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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13,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1680 ℃

  宋清然打内心喜欢这个不受世俗拘束的丫头,回想当初宁蓉儿在雪地之中绝决拔剑自刎情影,和山洞内二人定情之意,及回京路上初次登车,被自己撩拨羞恼的神情,不由会心一笑。

  宋清然坐在榻边,一寸寸地看着她,用手顺着额头秀发一丝丝轻抚过来,直到轻抚至纱衣半遮的玉乳之时,方微带些力度,在手中抓揉片刻。

  宁蓉儿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睡梦之中,那个一直占着自己心房的坏家伙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大手抓揉着自己羞人的玉乳,掌心不时的刮擦着自己已是勃挺的乳珠。

  那可恶的嘴巴,带着热气从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游移到嘴唇上,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用舌面轻扫唇线,后挑开了自己牙关,两只舌头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在一起,最终含住了自己幼滑细软的香舌,吮吸起来。

  宁蓉儿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感觉好似见到宋清然解开他的衣衫,露出胯下勃挺如铁的阳物,朦胧中看不清形状,只觉是又粗又大。为了表示自己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那个『欺负』自己的男子,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觉宋清然又在自己腰间系带轻轻一扯,白色纱衣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侧,露出内里一对洁白如玉般的挺翘乳儿。自己也不知是何原故,不愿去阻止这个坏男人的动作,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亲吻。

  宁蓉儿的乳峰浑圆饱满,烛光映照,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玉峰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忘返,手摩唇吻。

  宋清然一手一只抓揉着玉乳,时而轻捏乳珠,时而揉握搓拿,时而用脸直埋胸乳之间,时而吮含轻咬胸前樱桃。

  宁蓉儿直至被宋清然一路吻到自己玉蛤之处时,方才想起,下身应早已是春水泛滥不堪,要被他全看在眼中了,想用手遮挡,却怎么也抬不动自己玉指。正想再次努力之时,只觉浑身一麻,阵阵颤抖起来,原来是宋清然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自己那小巧的蕊尖儿。只这每次舔挑,自己便随之颤抖。

  春梦中的宁蓉儿只觉宋清然的舌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玉蛤缝隙,时进时出,在缝隙洞中不停徘徊,让自己忍不住的轻声呻吟,最后好似求饶,又好似求着更深入一些。只觉宋清然用舌尖轻轻围绕着自己的蕊尖儿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宁蓉儿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酥麻又带着空虚的感觉,不由的轻抬了玉臀,让宋清然的舌头更方便地深入花房之内……

  宋清然没想到宁蓉儿睡梦之中也能有如此大的反应,知她刚洗完澡。精油的香味与蜜汁的香味混叠一起催人情欲,一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蓉儿用双手紧紧按着宋清然的头,玉臀高挺,嘤咛一声,一股花蜜冲出缝隙流了出来,宁蓉儿在半梦半醒之中丢了身子。

  此时宁蓉儿才蒙蒙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已压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宋清然,方知此前非是梦境,羞涩地用手肘挡着双眼,秀发散落在枕边。

  宋清然轻轻吻了一下宁蓉儿光洁的额头,宁蓉儿只觉双颊发烫,赶忙又用双手捂住脸颊,只是双眼不敢睁开,宋清嘿嘿一笑,又再次吻上宁蓉儿粉嫩湿润的玉唇,让她的蜜汁混合着二人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蓉儿的体香与精油香气一丝丝地钻入宋清然鼻腔,令他身心俱沸,胯下肉棒已涨得发疼,终于忍耐不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宁蓉儿腿间,用膝盖轻轻分开宁蓉儿的两条美腿,宁蓉儿的玉蛤早已湿透,宋清然的口水混合蜜汁,水淋淋、亮晶晶涂满整个下身,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那汩汩蜜汁不时顺着缝隙流出,告诉宋清然目标所在。

  宋清然看得血脉贲张,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粗硬的肉棒,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出言问道:「蓉儿,准备好了吗?」

  宁蓉儿仿若装睡一般,一肘遮眼,横在脸上,一手紧抓床单,预示自己在等待破体之时,即便如此,嘴里仍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缝隙,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火热的紧窄玉缝之中。

  此时宋清然欲火焚身,双手抓着宁蓉儿胸前玉乳,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花房之中。

  「嗯呀」一声娇哼从宁蓉儿口中发出,这种破体而入的疼痛作为练武之人,还是能够忍受,可玉蛤之中那种酥麻、撑胀、蚀骨、销魂之混杂感受,不禁让她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迷离中带有娇媚的神情。

