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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取了一个躁郁症萝莉幼妻【2019】,1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6770 ℃

(一)

那天,医生告诉我,我得躁郁症了,中度。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母亲非常震惊。回去的时候反复安慰我,不要担心病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当然不会担心,相反,我只感觉好爽,因为那两个人总算是会听听我的声音了。

从小到大这十几年,我说什么从来都不会被倾听,一有不同的意见,就是狡辩。狡辩!狡辩!狡辩!烦死人了!好,我以后一句话都不说。现在我被诊断出抑郁加躁狂,双喜临门,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我觉得可能是医生把你的病情夸大了。我们或多或少应该都有这种情绪。”回来的时候,她对我这么说了。她骨子里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教育失败的,因为那两个人从头到尾都认为,失败的是我自己这个人。

之前在亲戚面前与那两个人吵过一次架,虽然主题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亲戚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你不是抑郁症。”

就这样被打上了标签,但是这个亲戚甚至连医书都没见过。反正我是叛逆的,我是有问题的,我是愚昧的。那我就不说好吧。

在长期的压抑中,我染上了夹子的习惯。每当四周无人的时候,我就会扭起身子。我喜欢做这种事,这是我最纯粹的快乐,我无趣生活中唯一有光亮的事情。

啊,想死。

在同学们的眼中,我是个无趣的小不点。我向来都是自己行动,不和别人一起打闹。我也很没有礼貌,在同学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茫然、无措,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不予理睬。

“她这个人活得好失败。”我听到那些人说了。

确实。

我哪有什么成功的地方呢?我成绩不理想,家里人不喜欢我,身体素质也堪忧。啊对,家里也离婚了。我还得知在生我之前,那两个人就已经闹出了不可调和的巨大矛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我下来。

“啊啊,友理子过得好可怜啊!喂!友理子!又在装睡呀?”

明知故问,课间十分钟能有什么睡觉的价值。

“呵,肯定又在那装深沉。”

我知道这句话的主人是谁,一个多嘴的肥婆。她第一次开我玩笑的时候,我是笑脸相迎的,然后她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我反正漠不关心,我最起码比她瘦太多。

“友理子的眼睛真好看,圆圆的,大大的,像红色的玛瑙。”

这是我很小的时候一个亲戚夸赞我的话语,从小到大唯一得到过的认可。我铭记在心。在我的记忆里,家里人总是对我唉声叹气。

“你做的又不好,为什么不对你叹气?”

是啊,理所当然的。

只要我一空闲下来,我的脑海中就会不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烂事:从小到大,各种各样丢脸或者尴尬的小事。为了遗忘它们,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鬼怪的动作,我觉得这应该算是在做鬼脸。

“不仅是红眼病还是精神病?癫痫?”

“哇,我可不想被传染。”

“最近又有不少女性不幸的传闻呢,用传染病报复社会什么的,会不会她也……”

然后有一次就被看见了。

不过幸运的是,我还能用比较法给自己挽回点自尊。组上还有一个长得比较丑陋的同学,偏棕的皮肤让人联想到阿依努人,最关键的脸蛋还是一股提前衰老的感觉,她们主要在嘲讽她。这个同学还是十分可怜的,她经常在哭泣。

随便吧,熬过这一年。

无聊,无趣,好想回家里夹。我上学就是为了等放学。我听不进多少课程,自从我小时努力学习英语,结果还要被说是天天偷懒、只知道玩,我就再也没有努力的想法了。我不知道毕业了之后能去哪里,可能找根绳子上吊才是我的正道。

唉,想死。

我时常会想,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我死了,这个世界也就土崩瓦解、不复存在了吧。可能我只是一个泡在营养液里的大脑,而外面有一圈对着我比划的白大褂。

就像现在这个站在我旁边碍着我的猫娘一样,这是一个女同学家的奴隶。

“天堂小姐?”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一般情况下,改造人会比人类友好一点。

“天堂在桥边干什么?”

“在想跳下去。”

“哈哈……开玩笑吗?”

“是啊,开玩笑。”其实是顺嘴说出来了。不过我说谎一直都能表现得很无辜,从不会脸红和害臊。

“哈哈……”

“我时常会想,死了会不会是一种解脱。”

“身为普通人类的天堂小姐都这么想的啊……虽然生活艰辛,但天堂看我们改造人都有很多硬扛过来的呢。”

“嗯……在我眼里,其实你们都是NPC。呃,PCC是玩家,NPC是非玩家,的那个NPC。”

“哦?”

