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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取了一个躁郁症萝莉幼妻【2019】,3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4620 ℃

想起来好尴尬好丢脸啊,把这种自己胡乱写的东西给别人看。而且……而且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他肯定是在找我的茬嘛。

难受的事情又加一件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不过他不是还说有奖励的吗?奖励在哪里?虽然能让我寄生在他家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实在没有脸面去开口提这种事,但那种事不是他是自己说的嘛。还是感觉有点小小的失望。

想着想着,那药效起来了,这个时候只能合眼睡觉了。就算主观上不想睡,但是眼皮根本就撑不起了,只要闭上眼,就会感觉很舒服了。

要怪只能怪那两个人害得我得这个病吧。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这又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日。我洗漱烧水,继续泡面度日。外面的阳光依然很明媚,可我并不想去拥抱。

出门一趟好麻烦,要洗澡洗头洗衣服的,哪怕是出门十几分钟我都会想要做这些事。要是不做这些事,我的内心就会非常不安,老感觉是把外面的脏乱带进了清洁的家里。

当然……也不能说家里有多清洁。我太懒了,我觉得只要地上没有显而易见的垃圾就可以了。我不关心家里的公共区域,就连打扫自己房间的频率很低,很多时候都是那两人觉得脏,所以就来打扫了。

“你看你多邋遢啊。”那两人老是这样皱着眉头说,可是地上顶多只有灰尘和头发啊。

不知道上田先生会不会嫌我脏乱。虽然为了最大地降低他对我这个寄居生物的反感,我已经一个星期一次地对自己的房间进行了高频打扫……我也不喜欢去擅自做事,不过他也不会对我这个客人说吧。

呃,地上有长头发呢。我眼尖不小心瞥见了这条碍眼的纹路,这根头发好长啊。上田带女人回家了?真是不知廉耻啊,特别是在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小个的、异性的房客的情况下。不过他也是真厉害啊,我都没有察觉。

我蹲下去,用手把它捻了起来,这根头发好像是绿色的。噢,原来那个女人是我。

不仅如此,我还看见地上还有零零散散的好多别的毛发啊,虽然有绿有黑的。我掉头发有那么严重吗?我挠挠头,还真拽下来了一根头发。这可太难受了,要变秃顶了啊,光头可不好看。

不过既然我也掉了那么多头发,那这个区域我也有责任清理吧。其实比这更重要的是,如果我这么做了,他会对我的感觉要好一些吗?会让我在他家寄生得更久一些吗?

“我不会赶友理子走的,放心好了。”他昨晚这么说了,但应该只是安慰我的客套话吧。可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觉挺安心的。特别是他摸我的头的时候,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我是哪里让他有了优秀的错觉呢……

和以往一样,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种不大雅致的行为,这次是和上田先生的。我肯定是那些素材看多了,我脑子都不正常了。我反正是没感觉有什么心理上的波澜,我看到一个人就会本能地想到那样的画面,无论是谁。唉,我真的是疯了。

久违地打扫一下?如果要拖地,在他回来之前地应该会干了吧?可总感觉累累的,不太想做啊。

要不……抛硬币决定吧。我回去取了钱包,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枚100元的硬币。正面就做,反面就不做,这样吧。

我把硬币轻轻往上一抛,然后它的选择是不做——那还是做吧,都这么想了,那就做吧,免得又像千斤重担一样压在心头。

然后我开始搞起了卫生——我肯定是疯了,我居然会主动打扫卫生,我感觉这非常的不真实。我是早就死了吧,不然我怎么会搞这种多此一举的事呢?可是好像之前的哪一个环节都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要是真死了就好了。

只是怕被他赶出去吧……跟NPC维持一点好感度……好想就这么一直待下去,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吧。通常我一这么想,第二天就会很快出现变数,就算迟一点也不过是第三天第四天,就像是有个人在监视我控制我一样。我认为这是有个我看不见的鬼神在玩弄我。

“您女儿的这种状况最好是住院。”那个精神科医生说。

“要住多久?”

“这个要看情况,好的一个月,坏的需要再加。”

那个时候我心软了,我说还是不住院了吧,感觉贵了,也不一定治的好——我真是不该对那两人心软的,一帮NPC而已,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两个人的感受?再说了,那两人有在乎我的感受吗?

