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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与回忆,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3640 ℃

在我们医院里,一些护士穿着粉红色的制服,而不是通常的白色,她们有着更高的收入,而代价就是成为医院里医疗器材的一部分。

她们的一生将在这所医院里终结,可能作为器官供体和她们的患者躺在同一间手术室,可能会作为研究材料被消耗,可能会在一些特殊疗法中被使用,也可能在古代医学部成为药材,当然也可能在聚会里成为我们的盘中餐。

不过这又有什么呢?与其等到人老珠黄进入处理中心,这样换来优越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我自然成了众多“粉红女郎”的追求对象,按她们的说法,哪怕只有一夜都可以让自己死而无憾。

我亲眼见过一个前天晚上和我上过床的护士在第二天被我锯开胸腔的时候还带着幸福的微笑。也尝试过那种特殊的刺激疗法,打着交流的旗号,一个美女把我带进了治疗室,她熟练地躺在治疗床上把绞索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随着我的抽插,那一对浑圆饱满的胸部不断的晃动,绞索紧紧的勒紧修长白皙的脖子,白里透红的皮肤渐渐蒙上一层青色,那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颤栗让我又重振雄风,仿佛前一阵子“夜夜当新郎”的糜烂生活并不存在。

“下次要不要尝试一下传统的女药?”(在此向白领笑笑生大神的《女药》致敬)一个穿着白大褂年近四旬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说道,“可以让王医生您一整年都精力百倍。”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本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女人浸泡在药水里或者在丹炉里炙烤着亦或是在沸汤里沉浮,不过当我穿着浴袍走进治疗室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披薄纱的不过二十岁的女孩子斜倚一张古风的大床上,那个推荐我尝试一番的医师手捧着一个精美的木盒站在一边。

“还请您就寝。”医师对着大床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脱下浴袍,放松的躺在大床上,几个小时前完成一例器官移植手术的疲惫让我昏昏欲睡。

“注意,我要施针了。”医师拿起一根银针,轻轻的插在我的脐下,只感觉刺了一下,西西的银针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软趴趴的男根就这么在我眼前立了起来,直挺挺的对着天,一种热热的发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还真神奇。”我看着那硬挺的大家伙对着医师笑了笑,“看来我下次做事前可以扎自己一下。”

“那么我就开始了。”女孩脱下薄纱,恭敬的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撩起头发,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含住了我那粗大的男根。

女孩低垂着眼睛,认真的舔弄着我的肉棒,熟练地吞吐着,并没有感到一般口交的那种刺激,而是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过了不一会儿,女孩吐出已经被舔弄得亮闪闪的肉棒,跨坐在我身上,轻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来,满溢春水的蜜穴就这么吞下了我的肉棒。

“这里是百会穴。”医师把一根银针扎在我身上,然后又把两支长针插进女孩的双乳,慢慢捻动着。

“素女经第一式 观音坐莲。”跨坐在我身上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款动腰肢,我的肉棒在紧窄湿暖的蜜穴里抽插着。

医师在女孩的脊背上施了一针,女孩的头毫无征兆的扬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老树盘根、倒挂金钩、老汉推车、貂蝉望月……女孩一边解说着一边和我用各种体位交媾,医师则在一边为女孩施针。

女孩每一次泄身,我都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涌入身体,手术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充满力量。

“这就是素女经的逆流之术,小舞每泄身一次,就有一分命源流入您的体内。”以狗爬式接受我的抽插的女孩说道,“当十六式演练完成,就是我的殒命之时。”

叫小舞的女孩张开嘴巴,让医师把一个金色的口枷塞进自己嘴里好在舌头上施针。

阴精一次次的喷射在我的下体,连我的小腹都变得湿淋淋的。

已经15次了,我记得很清楚,就好像做短期军官的时候那个上校问我走过几级楼梯的时候一样。

“呃啊……”仰躺在我身下的小舞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叫,头向后仰着,胸部高高的挺起,然后慢慢落下。浑身瘫软的的她气若游丝,两只眼睛无声的睁着。

“要死了,要死了……”小舞低低的呻吟着。

“她命不久矣,还请你给她一个痛快。”医师放下盒子,说道。

“怎么做?”我把手放在小舞的脖子上,“扭断吗?”

