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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左R-18作品集(主旅鲸),3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7700 ℃

【空托】闭口不言实为错误选择

*空×托马(←同人女性癖放出受害者)是到二幕为止的妄想内容 R注意

*都怪托马实在太老婆太色色可爱了我才会在稻妻主线都没出完时搞一些ooc创作(。)有在欺负小狗

*参考稻妻情况这个阿空会比较坏心眼

离开稻妻时

“虽然时间短暂,但与你们度过的这段时光非常愉快。我想得没错,我们果然很合得来。我知道你们有着重要的事要去做,祝你们一路顺风。如果有时间,记得来参加稻妻的传统节日,我相信其精彩程度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时别了,我最珍贵的友人。”

以爽朗的笑容与自家小姐一同为旅行者送别,目睹着那艘应当载着金发少年与白色漂浮物的大船驶向海平线,圆点越变越小直至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托马闭上眼睛,缓缓吐了口气。

“哈啊……”

“为什么不对他说呢?”

“小姐,您可饶了我吧……”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教出过这样没骨气的家臣。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自家小姐在遇到旅人后改变了很多。那个温文尔雅,甚至认真得有些过了头的凌华小姐,现在也会偶尔像这样表现出大胆直接的一面。而他此时则是陷入了不会有结果的恋情——自然也从最初就毫无把这份心意传递给对方的打算。

……但如果要问他是否对此满足,那答案必定是否。哪怕是看起来要亲密些,无法缩短的距离感也令他不止一次为之心焦。

“…空终有一天是要离开的。可不能让他为我这种家伙为难吧?而且…”

“而且?”

“…我不想坦白后甚至无法以友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如此笑着的托马的声音中夹了些淡淡的自嘲。

“…原来是因为这种原因。”

“是…诶!?”

过分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托马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极为能说会道的他少有地失去了声音,表情惊愕,对着出现在眼前的金发少年嘴唇张张合合最终也没能吐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

“拜托凌华小姐帮忙真是明智的选择。”空说到这里,托马好像看到自家小姐隐在扇下的樱唇似乎是狡黠地勾了起来,丝毫看不出歉意。“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走了,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些话永远埋在心底?”

“那是……”

感觉一切都被看透了,托马的脸颊和耳朵都开始发热,他下意识想去遮挡,不让少年看到他这副逊透了的模样,然而亲爱的旅行者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属于少年的温热隔着布料从他手腕传来。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托马看到空含着浅浅笑意的金色眸子正近距离上望向他,“你该不会还让我等下去吧?”

“…顺便一提,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大概会比你想象得要久得多。”空脑中浮现出某个金发少女的身影,话音稍顿,又在最后添上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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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木漏茶屋的路上,两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直到和太郎丸打完招呼(店主回了这两人一声格外有精神的汪!)进入私密的个室。

“…你是怎么发现的?”

托马张了张口,首先还是抛出了这个问题。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适度的距离感,亲密却也不超越友人范围的态度——他按理说也是擅长扑克脸的那方。而这份感情似乎很早便被空察觉,还在不动声色地等自己坦白。

“托马该不会以为自己有藏好吧?……开玩笑的。无论怎样伪装,一个人的眼睛是隐藏不住他的想法的。所以我刚见到你,就明白了你是值得托付的类型。就像你觉得我们会很合得来一样。”

“有时看到你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我都不太能忍住想直接抱住你并表达心意的冲动——但想着想着,还是期待着你先对我坦白。而你忍到了最后的确是我意料之外。”

托马似乎明白了过去那些距离突然缩短让他猝不及防的事件源头。他别过视线干咳了几声。

“没想到空这么坏心眼…”

“这才知道?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和派蒙的相处方式看在眼中了才对。”

没错。他早该清楚的。那些逗弄就像是对极度亲密之人独有的相处方式。他过去也不是没有过对此萌生过些许羡慕的时期,然而却不知自己也早早被纳入了那个狭小而特别的范围内。

“…哈哈,看来我完全中了你的招。那么大英雄又想如何处置我呢?”

托马吐出一口气,摆出无奈认输的姿势。

“是呢…”空沉吟了片刻,“那首先就来做那些被你避开的亲密接触吧?”

