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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录——浮幽阁卷,2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5330 ℃

“云忻,原谅姐姐,原谅姐姐吧……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你,你一走就这么多年,我连个影子都摸不到,姐姐怕了…你能理解我吗云忻,建立新朝之后,我们好好的经营我们的日子好不好,你不想姐姐欺负你的话姐姐就不欺负你……呜——”

“公主姐姐……我能理解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自责,至于欺负我……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会拒绝,但……但是!要轻一点……”

长公主闻言喜出望外的紧紧搂住少年,细细密密把他的白袜脚吻了个遍,与少年拥吻着轻轻揉捏少年腰肢榨取着本就不多的空气,抱着少年的脚给他讲笑话,但凡没笑出来就定要指尖上下翻飞隔袜沿着足底纹路好好咯吱一番,定要让那人笑出来才甘心,一路通往边塞原本格外漫长的路途现在居然感觉太短,只可怜了少年一身痒痒肉被长公主摸了个七七八八,弱点与痒穴尽数被人掌握,小少爷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太好过,提前差人快马驱散了中军大帐里的人给自己和骄傲的琅琊王氏小少爷腾出位置来,自己以前一直想带人看看边塞,只不过现在才有机会罢了,马车一路驶到中军大帐门前,司马相卓裹好少年生怕泄露一丝春光似的把人抱进中军大帐,燃起暖炉,不然晚上可是要冷死人的,抓了少年的白袜足底以没沾墨的竹笔勾勾画画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倒是逗得少年咯咯笑个不停,借着昏暗火光司马相卓简直想把这勾人犯罪的小妖精就地正法,只不过一天没吃饭,二人都饿了,派亲信去取了一身绸缎衣服来给人套上,又派人上了一桌丰盛宴席,琳琅肉类与奶制品倒是格外有边塞风情。

“云忻,这里的兵卒可不认识什么琅琊王氏的小少爷,免得你受欺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军师了,好了我的好军师,尝尝草原上的烤肉,我呢……负责尝尝军师的白袜小脚丫,不过你吃饭可不许停下来,吃不饱的话,我就脱了你的袜子拿胡麻油细细抹在你的这对小嫩脚上,知道后果是什么嘛,可会咯吱咯吱很痒的哦。”

说着说着又没了正行,伏在人耳边讲着什么要品尝人脚丫之类的淫乱话语,居然还真捧起了少年的脚丫一口含住半个白袜脚掌,舌尖细细舔舐这可叫少年连饭都吃不下去了,碍于长公主的淫威少年不得不接着一口一口塞着食物,然而长公主又怎能如他所愿,舌尖猛攻涌泉,惹得少年一下把嘴里的食物喷得到处都是,司马相卓努力掩饰狐狸一般阴谋得逞的神情,居然真的差人拿胡麻油来,此刻小少爷慌了神的软声哀求于司马相卓而言不过兴奋剂,拔下那一双白袜珍藏起来,深嗅少年足底汗味,以毛刷沾了胡麻油仔仔细细刷过少年每寸足底软肉,少年吃痒蜷缩起脚掌又被长公主大力的扳着脚趾强迫他绷直脚心,单是涂油的过程就险些让少年再度陷入高潮,长公主似乎又想到什么新奇玩法似的做了几张签叠好放在手里,笑嘻嘻的让小少爷自己选。

“喏,运气好呢,就能不被挠,剩下几张嘛,就是羽毛软刷硬刷,看你的运气咯”

“小时候玩抽签游戏我就没输过,这次肯定也是……欸!”

