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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晝 R18 Incomplete Love (公主晝X護衛光)

[db:作者] 2025-08-06 22:39 5hhhhh 7410 ℃

***出自我的光晝R18本, 現公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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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omplete Love

  露西亞國是一個井然有序,人民安居樂業,文化藝術發展蓬勃的新國家,是上一任露西亞國王建立的。現任的國王,承襲父親的作風,亦是一個愛民如子、節儉而廉潔的好國王。他把治國之道都好好教導他的兒女,最得他「真傳」的便是長女露崎真晝。

  真晝有著一頭與母親相同的深紫色的長髮,微風吹動便如同夏日盛放的薰衣草田,撥出縷縷漣漪,每每遠遠看見這片薰衣草,都如乘著一艘輕舟,於柔美中浮浮沉沉,飄飄搖搖。對上她那下垂眼,又如春日的陽光舒適怡人,配上溫婉悅耳的嗓音,一邊槳舟一邊被陽光照得暖烘烘一邊聆聽如蜜甜的聲,如詩如畫,寫意得心神都變得恬靜。或許是她的錯覺,或許其他人也這麼覺得,侍奉她是一種光榮。陪她出行,人民看見她那喜悅的笑容,她覺得更光榮;她是她最信任最親密的朋友,面對自己有不同的模樣,她覺得更更更光榮,比其他人光榮得上千萬倍。朋友,她是朋友,她是公主的朋友。

  「小光,你看,這裡的花盛開了!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未開花的!」拉著她的手,帶她到紫薇之海。

  「嗯,好美。」跟紫薇花相襯的公主大人也是,神樂光這麼想,她又開始在這片紫色汪洋上浮蕩。

   既是護衛,也是玩伴,更是朋友,神樂光的身份就是如此特殊,無可取代,在紫色汪洋上如屹立不倒的島嶼,永遠都佔有一席位。她在浪上搖,卻永遠飄不走。

  光的父親是露西亞國的大將軍,深受國王重用,於是他提議讓他的女兒作公主的玩伴兼護衛,好讓公主無時無刻都受到保護。想到女兒身為公主,難找到朋友,國王也不忍心女兒寂寞,便同意了。因此,她們自小就認識對方,真晝在王宮裡是安全的,到外面就要光陪同了,她們十二歲前還需要有另外的大人跟隨著,現在只需要光一人也足夠了,畢竟十四歲已經是成年人,經過嚴酷訓練的她能面對各種情況。

  「嘻嘻,多虧父親大人,大家才能享受這個花園呢。」

  某鎮的花園萬紫千紅,經歷了復甦之春,便在盛夏綻放。除了她倆,也有市民在欣賞花。

  「國王大人真的很厲害,公主大人也是,能向國王大人反映民心的公主大人功不可沒。」是次微服出巡,便是為了視察民間。

  穿著一般淺藍的粗麻服與寬闊的七分褲,短刀收在衣服的暗格,光伴她左右,一同遊覽,真晝則穿著簡便的長裙,身上沒有半顆寶石,乍看之下是個平凡人與平凡的密友共聚。時而密談,時而平心靜氣感受微風,多少時間都不夠。真晝在皇宮見到的,與光在軍隊遇見的一樣,都是比她們年長的人,同齡人一個都沒有,所以她們才特別珍惜相處的時光。能一個人跑出來真是太好了,真晝和光同時想。

  「是『真晝』。」真晝不滿地鼓起臉頰,然後拉拉她的手,「小光,最近好像好流行捉迷藏,我們也來玩吧。小光閉上眼睛,數到三十才可以找我喔。」

  捉迷藏不是小孩才玩的遊戲嗎?即使是幼稚的,在即將無法如此幼稚的時候,也變得不幼稚了。或許這不是「流行」,而是藉口,很快,她們就不能再這樣玩。不過光在意的,還有安全的問題。