托马看到空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那与自己经常露出的表情极为相似,深谙此道的他对此只有不好的预感。

“…还请你手下留情。”

托马苦笑了两声,哪怕他知道这将完全堵死自己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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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似乎很喜欢他的手。先是反反复复地十指交握,又将褪下手套后的手指探入他的手套内侧,在手心摩挲,直至指根。这带来了些许痒意,以及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触。

“嗯…”

“手套可以脱下来吗?”

对他的手十分专注的空抬起头来,得到肯定回应后又将他右手的半指手套干脆地褪下,在手心印下一吻。

空舔舐起托马掌心那些常年用枪生出的老茧,当然也没忘记好好照顾指缝。本该不甚敏感的部分被柔软又稍显粗糙的舌面掠过,一并生出的奇怪感受不禁让托马的腰试图往后缩。不仅是因为羞耻,也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还未触碰过便起了些反应的中心。然而在榻榻米上着了急直接移动的动作显然是步坏棋。那连带下半身的布料也一并移动,猝不及防摩擦过敏感的铃口,使他不小心漏出一声喘息。

“呃…!”

“原来已经起反应了啊。”

还没等托马慌张阻止,空就已经褪下了他的底裤。半勃的性器被包裹在纯白的兜裆布之中,顶端部分的布料已经有些濡湿得发灰。托马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捂住脸只想把自己找个洞埋进去。

偏偏空的指尖还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料谴责他的铃口,导致濡湿部分进一步扩大。

“空……”

托马知道自己发出了很没出息的声音。但为了停止目前这种像是单方面惩罚般的局面,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嗯…那托马要来试试触碰我吗?”

空停下了动作,向托马示意。虽然托马现在的状态就已十分狼狈,但也只能接招了。他咽了口口水,将左手伸向空渗出些许汗水的后颈,右手指尖描摹着空因夏日干燥起皮却也仍旧柔软的嘴唇,随即在那金色瞳孔的注视下就那样吻了上去。

托马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生硬。这虽说是一个吻,却因未被滋润的唇瓣单纯互相碰触甚至生出细微的疼痛。托马顿了两秒,才像是刚刚想起那样探出舌尖勾画着空的唇部。随后几乎没有什么阻碍便得以长驱直入空的口腔,舌尖笨拙地与空的缠绕在一起。空后脑未能被束起的碎发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勾得他托住对方后脑的手指微微发痒。

炎热的不仅是天气,更甚的是此时彼此相接的黏膜。明明是由自己主导的行为,却像是被烧得有些喘不过气。直到肺内存储的空气被消耗了大半,托马才结束了这个吻。唾液相连的银丝在半空中断掉,肺部因一气涌入的新鲜空气欢欣雀跃,唐突的过度摄取差点让他呛住。

“没想到托马会这么纯情。”

空明显也才刚调整好呼吸,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

“…那还真是多谢夸奖。”

托马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在发红。可恶,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不然他仍能在空面前像往常那样维持较为余裕的态度,无论如何都不至于自从今天第二次见到空,整个人就像是在发烧。每一寸皮肤与对方相接时更是发着烫,无法与往常那样行动。本以为没有结果的恋情突然发展到这步,一定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为了掩饰这点,托马抱住了空,将那颗毛茸茸的头埋在空的颈窝,又开始慢慢舔舐对方的脖颈。从空身上传来了混着薄荷味的体香。这一定程度上使他得以冷静,环绕在对方身后的双臂不再微微发颤。当然空自己知道,薄荷味本身来源于之前采集大量薄荷的住民委托。

但这并不意味着空此时不会行动。他继续先前的过程,在托马不设防的间隙,揪住对方腰侧的细绳轻轻一扯,很有精神的性器就那么弹跳出来了。

私密部位唐突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触使托马不禁夹紧了双腿。在他提出抗议之前,空已经直接抓住了他的昂扬,甚至以手心摩挲顶端,使得托马将头完全抵在空的肩上,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闷哼。

此时托马主动拉近的过近距离就成了弱点。完全被属于空的气味包裹,下半身又被属于他人的手指刺激个不停,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骨节是如何磨蹭以及收拢的——身体条件和精神条件同时刺激着大脑的快感接收器,使他几乎是轻易地缴了械。较为浓厚的白浊溅在他的黑色内衬上,渗入面料留下醒目的斑点,似乎如果事后不好好清洗便要留下痕迹。

“托马最近都没处理过嘛。也是,毕竟一直都很忙。”