“像那种计时的心理工作室很贵的,我是自认为自己能算半个心理医生,要不来我这里住?”那个男的说。

“不去。”我当然不会同意,他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

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这太不公平了。之前我有用过这样的话抱怨过,他说我在发达国家出生就已经很好了,说我不应该埋怨他们,说他们教的那么好,不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才不信他们。

“你说说我们有什么错?啊?那是你没做好啊,是你的问题啊。”他——他们就喜欢这么说。

“我不敢说我们做的很好,但是友理子啊,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怎么就不先看看你自己的问题?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们,先找找自己的问题!”还有这样的话。

“你看看你那是什么态度?这是在跟当妈的说话吗?”那个女人甚至时常连装都不装,抛开话题不谈,直接扯态度不好。

“我是你妈!你就得听我的!我骂你你也得笑!”

要是死了就好了。

医生总说,抑郁的人要跟人交流,可那两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能交流的呢?既然全都是我的错,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缄默不言,不与那两个人交流,免得哪天真让我吐出来了。

“你说话呀,你又不说话,老是憋在心里。”那两人又经常这么说,真是虚伪,还不自知。

大约大人们都是这样的吧。想着想着,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倚着拖把了。我感到鼻头酸酸的,但是我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下来了,我很早就锻炼出了极高的泪点,像这种事也只是难受着而已。我就像个木头一样,表露不出什么神色了。

“笑一下啊,女孩子要笑,愁眉苦脸的要嫁不出去的。”亲戚说。

“整天这副样子跟跟我们有仇一样,要会笑。”那两人说。

“诶诶!那位小姐笑一下,别像个被欠钱的一样,哈哈。”照相馆里的人说。

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值得笑的吗?我唯一能感到好笑的就是一些刻意的笑话,滑稽的事情,以及别人的惨状。就像初中有一次放学回家,我手机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天堂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事呀?有男朋友啦?”一个同学说。

“不是,我看新闻说,有一对父子,儿子要自杀,父亲叫了警察过来,然后警察开枪把儿子打死了。”我说。最后一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大笑了起来。

那个同学顿时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她尴尬地笑了笑,说:“天堂你这么变态,这么惨的事你都笑得出来?”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好笑。”

虽然用理智去思考,这确实是挺惨的,不过我认为也很好笑就是了。

休息了这么久,我又继续拖起了地。我不喜欢半途而废,讨厌事情做一半就不做的人。要做就做完。我反正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经常觉得好多事要做好久好累我就不想做了。

既然想到半途而废,那上田先生说有奖励的……希望他也没有半途而废吧。

拖着拖着,我又想起来了上田先生对我写的小故事的评价。我把拖把放到一边,掏出手机左思右想,似乎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呢。唉,我越看越不顺眼了,于是咬咬牙删了不少那种太“沉”的语句。

好像确实舒服多了?

不过我一直都是墙头草罢了,没有什么主见。那,既然都已经改好了,就继续干活吧。

(八)

“我回来了——啊!友理子做了清洁的吗?”

“只是比较闲,所以擅自清理了一下。”

超出我的预料,家里不仅有现成的热水,就连清洁也完成了。这让我不经怀疑到,友理子的病情是不是有好转了,这要是分开了,我肯定会有一些小不舍的。

“友理子,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脸色一惊,大抵是害怕我赶她走吧。

“没……没有……只是想给上田先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友理子真贴心啊。”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的脸微微红润,没有什么更多的反应。

“不讨厌我那没有过水的手了?”

“上田先生喜欢就好。”

“好好,乖乖的友理子,友理子真棒。”

我继续轻抚她那毛茸茸的脑袋,而她则像个小猫一样很享受,甚至还伸长了一点脖子。这家伙……完全是上瘾了。

“下一篇小故事,要不要想想?”

“没有灵感。”

“那就慢慢悟吧。”

虽然我的手已经拿下来了,可友理子还是站在那里,她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不过我想了几秒钟都没有什么头绪,于是我又最后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就准备去拿衣服洗澡。

“等下!等下,上田先生洗完了,可以继续摸摸我的头吗?就当……就当是给我的奖励……”

什么嘛,原来是这事。

“好啊,不过怎么这么突然。”我对她笑了笑。

“因为……因为在上田先生这里,我感到很安心。”

她红着脸向我恳求道,我想我要是拒绝了她肯定会非常失望和伤心的。

“好啊。”

感觉事情变得奇怪了,好像惹上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麻烦,我的处境好像变得更加危险了。到时候要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友理子的父母会不会找我算账?啊!好烦啊。

“唉,一点感觉都没有。”

然后在沙发上摸头的时候,被毫不留情地打上了差评。不过也是,现在摸头的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现在更像是大猫对小猫的,宣布地位式的摸头。

“友理子想要什么感觉啊?”

