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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探索 | よばゆか,2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8470 ℃

当然,这真的是实话,不过当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万灯夜帐身上时,倒是有点心猿意马了,毕竟轮廓明显却又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上臂好似鹿角一般的化身、混血一般俊朗的面庞,分明的下颌线与薄唇,那双在暗处仿佛也隐隐发着光、好似灯盏的眼瞳。皋所缘想自己虽然过往的二十二年没什么仔细欣赏艺术品的闲情逸致,但从和万灯夜帐交往后的人生应该会多很多机会吧…

而且,不得不承认…

万灯夜帐的状态总是好得令人着迷。

以至于皋所缘微微扬起头,在这一刻忽然想要好好看清万灯夜帐的脸,因为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好吧,陌生,为什么会是陌生?难道是曾经坐在Crepusculum的万灯夜帐和现在有什么不同(毕竟自己总喜欢在那里观察其他人)

他想他们总是坐在相邻的吧台侧的座位,皋所缘总可以看见万灯一手把玩着装有威士忌的酒杯,一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着,或许是新的小说内容、又或者是他临时起意的曲谱,但无论如何,都是着迷而沉醉的视线,拥有着一百二十分的投入,哪怕万灯的两只手动作是同时进行的。

那么现在,这份陌生来源于何处?皋所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再次抬起眼,与万灯夜帐四目相对。是眼神,对,毕竟他从来没在这位天才艺人的眼神里看过这样的情绪翻涌,好似猎食者一般的眸光闪烁着,在这一刻蛰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

而平时只是被万灯夜帐盯着就会被看穿想法的皋所缘,更不要说此刻这亲密无间的接触。他的紧张顿时无处可去,最后只能表现在扣弄沙发的指尖,但也容他辩解,他真不是这样容易焦虑的人,只是万灯夜帐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太大,从任何方面。虽然这个说法略有点矛盾,因为安抚他的是万灯,可让他紧张的也是万灯。

别太紧张,皋,不要移开你的视线。

……这绝对做不到吧,万灯先生这么看着我,我觉得很奇怪。

哦?可主动被我吸引的也是你,现在,没理由逃开吧。

可恶,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但如果对方不是万灯夜帐的话就不会成立,因为只有万灯夜帐有着这样光芒四射的魅力,以及对他自身的自知之明,懂得事到如今皋所缘根本不可能拒绝,或者说,就现在这样的场合,又有几个人能拒绝。哈…哈哈,这就是国民公认的Alpha的含金量吗,让少数性征者只占比百分之十的、剩下都是一群闻不到也感知不到的Beta都承认的完美Alpha吗?

咬咬牙,皋所缘终于主动伸手环住了万灯夜帐的肩膀。

我说,万灯先生,既然对自己的魅力那么有自知之明,就别把我想的那么坚定啊?我也不是什么有信念的人吧。

你是想要我夸夸你么。

喂…别把我当小孩子啊,也别说那些让人害羞的事情了……真是,总是这么一本正经才让人总是没办法吐槽。

皋,你现在的状态也很不错。

是啊当然了现在已经拿出曾经做名侦探时他人所见的百分之八十的轻浮又随便的态度了,皋所缘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口,在没露馅之前还是快点吧,虽然他平常和万灯夜帐也是这种状态的吧,偶尔还是有来有往的,也不是完全被拿捏的吧,大概,他尴尬地笑笑,也终于收紧臂弯,主动吻了过去。

不过接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微微张开嘴,皋仍旧习惯性保持思考,循序渐进的过程?他没闭眼,只是像上一个吻时那样看着万灯夜帐,他想这个上一个吻没区别,都是比较温柔的吧,像是嘴唇贴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偶尔会顶在上颚。呃,但如果走神忘记调整呼吸的话,就会被抓住机会掠夺口腔里的气息,以至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面色浮起一层呼吸不畅的粉,皋所缘靠着沙发时颇有些无力,哪怕洞察一切,但在技术方面该拜下风还是拜下风,输得一塌糊涂,只能在暧昧的亲吻间躲闪着,以此换得一隅喘息的空档。只可惜沙发天地有限,他的退路无非也就从坐姿成为躺姿,磨磨蹭蹭换位置时还因为悬空感下意识地又搂紧了对方的肩膀。

