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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录——浮幽阁卷,1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2940 ℃

“溪涨清风拂面,月落繁星满天——”

一少年仗剑而行招摇过市,嘴里嚷嚷着些叫俗人听不懂的诗句以咏夏日之美好,白袍比雪更胜三分,眸间含情似叶落泛秋波,一副俊美面孔并着高挑匀称的结实身材引得旁人纷纷驻足观望,纷纷称这小先生一身清幽气不似凡人,倒像降之于天的谪仙了;而略有江湖地位的便能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名号响亮的玉判官,杀穿邪宗第一浮幽阁,夜刺钦天监,破除皇室对江湖诸势力的压制,这分明是一尊活着的小阎罗,出手狠戾只杀不伤,而所杀之人则全然恶名狼藉;倘若让朝堂官员再来看就又有不同,这分明是琅玡王氏的小少爷王云忻,离经叛道不求闻达,却是同辈中最为受宠的,再者说谁人不知王与马共天下,同皇族司马氏不相上下的名门出身让这小少爷行事无所顾忌,就算屠了整座钦天监也不过被祠堂罚跪了一天。而少年则浑不在意,笑嘻嘻的凑到卖点心的小铺前连声美女姐姐直叫柜上的小姑娘烟霞满面,以修长纤细而骨节分明的纤指点点新出炉的桂花糕,又比划了一个“二”示意要两块,小姑娘羞赧包了糕点险些忘了要钱,而小少爷寻遍周身也没半个铜子,也就大大方方的扔了最小的一块碎银子,毫无风骨的撕了油纸捧着桂花糕就开吃,倒显得煞风景了。

“抓飞贼啊!”

伴随着这撕心裂肺的叫嚷一道黑影自妇人身旁跃过,连面容都看不清,而这显然出身贵族的妇人腰间褡裢依然无影无踪,这一幕看得少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旁人置若罔闻,而侠客行侠仗义,定不能置身事外,也就将桂花糕揣进怀里随即厚厚的靴底重重点地身形暴起,旁人再观只见一地烟尘,而那道白色身影已然飞掠而出,闪电一般的撵着那飞贼上了屋顶,视野开阔的情况下不过一息就将那飞贼按倒,小少爷满不在乎的抢过来褡裢,卡住这人的脖子正欲把他送去地下往生,谁知那飞贼抽出手帕一抖五色迷烟呛得小少爷睁不开眼睛,四肢一时也乏力下来,再睁眼那贼已然没了踪影,再欲深究则是难事,所幸追回了赃物赶快回去还给了那妇人,面对妇人的连声感激与奉上的一块银子则置若罔闻,小少爷忽然就感觉脑子里一片模糊,呼吸略显急促,定是之前的迷烟,尽管自己常年喝药茶延缓了迷烟发作,而终究无法抵消,现在只能先回客栈再做决定,也就微微蹒跚的扶墙而行,看不清路也就只能凭着记忆寻找客栈了。

“哎呀小公子,怎么这般面泛春潮啊,叫我胭脂楼的姑娘们好生伺候了您,定然就浑身舒爽了,快进快进”

小少爷努力的想要摇头,身子却再也撑不住,迷烟中春药点燃的欲火已然把理智灼烧殆尽,而眠药此刻就让小少爷彻底阖了眸。再度睁眼已然置身红绡帐暖,身上衣物并无变化,而那青楼女子却正欲将小少爷的长靴褪下,惊得小少爷连声喊停,继而撒了娇的软声告饶,就将自己足底敏感至极的事全盘托出,反正对面也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又非江湖人士那般令人顾忌,尽管还有欲火燃烧,然而克制之下也足够将那药物消磨殆尽,与那女子商量好了互不接触银子照付,却忽略了那女子得逞一般转瞬即逝的邪笑,小少爷的靴子内衬厚绒,外罩皮革,连底子都比寻常靴子厚上许多,小少爷的每双靴子都是定制,正因足下敏感脆弱,连第一次量身定制模具时的测量不过以尺规剐蹭片刻都让小少爷受了不少罪,故而此后制靴从未换过旁家。

“走啦姐姐,银子留在这咯”

