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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英雄傳 外傳 - 曾經的空間魔女,5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9620 ℃

「不用你操心。」

繆兒前往傭兵團辦公室找到留守的凱雅拉並得到了訓練場的使用許可,之後開始在那裡進行復健的鍛鍊......然而身體的疲勞不允許她這麼做,在訓練場進行幾個簡單的深蹲後就癱倒在地了,腿部嚴重的抽筋令她只能縮在地上,難以言喻的疼痛讓她無法哀號,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把腿放鬆,同時緩慢的按摩抽筋的部位,開始舒緩後想起身時又再抽筋了一次,這次比剛才更痛,痛到眼淚都出來了,而且肌肉呈現極度的緊繃彷彿一動就要斷裂,在動也動不得情況下繆兒只能不情願的喊著:「有人嗎? 我需要幫助。」聲音不大,明明已經是盡全力喊出生了,但音量只比平時說話再大一些。

沒有人過來,繆兒才想起傭兵團的訓練場是設在郊外,利用廢墟改造的訓練場只有設置要開鎖的大門,很少會設置監視人員,除了大規模訓練的時候,平時訓練場都是無人的。 "怎麼辦?"三個字在繆兒腦海中不斷的迴盪,體感時間已經過去10分鐘了腿部的抽筋依然沒有好轉,按摩這麼久了也沒有要放鬆的跡象...突然靈機一動,想利用空間魔法把自己轉移回有人的地方,她閉上了雙眼開始想像,想像包覆自己所需的魔力總量,想像回程的距離。

「可以試試。」嘀咕完,巨大的蟲孔把人給吞噬進去,久違的進到這個由紫、黑、銀三色組成的異空間,繆兒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在這個隔絕的空間裡唯一能聽見的...是自己的心跳聲,靜默的空間裡唯有自己的心音迴盪,這脈動的聲音總能帶給來安心的情感,也許這就是胎兒在母親腹中的感受。 隨著平穩的心跳聲深入腦海,會不自覺的讓自己步入夢鄉...然而這是最不能出現的行為,一不小心待到魔力用盡了,將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也許會在異空間被撕裂,也許會變成永遠的囚牢......。也許這就是每當難過的時候都會躲在這裡的原由。想回歸成胎兒或想在裡面被毀滅......想著想著繆兒睜開了眼睛,心想該到了,周圍的空間開始改變,無盡的空間被收束,變成將自己圍住的圓柱,空間由上而下的崩壞(繆兒看起來的樣子),刺眼的陽光再度壟罩頭頂,周圍紫色的空間逐漸的往下崩毀,周圍的景色變化為熟悉的庫漢建築。

看清了此刻的地點,是通往港口的出入口,繆兒皺眉說著:「誤差有點大。」

「午安? 妳在玩什麼?」聲音來自身後,繆兒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外表可愛的小惡魔蕾媞,她艱難地轉身說:「午安蕾媞。能幫幫我嗎?」蕾媞笑盈盈地說:"可以啊,妳需要什麼?" 聽了繆兒的說明後,蕾媞無奈地先請繆兒用空間魔法把自己送到溫泉附近