“只要让我再泄一次就可以了。”小舞说道,“比如,猛刺我的下阴。”

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跳下床,披上了浴袍。

“给我准备一个手术台和解剖工具。”我说道。

可移动的平车和解剖工具被送到了治疗室,我把气若游丝的小舞抱到解剖台上,熟练地固定好她的身体,让她的头后仰,这样她的整个身体正面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麻醉、开胸、开腹……我熟练地操作着,精致的身体被完美的打开,小舞的脏器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

“那么,我开始了。”我用解剖探针猛的刺进阴蒂。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婉转的哀鸣,我看到小舞的脏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竭着,子宫和阴道一次次痉挛,阴精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出,一直喷到浴袍上。

“简直太神奇了。”我说道,“谢谢你,医生。”

托这次治疗的福,我再一次扛起枪走进了狩猎场,见到了久违的猎友。

“哎呀,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见了!”三浪依旧留着那粗犷的大胡子。

“总看不见你也怪无聊的。”追雅摆出一副坏坏的笑容,“是不是在小护士们的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他那是累的。”屠美倒是说了句人话,“上周我去医院,看见手术室里出来一个,这一看就知道了,那不就是老王嘛!我叫了他一声,他有气无力的唉了一声。”

“是啊,我忙了五个小时。”我坐在塑化女体制成的椅子上,端起了由身穿透明旗袍的服务生端上来的香茶,“那家伙太老了,更换零件其实没有多少帮助了。”

“于是咱们的王医生很努力的让供体兴奋起来,以保证移植器官的质量。”屠美笑嘻嘻的挺动两下下身,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打爆你蛋蛋。”我吓唬人似的抽出我的.45,“我今天可是迫不及待的一展身手了。”

我们穿行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眼睛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错过猎物。我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树林里新鲜的空气。

“今天老王精神头子真足!”追雅看着始终走在前面的我,又看了看提着转轮手枪,手里拄着棍子的三浪,“都是当过短现的,你看看人家,浪子,你再瞅瞅自己。”

“妈的,这小子肯定吃药了!”一脸大胡子的三浪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唉,老王,你们医院又发明什么好东西了,跟大伙也说说,我这几天虚的厉害!”

“叫逆流之术……”我随口答道,“唉,发现目标!”

一个性感的“小花豹”从灌木丛里冲了出来,我迅速的把抱在怀里的步枪端上了肩,开保险、瞄准、击发一气呵成。子弹一定非常准确的打进了她的心脏,我看到那曲线曼妙的躯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我第一个得分!”我笑着拉动枪机,把弹壳退出来。

“这身手,不愧是干过短现的!”屠美走过去翻过那穿着豹纹内衣的尸体,血还在从弹孔里汩汩的流出来。

“嗯,五分。”三浪摸着大胡子,点了点头。

“几分制?”我端详着那张精致的脸蛋,在考虑要不要把这颗头带回去。

“十分制。”三浪说道,“五分给你的枪法,剩下的五分因为你不懂得如何枪杀一个女孩子扣掉。”

“我倒是愿意讨教一二。”我把枪一背,行了个抱拳礼。

“那行,两位兄弟玩得进行点,我得带个徒弟了!”三浪笑着摆了摆手,“哎呦,我这老腰啊!”

