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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与回忆,4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7390 ℃

这与其说是洗礼,不如说是闯关。

“传说和七位圣女做过的人会得到神灵的庇佑呢!”在桥头,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正跃跃欲试。

“可别被扔进湖里。”说实话,我个人的极限其实也只有和魔术三姐妹在床上鏖战一夜了,那期间我和依云做了两次,和清澜还有裳舞每人一次,最后一次依云起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甚至都睡着了。

感觉身体微微发热,看起来古代医学部的同事给我的药丸已经起了作用。

“来吧,一鼓作气的冲下去!”我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劲。

七位圣女登上小岛的时候,挑战者们小小的骚动了一下,身着华丽的礼服的贵女们乘坐小舟登上岛屿,在贴身侍女的帮助下褪去华服,俯卧在木架上以狗爬式的姿势被束缚起来。

挑战者们一个一个的隔开十五分钟走向木桥,我排在那个年轻人的后面。

第一个挑战者是一个已经发福的中年人,侍女们替他褪下裤子,其中一个含住了他的肉棒,也许是侍女的口技足够强悍,亦或是年事已高,还未等接触那高贵的蜜穴,中年人就一泻千里。转瞬之间变了脸色的侍女们把他推下湖去。

“她嘴里有辣椒!”中年人在水中挣扎着,说出了关键的情报。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勇士敬了礼,而排在前面的其他挑战者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豪情壮志,有人甚至主动跳下了湖。

“不要丢人现眼啊!”年轻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湖里扑腾的两个人。

“那么,上吧,勇士。”我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他一把。

如壮士就义一般,年轻人走向了第一个圣女,满脸通红的他撑过了侍女的考验,这是她们始料不及的。

如字面意味一般,热辣的肉棒突袭了高贵的门户,木架上的少女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尖叫,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婉转呻吟的少女化身华丽的乐器,在身后男人的抽插下奏出美妙的音乐。

每一名埃提亚的贵族女子都接受过王室调教师的精心调教,使她们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祭品,此刻贵族少女的表现证明了她们的优秀。

与此同时,滑稽的一幕正在其他小岛上上演,侍女们汲水漱口丢弃辣椒酱和芥末膏的样子在滑稽的同时也印证了她们的忠诚。

年轻人步履沉重的离开了,接下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

被仔细清洗过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白瓷一般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带着水珠,我挺起被侍女舔弄过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入那高贵的阴户。

“虽然她现在只是献祭的牲礼,但是还请您温柔对待,毕竟她只有十五岁。”

木架上,一头金发的小脑袋随着我的抽动上下摇晃着,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是这句话还是让我的心里略微的震动了一下,沉淀在心底柔软的部分被激起。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抽查的速度,双手揉捏的力道也略微减轻。

落败者被丢下水里,通过考验的人继续前行,还没有人走过第五关,在那里我遇到了那个年轻人,他正要被扔下去。

“老哥加油!”双手被架着的年轻人对我喊道,“这是我的名……哎呀!”

我捡起地上小小的纸片,年轻人从水里扑腾着露出脑袋,“艺术中心,老哥……咕噜……老哥务必赏脸!”

当我走过第六关的时候,木桥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最终BOSS”坐在木架上,如同坐在王座上俯视着她的臣民,那威严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她的身份——埃提亚公国一等王女,索菲亚•埃提塔特。

索菲亚用左手托着下巴,扶在木架上的右手轻轻一抬,女仆们向我走了过来,她们的黑色女仆装是薄纱质地的,一眼望去,薄纱下的春光一览无余,而一对对丰满的白兔则完全暴露在外,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我原以为闯过六关的我已经感觉麻木了,但是面对女仆的香舌舔舐,快感仍旧像潮水一般猛烈的一波波袭来。我仰着头,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抵抗着这一波波的猛攻。