「妳太心急了,再怎麼想回歸也不能這樣硬拚。」蕾媞把抽筋的繆兒泡進溫泉哩,邊說邊幫繆兒按摩。

在聊天與按摩的同時,蕾媞提了個意見:「如果妳不介意的話? 要不要我幫妳安排訓練的步調?」

繆兒不想欠人情,於是推託的說道:「不用...這只是小MISS,只要休息過就可以...」

「可以怎樣? 可以再次嚴重抽筋? 單單腿不夠還要弄個全身抽筋?」蕾媞的話很惡毒,讓繆兒無話可說。

「妳...」繆兒想發作但是蕾媞罵得很正確,繆兒想不到該怎麼罵人。

看著發怒的繆兒,蕾媞繼續說: 「妳冷靜一點吧。 搞不懂妳到底在急什麼? 」

蕾媞繼續闡述正論:「妳看看妳自己,完全不去理會身體的狀況,只想著用意志力去扛。 扛下去的結果是什麼? 看看這副難看的樣子。 妳是想要回歸還是想毀掉自己? 」

看著沉默著的繆兒,蕾媞詢問著:「有感覺好一些了嗎?」回應她的是無聲的搖頭。

「很奇怪...怎麼還這麼僵硬...」蕾媞覺得真的太不可思議了,泡熱水加按摩多少都該有點效果,怎麼完全沒有改善。

兩人沉默片刻後,蕾媞像想到什麼似的跑了開來,不久後拿著裝滿飲水的大水壺給繆兒:「我猜妳水喝的太少,現在妳喝些水看看。」繆兒接過水壺,默默地喝水,過了一會後抽筋的部位開始有緩和的跡象,抽筋的右腿可以緩慢伸直了,繆兒率先開口:「謝謝妳蕾媞,我想我應該聽妳的,請妳幫我編排一下每天鍛鍊的行程。」

「終於想通了? 我很樂意幫助妳,還有我幫助了妳,妳也要幫助我。」蕾媞露出了小惡魔的笑容。

「又要做危險的實驗?」繆兒直接聯想到蕾媞的火藥實驗,那個實驗把蓓爾整得很慘,而且是直到實驗徹底完成蓓爾才得以脫身。

「沒錯! 上次開發完的虹彩火藥雖然只能做為觀賞的火花,但這次我想做更有趣的東西。 把蕾媞爆彈做得更具火力!」繆兒心想: " 蕾提爆彈,蕾媞專用的特殊範圍火力壓制,這個炸彈的特色就是在指定位置降下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炸彈,把目標炸成碎片。 如果再更進一步的強化,是不是要把地貌改變呢? "

越想越不對勁的繆兒說道:「聽起來很不妙,我想退出。」

「這就反悔了?」蕾媞的聲音有點寂寞。

「是的我後悔了。」

蕾媞沒有找理由說服繆兒,只是繼續盡心盡力地幫繆兒按摩,慢慢的,成功的能讓右腿伸展開來,又一邊按摩一邊緩緩的使其彎曲回去:「恩,應該可以了,妳慢慢地伸展看看?」繆兒緩慢的伸展,雖然還有點僵硬的感覺,但是已經沒有抽痛感了。

蕾媞看繆兒能開始正常地活動了,開心的說著:「狀況不錯,妳今天就別在運動了,好好休息吧。 要一起吃個午飯嗎?」

「可以啊,一邊吃一邊討論一下妳想編排的鍛鍊行程吧。」這話令蕾媞露出了笑容,最終繆兒選擇了自己,這樣就行了。計畫成功了,她笑著回應:「當然可以,妳也別忘了幫忙我的研究。」

繆兒只能無奈的說著:「我盡量吧,別老是製造嚇人的危險就好。」

「啊哈哈。」蕾媞苦笑著。

體能的鍛鍊不是一周兩周就能搞定的,在有從軍經驗的蕾媞幫助下,繆兒有了妥當的鍛鍊時間與休息時間,身體逐漸地找回過去的狀態,但如同里爾講述的結果一樣,肺的問題無法解決,現在的自己很容易就會因為氧氣的大量消耗導致氣喘不已,這對回歸傭兵工作是個挑戰,意味者必須一改以往的作戰方式。 於是繆兒寫信向希蘭的老工匠訂製了新的魔銃,新設計的武器是讓自己重回傭兵生活的關鍵。

在等待新武器跟鍛鍊的期間,繆兒也履行了約定,協助蕾媞開發更具威力的改良特殊炸彈:「蕾媞爆彈」,此時終於體會到蓓爾的無奈(詳情請去看蕾媞的羈絆故事,在本篇小說中與蕾媞最親近的角色設定是蓓爾),蕾媞很有想法與執行力,但做出來的東西是否可靠全看運氣。 現在兩人在北方廢墟準備進行新的一次試爆實驗,至於為何選在這裡,似乎是以前蕾媞在訓練場玩過一次"蕾媞爆彈"導致訓練場的設備幾乎全毀,造成她每次進入訓練場都必須簽切結書,否則禁止入內。加上設備的賠償太過高昂,蕾媞現在不會在訓練場進行任何的射擊或爆破練習,因為賠不起,那唯一一次的賠償,讓她的積蓄少了一大半。

