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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笔记(01-13) - 12,1

[db:作者] 2025-06-21 05:18 5hhhhh 4540 ℃

                                   第十章:滋生与蔓延

  「哥哥……你喜欢我吗?」月神夜子赤裸着少女的青春胴体,扭动着询问着。

  一旁,能都真美子的身躯同样不着寸缕,羞涩的垂着头问,「世琉君,我真的不可以代替月宫同学吗?」遥远的黑暗中,月宫雪哀伤的看着这边,缓缓的飘向黑暗的深处,「世琉……世琉……」

  从诡异的梦境中惊醒的时候,世琉的身上满是冷汗。即使现在已经走在了往学校的路上,他还是没能从那梦境中回神。自己是怎么了。难道仅仅是昨晚那个叫S 的傢伙的挑衅,自己就慌神到这种程度了吗?世琉对自己的慌乱有些不满,昨晚在怨念屋看到的叫S 的人留下的留言又浮现在眼前,「戈德,我知道你并不是神。你不过是一个被自己可笑正义感和更可笑的优越感支配的可怜傢伙罢了。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可以的话,你就试试看吧。世琉扶了扶身侧的书包,里面的欲望笔记让他稍稍有些安心。几天前对第二个能力的实验昨晚得到了结果,那个金融家此刻想必仍然在精神病院中,以后也不会有解放的机会了。作为那些想抓出他的人并不知道的能力,用来转移视线或者用来报复一些等待了很久的傢伙,再合适不过了。

  不二堪助,阿诚,你们尽管享乐吧,世琉握紧了双拳,马上,就是你们生命的终点了……

  上午,很少见的,已经转为正职的北条沙织请假了,代课的邻班老师领来了一个转校的女生,惹得思春期的小男生们一阵骚动。

  有那么一种女人,她没有绝美的容颜,却清秀的楚楚动人,她没有丰满惹火的身材,却纤弱娇小的惹人怜惜,她不需要柔媚入骨的风韵,仅靠那盈盈的眼波,就足以吸引身边所有男人的视线,一旦她有所要求,几乎很难有男人会忍下心去拒绝。如果不是年纪在那里摆着,世琉几乎就认定,那个叫做诗永桃子的女生,就是这种女人,这种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祸水的女人。

  与表现出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诗永桃子很羞涩的作完了紧张的自我介绍,「大……大家好,我是诗永桃子,因为父亲的关系,转学到这里,请……请大家多多关照。」

  世琉歎了口气,这样一个女生转进来,想必男生们又要骚动好久了。与真美子相对的,桃子坐在了世琉的左边的空座位上,注意到世琉看着她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脸红的把脸埋进了书本里。

  这么爱脸红的女生,和真美子简直有的拼。世琉想着,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枯燥无味的课堂上去,静待着时间的流逝。

  小雪还在请假中,本来打算放学后去看望她的世琉,却接到了意料之外的电话。

  「北条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月神君……我需要见你……我在XXX 站台等你。请你一定要来。」

  「怎么了……」还没问出来,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了。世琉思索了一下,决定过去看看。除了日常的上课和上次因为夜子的事情而发现的秘密之外,自己和北条沙织应该没有交集了才对……

  在站台见面的时候,北条沙织一脸的憔悴,身上穿着简单的便装,神色有些恍惚,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见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世琉跟着她走。

  一直来到了一个简单的小公寓,和沙织开门进去,坐在了有些拥挤的小沙发上,世琉才感觉到沙织终於打算说了。

  「月神君……我……很认真地问你。」

  世琉点了点头,等待着提问。

  沙织的脸红了红,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问,「你……那天看见的事情……究竟,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世琉怔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没有。」

  沙织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和怀疑,「不可能!你一定是告诉别人了!对不对?」

  「老师你冷静点。我真没有告诉别人。」世琉努力作出诚恳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往远一点的位置移了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为了夜子的事情让她知道自己瞭解了她的秘密。不过既然甘心被理事长玩弄,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我分手!」沙织绝望的双手摀住脸,几乎是崩溃一样的哭泣起来,「我一切都是为了他……我努力的赚钱……我装作不知道他在别处的女友……他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了……为什么……」

  世琉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突然看见了沙织床头的照片,虽然照片上的那个显得有些轻浮的男生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绝对不会忘记,那就是月宫雨子临死前还在喃喃的诉说着的男人,阿诚!

