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他上一次近距离的同母亲接触还是在他抽条发育前。那会儿他是个不可靠的撒娇鬼、病殃殃的小男孩，所以母亲总是心疼地搂着他，祈祷他能像他唯一的妹妹一样健康，永远不让祂担心。祂全然不知儿子拙劣的伎俩，卡尼尔的幸福时光，发烧时母亲微凉的手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为他拭去汗水；待到他病好了，又能蹦蹦跳跳地融入到兄弟姐妹之间，他还痴痴地记着母亲的味道，点燃他的整个青春期。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敢于去忤逆这个家庭的规则——大姊姊露比是维护秩序的头号领袖，而小妹妹阿比盖尔则足够特别，足够珍奇，因此可以流转于父母之间。即便母亲的溺爱能够网开一面，父亲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但是祂做得到用无数的理由去给祂痛恨且疼爱的小女儿开脱。无论如何，盲目做出行动都是不理智的。因此在他注意到自己已经将母亲摁在墙上拥吻时也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卡尼尔，你难道又生病了？金光流微蹙着漂亮的眉毛，他的小儿子自长大成人以来一直都很健康，除了似有似无的忧郁，祂相信半神的反噬不会降临在祂深爱的孩子们身上。快告诉妈妈，你有哪里不舒服？祂努力挣脱开儿子坚实的臂膀，向上够去，试图摸一下他的额头——卡尼尔长得太高啦，这是祂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这个动作显得他的母亲妩媚可人，祂紧咬住下唇的俏丽模样，双颊像被玫瑰花瓣染过，只是因为祂太担心，红晕浮现在瓷白的肌肤上，卡尼尔想要是因为别的事情而羞怯，会不会也——如同一朵红云躲闪在娇弱的肩头……

没有，妈妈，我没有事。他乖巧地低下头，用前额追逐母亲的掌心。那只纤白的、烙印着戒指的手，修长的手指插进他暗红色的发丝间。祂用双臂环起儿子的脖颈，拉下来，在他面颊亲一口，就像他还小的时候，一个毫无威胁的小男孩。你小时候很喜欢环着妈妈的脖子睡觉哟，总是偷偷的，你一直是个腼腆的孩子。金光流在他怀里忽而呈现出轻松慵懒的轻盈体态，你没事就好，妈妈一直担心你们兄弟姐妹几个会生病，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他再凑近些，母亲的发丝抵在他鼻尖，香波和一股更加缥缈的气味撩动他紧绷的神经。他说妈妈，看我一眼。金光流随即抬起头，笑盈盈地眯起双眸，浅金色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将透蓝的眼珠隔绝在细碎的缝隙后。祂的呼吸打在卡尼尔垂落的发梢，痒痒的，挠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他硬起来的部分就抵在金光流被鱼尾裙包裹着的小腹上，那层皮肤下是他和兄弟姊妹曾经短暂待过的小家。金光流也察觉到异样，耳尖红了，似乎在理解他的成长，亲爱的——卡尼尔也长大了。

妈妈……他喃喃，打横抱起他的母亲，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母亲在他臂弯中的重量，肯定也是轻飘飘的，就和祂的声音祂的呼吸一样。他碰到祂的丝袜，又亮又滑，如果是父亲的话会撕开，用尖利的指甲，留下很多破损的洞，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想象。他们最后停在某间客房的沙发上，或者称为小巧的贵妃榻更为合适。他用颤抖的指尖解开母亲领口的束带，没有穿内衣，一对柔软丰满的胸脯呈现在他眼前，他曾经用娇小的脸蛋贴紧那对乳肉，汲取贮存在内的乳汁，他自认为那是最原始的同母亲的肉体交流。金光流看见他红着眼眶，双手捧过他的下巴，再把他拉进些。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子呀，这是卡尼尔长大后第一次见吧？就这样打开，妈妈衣服后面也有拉链……祂背过手去，轻松拉开身后的束缚，慢慢褪下睡裙，丝袜用绑带固定住，卡在祂窈窕的腰间。外套是不是有些笨重了？金光流自说自话，指尖灵巧地帮助卡尼尔解开外扣，小时候母亲给他们换睡衣，就是用指尖和另一个指肚，变魔法似的一旋，纽扣便服服帖帖地钻进孔里面。他里衣只穿了衬衫，不算太冷，金光流又帮他解裤子。充血勃起的阴茎在瞬间弹出来，滚烫地贴在祂金色的发间，祂从顶端吻起。金光流夸赞儿子的阴茎漂亮可爱，弥漫着刚成熟的男人的气味和温度，而且“文雅又干净”。祂的口腔含住了整个头部，收起牙齿用小舌去抚慰，又伸出一只手去抚摸茎部隆起的血管，缓慢撸动着。再向内探去，挑逗般掂一掂颇有分量的囊袋。卡尼尔禁不住低喘，母亲仍旧是游刃有余的样子。祂含的更深了些，几乎要把整根阴茎埋在喉中。卡尼尔惊讶地瞪大双眼，妈妈……！金光流只是拍抚他，让他稍微放松，好欣赏祂接下来的动作。顶端一次次探入柔嫩的喉咙深处又滑开，在金光流昂起的脖子内鼓胀出明显的轮廓。母亲决定去照单全收，在他泄出来的那一刻滴水不漏地吃了下去，甚至没有咳嗽，看起来更像和儿子进行了一场温馨的下午茶，连头发都没有乱上一根。居然不是太浓……我的小卡尼尔有一个人偷偷地学习怎么变成大人吗？他苍白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红色，只好尴尬地点点头。他甚至不想去深究自己究竟犯了何等弥天大错，在父亲发现前及时抽身才是明智之举。他泄了气，躲闪着母亲的目光，好妈妈，就到这里吧，对不起，我——