「實驗這麼多次,總算把體積縮小回該有的大小了。」在廢墟中漫步的繆兒說著的同時想到最初做出的炸彈,由於體積太大了無法利用克拉蒂發射。想說不能發射就解體吧。 但是蕾媞不這麼認為,認為做了就得使用,於是把炸彈又做了點改造,試圖讓炸彈原地起飛後自爆以達到實驗的目的。結果炸彈沒有起飛直接原地爆炸,炸開後少部分小型炸彈朝周圍散開射程比預想的還遠,直接波及到安全範圍的兩人,結果是被迫使用空間魔法逃命。你問實驗結果? 慘不忍睹,除了火力甚大,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的失敗作。

「我找到目標了。」蕾媞的一句話把沉浸在回憶的繆兒拉回現實,此時的她正拿著望遠鏡看著某一方位。

「繆兒。 繆兒!」說話的同時用力拍了繆兒一下,繆兒不悅的回:「怎麼了?」

「找到了轟擊的目標。」

「喔,是哪邊的空地?還是哪邊的廢墟?」

「是更有意思的。 小的豺狼人營地。」

「我不認為我們應該去招惹牠們。」說這話的繆兒想起了赤怒酋長,酋長死後北方廢墟的豺狼人沒有新的領袖,曾經是一方威脅的群體在少了首領後四散而去了,現在北方廢墟僅是偶爾會有目擊豺狼人的狀況,從來沒有意外....直到蕾媞的到來。 想到蕾媞開始在廢墟練習射擊跟爆破後,隔段時間會有豺狼人的小團體來襲擊庫漢。 想到而外增加的巡邏工作繆兒眼神銳利的說了:「不,我們要幹翻牠們,我受夠了無止盡的巡邏跟顧羊工作了,錢少責任重,也許藉由這場實驗打響一場全面戰爭才能解決問題。」

「與豺狼人的全面戰爭? 這個主意不錯。」說這話的蕾媞眼中充滿了期盼。但過了一會兒,臉色就由喜轉哀的說:「但很可惜,恐怕沒有機會發生戰爭。 因為上次牠們才組了一次大進攻,那次我在場,印象裡最後逃走的豺狼人不足10人。」

「有10人也是威脅了。 不可怠慢。」說著繆兒拔出了短銃開始緊戒四周。

「那次進攻他們來了快30人。當時的情況真的嚴峻...」想到上次差點被抓,蕾媞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害怕,不是怕自己被抓,就憑牠們要抓到自己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想到那次為了救戰友差點又重啟一次克拉蒂的慘案,蕾媞的表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那件事我有聽說了,你不用擔心,不管是他(利斯塔)還是別人(玩家可選角色)或我,都不會輕易地被你的砲彈傷害,再艱苦的戰鬥我們都撐過來了,區區砲彈是無法傷到我們的。」

蕾媞的表情由憂轉喜:「利斯塔也這樣說,大夥真的是很不一般的人呢...」然後表情變得生氣的說:「但是,把我的砲彈比做"區區小事"就不行! 既然你們都這麼皮糙肉厚,那我也可以盡力的去研製更具殺傷力的砲彈了。 」說到最後時蕾媞又笑了出來。但繆兒很清楚,這個可愛的笑容下,是堅定的決心,蕾媞一定會製造更具殺傷力的砲彈。

「離題太遠了,目標在哪裡?」面對繆兒的提問,蕾媞再次拿起望遠鏡查看方位,然後把望遠鏡遞給繆兒。

利用望遠鏡看了那個小營地的繆兒說著:「目前看起來約有4個豺狼人...好。 那麼考慮到發射的距離我們該怎麼靠過去呢? 克拉蒂太大了......」

尚未說完蕾媞就提議:「用妳的魔法不就好了? 用空間魔法把我傳送到那個位置可以吧?」

「可以,除掉上次的緊急情況,我沒有傳送過別人,你要做好一點心理準備。」

「小意思。」說完蕾媞就開始把最新的"蕾提爆彈"填裝入克拉蒂,裝填時蕾媞順便問: 「啊,我可以指定位置嗎?」繆兒點頭。蕾媞用望遠鏡指定了一個奇襲的位置後,馬上把裝填完畢的克拉蒂舉起,說「開始吧。」