我强迫自己去想完全无关的东西,房间搜索的顺序、车辆检查的要点、变装侦察的注意事项、审讯……不,这个不行!96式手枪的分解结合、室内战的注意事项……

当刺激消失的时候,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管结果如何,哪怕现在就被丢下水也无所谓了,这种忍耐的感觉太难受了。

“过来。”高傲的一等王女眼中多了些许期待,她站起身,平展双臂,女仆上前为她宽衣解带。现在的她除了丝质的长手套和白色的吊带丝袜和同色的高跟鞋再无任何东西。

王女优雅的后仰,躺倒在身后鹿角一样乌黑光亮的木架上,虽然是百年以上的古物,但是却完美的贴合了她的身形。一双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搭在木架上,就像躺在检查床上一样,在王女躺好以后,女仆们用处理过的黑色藤条将她紧紧捆绑。这一切完成以后,她就好像是被某种食人植物抓住一样,一切都浑然天成,看不到人工的痕迹。

我挺起历经磨练的肉棒插进了那大开的粉嫩门户,那种非同寻常的紧致感和被轻易突破的阻碍让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我开始抽插起来,湿滑紧致的内壁和胸前一对跳动的玉兔带来了双重的感官刺激,我伸出手抓住那对柔软的半球,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愿不愿意将你下榻的宾馆告诉我呢?祭典结束后,将有一份礼品奉上。”在我离开的时候,仍被束缚着的索菲亚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微笑。

我作为第一个胜利者从树林的另一端走了出来,迎接我的是鲜花和掌声。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依云她们。

直觉告诉我,不远处人声鼎沸的所在有我需要的答案。

肩挂绶带手持花束的我很明显的得到了礼遇,聚集着的人群为我让出了一条路。果然,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里。

在这个日子里,皇家调教师也登台献艺,舞台上,他们正在进行调教表演。和自愿接受调教的志愿者一起展示独特的皇家牲礼调教技艺。

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女子被黑色布袋套住脑袋,四肢被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一道道黑色的藤条紧紧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嵌入肌肤。被绳索这样固定住的她被放在木架上,胸口起伏着。夹口尖利的乳夹夹在她粉嫩的乳头上,一小小的铃铛被细绳系在乳夹上。

赤裸上身露出发达的肌肉,有着古铜色皮肤,身穿皮裤头戴黑色面具的调教师拿出一罐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涂抹在女子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从阴蒂到肛门,都被仔细的涂抹。淡红色的液体被注入肛门,随着这样的操作,女子浑身颤抖,胸前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那么,我们开始了。”调教师用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女人耳边柔声说道,“不要忘了游戏规则。”

套着布袋的脑袋轻轻的点了点,调教师拉动绳索把女人吊在她身后的横梁上,手持一根长长地细棒站在一边。

“刚才涂的药膏是一种催淫秘药,现在她要忍受来自药物和捆绑的双重刺激。”一个游客拿着手里的小册子念道。

女人的身上渗出了汗珠,在阳光下如同星星一般闪着光。在体重的作用下,每一根藤条都被拉紧,更深的嵌入皮肉,而秘药则则疯狂的刺激着她的下身。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女人的身体动了一下。

嗖!啪!调教师毫不留情的挥起细棒抽了下去,重重的打在女人的阴户上。

“啊!”女人发出了婉转动听的哀鸣,身体更加激烈的抖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旁边装饰精致的巨大沙漏里银白色的沙子告诉我,她的忍耐之路还很长。

铃声,鞭打,惨叫。捆绑和媚药的两面夹击下,女人的处境愈发艰难,终于,在一次鞭打后,随着一阵长长的哀鸣,淫水和裹挟着体内污物的灌肠液哗啦啦的流进她身下的木盆,灌肠液的独特气味掩盖了秽物的臭气,独特的植物气味弥漫全场。

“挑战失败。”调教师看着所剩无几的沙漏,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惩罚时间到。”

