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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勇】血亲(R18G),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2490 ℃

「自己分开些。」

尾形将勇作的双腿夹在身体两侧,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手掌自上而下地抚摸过勇作腹部那条干脆利落的刀伤。嗜血的大猫舔了舔唇,在确认过猎物的伤口之后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他已经成功咬住了羊羔脆肉的喉,现在他只需要将对方撕碎、破坏殆尽,再吞入腹中,吃抹干净。尾形粗糙的指尖毫无征兆地抵进了勇作微微合拢的伤处,丝毫不控制力道地将手指探入那敏感柔软的细缝之内,不留情面地用指腹勾住勇作开肉绽的伤口边缘,用力向外拉扯,将本就无法愈合的伤处打得更开。尾形示意勇作依他所做,为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勇作因为伤口被撕裂抠挖的疼痛而控制不住地喘息抽气,在听到兄长大人的命令之后,他就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短暂的愣了一下。勇作踌躇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红着耳根点了点头,顺从地没有拒绝。他放开了捂住腹部的手掌,缓慢地用手指扯开那个深而长的伤处,颤抖着将自己体内最脆弱的部分,全都展示给了自家兄长大人。

「乖孩子。」

这么说着,尾形俯身更加贴近了勇作,而后果断地将自己的整个拳头直接插入了勇作的腹中。他甚至没有给自己弟弟什么喘息适应的时间,便开始粗暴地在对方柔嫩的脏器与肠之间揉捏搅动。尾形残忍地向内、深且用力地挤压着,尝试着直接进入勇作体内最为柔嫩隐秘的深处。更多血肉随着他整个拳头的入侵,止也止不住地从伤处溢了出来。尾形享受着那些紧密相连的柔软内脏挤压他指尖的、绝妙而又美好的触觉,鲜红的嫩肉加上血液的润滑,就像是带着吸力一般,随着呼吸的频率收缩起伏。在尾形想要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的时候,把他的手掌整个裹紧,带着些许力道地摩擦挤压,仿佛是要将他抵出体外、又仿佛是要将他吸入体内一般,暧昧不明地吮吸讨好。

勇作因为自家兄长大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反应极大地绷紧了身子,他随着尾形不断向内抵入蹂躏、再浅浅抽出的动作,本能地迎合着对方,颤抖地微微抬高了腰部。如此无意识的动作,让勇作看上去有种不自知的淫荡。他双唇微张地喘息着,仅剩的独眼濡湿而又纯粹,带着某种无知与顺从的迷茫。而他的动作则更像是在主动邀请——邀请自家兄长大人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彻底破坏、搅烂他腹腔内柔嫩的脏器。

清晰且黏稠的水声自下方两人的交合处响起,勇作低下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腹腔,感觉到某种温暖的不真实感。那种热乎乎的感觉和微醺的时候差不多,让勇作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思维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勇作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细弱无助得呻吟,他红着耳根抿了抿唇,尝试着想要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腹部的伤口越是被兄长大人残忍地蹂躏拉扯,越是难以忍受地疼痛,勇作便越感受到某种诡异的滚烫,越是沉溺其中。原本在脑中的完整词句到了唇边,也随着兄长大人不断插入抽出的动作,最终变成了自己都不知为何的、胡言乱语的请求。

尽管如此,勇作却依旧本能地遵循着自家兄长的命令,顺从地维持着地将腹部伤处撑开的姿势,好让对方的拳头得以更顺利地在他体内进出、又或者来回摁压搅动。勇作侧脸的泪水、口中来不及吞咽的血液与唾液,将他漂亮的脸蛋弄得惹人怜悯的一塌糊涂。尾形欣赏着勇作因为剧痛几乎快要昏厥的模样,看着对方随着他的动作,身体无法控制地小幅度地抽搐着,仅剩的一侧眼球微微向上抖动,仿佛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被彻底弄坏的表情。不仅没有任何停下的意图,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勇作体内深处残忍地摁压了下去。

肠与血因为这样粗暴的入侵,从勇作腹部巨大的伤口处更多地向外溢了出来。尾形顺势扯弄着,掏出了一部分碍事的内脏与肠,随后用刀刃割开麻烦的肌肉与筋膜,以手指拨开那些剩余不多的、软烂的嫩肉,手掌直直地深入勇作的体内,最终触碰到了那个隐秘的最深处。他缓慢地、自下而上地剐蹭抚摸着勇作的脊柱,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微妙触感。骨骼虽然坚硬,但是周围所包裹的层层肌肉却异常柔韧,况且还缠绕着各处敏感的神经,光是轻轻挑逗磨蹭,便足以令勇作的身体因此而失去控制般地剧烈抽搐颤抖。

