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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愛圈養(正文),3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5780 ℃

  「我今天看書,說親吻是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魈,我們是情侶嗎?」

  「嗯。」

  「那為什麼我想不起來,是誰先告白的?」

  「……是妳先跟我告白的,我起初不喜歡妳,讓妳吃了很多苦。」

  「那你現在喜歡我了嗎?」

  「喜歡。」

  魈這次的回答沒有猶豫,果斷肯定,又吻上女孩的唇角,帶著溫柔情意。

  「妳很好,我甚是喜歡。」

  他失去了她十五年。

  相比千年眨眼就過去的守護,這十五年的錯過等候更加漫長,更加孤寂蝕心。

  誰也沒想到殺伐果決的護法夜叉,除了擅長殺戮外,也學會了蒙德、璃月和稻妻的料理。白天散步做菜哄戀人開心,夜晚則用身體取悅彼此。

  入夜後的魈多了一絲侵略性,他會在布料蓋得住的地方留下斑斑吻痕,吮出一朵朵霓裳花的紅,讓熒在他的呵護下綻放,在他的挑逗下濕潤,在他的佔有中顫抖落淚。熒攀附著他突出的蝴蝶骨,如同溺水者找到浮木,在如海的情潮中,回應少年熾烈的需索。

  失去記憶的熒沒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順從地被他翻來覆去,嬌嫩的身體自然已經熟悉魈的碰觸,無力抗拒他的碰觸,很快就化出水來。

  熒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水元素力,怎麼會流出這麼多水。

  第一次潮吹時她不安地推開魈,過份的潮意讓她哭紅了眼,魈吻去她的淚水,繼續抽插頂弄潮點,水聲作響。

  床單太濕了,魈抱著她來到浴室,對著銅鏡後入姿勢又是一陣猛操。熒的雙腿站不穩,好幾次軟下,索性被他抬起腿靠在腰上,這個動作比剛剛插得更深。

  魈哄道,「放鬆點,妳吸得太緊了。」

  「魈、不要了,會壞掉……」熒貼著冰涼鏡面,淚花在眼角綻放。

  魈吻著她的耳殼,總是習慣將耳垂咬出血來,撤出一點性器。

  「熒,不喜歡這樣嗎?」

  熒身體發顫哆嗦,受不了少年這樣如妖般的欲擒故縱。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他填滿身體的空虛。

  「……喜歡。」

  「好喜歡。」

  「魈,進來……」

  熒乖巧直白的索求,讓魈沒忍住又插了進去。少女的手貼著鏡面,魈覆上去緊緊扣住指縫,將手抬高,逼迫女孩仰起天鵝般的白皙纖頸,同時翻開陰唇指尖輾揉陰蒂,讓她分泌液體容納自己的侵略,插入直達宮口,每一下都撞得她又麻又疼。

  魈在高潮來臨時,壓住她被操得些微隆起的小腹,將所有的精液全灌給她。

  他無法節制,怎麼要都要不夠。

  魔神殘渣不再,他沒有徹夜戰鬥的理由,修羅般的那一面只讓熒看到。

  他想禁錮熒的靈魂,占有她的一切,拒絕與任何人分享。

  他就是惡鬼。

  

  

  

  

  

  

  一天早上魈醒來,發現一向貪睡的熒不在床上。

  床單還是溫熱的,應該剛走不久,清心花田和馬鈴薯田只有白貓喵喵討著早餐,遍尋屋裡屋外找不到人,收在閣樓的腐殖之劍也不見了。

  魈心中驟冷。

  這天終於還是來臨了。

  魈冷靜地換上仙袍常服,提起長槍走到門外。他閉上眼,催動元素視野,那條錦帶依然繫在熒的手腕上,很快就找到了她的位置。

  熒下山後,搭上馬車前往璃月港,直接來拜訪往生堂。鍾離跟胡桃外出了,儀倌小弟給她泡了杯茶,詢問她需要什麼服務。

  「給我訂做一口棺材吧,要特別牢固、連降魔大聖都砸不開的那種。」

  熒焦慮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希望鍾離快點回來。

  她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長眠前,明明不讓魈等她,為什麼一覺醒來,卻是魈擁著她的平靜睡臉?痠痛的腰肢提醒她前一晚的淋漓歡愉,不,不只一晚,少年起初還算節制,等熒對世界有了基礎認知,對魈產生依賴後,每回都纏著她做到天亮。