  她以前虽在洞中、在车内也抓握过,甚至吮吸过宋清然的肉棒,此时却是生平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宋清然阳物的形状,只觉又粗又长,棒身上还传来阵阵火热,烫熨得膣肉连连娇颤,花蜜大量分泌,从两人的接缝处溢了出来。

  宋清然的肉棒自认识宁蓉儿以来,数次在玉蛤之外徘徊而未破门而入,一是即是初次破身,那便要给她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二是当初情景地点皆不合时宜,三是怕宁蓉儿未准备好便失身,会有些彷徨。

  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

  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

  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

  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有如遇见珍品一般,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缓送起来。

               第八十九章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死地「啊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插,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龟头,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稚嫩玉容,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

  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的胸膛。

  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但欲起身脱离。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顶边道:「哼,宁女侠素以轻功见长,如今想跑,老夫岂能如你所愿,看招。」

  说完,连挑数枪,只打的宁蓉儿花容失色,娇哼连连。宋清然胯下长枪连连挑刺,手口也不停歇,收回左手,抓住宁蓉儿胸前一团滑腻,食指、母指捻住乳珠,在手指中搓揉着,大口噙住她的粉红玉唇,微一吮吸,便勾出宁蓉儿那只滑软甜腻的香舌出来,引入自己口中,彼此交缠。

  宁蓉儿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只觉如三伏天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一般,浑身透出一股极度舒爽感觉从后脑直流而下,娇躯一颤,汩汩蜜汁倾泻而出,让她不由得自己腰腿带着力度,上下起伏起来。

  「唔……唔……本女侠……才不怕你呢……呀……又撞到了……好舒服……」

  宋清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宁蓉儿的爱液流满了宋清然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宋清然只觉自己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被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又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握他的龟头,上下不停地撸动。

  「宁女侠好轻功,老夫要追不上了。」宋清然随着宁蓉儿的起伏而一次次挺送着腰胯。

  宁蓉儿此时已无暇回话,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迎合,雪白的肌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几缕秀发被汗水粘在脸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地轻闭着,睫毛轻颤。

  「啊!爷……慢点……蓉儿……蓉儿好像……又要丢了……啊……」

  宋清然只觉一股汹涌而出的蜜汁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宁女侠的双手死命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那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哼哼,宁女侠武艺不过如此,数招便败于老夫棍下,若不跪地求饶,就别怪老夫赶尽杀绝了。」

  宁蓉儿短时内两次泄身,却再无力气,不过口中仍不认输,好似也跟着宋清然进入了角色,言道:「休想让本女侠认输,待我休息一会再战。」

  宋清然哈哈一笑,抱起宁蓉儿,抽出坚挺的凶器,「啵」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宁女侠花房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肉棒,汩汩密汁没了阻路,汹涌而出,将身下的毛毯染湿大片。

  宋清然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宁蓉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丢身余韵未消,胸前一对玉乳随着颤抖及呼吸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乳浪,娇俏红唇半张,湿滑小舌不时的轻舔下红唇。便挺胯用肉棒轻戳下这诱人红唇道:「宁女侠,你既已败于老夫手中,就要嘿嘿……」

  宁蓉儿看着眼前通红的肉棒,嗅着宋清然及自己身上特有的混合味道,心中一荡,媚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抓住棒身,先用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着望去,但见宁蓉儿跪在自己身下,一手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宁蓉儿抬起眼眸轻瞄宋清然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一轮过后,不知是与何人所学,又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胸前玉乳夹着肉棒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宋清然脊背一麻,差点精关失守,又舒爽了盏茶时间,便再难抵挡,俯身搂上她的腰肢,摆成一个雪臀高翘、上身趴伏的姿态。口中调笑道:「宁女侠,你好卑鄙,想用此术废老夫功法,再试试老夫的掌法。」说罢,便把大手伸向宁蓉儿腿间,把整只玉蛤盖在手里,手开始缓缓游走、揉捏。

  宁蓉儿玉蛤刚被粗硬肉棒撑胀的酸麻,如今改为缓慢轻柔地爱抚搓弄,手指游走在她两瓣薄唇的缝隙间,带着颤抖的酥麻让宁蓉儿不由的哼出声来。

  「唔……三流……掌法,也……也不过……如此……呀……要不碰那里……」

  话未说完,宋清然手指已触向她早已勃起的闪亮小珍珠上,以往她被窝里偷偷轻抚时,都不敢轻易碰一下的那粒东西,只觉每碰一下,便让自己魂飞魄散,此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又搓又揉,酥麻颤栗般的快感飞速窜遍全身,让宁蓉儿雪躯抖颤,两片花唇不断翕动,吐出一汩汩稠滑的蜜汁。