不愧是久负盛名的行刑师,当三浪走进这间小小的处刑室的时候,里面等候的女孩们立刻传出一阵骚动。

“有一种叫内生吗啡的东西你听说过吧。”三浪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支手枪,这是一支半自动手枪,但是没有照门和准星,如果不看握把的话,这支枪也许更像是一根假阳具。

“略有耳闻。”我说道。

“那就不必多费口舌了。”三浪指着一个女孩说道,“你,躺在上面。”

女孩兴奋地和她的同伴们拥抱,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那张黑色的检查床一样的刑架前,踢掉高跟凉鞋,躺在上面,挺起胸脯,把腿乖乖地架在腿架上,摆好了受刑的姿势。

“那么如何让一个女孩感受到快美呢?”三浪用枪口轻轻的揉碾着女孩的乳头,粉色的小葡萄在枪口的碾压下变形,女孩发出了一阵阵的娇喘。

突然,三浪扣下扳机,只听到四声消声器带来的沉闷枪声,女孩的一对乳头和粉嫩的阴蒂都变成了小小的血洞。而最后一枪,三浪直接把手枪插进了蜜穴里开了枪。

“啊啊啊啊!”女孩发出尖叫,不过那并不是痛苦的尖叫,倒像是因为欢愉。她抽搐了一会儿,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挺动几下身体就不动了。

“所以说,要领有这几个,第一是选择威力……也许按照行话讲叫停止作用小的枪和子弹,对此有专门的内含药物的处刑弹,其次就是选择敏感位置,并且避开要害,再次就是要快,来,你试试。”

我指了指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她自从开始枪决就一直躲在最后面,那样子让人忍不住蹂躏一把。

“我想被你解剖可以吗?”女孩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您是这里最有名的医生,只是切开我应该很快的吧!”

“那好吧,不过我只有猎刀可以用。”我摸了摸腰间的刀鞘,“而且这里也没有麻醉剂。”

“谢谢!”女孩深深的鞠了一躬,“可以,我可以忍受的。”

我选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她躺在刑架上,表情里有些对我的不信任。

那就只有靠表现了。我这么想着接过手枪,按照刚才的技术要领完成了行刑。

这个年长一些的女孩子身体要强健得多,她在刑架上扭动了更长的时间,而那种欢愉的表情也让我知道自己做的很好。

“好事做到底吧。”三浪说道,“把她们都处理掉。”

我们很快的处理了这几个女孩子,那个要求接受解剖的女孩乖乖地躺在了解剖床上,射击俱乐部有这种东西我也很惊讶。

猎刀切开凝脂一样的皮肤,女孩的内脏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就这样就好。”一直闭着眼睛的女孩开了口,“让我慢慢的享受,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啊!真的……真的……好厉害……风吹进来了,凉凉的!”

“那么,好好享受吧!”我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和三浪一起离开了这间充满血腥味和火药味的屋子。

“你做短现的时候是在哪里?”三浪端着茶,看着那些用霰弹枪射杀那些来回跑动的女孩的的游客出神。

“参本二科。”我说道,“情报部门,还是做医生。”

“我是在海军。”三浪说道,“我本来是学经济的嘛,给他们算了两年工资,在军舰上。”

“看看大海也挺好。”我摩挲着那已经成为椅面的光滑美背,“海军衣服好看。”

“就落了件漂亮衣裳。”三浪苦笑道,“我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该问。我就一个问题,《特种兵学校秘事》里那个是真的吗?”

“嗯,真的。”我点点头,“你以为他们要我这个大夫干啥?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教具’可真经折腾。”

“哦,行了。”三浪笑了笑,“那你说的那个逆流之术……也跟《宫城秘事》里演得一样了?”

“一样。”我点点头,“我你也看到了,管用!”

“回头你得帮帮我。”三浪笑了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纸片,“不白干,知道‘面具女王’巡演来咱们这里了吧!”

“VIP包厢?”我的声调提高了八度,“你太够意思了!”

“嘿嘿!”三浪笑了笑,“那就不见不散了!”