小少爷倒采花贼一般翻窗而出,乘着夜色与蝉鸣踏在石板路上,一路回了客栈要些酒菜到天字号客房好好犒劳自己,又差人送了浴盆与温水好好洗洗身子,正与拥衾而眠的时分窗纸洞开,一柄飞刀插在房柱上并着信纸,燃烛而照竟是邪宗欲重立浮幽阁,以擂台赛的方式确定浮幽阁的阁主的消息,并着擂台赛的地点与时间,竟不知来信者是谁,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自然不在意,他的计划也不过参加擂台赛将对手赶尽杀绝罢了,顺势警告邪宗只要他在就别想逍遥法外。

“哎呀呀,我的小公子呀,终于上钩了——”

而窗外伏于房上的女子径直等到屋内烛光熄灭才摘了夜行衣的面罩露出满意笑容,信正是她送的,邪宗欲重立浮幽阁也并非假消息,只是细观其眉眼竟与那青楼女子十分相像,再细看些则与那妇人眉眼也有几分相像,邪宗人士没准能认出来此人,邪宗中名声显赫的万化阁阁主,人称千面魔女,善于变化,声线身姿竟皆不在话下;而朝堂上的官员见了则要倒吸一口凉气,当朝天子的长女司马相卓,亦是唯一一位女将军,心思缜密,派兵列阵与骑射剑技皆不在话下。而她与王云忻初次相见还是儿时秋猎,向来只有些狍子麋鹿大雁绵羊之类的猎场竟跃出斑斓猛虎,结伴而行的孩子四散奔逃,那猛虎咆哮着扑向已经吓呆的司马相卓,唯有小小的王云忻拎了八卦七星杆直捣猛虎腹部,八卦七星杆本为坚韧竹竿,内灌水银,两头以白钢封死,杆头经水银冲击之后的爆发力大得令人咋舌,而使用者也需劲力十足,而当时的王云忻还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面对猛虎自然吃力,嚷嚷着让司马相卓赶紧点燃求援烟火,等暗卫赶来虽然射杀大虫小少爷也已经强弩之末,手臂都被刮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时至今日仍有一道白痕,即使如此仍旧安抚着年幼的长公主已经没事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为什么不肯更进一步呢?”

陷入回忆的司马相卓倚靠檐脊披上月色,自那次获救之后她芳心暗许,屡次三番的放下公主架子去和小少爷玩,而那家伙一直不开窍,,只拿长公主当了极好的玩伴,无论有什么新鲜东西都会送她一份,但长公主明了,这样出色得有些耀眼的人并非只对她一人这般好,他的纯真性子分明对人人都如此,而成长起来情窦初开的她一心想将王云忻彻底拥有,让他只对一个人好,让他别那么出色,别成为自己追赶不上的目标,让他与自己一起生儿育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长公主明白,凤凰只有劳累的时候才会栖息在梧桐树上片刻,想要像养鸽子一般在脚腕上栓了绳子,又或是养孔雀那般铸一个金笼锁起来,再者驯服海东青那样没日没夜的熬着,都行不通,凤凰不会甘于平静,更不会甘于人下,但长公主不想放弃,向来受宠的她要父王赐婚,而驸马则指定了王云忻,当时的王云忻已然中了状元,世家子弟中少有这般聪慧的人,更何况自幼都是那般出色,商议一番之后也就定下,然而琅玡王氏的回应则狠狠打了长公主的脸,声称王云忻心不在为官,而欲游历,成婚之事三两年之后再议不迟。自那之后琅琊王氏与皇族司马氏虽然关系未下降太多,长公主却深居简出起来,磨练武艺学习阵法,小少爷想踏身江湖,她愿意奉陪,只不过此刻的爱意已然不仅仅是畸形成了占有欲望,更衍生出了恨,她想要这高傲的小少爷付出代价,她想要狠狠的蹂躏这小少爷让他再不敢跑,她想要超过那颗璀璨的明星。

“我怎么会想到,再见面竟是如此。”

