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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 Bent(M/M),1

[db:作者] 2025-08-05 22:52 5hhhhh 8820 ℃

边境希望被阳光,带着麦田味道的微风,以及战友们的玩笑话唤醒。

但真正将他从梦中唤醒的却是越野汽车与摩托车的引擎声——毫无疑问,是南方的士兵们。

边境呆滞地睁开眼。他躺在浅滩上动弹不得。边境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他的右肩、右腹部被子弹贯穿,失血过多,肋骨也在坠落山崖下的水面时摔断了几根。现在的他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士兵们围了上来。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缴走了边境身上所有的武器与装备——就好像这名奄奄一息的探员随时可能突然站起身,开枪打死他们所有人一样。

边境只觉得四周吵闹。他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边境思考着,如果自己睡一觉,能不能穿过梦境回到北方乡间的麦田里呢?他想回家了。

南方的士兵们很快便将俘虏带到了雨林中一处不知名的营地。在那里,边境接受了更加严苛的搜身。士兵们几乎瓜分了他身上所有还能用的东西,最后把被剥光的他丢进了一个狭窄昏暗的小房间,由几名卫兵轮番看守。

边境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患上了热病,时而清醒,时而又陷入噩梦。在梦中,边境反复经历着苏格兰殉职的那一幕,战友兼爱人在面前死亡,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把边境折磨得几近崩溃。

偶尔边境会醒来,躺在行军床上,虚弱地喘息着,想要喝水。边境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大声请求门口的卫兵给他点水喝。可是没人理会他,谁也无法保证这不是狡猾的北方探员为了逃跑而耍的小花招。边境没有余力去想逃跑的事情,他的体温一直在升高,他只想喝点水而已。

直到两天后,终于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被派来照顾边境,免得他在受审讯前就死掉。

那人熟练地为边境上药,缠绷带,没有丝毫害羞,仿佛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青年壮实、虚弱的裸体,而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牛肉罢了。从肩章上,边境判断出对方还只是一名卫兵。

边境十分感激他。那个年轻人不仅为边境端来了水和食物——尽管他现在毫无胃口——甚至还找来了一名医生。在注射了几针后,边境明显感觉自己正在从死亡线上被一点点拉回来。

边境的体力恢复得很快,高烧也逐渐退去了。他尝试用南方语向年轻的卫兵表达感谢,但是对方却始终保持警惕,一言不发,默默地收拾着换下的绷带与用过的注射器,不给他一点套话的机会。

第四天,不出所料,边境的情况一旦稍微有所好转,敌人们就迫不及待开始了审讯工作。几名士兵冲进小房间,全然不顾年轻人的阻拦,从行军床上架起了边境,粗暴地把他套进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卫兵制服里,随后将他带到了一间临时布置的审讯室中。

边境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不合身的衣服紧紧接触他的伤口,疼得厉害。边境的双手被铐在身后。他并没有完全恢复,体力不支让他下意识地身体前倾,但关节拉扯的剧痛立刻就从背后传来,迫使他不得不费力保持坐起的姿势。

这是一种审讯技巧,用来消磨囚犯的意志,边境在“猎人”学校中了解过这些知识。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亲身体验的那一天。

“快说,你的名字是什么。”一名军官冷漠地问道,“我们搜到了你的身份证明,所以别想着说谎,我们能看出来。”

边境一边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假名,一边强迫自己因疼痛而迟钝的大脑活动起来,飞速思考着。

边境现在的处境取决于他能拖延多少时间。只要雪德兰能安全逃离雨林,把情报传递回去,那他就还有机会通过外交手段获救。大概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在南方当地因为持枪袭击,挟持之类无关紧要的罪名被扔进监狱罢了。

边境唯一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被直接交给鹫。尽管现在看起来南方的人并没有这样做的意思——他猜测南方打算拿自己当筹码来牵制鹫——然而边境并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一旦南方的人变卦,他被交到鹫的手里,那毫无疑问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比起这些,边境更害怕鹫会因为这次行动而警惕起来,提前遁逃去其他国家。他拒绝去考虑所有苏格兰用命拼死换来的情报最后化为一张废纸的可能性。

“你属于哪个组织,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负责审讯的人继续询问道,眼神在边境浑身上下打量着。

“我……我不属于任何组织。”布料摩擦着伤口,让边境疼得几乎额头冒汗,他感到疲惫不堪,“我做这一切都出于与鹫先生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你的武器装备都是从哪里来的?”