蕾媞順利的被傳送到指定位置,憑著記憶把克拉蒂調整到合適的角度,右腳用力踹動板機,只見特製的炸彈被拋向高空,蕾媞尚未欣賞到爆炸的瞬間又被傳送回繆兒身邊。蕾媞不高興的捶繆兒:「這是幹什麼! 美麗的煙火都看不到了!」繆兒抓住蕾媞的雙肩,把她轉向遠方營地,同時把望遠鏡給她。只看見被破壞的分不出原樣的地貌,爆炸的範圍甚至涵蓋了蕾媞剛才躲藏的位置,至於豺狼人...除了兩隻只剩一口氣在掙扎等死,其他的被炸成的血肉模糊的碎塊。「如果你還在那裡下場可想而知」但蕾媞的反應卻出乎意料,蕾媞很興奮的說著:「太好了! 比預期的火力還大,這樣很完美,只差穩定爆炸的範圍,這個偏差比我想的大。 你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例如炸彈爆炸前偏移了? 還是集束彈受風影響偏離了? 或是我一開始的角度有問題?」面對蕾媞的一連串問題。繆兒只搖頭說:「我沒有很注意,只發覺起飛的炸彈好像沒有達到預期的位置,就憑直覺把你弄回來了。」

以為蕾媞會嘟起臉表示不高興,但出乎意外的露出的是慈愛的笑容:「果然妳很優秀,通常要反應出有危險的疑慮,事故已經發生了,能在事故發生前就執行最佳方案妳是最優秀的士兵。」看著呆愣的繆兒蕾媞笑著說:「喔,對不住我又習慣性的用出在軍隊時的措辭了。」

「恩...不會。 我們回去吧。」說話的同時繆兒感到一陣心暖暖的,自開始復健以來,總是覺得別人的眼神跟笑容都很銳利,好像都充斥著敵意,那些猶如刀鋒般的笑聲總會把自己的內心一陣陣的割傷,那些善意的眼光比槍砲還要傷人,縱然他人沒有那個意思,但自己總是不自覺得朝那方面想,但剛才蕾媞的笑容不一樣,不知道要怎麼用言辭表達,這個笑容讓我感到一絲絲的溫暖,我好像不那麼難受了。

回去的路上繆兒跟蕾媞討論著未來自己在前線的定位,確認自己無法再像以往衝鋒陷陣後,繆兒提出了自己想要進行的傳送支援與遠程作戰的方案,蕾媞則用專業的軍事角度去論述,兩人總結了新的作戰理念後就加緊腳步回庫漢。

回到庫漢後在路上遇到了姊姊,自上次爭執後已經很久沒跟姐姐對話了,簡單的打個招呼繆兒就想匆匆跑開,現在的自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姐姐,說對不起?但我又沒有錯。 要聊天...但要談些什麼? 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準備要離開的繆兒被艾瑞莎搭住了肩膀:「繆兒。 一起吃個飯嗎?」

想拒絕但是嘴裡講出來的跟腦中所想完全不同:「恩...走吧。」訝異於自己居然會講出口心不一的話語,轉念一想也是個機會,或許是打破冰點的機會。

沉默進餐的兩人給周圍的人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原因無他,這兩人同時散發了一種沉悶的氣場,令他人感受到無形的壓力,很快的,客人一個個的離去,就只剩下這對姊妹。

「繆兒。」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姊姊。

「上次很抱歉,我自以為是的言詞讓你生氣了。」說話時的語氣平和,表情很真誠,不是為了打破沉默而臨時興起話題。

「我原諒妳。 」說完,又陷入沉默,沉靜的氣氛快把人給悶壞了,繆兒想逃離這裡,正要開口艾瑞莎先說了:「最近他(赫克)還關心妳嗎?」關於這個問題繆兒沒敢回復,自上次被姐姐的言詞弄火以後,心裡產生了芥蒂,只要面對赫克,就會完全不說話,導致了與他的相處變得很尷尬,雖有其他同伴試圖調解兩人的關係卻以無果收場,這件同伴彼此不合的事甚至鬧到連艾旦團長都出面調和了,兩人的關係雖然稍有改善,繆兒也試圖像往常的方式與赫克相處,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只是表面功夫,兩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交流,所以現在在編排工作的時候都不會把兩人排再一起。