  「北条老师,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的。」世琉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冰冷,雨子临终的话仍然在耳边回响。

  「我知道……可是……我好爱好爱他……我不能失去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离开我?」沙织有些失控的抓着世琉的衣服,涕泪纵横地问着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他是怎么说的?」世琉装作关心地问,眼神却已经开始打量套房里的陈设。

  「他说……他说他这次惹了大麻烦,不想连累我。之后我就联系不到他了,他一定是不要我了,才会找这种愚蠢的借口,他还是高中生,能惹什么大麻烦。一定是我和理事长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一定是……」

  没想到,那个阿诚对北条老师还真是有点感情,能面不改色的出卖雨子的男人,原来也有自己重视的女人吗?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世琉身体里游走,他抬起沙织的下巴,冷冷的说,「北条老师,其实阿诚这次没有骗你。」

  「什么?」哭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

  「他完全不知道你和那个糟老头子的事情。」世琉的表情阴暗了下来,「他确实是因为惹麻烦而躲起来了。」

  沙织的面色刚刚有点好转,世琉又接着说,「不过,他没有躲在你这里,就肯定躲在别的女人那里了。那种男人,是不可能离得开女人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怎么不会?」世琉的语气变得兴奋而残忍,「你应该瞭解,那是个一天闻不到女人下体的味道就会发疯的男人。」

  「不会的,不会的……」沙织堵着耳朵摇晃着头,但是阿诚的性格她确实了解,让他初尝甜头的时候那每天索欢的急色样子,自己不过是拒绝了两三次就听说他在他的学校又追求别的女孩的往事,都让她绝望。

  冰冷的双眼由上到下开始缓缓的仔细审视慌乱的沙织,脑海中开始闪过记忆中的片断,瘦削的理事长,丰满美艳的裸体,扭动娇喘的淫糜气息。

  沙织那哀伤的脸孔渐渐的和记忆中雨子憔悴的容颜重合在一起,两人的背后浮现的,都是阿诚那看起来诚恳英俊的可笑的脸。

  「北条老师,」彷彿地狱深处恶魔的诱惑之音,轻轻地在沙织耳边响起,「阿诚惹的麻烦,又是因为别的女人哦,是一个叫做月宫雨子的女生。」

  「那,那是谁?你……你怎么会知道?」沙织慢慢放开堵着耳朵的双手,半信半疑地问着。

  「我当然知道,」世琉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可以闻到沙织身上沐浴露的幽香,「因为……那个女生是我女朋友的妹妹,而她,因为阿诚自杀了。」

  沙织的呼吸猛的一滞,不仅是因为听到了这她不敢相信的消息,也是因为世琉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领口,隔着她的内衣用力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你……阿诚不会的……你要干什么!放开!」

  炽热的吐息喷在沙织耳边,「那个老头子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好像喊的不是这个吧。」曾经被他窥视的肉体,在得知了另一个身份之后,异常的激起了世琉本来不存在的欲望,体内涌现的邪恶在对象是阿诚的重要的女人的前提下突然变得合理起来。他要让面前的这个女人被完全的侵佔,这种冲动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出现的。

  沙织被这明显的恐吓吓住,本就混乱不堪的心神更加得让她无助,只能呆呆的感受紧贴着乳峰的手心不断的传来炽热的温度。阿诚害的另一个女生自杀这个可怕的事实她更是无法接受,脑海像要爆炸了一样,只有颤抖的双唇本能的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告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是我的错……不是……」

  「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世琉的声音带上了残酷的快意,他相信面前脆弱的女人没有勇气泄露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这就意味着他不必象对其他人一样小心翼翼的考虑各种可能的后果,「你今天要接受的,不过是你的阿诚将来会付出的代价的极小一部分而已,你最好相信我。」

  「为什么?不要……」沙织恐惧的想要站起身子推开身边的世琉,但刚刚抬起臀部,纤细的腰就被世琉用双手环住,猛地按倒在小沙发上。

  头撞在沙发扶手上,让沙织一阵痛呼,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大腿的肌肤传来了与衣料摩擦的感觉,过膝的长裙正在被迅速向上拉起。想要按住裙摆的双手被世琉的双手架开,下体猛地一阵凉意,蕾丝的内裤沿着双腿光滑的曲线向下褪去。

  「我……我要喊人了!」沙织艰难的扭动身体想把背后压着她的世琉弹开,挣扎着说。

  「随你喜欢。」世琉毫不在乎的回答,然后一口吻上她的颈后,好像有魔力一样,酥麻的快感迅速从被吻着的肌肤开始蔓延,直到燃烧遍她的全身,「虽然我不喜欢被人参观,但如果你有这个癖好的话,我不介意迁就你。」