“就是,我没把你们当人看过,或者说,是没把任何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当人看过。”

猫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哈哈,开玩笑的。”我笑了笑,离开了这里。

然后第二天。

“天堂你真中二啊!NPC!哈哈哈!”

“天堂怎么不挑一个豪门投胎呢?”

“就你还PCC?你头发都梳不好,东一根毛西一根毛的,像个绿色的狮子!”

教室的男男女女都指向了我,现在我成了漩涡的中心了。唉,果然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信不过呢。不过目前还没有人说我的死亡玩笑,可能只是那个改造人不小心说漏嘴的吧。

“天堂你说话啊天堂!”

我伏在桌子上,像以往一样装睡,然后有个人来推搡了我。

“烦不烦啊你们!天天吵来吵去烦死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去死?”

我发作了。

“啊,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我继续埋头当缩头乌龟。好难受,好恶心,好想一死了之。尴尬的事情又增加了一件,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

好想把那些人都杀了,好想把那些人的四肢都砍断,好想把那些人的心脏挖出来,我好想报复那些人……

“哈哈哈,华埼杂交的PCC小姐?”

“我们组有一个PCC啊!我们大家都是NPC,她一个人是PCC呢。”

那些人就这么一直叫我了。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就这么擅自地叫我。

好烦。

原本我以为这些人只是一时兴起,叫不了多少天就会停下来了,结果过了三个星期,这些人还是叫我“PCC”,我真的是受够了!

于是我在教室里央求道:

“求你们了……请不要这么叫我了……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大家……”

理所当然地引来了一顿嘲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哭了起来。这些人也笑得更开心了。

好想死。

我绕过了一切障碍,冲上了教学楼的顶层,却发现通往天台的门撞不开。我只好坐在地上哭。

“同学?你怎么了?”

是一个成熟的男声。

“有谁欺负你了吗?同学?”

在这个老师的报信下,学校叫来了那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这女人跟他们说,我有躁郁症。

学校建议先带我回去冷静几天,女人同意了,但我不想跟她走。

“我不想去你们那!我想去死!我看到你们就恶心!我就是你们的傀儡!”我说。

女人哭了。

“友理子!你这样太过分了啊,你想想你的父母在外面那么辛苦——”

“你懂什么啊!我不就是个养老投资吗?”

那个女人嚎啕大哭了。我感到非常开心。

“你太不懂事了!”

“你们一个个都是伪善者!恶心得让我想吐!”

不管这些议论的大人,我继续哭了,不过因为已经哭了很久,我的动静完全比不上那个女人的。

“那,友理子先去我家住一阵子怎么样?”

是那个把我捡过来的男老师。

“没事的,我单身独居,友理子个子小,不占地方。”

说完,他转向了我,问道:

“友理子,可以吗?”

我没有拒绝他,结果就这么被敲定了。最后他把我护在了身前,我们一起离开了这里。

“躁郁症啊,是疯子吧?”

“好恶心,是精神病。”

“精神病杀人不判刑的吧?我不想被杀啊!”

那帮人的讨论还是一如既往。

“我叫上田修之,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他对独坐后排的我说。

他先把车开到了我家,把那个女人放了下去,女人试图让我也下车,但是我不愿意。我一下车就肯定要被强拉回那间囚笼的,我才不要。我们僵持了一小段时间,女人才去屋里搜罗了一些我的衣物,放在了副驾驶席上。我们随即出发。

上田老师的家和我住的地方差不多,都是廉价的出租屋。有个主卧和一个次卧。可能这也是他有底气的收留我这种东西的原因吧。

“嗯……友理子啊,我每天工作都会很累的,大部分时间还是要靠你自己,可以吗。”

“好的。”

“我先回学校继续做事了。”

“好的。”

(二)

我把友理子带回了我的出租屋里。这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她的华埼母亲也是,这一家子啊。

我给友理子整理了需要的生活用品,她就这么傻站着看着我。

与低自己一个头的学生辈女性同居啊,还是个华日混血,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我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说了这样蠢话,明明也不关我事啊。不过她母亲也给了不少资金……

回来的时候,友理子似乎已经睡了,她的房门紧闭。那些她刚穿的衣物已经被晾在了衣架上,被放的很远。

这种事果然还是应该拜托女老师吧……可惜她们都有家庭了,半天不吭声。

“听说上田老师把友理子带回家了啊,肯定过得很润滑吧?”