太逊了,皋所缘想自己在高楼大厦间怪盗追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明显的害怕,而且那时候的动作绝对可比拟任何一款跑酷游戏。但现在这是为什么,只因为沉迷吗,还是太投入?他不知道,但拥抱着的动作不经意间明显取悦到了对方,以至于他现在被吻得深陷柔软的沙发里,比刚刚处境还要危险一点。他要来不及吞咽了,气息还是津液,可能都乱七八糟地流出来了,身体的反应在过近的接触里也明显起来。

勃起了,可恶,但是被万灯先生跨间炙热的东西顶着也不可能没反应吧,明明是不是Omega却这么渴望对方是应该的吗。于是他在吻间发出一点微弱的抗议,含糊着说太近了、太热了,可说着怎么距离又更近,万灯夜帐的手在他胸膛间游走,指尖所经之处好似燃起高温。皋所缘便又断断续续道先不要、脱…呃、衣服…或许意识里可能上衣是他的最后一层保护,比起下半身的运动裤已经在扭腰的动作里蹭掉了大半,他居然更在乎上身。

于是万灯夜帐只是笑笑,可半晌大抵还是很好奇,便让他呼吸,转而贴着他的耳侧问觉得害羞、还是羞耻更准确?很怕裸露在我面前、一丝不挂让你没有安全感?慢条斯理的表述,虽然是疑问但又极度的肯定,万灯夜帐边抚弄着皋的性器边继续道,可这不过是我们坦诚相见的第一步而已,皋,你或许不需要那么多羞耻的感情。感官的快乐而已,不尽情享受的话,很可惜,不是么?

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对方手里被娴熟地撸动,皋所缘想说不是但也在丢盔弃甲的快感里只剩下肯定,他低声道慢一点,断断续续着喘息,身体也因为神经传导下过于舒适的感觉而想要蜷缩,理智下极力克制着想要射精的欲望。只可惜万灯并不放过他,甚至在刚刚一番话中他早已明确自己的享乐主义,他需要皋正确的面对这一切,在这个正确的时间点享受这番快乐。

哦?已经想要射了吗,那就去吧。

下意识想要蜷缩着的身体被压制着,连指尖都在不知何时已经和对方十指相扣,任何一处都无法挣扎,好似被强迫着面对即将迎来的临界点,皋所缘忽地有点委屈。不过理由呢,难道只是因为觉得这一切都太羞耻了吗,在自己的恋人手里射精就那么难堪吗?皋所缘想,这是当然的,太逊了,自己像个童贞…可恶。

但如果现在哭了的话,就更逊、也更像了…千万不要………感觉会被嘲笑一辈子的…(虽然万灯先生并不会做出这种事他也知道的…)

可事与愿违,生理泪水暂时不属于情绪管控,皋所缘在万灯夜帐的掌心里下意识晃腰摩擦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以至于他眼角确实挂上点湿漉漉的色彩,在棚顶偶尔倾洒下的光下映出一点别样的易碎感。

于是万灯夜帐忽地唤他名字,说,皋。而皋所缘却无暇顾及,吸吸鼻子只是低低地喘息,极力想要避免陷入快感的漩涡,他甚至在某一刻想要求饶,像平常总是被万灯夸的不好意思的那样说放过我吧万灯先生,这也太好不意思了。可现在却没办法说出来,只能任大脑一片混沌,只是在对方给自己手冲地动作里就已经几近溃败,眸光涣散。可如果这才只是开始呢,万灯夜帐无奈地笑笑,想自己可爱的恋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对快感不耐受,因为平时总是过于紧绷神经,现在才这样的吧。