  她下山時被馬夫關切是不是傷了腳,她說不出口,兇手是那名遠近馳名的清冷仙人降魔大聖。既然他的精力旺盛無處宣洩,應該請空派幾個耐揍的深淵使徒來找魈麻煩才對。

  熒稍早在街上晃了一圈,才知道她一睡就是十五年。這段期間提瓦特平靜很多,地脈不再湧現妖邪,魔神也安分守己,見長眠前的目標達成了,魈不必再徹夜死戰,讓熒多少有些安慰。

  門外響起腳步聲,她站起來,卻不是溫文儒雅的褐髮青年。

  少年白衫依舊,青袖飄逸,風塵僕僕地前來尋她。

  魈見她人身平安,收起和璞鳶,神色平和,和她預想的「現在馬上到你家」的惡鬼模樣判若兩人。

  這是她回想起記憶後,第一次這麼認真看他。魈的五官清秀俊俏,眼尾紅妝上挑,放在人群中那是一眼難忘的絕色美少年。左額上有一道淡淡的疤,在清冷中添了一絲戾氣。

  但少年唇畔的淡笑卻柔化了這分凌厲。

  十五年過去,他不再被侵蝕所擾,金色雙眸中有平靜歲月沉澱後的安穩,有她不敢辨認、不敢面對的赤裸情感。

  她沉睡的十五年間,是什麼改變了他?

