幸一下的心情,尽管各个项目都已经摊开,但是先后次序怎么办还是让他烦恼不已,不禁动了是不是应该交给领导来决定的心思。

正在他想的头痛时,隔壁办公室的老郑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进来:“小罗,你媳妇儿出事了!要不行了!在县医院急诊,快点过去!”

“啥?”听到老郑这番话后的罗新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你说啥?我媳妇不行了?你听谁说的?咋没人给我打电话?”然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机,“我手机一直没响。”

听到这老郑马上道,“我们兄弟就是医院开救护车的,是他给我打电话说的,这个事情我哄你干啥?赶紧去医院!我给你去找镇长请假!”说着他就出去了。

听到这番话后罗新伟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也顾不上跟人打招呼了,一路狂奔着跑去了楼下的停车场,非常粗暴地把安全带一扣就发动汽车跟疯了一般向县医院狂奔过去,至于甚么红灯也是完全不管不顾了,就这样用5分钟疯狂地开到了县医院大楼门前停车位,然后钥匙一拔车门一摔就跑向了急诊室,等跑到急诊室门口后,只见两个护士正推着一付担架床从急救室走出来,担架床上躺着一个躯体,白布单将她从头盖到脚踝,只露出一双苍白的脚丫。担架床经过急救室门的时候,不知被啥绊到,抖动了一下,一只雪白粉嫩的手从白布单下露了出来,无名指上带着一个熠熠闪光的银白色白金戒指,罗新伟一眼认出那是他家家传的戒指,是结婚那天他母亲亲手戴到儿媳手上的,乐凡很喜欢那枚戒指,婚后一直戴着。他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一把掀开白布单,露出了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那正是他的妻子--陈乐凡。罗新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抓住乐凡的双肩,痛哭了起来。

罗新伟的突然出现,使得两个推送尸体的护士手足无措,站在担架床边。这时,走过来一个医生对罗新伟上下打量打量一番后缓缓沉声道:

“您是死者的亲属么?很遗憾我们通知您,死者于今天上午8点36分不幸去世,我们已经尽了全力,请节哀……”

听到这番话后的罗新伟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原本因为一路焦急的长途赶来而显得疲惫的面部也变成了一种惊恐、愤怒、麻木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可怕表情,身体也不住的颤抖着,好像下一秒钟就要倒在地上一般,随后他才抬起头来,像是个僵尸一样直勾勾望着刚才对自己说话的那个医生,然后一字一顿道:“我媳妇昨天她还好好的,就是有点感冒,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是怎么走的?”

不得不说现在罗新伟的目光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怕——充血、红肿、瞳孔变得老大、配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禁把医生吓了一跳,“这么说,你是死者的爱人。请问一下,死者的姓名”大概是医生见得多了,马上镇定了下来。

“陈乐凡”罗新伟没好气地答道。

医生解释起来:“是这样,先生,您夫人的病因目前还不能确定,看起来应该是突发急病,比如心脑血管病一类,也可能是感冒导致的肺炎等并发症,也可能是长期的慢性病突然发作••••••”

听到这里以后原本还在颤抖着不断滑下眼泪的罗新伟瞬间暴怒起来,冲着医生大吼道:“什么叫不能确定?什么也可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大夫折腾了这么半天连这个都没搞清楚?你们是干啥吃的?••••••”说到这里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于是赶紧把声音放低了八度,又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就想知道她是怎么没的?这件事情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马上!我不想跟你们闹,但是我就要一个说法,不要你在这里跟我说的这些不明所以的词。”说罢,他又全身颤抖着垂下头去,看着躺在担架床上的妻子,她原本粉白无暇的肌肤已经变得蜡黄,油黑的长发如一蓬干草般乱糟糟的搭在她衣服的肩膀,领子和脖子上,有些干脆甚至同她那根细细的银项链绞在一起。往日玫瑰花般细嫩的嘴唇现在已经变得干枯皲裂,迷人的洋红色唇彩也脱落大半,她异域风情的棕色眼睑软软闭在一起,似乎可以看到一线无光的眼白,左侧耳垂上的那粒精巧的包银小珍珠也不见了,不知道是搬运的时候遗失了还是抢救时候被拿掉的,那件一看就非常高级的真丝立领白色衬衫虽然依旧泛着光,但是领子上那些光彩夺目的贝壳纽扣已经完全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浅灰色色黛安芬无钢圈文胸和光洁的灰黄肌肤,像是两座砖砌的小小坟丘,以及右乳上方那个小小的黑痣,下半身光鲜诱人的黑色包臀裙和膝盖沾满了不知道哪来的灰土和泥点,看上去显得肮脏不堪,纤细的脚趾上还涂着乳白色的指甲油。俨然是一幅令人心碎而又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到这,罗新伟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