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流言。唉,我当什么英雄啊。还是找个机会把她尽早送走吧。

五点起床,上班工作,晚上十点下班回家,这就是我艰苦的生活。似乎我的生活中多一个学生室友也没什么影响,友理子一直紧闭着房门,吃完的泡面盒子也整理在了一起。

我在北极星跟我的老友大桥彰说了这件事,为一时脑热把女学生带回家而感到后悔。

“你真可以啊,对自己学校的学生下手。”这个家伙也就只会看到这一点了。

“她躁狂,还有潜在的自杀倾向,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

“她可爱吗?应该可爱吧,人类对丑陋的东西可不会有太多怜悯心呢。”

我无视了这句话:“这种事果然还是要他们自己家来做吧。”

“你可要小心了,情绪是被传染的,感到难受就把人家赶紧送走吧。”

“嗯,我知道。”

就这样过了三天,友理子一直都是自闭状态。我真是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突然死在我的房间里,或者是哪天跑出去不见了。那到时候我可就惹上麻烦了啊。

我收留友理子的事很快就在学校传开了,一些学生还是在那里说我是什么禽兽教师“黑犬”,天天和“绿狮”滚在一起。真是不嫌事大,我天天起早贪黑忙得像一条狗,想变禽兽也没力气变啊。

不过我也不能不管她的死活,所以我还是敲了敲她的房门:“友理子?在吗?”

过了一会儿,她打开了房门。她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及腰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头绿色的狮子:“我在。”

“那就太好了,感觉怎么样?”

“还……还行吧。”

她以一种脸朝下、眼朝上的姿态看着我,我注意到她在观察我的后面,不过她是不会看到绑匪的。

“这是你母亲给的抗抑郁药。”

她眉毛皱了一下,不过还是收下了这个袋子。

“那明天要去哪里玩吗,明天周日我有些空。”

“不要……不想出去。”

“那明天要一起玩玩吗?”

“玩什么?”

好极了,有些精神了。不过我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没有游戏机。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吧。

“电脑游戏吧。”

她看起来有些惊讶。毕竟在一般认知里,电脑上能玩的不就只有那些工口游戏。

于是第二天。

“鬼啊,又死了,什么破网络。”

本来想在学生前露一手的,结果又变成自虐秀了。刚才服务器像是设备短路了,我的飞机原本爬升得好好的,突然不受控制地一头栽向地表,坠毁了。

“干得好!”、“漂亮!”、“准备着陆!”队友一片阴阳怪气。

“为什么刚才会黑屏?”

“10个G的过载,飞行员当然黑了。”

“G是什么?”

“过载,呃,大约就是一个G等于有一个你压在你自己身上,刚才那个飞行员承受了十个自己的重量。”

“为什么会这样?”

“呃,大概是重力加速度吧,我也不是物理老师啦,总之就是飞机乱动就会这样。”

我们碰的第一款游戏是个包揽了陆空载具的苏联网游,打的是空战。至于为什么会打这种游戏,因为我电脑里也没有女性向游戏啊——当然没有啊!那其它游戏她也不感兴趣,她说看着我就好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为什么炸了?”

“被打中弹药库了。”

这一局是陆战,是开着战车互相揍,不过还可以出动飞机。这里没有敌人的名字显示,没有HP条,就像现实战场一样,然后我也像现实战场一样莫名其妙地炸掉了。

“这么远……”友理子靠近了一些,“他怎么看见的。”

“有些人故意会把画质调得很低,这样有一些景物就渲染不出来,不过也不排除有眼尖的人。”

也不排除有作弊的人。不过我怕给她留下我打不过就说对面作弊的印象,就没说。

“感觉好难。”

难?难就对了,只有这种游戏才能配得上我的身份。

“经验值涨得这么慢,这要打多久才能得到它。”

“可能要打一个月吧。”

“一个月专门打一个东西?”她很惊讶。

“可能还不止,”我拖动着游戏的内容给她看,“特别是考虑到我这个早出晚归的老师。”

我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她既然不想学习,那就来帮我打游戏吧——不行,玩这游戏她的躁郁会更严重的,别到时候人自尽前还把我的电脑给砸了。那样我可就太亏了。

“你想玩玩吗?”