  魈一靠近,熒握住了腐殖之劍,少年止步原地,向她伸手。

  「熒,我們回家去。」

  「我沒有家,有哥哥在的地方才是家。」

  魈目光一縮,卻沒有收回手。

  「妳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幫妳。」

  「我想跟他走,你也會幫我?」

  「……這個,我們回去再談。」

  魈盡量語氣溫和,不想嚇跑她。

  熒在他的眸中看到了為難和懇求,這是她陌生的魈。她心臟一緊,十五年前的習慣,讓她無法對魈的弱態坐視不管。

  熒眼神飄移,「我……想先跟鍾離先生聊一聊。」

  兩人僵持不下,儀倌小弟認真地盤點訂單,對他人的家務事充耳不聞,明哲保身。

  「魈……以及,旅者?」

  鍾離回來得正是時候,與熒對峙的魈主動讓開通道,和往生堂客卿擦肩而過。

  熒如釋重負,「鍾離先生,好久不見。」

  鍾離把紙傘放好,對魈淡淡點頭,「魈。」

  「鍾離大人。」魈垂首。

  鍾離沒有為他砌茶,於是魈身子前傾,對熒說道,「我在外面等妳。」

  魈留給兩人談話的空間,走到外面憑欄而立望千帆,璃月港街道繁華熱鬧,人來人往,太陽從東方升到高空,又緩慢西墜入海。

  熒不放心,還是跟鍾離問清楚了這十五年來的變卦。除了璃月七星更迭外,諸國情勢也多有變動,多虧了深淵教團雨露均霑的不時騷擾,凝聚七神七國的向心力,不至於開打國戰。

  哥哥這個深淵王子也真是做得不容易。

  鍾離再三思量後,還是說了。

  「魈他很努力在理解妳。」

  鍾離為她添茶,短短十五年光陰,並沒有在這位前任岩神身上留下痕跡。

  「妳可以不喜歡他,但別責怪他。」

  熒垂眼,看著茶梗盤旋於茶湯之中。

  「我……需要一點時間。」

  熒走出往生堂時,看到魈雙手環胸靠著欄杆,一隻白貓攀著他的褲管扒抓,原以為少年會無情撤腿,卻見他蹲下身,從懷裡掏出一包小魚乾撒在地上。

  魈的目光柔和,夕陽映在他的臉上融出暖意,誰也想不到溫柔餵貓的少年,曾經是手持長槍力戰群邪的降魔大聖。

  「這本來要留給家裡那隻,算你運氣不錯。」

  「……魈。」

  少年聞聲起身,靜靜望著她。

  「要回去了嗎?」

  「你不問我們談了什麼?」

  「妳想說的話,自會與我提起。」

  熒以為魈變了,其實不然。

  他的性子清冷,不代表他寡情絕決,而是耐心極好善於隱忍。

  魈沒有主動碰他,相隔著一人的距離並肩走著。兩人回到小屋,早上那時熒因為記憶突然灌入,資訊量過龐大,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面對魈,抄起配劍走得突然,沒能好好看清這裡。

  十五年來,魈慢慢識得自己的情感,曾經斬斷七情六慾的他,無意間依循金翅鵬鳥的求偶本能開始築巢,蒐集寶石綢緞,變回原身咬斷自己的金鵬翎羽,布置他們共同居住的小屋。

  窗邊掛著一排的捕夢網,碧金羽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守護著兩人的夢境。門扉上掛著乾燥清心花環,臥室窗前的花瓶也是日日換水,插上最新鮮的清心。

  魈把她十五年前說的話,一一記下並認真實踐。

  魈去廚房做飯,熒便一個人走到後院,這裡多了幾棵梧桐樹,掛著鞦韆,繩子很牢固,椅板上很乾淨,她腦中閃過魈幫自己推鞦韆、她主動索吻的畫面。

  十五年後,沒有那些錯綜複雜的記憶,她還是喜歡上他了。

  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少年臉上的焦急在看見熒時和緩下來。他拿起斗篷,披在熒單薄的肩上。

  「晚飯快好了,外面風大,進去吧。」

  熒第一次看到患得患失的仙人,心裡卻稱不上高興。

  回到溫暖室內,熒沒有馬上動筷,魈主動為她將薯餅切成方便入口的大小。

  她緩慢地吞下薯餅,外酥內嫩,搭配鹹甜果醬,滋味恰如其分。一向飲食清淡的仙人,要花多少時間試吃這些又甜又油的澱粉,才能做出這麼道地的蒙德薯餅?

  清冷神仙終究是被她成功拽下神壇墜入紅塵了。

  是她把魈變成這個模樣的。

  「今年的海燈節主題是煙花,聽聞璃月七星籌備很久,妳想去看嗎?」

  「不想。」

  魈無視她的反話,「吃飽飯,早點休息,明天才有力氣逛霞市。」

  熒戳了戳盤子裡的花椰菜,眼角一挑,「你真的會跟我去?」

  「嗯,我編好了霄燈。」

  熒搖搖頭,「我剛恢復記憶,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好,那我們不進城。天衡山下也能看到煙火。」

  跟十五年前判若兩人,當時說什麼也不願進城,如今卻主動邀她,甚至提出替代方案不容拒絕。

  熒心中五味雜陳。

  魈是真的喜歡她嗎?

  她看到魈額上的淺疤,原來當年她真的打傷了魈,留下疤痕伴隨他十五年。

  魈收拾餐桌碗筷,告訴熒他提前燒好了熱水,讓熒去浴室洗漱。

  熒踏入浴室,腦海浮想連篇,就連這裡也滿是無法直視的旖旎回憶。

  魈怎麼能對失去記憶的她……做出這麼多令人髮指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仙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呢?