真是努力,不过,也很有趣。唇角弯出点愉快的弧度,万灯夜帐有意收紧掌心,转而用指腹磨蹭着顶端马眼处,轻巧地剐蹭。皋所缘当即颤抖,本就要释放的身体无限敏感,更别说被万灯夜帐一只手在腰间抚摸,一只手紧紧锁住底端了。他想浑身好像要着起火,密密麻麻地侵蚀,一寸又一寸的要将自己吞噬,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或许万灯夜帐想要什么吗,他勉强聚焦,可又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唇畔,他听万灯夜帐说,皋,我总有想要吻你的冲动,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

说着温柔的情话,但万灯夜帐正在做的事情可算不上温情,皋所缘只能含糊着喃喃万灯先生,继而又被喘息淹没。可事到如今他残存的理智还在警告不能抓着万灯先生,因为会留下痕迹,如果有采访的话会很难办,而沉沦于肉欲的想法又冒出,想如果连痕迹都不留下算什么亲密,谁不想宣告主权,这可是你的Alpha,皋所缘痛苦地闭上眼,如果可以他甚至哪个都不想选择,于是他只是攥着自己的体恤,想先不管这个、他很快就要去了、起码等一下释放之后会有休息的时间…他需要等待、没错。

可他现在真的很想射,好想好想,脑子好乱,感觉一刻也无法忍耐。大腿根打颤的幅度愈发明显,皋所缘的喘息夹杂着哭腔也就逐渐无法克制,只能下意识地说着万灯、帮帮我…

当然,我会帮你的,这是万灯夹着笑意的回应,可他眼眸中落下的目光却更多是一种怜悯,像是拯救迷途的羔羊,他低声落下他的审判:

拼命忍耐着、想与快感对抗的你,我觉得很有趣,也很可爱。但你并不会成功,对么?因为享乐不是一项罪名,而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万灯夜帐悄然间早已松开的手,皋所缘在低沉嗓音发出提问时便失声着射精的性器,只是依靠着话语间的反问下涌出的浓稠精液,因为长时间的束缚更多是一股股流下的白灼,将腿缝淋得一片湿濡,显得更加狼狈不堪。皋阖上眼,未散去的余韵让他沉默,无法发声,他想这是短暂的节点,或许他可以休息三十秒。

觉得如何。

但万灯夜帐的问题也来得太快,皋所缘便只能哑着嗓子说还好,不过心里想得是太好了无福消受,总是觉得二十二年童贞没自慰过的快感都在和万灯夜帐的性爱里找回来了,享受完不想再活着的念头都有了(太丢人)…呃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是不是都射在万灯先生身上了,好丢人,先道歉吧,射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了什么都没有想。抿了抿唇,皋从思考中逐渐找回一丝清醒,他嗓音仍旧几分沙哑,说着抱歉的时候试图努力找一些比较含蓄的表达。

万灯…先生,不好意、…嗯?!

喔、怎么了。

只可惜这份歉意只属于自己,毕竟万灯夜帐从表现来看丝毫没觉得不妥,这让皋所缘甚至想到万灯夜帐给他口交的时候。可恶,真是让人想要忘掉的记忆,先不说万灯夜帐什么身份,就单纯从对方口交的技术来看也是天才级别的吧,以至于、…以至于当时自己就那么射…射在了对方脸上。颤抖着嘴唇喘息,看着对方镜片上粘稠的精液,皋所缘永远也忘不了万灯夜帐的表情,是满足的、是满意的,是对他坦诚的身体反应表示嘉奖的微笑,是说着你做得很好后不紧不慢起身去清洗的从容。

…好可怕,皋所缘想,他是真的觉得可怕的,因为对于万灯夜帐来说,人生信条也不过是乐趣二字而已,让人类享受至高无上的娱乐。但可以做到何种程度呢,写书、作曲、舞奏?这位被神所承认的天才将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无论谁可以平等地享受他给予的娱乐。

那么自己呢,也属于一视同仁的范围、只是需要自己为了他的人生信条而努力吗,皋所缘看着万灯夜帐,忽地冷静了几分。毕竟他相信万灯夜帐会这么做、可以这么做,可是…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沉默,很快地摇了摇头,皋不得不吐槽自己的多愁善感,想这么多干什么,就算是也无所谓吧,大概,反正也是自己交付信任给对方,可以依赖的想法也是自己萌生的。只要是万灯夜帐就可以,他的大脑传达着这样地信号的时候也不少吧。

只是,爱…难道也算一种娱乐吗?