调教师一拉女人背后的绳头,原本紧紧捆绑着的绳索便全部松解,女人如死鱼一般落在地上,红色的勒痕如同蛛网一般遍布全身。

舞台一角,被红布覆盖着的东西露出了真容——一座巨大的铡刀。

头套布袋女人被拖到了闸刀下,静静的躺着,淫水还从阴户里不住的流淌,只有偶尔的一次抽搐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雪亮的铡刀重重压下,鲜血四溅,套着布袋的头滚落一旁,调教师捡起布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索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的动作告诉我他现在满心疑惑。

一个模特的假人头被拿了出来,而刚才已经被红布包裹准备抬下舞台的尸体坐了起来,如同羽化的蝴蝶一般从红布的蛹中钻出。

是清澜!断头台下死里逃生的她骄傲的笑着,做了一个优雅的谢幕动作,她身披红布离开了舞台。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他们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面具女王”的表演。清澜用性感又不失优雅的姿势谢幕,然后裹着那条红布轻快的跑到了后台。

原本打算看一看就离开的我来了兴致,我决定在这里看看皇家调教师还有什么本事。

“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牲礼在祭祀仪式中,要承受非常巨大的痛苦,而让牲礼能够保持优雅的仪态,平静顺从的完成整个仪式,那就是我们的使命。”赤裸上身露出发达的肌肉,穿着黑色皮裤带着黑色面罩的调教师说道,“制造痛苦很容易,但是如何制造痛苦又不损坏牲礼的躯体就有些难度了。多说无益,还请大家继续欣赏。”

调教师向左挪了挪,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对着身边空出来的舞台中心一扬,白色的粉末撒了出来,就像一阵烟雾,烟雾散去,一具婀娜多姿的女体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心。

全身赤裸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似乎涂了油的身体在阳光下发出温润的光泽,仿佛那不是一具肉体,而是一块美玉。

在她的头上,一个金色的头套罩在她的头上,使她的头包覆在金属板下面。

“接下来,我们将进行忍耐疼痛的调教,在我满意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你明白吗?”调教师对站在那里的女人说道,“那么,现在你是否选择接受调教呢?”

调教师说得很认真,似乎这个也许因为一时激动上台的女人面临的将是九死一生的情境,看样子这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对于制造气氛也有一手。

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受调教,调教师一挥手,他的助手们把一个门框一样的架子抬了上来,女人被X形的固定在了上面。

调教师从腰间取下鞭子,他的助手也是一样,黑色的鞭子又粗又长,上面若有若无的金属光泽让我觉得这东西并不简单。

调教师举起鞭子,在头顶甩了一圈,然后反方向用力一扯,鞭梢发出了枪声一般的巨响。

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空荡荡的腰间让我想起自己现在是出国在外。

调教师不管惊魂未定的观众,开始了正题,鞭子带着哨音,重重的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小腹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鞭痕,白皙的皮肤上鞭痕红的刺眼,仿佛要滴出血来。那个女人也不是等闲之辈,遭到如此的重击,除了身体猛的一震,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调教师开了头,助手紧接着在女人的小腹上猛抽一鞭,小腹上鲜红的鞭痕便成了两条。就这样,两人你一鞭我一鞭的抽打起来,触目惊心的鞭痕很快在女人的身上织成了网。女人挺直身体,似乎在迎接着一下一下的打击。

调教师看了身边的助手一眼,助手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挥鞭,重重的打了下去。

“噼啪!”两声沉闷的声响,两个鞭梢几乎同时打在了女人的乳头上,柔软的乳房就像果冻一样猛烈的颤抖了起来,女人终于熬刑不住,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

这两鞭打开了局面,调教师更起劲的抽打了起来,很快,女人的身上变得鲜红一片。

刑架转了一面,两名调教师对着女人的背后更加起劲的抽打了起来,让那里也变得一片鲜红。

女人的惨叫愈发的恐怖,很快变得不像人声。

“啧啧,真厉害,这都没昏过去。”身边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不禁赞叹。

残酷的鞭刑又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女人昏迷了一次,却被冷水浇醒。最后,奄奄一息的女人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一个铁肺一样的圆柱形装置被推了上来,下面的火炉里冒出的火苗舔舐着粗大的金属筒,解下的女人现在平躺在一个长桌上,两名女仆抱着一个陶罐,把里面白色的油膏厚厚的敷在女人的身上。