小少爷刚看到签纸内容就忙着毁尸灭迹,却被司马相卓捏了手腕,拎起硬板刷会小少爷晃晃,晃得小少爷心慌,实际上不过是她玩的小把戏,每张签纸上都写了硬刷,此刻并着这张签纸一起扔进火盆,也算死无对证了,只可怜小少爷的一双脚被紧紧箍在长公主的臂弯里,被攥了两个大脚趾后扳将脚底绷直,硬刷接触紧实滑润的痒肉刹那少年爆发出的尖笑恐怕方圆几里之内都能听个清清楚楚,此刻的司马相卓倒是乐开了花,一只板刷快得都出现残影,白皙足底被刷了个绯红,少年不受控制的眯起眼睛呻吟着,又有白浊打湿了裤子,司马相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刷得更起劲了,反正裤子早晚要换,干嘛不让小少爷射个爽再换,已是凌晨,两人都玩累了才差人送了浴桶和炙子,简单沐浴洗干净身子换了衣服之后草草烤着已经凉了的肉吞进肚子,相拥而眠,司马相卓仍旧摩挲着少年的白袜脚,只不过已经换了一双新袜子,那双旧袜子大概会被永远珍藏起来吧,而王云忻似乎也适应了伴随轻微痒感入睡,此刻已然进入梦乡。

“先帝遇刺,魂归高天,太子与小王爷不知所踪,时局动荡不堪,倘若无人称帝,难保江山社稷啊,臣知公主忧心烦郁,可朝堂不可一日无主啊,还望公主三思啊!”

边塞一夜之后的几个月事态果真在司马相卓的运筹帷幄之中发酵着,武林中人群情激愤誓要把皇都围个水泄不通,颇有见地的老江湖皆沉闷不语蛰伏起来,俗语中曾言人老不死即为贼,而他们这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便也明白极了这不过是改朝换代的前兆。偌大皇宫之内消息亦是不胫而走,御林军严防死守,皇帝差人给身在边塞的长公主寄去加急信件,声称皇都有难急需支援,此刻的长公主却做了副严肃神情,边塞并无战事,只留下些许精锐驻守,大批人马夙夜匪懈奔赴皇都,其间又收到两封暗信,登帝之路上的两块绊脚石,她的皇兄与那受宠的小王爷也都被搞定,不过两日就到了皇城之下,御林军伤亡惨重,而江湖势力也不好过,随着司马相卓发号施令大军一点点缩小着包围圈直到将其中生灵绞杀殆尽,而司马相卓重甲长刀策马直入正殿,一对沉郁眸子对上皇帝略显欣喜尚有希望的眼神,老皇帝顿觉周身森寒,许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手起刀落见人没了鼻息伏于尸身之上轻声道晚安,旋即哭声悲切至极,不过半刻化为嚎啕,此刻才有些许朝廷命官上前搀扶,小少爷站在军队之前看着这一幕,此刻的他有些看不清司马相卓了,这个幼时玩伴什么时候才是真,什么时候才是假,让人难以捉摸又分辨不清,世人皆说唯有公主忠君,太子王爷皆不肯舍命相救远走高飞,而其中缘由或许只有小少爷能明白了。自先皇丧仪之后传闻公主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一月有余不肯见人,而王云忻却明白得紧这个女魔头才没生哪门子病,不过找个借口欺负了他一个月有余,又不肯让旁人听了笑声,次次都将双手以红线捆缚,再将那双珍藏的洁白布袜堵进少年口中,身材娇小的塞进锦被里从外面看不过是病怏怏的公主盯着被子出神,而被中一对嫩足早就被揣在怀中,一只布袜还算整齐,另一只则早就被褪下半只,露出光洁的脚跟与些许脆弱足心,手段高明的长公主以手掌托了双足,大拇指反倒勾起爬虫一般勾勒着两边足心,压低声音坏心思的问了小少爷哪边更痒,分明知道这人出不得声却更变本加厉的勒住小少爷那已然矗立的玉柱,以指尖轻轻给小少年的子孙袋按着摩,毕竟这种情况下可不能让人送裤子,白日做手中玩物消磨时间,晚上也要摩挲足底相拥而眠,这一个月于长公主来说过得极快,而被强行禁欲了一月有余的小少爷来说此刻脑子却已然晕晕乎乎的了,一挠就是一天倒让他的耐力提升不少,只是积攒太久的情欲无法消除以至于面色潮红,倒显得更可口了,而后众臣劝谏,司马相卓终登帝位,而后不久就对琅琊王氏再度发下一纸诏书赐婚,其中威胁之意不言自明,只不过这次换嫁为娶,几十马车的彩礼不由分说塞进王家前院,虽然恋恋不舍,她也只能先放她心心念念的小公子回家,择吉日良辰迎娶。