  心头一阵气苦,一想到被人看到现在的情况,甚至还可能导致自己与理事长的事情暴露,她就无法大声呼救,甚至只有无奈的压抑自己的声音,尽量的靠自己抵抗着世琉的侵犯。没想到……阿诚……究竟会作出怎样的事,才会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

  「已经忍不住喜悦的哭泣了吗?」彷彿被恶魔附身一样,黑暗的波动在世琉心里左冲右突,逐渐吞噬了世琉火热的欲望中最后的防线,他完全放开了自己一样,邪魅的笑着,准备享用面前并不圣洁但十分美味的盛宴。

  远远的窗外,艾萝丝漂浮在空中,用少见的严肃表情望着窗内的一切,窗帘的缝隙间,世琉已经完全除下了沙织的内裤,用力的塞进了沙织的嘴里。回头远远的望了世琉家的方向一眼,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艾萝丝一边缓缓绽开一个冰冷的微笑,一边低语,「月神世琉,纵情你的黑暗吧,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呢。」

      **********************************************

  「世琉……我该怎么做?」黑暗的卧室,厚厚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微小的缝隙透进几缕夕阳的残光,照在月宫雪苍白的脸上,她的视线好像完全没有焦点一样投注在手里的相框上,照片上是和妹妹月宫雨子的合影,两个花一样娇艳的少女笑的无比明媚,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他们烦恼一样。

  「雨子,你在那边,再也没有烦恼了吧……」小雪的表情在黑暗中渐渐的变化着,时而微笑,时而哀伤,回忆和现实把她的思绪逐渐凌迟,深深的悲痛中,对妹妹的死无能为力的负疚和对那些男人的兽行的仇恨不断的膨胀,像小雪脸上的那道微光一样闪动着。

  「雨子,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你报仇……相信我……相信我这个没用的姐姐,能做出的唯一承诺……相信我……」小雪把脸颊贴在了相片上,温热的眼泪沿着冰冷的玻璃流下,划出一道伤心的轨迹。

  卧室的门外,月宫夕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生命充斥了太多的伤心,让她有些麻木,但失去一个女儿的伤痛,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一些她不愿去涉及的事情逐渐的浮上心头,面对仇恨这在某一个方面无比极端的动力,她愿意放下自己多年维持的一切,去面对曾经以为要被永远埋葬的往事。

  拿起电话的时候,夕的手都在颤抖,隐瞒了这么多年,将要揭破的那一刻,终究不免忐忑,再加上物是人非,也许曾经珍惜的,现在已经不再重要。

  终於拨出了号码,电话竟然接通了,对面响起了那依然熟悉但已经显得沧桑了许多的声音,「喂,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了?喂,礼子?」

  夕苦涩的笑了,看来,他书房这私密的电话,依然只有夫人和她知道,而且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变。有些艰涩的清了清嗓子,夕尽量平淡地开口,她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将随着这句话毁於一旦,「巖雄君,是我,阿夕。」

  真是不知道,一个自己并不知道存在的女儿的逝世,会给他带来多大影响呢?夕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声音,苦涩的笑了……

  绝望的下定复仇的意念的月宫雪,为了报复而不得不面对自己过去的月宫夕,命运的轨迹被仇恨的利斧凿开,折向了另一条路。

  而此时,世琉的家中也发生了变化,月神严九郎带回了一群修理工一样的人,在夜子和秋子诧异的眼神中在各个房间修理什么东西一样忙了很久。严九郎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他最后的妥协的底线,就是自己家里的监视器,希望能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安装。

  据说另外二十二名嫌疑人的家里,都已经被偷偷的装上了监视器,虽然不知道S 是怎么做到的,但单从效率上讲,简直比警方的专业人员还要迅速。

  早些把戈德揪出来吧,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严九郎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把S 先关进监狱里。

  受害人依然每天都在增多,戈德依然耐心的每天实施一次以上的惩罚,如果抓到的话,严九郎到真想对这个人表示一下敬意,毕竟其中有些案子的受害情况,是连作为警察的自己都觉得大快人心的。只是,即使你有再正义的旗号,你也没有打破这世界准则的权利。