但是罗新伟的目光究竟还是没有能在妻子身上停留多久,很快那名医生就再次发声了:“先生,如果您要知道您夫人的确切死因的话,我们建议您进行病理尸检来确定死因,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

这声音依旧很平和,但是不知怎的,罗新伟从他这番话里听出了嘲讽的意思,大概是觉得自己可能不敢或者不愿让自己妻子做尸检,这让他不禁再次没了好气,于是在犹豫了一会后转过头来:“做,当然做,我一定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好,好,您要这样的话,那我这就安排。只要您签字就行。”

不管怎么说,此时不知道是悲还是怒的罗新伟终于离开了急诊科门口,没了他的阻拦,护士们终于可以送陈乐凡去太平间了。作为一个边鄙之地的小镇,太平间当然不在诊疗大楼里,而是在医院大院的一角,锅炉房煤炭堆场的侧面,是一排平房最边上的一间,紧靠着平时仅供煤车出入的后门。当护士们把白床单给陈乐凡重新盖好,从诊疗大楼的边门推进院子时,院里的病人和家属都纷纷发出了一声嘘声,然后纷纷躲开来,还在一边指指戳戳地说着什么。还好诊疗大楼的边门离太平间不远,太平间的门也没锁,护士推着担架床顶开了太平间的门,把乐凡送到了这个她该去的地方。

小县城的一切都比不上大城市,就连太平间也是简陋到了极点。里面没有大城市停尸房常见的不锈钢冷冻尸柜,甚至连单个的冰柜都没有,只有四张从病房淘汰下来的老式铁架子病床作为停尸床。上面白色的油漆已经几乎全部剥落了,肉眼可见的地方都布满了锈斑,四周墙壁贴着的白色瓷砖由于疏于打扫已经沾满了黑乎乎的灰尘,破烂的气窗则肮脏的几乎无法分辨清例外,墙角还挂着无数沾满灰尘的蛛网。

停尸床上都没放床垫,露着陈旧的木板条。最靠门边的停尸床已经被一具不知道甚么身份的男尸占了,他看上去30出头,不知为啥,他身上盖着的白床单被掀开一角,露出他那张可怕的死人脸,他双眼睁开着,死盯着停尸房那脏兮兮的天花板。两个护士把担架床推到第二张停尸床床前,然后一个抬肩、一个抬脚,把乐凡的尸体抬了起来,扔在了停尸床的木板上,然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推着担架床离开了这个阴冷的地方。

现在,太平间里就剩下乐凡和她身边的那具男尸。乐凡是个爱干净的女人,从小到大,不要说住,这么脏的屋子就连进去都极少。更何况,边上还躺着一个看起来就丑恶不堪的男尸。尽管除了那深色的眼睑外,从形象还是日常举止来看乐凡完全不像是一名穆斯林妇女,但她确实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虽然平时从不佩戴头巾也很少祈祷,但在很多习惯来说却还是相当保守的。除了自己的老公罗新伟,她还从未和其他男人单独同处一室过。但是,死亡改变了一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忌讳,是对活人而言的,而对现在的乐凡而言,就没啥可担心的了。她和边上那位,都是死尸,男尸和女尸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她安详地闭着眼(那是急救医生帮她合上的),盖着白床单静静地躺在停尸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哐”地一声,停尸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拿白色搪瓷托盘的年轻男医生。他叫易元,是刚分到病理科的实习医生,平时就在实验室给病人验验血、验验尿,今天,忽然让病理科谷雨主任叫去,说是今天有具女尸要做病理解剖,让他到太平间去准备一下。