调教师见女仆工作完成,把铁肺的舱口打开对准长桌上女人的脚,把她推进了那个金属筒,盖上盖子,只有头露了出来。

金属头套被拿了下来,让人们得以见到女人的真容,是裳舞。

“想不到这小丫头那么能扛。”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后,“她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可是吓得要死呢,以为电锯真的会把她切成两半。”

女仆调整了一下火炉,蒸汽从金属筒的缝隙冒了出来,就像是在蒸馒头。

“味道不错,裳舞不会那么快就蒸熟了吧!”依云笑嘻嘻的说道,“这下子大家有口福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混合了草药的清苦和动物油脂的醇厚,不过动物油脂的醇香让我无法分辨出那种气味是药膏还是裳舞的。

“我个人以为,20岁以下的肉体最适合清蒸,不过,裳舞已经21岁了吧。”我一只手托着下巴,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从生理学……”

“你这话最好别让她听到。”清澜用手肘顶了我一下,“她有可能证明给你看呢!”

“是啊,找到这么好的助手可不容易,我可不想把她早早的煮了。”依云踮起脚尖看了看舞台上的铁桶,“看起来里面蛮热的。”

看着裳舞越来越红的脸,我想到了多年前自愿成为祭典上祭品的妹妹。那时候,她平静走上祭台,褪去身上的白纱,顺从的接受刑师的捆绑,红色的丝绳把白皙的身体捆绑成跪坐的姿势,她跪在蒸笼里,微笑着面对参加祭典的来宾,整个过程中,她都保持着那个甜美的微笑,直到头颅被从蒸熟的肉体上割下,放在精致的颅座上。

那时的她只有17岁。

观众的骚动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工作人员已经把巨大的铁桶打开,静卧在蒸汽中的裳舞如同神话中的仙子一般高洁美丽。水汽散去,裳舞悠悠醒转,而她的身体上纵横阡陌的鞭痕已经消失无踪。

“看起来可以买一些呢!”依云眨着大眼睛,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好像比我还富吧。”我撇了撇嘴,意味深长的看了依云一眼。

对于已经通关洗礼森林的我来说,今天众神祭的活动已经结束,在准备启程返回酒店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给我名片的年轻人。

“不如我们去艺术中心看一看。”我指了指那个新派的玻璃建筑。

“现在的展览越来越没有意思了。”清澜打了个哈欠,“没有创意,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也是,蒸完以后感觉好困。”裳舞裸露在外的手臂在阳光下显得晶莹水润,看起来那种油膏的确效果非凡。

“那么,自己一个人玩的愉快。”依云抱住我轻轻地亲了一下,“记得晚上的庆功宴哦!”

“好好!”看着一起走上大巴的三人,我孤零零的转身走向艺术中心,我不想辜负那个年轻艺术家的期待,虽然我也并不看好当下的艺术市场。

也许是为了印证我的观点,一走近会展中心的大门,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雷得外焦里嫩。

一个矮小的男人站在大门口搭起来的擂台上,他的身边围绕着一圈赤裸的年轻女子,男人接过助手递来的长剑,粗暴的拔剑出鞘,把剑鞘丢在地上,助手用黑纱蒙住男人的双眼。助手退下擂台,男人胡乱的挥舞起长剑肆意的斩杀着身边的女子,一时间血雨四溅,腥风扑面。

助手在擂台下卖力的讲解着,这是在展现无意识的挥剑。

我摇摇头,从前台要了一把雨伞,打着伞走过擂台。我转过脸不去看,生怕那赤裸的啤酒肚和杂乱的体毛影响我的心情。

“哎呀!”一声惨叫让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胡乱的挥砍最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捂着手臂在擂台上痛苦的翻滚着,出于医生的本能我想去看一看他的伤势,但是出于理智,我决定转身离开,毕竟白痴没药医。