那怎么行！金光流瞪大双眼，这个动作使得祂更灵动，更年轻些，在一瞬间卡尼尔甚至不觉得面前的人是他魂牵梦绕的母亲。如果我的小卡尼尔把自己交给了别人，妈妈会难过很久的。祂的语气是那么软那么软，几乎是在渴求祂的儿子了，祂的声音没有被性欲扰乱，只因为刚才的口活增了几分磁性，低低地在卡尼尔耳边徘徊。卡尼尔，我的宝贝，你不想和妈妈在一起吗？

他只知母亲生性便如此，祂只是站着就能迷惑所有人，燃起性的火焰。母亲说我的宝贝，就这样乖乖躺下来，剩下的妈妈教你。他居然真的听从了，躺在贵妃榻上，沙发太小，他修长干瘦的脚掌伸在外面。金光流坐在他跨间，用早已湿润了的阴唇摩蹭他疲软的阴茎，淅淅沥沥的爱液浇灌在他们的交合处，在他凹陷的肌肉上贮起一汪小水潭。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需要清浅的撩拨便可以重燃情愫。他在母亲用温暖湿润的小穴含住他的全部时呜咽出声，那是他来到这世上前经历的甬道，脂肪匀称，阴瓣丰满，形态姣好。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很深，随着母亲轻缓的动作，内里的软肉热情地簇拥而上，心急难耐地汲取男人的滋味。最后祂脱力般坐下，如饥似渴地全部吞进去，他的龟头抵住一块光滑肥厚的软肉，安稳地把他固定住。媾和的母子陷入短短一段富足又沉默的时光，直到金光流打碎坚冰，自如地吻上去，吻了祂儿子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说不清谁更冰凉，又好像都是炽热的——他越界了，伸出舌撬开母亲花瓣般的艳唇，用生涩毫无章法的技巧缠绕祂藏在贝齿后的粉舌，金光流的呼吸也变得纷乱，失去不久前教师般的威严。他们换了个姿势，从贵妃榻滚到了手工织就的豪华地毯上，这下他又掌控了他的母亲——方才是母亲的胜利，是母亲把他变成了自己的玩具，是时候扳回一局了。妈妈，我的妈妈。他骨节分明的手在祂柔软得几乎融化成春泉的肌肤上游走揉捏，掰开外阴抚弄花蒂，又向上探索，流连在一双酥胸，他臆想过的，它们一般被紧裹在漂亮的衣料中，或者被他们的父亲严丝合缝地保护起来，隔绝一切他人的虎视眈眈。在他为数不多的关于母亲裸露的乳房的记忆里，他们全家人会一起洗澡，因为母亲的提议，也因为他们全都是幼龄孩童，严厉的父亲网开一面。他悄悄地、悄悄地穿梭在氤氲的水汽中，扎到母亲双乳之间，柔软的脂肪裹挟他小巧的耳朵和侧脸，他停留一小会儿，又迅速逃离。现在，最起码此时此刻，他无需担惊受怕父亲冰冷的目光，无需承受兄弟姐妹无伤大雅的调侃。我的好孩子，如果你们都离我远去了，妈妈该多伤心！祂娇滴滴地揽住卡尼尔，重现他幼时亲眼所见的春光，母亲的乳房沉甸甸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刻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乳尖被他们经年累月的吸吮调教得敏感至极，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是皮肤，是脂肪，是曾经的乳汁，于孩子来讲，母亲的胸脯又有什么肖想的余地？金光流噗呲笑起来，说宝贝多喝一口吧，妈妈没有之前漂亮了。——才没有，母亲的美丽永恒不变，祂只是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怜惜与挽留，祂把他们搂在怀里说过的，希望你们长得慢一点，再慢一点，永远永远待在爸爸妈妈身边，永远可以被妈妈抱着。只是抱着，紧紧贴近各自的面颊，婴儿肥的小胳膊搭在母亲肩膀上，那时候妈妈还抱得起来他，妈妈让他在自己臂弯里荡秋千……

亲爱的，我亲爱的小卡尼尔。我可爱的小儿子呀。他在母亲狭窄幽深的甬道里射了，和父亲不同，这不会让他深爱的妈妈受伤。好啦，别哭了。祂用手背拭去他的泪水，我的宝贝——别害怕，妈妈会处理好的，不要害怕。妈妈很高兴你变成大人了，就在妈妈眼皮底下……真好呀，我知道你和你小妹妹都是乖巧又粘人的，她不是最喜欢缠着你们爸爸嘛。

祂似乎察觉到什么，莞尔一笑：我不会告诉爸爸的，现在和妈妈拉拉钩，好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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