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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影之梦,2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4660 ℃

几天前,在固若金汤的要塞面前,英仙座第一次展现了她那拒绝一切生灵的力量,几架漆黑机体的梭鱼在城市上空化为黑云逸散,几天内,与大气接触过的人们在惊惶和剧痛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一点点腐烂,死去,军人、领袖、老人、孩子……在腐蚀一切有机物的死亡之雾面前没有生物可以活下来。外面的炮火声,是埃吉尔等在用大口径舰炮清理躲在气密设施内的幸运儿,甚至不需要确保炮火直击,气密系统被破坏之后,空气中微量的毒云会替她们完成任务。

“哎,我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那,不准自杀。”

指挥官张了张嘴,但还是回应道“好,我答应你。”

“那,拉钩?”英仙座勾住了指挥官的小指,稍一用力,不小心将他的指节从手上扯了下来。

“对不起。”待新的手指长出以后,英仙座看着扯下的指关节在侵蚀中化为飞灰,小小的到了个歉。

“没事的,我已经开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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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吱呀呀的门轴转动声,过道里黯淡的灯光稍许照亮了这间黑暗的舱室,照在舱室中唯一的活物上。

“是埃吉尔吗……?”噪声和照在眼皮下的弱光把指挥官拽离了半昏半醒的噩梦,来者的脸被掩藏在背光的阴影下,但高大的身躯、汽灯般的金色瞳孔、窈窕的腰腹曲线和头上那对高耸的尖角还是让指挥官认出了她。

“我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你们……今天还抓了战俘吗?或者只是……我的幻觉?”指挥官断断续续的向身前的塞壬发问。

“不,没有俘虏。”埃吉尔点了点头

“呼……那还好。”指挥官把头歪到一边,用那条散发着恶臭和腥气的黑色毯子继续裹紧自己的身躯。

埃吉尔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伴随着她的身体逐渐接近,指挥官身上的毯子仿佛被石头砸开的水面一般,散发其股股涟漪,包裹着躯体的一面也绽放出细小的绒毛,波浪般刮擦着贴身的肌肤,让他小声的呻吟起来。

生体舰装之间会相互感应,这是明石的结论。

埃吉尔纤长的手指在指挥官的脸上抚摸,那手带来的不是丝滑而温暖的触感,更像是冰冷的橡胶在肌肤上摩擦“指挥官,你发烧了。”

闻言,指挥官把身上的黑毯卷的更紧了。

“听话,让我看看。”埃吉尔另一只手揪住指挥官胸口,确切的说,是胸前拽着的布。

“不要……”弱弱的摇了摇头。

埃吉尔心一横,包裹住手部的紧身衣渗出漆黑的液体,渗进指挥官扯住的织物,一声愤怒的娇叱在漆黑的船舱里响起,而后是简短而又痛苦的嚎叫,顷刻间消隐无踪,只留下些许萦绕的火花与烧焦的气息。

“贝尔法斯特一定会很生气。”指挥官无力的笑了笑,直视着埃吉尔瞪大的金瞳和撇下来的嘴角,赤裸的躯体上数道深至肌肉的伤口还在滴淌紫黑的污血,周围的肌肉红肿、发热,致命的感染顺着血管在体内四处蔓延。

“我去找英仙座”埃吉尔转头要走

“别去,”指挥官伸出手勾住了埃吉尔离得最近的一个指尖,粘腻的触感带来的摩擦力正好避免了她立刻从手里溜走,但埃吉尔结实的迈步却拽着靠在墙上的指挥官一下子趴在地上。

“指挥官!”埃吉尔慌忙坐下,把瘦弱的指挥官从冰冷的舱室地板揽入自己比他大一圈的怀抱中,像抱着一块滚烫的火炭。

“别去了,败血症,她没法治,清除感染细胞的过程会杀死我,彻底的。”指挥官抬手摸了摸划过脸颊的异质发丝,虚弱的声音裹挟在炙热的呼吸中一并送出。

“那我去找明石,找织梦者,你就再也不用需要担心感染了。”向前探了探身子,把他的头挤进柔软的胸脯中,黑色的液体开始从二人身体的结合处向指挥官的身上蔓延,“指挥官,我刚刚想到一个办法。”埃吉尔耳语道