而另外一个展台上,一个长发女人和一根竹竿笔直的捆绑在一起,一个老人在两个壮汉的协助下倒着抱起女人把她的头浸入一桶墨汁,女人痛苦的抽搐着,看起来她已经成了一根巨大的毛笔。三个人抱着这支巨大的毛笔在脚下大幅的宣纸上涂抹着,丝毫不顾女人痛苦的呛咳。奇葩今年特别多。我叹了口气,绕过了这个展台,我不想让自己的新衣服染上墨迹。

当我看到一个个全身涂满颜料的少女从几米高的跳台上纵身一跃只为在地面上的一方画布上留下一个印迹的时候,我真想就这么转身逃走。

年轻人,对不起,哥真的没有那么强韧的神经坚持到你那里。

另外,为什么当时要把屋顶修的那么高,给这些奇葩以展示的空间。

“啪叽!”又一个少女落在地上,颜料混合着体液溅在了我的裤子上,我下意识的躲闪,却撞到了身边的人。

“老哥!”被撞倒的人声音里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惊喜,“你来了!”

那个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把手伸向我,我伸手过去,让他把我拉起来。缘份真的很奇妙,想不到就在我打道回府的时候,我居然遇到了那个年轻人。

“这就是艺术?”我看着那个还在地上抽搐的少女,用手肘捅了捅年轻人。

“算是吧。”年轻人无奈的承认了这个事实,“行为艺术。”

“真的是什么奇葩都可以自称艺术家了。”我和年轻人一起走着,我们走近了一个小小展台。站台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塑,而在雕塑后面,大屏幕还没有开启。

“我们到了。”年轻人说完,就登上了展台。

一个身穿性感内衣的年轻女子把一份材料递给了我,除了纸质的宣传页还有一张存储卡。和之前看到的情景相比,这样的展览可以说是非常朴素了。

看着殷勤递上材料的女人,我突然发现她的身上其实未着寸缕,那精致的内衣其实是用颜料画在上面的。想必这就是那个台上的年轻人的手笔吧。

那精致的画工让我提起了对这个年轻人的兴趣,我翻开宣传页,打算研究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年轻人附身拈起白布的一角,用力一扯,雕塑显现出了它的真容。

一个漂亮的女孩慵懒的靠在竹榻上,一只手撑起挽着精致发髻的头颅,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身上,在她的身体上,描画着一副精致的山水画。

那并不是雕塑,而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女人。被塑化的身体成为了这幅山水画的载体,而那曼妙的身体也凝固在这一刻,成为了艺术品的一部分。

“我,是一个彩绘师。”年轻人举起话筒,深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体,慢慢的说着,“也许在当下,我只能算是一个工匠……”

大屏幕播放着年轻人工作的场面,画面中,他在一具躺在工作台上的女尸上仔细的描绘着,在他的身边有着更多的尸体,已经完成和尚未完成的,这些尸体会被制成女体家具或者雕塑。

“一直以来,我希望创作出一个至少让我永生难忘的作品。不像工坊里的那些,而是一个倾注了感情的作品。”随着年轻人的演讲,已经成为雕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了画面上,画面中的她巧笑嫣然,正享受着自己和这个年轻人的二人世界。

她侧躺在竹榻上,摆出各种姿势,他用墨笔在她的身上描绘出线稿又仔细的拭去。

她平躺在床上,就像一幅空白画卷,任由他挥毫泼墨,不时地她抬起手拂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她跪爬在床上,任由他冲刺抽插,随着一阵颤栗,他在她的背上笔走龙蛇……