  「真晝,這裡……」光望望四周,都有人。作為護衛,優先考慮公主大人的安全是必須的。

  「不用擔心,我也會保護自己的。」真晝抓住她的手,笑了笑,然後掩住她的眼,「那開始了喔!」

  怎可能放心得了——滿心忐忑,但光還是閉著眼,從一開始順著唸,這個國家的治安她還是信任的。「一、二……」才數了幾聲,就聽到前方明顯的腳步聲,因為大力踏著草地而生出的磨擦聲,真是太明顯了,光心裡嘆了一聲,她不想遊戲這麼快完結。她想這個遊戲是永遠的。

  回頭望向那閉眼,耿直地數數目的護衛,真晝輕輕地笑,哪可能這麼簡單呢?把這點也算進去,她以光為圓心,悄悄地沿圓周繞行,躲到花園的涼亭的柱後。但這樣無法欣賞她認真的面貌,太可惜了,真晝心裡也嘆了口氣,這才是她的目的。平常在一起,光總會有意無意地禮讓她,因為是公主,是公主呢,即使再親密,也無法忘記這個身份,畢竟從小就這麼教導,也為此而存在。小時候真晝會哀求僕人,把她帶到軍隊的訓練地,偷看光的練習。那裡只有她一個小孩子,她的爸爸對她的態度與其他士兵一樣,毫不憐恤,只有嚴苛。

  三十到了,光開眼,沒猶疑地往腳步聲的方向走去。那邊是湖畔區,有小鳥站在石塊上吱吱叫,是平靜的湖畔區的一點生氣。湖水綠中帶藍,清澈的同時有一份青藍色的底蘊襯衫出如梯階的綠色漸層,愈深的便與藍愈融合,光是湖水的色彩便能令她深深著迷,不過現在不是欣賞美景的時候。湖畔區只有樹與雜草叢,沒什麼躲藏地方,真晝也不可能跳入湖中。公主大人真不會藏——殊不知,那腳步聲是餌誘。

  她如星空般璀璨,她是夜空中的星,每每看見她,真晝也這麼想。黑幕似的黑長髮便是夜空,揚起時穿梭的光芒便是星星,她是如此奪目、美麗又可愛,在一旁偷窺她的真晝,移不開眼。在她身邊是一回事,偷窺也別有一番風味,能看到她的另一面。

  光記得,小時候的她曾恨不得真晝消失,絕對想像不了會尋找她。疼痛與責備的源頭就是她,沒有公主,她就能過上正常的童年。就如划著艇,拼命要從紫色海洋中逃離,能逃多遠就多遠,可是回頭一看,她便知道自己沒可能逃得出去。

  而當時,她的父親嚴嚴地告訴她,要記住這份憎恨——

  「不在這裡……」繞過樹,撥過藤,都沒有真晝的身影。現在仍然只有雀鳥的嗚叫,除此以外便是一片寂靜。這不是理所當然嗎?捉迷藏就是獨自的戰鬥,但是光的心又泛起不安,要是她被綁架……她猛然回首,焦躁地往回走。

  小光又擔心我了?真晝從她的步伐的速度與跨度已經明白她的內心。雖然有點壞心眼,但能看到這樣的光也很有趣,能一直看著就好了,她繼續觀察。這時,她卻聽到急速的腳步聲從後飛跑過來,隨之而來的是衝撞的力量。