“不想玩,这不就是在给游戏当奴隶吗。”

也是。但没有办法,大桥彰经常拉着我玩这个东西。

“玩点别的吧,”我关掉了这个心肺锻炼器,“友理子真的没有想玩的东西吗?”

“没有。”

唉,那真难办啊。我挠了挠头发,我听见那个家伙都打起了哈欠。我也没办法啊,我这里确实没什么值得玩的。我只好挑了个别的策略游戏,不过这次不是跟玩家打,而是跟电脑打。

“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德语,意思是‘我们是装甲掷弹兵不是装甲’。”

“噢。”

然后面对一辆只剩下最后一丝HP值的敌军战车,我的炮战车毫不客气地直接打偏在地上,让对方顺利溜走了。不仅如此,我炮战车HP还被瞬间清空了。“出去!出去——”炮战车说,接着整辆车都炸了。“我们失去了‘杰克逊’。”情报官说。

“哈哈,车里面的人飞的好高啊。”

“这游戏里面的战车丧命的时候都是爆炸的。”我无奈地说。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现实中里的战车并不会那么草率地就爆炸。

才没打一阵,我都觉得无聊了,于是我又换了个第一人称射击游戏。这是个中一枪就基本失去战斗力的游戏,以二战时期的汉堡保卫战和太平洋战争为题材。它也是个有日语配音的游戏,我应该早点上这个游戏的,只是,因为交战距离挺远,可能没有什么观赏性。不过BGM倒挺好听的,并且会全程放。

当然我技术也不怎么样,我只能跟在队友后面,当最低级的栓动步枪手。这是游戏里基数最大的职位,需要和队友一起填补防线。

很快就有队友被打中了,一些人一声不吭地死了,一些没有立即死亡的人被播放了濒死的语音:

“可恶……我还不想死啊……还不能……还不能死……”

“妈妈……妈妈……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敌人压制了我们,我们的防线被削弱的很厉害,不断会有零星的敌人漏过来。这其中就包括了一个背着罐子的敌人。还没等我开枪射他,他就用手里的喷枪释放了一条火龙。

“啊啊啊!救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

“好烫!好烫!”

战壕里瞬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也在其中挂掉了。把喷火器给漏过来了,还烧死了一大片人,这条防线显然是守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友理子觉得这个很好玩吗?”

“嗯,非常有意思。”

有趣,这种游戏她居然会喜欢。

“友理子觉得哪里有意思呢?”

“这些人惨叫好好玩,这些人死的好惨啊哈哈哈。”

我一阵心塞,停了一下手里的活计,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

我认为,有必要通知家长——狠下心点,正好也能趁这个机会把人送回去。

晚上我到顶层给她母亲打了电话。我通知她说友理子会对别人的惨状感到兴奋,我认为这很危险,需要专门的心理医生。

然而,让我倍感意外的是,她母亲当时就打电话给女儿,要她收拾东西今晚就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厌恶你们!”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友理子的激烈反抗。

这终究还是友理子的家事,我没有理由插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到一个小时,那个年轻漂亮的母亲就过来了,我把她带进了我的出租屋。

“不要给上田先生添麻烦啦,”她语气亲和地说,“上田先生也会为此困扰的。”

友理子没有说话,毕竟这也是事实,她气得满脸通红。她的母亲向我拼命道歉,然后进了她的房间要收拾她的东西。

“友理子,你的衣服都在哪呢?”

她自顾自地说着,没有问过友理子的想法。我看着那啜泣的友理子,倍感无奈,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肩膀。

“我恨你们!”

真糟糕,她跑出去了。

(三)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多余的人。

“我们不靠你养老!我们只要你好好学习!”

真恶心,那生我干什么?觉得钱太多没处花?

“我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指望你养老?”

你们生我的时候能预知未来?