沉默良久,繆兒說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因為姊姊的那句話導致我對他遷怒了。」

「那麼就該進行一次認真的道歉對吧?」繆兒沉默著。

「我會陪妳一起的,因為也是我引起妳心中的芥蒂。我會陪妳一起面對這個難關的。」

「嗯。」這時的繆兒發出了久違的笑容,但艾瑞莎不知道的事,這將是她最一次見到繆兒。

之後回到旅館的繆兒被艾倫瓦斯攔下,艾倫瓦斯把一封來自希蘭的信件給了繆兒後就回去做事了,繆兒看著信件的署名是那位工匠,趕緊打開了信封閱讀。看完信件內容自言自語的說著:「已經完成了,需要我來去試用好進行最終的調整。 真惱人,要先完成這場道歉,還是先去弄回新武器呢...」在房間度步的繆兒最終決定了選擇,拿起外出用的衣物,與艾倫瓦斯道別後,順便請他幫忙轉告艾瑞莎,說自己去希蘭取新的武器,說好的事情等回來了再說。

繆兒快步的到傭兵團報備自己將離開一段時間,要去希蘭一趟。團長爽快的說了:「慢走,早點回來,庫漢雖小但像妳這樣優秀的傭兵是不可或缺的!」知道這人是真心的讚揚自己,繆兒笑著說:「別因為少了優秀的我就讓工作出了紕漏喔。」團長笑呵呵的回道:「還真敢說呢,快走吧。」

十五日以後到達了希蘭的港口,繆兒一邊看著不曾改變的城市,想起了一些過去的回憶,順著些回憶繆兒找到了那工匠的工坊,繆兒喊道:「艾爾! 你在嗎? 我來取貨了。」裏頭工匠回復:「我耳朵可沒聾呢! 別這麼大聲!」看著熟悉的面孔從中出現繆兒冷不住了給了一個擁抱。老人臉紅的說到:「小女孩長大了,我都從大叔變老人了」繆兒笑著說:「你才不是老人,是超一流的工匠師傅。」這句發自內心的稱讚令老工匠笑容大開。

「來看看這些個玩意兒,按造妳的思路我給做了好幾把試作品,但不得不說,不藉由妳的魔法使用的話,這些東西都不像是給人用的。」

「首先是這個超重型的魔銃,重量高達12公斤,但是絕對能把500公尺內的敵人打成篩子。」

「500公尺是有效射程還是極限射程?」

「就得看妳得試用結果了,我叫徒弟用實彈打了一次,結果他的手報廢了。」老工匠還哈哈大笑了一下,然後露出無奈的表情說:「所以現在我的工坊才向妳看到得這麼冷清。」繆兒回憶了一下,確實,這位老工匠的手藝一流,工訪不該連個徒弟都沒有。

但這是別人家的事也不好去管。只好接著問:「你還沒說他打出的結果呢。」

「結果就是那顆子彈一路打穿數個稻草人,最後卡在500公尺外的牆上。」

「那還等什麼。 來去試射了,練習場在哪裡?」

「跟我來吧。」老艾爾兩眼發光的帶著繆兒走去練習場,繆兒看著興奮的老工匠笑著說:「果然,男人不管到了幾歲都是喜歡舞刀弄槍的。」老艾爾笑著回應道:「這是當然的,男人的愛好永遠都是這麼簡單。」

之後繆兒在這裡連著試用了那幾件武器,重型魔銃真的好用,射程跟威力都有符合要求,但就是太重了無法雙持,這跟以往的風格不同所以否定,最後一路試用下來繆兒選了最樸實的方案,自己愛用魔銃的改良版,老艾爾淘淘不絕的講述這用新的技藝製造的改良品,最後說了:「雖然整體輕量化跟射程加長,但是相應的代價是沒有以往的耐用,槍管的壽命較短,槍身也不能承受強力衝擊否則會有解體的風險。」

看著失落的老工匠,繆兒忍不住說:「沒有完美無缺的方案,但我們總能盡力讓它完美對吧?」

聽著繆兒的話老人愣住了,隨即大笑:「妳比老頭我還懂呢。 明天下午還取貨吧,我幫妳做最後的調整。」

「明天見,艾爾。」

「明天見,繆兒。」

繆兒走著輕快的步伐,此時的她看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久違的老面孔,以及他真誠的態度跟身為一流工匠的手藝令人感到無比的愉悅,雖然最終選擇的方案像是給他潑了盆冷水,但新的作品都不適合雙持使用是無法改變的死穴。

