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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笔记(01-13) - 13,1

[db:作者] 2025-06-21 05:18 5hhhhh 2710 ℃

                                  第十一章:黑与白的临界

  「哥哥,下午父亲带来了很多很奇怪的人呢。」坐在月神世琉旁边,月神夜子一边帮哥哥盛饭,一边像往常一样聊天。

  世琉的眉毛微微抬起,微笑着接过妹妹盛好的饭,「是么?都是什么人呢?」

  想必又是什么脾气古怪的同事吧,世琉不是很在意,刚刚放松下来的思绪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完这顿晚饭。

  「不知道是什么人,像是修理工一样进来忙了一阵子,父亲那么忙竟然一直跟着看呢。」夜子夹了一筷子菜给世琉,然后自己才端过碗,「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中间他们要进我的房间,还被父亲骂了一顿呢。」

  世琉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夜子的头,「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想了,估计是父亲有什么事情,以后会告诉你的,好奇宝宝,专心吃你的饭吧。」

  「噢……不过哥哥,我新学的菜好吃么?」不是能在一个话题上待很久的性格,夜子马上就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上面,但和妹妹聊天的世琉,心神却已经不在所聊的话题上了。

  草草吃完饭,夜子对世琉说要去哥哥的房间因为一个人好无聊,世琉表现出一幅不舒服的样子,让夜子一脸失望的继续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拎着书包上楼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站在卧室门口,世琉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推开了房门,像平常一样随手把书包扔到床头,然后很劳累似的纵身趴到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接着就这样脸对着枕头用很低的声音说,「艾萝丝,我知道你在。」

  从吊灯下露出动人的身躯,艾萝丝轻松的说,「我当然在了,只要你呼唤,我随时都在的。」

  「关於笔记的第二个能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世琉的口气很平淡,并不是正常的疑问句。

  「是我忘了告诉你了嘛……」艾萝丝飘到世琉上空撒娇一样的说,「第二个能力的使用会积累非常多的黑暗欲望,如果在使用后没有及时宣泄,不仅会影响你自己,也会让你不自觉的影响别人,尤其……」艾萝丝故意顿了顿,直到世琉嗯了一声才接着说,「尤其是当你自己本身产生强烈欲望的时候,积蓄的黑暗欲望会发生什么可怕的效果,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呢。」

  世琉依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问了一句,「下午来的那些是干什么的?」

  「啊?哪些人?」

  世琉保持着脸沖枕头的姿势,淡淡地说「你说呢。」

  「啊……那些修理工模样的人么?」艾萝丝掩饰住脸上一闪而过的光芒,笑着说,「是来你家里装监视器的人。现在这个屋子的角落里就有一台监视器正对着你常活动的每一个角落。就在衣柜的顶上。」

  趴够了一样翻了个身,世琉伸了个懒腰,好像艾萝丝不存在一样起身脱外套摆书包开电脑然后坐到书桌前面,用手撑住下巴正好挡住嘴,低低的说,「那监视器是不是正对着电脑的方向?」

  「没错。」

  「艾萝丝,」世琉一边打开愚者的怨念屋的网页,一边说,「你应该可以直接从数据读出发佈的内容吧?」

  「可以。」

  「那么现在开始,除了我点击察看过的留言以外,其他的内容你来告诉我。」

  世琉一边说,一边开始像平日上网一样开始浏览,只不过更多的注意力,在听艾萝丝複述。

  艾萝丝笑了笑,开始在世琉耳边複述他没有点击察看过的帖子的内容。脸上是一幅期待的表情。

  世琉面无表情地听着,神色甚至有些紧张,直到艾萝丝说的内容中出现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的名字之后,他才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那人的长相频频出现与公众媒体,稍稍回想一下就能想出来。

  「看来,幸运之神这次站在我这边了呢。」低笑着打开书包,世琉拿出欲望笔记,像普通笔记本一样打开,拿出一本教科书,开始往上面记着笔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扭了扭脖子,观察了一下衣柜的位置,然后一边记笔记一边看着桌上的时钟,在秒针走到正点的时候他迅速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开始在心里倒数。

  30。29。28……世琉站起身,解开一颗衣扣,很热一样起身……15。14。13……他拿起脱下的外套走向衣柜……5。4。3……他打开衣柜门把身子探进衣柜中,就在他进入这个监视器的死角的瞬间,他的身影消失了。