易元走进太平间,径直走到第二张停尸床前,掀开白床单,露出了陈乐凡那张漂亮安详的脸。“应该是她了。”他对自己说,为了安全起见,他走到尸体脚边,抓起涂着乳白色指甲油大脚趾上的尸牌看了一眼,他看见尸牌上姓名写的是“无名氏”,而自己手里的解剖申请表上填的是“陈乐凡”的名字,他当然不能指望眼前的这具女尸能自报家门,只能决定确认一下。他用手机给谷主任打去了电话:“主任,太平间的女尸尸牌上的姓名是无名氏,是要解剖的那具吗?”

“你等等,”电话那头的主任似乎也打了个电话去急救室确认了,不久,电话那头回答道:“就是那具,你把姓名改了吧。”

易元放下手机,用笔把“无名氏”三个字划去,写上“陈乐凡”三个字。现在,他可以放心地处理这具女尸了。

他把盖尸的白床单完全揭开,扔到地上,走到停尸床的另一端,从搪瓷托盘上拿起一个小手电,掰开尸体的眼睑,对着那漂亮的棕色眼睛打开手电,他看见尸体的瞳孔依旧散大着,没有一丝收缩。他确定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的确确是死了,可以拉去解剖而不必担心她因假死而被误杀,血溅解剖台。

作为解剖前的准备,他要脱去尸体身上的衣物。面对这这么漂亮的一具女尸,易元真有点下不了手。他愣了半天,终于开始下手了。因为经过急救,乐凡胸前真丝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易元又解开了下面的两颗扣子,伸手推肩,让尸体向右侧过身去,把左边的衣袖褪了出来,又拉着尸体光滑的左臂,让尸体向左侧身,褪下右边的袖子。他从尸体身下扯出衬衣,忽然发现尸体的文胸已经落在一边,露出了她那结实小巧的双乳和上面略扁的淡褐色乳头。原来,急救失败后,护士只是把文胸盖在乐凡的胸前,没有把后背的扣子扣上,现在尸体一侧身,文胸就掉落了下来。易元情不自禁地把那个文胸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和衬衣一起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

易元捏了一把尸体的左乳,质地软硬适中,小小的乳头还有些硬实,手感相当让人舒适。再走到尸体腰旁,弯腰拉下乐凡包臀长裙的拉链,抓住长裙的下摆,把长裙连带着尸体的内裤给扯了下来。乐凡那珍藏已久的秘密,就全暴露在易元的眼前。她下体覆盖着一条不算窄的柔软毛发,可以看出是悉心修剪过的,两瓣灰褐色的大阴唇有着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的肥厚,细薄的小阴唇软软折叠着,仿佛一朵棕色的小花。

易元的目光落在那神秘的地方,半天不曾移开,他发觉自己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他只能深吸一口太平间里阴冷的空气,使自己稍稍平静一下。接着他把乐凡下身衣物装进了塑料袋,这时,他注意到乐凡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熠熠闪光的戒指,他抓起女尸左手,用了点力,把戒指褪了下来,随衣物放在了一起。

易元定了定神,继续他的准备工作。他从盘子里拿起一个针筒,把针头插进了尸体手臂血管中,费力地抽出了整整一筒血。他把针筒放进盘子,端着盘子,就走出了太平间。他要在解剖开始前,完成传染病学化验,以确定解剖时医生要采取的防护级别。

