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瑪奇英雄傳 外傳 - 曾經的空間魔女,4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2190 ℃

除了繆兒,其他人對這味道沒有特別的反應,只見繆兒的眼神從高傲自信變成了迷離、困惑,然後想到了什麼突然衝向里爾大吼:「這味道...給我...把那條手帕給我,我需要它...把它給我!!!!」說著正要跳下床,機警的蓓爾與赫克同時抓住繆兒將其按回床上,繆兒只能躺著掙扎,只見里爾把手帕往上一丟,手帕自動燃燒,在繆兒怒吼:「不──」的時候已被燃燒殆盡連灰都不剩餘。

里爾看的每個人的眼睛說:「看好了,你們都給我看好了,不過就是一點點相似的味道,小姑娘就變成什麼樣子了?」沒有人回話,只是靜靜的盯著里爾的眼睛(繆兒是怒視,恨不得殺了里爾的憤怒自眼神湧現出來。),等待著他的下個教誨。

「如果她不能徹底的拒絕這東西,我也救不了她,這個戒除的治療只能靠患者自己!」說完里爾仔細看著在場的每個人,大家的眼中都沒了之前的疑惑,但變的猶豫與不安。

「你還要堅持己見嗎?」里爾看著布林。

「要我同意師傅的做法,那師傅就得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否則我拒絕。」

「那就是同意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你們兩位繼續壓制住小姑娘,就算小姑娘冷靜了也不要大意,布林,我們裡面說話。」說完兩人依序走上樓上的房間。

雖然里爾不在現場了,但繆兒的掙扎力道不減反增,蓓爾感到吃力的說:「我從沒想過繆兒姊姊的力量會這麼大!」說話的同時差點被繆兒掙脫。

赫克更用力的往下壓同時問:「我記得有繩子吧? 還記得在哪裡嗎?」

「記得阿,又要綁起來?」蓓爾想到了某次的場面。

「不然要怎麼半? 打斷手腳嗎? 快去拿! 我頂著。」說完蓓爾與赫克眼神對視了一下,一個暗示性的眨眼,赫克立刻用跳箱動作跨坐在繆兒雙腿上,繆兒痛苦的哀嚎,同時反抗的力量減弱了,赫克順勢雙手各抓著繆兒的左右肩膀用力壓制回床上。

赫克的體重把繆兒壓的非常痛苦,只見她努力的晃動身子想掙脫這個束縛,在赫克的體重與力量雙重壓制下,僅能造成微小的抵抗。 但這不能制止她的反抗意志,她仍試圖讓全身動起來想把赫克甩下床,但這個舉動令赫克怒火上頭了,如果為了不讓她受傷而放鬆力量的話就會被掙脫,接著不知道這個暴走的女人會幹出什麼大事,如果再進一步的加重力量反而會傷害她,愛護(同情)她與救贖(理智)她的念頭在心中不斷碰撞,使赫克的想法越發的極端,開始有種想把前面說過的狠話變成真實的慾望,一個越發瘋狂的慾望,他快被怒火蒙蔽理智的雙眼了。

怒火將要蒙蔽他的雙眼時,內心的深處傳來了大聲的呼喊 "你不在乎她了嗎?" 這句話令赫克清醒了一瞬,清醒的赫克看著仍在掙扎的繆兒。深深的吸一口氣後大聲的說著:「繆兒,聽得見我嗎?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但繆兒完全沒有要看的意思,甚至連理都不理,一直專注在扭動身體晃動身體,絲毫不管身體上那些拉傷、擦傷的痕跡,這讓赫克徹底火大了,恨不得用雙手夾住她的臉強制與自己對視,想歸想但不能這麼做,不能給她有掙脫的機會,赫克進一步加強壓制的力量,低頭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個會讓她感到極度不悅得詞彙,大聲地吼道:「嘖,面對我,空間魔女!」這話一出,繆兒立刻不掙扎了,抬頭面對赫克,表情冰冷眼神充斥著怒火。