恍然间,这个念头在皋所缘的脑海中闪过,以至于他下意识抓住了万灯夜帐在他体恤下抚摸的手,这一刻,他忽然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是,他想,自己今天是不是也太敏感了,这种事情都要问吗,或者说身为名侦探不应该自己寻找答案吗,毕竟只有自己去亲自取证…好吧,这有点太严肃了,只是谈情说爱不该这样的,对吧。悻悻地松开手,皋所缘抿抿嘴唇,或许他该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比如可以开始下半场了,呃,请进之类的(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啊)

但他也有预感,就是,就是万灯夜帐应该会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吧,然后很快地指出——

当然,不过,你会觉得这样的说法很轻浮么?还是想听听我是如何想的。

看吧,皋所缘明白的,绝对瞒不过万灯夜帐一分一毫,他甚至怕万灯夜帐再接上一句,是因为你的心跳加速了,所以我才看出来的。心跳加速、没错,心虚的表现,万灯夜帐既然都能用手摸出来一张牌上墨水的重量,那感受指尖下的心跳说不定也绰绰有余。不过好在没有,他目前需要的在意的只有万灯夜帐为什么说了这句话。

呃…等一下、刚刚我没在说话吧?我想的很明显吗?… 啊,说也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摸我了,我觉得我好像又有反应了…是不是太快…

不久前刚释放的性器精神地挺立,皋所缘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有点清醒的思绪又开始被两方拉扯,因为他意识到,他觉得万灯夜帐想要和他交流,话题已经抛出来了;而另一方面,也是万灯夜帐需要他的身体做好容纳的准备,毕竟手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可其实很难想象吧,皋所缘闭上眼,这双被神偏爱的双手,可以同时做两件事的双手,此刻居然一边娴熟地抚摸着,一边扩张。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皋,我喜欢看你这般生动的模样。

各干各的,还能分出最清醒的部分和自己谈话,皋所缘有点羡慕,不过他也尽量不拖后腿吧,哪怕他的想法很快就要不属于自己了。他吐槽着才不是这样的生动,而后在不耐地扭动中又说,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值得摸的地方吧。…像昏见那家伙说的,是有点,瘦了。

嗯,昏见吗,他确实身材不错。上次温泉旅行的时候,连我也很惊讶呢,看来担任怪盗这个职业确实需要良好的身体素质啊。

话题成功拐到此刻不在场的另一位队友,不过他们都不在意对方口中几次提到那位队友,毕竟闇夜众的含义对于他们来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队友自然也一样。只是,对于皋来说,昏见倒是更像他的一个情绪发泄的闸口,当然,这并非贬义,而是更好交流罢了。于是他的情绪很自然地递进,在提到上次温泉行与那位怪盗的过节时重重地叹了口气,而万灯夜帐默默地听着,也就推进三根手指。

…这么一说岂不是显得我更虚弱了吗,而且上次温泉旅行,真…哈啊、太涨了,等一下…

喔,那次…

到底要怎么不让万灯先生总是轻描淡写地提起那些让人不好意思的回忆,皋当即伸手捂住了万灯夜帐的嘴,别说了万灯先生,我并不是很想回忆起来!

又觉得害羞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万灯先生不会觉得羞耻这点让我难以接受。

周身明显泛着层肉欲的粉,悄然将辞职后宅家的名侦探略微病态的白皙肤色染上些许生动的色彩。而万灯夜帐只是低垂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的同时,指腹也蹭过对方小巧的乳粒,在另手指尖的抽送中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在听的证明。

而且,昏见那次绝对知道我们…嗯、别…在做什么吧,所以才会找理由离开了那么久。

回忆起温泉行,算了,皋所缘不是很想回忆起来,但概括来说是他差点晕在温泉里,身体难以言喻的位置都是万灯夜帐的精液。太可怕了,他又发出这样的感慨,因为他从来不觉得万灯夜帐是这样的人,在此之前他觉得万灯夜帐温柔体贴,虽然这人可以去参加人类展览的那种特殊性不会改变,但是,也算是公共场合吧,虽然昏见不在。万灯夜帐怎么会看出来他某一刻,就那么一丁点的心猿意马,然后将想象变为现实的。

抱歉?