室外还是挺冷的,幸好我穿着较厚的制服连衣长裙,因为我害怕会被突然抓去学校。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不在手边就不安心的手机,我什么都没有带。原本我还有昂首阔步的自信,现在我已经成了一个老不死的驼背了。

想死。

真是感到好笑,小时候因和那两人吵架而离家出走的那次,我竟然会掰着树枝上的叶子,“回去”,“不回去”,这样数着。从现在看,这有什么需要考虑吗?我早该在那时候就去结束这场游戏了。

那今天就去死吧。

今天街上好热闹啊,不过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就是个给别人添麻烦的家伙,无论是那两人还是上田先生。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也许就只是那两人的防护措施没有做好而已吧。

好想死啊。

“友理子,想吃什么就随便点吧。”

在得知我患有躁郁症后,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赶了过来,要跟我吃次饭。我不愿意。然后我就被那个女人拉过去了。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总是这样。”女人笑着说,明明这一家三口互相看不过眼。

好恶心啊。

我决意去之前的那座桥上跳河,这样就不会太麻烦别人了。万一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在我死后没有崩塌,那我死后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谩骂。在此途中,我路过了一个公园,看到里面有张长椅。我已经走累了,我有点想去坐坐。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是坐下去了,今天估计就死不成了。因为我是个懒惰的人,我不喜欢出门,不喜欢打扫卫生,甚至连打扮都不想,可能坐着坐着就忘记了。在学校里,别的同学都搞得花枝招展的,而我甚至连头发都懒得打理。

我这条贱命早该结束了,还是别去浪费那个时间为好。根据游泳课上的知识,溺水后人体会挣扎起来,如果我有足够的体力,可能我就自救了。所以还是别休息为好,免得活下来了。

“喵。”

是猫,一只很小的花猫。在我面前不停地叫着。

好想摸一下,我蹲下身,想要去摸摸这个活泼的小家伙。但是我的理智又告诉我:

PCC小姐啊,你想给这可爱的小家伙带来麻烦吗?你想把你的霉运传递给它吗?你想害得它被猫妈妈排斥,而饿死街头吗?

是啊,我不能这么做,这样太自私了。我本能地想去掏手机拍张照片,但是我又很快想到,我是个将死的人。

一个要死的人不应该那么多愁善感。我离开了这里。

我来到了桥边。因为周末的原因,这里还是有一些人的。好吵。我伸手去摸衣兜,才想起自己没带耳机,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真的要去跳吗?我看着那个高度又感觉有些害怕。我恐高,站在一层楼高的地方都会两腿发软。

好恐怖,要是有人来推我下去就好了,或者在这里把我臭骂一顿,这样我就能……

唉,我太怯弱了,每次兴冲冲地想着去死,结果真可以去死了,我又害怕了。好想丢掉理智,纯凭冲动行事啊。

像之前一次和那个女人吵架,她一如既往地不听我的语句,只知道我态度有问题。我冲到厨房去拿刀,她跑回自己的卧室反锁了门,于是我就在她的门上砍了三刀。我想着这还不够,我想去砍我自己的手,以证明我的愤怒。

这个时候我的理智作祟了,它告诉我,这是我的肉,不是她的肉,她不会心疼的。

我把刀放回去,回自己的卧室里面龟缩。第二天早上,她来敲门我也不答应。

“她不会自杀了吧?”我听到她在外面说,然后打电话要开锁的过来,我怕又被外人再嘲笑一次,所以应了一下。

“怎么了。”

她跟对方道了下歉,挂断了电话,然后对我说:“怕你想不开。”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我说,她没有说话。

这天她跟她闺蜜去买了几件穿的给我,似乎这样就能和解了一样,真恶心啊。

就因为我是那两人生的,所以我必须忍受他们的问题,就因为我是他们生的,所以我低他们一等。

“是!你就得憋着!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你不应该顶我的嘴!”她这么说了。

好想吐,好想死。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罗布在我的脸上了,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泪流满面的状态。虽然很生气,但是我的身体却硬朗不起来,我全身酥软软的,让我不由得靠在了桥边的栏杆上。

跳下去应该就能解脱了吧。不过我手机里还存着四千多张同性的18限制图,其中一大半带G的,还有不少现实的图,要不要事先格式化一下呢?如果没死成还被拿来报道,那我可就不只是PCC小姐了。

“天堂太变态了!好恶心!”

“果然是疯子么。”

“绿色果然不吉利。”

我的大脑又在延伸这些同人作品了。活了十几年,我习惯了这种虚拟的影像。这些尴尬的、丢脸的事充满了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放。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人嫌弃我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一只浑身长蛆的死老鼠一样。

可是如果没死成,我攒了四年的图……我可不想就这么删掉啊。

好纠结啊,要是有人能把我一脚踹下去就好了。我到底在等什么呢,只是我害怕了,胆怯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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