  熒想起自己說過的這句話。

  如今這巴掌拍回自己臉上,響亮得很。

  無論是否失去記憶,她的心都繫在魈身上。魈沒有強迫過她,當時如白紙般的姑娘,確實享受他的呵護寵愛。

  察覺到這件事的熒,將自己沉進浴桶中,記憶逐漸重合,清心花瓣遮掩了牆上的燭光,讓世界變得朦朧模糊。

  夜深,魈敲了敲熒的房門。

  

  「熒,我可以進去嗎?」

  「不躺床,地板就行。」

  「沒有妳,我……無法入睡。」

  

  身邊如果沒有熒在,魈就連打盹都會惡夢不斷。

  鍾離先生說,魈十五年來,都是抱著長槍在冰棺旁睡的。

  仙人不需要睡眠,但唯獨在夢裡他有機會能看到熒的幻影,一解相思之愁。

  熒終究還是打破了沉默。

  「你進來吧。」她見魈一進來就往角落地板屈膝而坐,心中莫名不忍,「別躺地板,我不想一早踩到你。」

  得了允許的魈坐上床,碰碰她的肩,女孩雙眼緊閉,沒有抗拒也沒有排斥,少年收緊懷在她腰上的手,沒有其他動作。

  感情易碎,曾經親密無比的兩人,如今卻連單純同床共枕都必須小心翼翼。

  說實話,她有些想念昨晚的魈了。

  循循誘哄,溫柔繾綣,帶著壞心的挑撥。

  如今心境不同,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魈的改變和舉動。

  「你為什麼要等我?」

  「一開始是出於愧疚,後來……成了習慣。」

  溫柔如魈,無怨無悔守護璃月,千年來孤身戰鬥,被眾人遺忘,只為遵守與岩王帝君的契約,不辱夜叉之名。

  他是多麼死心眼的人,從沒有為自己活過。

  如今又因為熒的一廂情願自我滿足,而被迫擔起這十五年的責任。

  即使為他分擔了侵蝕之苦,熒終究無法還他一個自由之身。

  摻入了同情和憐憫的愛情,熒不要。

  熒聽著他的心跳,說出了心如刀割的話。

  「魈,你變了好多。」熒頓了頓,將接下來這句殘忍的話,含熱了一次說完,「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喜歡你。」

  魈的喉頭如梗在刺,「我……變了很多,妳肯定不習慣吧。」

  「是我薯餅做得不夠好吃,還是霄燈編得太醜?」

  「妳告訴我……我會學。」

  「妳別不要我。」

  眼見曾經睥睨紅塵的上仙,折損至如此,姿態放得極低,熒不忍卒睹。

  鍾離說不要責怪魈。她當然不會,魈沒有做錯任何事。

  熒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索性閉上眼,熟悉的黑暗籠罩下來,她繼續剖開魈的心。

  「我不喜歡薯餅了,太油膩。」

  「霄燈我自己會編,你編得沒我好看。」

  「我想要一件事物時就會拚命追求,當我不要的時候,就是真的不要了。」

  「你沒有做錯什麼事,十五年太長了,足以讓我想清楚,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是啊,他怎麼沒想過,也許一覺醒來她也會改變。

  魈沉默良久,最後悶笑出聲,彷彿穿過松木的寒風,刮得人臉頰發疼。

  笑嗎?笑啊。

  痛嗎?痛啊。

  熒沒聽過他這樣的笑,有些怔愣,抬起頭卻被她按住雙眼。彷彿又回到十五年前視力模糊,目不視物的狀態。

  她感覺到有水落在臉龐上。

  她想道歉,但她更想還少年自由。她忍住了抱他的衝動。

  魈解下她左腕上的錦帶,這些年他知道璃月港有間知名的香膏鋪,連岩王帝君都指名用她的香膏祭祀,便買了一些有淡疤效用的,天天擦下來,手腕上的細密刀痕已經淡去很多。

  「還記得,十五年前妳說過,這條錦帶的用途很多。」

  魈俯視著熒,以誘人的聲音,像是求學問道的稚子。

  「熒,教我。」

  魈的聲音帶點潮意,軟而清冷,又純又欲。

  錦帶的用途?熒當然記得,那時她還去跟鶯兒進行學術交流。

  但少年顯然不會滿足單純的言教,他要身體力行,以實務驗證理論。

  熒心有不好的預感,卻來不及了。

  那條曾經指引魈找到熒的錦帶,被他用來綁住熒的雙手,牢牢束在床柱上。熒的睡裙單薄,在掙扎中推擠到腰上,露出白皙大腿。魈順著裙擺往上找到蜜源,她還不夠濕,現在進去恐怕會受傷。

  但受傷又何妨?