太平间又只剩下两具尸体了。陈乐凡依旧平静地躺着,尽管一丝不挂,但也没有丝毫的羞怯。死去的她没有了意识,不知道自己是个漂亮的女性,不应该赤裸地面对陌生人。而躺在她边上的男尸,也是不解风情,没有转头看她一眼,还像是泥塑木雕般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一阵“咕噜噜”的轮子转动的声响打破了太平间的寂静,“哐”地一声,门被毫不客气地撞开了。撞开门的,是易元推着的一张铁板床,和他并排走进来的是病理科主任谷雨。乐凡的验血结果应该没有传染性,所以,两人都没穿防护服,只是在白大褂外围了个黑色的橡胶肚兜。他们把铁板床推到乐凡躺着的停尸床的边上,易元抓着乐凡的肩,谷雨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抬离停尸床,放到了移动铁板床上。谷雨捡起地上的白布单,又盖在了赤身裸体的乐凡身上。他们把乐凡推出了太平间,左转,走了三十米,把她推进了第二排平房中一间看起来比较新比较大的房间。被白床单盖着的陈乐凡不会知道那就是本地人基本不知道的解剖室,她到死也没想到,她会被推进解剖室接受尸体解剖。

解剖室比停尸房要大得多了,门对面和左边靠墙,有一个L形的三层看台,专为教学观摩而设。解剖室的中央,有一个崭新的不锈钢解剖台,三年前采购的,除了做过两次截肢手术后切下的手臂和腿的解剖完,陈乐凡将是第一个在这个解剖台上被解剖的尸体。由于这个边远闭塞的小县城不仅缺乏尸体解剖的机会,也缺乏相关的人才,所以,今天这个解剖室忽然变得像过节一般,来了好多人。有本院的医生、附近卫校、医专的老师和学生,还有消息灵通来凑热闹或是学习的邻县医生,这些人站满了整个三层观摩台。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比较特别,他瘦长个,戴眼镜,穿着宽大而不太合身的白大褂,目光冷漠,他居然是陈乐凡的丈夫——罗新伟。

半个小时前

“我要看我老婆的尸检。”看起来似乎是情绪平复了的罗新伟对急诊医生道。

“什么?”急诊医生大吃一惊,毕竟平时愿意接受尸检的家属就已经很少了,即使是有通常也很勉强,至于这种要现场观看尸检的要求那更是闻所未闻,不禁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本想劝阻几句,但是却说不出什么,于是局面就这样僵住了。

“是不允许进去么?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进去看看。”罗新伟看起来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除了声音有些发抖以外犹如没事人一样,但是他的语气还是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不知为何,急诊医生产生了某种直觉:如果不让他进去看的话,那面前这个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但是如果让他进去,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于是过了半晌他才凑到罗新伟面前,压低声音道:

“嗯······好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如果一定要进去的话,不管怎样都不要说话,不要做任何动作,还有,我对你怎么进去的一概都不知情。明白么?”

“好,我答应你,不管看到什么我都不会吭声。”罗新伟紧盯着急诊医生的眼睛。

当陈乐凡被推进解剖室时,立即成了室内男女老少几十双眼睛的焦点。就像她以前举行听友见面会,她作为电台主持人,也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不同的是,在见面会上,她会穿上最好、最漂亮的服装,会微笑着和认识及不认识的听友回收致意。而今天,当她被推进这间屋子时,她只盖了一张白床单,床单下的她是赤裸的,也不会微笑,不会向谁致意了。

易元在谷雨的示意下,先把铁板床推到墙角的一个地秤上,然后回头对谷雨说:“去掉移动尸床的重量,尸重为58公斤。”,说完,他把尸床拉离地秤,推到解剖台边上。

谷雨上前,掀开了白床单。陈乐凡的裸尸一下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双目紧闭,小嘴微张,两臂自然地放在身侧,两手手指卷曲着;一对不大的隆起乳房上,凸起着紫色的乳头;她腹部平坦,没有赘肉,腰肢纤细;小腹下端的微凸的阴阜上点缀着一条窄窄的黑色阴毛,把众人的目光引向那神秘的地方--那里,在两腿之间,“羞涩”地躲藏在挂有露珠的毛丛之下,是她紧闭的羞于示人的蜜穴;她修长的双腿,笔直地伸展着,双脚分开成倒八字,还挂着写有她姓名的小小尸牌。看着这具裸尸,看台上的罗新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脑中渐渐浮起他们第一次时候的场景。