  「嗚吖!」

  雀鳥拍翼而飛。

  「真晝——!」

  右邊!是右邊!真晝遇襲了!焦躁變為憤怒,光掏出暗格的小刀,準備撲向惡徒。轉眼間,她已經跑到涼亭,下一刻便能手刃他。

  「哈哈,好癢啊,乖乖——」

  「汪!」

  真晝倒在地上,被一頭金毛犬撲倒……金毛犬?看到不屬於人類的毛皮,光煞住腳步,握住小刀的手微微鬆開。

  「找到你了。」放鬆下來的笑臉帶著得意,收回小刀。

  她已經拋錨在紫色汪洋之中。

  「誒!小光!」抱住熱情的大狗狗揉揉摸摸,聽見她的聲音才從陶醉中抬頭。

  「對不起——」園丁慌忙地跑過來,「牠忽然衝……這、這不是公主大人嗎?非、非常抱歉!公主大人有沒有受傷?公主大人求求你不要處罰我!」

  「沒事沒事,牠還記得我呢,真的好乖。」

  「一定是記得公主大人的味道了吧。」光也蹲下來撫摸,牠被揉得太舒服了,眼睛都半瞇著,「要回去了,公主大人。」

  「嗯,狗狗下次見了喔。」接過光的手,讓她把自己拉起來,「這個花園我很喜歡,請讓花繼續健康成長。」

  「公、公主大人謝謝你,我會努力打理的!」園丁喜出望外。

  表面上是微服出巡,實際上是偷跑,真晝知道她不能再任性了,多快樂多美好都有結束的時候。

  「竟然輸給狗狗了——」

  「是輸給我。」

  「沒有牠,小光就找不到我了呢。」

  「真晝在哪裡,我都會找到的。」光伸出尾指,勾住她的。

  她喜歡光的手,但喜歡無法改變事實。想到這裡,她不禁陰沉了。看見她這樣,光的心也沉了。沉沉沉……一沉沉到兩日後,回到首都皇城區。眼見即將要回去當公主,真晝臨踏入皇宮,扯住了光的衣擺。

  「小光,今晚可以來我的寢室嗎?」

  雖說是公主的專屬護衛,但平常是不會出入皇宮的,負責服侍公主的不是她,她亦沒有權利隨時進出,特別是晚上,戒備特嚴,沒有要事誰都不能進。不過晚上到公主的寢室不是第一次,她早就駕輕就熟。

  「嗯,我會來的。」就算只是一分一秒,光也想更多待在她身邊。

  時間剩下兩星期,對於她們而言,沒有兩星期後的時間,兩星期後與一年後、十年後、一百年後是相同的,因為那是比死亡更難受的時間,並不在乎長短。

  於光而言更甚。

  床頭點燃著兩盞油燈,微微的亮光足以照亮二人的樣貌。

  「小光,今天可以綁上這個嗎?」

  經過一番熱情的舌吻,光感覺到全身都有一份炙熱,而眼前的公主大人才是唯一的解藥。

  「嗯。」看著她手上的黑布條,光很安心。

  「不用擔心,我在小光身邊。」真晝將黑布條沿著她的眼睛繞一圈,在後腦打結,暫時奪去她的視力。

  「真晝,我……」

  光的衣服還未脫去,藍色麻衣上半的鈕扣都打開了,領口頓時變得寬鬆,從拱起的縫隙能窺視到若隱若現的乳頭,乳頭粉粉嫩嫩的,如同羞澀的花苞,想要躲避熱情的目光,卻已悄悄地挺起,在這片平原尤其明顯,而她亦是含苞待放的少女。鈕扣是真晝扭開的,衣服如此半合半開的,有失儀態,光泛紅的臉也反映她感覺到的羞比全裸的時候更甚,在真晝看來是絕美的景色。

  失去視力,什麼動作都是突襲,溫柔的吻也是。手指探入衣服,捏住小小的花苞,嘴唇輕輕地貼上略略乾燥的唇,先是舔一舔,提醒她要放鬆,舌頭就在她的欣然下與她相纏。力度輕輕柔柔的,不似挑動情欲和衝動,而是細膩地品嚐,每一刻的觸感都不想放過。又長又久,互相契合的呼吸節奏使她們彷彿能吻到永遠,誰都不捨得放開。