  两三秒后,世琉离开衣柜,像是收拾好东西一样关上衣柜门,转身回到了书桌前,对複习厌倦了一样收起笔记本和书,开始上网看愚者的怨念屋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

  只有不知什么时候飘到窗外去的艾萝丝能看见,世琉的脸上,正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远远的某家酒店的套房里,电视墙上繁多的屏幕闪烁着诡异的光彩,S 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里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但眼神恍惚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旁边一个刑事接着电话,像是得到了什么很令人吃惊的消息一样不停的问着什么怎么会这样之类的话。

  正中间的屏幕上,是一个看起来杂乱不堪的卧室,昏暗的卧室正对着监视器的是一台几乎被杂物淹没的电脑,电脑屏幕上依稀可以分辨出应该是愚者的怨念屋,但是屋子里空无一人,片刻后一个瘦弱的蓝发少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的也是乐圣私立学院的制服。还没有走到电脑前,那个蓝发少年突然回过头,对着监视器的方向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S 的眼微微瞇起,注视着屏幕上的蓝发少年。

  「神崎先生!刚刚接到电话,又有人受害了,而且是一个社会名流,影响很恶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看出什么没有?」那个刑事挂掉电话,一脸焦急地问。

  S 毫不理会,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注视着屏幕中的那个蓝发少年,低低的自语,「石定正治,会是你么?我的戈德大人?」

  紧挨着石定正治卧室的另一个屏幕上,月神世琉已经躺在了床上,正在看小说,完全一幅没有注意到监视器的样子。

  S 挥了挥手,那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立刻走了过来,S 紧盯着石定正治的屏幕,侧过头,对着老者开始耳语。

  「那……另一边……要不要也调过去?」

  「不……」S 深思的看了一眼月神世琉的屏幕,「那边维持原样好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

  「好,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开始安排。」

  「明天……」S 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帘缝隙外的夜空,然后又瑟缩回大沙发的中央,「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如果没有颳风下雨就算是好天气的话,这一天到确实算个好天气,只是太阳很不赏脸的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面显得有些沉闷罢了,沉闷的好像一天天重複的学校生活一样。

  毫不意外的,北条纱织又没来上班。但这次说什么世琉也不想再去那个公寓了。他甚至只要一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额角就会隐隐抽痛。今天月宫雪仍然没有来,一想到要去劝慰陷入悲痛难以自拔的小雪,世琉的头就疼得更厉害了。

  龙野英二和近川萌今天早晨告诉他,昨晚他们去探望小雪的时候小雪连卧室的门都没有打开。他们并没有说更多,近川萌阻止了一直想说什么的英二,只是用眼神在责备世琉。

  歎了口气,拿起夜子做的便当准备吃午饭,之前婉拒了能都真美子要替他做便当的请求,现在看过去,真美子似乎拗不过一直追求她的一个男生的邀请,坐过去一起吃午餐了。虽然应该感到轻松,但世琉还是很诚实的感到了一点失落。

  不自觉地,目光的焦点移向了诗永桃子那边,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正一脸羞涩的在婉拒班上最高大帅气的阳光美男子一起吃饭的邀请,那男生遗憾的走开后,回身的桃子恰好对上了世琉的视线,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仅仅相隔一个过道的缘故,两人好像一起进餐一样。

  「是……女朋友的爱心便当么?」柔顺的好像春天的微风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拨动着世琉的耳膜。

  压抑下回应一个微笑的反常冲动,世琉淡淡的回应,「不,全是托我妹妹的福。」

  「噢?」桃子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的东西,由女朋友来做不好么?还是说月神君现在还是单身?」

  世琉转过头,桃子那双大眼闪闪的发出好奇的光,彷彿很期待他的答案一样。

  令桃子失望的是,世琉扣上了吃了一半的便当,很失礼的起身离开,不再多说一句话。

  被桃子的问题搞得莫名的烦躁起来的世琉独自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并不算高的楼却因为周围没有很高大的建筑而可以看得很远,不远处各色各样的屋脊中,就有月宫家那原本简陋但充满温情的房子。

