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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ooc和乱用成语。

*无cp向短打。

*没什么意义，瞎写的，复健。

*本文毫无考据，凭空捏造，请勿当真。

就这样。

正文↓

挺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是在阿进到鲤氏侦探所之前。

当时是十一点多吧，孑正准备收摊。最近下城区这一带黑帮闹得凶，居民们都早早回家闭门熄灯了。孑把半篮子鱼头鱼尾倒在屋外的垃圾桶旁，后房里的灯时不时闪烁几下，即使已经拖了地擦了灶也除不掉房里日积月累入木三分的鱼腥味。

“孑！”有人来了，“还有鱼丸吗？”

光是闻味道都知道是谁来了。“自己捞。”孑回了一句，低头拖地。

外面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孑抽了抽鼻子，把洗干净的篮子摞到一块儿。

感觉今天的味儿道特别大啊。

孑刚从侧边的铁门走出来就闻到来人身上那硝烟都盖不住的榴莲味儿。阿正坐在还没收起来的木桌旁往嘴里塞着鱼丸，身上的防护服脏兮兮的，沾满了橙红色的灰土。孑拎着两瓶刚从装着碎冰的泡沫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用起子把盖撬了递给阿一瓶。阿道过谢，仰着脖子乱灌一气。孑摘了挂在下巴上的口罩，没动阿帮他装的那份鱼丸，而是先喝了几口冰啤酒。

“这次又怎么了？”孑问。

“噗哈——”阿把瓶子砸到桌上，他一口气吹了半瓶。“实验室、咕、又被抄了。”

孑咂巴咂巴嘴，“又是天龙帮？”

阿摇摇头，“鬼知道……那帮孙子现在都学聪明了，找上门也不敢报家门，标志也不带……天龙帮、血鹰帮、中水堂……太多了，鬼知道……”他摇头晃脑着吃了个鱼丸，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实验室没了的话你要怎么办？”孑扎了个鱼丸，他下意识地吹了几下，等送进嘴里才发现鱼丸已经凉透了。

“谁知道呢，总之先找地方睡觉吧。”阿嚼着鱼丸。

“你平时睡在哪儿？”孑漫不经心地问。

“实验室。”

“……”

一道白色的庞大身影从垃圾堆那边的甬道另一头钻出来，它扒拉着垃圾堆寻找着果腹之物。很快它便发现了那堆还算新鲜的鱼头鱼尾。几只先它一步来的流浪猫给它让开一个位置，倒是不惧它。它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猫们给它让出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大嚼起鱼头来。

阿看到它，用竹签指着问:“流浪熊？”

孑瞟了一眼，闷着声答:“来了几个月了。”

阿继续吃他的鱼丸。孑慢吞吞地把酒喝完，朝着那瘦弱的熊喊了声“大白”。它转过头看向这边，于是孑又喊了一声，还向它招了招手。

那熊遂拖着步子往这边走，它身后的一只野猫舔着爪子看了这边一眼，又低下头啃它的鱼尾巴。白熊摇摇晃晃走过来，孑揉了揉它头顶的毛，用竹签戳上两个鱼丸喂它。白熊熟练地用牙齿把鱼丸从签子上拨下来咽下去，孑又戳上两个鱼丸。很快纸碗里便只剩了汤。孑顺着它的脖子挠它的下巴，熊眯着眼睛舔他的手。

阿忽然站起身来。他走到熊的侧面单膝跪地，扳起它的一条后腿。熊扭着头轻轻“嗷”了一声，倒也温顺地让他板着自己的后腿没有动作。

“孑，你这有酒精棉球的吧？”阿半跪在地上问。

孑摸了摸食指上的创口贴。

“有的。”他跑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拿着一小包还没开封的酒精棉球和一个小箱子跑了出来。阿拆出一团棉球擦了擦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镊子，又在那只熊掌上轻刮了几道。他丢开那团已经浸满了红渍的棉球，把镊子稳稳地探进熊掌的肉垫里。白熊疼得叫唤，孑轻轻揉着它的大脑袋。好一会儿，阿才从熊掌的肉垫中间夹出一块东西，丢到桌上一阵叮当乱响。借着路灯的亮光，孑看清楚那是块指甲盖大小的尖玻璃。

在熊“呜呜”的叫声中，阿很快又夹出一块玻璃片和半截铁钉。他飞快地取出两团酒精棉球给伤口消毒，棉球很快就沾满了血和灰尘，阿又换了两团。熊乖乖地任阿摆弄它的脚掌，不时发出几声呻吟。阿丢开第三团酒精棉，右手在身上的防护服内侧掏出一小瓶橙黄色的粉末，拔了塞子在伤口上铺上一层粉。他将多余的粉吹落，撕开孑递过来的绷带把伤口缠好。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阿放下熊的后掌，站起身用没沾到灰的手背擦了把汗。孑呆呆地坐着，熊像是明白阿做了什么一样眯着眼睛用头去蹭他的膝盖。

“孑，洗手间借我一下。”

孑朝着朝着那铁皮棚子抬了抬下巴。阿已经走了几步，孑像才回过神来似的朝他喊了声“谢谢”，白熊也昂着脖子嚎了两声，像是道谢，阿仍径直向着铁皮棚子走去，像是没听到一样。

孑搔着熊的喉咙，想着些有的没的，冷风打着他的脸，熊从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溾牁.202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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