…请别用疑问语气说啊,真是的,太狡猾了你们。结果那天最后还被强迫架着打了桌球,明明我一点也不擅长。

叹了口气,皋所缘根本数不清已经输给这两个人多少次,不过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回忆这些吗。啊啊、…感觉万灯先生为了让自己放松一点也是用心良苦,那么,自己也有做得好一点吗?比如他也在尝试以更平常的态度面对,面对自己体内扩张的手指,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揉自己胸口的动作。虽然,好像正因为放松了,也就更容易起反应了,好想被多摸一摸…说不出口啊,完全…

很在意?

超在意的!

但你很开心吧。

…啊、嗯…那倒是。

你觉得那算娱乐吗?

当然,毕竟是在玩啊。

用手臂挡在眼前,皋所缘与万灯夜帐的一问一答正有来有回地进行着,不过他这时候也还在思考其他的,比如他如果是个Omega,好吧,如果是的话是不是就不用万灯先生在这里这么辛苦地扩张了,毕竟听说…、呃,了解到的是,Omega可以分泌体液润滑,动情的时候可以直接进入的程度。如果他是,他就不用在这种时候和万灯夜帐闲聊了吧,绝对是为了照顾自己才这样的,不然说不定都熬不到易感期的Alpha满足的时候自己就睡过去了……可恶,这场性爱本来不就是因为Alpha的易感期才开始的,结果现在这就像两个普通人的交合。

那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么?

而且,怎么这时候问这么应景的问题,皋抿抿唇,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伸手捧着万灯夜帐的脸,很认真地回答。他说万灯先生的意思是只要开心就是娱乐是吧,我懂倒是懂啊,但是,总觉得这么被当成玩乐的态度会有一点不甘心。

嘛…毕竟,万灯先生不是每天都在给他人创造至高的欢乐吗。当然……我没有说不好的意思,我…呃,我不是个Omega,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吧。

以虎口处小心地摩挲万灯夜帐的脸颊,皋所缘不明所以的话夹带着太多想法,他平常不愿言说的、承认的,此刻都在这一番话语里缓慢地袒露。而万灯夜帐却只是微笑,声音露出一个颇显愉悦的音阶,他低下头去吻,舌尖温柔地舔舐皋所缘舌尖的化身,在缠绵的纠缠里逐渐强势起来,汹涌着侵占,仿佛要将他的气息全部吞噬殆尽。而皋所缘眯着眼恍惚地承受,他想要来了,无论是什么都…他两腿下意识缠上对方的腰,万灯单手环着他的背将他抱起。

湿滑紧致的穴道收缩着,离开了手指耐心地安抚后渴求着吃进更炙热庞大的东西,欲望攀升,皋所缘甚至觉得自己也被影响,明明在和万灯夜帐接吻,明明已经在亲密地纠缠,却远远不够。湿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生理性的反应在眼眶蒙生湿漉漉的光,收紧臂弯,挺着胸口磨蹭布料,自给自足地慰藉便刺激得浑身颤抖。他在吻间渴求,万灯先生…可不可以…而回应他的也不过是完全陷入沙发的两具身躯,与饱胀契合时满足的喟叹。

湿漉漉的满是精水的臀缝,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在一起制造别样的旖旎,万灯夜帐相对于皋所缘体温来说可算是发烫的性器整根没入,退开一点距离又猛得挺进,狠狠擦过柔嫩的内壁,在顶撞间直抵皋所缘所难以招架的地方操干,引得对方接连发出几声像是小动物呜咽一般的呻吟。