从潜伏在离岛为迎接旅行者做准备,一路为其提供帮助,又到因狩眼令被捕因对方获救,躲藏的那段时间内仍以自己的方式为空一行人开辟前路。直至与雷电将军和解,令其撤除锁国令及狩眼令,稻妻人民得以自由。在遇到空之后的时光似乎很是短暂,但又比什么都强烈刻印在他的记忆中,再也无法忘却。就像是陷入绝望时映入他眼中的那一抹光芒。

……但这个无法忘却也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被暴风雨般袭过的快感送上顶端,托马只能努力平复着呼吸,溢出些许生理泪水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经过这么一番刺激,他以后或许闻到薄荷味就会想起今天这一幕。空是如何爱抚他的,以及——他是如何在空的手中轻易达到高潮的。

本该给予托马安宁的香气此刻却仿佛进一步催生着他的欲望,令思考逐渐麻痹。他刚去过一次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趁着身体还在放松后侧那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便已被闯入了异物。

“呃、哈…”

托马因体内初次体验到的不适感皱起眉头,由于对这方面在口头知识上也算知晓些,他试图集中精神让身体去拾取快感。空的手指在他体内探索,在划到一小块凸起时,托马反射性绷起了脚尖。曾对同样是交涉对象的海贼那些黄段子当场只是笑笑敷衍过去的托马,此刻甚至开始认真考虑关于前列腺开发的可能性。如果空喜欢对他这么做,他倒是也可以之后去研究研究,毕竟事前调查可是他最为擅长的领域。这次只是猝不及防,若能提前准备他下次一定可以做得更好。而在他思绪纷飞之际,体内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到了两根。

“润滑还不太够。你忍一下。”

“什…啊啊!?”

空用着像是放少了盐需要再添般平淡的语气如此说道。而托马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指什么,还处在不应期的性器便遭受了猛烈冲击。待到他从那股酥麻刺痛又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触中回过神来时,他身前的榻榻米已经湿了一大块,软掉的性器还在往下滴着水。他反射性想到,事后清理这些痕迹可要辛苦一把了——不对,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空……能告诉我刚刚你做了什么吗?”

哪怕是永远好脾气的托马,此时也有些绷不住,语气不免染上了些威胁。

“我用了微量雷元素力。不可以吗?”

空似乎有些疑惑般微微歪过头,像是要给托马演示般,指尖还凝聚出一小团雷元素力。而拥有火属性元素力的托马对雷没什么耐性这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就算你用那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我也……啊啊真是的!!随你喜欢好了!!”

托马自暴自弃地翻过身体趴下,中途腰部还被空贴心地塞了个抱枕。他早该知道,会在火锅游戏里毫不犹豫直接加入例如冰霜花花蕊这种整蛊道具的人,即便在这种事情上坏心眼些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他自己也没脸说这点。只是他在空面前身为成年男性的自尊心出现了些裂痕罢了。更别说此时他尿道内壁好像仍有那种麻痹似的感触残存,时不时连带着前端的小孔也微微抽动,这更让他在空面前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了。

“…生气了?”

“…没有。”

“抱歉,因为托马的反应太可爱了…不小心就做过火了。接下来我会温柔些的。”

空的声音中的确包含真实的歉意,听起来似乎还夹着些沮丧。托马本就大半出于隐藏羞耻的行为自然也有些动摇了。他正打算转过身来说些什么,身后那份熟悉的气息便已贴了上来,从后颈处开始细细亲吻,沿着背骨一路向下。空不再着急扩张,中途路过蝴蝶般向外延展的肩胛骨时照顾得尤为仔细,明明托马并非背上会生出些什么东西的种族,却有了一种自己的羽翼正被倾注爱情的错觉。

待到空亲吻到腰部,甚至因察觉到托马对此处的敏感而在腰窝处留下吸吮出的红印。

“腰能稍微抬起来些吗?”