「非得用妳討厭的稱呼才要看我是吧?」赫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充滿了無奈,旋即用認真的表情喊道: 「老頭剛才說過的話妳這就忘了? 用妳那高傲的氣勢去對抗那個需求啊! 用妳堅定的意志去忍耐這個慾望啊! 妳就不想痊癒? 就只想沉醉在那些幻覺中嗎!?」 這陣吼叫似乎讓繆兒回復了一點自我意識,眼睛依舊死死瞪著赫克,但身體開始放鬆力道不再掙扎,她正想開口說些時麼時蓓爾跑了回來: 「我來了,把人壓制好喔!」說完就要開始綑綁動作。

「不用了。」這句話是繆兒說的,她已經放鬆了全身的力量,開始努力的深呼吸,試圖用此法對抗來自內心深處的魔鬼,但赫克沒有放鬆的意思,雙手依然緊緊的壓制著繆兒。

「赫克?」蓓爾狐疑的問著。

「綁了!」這兩字講得很冰冷,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蓓爾,接著說了:「看了剛才的狀況,我很確定。 跟老頭子說的一樣,不能輕易安心,畢竟她不是一般人,是會使用獨一無二魔法的女人。」

聽了赫克的說詞繆兒的眼角似乎有光點反射了一下,但赫克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情緒的波動,繆兒閉上雙眼無力的說:「去...隨你們吧。」

蓓爾無奈地依序把繆兒的雙腳雙手綁上,赫克這才放鬆了力道,從繆兒身上離開。

「現在該怎麼辦? 就這樣綁著扔床上?」蓓爾邊說邊看向繆兒,看見她身上因掙扎產生的傷痕很是不忍。

赫克的眼睛看著繆兒的同時又看不見眼前的繆兒(注意力跑到想像的畫面去了),冷冷說著「只能問問老頭子了,老頭子知道該怎麼治療,也該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狀況,對吧?」

"你一點都不心疼嗎?" 這句話被蓓爾按在心裡,明白此時赫克的冰冷是為了幫助她的表現,但也太冷血了,你不是喜歡著她嗎?怎麼就不關心一下? 蓓爾越想越鬱悶,語氣也變得冷漠:「我想...是吧。 我幫繆兒姊姊冷敷一下那些傷痕。」說完就去準備所需的物品。

面對蓓爾態度的轉變...赫克明白是自己對繆兒的冷淡引起的。 自己也很訝異能這樣冷靜的思考與面對,都不像平時的自己了...越想越頭疼,對著樓上大喊:「老頭子。」沒有反應又更大聲的喊了「老頭子! 老頭子!!」

更大的音量從樓上傳下來「聽到了! 別吼這麼大聲! 又怎麼了?」

「我們費盡心力才讓她冷靜下來,但是不放心,所以把她綑綁起來了,想問問到底該怎麼對待她?」赫克說。

繃繃繃的腳步聲自樓上傳來,里爾快步的下樓,看見綑綁著的繆兒,又看見蓓爾在幫繆兒做冷敷,表情有點呆呆的說:「這...我不能說你們的作法有錯,因為小姑娘有獨一無二的魔法能力,你們會想限制住她也是情有可原。」

看著歪頭思考的里爾,赫克問:「老頭,你不是大法師嗎? 就不能暫時讓繆兒不能使用空間魔法嗎? 不能使用空間魔法也不用這樣對待了。」

「如果你想毀掉她的話...我可以做到,但不行這樣做對吧?」里爾笑笑的說道,但那三人的臉色可笑不出來,尤其是赫克的臉,不僅難看,而且變得恐怖。(由於赫克背對另外兩人,這表情只有里爾看的到)

此時布林也慢慢的從樓上度下來,里爾看著繆兒躺著的大桌子問道:「傻徒弟阿,這張桌子可以改造一下嗎?」

「我想我沒有拒絕的權利吧?」布林秒回。

「當然,當然有阿,拒絕了。就把這桌子搬走,換另一種特製床來。」

「先別提我的桌子最後的去處,特製床是怎樣的東西? 為什麼要用到?」

里爾拿出了一張羊皮紙跟筆,邊畫邊說:「算是一種內藏繩子的床鋪,面對會瘋狂掙扎的人的時候可以直接把繩子拉起來固定到另一端,因人的身高而異,由上至下最多可以用到4~6條繩子固定,一旦被這樣固定是無法掙脫的。」里爾把畫好的圖遞給每個人看。