  「小光不纏胸就來了?」五指輕輕抹過兩個小丘之間的溝,那是軟軟的皮膚,是她身上少有幼滑的皮膚,而不是白布。

  為方便活動,光平常都會纏胸。幸運的是,她的胸部本來就小,纏著不會太辛苦,能包住乳頭也較安心。當然,不纏著的時候最舒服,所以她現在才——

  「晚上不會有人看見……」反正她知道會做這件事,她知道衣服會被脫掉,只要在日出前回家就行了。

  然而在真晝看來,是期待的意思,她急不及待想被觸摸,身體彷彿已被她調教得貼貼服服。也不只是光會被摸得爽快,光也會滿足她的,但她就想得到她的愛撫。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公主與護衛的關係何時變質了?大概是知道那件事開始,她們才更想抱緊對方。但是論情感上的變質,她們說不清,也不需要認清,這不是污穢的事,而是自然而純粹。這與兩位的身份之差無關,真晝沒有威迫利誘過她,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嘴唇轉向臉頰,貼住,隨之一點一點往下蹭,來到肩頭時,光的耳朵都紅起來了,兩指一夾,更使她的嬌喘脫口而出。光的皮膚比真晝粗糙一點,絲毫沒有用過護膚品,只有被日曬和磨練的痕跡,以及結實的肌肉,但她還是白的,軟的,香香的,真晝的嘴唇感受到這微小的差異,心也躍動著,她想將一切記下,她的溫度、柔軟、芳香,都以嘴唇認記。真晝就在她兩腿之間,只是咫尺之距,光忍不住摟她入懷,吸入她的氣味,隔著布料的磨擦使她發燙。

  吻到手臂,那微微隆起的肌肉有著圓滑的線條,有深有淺,有如山丘般自然的起伏,是多麼的美。她還吻到臂上的痂,有點乾而硬,快復原了,卻是她現在才知道的傷口。

  「什麼時候弄傷的?」

  「幾天前擦到吧……」受傷太常見,光也不記得了。

  除了手臂,手指、膝蓋、側腰等等的地方也有傷痕和瘀青。有的是舊傷,有的是新痕,新疊舊舊漸淡,總是會從她身上看見褪不盡的痂。真晝從小就知道,而每一次看見她的傷痕,便會疼惜地掂起她的手,甚至親吻。這些肌膚接觸,光覺得就像魔法,讓她感受到軍隊沒有的溫暖,忘記痛楚,忘記憎恨。

  正因如此,她才沒辦法離開這片海洋吧?

  「小光要更愛惜自己才行喔。」

  撫弄乳頭的指尖忽然加快速度,她把公主的衣服都捏得皺起了。真晝不介意,那是她小小的撒嬌。小紅莓已成熟,小小嫩嫩的變為硬挺飽滿,外頭包覆了一層硬硬的皮,甜美的汁漿發出香甜。

  「嗯、嗯唔,真晝……」熱氣一點一點吐出,這嬌喘聲他人無法想像。

  手指無法滿足她了,真晝滑下半身,兩瓣叼上紅莓,輕力拉扯。有點痛,卻是舒服的痛,使人沉淪的痛。腦海想像著真晝舔著她的表情,每一刻細微的動作,珍愛的眼神,粉嫩的舌腹,她既是柴火又是火爐,自行燃燒欲火。要拒絕的話,光絕對有能力推開她。有力量,卻不反抗,反而迎合、緊抱,真晝舔著這位強壯的護衛,那喘息聲比一切激昂的音樂都更鼓動她心。

  手鑽入褲子,撐開內褲,細小的空間有點悶熱。越過了密林,便是泉源之地。真晝在沒有預警下,使勁按壓小豆點。

  「唔啊!」

  光摸著她的後背,順著身體往上遊,找到肩膀便張口含住布料,壓低羞恥的呻吟,被布料阻隔聲音也變得含糊,聽在真晝耳中就更誘人了。

  怕被他人聽到她們歡愛的聲音而咬住衣服,身體卻緊緊地攀附著自己,依賴著自己,好可愛。要是以後都不能看到這些反應,活著便變得索然無味,由彩色變成黑白。

  手指愈來愈濕,整個指節都是濕滑的,輕易就能進入深處。指尖磨磨洞口,緩緩探入,洞壁隨手指的粗幼而擴張至恰好的大小,吸吮她的手指。真晝覺得她的小穴就像嘴巴,用舌頭點點就會打開,舌能滑到最深處,然後被她緊緊地吸住。一節、兩節、三節,直至整根手指被吞沒,她才能勾勒到那特別刺激的那一塊內壁。那比其他撫摸都來得強烈的快感直衝腦袋,反射性弓起腰身,雙腰大張,腳背繃緊地伸直,自然地將姿態調得方便對方深入。她還要。