“黑市。我从黑市上买的。”

“为什么你能那么熟练地使用武器?”

“我是一名退役的士兵。”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吗?!”审讯官的眉毛向上挑起,终于不耐烦地朝着边境大声咆哮道。

边境已经累的几乎抬不起头了。他知道对方想听到什么答案,不想听到什么答案。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审讯者反复逼问边境所在的组织,行动目标,得到的答复全都如出一辙。愤怒的审讯者忍不住掴了边境一耳光。边境只是反应呆滞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对方。疼痛让他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快说,你属于哪个组织,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个人……”边境坚决地说。话还没结束,他的脸颊就又挨了对方结结实实的几巴掌。边境被打得一阵眩晕,眼冒金星,垂着脑袋一个劲喘息着。

就这样,审讯再次回到了原点,依旧是那些毫无变化的问题,翻来覆去地问,外加耳光和殴打。就连边境自己也开始对这种原始的审讯方式感到无聊了。

痛觉逐渐迟钝后,边境变得昏昏欲睡。每次当边境开始打瞌睡时,审讯官就会让手下的卫兵给他脸上来几拳,迫使他睁开眼睛。

边境的精神状态依旧在变糟,他没有多余的体力一直陪对方玩这场无意义的耐力游戏,他的伤没有彻底痊愈,他需要休息。

审讯毫无进展,直到审讯官突然命令手下的卫兵们抬起边境的两只脚,另一名卫兵拿来木板,对着边境赤裸的脚底板就狠狠地抽了下去。瞬间,边境的倦意被剧痛驱散得一干二净。作为全身上下仅次于私处的敏感部位,边境的双脚没受过伤,还没有对痛觉麻木。粗糙的木板接二连三抽打在边境的脚掌上,简直疼的钻心刺骨。边境开始忍不住发出哀鸣声。

“还敢继续嘴硬吗,北方的走狗?”审讯官恶狠狠地威胁道。

边境被打的惨叫连连。他下意识地尝试蜷缩起身子,但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一来二去扯得生疼。他感到自己的脚底板火辣辣地疼,夹杂着刺痒,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咬他的脚掌,又握住他的脚,打算把它活生生掰断一样。边境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卫兵们紧紧捉住他的小腿,不给他一点躲闪的机会。

边境疼的龇牙咧嘴,不停地摇晃脑袋。边境只能大声承认自己的确来自北方。这让审讯官看到了俘虏招供的希望。他示意手下的卫兵们停止抽打他的脚底。

片刻后,边境睁开了浑浊而湿漉漉的双眼。

面对审讯官,边境改口称自己的确是北方的一名“猎人”,代号“边境 Border”——但他仍然一口咬定自己早就退役了,他只是为了寻仇才来到了雨林,与任何组织都没有关系。

毫无疑问,这并不是对方想要的回答。边境成功地激怒了审讯官。于是,木板毫不留情地再次招呼在边境早已被抽得通红的脚掌上,直到这个可怜的青年在残忍的连续抽打中昏厥过去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边境醒来了,但他仍然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

负责审讯的军官不在房间里,边境身边只有几名卫兵正在用晦涩难懂的雨林方言谈论着什么。从那些人嘴里,边境只能勉强听出几个似是而非的词语——“老鼠”,“狗”,“爪子”——此时的边境还尚未意识到这些全都是针对他的恶意满满的譬喻。