繆兒經過一處破敗的房子,裏頭傳出了陣陣的熟悉氣味,那個讓她墮入地獄的氣味,這味道只是聞到就令自己感到迷茫,然後有個意識似乎就要取代自己,那個意識不斷說著:「我需要這東西,必須要! 現在要! 沉淪吧! 重返過往吧!」 繆兒不自覺的朝那棟破敗房屋走去,到達門前時突然醒悟了,趕緊退後,轉頭不停歇的逃著,這個舉動被某個暗處的商子看見了,.商人笑著說:「新的客人就在那裏。」

繆兒不斷的奔跑,想要去艾爾那邊躲躲,但一路上那個厭惡的味道仍在擾亂著她的思緒,理智的聲音越來越弱小,自己好像又要向那可悲未來靠攏,身體為了反制這個誘人的氣味開始了最後的反抗。強烈的噁心感突然湧現,突如其來的反應令繆兒停在路邊乾嘔。難受的面容令人不敢直視。

繆兒使出最後的力氣想利用空間魔法把自己帶回安全處,但是噁心與誘惑(墮落)的雙重影響,使得自己無法專心地施展魔法,連著失敗了數次無力感與憤怒使自己反常的不斷飆罵髒話。繆兒只能繼續的走著,走著走著眼前所看見的東西好像扭曲了,房屋都開始變形走樣,路上的行人一個個都變得像妖魔鬼怪,這詭異的幻覺使繆兒只能靠在一個牆角休息,過了不知多久,理智的力量開始取得勝利,繆兒的頭腦開始清晰起來,眼睛看見的事物開始明亮了起來,扭曲的房屋跟滿街的怪物都消失了,雖然還有點暈眩,但應該可以起身離開了,但雙腿很不濟的癱軟下來,人以奇怪的姿勢坐落在地上,繆兒快哭出來了,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無助、無力,心中不自覺的出現一個念頭:「如果他在這裡就好了,如果他在的話。那強而有力的臂膀可以輕鬆地把自己攙扶起來,那個笨拙而溫柔的男人必然能幫助自己逃離這個困境。」 美好的幻想只持續一下,想起了自己還沒與他和好,這種充滿期盼的冀望不可能存在。 繆兒重拾了堅韌的意志,開始扶著牆面起身 "如果不能靠雙腿的話,利用能利用的事物都得離開這!" 利用這堅強的想法,繆兒成功的靠著牆面起身,繆兒貼著牆面行走,這怪異的舉動引來路人奇妙的眼光,但沒人想向前去關心,這時繆兒才想起來里爾的話,明白到這裡已經是半淪陷狀態,像自己這樣行為詭異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明明在城市的核心地段卻有著不合群的建築...這裡儼然就是個大毒窟。

繆兒喘著氣繼續的向前走著,混亂的思緒已經讓她忘記要去哪裡了,只一個勁向前走著,長時間的滴水未沾,加上先前的乾嘔與烈日的曝曬,失去大量水分的身體開始向主人抗議,嘴唇因缺乏水分開始乾燥,乾燥的只剩皮膜,稍微抿嘴感覺皮膚就要碎裂,口腔也無法分泌口水,只覺得內部又乾又難以動彈,有股無法形容的油膩感在口內散開,繆兒的眼神在周圍掃蕩,希望能看見一家酒館或是能提供飲水的店家,再不濟有座噴泉也好,不然自己離昏倒只有一線之差。但可恨的是這條路上卻是什麼也沒有。

瀕臨昏倒時,一個打扮紳士的男人攔在了我的面前,他面容微笑,簡單的行個脫帽禮說:「看女士您面色慘白,行動困難,我是否能給與妳什麼幫助呢?」已經失去判斷力的繆兒覺得是天降良機,可不能放跑了這機會,用乾燥的喉嚨擠出了小聲的:「我需要水。」就開始乾咳了起來,力量之大彷彿就要撕裂乾燥的喉嚨。 紳士說了我明白了,變牽起了繆兒的手開始往反方向走去,但走沒有多遠繆兒的體力就支撐不住了,整個人癱軟了下來,紳士見狀說了句:「失禮了。」便抱起繆兒開始奔走,昏迷邊緣的繆兒看不見紳士的面容,看見了那粗曠的髮型還有那令人感到安心的面容小聲地說了:「赫克...」 她的話語引起了紳士的注意,低頭看了女士,看見她已然昏厥,只得更加努力的向前奔跑,一路彎彎繞繞終於來到一處破房屋(不是繆兒聞到有毒品味道的那間)。