  宁蓉儿酸麻不堪,正准备开口求饶,突觉那只作怪大手在自己玉蛤缝隙流连几下,便离开了,刚松口气,一根火热肉棒顶住穴口就着蜜汁轻轻一送,已插了一小截进来。

  宋清然双手抓着身前一对雪白娇嫩的翘臀,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全流出之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宁蓉儿的花心之上。

  宁蓉儿「嗯啊」一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第三下撞击又来了,她感到一下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抵花蕊传送而至脑中,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又让自己舒爽异常,玉蛤被那巨大肉棒充满,那被塞得胀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又有莫名的充实感。

  宋清然两手抓住宁蓉儿那对弹力翘臀,变化着方向,挺腰振枪,胯部啪啪地撞击着臀肉,操得宁女侠娇喘连连,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嗯……啊……啊……宋大侠……饶了……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不行了……」语不成声之中,又是一股蜜汁浇了出来,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又一次感受到宁蓉儿那紧致膏腴的玉蛤抓握收缩,便抵着花蕊细心体会,只觉抽搐几下便停了,知道她还未到绝顶,便又把着她的细腰,轻轻柔柔,上上下下,研磨抽送,仔细感受着宁蓉儿花房内的每一处嫩肉与颗粒,以及那蠕动吸裹感。

  这下可苦了宁蓉儿,只需再来几下狠的,便能再次体会那绝顶美妙的感觉,此时被他弄得穴内又酥又痒,偏偏他就这么一直不快不慢地耸动着,把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极为难受。一对玉臀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颤抖,一下下自己挺送。

  嘴里呻吟着:「宋大侠……小女子……甘拜……甘拜下风……求你快点……」

  宋清然嘴角微笑,问道:「宁女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宁蓉儿本就大胆,此时身心皆服,呻吟着:「好舒服……快点……用力点……用力……」边说边挺动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顶磨。

  宋清然肉棒此时也早已阵阵跳动,随时要喷射而出了,便用尽全力,加速抽插起来。数十下,只觉宁蓉儿花房开始急速收缩、吸吮他的肉棒,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宋清然的龟头上,使他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肉棒持续跳动中,热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花蕊之,被这阳精一烫,宁蓉儿叫出了自认识宋清然以来,一直没叫出的话语:「啊……清然哥哥……蓉儿好喜欢你!」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宁蓉儿整个人瘫软下来……

                第九十章

  第二日清晨,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日,宁蓉儿虽是困顿不堪,仍是习惯性的早早醒来,刚要起身,「哎呀」一声,又裸身跌回榻上,只觉自己玉蛤红肿疼痛难忍,想起自己昨夜进入角色,以女侠之身跪拜求饶的娇羞模样,饶是自己原本就胆太心粗,也觉太过于羞涩,再看向也同样起身,重新把自己拥在怀中的宋清然的奸笑,方知自己上当了,宋清然是早有预谋,把自己操弄得下不了床,才能让自己无法出战今日对决。气得在宋清然胸膛上连拍数下方觉解恨。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又在她唇角轻吻一口,才唤外面的晴雯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园中众女都知今日对决之事,虽都有担心,可都对宋清然仍是十足信心,全都来到顾恩殿为他送行,就连一向不出府院的秦可卿也从宁府至前,在一个单独机会中面对宋清然墩身一福道:「可卿祝爷旗开得胜。」

  宋清然一一向众女告别,约她们随元春一同观战,方离开贾府,骑马奔向燕王卫驻地。

  顺正九年,四月初一下午未时,大周朝京师十里外西山边,一个由宋清然出资依山而建,名为『皇家学院』的巨大城墙府邸,城墙上早已是人山不海。

  许多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夫人也由丫鬟下人陪同,或带帷帽,或用轻纱遮面,赶来观战。王府管事赵大忠事先留出一片空地,本是供元春及贾府女眷观看之用,元春见此次前来官家小姐夫人过多,便开口让她们也进到预留之地,只是禁止下人进入。

  此次虽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二人率私军决斗,亦也算国事,顺正帝、太子宋清成、赵王赵清仁也在京卫营及皇卫司的护卫下赶前,在墙内西山一处为名『礼堂广场』处的高台上观战。整个西山早被皇卫司的人一间间房屋查验一遍,整个山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顺正帝、太子和赵王虽早知此处,亦听说被宋清然打造为堡垒式学府,此时才算真正看清此处全貌,虽仍有部份建筑尚未完工,然整体框架已搭建完成,整个学府依西山而建,东、南、北三面用城墙围住,自己所在西面,山下建成一排排砖石结构房舍,听燕王府负责此地建造监督管事言,此房舍名为教室,在落成之后供学子求学所用。