边境昏昏沉沉地抬起头。他的脚底板还在抽疼,脚掌没法接触地面,只能费力地维持在稍微抬起的状态。

那些卫兵发现边境已经恢复了意识,于是不怀好意地围了过来。边境还没来得及警惕,其中一名卫兵就突然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脖子下方,让他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边境被摔得头晕目眩。卫兵们蹲在他的身边,盯着他又红又肿的脚掌,继续用雨林方言争论着什么。边境看不见那群人,也无从得知他们打算对自己做什么。边境尝试用南方语交涉,答应会提供更多情报,但那群人就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哄堂大笑。

边境有些不知所措,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他感到一阵电流从他的脚心贯穿到全身——原来是一名卫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他的左脚踝,开始用手指在他被打肿的脚掌上快速挠了起来。边境立刻发出一声闷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脚心才挨过打,现在被这样粗暴地抓搔,又痛又痒,真是难受极了。

另一名卫兵也有样学样,挠起了边境的右脚。这滋味儿简直从脚心深入骨髓。边境止不住地呻吟着,挣扎着。他不擅长忍耐痒。

就这样,卫兵们兴致盎然地围在一起,一左一右同时玩弄着边境的双脚。他们死死地扳住边境的脚趾,迫使他张开足弓,露出脆弱的脚底板,随后轮流上前挠他的脚心。边境被折磨得痛苦万分,他一个劲地号叫、喘息,又咬紧牙关拼命把脑袋往地上撞,试图发泄自己脚板上刺骨的痛与痒。然而边境表现得越是歇斯底里,那群人就挠的越起劲。边境痛苦的模样在他们看来简直不能再有趣了。

酷刑似乎毫无止尽。很快,又有几名卫兵走进了房间。他们带来了一瓶橄榄油和两把硬毛刷——毫无疑问是用来教训边境的刑具。不等边境稍稍喘口气,卫兵们已经在边境的脚上涂满了油,随后举起刷子,一边哄笑,一边左右开弓,使劲地刷着边境的脚心。

这下子着实把边境痒得快发疯了。边境拼命摇晃着脑袋,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硬毛刷在他的脚底来回肆虐,与肌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每一声都伴随着钻心难耐的瘙痒与刺痛。边境一个劲地惨叫,咳嗽,不时发出断断续续而无力的笑声,到最后实在是呼吸不畅,以至于伸出舌头,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边境凄惨的模样,只会让施暴者们更加不知收敛地折磨他。边境痒得满头大汗,又是虚弱地呻吟,又是干呕,他就要窒息了。

有那么一会儿,边境差点儿以为自己会活活痒死在这群卫兵手里。挣扎中,边境身上好几处伤口都被重新扯开了,疼得他泪眼朦胧。好在卫兵们及时停下了刷脚心的酷刑,这个倍受折磨的青年也终于有了点宝贵的休息时间。

边境吃力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承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猛烈刺激。他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快速流失。

施暴者们并不打算就此停手。有几名大胆的卫兵干脆扔掉了硬毛刷,直接用舌头舔上了边境那双油光发亮,被折磨到红肿发烫的光脚。那些卫兵就像分食面包的野狗群一样,轮流贪婪地舔弄着边境的脚,吮吸他的脚趾,又用牙齿轻咬他敏感的脚掌、脚心。

边境感到一阵湿滑、温热的刺痒感从脚掌上几乎直沁入心脏。他不得不咬紧嘴唇,急促地呼吸着,拼命忍耐,才能不发出那种近乎情迷意乱的呻吟声。

边境无比沮丧。几天前,他还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猎人”,现在却被绑在椅子上,双脚赤裸,沦为这些下等军里的玩物。

若是在战场上,这些卫兵自己一分钟就能全部放倒。然而同样也是这样一群家伙,现在却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边境下意识地拼命反抗——这倒不是因为舔脚心比刷脚底板还要难受,而是因为边境想起了苏格兰,想起了自己的恋人曾经也这样亲吻过自己的脚。边境不希望那段回忆被这帮暴徒们玷污。他宁愿被刷脚心折磨到死。然而他太虚弱了,卫兵们死死攥住他的双脚,让他的努力全部化为徒劳。