  严九郎看了一眼已经被隐藏好的摄像头,轻蔑的一笑,我不会让你窥视太久的,戈德,我也不会让你逍遥太久的。你们,都给我等着看吧。

  夜子远远的站在走廊的尽头,今天父亲带来的人让她莫名的一阵恐惧,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什么,她本能的看向了楼上哥哥的房间。不管是哥哥还是父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父亲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而哥哥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好像自从上次和月宫雪的分手事件之后,就有什么被隐藏起来的东西,让哥哥改变了。

  她一直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们毫无芥蒂的把自己当作家庭的一分子,她恐怕早就不知成了哪里的地缚灵,尤其是哥哥……

  哥哥,你在哪里?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夜子缓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渐渐的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但世琉并不知道夜子现在的想法,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的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已经接近全裸却还在用尽力气挣扎的女教师。

  「唔唔……唔唔!」发出含糊的悲鸣,纱织洋娃娃一样精緻的可爱面孔皱成一团,费力地挺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背后世琉的钳制。外套被撕裂丢在一边的地上,长裙离开了浑圆修长的双腿,垂在沙发角落,丝袜被撕得支离破碎,但却是唯一还留在纱织身体上的衣物,破裂的丝袜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反而散发着比全裸的双腿更加诱人的吸引力。乳罩被勒得好像一根绳子,胡乱的把纱织无力的双臂反绑在背后。

  已经佔据绝对优势的世琉,一边欣赏着赤裸的女体努力想要扭开自己双腿的压制的美态,一边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火热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对这女人的佔有侵犯,却并不是因为雨子的仇恨的转嫁,世琉此刻并没有感到一丝仇恨,反而是一种支配的快感在充斥着他,这个女人是欲望的奴隶,那么,支配欲望的自己,自然应该享用这美味的大餐。

  如果纱织曾经在欲望空间里见到过戈德,那么她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文弱男生,现在正散发着和戈德一样的气息……或者,还更多了一些邪气。

  「唔!」小腹突然被纱织向后的手肘击中,世琉有些猝不及防的被掀到一边,纱织却因为用力过度身体滚下了沙发,赤裸的身体跌在冰冷的瓷砖上,让她一阵闷哼。

  看着慌乱的女体扭动着想要向门口爬去,做徒劳的挣扎,世琉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快感,他揉了揉小腹,脱下了长裤和内裤,怒胀的肉棒因为刚才的一击有些疲软,但心里的火热却没有丝毫消退,他狼一样的眸子牢牢的锁住了地板上的鲜美猎物,准备疏解自己心中的积郁。

  「老师,你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吗?」世琉冷冷得说着,一把抓住了纱织纤细的脚踝,把她仰面朝天拖了回来。

  已经完全混乱的纱织只知道不停地摇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残存的一点念头在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冰冷的肌肤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世琉毫不犹豫地把她的一边乳房吞进嘴里,因紧张而微汗的肌肤尝起来有一种鹹鹹的味道,让被唇舌挑弄的乳头显得格外美味。被理事长玩弄过的身体被开发的十分敏感,乳头在软滑的舌头简单的挑逗下就已经逐渐变硬,以那乳头为中心辐射出的酥麻感觉让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气。此外,从世琉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出的古怪感觉,也在让纱织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被理事长灌下奇怪的药之后的感觉一样,修长的双腿开始不安的绞动,子宫好像被麻痺一样,火热的感觉开始在小腹深处聚集,虽然不情愿,但那温热的液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生成。汇聚。流出。

  「不……不可以……」咬着下唇,她无力的告饶。但征服者的侵略才刚刚开始,世琉意犹未尽的沿着雪白的乳房舔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住双腿向两边张开,神秘的溪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知道要发生什么,纱织低低的尖叫出声,但无力的双手完全阻挡不了侵入者坚定的意志,娇嫩的花瓣被分开,舌头先在敏感的珍珠上用舌尖画着圆圈,让她的双腿在快感中战栗,不自觉地盘在世琉的脑后,小口里不情愿的低吟着,「不要……会……会受不了的……阿诚……阿诚救我,我不要这样……」

  阿诚的名字让世琉眼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他猛地张开嘴,低头咬住了被分开的花瓣,用牙扯动着充满弹性的肉片,把它猛地拉长。

  「啊!好痛!」纱织的身子骤然一缩,柔嫩的敏感处的疼痛夹杂着随之带来的奇异快感沿着湿滑的甬道上行,彷彿重锤一样击在已经麻痺的子宫上,深处的花蕊绷紧到极限后突然张开,大量的淫液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奔涌而出,尽数灌进了堵在阴道口外面的世琉的嘴里。