「看起來很不舒服又很不人道......」這是蓓爾看過的感想。

里爾故意用戲劇性的口吻說道:「妳說對了,這種設計本來就不是為了舒適或人權的,它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人固定住並進行治療。 不過小姑娘的狀況就是強制固定來使其冷靜吧...」

「就沒有別的辦法?」赫克盡可能保持平和的語氣問著,但不免還是充滿了威攝力。

里爾不為所動的說著:「我說過了,要戒除這東西,必須要靠被害人自己的意志力。 我們只能狠心去做惡人。我們倘若動了同情心,只會使一切的努力功虧一簣。」

里爾走到繆兒面前說:「我不忌諱在妳面前講這些,因為妳必須明白,要是妳再像剛才一樣讓毒品的渴求超越理智的話,我們只能這樣對待妳,直到妳冷靜下來。」

環視周圍後問道:「沒有別的問題了? 那我想弄張特製床沒問題吧?」

布林抓抓頭髮說:「我知道了,床給師父你去處理,我呢...要想想把這張桌子放到哪裡。」

里爾說著這好辦,就要往下討論細節時,蓓爾開口問:「那個...里爾爺爺,所以繆兒姐姐要綁多久才能放開?」

「恩...,我也不清楚。」里爾雙手一攤「如果你們還能壓制小姑娘的話,可以試著現在就放開她,如果你們還想休息一下就慢一點吧。」說完里爾拿著新的羊皮紙開始書寫信件同時跟布林說 "關於特製床,我看能不能向認識的人調一張來用,如果不能的話得要做一張應急了。"

里爾跟布林談論著事情的時候,蓓爾跟赫克對視了一會兒,貌似達成了某種共識,蓓爾開始解開繆兒身上的繩索,沒有發生想像中的狀況,看著繆兒輕撫著繩子綁過的痕跡,赫克撓著頭說道:「妳好像冷靜下來了,抱歉...這樣強硬的對待妳。 等等...要不要出去走走?」繆兒仍在摸著腿上的痕跡,眼神沒有情緒的波動。

看著繆兒暫時沒問題了,蓓爾便打算離開了,跟在場的人打過招呼便走向門口,正當蓓爾要邁出門口的時候,繆兒開口說:「進行戒除的人可以飲酒嗎? 我很想喝冰鎮草莓甜酒。」

「不行」里爾大聲的說著。

「不能讓妳把注意力轉到酒精上。」里爾的話語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命令。

「我的人生突然變得好無趣。」

「那妳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呢?」說出這句話的是站在門口的艾瑞莎。

「姊姊....」

「以前都是妳邀請我出去玩,這次換我帶妳出去玩,有想去的地方嗎?」

「家...我想回家...想回到爸媽都還在的家...」說完嚎啕了起來。繆兒的要求令艾瑞莎不知所措,只能面容困惑的坐在繆兒旁邊。"家...除了傭兵團我還現在還有能稱之為家的地方嗎?"這句話在艾瑞莎的腦海中回盪,繆兒哭著哭著抱上了姊姊。

總是能從困境中找出路的艾瑞莎這次竟無法讓自己聰明的頭腦派上用場,只能任繆兒依偎在懷中哭泣。艾瑞莎一手抱著繆兒一手輕輕撫摸她柔順的長髮,同時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沉思裡── "家人"這一詞彙長久以來被遺忘,一直以來只在反覆的失憶中掙扎度過,面對一次次的失憶後的甦醒,沒有時間去逃避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面對,唯一的依靠只有隨身攜帶的棋局筆記本。筆記本的內容只有棋局,只有作者本人看得懂的棋局,棋局的提示僅有尚未找到的幕後敵人以及近期與人相處的籠統紀錄,該怎麼判明? 失憶後的自己也只能大概揣測。

這使得自己只能一次次的把願意援助的手推開,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護那些曾經的朋友、夥伴,每次失憶後的自己都要藉由筆記本推理出大概的狀況跟人際關係,只要理清了關係就會選擇離開(理清關係的同時也會藉著筆記本得知在此處的收穫),一來,到新的地方尋找出能與最終之敵對抗的手段,二來,遠離並放棄過去的交際與羈絆,減少更多的不確定性與潛在危機。