“老实点,北方的走狗!再乱动的话,我们就直接掰断你一个脚趾头, 听懂了没?”一名卫兵用蹩脚的北方语威胁道。

边境不敢再轻举妄动。他只能闭上双眼,回忆着那些和苏格兰一起度过的时光。可是所有回忆都在提醒着他,苏格兰已经不在人世了。

边境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胸中翻涌的情绪。他像只小狗一样痛苦而无助地呜咽着哭了起来。

“怎么了,北方的走狗,被我们吓哭了?是不是想妈妈了啊?”卫兵们故意用北方语嘲笑边境,以此刻意羞辱他,“看呀,这只走狗居然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真有趣。”

边境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折磨他的人。

“……下地狱去吧。”他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于是,恼羞成怒的卫兵们重新操起硬毛刷,毫不客气地虐待起了边境的双脚,直到他在痛苦的嚎叫与大笑中,因身体虚弱而又一次丧失意识为止。

当边境再次清醒时,他已经躺回了关押他的小房间里。

边境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不再疼痛。他的脚底似乎被人涂上了某种带镇痛功效的药膏,只觉得阵阵凉意直钻脚心。

负责照顾他的年轻卫兵就在边境的身边。他动作娴熟地为边境解开绷带,换药,又缠上新的绷带。年轻卫兵收拾完东西,正准备离开,却忽然转身询问边境:“那些家伙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这是年轻人第一次开口说话。边境一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叫夜莺。”年轻人问道,“你呢?”

“……边境。”

“所以,那些家伙都对你做了什么?”

边境想了半天,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简单地说:“普通的审讯而已。”

“你一整晚都在不停地说梦话,不停地哭。那些家伙们肯定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夜莺说着,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边境的双脚,这让边境感到有些尴尬,“我帮你往脚上抹了点消炎药,希望能让你好受些。”

“……谢谢。”

“苏格兰,这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吗?你昨晚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夜莺问道,随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抱歉,我不该问的。”

边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转移话题:“没关系。你叫夜莺,是吗?你的北方语说的很流利。你是在哪里学过吗?”

“中学。”夜莺平静地回答道。

“你上过学?”边境问道。

“是的,不过也就到中学为止了。”

“像你这样的聪明孩子应该接着去读大学才对。”

“我也想,但我没有钱。我总得找个办法活下去。”

“所以你当了一名军人?”

“是的。”夜莺的表情依然毫无波澜。

“夜莺,虽然有点唐突,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边境尽量压低声音,防止声音被门口看守的卫兵听见,“你能想办法帮我联系到北方大使馆的人,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们吗?”

“抱歉,不行。”夜莺一口回绝,“我不当背叛者。”

“我可以给你钱。”边境恳求道,他希望在这个颇具同情心的年轻人身上赌一把,“等我被救出去之后,我会付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去上大学,继续完成学业。可以吗?”

年轻的卫兵似乎有些迟疑。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回心转意。

“你最好还是赶在今天的审讯开始前休息一会儿吧,边境先生。”夜莺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药瓶,棉签,以及换下的沾血的绷带,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房间。

夜莺离开后不久,士兵们如期而至。他们粗暴地将边境又抓进了审讯室,铐在同一把椅子上。

第二次审讯根本毫无变化。相同的问题被审讯官翻来覆去地问,乏善可陈。无论边境否认还是沉默,都会立马挨上一耳光。边境的脸被扇得滚烫,脑袋嗡嗡作响。边境忍不住暗自抱怨,这哪里是审讯,这简直是巴甫洛夫式的训狗法。

起初,边境还能凭借反审讯能力周旋一下,透露一些半虚半实、无关紧要的情报,以转移敌人的视线,免得自己挨打。但他很快就变得体力不支,注意力涣散,一个劲地打瞌睡。边境时而做梦,时而呆滞地盯着审讯官的脸,怎么也想不起对方上一秒才说过的话。