  世琉含着那一口淫汁放开了纱织,纱织抚摸着自己下体的痛处受惊的小鹿一样把身体尽力地往远处缩。

  但沙发只有那么大,世琉仅仅一跨就再度把纱织的裸体压在身下,然后扳正她试图躲避的头,一口吻了上去,用舌头翘开闭着的牙关,把混着自己的唾液的淫汁浪液一股脑哺了过去。

  「老师,你尝到你自己欲望的味道了吗?」一团黑气在世琉背后不断流转,留着眼泪不停咳嗽的纱织逐渐被那股黑气笼罩侵入,眼神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浑身的肌肤也像刚沐浴出来一样变得粉嫩泛红。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纱织把自己体内流出的汁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嚥了下去,然后竟然还伸出了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低低的呻吟:「不……不要,身体……变得好奇怪……」

  两人都看不见的阴影逐渐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像是把他们包裹在一个黑色的空间里一样,世琉背后的黑气也完全的进入了纱织的身体。

  「今天起,你将是我的!」手臂撑高沙织虚弱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已经不需要等待的世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了老师的体内,湿润的秘裂迎合着肉棒的侵入,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蠕动收缩的好像贪婪的小嘴。

  「啊……」发出悠长的呻吟,纱织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软软的搭在世琉的臂弯,软垂的足尖微微的颤动,双股毫无抵抗的大大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尽根处被插入的秘肉渗出的点点水光,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沙发的布罩,脸上露出既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销魂表情。

  肉棒浅浅的往回抽了几许,被侵入的蜜洞立刻不舍的紧缩,柔软的腰肢也紧跟着迎了上去,被违背自己意志的肉体搞得更加混乱的纱织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好……好丢脸……」

  「因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老师,你这充满欲望的身体本来就该属於欲望的主人!」眼里发出暗红色的光芒,世琉的动作骤然变快,刚刚拔到穴口的肉棒雷霆一样重重的深入。好像被木桩夯在了花心上,纱织的灵魂都几乎被随之而来的快感碾碎,那不是春药和爱抚的技巧能够带来的高潮,那是好像有神在操纵一样的,让人能够为之失去灵魂的绝顶快乐。

  仅仅是这一下插入,赤裸的女体就八爪鱼一样的收紧了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世琉,呻吟像是被什么堵在了喉咙一样发出压抑的哭泣一样的声音,整个小穴激烈的痉挛起来,好像电子按摩器开到最大一样紧紧地磨擦着世琉的肉茎,让人怀疑是否会把整个子宫流出来的程度的淫液几乎是喷泻着沿着两人股间的接缝流出。

  「身体……身体……坏掉……会坏掉……」沙织摇晃着脑袋叫喊着,已经不在意是否会被别人听到,如果不喊出来自己就会被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炸碎。

  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晃动,上面因佈满汗水而充满光泽,世琉停止了动作,仅仅是让自己炽热的肉棒深深的埋在沙织体内,但丰腴美丽的女体却无法忍耐肉棒源源不绝的传达进灵魂深处的酥麻瘙痒,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让娇嫩的花蕊全力碾磨着火热的龟头,维持着升天一般的绝顶高潮。

  渐渐的,扭动慢慢的变缓,纱织嘴里破碎的呻吟也渐渐的变低,只是洋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双眼依然迷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终於退去,大量涌出的淫水甚至完全的浸湿了丰臀下的大片沙发。

  「好……好棒……为什么……阿诚……为什么……」

  「没有阿诚!」世琉突然捏住了沙织小巧的下巴,「看着我,从今天起,你的生命里没有阿诚,有的只是我,你的主人!」

  面对世琉眼里妖异的冰冷光芒,虽然心底几乎已经要忍不住说出些什么,但纱织还是有些怯懦的微微摇头,眼中的神色又清晰了一些,但马上,下体深深插入的肉棒轻轻的移动了一下,柔滑的内壁与坚挺的肉棒摩擦的时候,一种古怪的电流通遍了沙织的全身。

  「说,我是谁。」世琉双手罩上柔软的双乳,一面揉搓起来,一面开始浅浅的抽送。

  「呼……呼……啊啊啊……」正在喘息的沙织又开始忍不住的呻吟,但茫然的双眼渐渐的聚焦到了覆盖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上的男人脸上,「世……世琉……世琉……」