  他曾是修羅惡鬼,被熒馴服,咬斷利爪學會溫柔待人。

  他曾是天上神仙,被熒挑情,自謫下凡陪她墮入紅塵。

  殘忍也好,溫柔也罷,如今熒都不喜歡了。

  十五年來的等待和改變,並不是她想要的。

  如今他總算徹底明白,熒十五年前是懷著什麼心情寫下那兩封信。

  衣服被解開,魈在熒的尖叫中挺身破入乾澀窄道,他張嘴咬在她的頸脖上,如獸般攻擊著獵物的弱點,要求她臣服自己。熒疼出淚花,蹬向他的花臂剛好被握住,雙腿被分得更開,大腿被折向胸口,貼在尖乳上,魈的手掌握住她軟嫩的小腿肌,吻著白皙腳背和腳趾,等她分泌出甜美花液。

  陰道還來不及潤滑,魈就插入到底抽送起來。每一次侵入擴張都伴隨著撕裂痛,但滿滿脹脹的壓迫感卻又催生出另一種酥麻快意,熒從沒有過這種感受。

  「別……好痛……魈,你出去……」

  熒難以置信魈會這麼對她。

  饒是十五年前被她下藥,和後來幾次歡愛,魈都不曾枉顧她的意願。

  「很痛?沒事的,流點血而已,多做幾次,操開後就會習慣的。」

  少年的嗓音溫柔,仙人憐憫蒼生,卻說著最殘忍的話,做著傷害她的行為。

  「妳不是說妳饞我的身子嗎?」

  「不管妳要什麼……我的身子也好,我的心也好……」

  拿去。

  全都拿去。

  如果不曾見過光,那便對黑暗無所畏懼;見過太陽後,便再也不能忍受無光的深海。

  從前是熒誘他墜入月光朦朧的水中,這回,輪到魈將她拽入冰冷滾燙的大海。

  他要讓她知道無端招惹惡鬼的下場,讓她知道輕浮不敬仙師的後果。

  熒扯動錦帶,如離水的魚不停掙扎,魈死死扣住她的腰,當她後退便往前狠撞侵占,下身撕裂滲出血絲,滴落在潔白床單上,淚水和蜜液先後交疊暈開。

  熒在高潮來臨時壓抑地哭了,痛並歡愉著,眼淚落在魈的鎖骨上,滑落在左胸口前,熨燙著他的心臟。

  「……好痛……放開我……」

  魈沒有因此同情她,身下的猛烈動作撞碎了她的意識和嗓音,勃發的性器未曾停歇,少年向她宣戰,如走出地獄的修羅,從頭到腳侵占掠奪著她的甘美。

  熒不戰而敗,渾身上下都是魈的氣息,清心的冷和情慾的甜,交織成她無法逃離的網。

  整整三天三夜。

  熒的身體逐漸習慣他的佔有,魈一離開,花徑內的空虛感便產生依賴錯覺,她下意識地喊了魈的名字,少年端水回來,溫柔餵她喝下。

  有時他也會先用手指擴張,一指、兩指,刮擦著內壁,刻意挑弄她的軟肉,等到她被弄得腿窩是水,再用性器猛地堵上她源源不絕淌出的甜水。

  魈主宰著熒的情慾,讓她漸漸習慣這些帶著疼痛的高潮。

  魈以自己的身體誘她,只要一個聲音一個動作,被鎖在床上的熒,身體就能立刻發情出水。

  熒的手被勒得發紅,只有睡覺時會被解開,換上魈肉身做的枷鎖困住,性器連睡著都插在體內,醒來濕了就能繼續做愛。

  餓了就在床上用餐,渴了就由他以嘴餵她喝水,其他生理需求也都由魈抱著她處理,熒羞得快哭出來,少年卻視她的一切為光,甘願為她整理為她淨身。

  魈把熒抵在浴桶邊緣,從身後再度貫入,熒一陣哆嗦,前後無依,小腿酸麻得幾乎站不住腳,只能坐在他腿上用結合處當支點。

  「……妳昨天明明還說喜歡我。」