恍惚中,边境看见审讯官在与一名卫兵窃窃私语。边境认出那名卫兵正是昨天折磨自己的那群人的其中之一。

边境无从得知他们在交谈什么。只见审讯官听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命令手下们搬来两把椅子,将边境的双脚分别捆在上面;又让手下们拿来几块黄油,在边境裸露的脚底板上均匀地涂了起来。

边境垂着头不住地喘息。他现在保持着双腿张开,伸直的姿势。边境看见一名卫兵牵来两只军犬,他下意识地畏缩起来——边境已经猜到了自己将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出所料,只听卫兵一声令下,两只军犬便立刻扑向边境那双涂满黄油的光脚,卖力地舔了起来。

边境一瞬间痒得浑身绷紧,胸口快速起伏,止不住地扭动着,看上去既可怜又滑稽。他拼命张大嘴,却发现虚弱的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只能发出野兽般凄惨、嘶哑的吼叫声。

边境能用双脚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只狗的吐息,以及它们舔舐后顺着自己足弓淌下的口水。边境欲哭无泪。那两只狗呼哧呼哧地舔着边境赤裸的脚底板,粗糙的舌头来回摩擦在红肿的脚掌上,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当它们舔弄起边境脚趾下方与脚掌交际处的柔嫩皮肤时,这个可怜的青年探员只觉得自己痒得快要濒临崩溃了。

更要命的是,边境感到那种滑腻的刺痒正随着时间推移,顺着脚心逐渐向上攀爬,直钻他的脊背与咽喉。

边境歇斯底里地嘶叫着,摔断的肋骨处因此爆发出刺痛。但他还是发泄不掉那股由内而外的痒感。他甚至有一瞬间误以为军犬已经不再折磨他的光脚,而是直接舔起了双腿中间的私密部位,舔进胸腔,玩弄着他的心脏。在这样奇妙的刺激下,边境的私处竟然兴奋了起来——由于双腿被迫张开,那顶立起的小帐篷在敌人面前一览无余——边境羞耻地紧闭双眼,他恨不得那两只军犬现在就咬断自己的喉咙。

“快点招供,孩子,倔脾气对你没好处!”审讯官盯着边境痒到扭曲的五官,又抓起他的头发,把边境的脑袋硬生生提了起来。

边境觉得头晕目眩。他的意识里好像只剩下了痒,还有止不住的欲望。他开始记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记不清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会遭到如此残忍的折磨。但他始终记得苏格兰,那是他的战友亦是恋人。而且,越是回忆苏格兰死去的场景,边境就越是对自己失望透顶。

审讯官又打了边境一耳光。边境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痛苦、无助与憎恨:“我……我不知道……”

“是吗?那让我们走着瞧。”审讯官恶狠狠地说道。

边境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折磨了多久。受刑的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度日如年。边境的衣服上隐约渗出斑驳的鲜血,都是他在受刑中挣扎而扯开的伤口。边境已经累的抬不起头了。

边境数不清有多少回,自己的脚底板被那两只军犬舔得一干二净,紧接着卫兵们就立刻往他的脚上补充黄油,不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数不清有多少回自己似乎就要昏过去,却马上被木板狠狠抽打脚心的剧痛唤醒。边境止不住地流眼泪,流口水,全身汗湿了一大片,弄得伤口沙沙作痛。只有偶尔审讯官示意手下拉开狗,揪着他的耳朵逼问时,边境才能短暂地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最糟糕的是,边境的下体一直耸立着。在漫长的痒刑折磨下,小帐篷的顶端都已经微微打湿了。边境的双脚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凸起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边境能感受到敌人们朝自己的私处投来的或嘲笑,或贪婪的目光。羞耻感只会加深他的痛苦。