三年前,司马相卓已然身居阁主之位,邪宗正派于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只想要背后有足够大的势力背景,这样没准能压那了无音讯的小少爷一头,而至今为止她甚至还不知道王云忻的江湖名号,而邪宗第一阁浮幽阁收到一未署名的战书已然有些时日,眼睁着今天就是挑战的日子,诸多邪宗人士都赶到浮幽阁看笑话,未到正午时分,居然真有一白袍少年打上山门,司马相卓记得清楚,她的呼吸当时都有些停滞,倘若王云忻真的出现了危险,她宁愿得罪浮幽阁也要抢人,只可惜王云忻没注意到她,台下女弟子起初还在议论这细皮嫩肉的少侠如果就这样被杀死实在太可惜,而后连胜几局倒成了欢呼,更有甚者希望他能加入邪宗,于浮幽阁殿前少年玩味的把玩手中桃枝,自浮幽阁最底层的弟子战起,桃枝翻飞,少年一剑未出,竟然将偌大的浮幽阁屠的只剩浮幽阁主,此刻的女弟子们则全然噤声,那俊美少年已然不是她们能企及的了,俨然一尊活杀神,王云忻白袍依旧,滴血未沾,尸堆高高摞起,桃枝上的桃瓣却仍然挂着盈盈露水,远远掷出这枝桃花,终于拔剑而出迎上面色铁青的浮幽阁主,与实力还在掌门之上的浮幽阁阁主居然只是与这少年周旋着,少年脸上的笑意依旧玩味,这深深刺痛了司马相卓的心,王云忻做事向来游刃有余,她却拼尽全力也难以追赶,周旋片刻浮幽阁阁主以为捏到了少年呼吸破绽,暴起而上,少年抬剑相迎,只一剑二人擦身而过,浮幽阁主面露喜色,自以为一雪前耻,头颅却缓缓自颈间滑落,少年傲然迈步昭示邪宗如若再作恶,今日浮幽阁便为明日邪宗。掌门自然不容有人在此叫嚣,一声令下与七十二阁主齐上围剿这狂徒,而今只剩三十六阁,王云忻依旧自在逍遥便能得知结果,他竟硬生生将邪宗众阁主的包围撕开了个口子,司马相卓没有参与,她远远的带了阁中众人落寞而去,众人则纷纷调侃千面魔女不过和这小后生打了个照面就落入情劫,却无人知之前十余年的风霜雨雪阴晴圆缺。而今,爱意与恨意似乎都不重要了,她想要王云忻陪她几乎想得疯魔,她想彻底的占有他,让他再不能出现在世间,让他只供自己欣赏。而今掌握了其弱点,自然胜算大增。司马相卓笑得有些畅快,那人一直没变,自己的心计与日俱增,她也恨这雍容华贵的小少爷居然肯把如此弱点随意交予青楼女子,却也欣慰他洁身自好,与其将弱点暴露给别人,倒不如自己拿来驯服这高傲的凤凰,司马相卓纵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了飘渺的话语。

“跑不掉了,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跑不掉了,我会绑紧你的,我会给你最好的,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一夜安眠,也没准是最后一夜好眠,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小少爷意犹未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小猫赖床一般可爱,又看了一遍擂台赛的时间,正是明日开始,今天还有时间做些准备,邪宗的人看见自己不会有好脸色,更保不齐会有什么下作手段,这就不得不去寻一位故人,退了房翻身跃上白马向城郊外的青山而去,离此处不远,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望到一座药庐,青黛碧色的琉璃瓦几乎与山林融为一体,院落不大但也清新雅致干净整洁,此位故人出身并不显贵,心性却也纯良,只是清冷了些却做得出一手好药,此间药庐原是丹圣老人家的,老人家仙逝之后也就传给了这唯一的弟子,唤作流云,没人知道他的本姓原名,没准他自己都要忘了,而人如其名“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这般飘渺灵性,瘦瘦弱弱的还长了一张比女孩子更漂亮的面容,连王云忻这种正义人士也免不得总一口一个妹妹的调笑他,臊得流云俏脸通红,而此次见面却没那么多时间客套,流云很快配好了他要的数种清神跌打止血药后叮嘱定要小心行事后也就与小少爷作别,几瓷瓶标记好不同作用的药装进褡裢,小少爷玩世不恭的回头笑笑与他挥手作别,快马加鞭朝着邪宗浮幽山而去,那里正是擂台所在,寻了处隐秘林子拴马倚靠枝杈之上歇息安神,往日鼎盛至极的浮幽阁此刻却倾颓不堪,小少爷身为罪魁祸首倒乐得看这些邪宗弟子清理现场造出一方不小的擂台来,周围的观战席也基本搭设完毕,至于已经腐朽成危楼的浮幽阁则被完全推倒,这比拼原本是邪宗三十六阁主争夺首位的,也不知参加了的话到底会闹出什么场面,这些小少爷是向来半点不关心的。

“邪宗浮幽阁主争夺之战,现在开始!”