紳士左看右看確認周圍無人後,走入那棟破屋,一腳把門踹開,走進屋內,房間裡很昏暗,只有一支蠟燭點在小茶几上,小茶几旁坐著一個人,沒有理會紳士,自顧自地看著他的書,紳士經過小茶几小心的把繆兒放在那人對面的沙發上,對著身後的人說:「真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你要求的潛在客人我給你帶來了,但她看起來離死不遠了,昏倒前叨念著要喝水,你說怎麼辦吧?」說完他給自己點上一支菸開始猛抽,完全沒了先前的紳士舉止,反倒有著貴族的跋扈感。

那人走到繆兒身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說了:「立刻把菸熄掉,給我去拿飲水來,最好添加一點鹽巴。」紳士把菸熄面說道:「水我知道了,要鹽做甚?」回覆他的是一雙凶惡的眼神,紳士舉雙手表示投降,轉身去拿水。

紳士拿來了一大杯的水,還有鹽罐,放在那個人的面前:「東西準備好了,鹽我不知道要加多少,所以整罐拿來了!」說完就要離開。

坐在椅子上看書的人說了句:「慢。鹽我幫你調配,但餵她喝水是你的工作,劇本我已經想好了,你這個落魄貴族得幫忙演全套。」

「切。那麼報酬要付一半給我。」只見那個人從懷裡拿出一小包銀幣丟給了紳士。

那個人放下書本把鹽一點一點加入那一大杯水中,拿出了長湯匙在裡面攪拌均勻後舀了一匙試飲,點頭說:「可以了,開始表演吧,你必須耐心的幫助這位無助的女性,並且在之後透露出自己是沒落的貴族才會住在這棟破屋...」在那人講述劇本的時候,紳士已經在慢慢地給繆兒餵水,熟練的用右手抱起繆兒的上身,另一手則拿著手帕沾水,濕潤的手帕先把嘴唇周遭浸溼,見嘴唇開始飽滿了以後,紳士把手帕扔下,拿起那杯水緩慢且少量的把水倒入繆兒的口中,口腔感受到水的滋潤繆兒微微張開了眼,看見紳士在給自己餵水想搶過那杯水痛飲一番,但是手只能無力的碰觸那杯子,紳士也明白繆兒的渴望,幫助繆兒倚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慢慢的接著給繆兒喝水,杯中水少了三分之一時繆兒眼神又逐漸渙散,不到一會她沉沉的睡著了。紳士小心地把倚靠扶手的繆兒放回沙發。

「你的劇本發展只說了一半。我得先盡心盡力幫助這位女士,然後呢?」紳士想點菸,但剛把菸放入嘴中,那人又使了眼色,只得悻悻然的把菸收走。

看著紳士如此聽話那人露出了狡詐的笑容:「然後打聽她喜歡什麼飲品,如果可能的話約她第二天一起去喝一杯,當然地點是老地方。 如果她拒絕了就把這瓶水壺送給她,以關心她為理由,令她不得不接受。」

「真能那麼順利?」

「你的實力是絕對的,若非失勢了你依然是宴會上的假面侯爵呢。」

有那麼一瞬侯爵好像陷入了回憶中,旋即說:「你該離開了,在這部戲裡你的定位不在這裡,剩下的事交給我吧。」

「來一場精采的大戲吧! 侯爵。 令脫離苦海的可憐女性再次墮入無底深淵的大戲。」侯爵沒有回應,那人走後,侯爵坐上那人坐過的位置開始等候。 等候女人的下一次甦醒,等候自己光明的未來。

過了幾個鐘頭後繆兒甦醒了,但是仍感受到不舒服,整個大腦感覺暈呼呼的,還想喝水,又想睡覺,侯爵看見繆兒醒來,舉著蠟燭走過來:「還好嗎? 要不要再喝點水?」 繆兒累的無法說話只能點點頭,侯爵像先前依樣讓繆兒倚靠著扶手,轉身拿起那杯水,開始一點一點的餵也繆兒,熟練的手法與關切的眼神和微笑令繆兒萬全放下戒心。「如果夠了要表示一下。」侯爵關心詢問著,過了幾秒鐘繆兒藉著吞嚥的瞬間輕輕的點頭,侯爵把杯子放到身後的茶几上,關切的詢問著:「感覺還好吧?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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