这究竟是疼痛还是欢愉,勇作已经分不清,也无法确定,更难以理解。他腹中的脏器与肠明明被掏出不少,此刻却反而感到难以言喻的沉重与灼热。随着那一下下若即若离的剐蹭,勇作脑中就像是炸开一般晃过阵阵炫目的白光。所有请求的话语到了唇边,全部都变成了不成调子的细碎呻吟,勇作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就连眼前的一切也逐渐模糊不清了起来。未知且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感到极大的恐惧,他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与思维正在脱力「他」的控制,转而逐渐由他的兄长大人所接管。

「兄长大人…进来、啊!进来的太深了…太用力,肚子里好烫…我没办法,求您…」

勇作柔软无助地呜咽请求着,在尾形又一次毫不怜悯地用力顶撞进他的腹腔,指尖来回拨弄戳刺他体内深处敏感的脊柱时,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勇作感觉有阵阵电流顺着他的脊椎,自下而上地穿过他的身体,在他脑中连续不断地猛烈炸开。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勇作感觉只是刹那之间,自己便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他能做的只有将身体的所有权全部交付而出,随着自家兄长大人的引导,屈服对方所赋予他的、至高无上的感受之中——尽管他甚至无法确切形容这是怎样的感受。勇作交出了「自我」,放弃了肉体与思维的控制权,随之短暂地放空了自己。很快他便感受到了某种长久的紧绷之后所袭来的舒适与放松,酥麻的感觉自下方向勇作的四肢缓慢扩散,让他感觉到某种酥软舒适的脱力。只是在这美妙的快感之后,当勇作再次找回自己身体与思维的控制权,他看到自己的裤子上竟然印出了比刚刚更加羞耻且难堪的,明晃晃的、几乎是无法隐藏的深色水渍。

「舒服到失禁了吗,还是因为疼痛?」

尾形眯了眯眼睛,略带笑意地将自己的拳头从勇作的体内缓缓抽了出来。部分肠与脏器在血液的润滑之下柔软地裹紧了尾形粗糙的手指,在他将要抽离之际带着些许吸力,挽留一般讨好地吮吸磨蹭着。黏稠柔软的血肉随着尾形指尖抽离的动作,发出了某种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尾形抬起自己满是血液的手掌,那些看着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向下滑动,来到他的小臂,突然感觉有些好奇勇作血肉的味道,或许花泽少尉真的连食用起来也与其他血肉有所不同也说不定。

「啊…哈…兄长大人,抱歉…」

如此难堪的事情被兄长大人所目睹,勇作的耳根和脖颈本能地迅速涨红了,他羞耻地用小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却被自家兄长大人阻止,握住了他的腿根,再次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尾形舔了舔唇,随后捏住勇作的小臂,用力扯到了一旁。他看着自己弟弟羞耻无助的模样,看着勇作被血液与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居高临下地欣赏起了自己的作品。尾形的视线并不具有情欲,他只是观看,甚至是审视,他在思考,或许下次自己可以做得更夸张,更完美。那慢悠悠的视线扫过勇作的脸颊与上半身,最终落在勇作赤裸的腹部。那里曾经光滑白皙的皮肤已经被彻底剖开,柔软美丽的脏器与肠,更是直接由他扯出了大半。原本干脆利落的伤处此刻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能隐约看到体内最深处的白骨。勇作如此狼狈而又破烂不堪的糟糕模样,反而令尾形泛起一种诡异的食欲。令他想要将自己的弟弟一次又一次,更深刻地反复揉碎、捣坏——而他很清楚现在的勇作可以做到,也不会拒绝他。

「不错的表情,算得上取悦我。」

尾形稍稍眯起了眼睛,俯身贴近了勇作,用力捏住了自己弟弟的下巴。

「兄、兄长大人…」

突如其来的贴近让勇作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柔软地呼唤着自家兄长大人,很明显不知如何是好。

「勇作,你爱我吗?」

尾形带着笑意低声询问道,他的语气很轻松,并且毫不意外地感受到勇作为此而僵直了身子。

「我爱您,我爱您…!」

勇作有些急切地回应着,颤抖着用指尖轻轻触碰尾形的手背,用自己一如既往柔软的语调请求道。

「求求您…兄长大人…」

——求您容许我,求您填满我,求您释放我,求您赋予我存在的意义。

「好孩子。」

尾形俯身更加贴近了自己的弟弟。

「我不会回应你的爱,但是现在,我容许你爱我。」

他这么说着,稍稍抬高了勇作的下巴。

「作为证明,我要吻你了,花泽勇作。」

——勇作为此而闭上了眼睛。

空洞美丽的琉璃人偶,当他的「自我」得到肯定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拥有了「生」的真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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