“慢着,现在报名,来得及吧——”

慵懒的少年音穿林而出,听闻过这道嗓音的人均是一僵,只见那白袍身影自林间晃悠着迈上擂台,邪宗掌门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而后略作思衬竟转为了喜色,虽然这人是杀得邪宗灰头土脸的罪魁祸首,可如若赢下这擂台成了浮幽阁主,邪宗定然更上一重楼,况且拒绝这小子的话说不准他又要闹出什么动静,也只得点头默许,三十六阁主的脸色刹那间难看下来,只有司马相卓依然波澜不惊,甚至努力掩饰眸底的狂喜。擂台站就此开始,对上擅长轻功的迅音阁主的小少爷就以轻功相迎,二人自擂台对拳到山下又对回山上,短短不过半炷香小少爷身上依旧不染纤尘,而对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淤血自七窍而出,竟硬生生被打死了。对上擅长蛮力的地魁阁主就以大锤对轰,一招下来对方两枚铜锤都碎裂开来,连声告饶才保全性命,面对擅长弓箭的羽锐阁主就以骑射一击命中对方马腿,逼迫他摔下马来,很快就只剩下决胜赛,可眼前出现的面容让王云忻呆立于原地,他太久没回家,也太久没打听朝堂上或皇家的事,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儿时玩伴此刻正立于对面,代替邪宗与自己决一胜负,虽然仍有获胜把握,战意却刹那间萎靡下来,而司马相卓似看出了他的诧异,只扔过去一把八卦七星杆,指指湖泊上的小小乌篷船,示意王云忻去那里对决。

“掌门,如果我赢了的话,除去浮幽阁主之位,这小子要任我处置”

司马相卓朗声开言,掌门只是木讷点了点头,他不觉得会有人能敌这天上来的杀星,而伴随着决斗开始两道身影就闪入湖中央的乌篷船中,二人都未言语,船舱这种狭小空间本就不适合八卦七星杆这种大开大合的武器施展,更何况小少爷刻意留了手,他有好多问题想问眼前人却不知从何问起,一旦分神招式就乱下来,竟落入下风,相比于小少爷的心烦意乱,司马相卓手持子午鸳鸯钺步步紧逼稳扎稳打,逼迫小少爷挥动八卦七星杆格挡,只闻噗呲一声八卦七星杆竟然捅破了船顶,长公主眼疾手快两柄子午鸳鸯钺压向小少爷的手腕,这是她连夜找人打造的,内圈无刃不必担心割伤,小少爷手中的八卦七星杆反倒成了束缚他的工具,被迫双臂高举,而司马相卓抖抖手帕中的药粉,含下一颗药丸,这药粉能让人浑身无力但意识清醒,而那药丸正是解药,没了力气的小少爷眸中异色更甚,司马相卓却再也难掩狂喜,将手帕塞进王云忻的小嘴巴里,压低了声音免得外面的人听见。

“现在认输可来不及了,云忻,这么多年了连封信都肯不给我写,真叫人伤心呢,好在——你现在是我的了,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可以慢慢在你身上找回来。对了,你之前在胭脂楼小孩子一样的撒娇,对我说你的脚底很怕痒,不让我脱你的靴子,还记得吗?现在,我要试试。”