“埃吉尔,让我死吧。”高烧下的指挥官冷战不停,危险的黑泥覆盖了指挥官的全身。

“这可由不得你哦,指~挥~官~”埃吉尔舔了舔手指头,挑起一缕发丝让它们横着穿过指挥官的上下颚之间,同时轻轻合上他的嘴

“会有点痛,请忍一下。”双臂抱紧,开始操控自己的舰装——即包裹着二人的黑泥。

包裹着指挥官的那层黑衣下,大量的流体顺着他体表的一个个伤口逆流进入血液,沿着血管扩散至全身。

仿佛用细铁丝缓缓扎入全身——然后用力向外一拔的剧痛一波一波席卷着指挥官,全身被控制下甚至无法通过肌肉的颤抖来缓解痛感,如果不是埃吉尔给他塞了几撮头发,他很可能将自己的牙齿整排咬碎,细密的黑线从脖颈下的皮肤爬上面颊、额头,给他剧痛下扭曲狰狞的面孔增添了一分难以名状的恐怖。待撕扯血管的疼痛缓缓沉淀,细密的黑色粒子在他体内扩散、转变形态,像医用纳米机器人一样开始清除他体内受感染的细胞和感染源——四肢百骸像被灌入岩浆一样灼烧,大脑的防护机制使他的意识如被踹断电源线的显示器一样坠入黑暗。

指挥官醒来时,埃吉尔正将他背在肩上在黑暗的船舱里前行,贴在她身上的衣型舰装挠刮他皮肤的酥痒触感让他舒服的轻轻哼出声来,只是无力感还在周身萦绕不去。

“埃吉尔,你要带我去哪?”调集不出一丝力量的指挥官问道。

“给你找个干净点的舱室,英仙座很久没法回来。”一般来说,英仙座会定期给指挥官做“消毒”,清理身体和舱室的微生物——纯净到不留一丝活物,没了她的定期“维护”,舱室里的潮湿与霉菌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就这里吧,指挥官。”推开一间舱门,明亮的灯光让久居黑暗环境的指挥官把双眼闭的紧紧的,“有点冷,我先给你做个床垫。”埃吉尔把一团黑泥从胳膊的衣装上甩下,扔在舱壁一角,活动的黑泥在舱壁和地板上扩张,够一个人使用的坐垫和靠垫在空荡荡的船舱里“长”了出来。

“来,指挥官就先在上面等下,我要先去,吃点东西~”轻轻的把他在垫子上放下,柔软,温暖,就像埃吉尔的肌肤一样。

“等下,你说什么,吃……?”直到这时,略微恢复体力的指挥官才发现了房间里另外的‘东西’

那是一个蹲在墙角抱着头发抖的少年——或许用‘男孩’来形容更加准确 ,破破烂烂的单衣比赤身裸体的自己好不到哪去,瘦骨嶙峋的躯体上遍布灰尘与刮擦的伤痕,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臂之下,仿佛这样就能从哪个扛着饲主的黑色恶魔下逃开。

“等下,你之前明明说没有俘虏的……”恢复了些许力量的指挥官撑着手臂想坐起来,但埃吉尔的黏液却死死粘住了他的后背和腿,让他只能坐在地上无力的挥动手臂以示抗议。

“当然,怎么可能有俘虏呢?”背对着指挥官,埃吉尔盯着身前的男孩舔了舔嘴唇,指挥官看不见她缩紧的瞳孔,而魅惑的声音却在船舱中回响,“只有战利品呦~”

“埃吉尔,我在这呢,放过哪个孩子吧。”

“不行,刚刚为了治疗你可花了我不少能量呢,当然,一会还是要像以前那样把我灌的满满的哦~”埃吉尔转头,舔了一下嘴唇同时向指挥官抛去一个媚眼。

“鲜嫩的孩子呦,快到姐姐的怀里来~”埃吉尔身上的黑衣如同风暴下的海面般搅动起来,摄人心魄的气场笼罩了整个房间,全身的血液在腾然升起的欲望中烧的火热,眼睛被来自灵魂的牵引所束缚,死死的盯住埃吉尔那绝美的曲线,指挥官只想立刻起身扑向哪个缠绕着银发的背影,可惜身体被黏在墙上——在那股气场点燃的同时,后背温和的粘黏转变为仿佛一排排细小的钉子扎入自己毛孔,而后钩住皮肉的痛感。湿润感溢出,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液。