“一拜天地……”

琳琅爆竹声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司马相卓早早推了应酬摆驾云鸾殿,这是她专为她的小公子修得寝宫,离正殿五十步未有,自带庭院泉池,甚至比正殿还要大些,摆明了是要二人合居于此,迫不及待掀了盖头看那人酡红笑脸,二人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喜悦与柔情蜜意,顾不上矜持的女帝倒像流氓土匪一般欺身压上深吻这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爱人,双手也不老实的摩挲着身下少年的痒肉,腋下侧肋乃至于兴奋而充了血的坚韧乳头,少年扭动身躯于她身下承欢,倒让司马相卓更为兴奋,定是要吻得少年喘不上气才肯罢休,径直扯开婚服亵裤注视少年下身,仍旧充血肿胀,身为女帝的她已经太久没让心上人的小云忻得到释放了,今夜正是正统,此刻不做更待何时,粗暴扯下皮筋分外投入与人一夜鱼水,只听得一夜蚀骨销魂,直到远方天际浮现鱼肚白色二人仍未睡去,再睁眸已然是第三日清晨,宫中资历老些的下人串舌头时常常聊起此事,都说这一对的体力竟是前所未有的好,差了亲信把持朝政,则以私访民间的说辞带人离去,趁着美好春光与小少爷多多游历大好河山,而旅途的终点正是一切故事的开始,浮幽峰,而今的邪宗已然不再被称为邪宗,又吞并了许多大门派的邪宗已然更名为缃云宗,其中含义恐怕只有这一对新人心知肚明,而霸道的将相放在云前则是出于私心,与女帝之前执掌天下的野心相比,她现在唯一的野心便是能永远的欺压着这个陪伴身侧的美人,先前万化阁的弟子们叽叽喳喳凑上前来嚷嚷着什么恭喜掌门抱得美人归,看得王云忻却是脸色煞白,司马相卓见状即刻把她们都赶回万化阁,搂人入怀好生安慰许久方才带她的皇后参观她亲手设计的浮幽峰,先前放置乌篷船的小湖被改造成一方水榭荷塘,湖中各色锦鲤游得欢腾,而湖心有一凉亭远远看去分外雅致,而其间三枚皮质吊环内衬厚绒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司马相卓见人好奇也就带人登上那乌篷船,依旧是当初比武那艘,只不过已然翻新,船舱中有小桌有温酒的暖炉,被裘毯覆盖格外温暖,而最为显眼的却是那足枷,雕工精美而材质结实,少年看得脸红,女帝却性质不减,抓了少年的一只脚来如当初那般褪去靴子,露出干干净净的白袜来,轻轻叩在足枷里便再也挣不出来,威逼利诱着那少年喊自己好夫君,见那少年不肯遂从旁边的木桶里取出一圆头木梳,几个来回下来险些叫小少爷喊破了嗓子,听够了这好夫君几个字才肯撑船前往湖心小亭,却一时半刻并未将那美足解救出来,欣赏之余好像怕人跑了似的。

“云忻,好奇这几个环怎么用?来,让夫君告诉你。”