司马相卓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神色,这一切在小少爷看来都无比的陌生,在他的记忆力长公主从来都是温柔且知心的大姐姐,是很好的玩伴,可从来不似此般疯魔,更别说做出使些伎俩将自己困在此处的事,听到她要对自己的足底下手,似是连心跳都慢了半拍,呜呜嘤嘤的叫着,又努力摇摇头,然而这一切并不能改变司马相卓的决心,她爱眼前人爱到了骨子里,倘如对方不能回馈给她同等的爱,她是不甘心的。遂端坐于船舱之内,手脚发软的小少爷倒比寻常十分好控制许多,扼住左脚足腕将腿拉进怀里,碍事的厚底长靴就被这般剥离,小少爷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看得出是先前努力不被脱掉鞋子所作的挣扎,而此刻又难为情的伸展开,不愿让对方看他如此难堪的一面。对于长公主而言一切又有不同,亲自扒掉对方的鞋子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成就感,又或是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同拆礼物一般褪去少年的保护,取出这只不染纤尘的艺术品,此刻还像被恶狼围困的小兔子那般随着呼吸轻轻颤抖,雪白布袜此刻尚且微微湿润,带着些许汗渍,是方才几场打斗留下的痕迹,司马相卓抓了这可爱小脚丫轻嗅,许是对面是魂牵梦绕的人,连汗味都清新了许多,而鼻尖有意无意的剐蹭可让小少爷吃了苦头,努力收腿不过徒劳,眸中质疑已然化为了愤怒,可司马相卓不着急,她本来就做了十足的准备来磨去她心爱小公子的一身风骨,故而此刻耐心也算充沛,细细密密的吻过少年足底每一寸肌肤,感受着足底的颤抖便能分辨出少年哪里更怕痒些。极乐刑本就是邪宗惩罚弟子的手段之一,作为阁主司马相卓的行刑经验自然丰富,王云忻却还像一张白纸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写写画画,占为己有。一路细吻下来小少爷的笑声从未停过,饶是司马相卓也没见过这样敏感脆弱的足底,而吻至涌泉一穴王云忻的身体忽然剧烈抽搐一下,高高仰起头来磕在船舱壁上,神色颇为迷茫而痛苦唇角却仍挂笑意,司马相卓见此也就起了恶劣心思,反正当下不过是要让他失去意识夺得胜利,既然如此为何不朝此处下手。拿了船舱里的坐垫贴心的挡在小少爷脑后,似乎要彻底剥夺他的发泄空间似的,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深吻着涌泉所在,与先前只是将唇覆上的吻相比,此次覆唇后轻吮,两排牙齿轻轻啮住那一小块嫩肉再用舌头舔舐几个来回,这才算一个深吻,又或者说是酷刑也没什么不对。习武所练的耐力与此刻的小少爷而言已然成了枷锁,他没法这么快的昏过去,就不得不忍受着长公主这般胡作非为,司马相卓清楚这一点,故而毫不吝啬的献出一个又一个吻,隔着布袜能隐隐看出连脚趾都在抽搐挣扎,格外可爱,就这般维持了一炷香有余的时间,司马相卓几乎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她不知道小少爷什么时候昏过去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他弄得尿裤子了,她刚刚清醒过来,心跳得格外快,到此为止自己才算彻底成功,收敛狂喜神色拔下子午鸳鸯钺,拎了昏迷的人出乌篷船回到擂台,观战席上看着此刻如此狼狈又衣衫不整的小少爷纷纷猜测之前船舱里到底是如何香艳的场景,邪宗掌门亦是诧异,只不过定下了规则就要执行,宣布了万化阁阁主获得擂台战最终胜利,封浮幽阁阁主之位,这些事司马相卓半点不在乎,暮色将至,她得带着小少爷先回万化阁好好的绑起来,千万出不得什么差错。

“暂且别过,浮幽阁的重建我会自己寻人手,不劳掌门费心。”

司马相卓露出一丝诡谲笑意,拎着王云忻的衣服飞掠而去,终于回到了万化阁,以细棉软绳将小少爷捆了个驷马攒蹄,好在小少爷柔韧性出众,这样倒也不会太难受,而吩咐弟子照看小少爷,吩咐她们给王云忻沐浴更衣,司马相卓再度离开,弟子们满面烟霞,她们早就想碰碰这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而今有了机会自然是各献殷勤。而此刻司马相卓这边已然潜入掌门府邸,匍匐在屋顶上手握钢针以擅长暗杀的隐锋阁阁主的手法将几根钢针刺入掌门的几处大穴,原本还飘逸如风的掌门此刻猛吐几口精血,一代邪宗掌门就此逝去,而司马相卓翻身下墙攥着掌门的手指在地上仿着无力的笔迹写了个大大的隐字,并不眷恋翻身出墙回到浮幽峰,正好此刻下人发现了掌门已然没了鼻息,山上顿时警铃大作,三十六阁阁主再度齐聚掌门府邸,凡是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此事定是隐锋阁阁主所为,此刻的隐锋阁阁主面色却是一下子苍白起来,支支吾吾的解释着,而后此事以隐锋阁全阁抄斩,推举浮幽阁主为新任掌门结束,而司马相卓的野心却只是刚刚冒了头。反观小少爷这边却不乐观到了极点,衣服被剪得稀碎只剩一对布袜,众多女弟子赤身裸体环抱着他来到万化峰上的温泉,小少爷此刻惊醒环顾四周更是羞臊不已,面色潮红像是能滴出血一般,而周围调笑声更甚。

“小公子不必害羞,咱们不过是受了阁主之托给您洗洗身子罢了”

“是呀是呀,你们看公子脸红了,真可爱”

“该怎么让小公子舒舒服服的洗澡呢?”