  「欺騙沒有記憶白紙一樣的我,很有成就感?」

  「我沒有欺妳不懂。妳醒來之後,我未曾撩撥過妳,是妳主動在鞦韆下吻我。」

  彷彿要證明他所言不假,性器重重一頂,熒的軟肉收縮顫抖吸附,深深地吃著,拒絕讓他離開。魈握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捏,直到紅艷蕊珠挺立綻放。

  熒被推上高潮,意識一瞬間空白,眼淚淌下,被他吻去。

  「不論有無記憶,妳的身和心,都想要我。」

  「身體那只是……生理反應……誰這樣做我都……呀!」

  這句話刺激了魈,他加重輾磨陰蒂的力道,如獸般咬在她的肩膀上,直到見血。淫水蜿蜒滴下混在浴桶中,隨著劇烈的衝撞動作濺濕整個地板。浴桶濕滑,女孩幾次站不穩,魈把她撈出來,就著結合姿態走到臥室,每一步都有兩人的體液滑落,迤邐一路斑斑水痕。

  魈重新用錦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柱上,熒被他操得雙腿發酸虛攏著,無力合併,渾身都是愛痕,被他調教成疼痛也能帶來快感的體質。

  魈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情慾折磨。

  幾次下來,熒掙扎乏了,迎合的次數逐漸大於抗拒。

  即使是被懲罰,她也不得不承認,和魈做愛的時候,不是只有感受到痛苦,他熟知自己的喜好,歡愉麻痺了她對道德的認知,浮現想要放棄一切隨他沉淪的念頭。

  在魈整理床鋪時,她道出心中的疑問。

  「你從哪……學會這些的?」

  「十五年前妳想要床伴,我不夠稱職,看書學了些。」少年說得像是在學仙法一樣淡然,眸光一抬,「妳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改。」

  「你改不改關我什麼事,你是我養的狗嗎?」

  魈跪在她的身側,親吻她的腳背和小腿。

  十五年前,空也這樣問過他。

  「嗯,我是。」魈抬眼,金眸沾染了欲,低伏姿態卻凸顯了他的鄭重,「熒,我是你的狗。」

  熒心臟一麻,準備好的狠話噎住了。

  魈待自己,比她更狠。

  熒不知道自己對魈造成的影響甚鉅,她以為信件裡已經跟他兩清,卻沒想到那反而才是開始。

  確實,當初她主動拉著魈纏綿床榻,赤裸裸的葷話可沒少過。

  帶壞純情小仙男的兇手就是她,是她啟蒙了魈對欲的渴望,也是她任由剛開葷的少年仙人在十五年間自生自滅,記下她當年的喜好,無師自通。

  眼淚淌濕枕頭,熒理不清此刻的複雜情感。

  熒幾番夢到自己逃出小屋,又被魈逮回來,然後關在暗無天日的小屋瘋狂佔有。

  魈會抱著她坐在鞦韆上,握住熒的腳踝,讓她雙膝曲在胸前。兩人衣著完好,被裙擺遮住的私密部位卻緊緊相吸,性器一下下往上頂弄,她順著重力起伏又墜下,水流滿地。

  室外無人,但熒卻怕極了要是空這時來拜訪,看到這場景會作何感想。她嗚咽地求魈回去臥室,但魈卻將她抱起靠在梧桐樹上,貼著樹幹繼續抽插,樹葉婆娑落下,背脊被磨得疼痛,熒被操得幾乎暈厥。