她在咬牙忍耐。

“难道友理子还是更喜欢刚才的脏手吗?”

“老师你太变态了!”她当场爆炸。

“你可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友理子啊,我之前可没有应对友理子的经验好吧?”

“啊?你还带过别的女人回来——”

她突然不继续了:“对不起,说了很失礼的话。”

“没事的,”我摸摸她的脑瓜,“不过我要说一下,我之前没有带过别的女人回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能收留我,明明素不相识……我也不能给你提供什么价值……”

“傻孩子,”我继续边说边摸,“教师的最大快乐,就是看着自己的学生可以茁壮成长,至少在这一点上友理子很好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只是虚荣心啊……”

“我的意思是,你确实给了我满足感啊,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受。”

友理子看起来还是很失落:“我长这么大,也就只向上田先生提过这样过分的要求了吧,要非男朋友的人摸头什么的……”

“友理子好受就行了,友理子就是太在意外界的喧嚣了,自己的想法也要多听听、多看看,太拘谨,会错过很多美好的。”

“那……”她把脸凑了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

她的吻就像防狼器一样刺得我浑身一个激灵,我感到脸上烫烫的,但是又有点莫名的舒服。

“友……友理子……子?”

“因为上田先生刚才那么说了,我就……”

“没事的……没事的……”

“那……”

她抓着我的脸,直接吻在了我的嘴上,我简直受宠若惊。不过这样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放过了我。

“友……理子同学啊!你也太强势了吧?根……根本看不出来啊!”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也亏我能保持住理性说出这样委婉的句子。

“对不起老师……是友理子太自私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低着那张烙铁似的脸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了一个手足无措的我。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率先涌上心头的是惊讶,我居然被异性、并且还是学生辈的异性给强吻了,而且这个异性还是平时看着唯唯诺诺、楚楚可怜的友理子;其次的是窃喜,因为就算是我这种无趣的人都会有异性爱慕了;最后是惊慌,要是友理子父母知道了……

友理子她……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要先跟大桥讨论一下镇定自己吗?现在才十点多,他肯定是没睡觉。可要是真的跟那家伙讨论,他肯定会搞得我今晚都没法睡觉的,说不定还要在游戏群里公告这件事,说我背叛了他们堕落成了“萝莉控”什么的。真糟糕,明天还要上课,要是叫那帮学生看出来了异样,又难免少不了一顿猜忌。

棘手啊……我挠了挠头。我的头发真是太硬了,还是友理子的头发摸着舒服。唉,就连我都会这么想了吗。

友理子……

我回到了床上躺好。刚一合眼,友理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她背对着我,矗立在那天的桥边,身上穿着的不再是那死板的藏蓝色制服,而是一件轻盈的小白裙。

“友理子病好了?”

“上田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头发很整齐,没有一丝杂毛。”

“好吧。”

然后她就麻利地翻越栏杆跳了下去。

“友理子!友理子!”

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还是躺在那舒适的床铺上;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就连外面的辉光也被阻挡在了窗帘上。

你要是真的跳了,你的父母可饶不了我啊。

(九)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虽然药效已经起来了,我无法睁眼,但我还是感觉无法入眠。第一次和人亲吻,甚至还是我主动去亲的,让我感到非常亢奋。

利用……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用关系……

我是一时冲动,可也是掺杂了些许理智的,我应该利用病症去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我太需要这个东西了,初吻算得了什么,只要能逃离那两人,要我献出身体也没有关系。