  一些回忆悄悄涌上世琉心头,流水一样带来他和月宫雪曾经的点点滴滴,世琉靠着墙坐下,抬头看着沉闷的云层,静静的独自一人品味这些只属於两个人的回忆。

  此时,回忆的另一个拥有者,月宫雪,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间豪宅的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的车,一路远远的来到了静冈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母亲月宫夕却对这里很熟悉,目的很明确的一直带着她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大宅子前面。带着複杂的表情看着那栋银灰的庄园良久,月宫夕向等待的管家说了自己的名字。

  片刻后,母女二人就被带进了那看起来和平凡人的世界完全不该有任何交集的大宅。

  母亲被管家带上楼后,小雪就一直坐在沙发上,诺大的客厅完全看不见几个人,连端水上来的女仆也幽灵一样转眼就不见了。脊背一阵发寒,她相当不喜欢这里,总觉得踏进这里,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月宫夕陪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下楼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刚才哭过,但令小雪疑惑的是那男子虽然刚硬的脸上面无表情,但眼睛里隐隐也泛着水光。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苗条高挑的妇人,那妇人一身贵气看起来好像是那男子的妻子,但却仅仅是跟在两人身后,还不停的再用手帕擦拭眼泪。

  远远的,小雪看见母亲用手指着自己向那男子说着什么,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那男子却一幅很激动的样子。

  气氛很奇怪,小雪站起身走向母亲,打算离开这里。但没想到母亲却吐出让她完全想不到的句子,「小雪,这是你的父亲……」

  小雪完全的呆住,视线缓缓地从母亲认真的脸上转到她身边的男子身上,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个本来据母亲说应该是已经死掉的人?还来不及理清乱麻一样的思绪,那个贵妇已经泪眼婆娑的冲了过来,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就是小雪?小雪……妈妈好想你……你终於回来了……」

  「妈妈?」小雪吃惊的重複着这个词,然后看向月宫夕,月宫夕却仅仅是用带着莫名哀伤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她。

  亲戚关系一向非常简单的小雪,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由自己叫了母亲十几年的人带领,去见完全陌生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却是他的父母……

  当激动与混乱最后终於归於平静后,小雪终於知道了一个大概,他的父亲并没有死,而是眼前这个叫巖雄峻一的男人,她和雨子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雨子的母亲是月宫夕,而自己的母亲则是面前那个直到现在仍无法平复自己情绪的女人,巖雄礼子,而她的本名则是月宫礼子,与月宫夕同样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小雪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炸开了一样,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三个人曾经有怎样的恩怨纠葛,她也无法接受这凭空出现的父母,她更无法再信任月宫夕,她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称呼她,母亲?还是阿姨?

  「孩子,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放松些,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吗?」一只大手圈住了小雪的肩头,巖雄峻一坐在自己的女儿身边,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劝慰着脸色苍白彷彿随时可能倒下的小雪,尽管他自己的心底也激动得难以言喻,找回一个女儿和失去一个女儿的感情同时冲击着他不再年轻的心脏。

  头不自觉地倒向那宽阔的怀抱,不能否认的血脉亲情夹杂着暖意密密的包裹住了疲累的小雪,她突然紧紧地抱住父亲,放声大哭起来,好像从雨子死的时候开始积蓄的眼泪全部倾泻了出来,「爸爸……我不要……我不要雨子死掉……我不要……」

  小孩子一样的哭喊着的小雪像是崩溃了一样不停的重複着一样的句子,彷彿这些话已经在她心头压了很久。

  礼子带着哭累了的小雪上楼去之后,客厅里只剩下峻一和夕两个人,峻一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夕。」

  夕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坐到了他身边。

  「你偷偷带走小雪的事,咱们以后再算……现在,你可以开始告诉我……」

  峻一的手狠狠地握紧,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彷彿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他一字一句的问:「咱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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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小的学生公寓中并不起眼的一间,里面也一如其他公寓一样杂乱的摆放着各种东西,但已经是中午了,窗帘却仍然挂着,而且地上杂乱的扔着的,除了男生制服以外,还有凌乱的散落各处的女生的水手服。

  被窗帘缝隙中的微光扫到,一个看起来美丽温柔的少女揉着眼睛从胡乱堆在一起的被窝中起身。「什么时候了……」她起身想要拉开窗帘,但刚一动双腿间就一阵酸痛,她晕红了双颊,仍想强起身去拉开窗帘。