我坐在自己的家里,对着穿衣镜看着自己的打扮,虽然生在这个世界,但是似乎人们的偏见并没有多大变化,像我这样的学术精英,似乎就不应该观看这种“低俗”的演出,我这样的“科学家”似乎就应该专注于学术工作,流连于手术室、办公室和实验室中废寝忘食的工作。而业余的娱乐活动也应该是高雅的古典音乐或者芭蕾舞剧。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可不希望被谁看到自己在那里被人看到,毕竟我不希望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的我穿着一身昂贵且花哨的休闲装,脖子上是一条金灿灿的粗大的黄金链,一副太阳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手腕上的高档手表手指上同样巨大的金戒指让人联想到那些粗俗无礼的暴发户。再配上脸上画上的皱纹和嘴唇上的一撮胡须让我自己都不太认识了。

一个追求刺激沉溺于物欲的暴发户,这就是我给自己的设定。特工学校的经历让我学习了很多东西。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人士,不过对付小报记者却是富富有余了。

我坐上车子,设定好地点,出发了。

“面具女王”或者说Queen Mask,在这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著名的魔术师,她和她的“血练魔术团”惊险刺激的表演在世界各地迎来了无数的掌声与喝彩,不同于其他的舞台魔术师,她会让观众走上舞台和她一起进行表演,一切都在观众的眼皮底下,她会躺在铡刀下,让观众按住自己的手脚、把握厚重的铡刀,然后重重压下,当锋利沉重的刀片切断那白皙纤细的腰肢时,你会闻到湿热的血腥气,看到鲜血喷溅到你的身上,甚至可以摸到滑腻的肠子,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似乎刚才的酷刑加身并不存在。

关于魔术团的猜想一直是网络上的热门话题,一个普遍为人所信服的观点认为血练魔术团的背后是一个巨大的生化实验室,她们准备并且训练了大量的复制人,这些复制人躺在精心设计的,可以最大限度挖掘人类心中嗜血的一面的刑具上,任由他人屠戮,而真身却隐藏在幕后,看着那一幕幕血腥的舞台剧,操纵着世人的欲望,深邃黑暗的欲望。

无论如何,我是喜欢这些“杀不死的女人”或者说是“被杀死最多次的女人”的表演的,我也无心那种无聊的猜测。

这样想着,车子已经到了。

星光大道,这里是兰芳的冰秀艺术中心,道路两边被塑化的女体无声的纪念着为这门艺术献身的女性,她们保持着献出生命那一刻的状态,有的被开肠破肚,有的身首异处。

已经无数次走过这里的我对这些视若无睹,我径直的走进了星光剧场,走进了VIP包厢。

三浪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直到我开口表明身份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当然还有藏在袖子里的袖珍手枪。

“你还带着这个。”我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腰间,虽然有携带自卫武器的习惯,不过我却没有在剧院这种场合携带手枪,因为这是非法的。

“我是国家级处刑师,我可以的。”三浪微微一笑,“不过你放心,如果‘僧侣道德协会’的人敢来捣乱的话,那么我准备了你那份。”

我看了看三浪打开的皮包,里面是一支9毫米的APS自动手枪。

“不会有的。”我坐下来,摸了摸胡子,“我有内部消息。”

一阵寒暄以后,表演开始了,惯例的,李菲,也就是面具女王带领着她的两名助手裳舞、清澜全身赤裸身披薄纱走上舞台,随着一阵轻歌曼舞,薄纱落地,她们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躯体。

“希望大家好好记住哦,也许以后就看不到了!”李菲略带调侃的站在舞台中央说道。

“如果我们死在这里,希望把我们安放在星光大道!”裳舞对着观众们挥手致意。

“如果我们粉身碎骨的话,还请永远记住我们!”前年才加入魔术团的清澜声音里带着哭腔。

告别宣言结束以后,帷幕落下,剧场重归寂静。我知道,现在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舞台,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精彩。

舞台的大幕再次拉开,我知道,吊起观众胃口的小菜马上就要来了。

4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性正在舞台上跳着性感迷人的舞蹈。就在这时候,裳舞走上了舞台她的手里提着一把长剑。

踏着优美灵动的舞步,裳舞加入了舞蹈着的女孩中间,伴随着音乐,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灵活的舞动着,踏着舞步,5个性感尤物站成了类似“轮形阵”的形状,裳舞的前后左右被伴舞的女郎包围。