虽然……是抱着向你这个NPC索取好处的心态亲吻你的,但我其实也不讨厌的……上田先生……请原谅我的自私吧……

明天,明天将揭晓我作战的成果,我已经豁出一切了,要么成功,要么去死。不过,如此道德绑架他,还是觉得有些良心不安……

NPC……都只是NPC而已……只要能让我苟活……我不在乎……

这药真是吃得让人想死,没什么作用,还拉低我的精神。困也纯粹是想合眼的困,可大脑又不能被命令立即关机,这就导致我只能非常困地维持在一个无法睡着的状态。

好难受……

可能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把我这种耍小手段的阴险女人关押在无形的牢狱里,忍受想睡又无法睡去的煎熬刑法。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没办法,我一无所有,上田先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那,要是真的朝交往的方向发展,会不会比单纯的讨好他要强?我对他不反感,也是少有的有好感的人,他应该……应该……应该对我也不……

更多的可能也只是怜悯吧。唉。

可是,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既然豁出了第一步,那继续落下第二步也理所当然的吧。我这种人,哪天被天谴了,应该也没什么抱怨的脸面。

不要把我送回去……不要把我送回去……我是不是应该以死相逼……要是失败了,我就死了吧……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很快就到了亲吻后的第一次接触,我还是像之前一样给他盛上了热水。可能是昨天行为的代价,虽然也不是特别有好感,但一看到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脸热。

虽然很不齿……但还是摸摸我吧……摸摸我……

“友理子真乖。”上田先生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好舒服……好满足……

“嘿嘿……”

我猛然间发现,我竟然痴笑着出了声。但这可不是我演出来的,是我真的无法忍受,那温柔可靠的大哥哥带来的安心感。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应该再像昨天那样猖狂了,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必须要能屈能伸。我昨天做出了那样冒犯的事,上田先生现在还没要赶我走,肯定只是看我可怜,怕我又去想不开了。

可是……要不乘势继续,可能他就要把那一段经历给忘了,那到时候我不还是满盘皆输了吗……

友理子啊友理子,想想看以往你呆的像个木头一样的精神状态,有过什么好结局吗?小学时候,国中时候,都有人向你告过白,结果都那么死鱼一样的混过去了。小学的在毕业之后就再不相见了,国中则是纯木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可是,这也不是我选择的失误,这是我早已设定好的程序。一次有人在我面前从兜里掉出了东西,我都是如一块石头一样僵在原地。我想说话,想叫住对方,可是尽憋在嘴里吐不出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我需要付出的喊声就要越来越大了。

不能再错过了吧……现在我面临的是生死存亡的问题,我应该再不会遇到上田先生这样的人了,虽然应该还没发展到足够的亲近程度,但是我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了。

“上田先生……”我从身后抱住了他,他是我唯一看到的靠谱的依靠了,“可……可……可……”

“友理子很喜欢我吗?”他镇定地说。

“喜欢……”我的理智帮我遏制了“吧”这种不确定的、累赘的语气词。

“友理子说谎了吧?”

“啊?”

“友理子是更怕被我送回家的吧?所以才会那么突然,我也没做什么可以迷住友理子的事啊。”

“我……我喜欢上田先生轻抚我的头!很温柔、很安心……”

“友理子啊,你父母拜托我照顾你,可没说允许我套取你啊,”他轻轻拉开我的手,“我是个老师,不能做这样的事吧。”

好难受,我早该知道会这样的,现在我这么失礼,上田先生肯定已经看我非常碍眼了吧……我明天就应该要被送走了吧?回到那个该死的牢笼里,就因为我的冲动,我又搞砸了一件事,真是自作自受。我早该去死的,留在这里也只是让大家都不舒服。

“我喜欢上田先生!我喜欢……上田先生……温暖温柔的手!有上田先生在身边……我就会感到……非常……非常安心!我不想……不想……”

既然我什么都得不到,那至少也得让我发泄一下……

想死……好想死……好尴尬……快被自己恶心死了……

“唉,好吧。别像小孩子一样啦,快擦擦吧。”

他递来了一些纸巾,我马上就消耗掉了。

“我啊,对友理子也有好感,只是现在这样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突然了,这样吧,我们先交往着,试试看?”

“真……真的?”