  这时睡在她身边的少年伸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把又把她拉回床上,用新生的胡茬扫着她光洁的脊背,「管他什么时候……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被他的鬍子弄得一阵酸软,少女软倒在床上,但还是担心地说,「阿诚,已经好几天了……你这样不去学校没关系吗?」

  阿诚含糊的咕哝了声,休息了一晚的欲望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勃发,面前这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少女正好可以让他忘记很多他不愿意记起的事。他一手扣住少女的乳房,有些急躁的玩弄着,一手直接分开少女紧并的双腿,挑逗着仍然有些红肿的花园。吸吮着少女洁白的后颈,阿诚突然想到了北条沙织,如果这两天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应该可以去看沙织才对。想到沙织丰满成熟的裸体,洋娃娃一样可爱的脸庞,和每一次在床上羞涩愉快抗拒不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阿诚就感到一股热流汇聚向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嗯……轻点……有点痛。」怀里的少女微微的呻吟,焦急的手指过早的挤进了乾涩的甬道,本就红肿的嫩肉自然一阵疼痛,阿诚连忙放缓了手劲,同时吻住少女痛呼的小嘴。

  什么时候……变成脚踩这么多船的男人了呢……阿诚有些好笑的想着,最早自己的确是很想和青梅竹马的北条沙织谈一段长久的恋爱的,然后,怀里这个有钱的大小姐的追求轻易的攻破了他本就不值一提的道德防线,之后……在女人身上尝到了愉悦的甜头的他自然又向喜欢的别的女生出手了……

  唯一的失策,就是雨子那件事了……阿诚有些悔恨的想着,除了性格有些保守之外,雨子真的是非常不错的女友,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自杀了。

  晃了晃头,像是要甩掉心中的阴霾一样。反正事件过去后,自己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吧。

  他低下头,含住少女小巧的粉红乳尖,用舌头拨弄着,在少女股间的手也不耐烦地按住敏感的肉粒揉搓起来。他并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老手,他只是一个初通人事不久的少年,在现在这样一个他已经欲望勃发的情况下,他想的只是如何能让那娇嫩的花径尽快的足够湿润。

  「阿诚……我,我下午想去一趟学校……再这样下去,我怕老师会联系我家里……」少女轻轻地说,一面试图推开身上猴急的少年。

  「没事的。时间还早……」他佈满血丝的眼睛里现在看不见别的,只有那雪白柔嫩的裸体,和那裸体将带给他的快乐。

  「不早了……已经唔唔唔……」少女试图拿闹钟的手被阿诚拽到了自己胯下,稍稍抗拒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用小手上下套弄起肉棒,想要说什么的嘴也被阿诚完全堵住,小舌被阿城吸住,彼此的津液随着舌头的绞缠彙集。

  自从半推半就的把初夜献给了他之后,两人只要一见面,似乎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少女甚至有些悲哀的想,是不是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呢……

  但现在的她是无力思考那么多了,阿诚已经放开了她的嘴,把头移向了她的双腿之间,「不要……」她还来不及蜷腿躲避,阿诚就已经捧住她的臀部,用舌头仔细地挑弄着逐渐充血的花蕾。

  修长的双腿绞紧,一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身体两边的床单,少女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叫出声来,但灵活的舌头不断的玩弄她最敏感的蓓蕾,难以抵禦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从甬道深处流出,子宫好像都随着舌头的动作张弛收缩,准备把少女推向快乐的顶点。

  不要停……要高潮了……不要停……连续几天被玩弄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在心里呐喊着,把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舌尖拨弄的那一点上,全身都紧绷着迎接高潮的来临。

  但阿诚的嘴离开了。

  等待喷涌而出的快感一瞬间失去了方向,空空落落的吊在了少女心里。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用鼻子发出哀求一样的呻吟,只要再刺激一下,一下就好。

  可惜阿诚听不到少女心中的话,他的舌头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他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跨步挪到了少女脸前,不管进入哪个女性的身体前,他总是喜欢让那女人为自己的肉棒热身的。

  虽然心里一阵阵空虚,但面对抵住自己樱唇的肉棒,少女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小口,费力地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只是股间那止步於最后一刻的高潮是那样诱人,少女的手犹豫着,终究还是自己伸到了湿淋淋的神秘花园中,生涩的学习着如何自己取悦自己。