  顺山坡而上,则是一栋栋造型特异的单独别墅,每栋虽不算大,可由近向远望去,一栋栋相同造型,排列各异,也皆为砖石搭建。见还未开战,顺正饶有兴趣的走进一间已完全建好的别墅内,推门进院,入眼便是一个精巧花园,现是春季,早已移栽各色花早,红绿相间,惹人心情舒爽,再至里间,才发现别有洞天,别墅占地三间房,二层结构,楼梯设在里间,如此构造,住上一家数十口应是正好。只是相较周朝官宦人家府邸院落,稍显紧小,但也别有韵味。

  顺正向跟在身后的燕王府管事问道:「此屋是为何人所建?」

  那管事或许也经过些世面,虽身子微抖,能看出有些紧张,见问仍能自如应答。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些院落有些是燕王殿下准备免费提供给学生的师长所居,有些是拟卖于富户学子的。」

  顺正听后也未觉有异,又问道:「难道没为求学士子提供居所?」

  那管事又回道:「回陛下的话,学府自是会为学生们准备居所,只是普通居所一是太小,二是要四人一间,寒门士子或能忍受,燕王怕那些官宦子弟……」

  顺正听完哈哈一笑道:「这个老三,办学还不忘赚些铜臭,也不怕被那些老学究们找上门。」

  燕王府管事自是能回这句话,可心中不免腹诽道:「我家王爷建这个学府快掏光王府家底了,不卖些房子赚回些,整个府中之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此时一名宫中太监碎步走到顺正皇帝面前,跪礼言道:「启禀陛下,胡人亲王察哈尔机率军已到,正在北门列阵集合,请问陛下是否要作防范?」

  顺正虽已老矣,可仍是军阵历练过的,哼哼一笑道:「如让区区二百骑兵便能冲到朕的面前,那朕还要这京卫营和皇卫司何用,走吧,朕许久未见胡人军阵了。」

  说罢,也不理这太监,领着太子和赵王在皇卫司的护卫下便重回广场,坐下观看这列阵胡人骑兵。

  远远望去,这二百胡人,个个彪悍异与常人,虽所持武器各不相同,有长枪、有弯刀、有巨斧,亦有狼牙棒,人、马皆着皮甲,身背骑弓,可人人单手控马,却能保持完整队列,可见草原民族马上功夫确优于周人。

  察哈尔机亦身着皮甲,只是随身所配长刀跨于腰间,见顺正皇帝旗帜后,远远单手抚胸,弯腰行了一胡人礼节。

  顺正坐定未动,颔首算是回礼,坐于左侧的太子宋清成言道:「胡人都已至齐,老三怎么还未到?不会临阵不敢出战了吧?」

  话刚说完,南面城门开启,在一片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但见一银甲单骑,骑一纯黑战马从容由南门而入,众人细看,方看清单骑之人正是宋清然,只见他左手扶缰,右手携着银色铁甲头盔,只是整个头盔连同面甲皆为一个整体,只在双眼处及口鼻处各开一横一竖两条两指宽的缝隙,身背一宽幅大剑,并无剑鞘。周身铠甲由各护卫部件组成,只在接缝处是链甲拼接,将整人包裹的如铁桶一般。甲身并无别样装饰及花纹,只背罩黑色披风,胸前甲身隐隐可见暗色龙纹。

  宋清然单骑刚行十步,身后便传来马蹄之声,但见十人一排,两个百人阵列的骑兵方阵随宋清然前骑缓缓而入。待第一方阵刚入城内,众人更是一片惊呼。只见这百人团,人人全身罩着一黑色连帽斗篷,周身遮挡的连面目都看不清楚。

  等两个百人团全部入场后,南北两个城门方缓缓关闭,宋清然马头一转,面对顺正帝,身后二百军卒同样整齐划一的转马。宋清然抽出巨剑,向天一指喊道:「吾皇万岁!」两百军卒齐声跟道:「吾皇万岁!」

  顺正皇帝笑着起身,微笑着点头表示满意。紧跟着便听到又一齐声大喊:「大周万胜!」虽在吶喊,可黑袍仍在身上。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却感觉心中一冷,不由的出口言道:「好神秘、阴冷的一直军队。」

  俗话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赵王宋清仁却看的是这些二百人军阵果真是训练有素,只从这控马、转身、行军步伐便能看出,此军非一般军卒可比,只是还未露出盔甲武器,只是不知宋清然会以何种手段而战。