  「妳若不喜蒙德薯餅,我還學了日落鯛魚燒。我的霄燈確實沒妳編的好看,明日去了璃月港,我們再買新的。」

  魈埋在她的耳邊,語氣軟化接近撒嬌,利刃凶器卻不停捅入她的穴口。

  「妳別……不要我。」

  熒承受著身下的酥麻快意,顫抖發問,「你做這些,不怕我恨你嗎?」

  「恨?」魈笑道,「這十五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怕。」

  從三天前解開熒的錦帶綁住她開始,他終於不怕了。

  「要恨就恨吧。」

  魈抬起熒的下巴,以唇封緘誓約。

  「我們之間的牽連已經太深了,妳喜歡也好,恨我也好,別想離開我。」

  

  

  

  

  

  

  海燈節將至,璃月人一年一度的盛大慶典。

  魈一早就打點好,幫熒挑了綁帶白裙,簪上白花。除了那瘋狂的三天三夜外,他沒再箝制熒的行動,只是確認她有繫好錦帶,無論熒試圖去往何處,總會在五分鐘內被他拎回來,就像是在馴養野貓一樣。

  久而久之,熒也知道這條錦帶,是他給自己上的保險。

  只要扯掉燒掉就好,熒卻捨不得。

  這條錦帶曾是她面對無邊深淵時,僅有的希望。

  海燈節遊人如織,是最好的逃脫時機,熒知道自己該把握這個機會,卻還是猶豫了。遇到刻晴和凝光等人時,她都沒有釋放出任何求救訊息。

  魈先是手背碰手背,再牽起她的手。

  熒沒有掙脫。

  所有人看到他們十指緊扣,都以為她追愛成功,終於和魈兩情相悅,紛紛給予祝福和羨慕的眼光。

  他們和鍾離在三碗不過港偶遇時,斯文青年向兩人點頭微笑。

  鍾離的目光落在交握的手上,還有熒衣衫下隱約露出的紅痕。

  「魈,你到底在懲罰她,還是懲罰你自己?」

  熒也聽到了。

  魈扣緊她的手,無論現在璃月有多和平,他始終是與岩王帝君締約的護法夜叉,對他存有敬畏之心。鍾離的勸諫,魈還是必須聽的。

  「我……」魈欲言又止。

  「鍾離先生言重了。」熒知道魈不擅長說謊,特別是面對鍾離時,大概下跪的心都有了。她出於習慣主動替他圓話,「是我鬧著他玩。」

  「……罷了,你們年輕人高興就好。」

  鍾離大概也看明白了,這場情感糾纏,兩者互為對方的施虐和受虐者。

  愛情之間,沒有輸贏。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答案終究要兩人自己去找出來。

  望著鍾離遠去的背影,魈下意識鬆了口氣。

  魈為熒買了盞霄燈,路過的孩童撞到兩人,熒手一鬆,不慎放飛了手上那盞。

  魈見狀,立即要躍上空摘回霄燈,熒卻拉住他的袖子。

  「別追了。」熒輕聲說道,「飛了就飛了,追不回來,再買一盞便是。」

  魈欲言又止,只能點頭應允,再向攤商買了一盞霄燈。

  兩人在玉京臺放飛霄燈,又來到主燈舞臺面前猜燈謎,分食同一串烤吃虎魚。熒一直很安靜,表情很平靜到甚至有些生疏。

  魈買了兩盞綻蕊燭燈,說海燈節除了冉冉升天的霄燈外,這種蓮花造型的水燈也很受歡迎,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是名符其實的海燈。