音乐声戛然而止,裳舞刷的拔剑出鞘,向前一指,站在裳舞正前方短发的女孩子屈膝跪地,身体略微前倾,头微微的低了下去。

裳舞上前一步,双手持剑毫不留情的斩了下去。

剑锋所至,女孩的头颅翻滚着掉在了地上,无头的躯体倒向一边,随着一阵阵的抽搐,鲜血汩汩的从断口喷涌而出。裳舞看了看在自己剑下身首异处的女孩,双手把剑举过头顶向台下的观众示意,然后抬起头,把沾满鲜血的利剑送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剑一点一点的送进口中,裳舞心无旁骛的把那锋利的金属条吞了下去,她高昂着头,保持着身体挺直,让剑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的身体。

现在只有剑柄露在外面了,裳舞保持着这个姿势,在舞台上绕场一周,好让其他的观众也可以看到。

观众席上爆发出了一阵掌声,我对这样的表演不以为然,“吞剑”与其说是魔术不如说是杂技,这种表演古已有之,不过如此干脆利落的斩首却让我有些自愧不如。

裳舞小心翼翼的把剑从嘴里抽了出来,插回剑鞘交给身边的助手。然后转身走到了一个很高的凳子前,背对着凳子站好。

一个女助手取了一根长长的金属杆登上了凳子,裳舞再次抬起头张开嘴巴,让助手把金属杆插进自己的嘴里。而另一个助手把一个苹果放在了裳舞的两腿中间,让裳舞用大腿夹紧。

两个助手一左一右的扶着裳舞,而凳子上的助手一点一点的用金属杆将裳舞贯穿。

当苹果被刺穿的时候,更加激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我觉得她肯定在自己下面藏了一个什么机关。”三浪看着舞台上挺立着的“美女苹果肉串”说道,“你说呢?”

“说实话,我对拆招没多大兴趣。”我笑了笑,继续观看着表演。

就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谈论一样,助手推来了一台医院用的平车。

“现在请几位观众帮裳舞小姐躺下吧!”女助手对着舞台下面喊道。

“看看谁是幸运儿吧!”我看着自己的入场券上的号码说道。

四个幸运的观众走上了舞台,他们小心翼翼的抬着裳舞把她放在了平车上,现在的裳舞就像一个等待上烤架的肉畜。

“现在的裳舞小姐很像一块待烤的肉呢!”女助手俏皮的说道,“也许裳舞小姐很希望能让观众朋友们享用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那么请几位幸运的观众把这根铁棍抽出来吧!”

四个幸运观众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下,很快,他们两个人从上面把铁棍向下推,另两个人从下面抽出了铁棍。

亮闪闪的金属杆,带着被刺穿的苹果出现在了观众的手里。从他们惊讶的表情来看,三浪的猜测一定错了。

“感觉不错呢!”静静的躺着的裳舞说道,“你们一定在想,我有没有被刺穿吧。可以哦,你们可以随意检查我的身体。”

幸运的观众们很快就脱下了裳舞身上的紧身皮装,裳舞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平车上,任由观众检查自己的身体。

助手们拿来了阴道扩张器,在扩张器的帮助下,裳舞粉嫩的阴户被分开,在摄像头前,通过大屏幕,裳舞的身体在观众面前一览无余。

裳舞粉嫩的蜜穴看上去毫发无损,而在她的身体里也没有藏着什么东西。看到这里,更加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看来我猜错了!”三浪有些失落,他拿起杯子,轻轻地呡了一口。

“这种事情就是徒增烦恼嘛!”我笑了笑,举起了杯子。

“是啊,魔术被人搞清楚了其中的奥秘就没意思了。”三浪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人类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探究其中的奥秘,即便知道这会让这些变得索然无味。”