拷问后期,边境甚至产生了“都是因为自己罪有应得,没能救下苏格兰,现在才会被这样惩罚”的错觉,进而萌发出了某种近乎自虐,或是大仇得报的快乐。

边境唯一能确认的就是,直到审讯官恼火地留下一句“人就留给你们玩吧”,随后牵着意犹未尽的军犬离开房间为止,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招供,哪怕一次。

边境体力不支地低头喘息着。忽然,他感到了周围的卫兵们向自己投来虎视眈眈的目光。他压根无处可逃。

随后,一只大手突然伸向了边境双腿间的私密部位,用力地揉搓起来。边境毫无防备,本能地一抖。“真没看出来呀,你这北方的小狗崽子还挺好色的。”那只手的主人用蹩脚的北方语嘲笑着边境,“光是两只狗舔脚心就能让你硬成这样,啧啧。”

紧接着,边境感觉到上身的制服被人粗暴地扯烂,露出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膛。不知是谁从边境的背后伸出手绕到前方,猛地捏住了他的一对乳头。边境疼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听好了,北方的走狗,你现在是我们的玩具了。”有人扯住边境早已被审讯官揪得通红的耳朵,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虽然不能在你的身上再留几个疤,但我们还有不少办法可以用来折磨你。”

边境还未反应过来,一团破布就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腥臭味让他止不住地反胃。

边境死死咬住布团,下身被揉弄,乳头被狠狠碾压的刺激感与苦痛让他下意识地仰起头,露出青筋迸发的脖颈。

很快,边境就再也辨别不出究竟有几个人围在自己身边了。他只觉得有好多只手,同时在抚摸、玩弄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边境的乳头被凶狠地又掐又挤,疼得直流眼泪;他的腰,大腿,甚至是被舔到磨伤的脚掌心,全都在被人无情地抓搔着,时而让他钻心地痒,时而被撩到伤口,痛得他哭出声。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私密部位。那名卫兵隔着布料摩擦着边境耸立的下体,粗暴的手法让边境感到自己的小东西似乎被揉碎了一样。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就快要崩断他的理智线了。

有那么一瞬间,边境突然觉得四周仿佛安静了下来。疲倦不堪的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故乡的麦田里,正在阳光下慵懒地睡着午觉。

然而边境很快又被拉回现实。原来他只不过是在施暴者手中被迫达到了高潮,正一边拼命蜷缩着,一边从下体射出阵阵白浊液。

边境不受控制地向后翻着眼球,喉咙里挤出仿佛野狗临死前那样沉重的呻吟声,意识忽近忽远。卫兵干脆扒下边境浸透体液的裤子,直接让那根抽搐的器官暴露在众人眼前。众目睽睽下,边境痉挛起来,又乱叫着猛射了好几回。麦田里午睡的白日梦终究被他亲自射的支离破碎。

射精结束了。边境感到自己像是在不停地往下坠,他头晕目眩,一个劲地犯恶心。这是正常现象。体力透支的他本来就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

但那名卫兵还没停手。他继续惩罚着青年那根才发泄完的器官,用粗糙的手掌快速打磨柔嫩而敏感的顶部,完全不控制力度。边境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儿,猛烈的疼痛、瘙痒,与快感一并涌来,让他几乎难以呼吸。纵使是边境这样的硬汉,在如此酷刑下也坚持不了多久。他只能拼命咬紧嘴里的布团,无法自制地带着哭腔大声尖叫。

“爽吗,小狗?”那人说道,“只要你肯求饶,我就放过你。”

边境知道自己不该和敌人对着干。可他却固执地从眼睛里流露出不屈的神色,仿佛要用目光杀死对方一般。

于是,边境又一次为自己的倔强付出了代价——他在苦痛中被迫再度达到高潮。边境已经分不清自己射出来的究竟是精液,尿液,还是自己残存的灵魂了。他只是一个劲地全身痉挛着,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他用充血、朦胧的泪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干枯嘶哑的嗓音仿佛是金属片刮出来的一样。

边境忽然在想,也许自己下意识中真正想要的,就是要借敌人之手,来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没能保护好苏格兰的没用的自己,也说不定呢。

“爽够了没,你这北方的淫狗?”那人恶狠狠地说道,“现在该轮到你让我们也爽一下了!”