  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花唇内尽是男人残存精液的味道,纤细的手正在费力的拨弄敏感的珍珠,少女心里一阵苦涩……为什么,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自己做到这样的地步却还是不能独佔住自己喜欢的人?从最早连被碰触一下胸部都会生气,到现在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从最早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大吵大闹,到现在偷偷停用了避孕药只希望能从别的女人那里多抢来片刻,为了他自己放弃了友情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平静的生活……一颗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如果爱的不是他,多好……

  肉棒的主人当然注意不到少女纤细的心思,在温热的口腔中抽送了几下,满足了一下那小小的征服感之后,阿诚迫不及待的拔出肉棒,跪伏到少女的股间,拉开少女仍在自慰的手,把仍然沾着少女口水的肉棒顶在了禁闭的穴口。

  再一次从高潮边缘被打断,少女禁不住扭动着腰肢主动用下身磨蹭着硬挺的肉棒,期待着这火热的侵入能把自己带上绝顶的高峰。

  「要来了哦……」阿诚微笑着看着少女的脸,他喜欢看这时候的她的表情,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脸上那种交织着快乐抗拒愉悦痛苦的複杂表情和晕红的双颊总是显得那么美丽动人。

  「啊啊……」尽管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红肿的花唇被肉棒强行分开的时候,少女还是禁不住漏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怎么了……痛吗?」阿诚关心的问着,但刚刚刺进一个龟头的肉棒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地向里挺进,熨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插入到甬道尽头。

  少女本来积蓄起来的快感在疼痛下烟消云散,但她还是强撑起了一个微笑,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摇了摇头递给了他一个没事的眼神。

  比昨晚更加的紧窄的小穴丝绒般柔滑又彷彿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蠕动,在这包裹之中的阿诚本也就没有停下的打算,不过在看到了少女的暗示之后,心理更加没有负担的他索性把少女的腿向回折过去,让她的膝盖几乎抵住了香软的乳房,他整个人伏在几乎被折成U 型的少女胴体上,开始肆意的抽插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什么怜惜,纯粹是少年原始的欲望的宣泄,在这样的动作下,随着抽插不停呻吟扭动的少女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当作充气娃娃在玩弄。

  这一刻对於阿诚来说,身下的少女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在了那在红肿的嫩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他没想过应该射在外面还是里面,他没想过少女是否感到愉快,他没想过这几天的激烈性交会不会对少女的身体造成伤害,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射精,在少女柔软的身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达到快乐的顶峰。

  「轻点……不要……不要那么快……」疼痛终於被渐渐涌上的快感沖淡,刚刚才觉得可以享受性爱的欢愉的少女却突然感觉到体内活动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阿诚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要更深更用力,明显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啊啊……」刚想要伸手去揉搓自己敏感的珍珠,好能和阿诚一起达到高潮,不想阿诚已经忍耐不住的搂紧了她,肉棒紧紧地抵住花心,宣泄着积蓄了一晚的欲望。

  「舒服吗?」软化的肉棒滑出了少女的体内,阿诚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两人的下体,一面温柔的问。

  少女平复了激情后的喘息,挤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然后费力的爬起来想要穿衣服,并拢的双腿移动的时候却感觉到热流正从下身甬道的尽头缓缓回流。

  「不要去学校了……」看少女去拣地上的校裙,阿诚突兀的开口。

  「不可以的,老师联系家长的话,会很麻烦的。」虽然很想就这样和阿诚一直两个人待在房间里那里也不去,但少女还是能分清现实和幻想的差距的。

  阿诚撇了撇嘴,赤裸着身体仰躺回床上,既然她要去学校,不如自己去找纱织好了。在脑海里描绘着另一个女人的动人身影,下腹竟又有点发热。斜眼看过去,少女刚刚把内裤提上,用手勾着兜的有些紧的内裤边缘,被拉开后的内裤弹回浑圆的臀峰上,盖住饱满的臀部的同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阿诚嚥了口口水,那不老实的肉棒又悄悄抬起了头。