“人啊人。”我笑着放下杯子,聚精会神的看着再次拉起的大幕。

带着一种诡秘气质的裳舞把自己串成了肉串,紧接着上台的清澜则带来了一台巨大的电钻。

电钻前面,一个个铁架散发着阵阵寒光,透露着一种残酷的气息。

用银色涂料凃遍全身的清澜在寒光闪闪的铁架前舞蹈着,我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表演。

这个前年才加入活泼的小丫头让幸运的观众们把自己和两个女助手用工程上使用的坚固的金属扣件固定在了铁架上,用的不是螺丝,而是铆钉。

看着圆形的铁架和在上面伸展的美妙躯体,我似乎对这套东西似曾相识。

“这东西不是射击俱乐部的吗?”三浪指着那些铁架说道,“记得吗?那年第一女子中学两个班的小姑娘就被绑在这里面,在靶道上滚来滚去的。”

“嗯,就是那东西。”我摸了摸并不是从我脸上长出来胡须。

三个呈大字型束缚的年轻女孩被按照助手、清澜、助手的顺序摆在了电钻前,电钻开始嗡嗡的转动。

“我好害怕!”清澜激烈的扭动着身体,然而最大限度被拉开固定的她现在不能移动一丝一毫,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在颤抖一样。

我拿起高倍望远镜,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孩们的表情。

最前面的女孩双目紧闭,看起来她也很害怕,而最后一个女孩却像是热切的期盼着肠穿肚烂的结局一样挺直着身体。

不少的女孩子期待着一个华丽的谢幕,就像我的妹妹决定作为祭品在新年祭上的玻璃蒸笼里被蒸熟一样。

为了显示电钻是货真价实的,一块薄钢板挡在了女孩们和电钻之间。

当高硬度工具钢和钢板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火花四散开来,阵列中间的银色躯体让我一时间想起了我的定制手枪在工匠手里时的样子,那些零件就是在车床上一点点的加工出来的。

巨大的噪声盖住了牺牲者的惨叫,急剧变化的灯光和火花让我睁不开眼睛。

三浪随手摘下我的墨镜戴在脸上。

“这可是关键时刻。”三浪现在被好奇心主导着。

“嗯,的确。”我从衣袋里又拿出一副墨镜戴好,“这么刺激的场面可不多见啊。”

不识货的胖子拿走了那个挺漂亮的墨镜,他当然不知道,我脸上的这一副式样古板的墨镜才是真正的好东西,这是专门对付这种强光的,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强光对于战斗人员的干扰。加上我常年练习射击培养的动态视觉,我想我就是整个剧场看的最清楚的人。

现在在我的眼前,刺目的强光在眼镜的作用下不过是一些微弱的光点,而表演中的任何一个瞬间在我的眼前也如同慢动作一般清晰可见。

粗大的钻头已经穿过钢板,不紧不慢的向前推进着,慢慢的接近了第一个女孩子,她双眼依旧紧闭,被牢牢固定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这也是被固定住的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钻头轻而易举的没入那平滑如玉的小腹,搅起一团血雾,也让女孩的肚子变成了一个空洞。

“喔,这场面真劲爆!”三浪说道,“就是太亮了看不清。”

钻头在三浪说话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了主角的身体,和刚才的颤抖不同,现在的清澜平静的面对电钻穿腹而过,那种平静从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在医学院的时候,那些Doll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

最后一个女孩迎来了华丽的谢幕,在这座无虚席的舞台上,她的肚子被钻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腰肢纤细的她几乎在这巨大的力道下被打成两段。

音乐停止,在依旧昏暗的灯光下,电钻被缓缓抽出,放在一起的圆形框架被分开,在观众面前一字排开。三具性感的肉体吊在框架里,静静的迎接观众的目光。

三道光束照在她们的身上,毫不意外的,从她们的身体中间透出了光。

“这在表示她们已经被穿透了,对吧。”我对着身边的三浪举起了杯,“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欲盖弥彰。”三浪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不过我却找不出什么破绽。”