這樣的作法使得艾瑞莎從來沒有真正的結下任何的羈絆,那怕擁有了也會因失憶而不斷的失去,想起在庫漢被繆兒喊住並叫姊姊的那日...想起那日的情景直到今天,心中的質疑從未停止過──「我真的是這女孩的姐姐嗎? 會這樣熱情的找我並喊著姊姊,難道不只是把我影射為她失去的家人嗎? 我真的是她要找尋的人嗎? 我難道不是在陪著演一場永無完結的戲碼?」如此諸多的懷疑不曾消停過,每次被這些無止境的疑問困擾到最後都會浮現一個念頭「我應該要放棄演這場戲,因為我確定自己不是她要找的人。」這個念頭曾無數的浮現在腦海裡,但只要看她的笑容,只要聽到她喊著姊姊姊姊,又會無法堅定這個想法。

現在看著這位無助的妹妹,艾瑞莎真的發自內心的感受到身為家人的愛在心中湧現,想要安慰妹妹,但張口說不出那怕一丁一點的話語,僅能繼續用手輕撫她的頭,讓她盡情的在懷中哭個過癮。

過了一會兒,哭累的繆兒在艾瑞莎懷中睡著了,艾瑞莎小心翼翼的把繆兒移動到枕頭上,這時正門又打開了蓓爾走了進來,說:「我帶了點不同的食物...」看著艾瑞莎的手勢蓓爾馬上降低音量:「喔,抱歉,我不知道她睡著了。」

「不久前才睡著了,之前一直在哭。」

「難怪姊姊上衣胸前的部分是濕的,這些點心我放在這裡,大家都可以吃,但是一定要留繆兒那份。」說完轉身要離開。

「蓓爾,謝謝妳。」蓓爾聽了轉頭微笑了一下。

「謝謝妳昨天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蓓爾走到門口說:「光是道謝不夠喔,昨天我被迫大出血了,姐姐得補償我。」艾瑞莎語氣平和:「這是必須的,我會把費用完整的還給妳,只要告訴我妳用了多少。」蓓爾聽了笑呵呵地離開了。

「那麼,我也走了。剩下的交給姊姊了。」聽到這聲音艾瑞莎才想起了赫克的存在。

「你剛才躲到哪裡去了?」艾瑞莎的語氣裡透露著不悅。

「沒,看繆兒像孩子一樣在妳懷裡大哭,就去聽老頭跟布林的談話。」赫克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如果可以的話,最近妳多陪陪她。不管是出去走走或吃些美食也好,要重新建立她的信心。」

「重建信心?」

赫克點點頭接著說:「據老頭的說法,像繆兒這樣因毒品受罪的人,都會對自己產生厭惡,也容易過度解讀他人的說法或態度,很容易把各種事物往極端的方式去想,所以會變得脾氣火爆或是極度的自卑。這是最難克服的一環,很容易又回去服用毒品。」

「但是...」艾瑞莎欲言又止,

「不用擔心,如果有已經承接的工作我去替妳做就好了,多陪陪她吧。」

「我不擔心工作問題,我想問的是──你不陪著她嗎?」

「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說這話時的赫克看起來很哀傷。

艾瑞莎很尖銳的說著:「就算一起喝同一杯酒?一起在某些地方私會?」

聽了艾瑞莎的話赫克短暫的露出不自信的表情,然後轉而發怒的說「喔...該死...妳不知道她是對妳求救嗎? 就算我跟她有些親密舉動好了...現在的她...需要的也不是我! 現在她只對妳敞開心胸!」

「所以你就選擇規避?」

艾瑞莎的話語如同刀劍般深深的刺入赫克的心中,赫克忍著快爆發的脾氣說:「不談了,妳好好陪伴她就是了。」說完赫克大步走出大門。

看著睡著的繆兒,艾瑞莎喃喃道:「那麼...妳的想法呢?」伸出手在繆兒的臉頰上撫摸。

稍晚的時候繆兒醒了,由於情緒較為低潮,在陪同吃過晚餐後,艾瑞莎拉著繆兒出門去看星空了。地點在庫漢郊外的朱莉安神殿,平時老舊的神殿鮮有人來禮拜,更別提夜晚時分了,黑暗中的神殿少了白天時的神聖感,反倒擁有了難以言喻的陰森氣息,但艾瑞莎不在乎似的拉著繆兒的手進入神殿,越過女神的神像,穿過一處坍塌的牆壁後,引著繆兒上了一處攀爬點,攀爬的高度並不高,但是繆兒發現雙手明顯的缺乏力量不管怎麼使勁就是難以把自己往上拉動,想要放棄時已經上去的姊姊伸手拉了一把,想像以往一樣用腳蹬地輕鬆上去,但怕力量不足把姊姊拉了下來,只好乖乖地借力攀爬,兩人小心的攀上了神殿破敗的屋簷上,兩人並排的坐在一起。