“真的。”他笑着对我说,然后把我带到沙发上靠着他。

虽然不是特别喜欢他,不是一见倾心,但他的微笑仍然是我见过的最舒心的风景。他是我生命中最明媚的阳光,即使只是看我可怜……

“好啦好啦,别哭啦,这么可爱的友理子,会叫人伤心的。”他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让我更紧密地贴着他。

“虽然不知道友理子的家里是怎么样的状况,但如果友理子不喜欢,那还是欢迎继续待在我这里的。”

我还是在哭泣,止不住地哭泣。我一伤心就容易想到以前的伤心事,各个时间段、各个种类的伤心事会被一股脑地揉杂起来,排列成一部漫长煎熬的幻灯片。上田先生还是静静地陪着我,让我感受他身上的温度,他身上的气味。

至少在这个时候,上田先生也仍然是陪在我身边的,就像是在那座桥上一样。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居然还这么对他……

我太自私了,自私得连自己都想给自己泼一盆硫酸。我这种人果然是应该被扫地出门、自生自灭的,像很多离家出走的女学生一样,被糟蹋身体,染上各种疾病。

可是,我还是想活下去的。我怕死,我不想死。

啊……该死的人却不想死,虽然很自私、很不要脸……但我还是希望,上田先生能照顾一下我……

“友理子,我想先去洗个澡,可以吗?”

“可以……”

他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我。如果,他不愿意,那他也不会被我的恳求所打动吧……好想得到明确的答复……

那该死的抗抑郁药,我的情绪都被强制性地压低了。我要是还能疯狂地夹子,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负面情绪了。但是,吃药也是一种良好的、顺从的表现,我不得不吃。

要自己回去睡觉吗?我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那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再得寸进尺一点,问问能不能和上田先生睡呢。

好纠结……但应该要试一试,这是一个机会。今天是最顺理成章的、赢面最大的机会。要是明天再这样想,如此懦弱的我肯定就会觉得还是照旧更好,那到时候还是要面临失败吧。

“可……可以一起睡吗?”我到底还是开口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啊友理子。”

我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他问我还需要灯光吗,我说不用,他关掉了灯。

“友理子,过来一点吧,别掉下去了。”

两个人一起躺在这张床上,还是有些挤的。虽然因空间较为狭小有些不尽兴,但这到底还是需要忍耐的。我慢慢把身子挪过去,很快就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我的腿碰到了他的腿。

碰到他的身体了……我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啊……

他的腿收了一下,接着又挤回来了,我也摆正了姿势,不和他碰在一起。我真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我居然会主动上异性的床。虽然……虽然也不讨厌就是吧。

第一次和异性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心脏还是砰砰直跳的。尽管我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我还是感到十分忐忑。上田先生的气味好好闻,好好吸。

药效上来了,我困得完全睁不开眼。上田先生在一旁静悄悄的,安安稳稳的。那温暖的感觉……那安全的感觉……

即使是原本不喜欢上田先生……现在也会喜欢上了吧……呵呵……

(十)

“什么!进展这么快的吗?你把她睡了?”

我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大桥。在我那一大圈离谱的朋友中,只有他看起来稍微靠谱些了吧。

“没,她只是睡在我旁边。”我回复他。

“那也很不得了了,你这个野兽老师。”我已经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那你喜欢她吗?”他接着说。

“我觉得她很可怜。”

我还是很明事理的,友理子应该只是害怕失去这个远离家庭的环境吧,总不会就摸摸头便真的让她沦陷了吧?不过友理子也是特殊情况,也不能一味的用常人的思路来理解。

“那你可真是伟大,你还让人家上床,就这样委屈自己?”

“也没有委屈,友理子挺可爱的,比你只能抱抱枕强。”

“那你是野兽吗?”

“你这家伙!怎么一副我是变态的样子!”

“那你就要退化成萝莉控了?”

“我请你去死。”

“哟哟,恼羞成怒了上田君。”

“我怎么可能是变态?”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他果然是正确的。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三天了,我才敢告诉他。这几天友理子一直都是和我睡在一起的,忍受着我那起床的闹钟,真是委屈她了。

“明天星期天,你就不要在家里面打游戏了,和友理子出去逛逛吧,增进一下感情。”

增进感情吗?如果友理子只是更喜欢在我这里的安适的感觉,而不是我这个人,我这样做是不是会徒增她的烦恼?

于是我说:“这样会不会做的有些过了?”

“都让她一起睡了,上田不主动一些她会很伤心的。”

好像也是。

“可要是被熟人看见了怎么办?特别是那帮学生什么的。要是让她父母知道了,我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你这家伙,你在学校里的流言还少吗?你都把女学生带回家了?你还会在乎这种事吗?”

“当然在乎!留言扩大造成不良影响,我可是要因此丢掉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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