“各凭本事咯,之后让小公子自己说谁伺候得更舒服”

“来呀,我才不怕你们呢!”

众多少女如此调笑之下王云忻更是抬不起头,而下体猛然发痒,只见一少女搓了皂荚后以指腹将泡沫打在子孙袋和那玉柱上,轻轻撸下包皮居然连那敏感尖端都没放过,忽如其来的痒感并着快感交加让小少爷瞬间微微勃起,那女弟子见小少爷有反应则更起劲了,笑声与呻吟也就透过堵着嘴的手帕沉闷的传出来,众多女弟子笑嘻嘻的议论着少年的淫荡,在这么多人的观望下居然还能淫荡的勃起,正当小少爷羞得位于崩溃边缘时,一柄冰冷的剃刀贴上来,激得小少爷直打寒颤,好在腋下光洁无毛,不然只怕也要经受此罪,居然在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被刮毛还被撩拨起情欲,想到这眼泪便止不住的在眼圈里打转,而众多女弟子怎会允许这样好看的小少年在他们面前哭出来,纷纷挑了自己喜欢的部位细细的搔起痒来,耳垂被两人含住,一路细细舔舐到耳廓,似乎要通过这里将少年的脑子也舔化一般,颈间则不知道是谁在恶趣味的吹气,腋下被一双手占据,爬搔刮点挠层出不穷,抓到腋下嫩肉所在后更是毫不留情,双乳则分别被两个人伺候着,一边是手指飞速拨弄,一边是口穴的强势入侵,微微绷紧的舌头子弹一般击打在乳头又细腻的划个圈才肯离去,侧肋被一下一下的戳点着肋骨,腰间则被大力揉捏,敏感腰窝受痒则会高高拱起身子,负责肚皮的人就坏心思的舔弄一下让人瞬间泄力,腿间性器被裹进口中不断吮吸榨取,大腿内侧则有软刷轻轻扫过,膝窝的待遇亦是如此,至于双足则被划分得更细,为了好好保存那双白色布袜只能下水前脱掉,而此刻沁了热水微微绯红却仍可见其白皙肌理,修长骨感足趾圆润,带了微微的汗味叫人欲罢不能,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绝世佳品,两边的脚趾分别被人含住逐根舔弄,脚趾根则被一根沾了山药汁的毛线绳串联起来拉锯,涌泉被一根狗尾草好生照料,足弓被翎羽一下又一下扫过,脚掌上是上下翻飞的象牙梳,而脚跟的硬毛刷更叫人难以忍受,连足背都被人以舌尖伺候着,更有坏心思的从少年的褡裢中找了清神丸含在嘴里与少年拥吻,萃取津液之余舔舐牙床又增一份痒感,清神丸亦可保证小少爷难以昏厥。这沐浴自暮色一直进行到深夜,王云忻意识都模糊下来,被侵犯好像已经成了理所应当的事,偶尔脑子发热还会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什么在这,自己又是谁,被动的接受痒感,被动的接受快感,而这两种感受脚趾早就将少年身上的痒痒肉通通性器化,也就是此刻的少年哪怕只是被挠痒也能射出浓精,一瓶清神丸此刻竟见了底,少年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失禁了多少次,甚至男性本不该有的母乳都被刺激得飙射而出,昏昏沉沉的被擦干净抬进屋子,赤身裸体的被绑回原先的驷马攒蹄,只是那双布袜又回到了脚上。

“睡得真香啊云忻,不过,谁允许你睡觉了?”