失控,绝对是易感期的失控,皋所缘指尖掐着沙发柔软的布料,他跪在沙发间承受着进攻时一度想要逃离,比任何一次性爱都要可怕的攻势让他明白万灯夜帐平时对他是有多隐忍,可现在认识到又如何,对方铺垫了那么久的前戏不就为了此刻。脚踝上一圈红肿的指印,求生欲作祟下他下意识想要逃离的后果也清楚烙印在此,他现在只能选择承受。

发绳不知道掉到哪里,略有些长的的发丝在身体摇晃时带来细密的瘙痒感,后颈很痒,或许这种感觉会像是一个Omega在情动时想要被标记的反应。皋所缘忽然很清醒,可能是因为膝盖被磨蹭得有些泛红,还有些痛,可能是依靠刺激着又射精的性器已经有些疲软,沙发都已经不成样子。他沙哑着嗓子说万灯先生,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这样是有意义的吗,和我做爱会缓解一点易感期带来的烦闷吗。

大腿根打颤得明显,若不是万灯夜帐还箍着自己的腰可能都跪不住,皋所缘低声喘息,声音里的哭腔在漫长的时间里反复,在被激得发抖的时候、在对方射出大量精液的时候。他有点累了,眼皮昏昏沉沉地,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今天有先见之明补觉睡了一个小时,否则现在说不定已经昏过去了。他又喃喃着万灯先生,我已经不行了…感觉,已经是极限了,不过他心里又想,起码自己肯定射不出来了,甚至还有一点想要上厕所的欲望…如果不停下的话…

你已经累了么,而万灯的声音传来,某种意义来说确实是个问句才更让人挫败,于是皋所缘只能强打起一点精神说,不…是你太持久了,我并没有问题,这点,绝对。他想前有万灯夜帐在他身边抽出豪华温泉旅馆3日游,这种像是用了他前半辈子运气的事,现在居然后有要把他下半辈子的高潮都榨没的性爱…

被神爱着的天才难道在这种事也…皋所缘不敢继续想,不过问题是,万灯夜帐怎么想的,还满意吗,虽然只是普通的交合…吧。

喔、那就让你也满足之后结束吧。

不、我满足,非常满足了,皋所缘很快地认输。他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腹部,甚至觉得那里都被精液填满直至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只可惜这并不是万灯夜帐觉得他满足的参考标准,他只是意味深长地问,皋,你还可以射,对么。

四目相对,皋所缘动了动喉结,没敢接话。而一切只因为他太了解万灯夜帐了,绝对逃不过,他知道的,他绝对不想面对这个结局。

于是他尽量让自己保持一个神游的状态,或者说从现在就陷入睡眠也不错,起码别是清醒的,任万灯夜帐随意怎么做都无所谓了。只可惜他的艺术家男友注重交流,在他昏昏欲睡时倒也不恼,只是两只手从身后拢着他单薄的胸脯揉弄,指腹掐着乳尖漫不经心地道,皋,我好像有一对很适合你的乳钉。

…放过我吧,万灯先生,我不想我随身携带的止血绷带是用来处理情趣的。

嗯,你认为这是情趣吗?

哈…不然呢,起码不会是我的兴趣。

但你是我的兴趣,我很乐意见到你的各种模样。

这又算什么,只可惜皋所缘已经没有继续追究的精力了,在不知道何时转换的体位里,他被万灯夜帐搂在怀里,后穴里还吃着对方的性器。两腿被强迫分开,当然,也可能只是他没力气,坐也没力气挣扎也一样。他抿抿嘴唇闭上眼,在最后的暗示里说,我稍微有点…想离开一下……

万灯夜帐挑了挑眉。

性器被把握在掌心,皋所缘绷紧了足面,下意识想要夹腿的动作被对方的手轻松钳制,便动弹不得。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指尖轻轻剐蹭着他的囊袋,又轻轻地揉弄着他有些发涨的柱身,绝对比前戏更折磨,他想,锁精和失禁………不,这并没什么可比性,全部都很让人不能接受,身为常识人最后的底线,皋并不想认输。可忍耐的时间太过于煎熬,更别说万灯夜帐还可以不轻不重地顶撞着他,刺激、动摇他想要释放的欲望。