这样会比较好操作。介意的话不这么做也没关系。似乎考虑到了托马的自尊心问题,空最后又补上一句。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羞耻play啊。托马的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他把发热的脸藏在交叉支撑的双臂之间,额头抵在榻榻米上,私处倒是因腰抬起的缘故完全暴露在了空的眼中。

冰冷的触感顺着股缝流下,使托马的身体反射性绷紧。已经进过两根手指的后穴比上次探入得要轻松一点,但与上次最大的不同是他能直接感受到身后人抵在他背上的体温。

待到这细致而漫长的扩张过程结束,托马的性器已然再度完全挺立。中途手指虽几次掠过某个凸起,但空似乎是出于某种考虑,并未再对其集中攻击。那隔靴挠痒般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快感甚至让托马有些心焦。由于前端一直抵在抱枕柔软的面料上,随着空的动作以及托马接触到快感时腰部不自觉的移位与磨蹭,只一瞥那一大片濡湿的部分便会映入眼中。

直到空咕啵一声把手指抽出去,大脑预想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托马下意识滚动了喉结。他翻过身来,向少年提出邀请。

想看着空的脸做。

——好啊。本有少许诧异的少年脸上浮现出了让他安心的微笑。

在让人快要融化的双唇相接之后,由于扩张做得十分充分,空的一部分进入到托马体内的过程并未给承受方带来什么痛感,只是使其被明显的酸胀感占据。

“哈、啊……”

羞于启齿的部分被撑成了一个光滑的圆,完全被填满的奇怪感触让托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在适应了一小段时间后,空进得更深了些,直到根部也完全被容纳进去。内脏被压迫的同时被一路进到最深处,甚至触及某个使他本能般地感到危险的入口所带来的奇异感触,相连的部分无一不给他带来炽热的温度。大脑因而变得恍惚的托马不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小腹,摩挲着那隔着一层薄薄肌肉、此时被完全包裹在他肠道里的性器。

“托马……”

空的脸发着烧,语气中带着些欲言又止。看到旅行者在这方面难得露出了很符合外表年龄的神情,托马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带着一起变得通红。

“抱——”

“抱歉,已经忍不太住了…”

如果会痛的话就抓我的后背吧,平时往往更风轻云淡的空此时却表现得像个年轻气盛的少年,笨拙又热烈地去爱起了他的恋人。无论是耀眼的金发与偏白的皮肤让身体染上的红变得格外显眼,还是沿着相比起成年人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身体曲线淌下的汗水,都无一不表明了少年也在忍耐的这一事实。

或许是觉得眼前正在努力的空显得格外可爱,托马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几下那毛茸茸的金色头顶。殊不知他马上就会为自己的行动而后悔。

哪怕外表只是纯粹的少年,对于战斗的娴熟与学习速度之快让空攻击起来也一点都不含糊,几次试行错误后很快便掌握了攻略托马身体的诀窍。被抓住腰部摇晃、嵌在体内的楔子一次又一次从最深处抽出又顶入、所带来的酸胀感与覆盖前者的快感冲刷着脑髓,托马只能发出些不存在意义的支离破碎音节。未能被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为本就被各种液体搞得一团糟的帅气面孔更添一分异彩。

而每次被碾过敏感点时托马的腿都不由自主地乱动,这几乎是不可抗力。在某次格外精准的攻击后他绷起脚尖,向前蜷起的身体像是故障的遗迹守卫般痉挛了十秒钟左右,前端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彼此的腹部早已被透明的水液濡湿。

本因过度快感变得只能在空气中无谓抓挠的手指被对方同样的部分牵住、十指交握、并将渗出汗水的掌心贴在一起,哪怕是被快感冲击得不像样的思考也获得了自己正在与所爱的少年身体交融的实感。

在即将达到顶端的最后阶段,空也明显没了余裕,动作变得更为大开大合而激烈,甚至在越发顺畅的动作下顺势顶进了结肠口。托马只觉眼前一片强烈的白光闪过,没来得及化为声音传达出的悲鸣卡在喉咙里,交合间没再被碰过的性器却吐出小股水柱。他潮吹了。

而少年人初次释放在恋人身上的性欲显然并非一次能解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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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外侧还是内部都像是在被灼烧的时光似乎格外漫长,托马最后的记忆十分模糊。在过度的快感中沉沉浮浮的他只记得自己胡乱喊着旅行者的名字与喜欢,那藏了许久的感情一气倾泻了出来,仿佛这三个字就是溺水之人最后的救命稻草。而空对此也不厌其烦地以表达同样含义的语句一遍遍回应,使他在那金眸的注视中沉入难以言喻的幸福感陷入短暂的休眠。

但他仍清楚地记得,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旅行者邀他一同旅行的邀约。他也记得,自己对此当然做出了肯定回答。因此这便成了约定。

而说到托马与空真正(短暂)道别后被熟人指出脖子有蚊虫叮咬痕迹之后做出的可疑举动,这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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