  「那个男人带给你到只有伤害,他需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只是需要你纯洁的身体,去容纳他肮髒的精液!」肉棒深深的刺进沙织体内,龟头的前端有力的顶住她的花心,世琉的嘴里不停地冒出魔鬼的低喃一般的话语,「害你遭到各种不幸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就是阿诚!」

  「啊……啊啊啊……」又一波小高潮让沙织的纤腰高高地挺起,不自觉抬起的头恰好把视线投注在床头那里的相框里,一股莫名的恨意开始在心里滋生。

  「只有我,才瞭解你的欲望,才能支配你的欲望,献给我吧,你那充满欲望的灵魂。」彷彿咒语一样的声音源源不断的灌输进纱织的耳中,声音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再度让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每一处和世琉接触的皮肤都在发出连绵不断的快乐。

  「享受吧,这快乐的欲望之祭。」世琉说完,抽出肉棒把沙织抱起,肉穴失去了塞子,大量的淫水把本就滑腻的股间弄成了湿淋淋的一片,他把女体放在桌边,摆成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这次沙织不仅没有逃避,反而呻吟着晃动着自己美丽的屁股,像是在邀请着身后的世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甜美而艳丽,好像什么东西在她的灵魂里重生了一样。

  「啪」的一声,世琉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掌,她痛哼了一声,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肉棒紧紧地贴住了湿淋淋的肉缝,却仅仅是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摩擦着,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一面玩弄着敏感的肉粒,一面拨弄着不时翻开肿胀的花瓣。

  沙织发出飢饿的小猫一样的咕哝声,洋娃娃一样精緻的脸回转过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世琉,眼神是难耐的恳求。

  「记住……」世琉从背后温柔的吻着沙织汗湿的脊背,「记住今天这一切的根源,记住那个无耻的男人,记住你现在的主人。」

  沙织不安的摇晃着屁股,拚命的想要贴紧世琉,嘴里梦呓一样的说,「我会记住的……会的……给我……求你给我……啊啊啊!」

  祈求的话语还没有结束,炽热的肉棒已经直抵花心,不再是缓慢的摩擦,世琉紧紧地抱住沙织高高翘起的臀部,用这充满兽性的姿势,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着,只有大力的。不停的抽插!

  沙织紧紧咬住嘴唇,好像呻吟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快感,肉棒刺入,被碾压的花心渴求的紧紧吮吸,肉棒抽出,湿润的甬道不舍得紧紧缠绕,肉棒摇摆,柔嫩的花瓣舒畅的完全伸展。淫汁沿着不断摩擦的缝隙不停的涌出,在快速的抽插中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很快的佈满了沙织雪白滑腻的股间。

  世琉双手扶住丰满的雪臀,身体快速的摇晃着,额前汗湿的头发一些贴在额头上,一些不停的甩动,晃动的阴影让下面半瞇的眼睛带着一种诡异而黑暗的神情。

  「接受吧,属於欲望的种子!」抓紧了臀峰上滑腻的肌肤,股沟被尽可能的掰开,世琉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的撞击到两人的耻骨,聚集在肉棒前端的快感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释放。

  感应到体内的肉棒已经涨大到极限,沙织忘形的扭动着臀部向后迎合着,小口紧紧地咬住手背迷濛的大眼甚至因为喜悦流下了眼泪。

  终於,世琉低吼一声狠狠地插入到最深,没有任何防禦能力的子宫口被轻松的突入,炽热的龟头紧紧的卡着吮吸的花心,把更加炽热的浓稠液体大力的射进子宫深处。像被电到一样,赤裸的女体开始战栗,然后变得像软泥一样失去全部的力气。

  绞缠的两具裸体从桌上滑落,倒在沙发边上,之后的半晌,狭小的套房内只剩下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沙织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拿过一张纸巾,跪在世琉的身边,慢慢擦去了世琉下身的秽物,然后擦乾净自己红肿的花瓣,微张的肉洞垂落白浊的粘液,柔软的子宫内包裹着更多,但沙织却好像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站起身,迷茫的看着世琉。

  世琉低垂着头,刘海的阴影遮挡着他的眼睛,他沉默着拿过自己脱下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没有看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扭动娇喘的女人一眼,世琉好像沙织不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穿好衣服站起身,拿起书包走向玄关。

  沙织赤裸着身体跟了过去,跪在走廊的尽头沉默着替世琉穿上了鞋,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就好像刚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发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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