画卷完成的那一刻,她站在聚光灯下搔首弄姿,带着幸福的微笑,而他注视着画卷,眼中带着自豪与不舍。

是时候将她化为永恒了。她躺在竹床上,身体被柔软的白绫紧紧地捆绑。他坐在一边,身边的凳子上摆着一盆水,一张宣纸轻轻浸入水中。

她侧过头,用眼神鼓励着他,轻轻地说道。

“做吧。”

一张张宣纸盖在了她微笑的脸上,精致的五官覆盖上一层白色,如同古代神庙里的大理石像。

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忍耐着窒息的痛苦,一对饱满的玉乳如同白兔一般跳动着,他温柔的揉捏着,爬上竹床,给她最后的插入,用快感中和她的痛苦。

浸渍、定型、固化。他饱含深情的工作着,终于把她变成了我们眼前的它。

“她对我说,爱她,就给予她永恒。”当年轻人话音落下,台下掌声雷动。

“抱歉,我来迟了。”当我看到宴会上唯一的空座位的时候,我知道我花了太多时间。

“没有关系,你是去履行约定了。”依云说着对一边的侍者挥了挥手,示意上菜。

精致的菜品被端上餐桌,我们频频举杯庆祝这次表演的圆满成功。

“庆祝一位勇士的诞生!”消息灵通的林涛对我举起了酒杯,“搞不好你会成为驸马呢!”

“听起来不错!”我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

欢声笑语中,一个银色的棺材被推上了餐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银色的盖子被揭开了。

“喔!”众人发出了一阵惊呼。

一个红发女孩静静的躺在纯银的餐盘里,安详地表情就像在沉睡,沉睡在琥珀一般晶莹的物质中。

侍者用长长的餐刀优雅的将她拦腰切断,更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下没有骨骼和内脏,而是如同香肠一般柔软的粉红色物质。望着餐盘中的那一片,我小心翼翼的切下一块送入口中,香醇细腻的口感让人心醉。

“这可是这个国家的名菜,奥莎塞妮,翻译过来就是香肠的意思。”清澜拗口的念出那个埃提亚古语的名称,“我们连宰杀的过程都没有看到,一切都是秘密。”

“就让它保持神秘吧。”我笑了笑,“就像魔术一样。”

【05】众神祭

我们刚刚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正打算云雨一番,厚实的木质房门就被敲响了。我匆忙的披衣起身,打开房门,侍者正站在门外。

“您好……这是明天祭典需要穿着的……服装。”年轻的侍者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依云变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他低着头,好不看到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他的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接过盒子,向侍者道谢,然后回到了房间。

“是‘托伽’吧,快点穿上让我看看!”床上衣衫不整的依云突然兴奋了起来,“快穿上,快穿上!”

“依云姐,你的衣服送到这里来了!”清澜和裳舞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清澜和裳舞紧紧地裹着酒店提供的浴袍,好像在掩藏什么秘密。

“让我看看!”依云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扯掉了清澜的浴袍,让那白色丝绸下的秘密暴露无遗。

清澜身上的东西与其说是衣服,更像是一件首饰,金色的金属线被编结成细细的链条,链条联结成片,软软的搭在她挺翘的双乳上,峰顶玫瑰色的乳头隐约可见,而腰间悬挂的金属幕帘稀疏的挡在那神秘的花园之前,却比全裸更加激发探索的欲望。

裳舞的手轻轻一抖,一条蓝色的披风在半空中被铺展开来,轻飘飘的落在清澜的身上,薄纱制成的披风裹在年轻的肉体上显得更加诱人。

“不要再看啦!”清澜羞红了脸,夺过浴袍把自己裹了起来。

我有些好奇我的服装会是什么样子,很久前我在网络上观看过众神祭的献祭环节,祭司的装束让我印象深刻,那目测有30厘米的大屌就那么吊在两腿之间的场面让我自卑了好久。

难不成明天我也要甩着一根大屌去参加那个祭典吧!我忐忑不安的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蓝色丝绸。

我展开那条绸布,却发现这块布的边缘并不规则,掉在地上的金色大别针让我更加迷惑。

“这是古时候的衣服,那个时候还没有袖子和裤管。”裳舞对服装的研究很深,她拿起别针,把那块布围在我的身上。原本不规则的边缘此时显示出了它的精妙,那半圆形的缺口正好留出了脖子的位置,左肩用别针固定以后,这块布有了衣服的样子。系上皮革编制的腰带,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还是像那么回事的。”我对不用甩着大屌出门感到非常满意。

“拿衣服提前告诉我呀!”依云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山峰气鼓鼓的说道,“这么小什么都挡不住啊!”