「里爾的話是真的,我的身體變得好虛弱...」說這話的時候繆兒的雙手忍不住的顫抖,只不過一小段距離的運動就已經讓手感覺到超量的疲勞了,肌肉止不住的顫抖,同時又感到劇痛,這個感受久違了,以前在訓練的時候經常會感受到,只有訓練到肌肉疼痛才代表超越極限,超越極限的補償是成長出更具耐力與爆發性的肌肉......。看著顫抖的雙手,繆兒嘀咕:「真的得重來了。」但沒有被姐姐聽見,此時的夜風很大,吹動的附近的草地,葉子擺動的聲音與羊群的叫聲把艾瑞莎的注意力帶走了,又一陣大風吹來時,姊姊一手按著自己的肩膀小聲地說:「別被吹下去了。」我只是笑笑的看著姊姊。

風逐漸變小了,遮住月光的雲層也開始移動,這時姐姐緊張而溫柔的手離開了我的肩膀,說:「爺爺也說了,可以靠鍛鍊補回來,妳不用擔心,但我好奇一件事,剛才為什麼不用空間魔法? 應該可以用這個進行移動吧?」

看著姊姊認真的神情我只能把害羞的沉默丟到深淵,努力用冷靜的口吻回覆:「因為想跟姊姊體驗一樣的事情,如果是跟別人一起的話...我會使用空間魔法,但跟著姊姊比起便利的移動,我更想與姊姊體會一樣的事物與共同的時間。」這是我的真心話,與姊姊共同度過的時光真的太少了,我想更多的佔有姊姊,想要擁有更多與姐姐有關的回憶。

姐姐沉默地看著我,突然一道月光打在她的臉上,我忍不住地看向天空,遮擋月光的雲朵被高空的強風給請走,露出了空曠的星空,繁星點點居中的主角是虧月,雖不及滿月那樣的美麗,但配合著美麗的星空也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艾瑞莎小心地觀察著妹妹的樣子,她的心境明顯的好轉了,看著繆兒放鬆的神情也鬆了口氣。

「其實...我很希望是他在這裡陪妳。」

「他? 赫克?」艾瑞莎點點頭,繆兒不解的問著:「為什麼? 跟姊姊一起看著美麗的風景是我一直想體驗的事情之一,而且為什麼是他來取代姊姊的位置?」

「妳跟他的感情很好大家都看的出來,就不想要他多陪伴妳嗎? 在妳艱苦的時候他也一直陪伴在妳的身邊。為了拿做藥的材料也主動放棄承接的工作,義無反顧的跟著薇拉去找材料了,他對妳這樣的上心,妳就沒有任何感覺嗎?」

「我...我不想談這件事...」

「為什麼? 」

「真的得說嗎?」

「我希望妳說,更希望有一天他能取代我的位置陪在妳身邊。」

「我很害怕...」說這話的繆兒表情很認真。

「我不知道妳們的眼中我跟他的關係是怎樣的,對我來說我們的感覺更像是兄弟姊妹的情感,能喝同一杯酒就跟可以跟姐姐喝通一杯飲料一樣並不會感到排斥,至於你們所談論的私會,只是汙衊,你們有人向我們其中一人對質了? 有人真的去聽了我們的談話?」繆兒的話語很有力量,不像在解釋更像在咆嘯。

「不否定你們充滿想像力的思考,但不管是我還是他都沒有要更進一步的意思。 我不想破壞現有的關係,我害怕更進一步後的未來,我無法想像以後要怎麼面對他,要怎麼面對其他的夥伴。 」面對深思熟慮的繆兒艾瑞莎感到驚訝,原來妹妹並不傻,只是怕沒辦法處理好人際關係。