余光之中,他看见墙角的哪个孩子眼神迷离的站起身,迷迷糊糊的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向微笑着的埃吉尔,指挥官张了张嘴,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指挥官,不用担心这孩子,我的进食是非常温柔的哦,您也体验一下吧~”原本粘在身体一侧的黑泥再度活了起来,在他的体表扩散,与身前合拢,与埃吉尔身上相同材质的紧身衣在指挥官身上包裹,快感卷走了指挥官最后的意志,仿佛温暖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全身每一个细胞。另一边,晃悠悠的孩子已经走到了埃吉尔身前,埃吉尔纤长的双手揽过男孩的后脑,将他的脸按上了自己的小腹,像一滩水一样将他的半张脸包了进去,而后逐渐向后延伸,身子软下来的男孩向前一倒,整个身体靠在了埃吉尔的腰间和并拢的腿上,颤颤巍巍的胳膊环抱住埃吉尔两条丰腴而紧致的大腿,埃吉尔身上的黏液质衣就从二人相接触的位置像一群群黑色的蚂蚁爬上他的身体,在埃吉尔的身上勾画出他的轮廓。潺潺的水声从剧烈震动的黑色表面下传出,在这恶魔的外衣下,细小而密集的牙齿正啃咬撕扯着稚嫩的皮肉,将它们消化为生体舰装上又一个漆黑的细胞,但被毒素浸润麻痹的神经却在不断的向那颗大脑输送致人崩溃的快感。血肉,内脏,而后是大脑,伴随着倚在埃吉尔小腹的身躯逐渐缩小、消失,流动的黑泥重新沉寂成那身勾勒性感曲线的紧身衣。

“指挥官?我吃饱了呦~”潮红着脸的埃吉尔按揉着自己的小腹,媚眼如丝般盯着指挥官。

伴随着埃吉尔进食的结束,席卷过指挥官的快感早已停止,但他的大脑仍然没从冲击中清醒,骨碌碌的眼神扫过舱室,仿佛刚刚消失在他眼前的孩子只是躲在哪块钢板下面一样。

“呐~指挥官?”走到跟前跨坐在指挥官摊开的大腿上,小腿绕过腰际在身后合拢,将指挥官夹在大腿之间,“该开始咱们的献祭咯~”,褪去了指挥官身上的黑衣,任他充血的下身在二人间耸立,埃吉尔两腿之间的黑衣也逐渐向两侧裂开,埃吉尔小麦色的肌肤、茁壮的黑色毛发和湿润的的粉色花园,几滴腥甜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嘶嘶的腐蚀声响起,为二人间淫靡的氛围增添了一丝邪异。

“指挥官应该也饿了,我来给您补充些营养”,埃吉尔说着,身体前倾吻上了他的唇,舌尖与指挥官勾在一起,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刮过上颚、牙齿、舌根……将每一分触感收入口中。同时,对正常人类来说剧毒的唾液也沿着伸入的软舌直达喉咙,咽入腹中。

“呜——”指挥官无法拒绝,不知成分的唾液饮下,身体发热,原始的冲动开始冲淡内心的悲伤,呼吸逐渐急促,与指挥官嘴唇相接的埃吉尔自然明白爱人的状态。

腰部微一用力,抵在埃吉尔下身的肉棒被送入、吞没。

在插入的一瞬间,层层的软肉在黏液的润滑下温柔的刺激着棒身的每一寸,无数细小的吸盘剐蹭着前端的冠状沟,在上面挠着痒痒。伴随着女子的晃动平等的基于棒上的每一寸温柔的爱抚,从蜜缝里流出的粘腻爱液散发着让人心醉的气息,快感的炸弹被引爆,浓稠液体在男性的低吼中灌入埃吉尔的体内,被不见底的子宫吸收、消化。

“指挥官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香甜美味呢。”满足的看着指挥官喘着粗气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沿鼻尖留下的汗珠,“只是有点少呢。”埃吉尔揉了揉黑色外衣下的小腹,肚子也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指挥官,听说,男人在快死的时候性欲会十分高涨呢,不如今天我就陪您玩一下吧~”