  少女弯下腰去拣裙子,没想到又被阿诚从身后抱住,那火热的肉棒在她的双腿间乱顶着。

  「真得不行了……阿诚。」她为难得看着他,手上还提着穿了一半的校裙。

  「那用嘴好不好?这个样子我很难受的。」

  看着他那幅明知道是故意作出来的可怜相,少女歎了口气,还是蹲到了阿诚的双腿间,用双手扶着肉棒送进了自己的小口中……

    *****************************************************

 月神世琉从没有想过自己高中三年的生涯会和任何学部社团之类的东西产生

  交集,他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寻找超能力者未来人外星人之类的理由就随便组建个什么组织的人,所以在去和妹妹一起放学的路上被人拦住拉进教室要求加入社团这种事,世琉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它偏偏发生了。

  几乎是有些厌烦的,世琉看着面前那个有着一头蓝发的瘦弱少年,按他的介绍,他叫石定正治。

  「我没有找错人。我找的就是你……怎么样?加入我们吧。」不同於外表的瘦弱,正治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是狂热的火焰。

  「对不起,我说了我对你那个什么超自然能力研究会没有哪怕半点兴趣。请让我离开。」世琉尽量保持着礼貌,不想和这个学弟闹得太难看,「而且我是升学生了,没有时间关注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我嗅得到……你身上,有超自然的味道,你有超自然的能力,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我们一起来把超能力发扬光大不好吗?」

  「如果那就是你所谓的超能力,学校里有很多狗可以成为你的社员。」想要甩开被拉着的衣袖,世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超能力,我既不想驾驶着巨大的机器人保卫地球,也不想也不想抽出个魔法棒变成王子。你如果动漫看得太多想发神经,去找现代视觉研究会的人,让他们给你洗一下脑清醒清醒好了!」

  正治松开了手,世琉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不能动弹。足足过了十几秒,正治开口说话的时候,这感觉才消失不见,「怎么样?这就是我的超能力的一部分。我不是疯子。」

  世琉回过头,开始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少年,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瘦弱的高中生而已。

  「我最近才从你身上感觉到超能力的味道的。」正治靠过来,好像世琉身上有什么很好闻的味道一样东嗅西嗅,「本来这个平凡的学校已经让我绝望了,谁知道这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希望!」

  世琉不着痕迹的往教室门的方向退过去,不管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没兴趣和他纠缠。

  「原本我是没兴趣组建那种除了我自己之外全是对超能力感兴趣的白癡构成的无聊组织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正治狂热得看着他,「身上有超能味道的人加上我现在仅这个学校就有四个,足够我们来研究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了!」

  「我说过,我什么也没有。」世琉努力向后挪着,没想到却装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回头看过去,一个褐色头发,个子高高的少年站在那里,身上却没有穿着学校的制服,苍白的脸上,薄薄的双唇抿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正治的方向,淡淡地对世琉说,「也许你有,但是你还没有发现呢?」

  「我对自己拥有什么能力不感兴趣,」彷彿感知到了什么危险的讯号,世琉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直觉在向他预警,「对於那种弄断汤匙的无聊把戏我也没有瞭解的兴趣。」

  「可是我有瞭解你的兴趣,」正治的眼神变得更加狂热了,「未知的能力的发掘才是最快乐的不是么?你不用担心社团人数不够的问题,中午我很轻易的就拉到了几个对超能力很感兴趣的学生。」

  我只担心你社团人数够了怎么办。世琉暗暗低咒,现在自己正在头疼今晚的欲望神罚要怎么办,昨晚那种运气不一定每天都有。如果从今晚开始正式开始一二两个能力同时使用跳出愚者的怨念屋这个圈子,如何圈定目标又成了很头痛的问题。现在自己那里有余力应付这种无聊的骚扰,他继续回绝,「我真的没兴趣,很抱歉我要走了。」

  那个少年突然开口,「你是要去找妹妹吗?」

  世琉看了他一眼,那少年微笑了一下,悠然的接着说,「那你在这里等就可以了,你的妹妹已经是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一员了。」

  正治拿起手上的申请表翻了一下,低低的咕哝,「你叫……月神世琉……啊,这个叫月神夜子的原来是你妹妹啊。妹妹对超能力很有热情,你不加入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世琉注视着那个少年,对方却一直关注着正治,只是偶尔会用余光扫世琉一眼。三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打破沉默的,是门外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的充满活力的悦耳声音,「新社员月神夜子,前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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