「我不想破壞現在的關係...那怕...那怕最終他在別人身上找到了歸宿.....。」這話姐姐就不愛聽了,怕弄糟了大家的友誼就放棄自己的感情,這是最傻最糟的,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這樣輕易的放棄。

「妳是認真的?」艾瑞莎的眼神很認真地盯著繆兒。

「今天下午以後...這念頭就在我心裡了。」繆兒怯懦的說著。

「他真的很優秀...優秀到可以為了做正確的事而無情...我知道他是對的...但我...接受不了......。」艾瑞莎想說些什麼,但張開嘴也只能呆呆的發楞,她想不到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妹妹,於是閉上了嘴,兩人陷入了難以形容的沉默裡。 不久月光又黯淡了下來,天空上出現大片的薄雲,它緩慢的移動者,猶如單薄的絲綢般遮蔽月亮,薄暮的月球變的朦朧而優美,彼時也感到一陣寒冷,是時候要回去了。 但妹妹先開口了。

「姊姊...我們回去吧,變冷了,不能害的姐姐也生病了。」這句話是真心的,雖然前面的追問令自己感到不愉快,但也不會想對姐姐發脾氣,只想結束這不愉快的氣氛與夜晚。

「我不會這麼容易倒下,妳也一樣。」繆兒沒有在聽,現在的她專注的目測離地的高度,同時考慮要跳下去試翻滾緩衝技巧有沒有退步或是用空間魔法下去。

看著心不在焉的妹妹,艾瑞莎稍微加重了音量:「聽姊姊說一句話好嗎?」剛好繆兒此時也想好要怎麼下去,回頭望著姊姊,靜靜的等待姐姐的話語。

「我知道妳的心很亂,尤其是面對赫克,我知道他為了能最大限度的幫助妳做的很絕,這讓妳很傷心,但我明白,妳內心的深處是需要他的。」本來已經平靜的心情,在聽到姐姐胡亂揣測的話語後彷彿有個炸彈在胸口爆炸了,繆兒的怒火直達顛峰無法克制地吼道:「不!!!」她大聲地吼出這個單詞,充滿了憤怒與果決。

「像他那種人......才不是我需要的!!」說完淚珠自她的眼角湧現,不顧她的意願滑落臉頰。

繆兒沒有擦拭眼淚,不願停止的淚水跟紅紅的眼眶讓她的面容呈現哀愁與憤怒的並和,無法言語的怒火自她的虹膜射出,無盡的哀愁自她的面容流露,她咬牙低聲地說了:「別再提這件事了! 也別再胡亂揣測我的內心了!」說完繆兒使用了空間魔法把自己移動到了20公尺外的地方,頭也不回的走回庫漢。

突如其來的怒火把艾瑞莎驚呆了,從沒看過繆兒這樣發火,看著逐漸走遠的妹妹。艾瑞莎趕忙追上,跳下屋頂(約2樓高)的同時發動時間魔法,連同遠處的繆兒一同包裹在靜止的範圍內,等艾瑞莎跑到繆兒身後時,靜止的時間又開始活動了。

回去的路上只有沉默,每當艾瑞莎想接近一點時。繆兒就會刻意的拉開距離,導致20分鐘的路程變成8分鐘就到了,走回布林的店面時,布林還沒有打烊(意味著可以走正門不用走後門),繆兒對艾瑞莎說了晚安就鎖門了,完全不給艾瑞莎多說一句話的機會,艾瑞莎也只能對著緊閉的木門說晚安。

這是一個沉默與憂鬱共存的夜晚,這晚繆兒睡得不太好,槽亂的內心在影響著她的夢境,整晚都在夢醒與噩夢中循環。 從最後一場惡夢驚醒後剛好看見窗外的景色,黑色的天空轉成深藍色的,她知道太陽要出來了,看著藍色的天空開始打出一道道的金色光柱,繆兒果斷跳下床,但聲響大了點把在隔壁房間待命(睡覺)的人嚇到了,只聽見房間裡傳來乒乒砰砰的聲響,然後一個人從裡面滾了出來(走出來的時候被東西絆倒了)

「早阿。」繆兒看著趴在地上凱雅拉,凱雅拉也無力的回應"早"