“新伟,对我轻一点,我有些害怕。”一身艳红色旗袍,盘着新娘发型的乐凡坐在床上,缓缓脱下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对自己丈夫柔声说。

另一边,罗新伟扯下脖子上的领带丢到一边的桌子上笑了起来,“不着急,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也不在这一小会吧。”说着,他也脱了鞋,坐到乐凡身边,在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乐凡羞涩地垂下头去,罗新伟将她揽入怀中,开始从上往下一个个解开她旗袍的盘扣。等旗袍、文胸和内裤都脱落在地上以后,乐凡纤细诱人的娇躯便展现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了。而现在,她的身体看起来还是一如往昔地迷人,却是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并且是毫无一点羞涩感地暴露出来,这让罗新伟不觉又是一阵脑中空白。

谷雨和易元没让这美景停留多久,两人便把载着尸体的铁板抬离了下面的架子,向着解剖台一翻,边把陈乐凡的美尸像倒垃圾一般地倒在了解剖台上。那女尸“砰”地一声,脸朝下落到了冰冷的解剖台上。这声巨响,惊醒了大脑还在回忆与现实中彷徨的罗新伟,一声“小心点”差点从他口中脱口而出。相反的,被翻倒到解剖台上的死人陈乐凡却显得相当地平静,她的脸紧贴在解剖台上,鼻子被压得有点瘪,她的后背中部和腰部,已经出现了一大块尸斑,在微红的尸斑衬托下,她的其它部分更显苍白,特别是她那不大但性感的双臀,因为受到冲击而持续地抖动着。

谷雨和易元抓着美人的肩和腿,用力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了几个小时,陈乐凡这具死尸还没完全僵硬,翻过身来时,她的右手居然落在了她的私处,似乎是害羞,要把她的阴部藏起来。谷雨抓起她的手,放到了她身侧,从解剖台的一端,拿来了一块已经不知道本色是什么的灰色抹布,摊开在尸体小腹和两腿间,帮这可怜的美人遮遮羞。

谷雨向正对着解剖台的看台第一排中间的一个医生做了个手势,那医生打开了面前三脚架上的摄像机。易元拿起一把卷尺,谷雨拉起卷尺伸出的一端,拉到乐凡的脚底处,易元把另一头拉到头顶,看了一下读数,道:“尸长1米71。”同时,他把数据填到了手中的表格上。

看台上的人们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们要做一例病理解剖。”谷雨清了清喉咙后,朗声道,“死者是一位27岁的女性。”他低头看了一眼放在解剖台边上的资料,“据家属说,死者感觉不适,有感冒症状3天,于今晨7时左右忽然昏迷,经急救无效,于8点15分停止呼吸。急救期间,曾有常规血检,发现有若干指标异常...”他报出了白血球、中性细胞等一系列数据。死人陈乐凡躺在解剖台上,一动不动地“听”着谷雨的报告,仿佛这一切都是关于别人的情况,与她无关。

“现在,我们开始尸表检查。”谷雨说着,用镊子翻开乐凡的眼睑,“左右瞳孔散大,直径分别为10mm和8mm。”镊子放开了死人的眼皮,谷雨用手撸下那双死眼皮,但乐凡并没有把眼睛完全合上,依旧微微地睁开一条缝,似乎是好奇地想看看医生会怎样给她做尸检。

谷雨又粗暴地抓着头发,把乐凡的头颅左右转动了一下,观察了一眼左右耳孔,道:“左右耳道无异常。”他把那头颅摆正,用镊子翻开鼻孔,“鼻孔有粘液,”他用棉签伸入女尸鼻孔,擦拭后放入试管,易元麻利地在试管上贴了标签。

谷雨用手掰开了死人的嘴,用手电照了一下,发现口中有痰液,他用吸管吸了一些注入试管,然后一推尸体下巴,死去的乐凡乖乖地把嘴闭上了。

他仔细摸了尸体脖子,道:“右侧淋巴轻微肿大。”又把手伸进女尸的腋下,那柔软的腋毛触碰到他的手,感觉很舒适,他触摸了腋下,道:“双侧腋下淋巴轻微肿大。”之后他抓着女体的手腕,先后把尸体的手臂抬起,又放下:“上肢无异常。”