“呼哧……唔?”还在喘气的指挥官发现自己的口鼻被一块漆黑的胶质堵的严严实实,想去清理的双手却被埃吉尔牢牢抓住,“不行哦~”埃吉尔狞笑着注视着指挥官被惊恐充斥的眼瞳,腰腹开始上下摆动,通过二人连在一起的下身给予他远超上次的快感。

口鼻被封堵,肺里好像有火在烧,缺氧的刺痛传遍全身,刺激着下体的快感让埃吉尔身体内的阴茎连着睾丸和膀胱一起变得酸痒难耐,面前美人的一上一下本应是摄人心魄的风景,此时却是痛苦的折磨。

“呜——”泪水从逐渐翻白的眼睛流出,胸腔加大力气的呼吸,但堵住他口鼻的舰装团块不肯让他如愿,漆黑的液体顺着他肺部的吸力往内蔓延,刺激着嗅球与舌根,抱在埃吉尔身上的手臂开始挣扎着敲击她的身体。

“挣扎吧指挥官。”红色的眼睛嗜虐的注视着指挥官逐渐紫下去的脸,吞吞吐吐指挥官肉棒的下身分泌出大量粘腻的液体,散发着甜腥的荷尔蒙气息。饿鬼一般的穴口咬住了指挥官发紫的肉棒,快感再次冲上下丘脑,死亡前的绝望激发了躯体的本能——渴望留下自己的DNA,留下自己生命存在过的证明,肉棒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娇吟之中,可怕的力量冲进埃吉尔的子宫深处,饱满的感觉让她亢奋不已,滚烫的生命之源如同爆发般冲入,填补着她的饥饿。

“呼。”满意的埃吉尔停下动作倾下身子,下巴靠在指挥官的肩上,堵住指挥官口鼻的黏液破裂,化为清凉的液体顺着濒死的呼吸流入呼吸道和肺脏,变换形态开始修复的出血和破裂的肺泡。撑了下手臂换了个姿势,以便更好感受还未软下的肉棒在体内的律动。

“指挥官,辛苦你了。”满足的听着他的喘息声。

指挥官双手无力的搭在埃吉尔的腰间,在窒息的死亡线上徘徊、感受死神镰刀在眼前晃悠的恐惧着实震慑了他的心灵,即使知道她们绝对不会让自己真的死去,他也是仍心有余悸。

指挥官哆哆嗦嗦的样子重新唤起了她的食欲,“指挥官,要不咱们再做一次?”邪恶的笑容爬上嘴角。

“不”小声的摇了摇头,恐惧的眼神向下畏缩着,自己的意见对她们来说从来无关紧要——自被关进船舱的那天起。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埃吉尔叹了口气,将他从靠着的舱壁上抱起,跟他一起侧躺在地下,身上的舰装开始裹住指挥官疲惫的全身,让他与自己紧身衣下的火热躯体相贴,“好好睡一觉吧。”手指在他脸上擦了擦,又晃了晃身体,用自己的蓓蕾挑动了一下指挥官相接触的前胸,“当然,指挥官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叫醒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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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影踏进了这间黑暗的舱室,注视着面前的光景。

四条锁链将青年呈‘X’型绑在半空,髯结的触手一圈一圈的缠过他的躯干、四肢,细小的空心尖刺插入皮肉,从体内啜吸血液的同时注入增强敏感度和致人发情的药物,腋下、乳头、大腿内侧的触手上还长着灵活的肌肉和细小的吸盘,在体表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瘙痒;缠在下身的柔软部分环过睾丸和阴茎,给予睾丸轻柔的按摩和黏滑的抚摸,几缕触手在肉棒上聚集、交织,有节奏的活动着,射出的温热白浆被吸收,顺着触手内部的管道被收集起;从后庭插入的半生物结构一方面向他的肠道缓慢而持续的补充水分,另一脉抵在前列腺后,依阴茎‘出口’的需要不时的给予节律性的刺激。

头部除了露出的双眼都被卷积在密密麻麻的触手之下,两缕触手沿耳道直通神经,将他的听觉淹没在淫靡的耳语中,软管抵在鼻腔,混合了媚药的空气一刻不停的涌入他的肺脏;从口腔直入喉咙的肉茎像食道缓缓注入腥臭的营养液,维持着他分泌体液所需要的能量。