「大清早的你們在吵什麼?」說這話的布林穿著睡袍,雙眼浮腫的厲害。但沒有人回應他的問題,只是回他:「早啊」

「早個屁。」布林生氣地回應,同時身體搖搖晃晃的靠上牆壁說「如果沒有事,我要再睡一下。這次請不要在弄出那麼大的聲響了。」

「能請你幫忙準備早餐嗎? 吃之前我想去運動一下。」繆兒一邊說一邊做著簡易的伸展操,而凱雅拉則坐在椅子上閉著沉重的眼皮,腦袋像鐘擺一樣的前後的晃動。

「說真的,我為啥要幫你準備...算了。 不要太期待。」布林說完開始走下樓,那身姿看起來隨時跌下來都不奇怪。

「那麼...我們走吧。」繆兒對開始打呼凱雅拉說,凱雅拉驚嚇的跌下椅子,剛才她還在夢中跟商人討價還價的討論華麗板甲的價錢,現在就被拉回現實了。

看著呆滯的凱雅拉繆兒只好再說一次 "走吧,一起來去運動,妳得負責看著我對吧?" 凱雅拉呆呆的回答:「阿...恩...」起身跟在繆兒身後。

雖然天才矇矇亮,但清晨的冷風與清新的空氣讓人精神一振,繆兒很有精神的做著暖身操,凱雅拉仍在晃,但也一邊拍著臉頰,一邊跟著繆兒做暖身操,10分鐘後,兩人開始往羅切斯特慢跑,開始的時候繆兒很快,但跑出百米多一點時就開始喘不過氣,只能放慢腳步用快步走,稍微緩過氣時又開始回復到慢跑的步調,如此反反覆覆的跑到了羅切斯特的正門,高牆上的守衛看著跑著來的兩人大喊:「還不到開門的時間,要進城還得在外面等等。」看著仍在彎腰喘氣的繆兒,凱雅拉代答道:「謝謝告知,我們只是在做體力訓練,休息一下就走。」樓上的守衛沒有回覆,繼續著自己的巡邏工作。

「跑這一點距離就好累...」繆兒邊說邊揉著腿部的肌肉。

「妳的體力真的變差了,有時間多到訓練場練練吧。」

「我會的,現在...我們開始跑回去吧。」說完繆兒開始慢慢的走動,然後由快步走演進到慢跑。

回到店裡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桌上有一盤圓麵包跟一壺熱紅茶,布林不在,估計是在睡回籠覺,與凱雅拉一起享用早餐後,繆兒忍不住開始打呵欠,沉重的眼皮一眨一眨的影響著她的精神,幾分鐘後終於忍不住的趴在桌面上,在她失去意識前只聽見凱雅拉在收拾餐具的聲音....

醒來後的繆兒感覺身體很不舒服,一種無法形容的疲憊感在流動,她試圖起身但是雙腳的肌肉又麻又無力,必須撐著桌面才得已起身。 起身後的繆兒兩腿忍不住的顫抖,肌肉強烈的抗議著,她只得撐著桌面平衡自己。

過了一會,腿腳稍微緩和了疲憊感,就扶著周圍的物品一點一點地朝門口走去,這時布林在身後問了:「要去哪裡?」

「我還以為會有其他人負責這工作(監視)。」

「我也不想,但終歸一句話,"他們總有分不開身的時候。" 昨日又有魔族的問題,在騎士團的要求下,傭兵團也傾巢出動了。 凱雅拉也有工作要忙,吃完早餐後就回去工作了。 剩下的人(傭兵)也得做好留守的工作,所以只有我能監視你了。」

「你不怕我逃走不再接受治療嗎?」繆兒開玩笑地說著。

但是布林的回答很冷靜很無情:「如果妳要這麼做那我也沒辦法,因為那是妳的選擇。」

「我會出去走走,預計下午或晚上才回來。」

「說個行程吧,到時候有人擔心妳的話還知道大概去哪裡找。」

「我會先去傭兵團找人,看訓練場能不能使用。 如果那裏不能去的話,可能會去羅切斯特的路上做體能訓練。」

「知道了。 體能訓練要適度,看妳現在跟剛出生的小鹿一樣。」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