  以理智控制的嘴巴鬆軟了,在肩頭留下一點唾液。在喉嚨壓不下聲音的一刻,由另一張嘴封住了,聲音只得從兩唇的縫隙中跳脫,斷斷續續的,反讓她不暢快。不暢快歸不暢快,與她翻雲覆雨的舌吻舒服得她只想纏綿下去。上面的嘴巴還是下面的嘴巴,她都被填滿——不,不滿,再貼近一點,再多一點——

  光有冒出淚水嗎?這麼強的快感,應該有吧,真晝瞄到黑布上有一點點沾濕了。有黑布遮擋,真晝看不見光的淚水,光也看不見她的淚水。

  一陣一陣的快感把她捧上高峰,屏氣半刻,待腦袋慢慢地重新感知四周,才聽到隱隱的抽咽。

  「哈……真晝……?」喘息間,光也不忙關心她。她看不見,她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她揪住心了。

  「小光,小光,為什麼你是小光?」輕而淺的內心話,用力地說出口,卻是那麼淺薄且顫動著。

  這是與真晝一起看戲劇時聽過的一句對白。真晝抽出手,捏住了她的衣服,黏滑的液體印在它上。

  兩星期後,真晝會與鄰國的王子結婚。結婚是普通的人生大事,作為公主有義務以婚姻維繫鄰國的情誼,成為國家的工具,這點真晝沒有異議。但這也意味著,會與光永遠分隔。她會到鄰國居住,而光則會留在這裡,她無法帶光一起去。

  光無能為力,她只能摸上她的臉,把臉捧到嘴唇邊,伸出舌頭舔走鹹鹹的淚水,親吻。

  讓光無力的,還有從兒時就被「植入」的憎恨,是時候要啟動了,但她辦不到,她不可能憎恨面前的人。

  「真晝,我也無法想像離開你的日子,那是生不如死……」光冀望擁抱能帶給她溫暖,如同她給予她的。

  露西亞國是一個美好的國家,光很喜歡這裡的一切,都是國王們努力建造的。可是,她的父親不是這樣想。親眼目見先國的國王和祖父被前任國王殺害,他對國王及這個國家的憎恨日益增長,處心積累要復仇。在公主將要結婚時殺了她,誣蔑公主是由鄰國殺害的,藉此造成兩國的猜忌和關係破裂,便是他的計劃之一,而光就是他的棋子。

  她從小就知道,她總有一日要殺了她。如果她辦不到,死的就會是自己,她父親會毫不猶疑地將她捏死。

  「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的,真晝你願意嗎?」

  既然她們二人都不想與對方分離,而分離比死亡更難受,那光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五天後就是公主的婚禮了,皇宮上上下下都忙於預備,鬧哄哄的。這場婚禮在本國舉行,是大家最後看到公主的一日,之後對方便會接公主到他國居住。

  早上,僕人來到公主的寢室,要喚醒她吃早飯和梳洗,卻不見人影。與此同時,光也找不到。兩人同時不見,大概是溜到外面逛街吧,僕人們如此想。中午、下午、晚上、凌晨……都沒有人見過她倆。已經快到結婚的日子了,還顧著玩樂太失禮了,他們派人搜索她們,要把她們揪出來大罵一頓。

  然而,他們永遠都不會找到。

  清晨的山頭上,兩位少女手牽手站在懸崖邊,想像自己是一頭自由飛翔的小鳥,眼中只有彼此。

  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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