“嘿嘿!”裳舞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笑嘻嘻的躲闪着依云的攻击,不过很快她就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绊倒,摔在床上。

“嘿嘿,做好觉悟了吗?”依云把一个细细的金属棒塞进了裳舞的菊门,她的惨叫声回荡在我们的房间里。

第二天,我们乘上了马车,这是为了送我们去神殿而特别准备的。一打开车门,我就看到了放在座位上的木盒,我好奇的拿起木盒,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单刃匕首,对古兵器有所了解的我知道这是曾经在这个半岛上常见的短刀形制。这时候,我明白了腰带上的挂环的作用,我把匕首挂在腰间,心里对即将到来的祭典多了一分期待。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两边的景物缓缓地变化,现代化的高楼被自然景观取代,车轮下的路也变成了石板路。

我们来到了神庙,和上次来到这里时不同,神殿四周搭起了很多帐篷,这就是今后三天我们居住的地方,穿着古代装束的警卫在主要出入口站岗,而我则看到了他们藏在身边的自动步枪,和隐藏在木板墙后的陶瓷装甲。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我在安全部门的朋友给我的警告,如果我死在这种地方,恐怕我的一世英名就该毁于一旦了。

不过晚宴的美酒和美食打消了我的疑虑,木柴旺火烤制的女肉有着不同于以往精致菜肴带来的豪放和粗狂,鲜红如血的玛卡酒让人飘飘欲仙。几乎在场的每个女人都被肉棒填满,当然,那些被烧烤和炖煮着的除外,淫靡的气息回荡在神殿的上空,在他们的教义里,这象征着生命的繁盛,是对众神致以的最高敬意。

我有些累了,坐在帐篷前的躺椅上,酒精让我的意识不再清晰,我看着双洞齐开的依云,打起了瞌睡。

低沉浑厚的号角声宣告了新的一天的到来,我们走进如同环形竞技场一般的神殿,在为我们准备好的位置落座。神殿里的火炬照亮了中心的祭坛,身穿黑袍的祭司们站立在祭坛的四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祭坛,清脆的钟声响起,乐队奏起了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乐曲,祭司们虔诚的下跪,歌声响了起来。

一身古代武士装束的壮汉走进神殿,每个壮汉的右手都擎着一把大镰刀,左手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套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的脖子上,女人被牵引着跟在壮汉身后。七个壮汉,七个女人。

我的身边传来了沙沙的响声,我扭过头,看到裳舞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祭坛上发生的一切,她的左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而她的脚下,淫水已经据称了一滩。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变得很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把挂在她脖子上的球形饰物塞进她的嘴里,撩开袍子,已经变得硬挺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身体。

裳舞紧紧地咬住嘴里的木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跪爬在我的面前,屁股高高的翘起,承受着我的抽插。

音乐声和歌声戛然而止,神殿变得一片寂静,除了我身下的啪啪声就只有女人脚上的脚镣拖行的声音,七个女人已经被带到了祭坛四周的七根木柱前,木柱上挂着一根绳子,而在绳子的末端,是一个铁钩。

众神祭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每一次的祭典都和上一次不同,相同的只有大致的流程,而细节却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女人们站在木柱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是链条很短的脚镣。壮汉们放下他们的镰刀,走到女人身后,抱住赤裸的被捆绑的身体,干脆利落的一个翻转,就像是搬起一个服装模特。而保持身体挺直的女人也像极了服装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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