足心被划过长长一道硬生生将少年惊醒,惺忪睡眼略显迷蒙的注视着司马相卓,单是这一眼就让向来强硬的司马相卓丢盔弃甲,心生怜爱,眸光瞬间柔和下来,她是想得到把这样诱人的少年丢给那群女弟子的后果的,这一下午定是让他受了不少罪,而她为了稳固掌门之位,不得不忙到现在才回来见自己的心上人,见人这般睡过去自然是不甘,才有了之前那一幕,现在想来已然得到这心上人,故此不必急于一时,但仍是把少年抱进怀里轻轻摩挲着那双白袜足底,时不时轻吻他的乳首,软声哄着,让少年在这轻微而舒适的痒感中入睡,起码别让他这么抗拒挠痒,只是司马相卓还不知道少年的内心防线已然被击垮,不然她定然要与她的小公子一夜鱼水,让他彻底爱上被侵犯的滋味,一夜合寝而眠,少年就在这轻微痒意中入睡,诚然对这种感觉微微有几分喜欢了,司马相卓起得早,少年劳累许久自然还在沉睡,司马相卓也不愿惊醒他,差人备了马车,公主抱了还在沉睡的赤裸少年,只不过以被子裹着上了马车,轻轻摩挲着少年足底,又对其薄唇亲吻几下,轻轻拍拍后背示意他该起了,马车就一路向边疆驶去,尽管现在并无战事,然而她另有用意。看着依稀醒来的少年仍然不打算把他放下,依旧这样摩挲着袜底,摸得小少爷足底温热酥酥痒痒的,司马相卓知道王云忻现在有太多问题想要问自己,也知道没准他现在会恨自己,但她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解释,遂把堵在嘴里已经润湿的手帕取出,然而没想到小少爷却格外的沉默,这反倒让司马相卓有些惊慌。

“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就算我这么对待你。”

“想呵我的痒还是性侵我,姐姐,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你没法都给我答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邪宗,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这么对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我不讨厌这种感觉了,虽然很羞耻,很痒,但很舒服,脑子都要化掉了,没有这种感觉会难受,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你在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当时救我,要不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但你从来不肯接受我的爱意,我自然要自己争取,我现在不只是在邪宗,我还是邪宗的掌门,非但如此,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了,我已经吩咐下去邪宗吞并其他弱小门派,对大门派抛去结盟的橄榄枝,我能有这机会还是拜你所赐,是你屠了钦天监让皇室不愿再约束江湖事,我才能结合江湖势力与我手上军队,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要建立新朝,父皇信任我,我生下来就是女人家,故而他放心的把这么多兵权彻底交给我而不是其他的兄长或弟弟,江湖势力揭竿而起称昏君当道,这么多大门派倾巢而出足以包围皇都,知道我会用军队做什么吗,我会以军队围剿江湖势力,留下邪宗独大,而我会将杀死父皇的与兄长的责任推给那些名门正派,至于我的兄长,弟弟,我另有打算,他们没准会像你一样成为别人的玩物,我不关心他们,但我关心你,你于我而言不是玩物,新朝建立之后我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会以你与琅琊王氏做交易,想要继续维持名门现状就不得不把你交给我,你可以恨我,我会做到让你只能爱我的,至于侵犯你还是呵你的痒,我都想,而且你没有抵抗的权力!”

言毕司马相卓五指勾起呈鹰爪状狠狠勾在少年足底,另手死死攥了已然挺立的玉柱以皮筋勒住顶端上下撸动着,似是不让一滴精液流出,她要让她的云忻明白自己有多爱他,他也必须明白他只能承受这份自己经年累月筹谋与积蓄的爱,他注定要被自己控制,袜底被勾勒出些许褶皱,少年不住挣扎怒骂,直到骂不动了才趴伏在司马相卓的腿上剧烈呼吸着大小,时不时被口水呛到,精液已然在冲击被皮筋勒住的精关,只看少年神情也可得知射不出有多难受,而司马相卓则恶劣的把皮筋一撸到底,硬生生的把精液挤压回子孙袋,少年则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可爱悲鸣,闻听的司马相卓则更加欣喜,变本加厉并了二指猛钻涌泉穴,紧接着就是把皮筋撸上再撸下,反复让小少爷体会着这噩梦一般的感觉,弦外之音则再明显不过,如果不想被这种感觉困扰就要乖乖听话,如果不听话哪怕只是射精这种本能都会被封禁,少年被硬生生痒出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来,然而他看着这样的司马相卓却有几分心痛,以前那样开朗的玩伴竟成了如今这般,只是他现在也自身难保,张口就是笑声与呻吟,更无法开言劝阻,与此同时他也被司马相卓这样精密而凶恶的计划惊到了,她想建立新朝几乎要牺牲身边所有人,难道只是为了自己?司马相卓终究颓然的扒掉皮筋,紧紧含住少年下体将精液全部吞下,一滴不落,紧接着死死抱住少年抽抽嗒嗒的哭着,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却要背着这么大的责任与风险去建立新朝,不惜失去一切只为囚住身边人,现在看来她的小公子反而更讨厌她了,她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着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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