接着,他开始检查女尸的胸部,他仔细地摸着尸体的依旧柔软的双乳,又捏了捏两侧的乳房。乐凡平静地听凭这个男人“袭胸”,在这之前,只有一个男人这样享用过她的胸部,那就是罗新伟。此时,罗新伟正站在看台第三排,目光也不知是呆滞还是冷漠地看着谷雨摸他老婆的乳房。他回忆起每次他抚摸乐凡的乳房时,乐凡那独特的反应。

“哦,别,别,新伟,这不好,哦哈哈哈哈,好舒服······”尽管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乐凡实际上一点抵触的意思都没有,随着丈夫双手的揉捏和搓擦,她尽情地咯咯笑着,双手也忍不住伸向丈夫的胯裆而去,在握住那话儿后也一样揉搓起来,就像丈夫对她做的一样——新伟和乐凡当然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年轻人,即使没有过实操的经验,某些喜闻乐见的片子当然还是看过的,于是两人就这样笨手笨脚而又充满激情的开始了自己的初夜。

因为要做解剖,所以,谷雨没对腹部做按压检查,只是看了一下外表,道:“腹部外表无异常。”他走到解剖台末端,抓起乐凡的一个脚,抬起脚试图让乐凡把膝盖弯曲起来,他发觉尸体已经僵硬,膝关节活动已经不太灵活,“下肢外观正常,已出现尸僵现象。”

接下来他抓着美人的双脚,用力把尸体双腿分开,然后走到解剖台中间,拿起用来给乐凡遮羞的那块抹布,扔到了乐凡头顶上的水槽里,乐凡的死屄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大家眼前。此时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依旧非常平静,没有一丝羞怯,下面那肥厚的大阴唇紧闭着,中间夹着两片花瓣般的深色小阴唇。“死者外生殖器成正常成年女性形态。”谷雨边说,边让易元和他一起,用镊子夹住了尸体的左右小阴唇,把乐凡羞涩紧闭的死屄给扯了开来。“前庭湿润,处女膜5点方向有陈旧性破裂。”谷雨用棉签擦拭了乐凡阴道内部,封进试管。

听着谷雨对乐凡外阴的描述,乐凡自己毫无反应,倒是看台上的罗新伟反应强烈,几乎又要站起来,但是他还是拼尽全力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而不失态地看着那个自己经常出入的地方,谷雨所提到的那个破裂正是罗新伟的杰作。他不由得再一次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尽管之前的动作紧凑而热烈,但是在罗新伟的那话儿真正暴露在乐凡面前后,两个人还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动作也迟缓下去,甚至可以说有些惊慌失措,直到真正在乐凡又羞又怕的目光中一点点进入她体内后,她才嘤咛了一声,然后索性干脆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自己的丈夫:“来吧新伟,好好爱我吧。”

谷雨让易元拉着美人的手,让尸体侧过身,露出了后背。“尸体腰背部有暗红色尸斑。”谷雨说着,用手指按压了一下那一大块尸斑,“按压会褪色。”他查完尸斑,就双手抓住女尸不算很宽大的屁股,把她双臀分开,露出深藏在屁股沟底的雏菊般的屁眼,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戳进了乐凡的屁眼,他用手指探索了一分钟,说:“肛门内侧8点方向有早期痔疮一个。”说完,他拔出了双指。死人的括约肌弹性已经不如她活着时那么好了,乐凡的屁眼变成了直径一厘米的黑洞,那个黑洞正在慢慢地缩小。

尸体背部检查完毕,易元一松手,失去支撑的乐凡重重地回身,躺平在解剖台上。易元在她颈后塞进一块木头尸枕,她头部后仰,胸部高挺,依然双目微睁,脸部没有丝毫恐惧的表情,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惨遭解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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