  和魈一起逛海燈節,是熒十五年前求而不得的願望。

  心底終究是有點高興的。

  海燈節的高潮即將來臨,煙火升空、霄燈齊飛,絢爛美景倒映在金眸中。

  熒的聲音穿透周圍人群的歡聲嬉笑,清晰地傳入魈耳中。

  「魈,我想,我還是沒辦法繼續喜歡你。」

  魈的胸口像是被捅上一刀,痛得他無法呼吸。

  體溫一點一滴從虛有的洞口逐漸流失。

  太晚了。

  他終究明白得太晚。

  「妳終究……不願意。」

  魈低頭一笑,鬆開了熒的手,突如其來的輕盈讓她踉蹌幾步。

  熒把手腕上的錦帶解開,握在胸口。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或愧疚。」

  「不要因為我分擔了侵蝕之苦而對我好,我不需要施捨的憐憫。」

  「這樣的話,我寧可不要醒來。」

  「因為責任,把我留在你身邊,像圈養寵物一樣養著,這是你要的愛嗎?」

  

  魈沒看她,單膝跪地,顫著手將綻蕊燭燈輕柔推入水波之中。

  水燈在幽暗水面上飄遠,燈影浮沉,魈的神情也晦暗不清。

  每一年他都會來這裡,代替熒放海燈,願望飄向遠方,希冀神佛能夠聽見。

  希望熒早點醒來。

  放霄燈也好,看煙火也好,當年的遺憾,他會一件件陪熒完成。

  但魈忽略了,他曾是惡鬼夜叉,並非能實踐他人願望的福星。

  他不配擁有願望。

  魈的聲音清晰帶痛,蘊含十五年來積壓的情感。

  

  「那妳告訴我--」

  「愛是什麼?」

  「在妳沉睡時,我學會怎麼編霄燈,不知道妳喜歡什麼故事,便把萬文集舍的書都看了一遍;不知道妳醒來後口味會不會改變,去學了各國料理。每天清晨上慶雲頂摘帶著露水的清心,放在妳的冰棺和窗戶前……」

  「妳用十五年滌去我的殺孽業障,我用十五年等待妳醒來看見我的改變。」

  「這十五年,不足以換妳一個答案,是嗎?」

  魈說到最後,呼吸不再平靜,聲若哽咽。

  她不該闖入他的生活,將他的罪一肩挑走後,若無其事地說她不喜歡他了。

  「熒,妳教教我,什麼是愛?」

  

  兩人之間的氣氛難以介入,遊人繞過他們。

  魈單膝跪地,抬起的眸中泛著水光,睫毛輕顫。

  

  「妳真的不喜歡我了?」

  「如果妳不要了,就把心還我。」

  讓他再死一次。

  

  熒的瞳孔震顫,胸腔發疼。

  她無端想起小屋那隻白貓--魈沒有給牠套上項圈,但白貓卻天天來蹭飯吃,舔咬他掌心上的小魚乾。

  魚離水則亡,牠是不自由的嗎?

  自由不是把項圈拿掉,把他從身邊趕走;自由不是奪走他賴以維生的養分,放逐他自生自滅。

  甘願被愛圈養,也是一種自由。

  她的自以為是,險些再度將魈扼殺,奪走他的空氣讓他窒息。

  熒陷入沉思與自我掙扎,手上的綻蕊燭燈靜靜溫暖她冰涼的雙手。

  腦海掠過許多場景,最後定格在望舒客棧初遇時的一眼千年。

  肉眼凡胎,眼見未必為實。也許魈那時就預言,她必將盲目而錯失真愛。

  先前是魈想通得太晚,現在是熒被自己的盲區困住。

  幸好,他們只錯過了十五年。

  幸好,她還來得及修正結局。

  熒捧燈走向魈,裙襬隨著跪下動作散成花瓣。

  她覆住魈的手背,風元素神之眼靜靜散發光芒,少女將燭燈的溫暖傳遞過去,五指一根根扣住魈的手指,將他鎖在自己的世界。

  魈顫了顫,怕這是她最後一次施捨溫暖,不敢輕舉妄動。

  熒還在組織話語,魈低頭凝視她裙襬上的雲紋,那是和他仙袖成對的精緻繡花。他不擅長這些,拜託鍾離找認識的行家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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