  八百步开外北门内的察哈尔机看此情形,眼中亦是一眯,心中也是骇然,「兔子所说不错,果是一支要正面硬撼的强敌,今日怕要是一场苦战。」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重新坐好,便转回马头,大剑向地一指,道:「下马,解衣,立桩!」

  这下别说观战众人,连赵王和太子也未能明白是何用意。下马和解衣还能理解,立桩是何意思。

  众人只听「哗」的一声,二百黑袍军卒便已同时下马,右手扯着头罩位置,把整身黑袍脱拽出来。随后观战众人看清内里后,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声。

  但见整整二百人军阵,皆同宋清然一样,身着银色铠甲,腰胯同款手弩、短斧,身批红色批风,前百人方阵人人配长剑方盾,后一百人方阵武器仍由黑布包裹,未能示人,只从形状来看,似长枪,又似长柄刀斧。

  其实整个过程只有短短数息,在众人还在想何为立桩时,便见这支军武各自从马腹处取一三尺铁签,枪杆粗细,又从腰间取下单刃短斧,以斧背为锤,叮叮当当将铁签钉入双腿间的黄土地中。

  钉入一尺后,便把马缰栓于签上,收回短斧头,插于左侧腰间。

  随后,宋清然命道:「列阵,御敌!」

  二个百人团便迅速越过宋清然单骑,在宋清然身前合为一个军团,双排剑盾在前,长柄在后,顿时显露出杀伐气息。而宋清然仍纹丝不动骑于身下黑马之上。随着示先协商的开战鼓响。宋清然命道:「前进!」

  便见军团随令向前进了五十步,方停下,宋清然纵马,缓缓跟进五十步。

  对面胡人此时亦感到不一般的压迫气息,战马微微躁动。

  北方城墙之上,一帷帽黑纱遮面女子远远凝视着马上的宋清然,眸中神情复杂,不知是仇恨,亦或是崇拜,又或是依恋,只这么愣愣地看着。

  察哈尔机身边副将言道:「殿下,出击吧,不能再让周人前进了,不然我军战马便起不了速。」

  察哈尔机算过千种对战应变的可能,但万万没料到宋清然会以重装步兵迎战。虽以步兵应骑兵是周朝一贯的应敌之法,可这种防护力度的步兵,确是首次遇到。

               第九十一章

  察哈尔机也深知,此时不是犹豫之时,双方越近,越不利骑兵冲锋。

  宋清然就是料定这一点,方以五十步为一个步点,一点点压过去,他不信察哈尔机看到步兵一点点前压,仍不应对,场地本就不大,总不能等步兵压到马前,他却掉转马头后退,他相信察哈尔机丢不起这个人,宋清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骑兵以背对敌,那是取死之道,胡人骑兵为了轻便,背后几无防护,正利于弩箭攒射。

  随着一声悠长的牛角号声,胡人骑兵开始起步,逐渐加速。

  宋清然骑在马上命令道:「架盾,亮刀!」

  前排盾手同时蹲身,把方盾立于身前。一百持长柄之人解开刀身黑布,现出内里武器。陌刀!只把刀架在前排两人方盾缝隙之中。

  在胡人骑兵接近五百步时,开始分散,以扇形向燕王卫攻来。宋清然命道:「弓弩准备!」

  一声苍凉中含有凄厉之意的号角响起,两百骑兵,队形渐展,似如一轮弯月,以弦月阵型横冲而来,骑兵速度亦越加越快。

  艳阳高照,正午强光映射着胡人各色武器,反出各色炫目白光,身后黄土飞扬,如同尘土推着骑兵飞速前行一般,使得观战众人不由得心跳加快,真怕这两百骑兵如同洪水一般,冲过宋清然军阵。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在马上的宋清然也微带紧张,他虽在广宁参过战事,在护粮时亦遇过冲锋之骑,可像这般,清晰可见的列阵骑兵冲锋却是首次。

  虽也让剩余三百军卒预演过骑兵冲阵,可毕竟是自己人演习,不如这真实战阵来的震撼。

  燕王卫则不同,众军卒透过板甲头盔缝隙,望着那形如弯弓,且层层叠叠的骑兵阵列,持盾燕王卫将士同时用手中巨剑敲击铁盾,发出声高于马蹄的「铛铛」响声后,直到骑兵已近身四百余步,才收剑取弩,如非头盔遮面,想必内里必是那轻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这二百铁骑,只是结队绵羊一般。

  虽是紧张,可命令一刻未停,在胡人只有不到三百步时,宋清然命道:「射!陌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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