皋所缘咬了咬嘴唇,坦然来说现在的一切动作他无不感到麻木,但麻木之下也代表着酸涩的涨痛感。而且,这刺激就像是用勺子去敲他的头,他想,这是一个杀人魔的故事,不知道万灯先生知不知道,而结局是总有人会被钝痛且折磨反复的故事逼疯。

于是在五分钟后,他终于吸吸鼻子被披上了外套,眼角泛着的泪痕是他选择妥协、被妥协的证明。窝在沙发里,他的腿仍在颤抖,疲软后的性器可怜地垂下,失禁带来的余韵让他成功的丢失了睡意。甚至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皋所缘想自己就像是还没学会约束自己的孩童,在那一刻、在无法忍受的最后一刻,将淅淅沥沥的情绪通通放掉了。羞耻、难受、难堪,他甚至觉得已经二十二岁的自己做了这种事是不是也可以结束生涯了。

不过目睹一切的万灯夜帐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甚至还温柔地替他擦去那些难以启齿的体液,说好好休息,我的易感期并不会很难度过。

原来还有易感期这件事,完全忘了,小心地蜷缩着身子,皋看着已经准备去洗澡的万灯夜帐,想自己好像还有一个问题没听到答案,明明是对方主动提起的,却狡猾地没回答。

万灯先生,其实我也不是和你最般配的人吧,但为什么…

哦?失禁?

哑口无言,皋所缘好不容易想要遗忘的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又被勾起来,他闷闷地答不是,但半天又没有说出个正经的问题。毕竟那对于他来说略有点矫情,他也不好出口去直白地问,当然,他也承认自己偶尔别扭的性格。名侦探的生活让他脱离社会太久,在所难免。

…请放过我吧,我是说,为什么是我、就…是不是也可以是别人?

喔、你想知道爱对于我来说是否是一种随意的娱乐,对么。

大概,皋点了点头,同时也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拿茶几上的点心,他嘟囔着吃点巧克力吧,补充一点甜分,不过更主要的是…嘴里一点滋味也没有的感觉让他心里没底,虽然,万灯夜帐从不会给自己一个失望的答案就是了。可他还没等碰到,就看见万灯夜帐已经替他拿过来,皋当即客气地答谢谢,甚至有点堂皇,他快要咬自己舌头,甚至几分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别再做最坏的打算了,就算万灯真的坦然地说他是娱乐也无所谓…吧。低垂着眼,皋所缘的情绪变化地太明显,甚至伸出的手都想要悻悻地缩回来,一时间也没什么想吃的兴致了。

只是…、只是当他偏过头下意识逃避时,落下的手便意料之内又意料之外地落进温暖之中。他喉结动了动,万灯夜帐宽大的掌心稳稳地握着他的手,而另一只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拆包装。低声安抚道别着急,但皋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地含糊应答着,想现在无论多少糖分都无法让自己思考了吧。

他说万灯先生,不过后半句话又没磨蹭出个什么所以然,他或许想说谢谢,但是又太直白且单调。而万灯夜帐只是轻声应答,而后将巧克力递到他唇边,在皋所缘含着这份香醇时与他四目相对,他才握着他的手缓缓开口。

其实我很意外,你比我想象的更在乎一点,皋。

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安心。因为,爱是我们之间彼此创造的、至高无上的乐趣。

它并不随便,且不是靠我单方面的传达、表现可以完成的,它需要你,我也需要。

或许在你眼中的我是信奉着我的乐趣而活,这确实,因为这是我的追求,我不会随便对待。

所以,神才偏爱我吧,偏爱我这样一位天才,在创造了无数的娱乐后,也将我所渴求的缘分送到了我的手中。

收紧了掌心,万灯夜帐悄然与皋所缘十指相扣,他们相对无言,只是在相视一笑中回味着舌尖的甜味。

好吧,活了22年,皋所缘庆幸22岁的自己遇见了被神偏爱的万灯夜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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