见司马相卓眉眼之间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更甚,王云忻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最终仍是被那人连哄带骗搂过去,小亭中亦铺设绒毯,故而脱靴而行不染纤尘,将少年轻轻抬起双手交错锁进那小一号却比两枚大环更高的皮扣中,两枚大环则用来锁了少年大腿,司马相卓格外贴心的给小少爷蒙了眼罩全然不顾他口中的求饶,面对此刻这样一副以这种形态呈现的诱人犯罪的躯体就算是女帝也难忍吞咽口水,此间只有她与小少爷二人,干脆都扒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小少爷那一双白袜,自一旁木桶中取了孔雀翎细细扫过少年娇嫩肌肤,任由其挣扎摆动如那风铃一般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这声音她听了太多,或闷笑或大笑或轻声呵笑,但只要是这人,她便百听不腻,设计的高度正好让小少爷的柱身靠近她的嘴巴,遂一手攥了柱身以舌尖猛攻铃口,时不时吹着口哨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另一手则将孔雀翎倒过来以粗钝一段猛划过右足足底的涌泉,即使足底泛起可爱褶皱也不肯放过,尽数将男孩精元含在口中,恋恋不舍的将人放下来拥吻着又把这浊精渡回去,揉搓腰窝打开少年紧锁喉咙确保全数灌下才给人摘下眼罩,见小少爷还没能从射精的畅快中脱离,干脆横抱这人回到乌篷船上,此间如此精妙设计不知还有多少,她要与怀中人一一见证。见人下体还时不时的涌出忍耐蜜汁遂定下心来带人去了浴房,温泉中一块玉板与水面齐平,金丝编就的束腹带此刻箍在白皙肌肤上分外诱人,而回过神来的小少爷这才意识到不妙,连声哀求好夫君才换来女帝口头保证的轻一点,被水打湿的布袜干脆被女帝以牙齿咬住袜尖轻轻拽下,手里搓了海棠味的皂荚轻轻涂抹在小少爷身上,即使如此还是令人忍不住呵笑出声,女帝倒是习惯了这人的敏感,对于此事她反倒有一种捡到宝了的感觉,女帝涂抹的认真而细致,连手指缝都没能逃脱,涂及腋窝乳首或是柔软的小肚皮更是存了心的呵痒,故而只是涂完上半身就让小少爷已然气喘吁吁,而下半身的责罚刚刚到来,玉茎上涂了厚厚一层泡沫,此刻的女帝则全然抛弃身份跪在玉板上,以灵活脚趾去逗弄小少爷的敏感足心,先前脱下的湿润布袜此刻派上了用场,蒙在少年的精窍上双手捏了两端来回拉锯着,不过片刻就让体柔身娇的小少爷翻了白眼,赤红小舌则微微吐露,一发浓精迸射而出,而女帝并无半点就此开恩饶过他的意思,反倒加快了速度,直到一道清流飙出才心满意足,在这样的快感侵袭之下,小少爷不受控制的失禁也实属正常,女帝不肯放弃如此机会将袜子丢在一边以皂荚在手中揉出泡沫爬搔柱身,射精后的男孩子生殖器会变得分外敏感,这事在女帝听来只是传闻,而今却愈发确信了,少年的叫声求饶终于喊醒了沉醉其中的女帝,面色羞赧换了一池新水好好的给自己恨不得供起来的小祖宗洗了个干干净净。而后少年还见到了带有孔洞的餐桌,能将自己的足底作为餐盘,司马相卓还拿了西洋银器来吓他,好像叫什么餐叉之类的,被那玩意划一下绝对蚀骨销魂,又或者带了机关的床,素日中睡觉能把一双脚锁进床尾足枷,足枷前是两只小型水车,只不过粘了硬羽毛,控制机关的则是一枚沙漏,当沙漏漏完水便开始流动,水车上的硬羽则一下下的划过足心惹得小少爷大笑,司马相卓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免小少爷起床太晚,而小少爷这么一笑她也能惊醒,实则不过是换着法子的宠幸这一双小脚丫。

于浮幽峰居住半月有余,日子平淡却也幸福,而后返回皇宫,此时的女帝已然显怀,数月之后诞下一子,素日中有太子太傅传授知识引领成长,而女帝恢复身子之后一边稳固天下大事又将朝堂之人多数换了自己的亲信,推行仁政以获民心,又一边推缃云宗为天下正宗,掌管江湖之事,每月都要分出那么十日有余带着皇后民间私访,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那时浮幽峰上又会响起笑声。在此间幸福美满的同时,另边则大有不同,黄沙漫天的塞外居然隐匿着一座城池大小的宗门,不受任何一方拘束,一大一小两具俊美胴体被绑了个结实,被运出皇都的太子与小王爷恐怕很快就要迎接前所未有的调教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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