扩散的瞳孔中透出浑浊而毫无生气的眼神,涌出的泪花也被眼角的束带所吸收。

看到昔日的宿敌沦落至这般下场,织梦者机械的脸庞上并未有什么波澜。

虽然她不能直接对转化塞壬下令,最高执行者的权限却可以部分干涉她们的舰装,但这种强行夺取控制权的操控就好像绑住一只手开挖掘机撬一个罐头,艰难而消耗精力。

裹住躯干的触手舒张开来,一根根细小的肉刺带着黏液离开他的皮肤,殷红的血液从无数个细小的伤口流出、凝固,适应了操作之后,织梦者开始小心的让触手离开指挥官的口鼻、耳朵。被淹没许久的意识重新得以从快感的地狱中爬回。

“咕唔,咿楞咚住哒焖?”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了,指挥官滴着涎液和黑色营养汁的嘴角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不,我听到贝尔法斯特说,这是对亲爱的指挥官大人尝试自杀而施加的充满爱的责罚,直到她觉得满意方可停止。”织梦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指挥官接连几口吐尽嘴里剩余的黑泥“是吗,我还想让你帮……”话还没来得及讲完,包裹住下半身的触手群又开始了她们周期性的工作,缠在龟头的绵软触手上无数细小的吸盘在黏液和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仔细的摩挲每一寸皮肤,汩汩浓精射出,又被缠在下体的触手所吸收,但没有收集到足够数量的触手不会因此停下,几缕细丝从尿道口伸入、轻轻刮擦敏感的内壁并不断向内侧深入,抵在后庭的触手沿着早已被攻击无数次的路径抵上了前列腺施以温柔但又不可阻止的冲击,两面夹击之下的指挥官腰间一阵抽搐,“帮我……停下它们……”为不可察的恳求淹没在舒爽和痛苦并存的哀嚎中,大量喷出的白浆好像已经超出了收集的上限,溢出触手群的表面滴在舱室地板上。失去了由口鼻和躯干摄入的镇静剂和抑制剂,抽搐和神经的痛感沿着下身和躯干一路而上,胃部一紧,夹杂着胃酸的黑色营养浆吐出,落在织梦者上一秒站在的那块地板上,为充满石楠花气息的舱室增添了一丝酸腐和腥臭,晃动的四肢带动铁链哗啦啦的声响,身上的细小创口处凝结的血痂被飞速流动的血液泵开,鲜红流淌……

在他即将被失去控制的程序拉向不可逆的死亡前,织梦者及时停下了她们的运行。

“呼……谢谢……”牙关颤抖的指挥官喘着粗气,战鼓般的心跳声仿佛敲在他的鼓膜上。

“本来想继续用这些现成的设备好好折磨一下你,但看上去,随心乱搞可能会让你死掉,就算了。”蓝色的瞳孔盯着被锁链吊着的青年,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今天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指挥官有气无力的回应,“哦?”

“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类已经死了,被污染的环境也需要上百万年的恢复才能适合动物的生存,刚刚上面的惨叫声是在处理最后一批活着的俘虏。”

“所以,你是来处决我的?”

“不”织梦者僵硬的摇了摇头“没有另一个女性能一起繁殖后代了,你活着也无所谓了”,说罢又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扫描了一下指挥官的身体,“而且,你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人类了,要我具体讲讲吗?”

指挥官的心往下一沉

织梦者算是把他黑下去的脸色当成了默认,自顾自说道“应该是每次体液交换进入体内的构装体细胞对身体在潜移默化中进行了大量的修改,你的细胞形态比起人类更类似舰娘的半生物纳米体结构,还有突触更加密集和附加了许多储能结构的神经细胞,这大概是你现在还能正常思考的原因,如果是个正常人类,神经很快就会被这种强度和幅度的刺激烧坏大脑,或者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傻子。我收回之前的话,让这些玩意再折腾下去你也不会死,顺便,割喉、割腕、上吊、溺毙应该都没法终结你的生命,如果有下次尝试,尽量避开这些手段。”

“呵……所以,之前的‘道别’是什么意思?”