“我也是啊,我也……”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发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本来就腰肢纤细的女孩残留的皮肉很明显的不能支撑下半身的重量,随着最后一丝肌肉纤维的断裂,残破的下半身像一个破娃娃一样向前倒去,女孩已经断成了两节。而她腹腔里的内容物就像一个打翻的火锅一样泼洒一地,那些是她的体液和内脏。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那种“噗叽啪!”的声音被我自行脑补了出来,一种恶心感油然而生,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以掩饰我的尴尬。

看着那泼洒一地的内脏,我的确有点感到恶心。作为医生,内脏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但是在我看来这不应该以这种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们应该由地解剖师或者屠宰师在解剖台或者料理台上用熟练地刀法打开那静静平卧着的“包装”,把人体的精妙毫无破坏的呈现在看客的面前,而不是毫无美感的四处泼洒,这也就是我不喜欢农家乐的原因。粗俗的屠夫用那同样粗糙的屠刀剖开吊挂着的躯体,任由那些紫红色、粉白色的东西滚落桶中,那是一副多么令人作呕的场面啊。

灯光照射在三具躯体的身上,慢慢的转动着,眼尖的我突然发现,中间的清澜那可以透光的空洞消失了。原本静静悬挂着的身体开始了颤抖,所有的光束都照射在她的身上,灯光也陡然变亮。

清澜毫发无损的固定在框架里,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紧身衣上多出了一个大洞。她扭动着身体,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似乎自己的生还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助手把她从框架里解放出来,身体失去束缚的她此时恢复了平时的优雅和性感,她款款走下道具,在聚光灯下优雅的谢幕。

“真是神奇!”三浪激动的几乎要站起来,“你说呢?”

“是啊!”我点点头,杯里的饮料已经被我一饮而尽,“真的想不到。”

“我认输了!”三浪摘下墨镜对我笑了笑,“你说的是对的,正因为如此,魔术才如此神奇。”

过了一会儿,大幕重新拉开,也许处理那满地的鲜血和内脏花了些时间,这一次大幕合上和拉开的时间长了一些。仿佛是在安抚震惊的观众们,美丽的魔术师们表演了一些普通的节目,即便是一些诸如“人体分割”这样的传统戏码,在她们的表演下也显得十分香艳。

而这样的平淡也意味着更大的惊喜在等待着观众们,当时的我也并不知道,一份大礼正已经悄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

“休息时间”结束了,大幕重新拉开,出现在舞台上的是一个宰剖肉畜用的料理台,不锈钢的台面上布满长条型的孔,这些孔除了可以让血液流走还可以安装硅胶制成的束缚带或者固定架。这样,不管什么身材的肉畜都可以被完美的以任何姿势固定在上面以便处理。在我的家里就有一个这样的东西,在假日的烧烤餐会上,我经常使用这个东西向宾客们展示我娴熟的解剖技艺,而躺在上面的通常是医院里的护士。

现在,这张台子上就安装了六条束缚带,可以把躺在上面的人捆绑成大字形。而在料理台的上方,一个硕大的箱型物悬挂在那里。

“也许你们曾经看过很多次我的逃生秀。”面具女王穿着一袭优雅的长裙缓缓走出,“每一次,我从各种恐怖的道具中逃出的时候,我收获的不只有掌声,还有疑惑。”

舞台下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所有人都不知道,面具女王会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没错,这些都是魔术,我给自己准备了可以让我逃出生天的机关,也给你们准备了障眼法,让你们信以为真,因为这就是欺骗的艺术。而今天……”

面具女王走到了料理台前,抚摸着冰冷的台面左手在自己的肩头轻轻一拉,雪白的长裙从艺术品般的美丽躯体上滑落,一丝不挂的女王坐在了处理台上。

“所以,我今天需要你们掐断我所有的后路,把我送上绝境。我将抽取五名幸运的观众和我一起完成这个挑战。”

当我听到那个象征着幸运的数字的时候,我难以掩饰兴奋的心情,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包厢,来到了舞台上。面具女王就在我的面前,她坐在料理台上,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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