束缚边境的手铐被人猛地打开。那群卫兵们扯住他的手腕,将他一下子掀翻在地。有人抓住边境的裤子,彻底扒了下来,而边境的上衣也被七手八脚地撕成了碎片。这名年轻“猎人”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地上抽搐着,等待众人的欺凌。

施暴者们再也按捺不住,一拥而上,折磨起了这个赤身裸体的青年。他们左右开弓,对着边境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又撕又拧,像是要把那两颗小东西活生生揪下来一样;他们又搔着边境的肋骨,抓挠他的肚脐,腹股沟,以及大腿内侧,把头埋进边境的胳肢窝,撕咬起他柔软的腋下;还有人仍不想轻易饶过边境的私密部位,于是用力拍打他的阴囊与睾丸,甚至试图用钥匙捅进边境肿大的器官里面去。

边境无能为力地挣扎着。他身上遍布的伤口不少都被扯开来,纱布被连皮带痂一起揭掉,疼得他直流眼泪。挠痒的手指时不时戳进伤口,又把鲜血涂抹到边境身上其他部位。血污蹭在地面上,又湿又滑,摸上去黏糊糊的。

边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的身体仿佛消失了,只剩下剧痛、痒,还有疲倦,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

边境突然感到一阵委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背负上重任,踏足异国他乡,在陌生的雨林中奔跑,流血,乃至遭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呢?濒临极限时,边境反而因为麻木而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那是唯一能让他从痛苦中逃脱的手段。

边境是真的累了。他已经失去了自己最珍视的人。遍体鳞伤的小猎狗无声地呜咽着。他想回家了。

不一会儿,卫兵们齐心协力给边境的身子翻了个面。边境的脸重重摔在地面上,血腥味涌入鼻腔,分不清是地上血污的味道,还是被活生生砸出了鼻血。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那是卫兵们捡起曾抽打过边境脚心的木板,饶有趣味地对准边境的屁股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边境疼的龇牙咧嘴,不停吸气,屁股上的肌肉也随着抽打一缩一缩的。这些家伙们一边打,一边还伸手去捏边境绷紧的屁股,随后坏笑着用雨林方言讨论着什么。

很快,边境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皮带扣碰撞发出的声音。这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放松,小狗,你也不想弄伤自己,对吧?”卫兵拍打着边境的屁股,往那里抹橄榄油。边境感到自己的腰被粗暴地捞起,手也被捉住,压在背后。G卫兵们将他扔上了桌子。紧接着,边境的屁股被粗暴地抓住,使劲掰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毫不讲道理的侵入感。边境咬紧牙关,口水与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他幻想过无数遍的初次体验,就这样被苏格兰以外的某个人轻松地夺走了。

“用力,小狗!用点力啊,你这北方的走狗!”卫兵嚷嚷着,哄笑着,围在一起欣赏这名青年探员被蹂躏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边境自己也几乎记不清楚了。他只感到剧痛,仿佛从体内被撕裂了一样。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撞击在边境的体腔上,令他本能地想吐——然而边境的肚子此刻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撕裂痛,侵入感,撕裂痛,侵入感……边境知道自己正在被轮流侵犯,尽管如此,在接近饱和的感官刺激下,边境的下体再一次起反应了。

“看,这只狗的小树苗又开始一抖一抖的。”

“是不是又快要射了?”

“没准他还挺享受的呢。”

“果然从北方来的人都是一个样啊。”

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边境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他被一次又一次地狠插进身体内部,他感到自己正在变成一团泥,或是一块破布。边境只能强迫自己去想象苏格兰的脸,好让自己保持清醒。心灰意冷的他所能做的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起初,卫兵们谁也没注意到边境的异状。不知道轮过多少人,总算有人发现不对劲了。边境不再发出呻吟声,他浑身都在痉挛着,仿佛濒死的野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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