“指令已经完成,我会在天亮前执行自毁,这个世界属于你们了,可惜并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享受……除了她们对你的‘爱’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向着大门走去,“啊,说到这个,记得我说过的结论吗,指挥官的身体组织对转化塞壬有着毒品一般的吸引力。”

指挥官扯了一下挂住自己的铁链,对身上松开的触手嘟了下嘴“把我这样关起来的原因?”

“不,我分析了很多样本,也制作了很多完全相似的合成品进行了实验,但她们都提不起兴趣。”

“所以?”

“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效果不是来自你分泌的某种或某类物质,而是‘摄取指挥官’这个动作本身,换言之,我配一杯红色的溶液,然后告诉她们这是你的血,即使没有丝毫味觉也会欣喜若狂的饮下。她们确实还爱着你,只是形式上有点难以被人类所理解。”歪了下嘴角做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永别了,人类最优秀的指挥官,好好享受吧。”让大门在身后合拢,挥挥手跟自己一生的死对头告别,重新启动了贝尔法斯特留在指挥官身边的舰装。

“喂,怎么临死还要坑……”粗壮的肉管道将他的口鼻封死,注入血管的药液和耳旁迷醉的声音驱动着下身令人着魔的触感,将他重新拖回了快乐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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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舱门再度打开,哪个留下这堆设备的熟悉身影站在门口。

“主人,好久不见。”缠绕着指挥官的触手开始逐一脱落,掉在地上,爬向它们的所有者,锁住指挥官手脚的铁铐在酸性液体的腐蚀下分崩离析,让他掉在地上,但金属碰撞的痛感并没有传来,相反,却是一股包裹着他的柔软。

“指挥官,任务已经快完成了,咱们走吧。”托住一只手将他搭在自己的肩上,带着颤颤巍巍的他向舱外走去。

黑暗中被放置了许久的指挥官视力几乎已经退化殆尽,但他依稀感觉到舱门外的走廊早就不是自己被关进来之前的样子,一团团鲜红的血肉混着脂肪等组织将整个舱壁与地板挂满,里面还有透亮的血液在流动,金属的地面也被血肉所替代,走在上面软软的。

“贝法……”

“怎么啦主人?”一旁的贝尔法斯特温柔的回应。

“你要带我去哪?”

“您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也不是非常明白原理。”

“哦……”也没去思考她话语的真假。

沿着走廊一路向前,二人最终行至一个宽阔的大舱室,其内也是不见一分金属的堆叠着大量的生体组织,不同的是,这里分的更加细化,颜色和形态也各异的放在各个角落。

两个身影站在房间正中一个小小的平台旁。

“英仙座,明石,这是怎么回事?”指挥官问道。

“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喵,为了让指挥官跟我们一起享有不老不死的生命喵~”

“啊?可是我现在已经……”指挥官抬了抬胳膊

“还不够喵,指挥官您的身体只是‘结实’,跟真正的不死不灭还有很大区别的喵,您现在这副躯体是不够大家用的~”

明石晃了晃满是章鱼触手构成的头发,拖出来一块黑板,“明石来向您讲解一下我们的方案喵,我对大家的能力和您对魔方的适应性进行了研究,结合¥%#&*#@……”,明石越讲越乱,最后干脆掏出一把扳手将黑板敲成了碎片,“嘛,总之,我们现在已经收集了足够的生物质喵,贝尔法斯特也从您身上采集了足够的生物资料喵,将他们与心智魔方和这条母舰整合再一起,您以后就会变成这条船本身,今后如果您在船上死掉了,也会立刻重生喵。”

英仙座补充道“改造的过程会消耗很大的能量,虽然不会有危险,但很多姐妹们可能会部分回到以前的模样,不过,您不是也希望着那样吗?”莞尔一笑。

“指挥官,来躺上去喵。”明石已经消化完了黑板的碎片,从贝尔法斯特的臂弯中抢过指挥官的胳膊,拽着他前往房间中间的平台,“就当是在上面睡一觉喵,醒来一切就都好起来了喵~”小小的身子将他按在专门为他设计的‘床’上,上面的肌肉纤维活了起来,逐渐绕上他的手脚缠住身子,细小的血管带着锋利的肉刺捅入,开始链接血管与神经,吸取他的血肉、生命、灵魂,蠕动的肉块拖着他的身体下沉,感知到的整个世界开始向他远去。

指挥官的意识在不见底的深渊中不断坠落、下沉。

“指挥官大人,您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用餐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港区刚建立起时自己宿舍那张硌人但温暖的小床,阳光透过窗帘照走了倦意,那位刚刚被自己建造出来的女仆长刚刚叩进房门叫起床的自己去吃热腾腾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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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风景不错,总算爬上来了。”气喘吁吁的往地上一块大石上坐下,在这座岛屿上最高的山峰远眺着周围的风景,“很适合以后做成一个基地,把这座山挖空掏一个地堡、船停的那个位置水很深,适合改一改做成港口,用山脚下的那块地种一些作物,那片珊瑚礁可以圈起来养一些海产品……”指挥官坐在地上自顾自的说着,身后的女仆静静的双手交叉在身前,看着指挥官滴淌汗水的背影、逐渐落下的太阳和那条停泊的大型航母。

“贝法,你怎么看?”话锋一转,问向背后静静站立的女仆长。

“啊?我听主人的安排。”走神的贝尔法斯特没有仔细思考指挥官的话语,脱口而出。

“哦,好吧。”也没有点破她的分神,“带我回去吧,你应该也饿了吧?”

“好的好的!”贝尔法斯特欣喜的凑上前来,一个公主抱将他举起,“请抱紧我的腰哦。”

“喂……”不安感从心头涌出,

“回家咯——”贝尔法斯特双腿一弯,而后重重在地上一弹,将二人火箭般送上天空,朝着目标的方向直直坠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指挥官在臂弯中发出的尖叫声,不愧是没上过天的鸭子呢。

“咚”的一声,贝尔法斯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带着二人份的冲力在航母的铸铁甲板上砸出一个小坑,稳稳的站在上面。

“好疼。”指挥官嘟嚷着

“是您的手还是……?”贝法注意到了他抱在自己腰间的手因为落地的震击而微微发颤,又轻轻用鞋跟踩了下甲板

“应该……都有吧。”

“对不起啦亲爱的,咱们去吃饭咯~”等不及放下指挥官的贝尔法斯特甩下不方便跑步的高跟鞋朝着下船舱的楼梯跑去。

指挥官的舱室内,热腾腾的饭菜被天狼星扣在保温盖中放在茶几上,“指挥官,您是先吃饭呢,还是……”端立在一旁的贝尔法斯特微微探头,急切道。

“我先,”指挥官振振有词,“你完事了,我说不定就没胃口了。”

“啊,那您尽快吧~”裙下的大腿小幅度的摩擦着,看着指挥官风卷残云般消灭分量不大的餐食。

“呼~”将茶几连着上面一干二净的餐盘向远离沙发的地方一推,指挥官仰躺着看着贝尔法斯特在身旁坐下,眼神中是按捺不住的欲念与饥渴。

“贝法,”指挥官小声的恳求道“这次可以给我用麻醉吗?”听到贝尔法斯特身后的嚓嚓声,恐怖的回忆在脑海里浮现,“每次都很疼呀。”

“啊,这可不行,今天我可是陪主人您登了一整天山呢,就当是给我的补偿吧,要知道,用了麻醉的口感会变差许多呢。”略带不满的摇了摇头,“不过,主人既然这么怕疼,我可以先用一些温和的方式开开胃。”两只柔软细腻的手分别扣住指挥官的下巴和后脑。

“我开动了~”轻柔的耳语了一声,也不等指挥官表示许可或抗议,箍在他头上的双手在一瞬之间将他的头猛力摇晃了数十下,发力十分准确,既确保了它被最大程度的晃动,同时也没有让他的颈椎断掉。

人类脆弱的大脑在这几十下晃动中不断震荡,在结实的颅骨间相互碰撞,带着颅内的几块软骨一同被搅匀成浆液,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从耳朵、鼻孔、眼眶中流出,‘烹饪’完成的贝尔法斯特伸出长舌,沿耳道深入吮吸他破碎的脑组织,不浪费一丝液体,待指挥官的脸颊遍布她唾液的痕迹,贝尔法斯特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将还在发温的尸身被轻轻放在沙发上,静静的走到床边,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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